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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戈想起那天小德子对她说的话,便不禁好奇得打探道:平时见德公公一副瘦弱的样子,怎么走了许久也不见你累着?连额头上都未冒出一丁点儿的汗水来。”
小德子口气回答的很是轻松,就跟平时说话时一样,呼吸的频率不快不慢:“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没有点体力那是怎么能行呢?”
苏妙戈点点头,也是:“是不是因为经常都要跪着,所以现在纵是跪了几个时辰也会无事?”
苏妙戈想起和她一同跪着守夜的小绿,小绿站起身的时候,只是趔趄了一下,便站稳了身子。
“是呢!做奴才的生活在最底层,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跪自然不能避免,宫中许多的老人,膝盖上都跪出了茧子呢!”小德子笑着回道。
“那作为奴才经常要做些粗活,那手上即使没有手茧,但多多少少会有些伤痕和粗*无*错*小*说 m。qulEdU。硬,为何公公的手却那般白皙,柔软,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数倍??”
苏妙戈继续问着,刚才小德子扶她的时候,她就看到小德子的那一双手,真得要比女人的手还要美,安染夜的手也很修长,白皙,但是比起小德子来却相差甚远。
小德子的嘴边慢慢弯起了一个弧度,笑着回应道:“奴才就因为有那一双巧手才能受王爷赏识的。”停顿了一下小德子望了望前方的红漆城门说:“王妃有什么想问奴才的就直说罢!”
小德子是个聪明人,不然怎么能在嗜血残忍暴戾无常的王爷身边呆那么长时间,苏妙戈拐弯抹角的问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知道些什么罢了。
苏妙戈嘴角的弧度收敛了一些,没有想到一眼就被他看出了心思,真的深藏不露,就如南弦一般……
能和太子妃认识,鬼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总之以南弦的一言一行和姿态,以及那淡漠却不让人小觑的眼神,他绝对不会是侍卫那么简单。
那这个小德子呢?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心思的人,会甘愿留在变化无常的王爷身边?
086 ; ;南弦的身份
亦或者,他太监的身份已经局限他只能这样做了,再或者就是他没有多少野心。
也许他和南弦一样,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
呵,这律王府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和聪明人博弈,费得是脑力,现下对方将她一眼看穿,而她却摸不着半点头脑。
既然是聪明人,必然也很狡猾,即使她问了,也未必会得到想要的回答,说不定会被小德子风淡云清的带过。
他让她问,不代表他会如实说。
苏妙戈忍下自己拼命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心说道:“就是好奇这王府为何会有太监?不是皇宫中才会有的吗?而且刚才细看了下德公公,虽说不上俊美,但和常人比起来却也不错了。而且又那么的心灵手巧,怎么会做太监的?要是个男子,肯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
小德子听后嘴角的弧度更浓了,眉眼处浓浓的染着笑意,一种有趣的笑意。
“王爷一出生皇后便难产去世了,在童年时留下不少阴影,所以对谁都未曾真正信任过,疑心病很重,如果你想取得王爷的信任,那么你就必须失去一样东西用来交换,如王妃所说奴才若要不是个废人,凭自己的才智确实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可王爷也是一个精明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谋略家,绝不会让自己的身边留着一个如此有智谋的人,这会让他感觉到威胁,所以就阉了奴才,即使奴才再有才能,谋略,也无济于事,这个世上是绝对不允许一个太监称霸的!”
小德子解释着说,嘴边依旧笑意春风,仿佛说得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
苏妙戈听后,觉得刺痛了小德子的伤痛一般,脸上有了些歉意,一个有才能的人,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毫无任何作为,爬得再高也是一个太监,那该是多大的一个伤悲:“那南弦呢?他不是一个太监吧?为何王爷会那么信任他?”
