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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本王想问你好端端的为何离席?为何和朝旭国太子走得如此之近?”安染夜隐忍着怒气,早已将刚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玉芙故意摔倒想要接近朝旭国太子的时候,他简直怒不可遏。
“我只不过是想向太子讨教琵琶的技巧而已,你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玉芙知道安染夜生起气来很可怕,收好披风,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讨教技巧,也需要假装摔倒吗?”安染夜对玉芙的话自然不会相信。
那一幕似乎好熟悉,在多少年前,他和玉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玉芙便也是这样从楼梯摔下,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眸看着他。
“朝旭国太子性子太冷,不容易说上话,所以我才假装摔倒,到时熟络之后就可讨教弹奏琵琶的技巧了。”玉芙嘟着嘴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染夜。
但是安染夜分明看得清楚,听的也很清楚,完全不是玉芙所说的这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带你进他的寝宫!”安染夜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玉芙天生媚骨,他岂是不知?她天生眼光高,从未对那个男子流露出今天的魅样,可是今日,她却不惜牺牲色相来接近朝旭国太子。
“夜,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玉芙听后一脸的痛心样:“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今日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因你太过霸道,不喜欢我和其他男人说话罢了。”
“我是霸道,但是眼睛还没有瞎,天寒地冻的你穿得这么单薄香艳寻朝旭国太子只是为讨教弹琵琶的技巧吗?我可是分明看见春梅将衣服递于你,你却未接啊!你的手这么冷,别说你是嫌热不愿穿。”安染夜握住玉芙冰冷的手,神情可怕,似在极力容忍什么,那强压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依旧寒佞。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玉芙转动了几下眼眸,已知找不到任何的借口,索性抽出自己的手来:“对,我是故意不穿的,那又怎样?我和你在一起,你只会一味的限制我,不许做那不许做这的,别的人可以手牵手的在柳河边散步,可是我们相见还要躲躲闪闪的,尤其是我看到你和那个苏妙戈亲密的时候,在听到你亲自跳下冰冷的河水救她上岸的时候,我就更加的心痛,为什么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来寻欢作乐,而我就只是想找一个说话聊天的人都不可以?”
“我那么做无非是……”安染夜还没有说完,玉芙便又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那么做是为了我,但是你对她好要比我好甚倍吧!我可是听说你宁愿让自己发着高烧也不愿喝药,就是为了能让她身子暖和一些,你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只需要在床上滚几圈的事情,你却弄得如此的贴心呵护,你让我的心怎么好受?”
“玉芙……”安染夜刚开口,便又再次被玉芙打断。
“够了,你让她怀孕就这么难吗?你是不是要等到你们两情相悦的时候才开始办正事?春秀告诉我,那个苏妙戈早已柔化在你的温柔之下,你想要她的身子明明就很容易,可是她的几句推辞,你便安安分分的给她暖起被窝来了……你是她暖床的工具吗!无!错!小说 m。bbokbao。?还是你已经爱上她了?不忍下手了?”玉芙越说越激动。
本身是玉芙的错,玉芙却轻而易举的将错误转到了安染夜的头上来。
玉芙这么说,安染夜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待苏妙戈是越来越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看到她跳冰舞的时候吗?
她舞完,他对她的感觉也不知得就一下就变了,面对她的时候也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以前很多事情都是他违背心愿的去做,自从那次之后,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发自自己的内心!!