想到南弦,苏妙戈的心就一疼。
南弦本来可以过着优越的生活,但是为了太子妃才做了王爷的暗卫,一路追随只为能与太子妃身处同一处。
“南弦是王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一身的血,不知疼痛,无论何时眼帘都低垂着,没有作为俘虏的耻辱,没有国灭的绝望,而是一种超越生死的淡漠,如一根木头没有感情,大概王爷要的就是像南弦这样没有感情、思想的木头人。”小德子说道南弦的时候,张开的眼睛,也慢慢得眯了起来。
087 醉酒
“他是俘虏,难道王爷不担心这一切都是装出来,日后威胁到他的生命吗?”苏妙戈奇怪的问道。
把一个俘虏留在身边,尤其是有这么好身手的俘虏,生性多疑的王爷不会疑心?没有顾虑?
“你见过一个看到自己的同伴、国君被活埋时都无动于衷,甚至连眼帘都未抬起的俘虏吗?南弦是王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但是他绝对不是那个国家的人,更不是俘虏,以他的武功如果想逃,就是王爷也拿不住他,而且在战场上,他从未有过躲闪,任打任砍,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道这里的时候小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王爷看出他来凤炼国定是为了某一件事,而他所为的那件事也肯定和王爷无关,所以王爷便让南弦做了暗卫,并且没有任何疑虑的。”
苏妙戈本以为自己知道南弦的秘密已经够多的了,他所为的那件事情就是太子妃,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南弦为了太子妃竟会执著到如此的地步。
可是又为什么?他不把她带走??
还是他带不走她?
这个时候小德子却停下了脚步,头看着前方。
苏妙戈也朝前看去,南弦穿着那一身青衣静静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屹立在墙壁旁,如画般的头发随风飘扬着,神情冷峻着,那双低垂着的眼眸微微的抬起,但却同样让人看不真切眼里所流露出的情绪。
见苏妙戈在看他,南弦便又重新低垂着眼眸,步伐缓慢得朝苏妙戈走来。
“让属下来背吧!”南弦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感情。
小德子放下苏妙戈,南弦一下就将苏妙戈拦腰抱了起来,还没等苏妙戈反抗,南弦直接运用轻功,带着苏妙戈飞快得离开了青石巷。
小德子看着天空慢慢便得渺小的人影,慢慢的将手背立在身后,对着艳阳,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眼眸深邃深远,如一弯深潭,见不着底。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南弦将苏妙戈带到了一处农舍,环境虽然很干净,但是却很低矮,并且简陋,一直住在瓦房中的苏妙戈确实有些不习惯这草房。
这草房环境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简陋的床,墙壁是用土堆砌的,手一蹭,便有一手的泥土掉下来,真担心刮一场大风或者大雨,这房子恐怕就又回归成泥土了……
那张桌子同样上面有很多的痕迹,斑斑驳驳的,一道痕一道痕的,不是刀砍的,而是那种木材便是这样。
桌子上放着两个已经喝空了的酒壶,桌子底下却还有几壶未开封的酒。
苏妙戈一闻那酒味就知道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一下苏妙戈就将目光看向不语的南弦:“这是你住的地方?昨晚你在这个地方喝酒了?”
088 玉佩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她要等南弦回来,带他一起入宫,她就不会那么晚才去东宫。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喝了整夜的酒???