不,也许,是他做戏做得太久,已经产生一种习惯了。
安染夜飞快的否决自己的想法。
“玉芙,你听我说,我已经得到她的身子了,这些天不是我不去碰她,而是她的身子太弱,经不起我的折腾,太医也说了,她的身子不能在受伤,不然生育都很有问题。”这一次换做安染夜在向玉芙解释。
“哼,我才不信,安染夜,你已经变了……”玉芙转过身,瞪大了眼睛,一副决绝的模样。
昔日的太子宫,自打废了太子之后,这太子宫便成了冷宫。
其他宫殿门前都点着照路的灯火,唯有太子宫这边冷冷清清,一片漆黑,连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南宫清弦伸出手,轻轻的推开红漆大门。
里面满满的一堆落雪,却无任何人清扫。
白皑皑的雪地上,却有两排整齐的脚印沿着大殿一直到东宫。
南宫清弦顺着那脚印走去,便看到一个身穿着厚重粉装的女子,略有寂寥孤冷的立在东宫门匾下。
南宫清弦轻攥了下手,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那女子似乎没有感觉到身后多出的一人,迈开莲步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看着自己绣有蝴蝶花纹的红色马靴将那二十几英尺的雪踩到脚下,发出“哧哧”的声音,也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忐忑不定,犹豫不决。
芊芊玉手在那脱了漆的门前,沿着那花纹慢慢的抚摸。
像是在吊念一般。
苏妙戈也不知道为何路过太子宫时为何要鬼使神差的进来,为何她想将心中的心事诉说给曾今住在这宫殿的主人听。
轻轻吸了一下鼻子,似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飘到鼻尖。
“太子妃,你过得好吗?”苏妙戈推了一下那门,却推不动只好抚摸着这门框低喃出声。
“要是你还在的话,你一定会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该做怎样的选择?”苏妙戈自言自语的说着,有些凄伶的笑了一下:“你那么善良,一定会让我放下仇恨离开这里的吧?”
“可是……”苏妙戈再说这的时候,敏感的神经似察觉到了了什么,便立刻停了下来。
猛的转过头,手上已然多了一柄小小的短刀,直指着身后的人。
一样的星眸,一样的轮廓,一样的气质,让苏妙戈一下愣到了原地。
“叨扰到姑娘了。”南宫清弦看着苏妙戈手中的那柄短刀,神情异样的冰冷和寒凝,话语更是陌生的可怕。
南宫清弦说完,便冷冷的转过身去,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南弦……
她撕开南弦人面具后看到的便是这张淡雅飘逸的面容,只是那时的他却不似今天这般冷漠陌生。
苏妙戈想要叫出声,但又抑制了下去,最后还是叫了声:“太子”
声音很轻,蕴藏着犹豫不决的味道。
但南宫清弦还是听到了,也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回过头来,那淡雅的眸子此时变得更加的寒凝,看得让苏妙戈心悸:“姑娘何事?”
这样的眸子,是她在南弦身上所看不到的,现下看去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也不在想有任何的瓜葛。果然,他还是恨她,恨毒了她!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苏妙戈苦涩的抿了抿嘴角,低头看到南弦白净的靴子上沾染了几块雪积,便压下声音说道:“太子的鞋脏了。”
她也不知道叫住他要和他说什么,无非是一些祈求原谅的话,可是再看到那寒凝陌生的眼眸之后,她发现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认识她,也不想承认他认识她,他叫她姑娘,就已经说明他们之间有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一辈子都跨越不了。
南宫清弦敛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子,便再次沉默的离去。
而下一刻,苏妙戈只是拂上自己还未鼓起的肚腩,强忍着喉头的梗咽,看着南宫清弦冰冷的背影。
也许,这个秘密她要在心中藏一辈子,而她肚中的孩儿却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王妃,你怎么才来啊?这席都散了!”远远的小德子便看到苏妙戈那小小的身子,在石子路上漫不经心的走着。
“那就回去吧!”苏妙戈有些无力的说。
“可是王爷还没回来呢!”小德子忧心的说:“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故人了?”
苏妙戈强笑了一下,小德子比她相信中知道的还要多,说不定他还知道她肚中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
;无;错;小说 m。quledU。 ; ; “我累了,我想先回王府。”苏妙戈低低的说,脸上也是疲倦的色。
明明睡了一上午,可是自遇到南弦之后,却显得那么的累,那么的疲惫。
“好,那奴才扶你回去。”小德子上前,搀住了苏妙戈的手腕,触手便觉有一丝冰冷的湿意,在低头去看,那红色的马靴也湿了不少,上面还有着未化的片雪。
“王妃,你刚刚可去了太子宫?”小德子搀着苏妙戈问道。
“你怎么知道?”苏妙戈对小德子真的是越发的好奇了,他到底是谁?又是如何知道她刚刚去了太子宫。
“在宫中积雪未扫的地方只有太子宫了。”小德子深叹了一口气:“王妃往后还是不要往太子宫走去,那里已经成了冷宫,太子妃也曾在那里过世,没有了人气,那里便阴得很,王妃怀着身孕多多少少会对婴儿有些影响。”
苏妙戈绽放一个惨白的微笑:“以后都不会再去了。”
“奴才知道王妃心烦,不如说出来,让奴才帮你想想法子?”小德子诚恳的说。
苏妙戈转头看了一眼小德子,那眼中闪烁着睿智:“有许多事情我都未弄明白,你是王爷的人,又没有任何目的帮我,这到底是为何?”