“谢谢你帮尔岚守夜。”一直不语的南弦终于转过身,眼神直视着苏妙戈说。
被南弦这样直视着,苏妙戈有些不适应,忙说:“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在门外。”南弦轻轻的说。话语很轻,但是听起来却非常的沉重。
苏妙戈一惊:“那你为什么不进来?太子妃一定很想见你。”
南弦这次却停顿了很久才又继续说,那冷峻的面容已经慢慢的浮上难受和悲痛,语气依旧低喃:“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喝了酒,怕再次把你当成尔岚……我更怕被别人发现,让尔岚平白多出一条不洁的罪名。只要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就好,反正有一天我会把尔岚带回去的,之后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你要把太子妃带回去?把骨灰带回去?”苏妙戈被南弦的话吓得不清,这是那个淡漠的南弦吗?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今天太子妃的骨灰就要送入皇陵,他难道要再把太子妃的墓给挖了,然后再把骨灰带着身边。
苏妙戈又|无|错|小说 m。'qul''edu'。一下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嗯”南弦轻“嗯”了一声。之后又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块通彻的圆形玉佩出来说:“你为尔岚守夜,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拿着这块玉佩,只要是在朝旭国境内出示这块玉佩,所有的人都会听命于你。”
然后又转过身去:“在凤炼国的朝旭国驻扎馆内,你出示这块玉佩,他们就会听你的,你想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也好,想要离开也好,都随你。”
苏妙戈看着手中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圆形玉佩,摸上去质感很光滑,表面上有着凹凸,也雕刻了些文字,但是苏妙戈却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虽然苏妙戈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但还是把玉佩送还到南弦面前:“你的身份果然不简单,但是我不能要,替太子妃守夜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这块玉这么重要,要是落入坏人手中,那你们朝旭国岂不是完了?”
“这块玉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只有你可以。”南弦似乎早已经想好了。
089 桃子熟了
但苏妙戈仍然坚持不收,这块玉所富有的权利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她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报仇,不想借住任何人的力量,让他们杀了安染夜又怎样?他尝到她所受的那些痛楚了吗?尝到了被世人所唾弃的感受了吗?尝到了失去孩子那种锥心的痛了吗?
就这样让他死掉,只能说是便宜他了……
南弦垂眸看了一眼苏妙戈手中的玉佩,之后又慢慢的抬眸看着坚定的苏妙戈:“你想要我一辈子都记住你吗?”
“什么?”苏妙戈不解。
“我给你这个,只不过想快些把你忘掉而已,我不希望我所欠你的恩情,在之后的时间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你收下这个,我也就不会想了,不会觉得欠你什么。”南弦淡漠的眼眸直视着苏妙戈的眼眸一字一顿的说,话语平淡,但是不冷漠。
他不希望在往后的日子中,他的脑中除了慕尔岚之外,有任何其他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这是在逼迫自己也是在强制自己以后不可以对任何的女人有爱,在心中永远的住着一个叫慕尔岚的女人。
纵是以后他娶妻生子,他心中的位置也永远为慕尔岚留着。
“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心里好受些,那`无`错`小说`m。QulEdu。Com我就收下吧!”苏妙戈也同样直视着南弦黑色曜石的眼眸,里面除了有慕尔岚的影子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对她的爱竟是那么的深,可是为何会让她嫁入凤炼国?为何不带她走?
他既然都未太子妃做出那么执著的事情,那他又还在乎些什么?
难道这个牵扯到两国的友好??
“尔岚在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南弦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说,不是一副平淡的模样,而是在乎。
也只有慕尔岚才能让南弦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太子妃在临睡前将小绿托付给我,然后说了一句:桃子熟了……”苏妙戈也轻皱了眉头,实在弄不懂太子妃说这话何意。
可是一直都表现平静的南弦在听到这句话时,眼眶瞬间就红了,那一直隐忍着的泪水也流了出来,转身一拳就打到了土墙上,立即墙壁就裂开了一条缝,甚至整个房屋都摇晃了一下。
“怎么了?”苏妙戈忙制止住南弦再次捶下去的手,紧张的问道。
但是南弦却什么都不说,拿过未开封的女儿红就往嘴里灌,酒从宽大的口子中倒出,一下就浸湿到了脸上和衣襟上。
090 再次误会
这个时候也分不清南弦那脸上是泪水还是酒水了。
南弦拼命一个劲的灌着,眼里的血丝也越来越多,每灌一口,南弦就捂着自己的胸口,神情也更加的悲痛。
“不要再喝了……”苏妙戈不知道那句话为什么能让冷静的南弦这么疯狂,悲痛,但是她不能让南弦这样灌着,一把就将酒坛抢了过来。
“还给我,这里很疼……”南弦的眼里全是悲戚,用手抓着自己心口的地方,表情扭曲着说。
仿佛那酒能让他得心得到短暂的安慰一般。
“别喝了,太子妃已经走了,你再怎么伤心也没有用人也不会复生,如果让太子妃看到你为了她变成这个样子,她在地底下也不会心安。”苏妙戈将酒坛藏匿在身后。
南弦没喝之前就已经有些难以控制了,如果喝过之后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可是用草和泥土做的房子,经不起他那样折腾……
这一大坛子的酒几乎给南弦灌了三分之一,虽然其中还有很多都撒到了衣服上,但是这女儿红的度数可比其他酒的度数要深。
否则以南弦那身轻功,想要把酒抢回去还不容易?
现下话语这么说着,但是那人已经开始%无%错%小说 M。quledu。coM有些站立不稳了,而且那眼神都开始飘忽不定,但是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红润。、
一边是有些醉态的行为,一边脸上却无任何的醉意。
那感觉就像这张脸不属于南弦的一样。
苏妙戈不将酒坛给南弦,南弦便直接扑了过来,本身这动作对于南弦来说应该简单之极,甚至轻快。可是这时的南弦身体却重得很,一扑下来就直接将苏妙戈压到了床上。
重重的身体压在苏妙戈的身上,苏妙戈顿时觉得一股浓郁的酒味瞬间就把她包围住了,但是南弦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苏妙戈就怔怔的看着南弦脸上的皮肤在看着南弦布满醉意的眼眸。
再加上那扑面而来的酒味儿。
使苏妙戈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南弦第一次喝酒把她当成慕尔岚的时候,只闻到酒味儿,并未见有任何异样,一般喝酒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这酒喝得必定不少。
纵使酒量再好,面上却不可能没有任何变化的……
而这次,南弦是当着她的面喝了那么多,情绪越激动的人,醉的也会更快。
南弦的行为语言都表示他喝醉了,但是他的脸色却如常,没有发生一定点的变化。
091 ; ;被压倒
这到底是为什么?
被南弦压在身下,苏妙戈并没有去挣扎将他推起来,而是伸出手去触碰了下南弦的肌肤。
那感觉怎么来形容?硬,木,像是死肉一般,没有纤维,没有质感,更没有弹性。
这绝对不是人的皮肤……
苏妙戈猛得将手收回,眼光不经意的一瞥就瞥到南弦的耳根后,似有一层薄膜般的东西贴在那里一样。
在仔细去看,却发现那层薄膜般的东西,仿佛与南弦的脸是一体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面具?
苏妙戈在心中大胆的猜测着。
压在苏妙戈身上的南弦此时也不动了,那双醉意朦胧的双眼亦不再那么飘忽不定。
反而很专注的看着苏妙戈的眼睛……
苏妙戈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当随即就又把注意力放在那层薄膜上了,伸出的手也触碰到了那层薄膜,感觉只要她一扯动,那层薄膜便会被她给撕扯下来。
“嘶”一声细微的轻响,那层薄膜子耳根处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随之,苏妙戈的手也被南弦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
那迷离的眼眸慢慢的渗出一种深情和{无}错{小}说 M。QULedu。激动。
“尔岚……是你吗?你是不是没死?”南弦的嘴里吐着浓郁的酒气,语气低喃而又十分的激动。
还没等苏妙戈说不是,南弦便捧着苏妙戈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
吻得很深情,几乎是一种掠夺,不容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那一霎那,让苏妙戈的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待脑袋稍微有了丝清醒的时候,苏妙戈就开始拼命的推着南弦……
但是越推,南弦却扼制的越紧,嘴巴更是恨不得要将苏妙戈整个人吸入体内。
那种霸道而又带着缠绵悱恻的吻,一吻便分离不开。
那种狂情,不是苏妙戈所能抵挡得住的。
“尔岚,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太好了??”南弦一边吸允着苏妙戈的嘴唇,一边喘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