她最想不明白的便是这样,让她接受着一个让她不安的恩惠,只会让她越发的戒备,心疑。
“王妃也是奴才的主子啊!”小德子很巧妙的说着:“若王妃实在想不出这肚中的孩子该怎么办,奴才倒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让我一走了之?”苏妙戈问,这是最好的法子,她有南弦给她的那个玉佩,只要她逃到了朝旭国,那么安染夜便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自然她也无法在复仇。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保住她肚中的孩子。
这个办法也许,她可以一试,可是却有些不甘,她不甘让肚中的孩子连谁是他的父亲都不知道。
“不是。”小德子摇头:“奴才刚刚听见王爷和玉芙公主的争吵,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而且很激烈,王妃不如多给王爷和玉芙公主制造些误会,让他们分开,这样王妃也不必走,肚中的孩子保住了,往后的仇也可以慢慢的报了,只是这中间要吃些苦头罢了。”
小德子和她的想法相近,可是也存在着危险,他们分开之后,她在告诉安染夜她怀孕了,安染夜会怎样?会不会因为玉芙的事情,直接迁怒到她身上来,直接让她的孩子胎死腹中?
“这个法子好难。”苏妙戈叹了一口气说道。
想要让安染夜爱上她就更难了……
“不难,奴才教王妃怎么做,自然王妃是肯定会吃苦头的,玉芙公主对朝旭国太子有意,王爷平生最痛恨的也是背叛,自然会盛怒,府中的一些人也会跟着倒霉,而这个时候王妃只要在此之前借口去寺庙修心静养,等王爷气消得差不多了再回来,恐怕孩子也出世了,王爷纵是在心狠手辣,会赐死王妃腹中的胎儿,但也绝对不会杀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小德子附在苏妙戈耳边一一的说与给她听。
但苏妙戈却忘不了,前生她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安染夜便立刻将那孩子杀了。
虎毒不食子……可能吗?
也许,那时他杀她的孩子是因为玉芙,而这次没了玉芙,兴许他会放过她的孩子一马。
“让我想想吧!”苏妙戈说,让玉芙和安染夜两个人产生矛盾,分开,那是必须的!
不然她怎么让安染夜喜欢上她!
但是这个法子,真的很危险,危险极了,她不能用她腹中的孩子做赌注。
她原先所那么想的是因为自己没有怀孕,有的是时间和安染夜周旋,自然也有信心让安染夜喜欢上她,可是她肚子中的宝宝却一下打乱了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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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多能将怀孕的事情,隐瞒三个月,而这三个月要让玉芙公主和王府两人产生误会分开,是根本不可能的!
说不定玉芙公主得知她怀孕了,便又会去祈求安染夜,然后两人又和好了……那她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说到底她到底要不要将她怀有他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根本就记不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撕下他的人面具之后,又帮他重新贴了上去,说不定他连自己真实面容被她看过了也不知道。
而且在太子宫遇到他的时候,那寒佞的眼神,疏离的神情,陌生的眼眸,真的让她很心寒。
她是真的不想让南弦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想以后两个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但是她肚中的孩子不允许她这么做,给不了她那么多的时间!
而且她还感觉,自太子被废之后,她的四周也隐隐的藏有着危险。
“德公公,我想我肚中的孩子等不了那么久,我也隐瞒不了多久,睡在我身旁的王爷不可能察觉不到。我想这个法子是不行的。”苏妙戈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前方空寂的路说道。
“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一旦王妃离开了,便回不来了,除非王妃愿意放下。”小德子适时的点破*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她怎么可能放下,安染夜对她家人的种种,还有她才出世几分钟不到的孩子,种种,她怎么可能放下?
无数次她在梦中醒来,仿佛前世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一般。
直到深夜,安染夜才带着轻微的酒气回来,点上了蜡烛,站在床头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苏妙戈。
苏妙戈轻轻的蹙着眉头,终究睁开了眼睛:“王爷,你回来了?”声音很恬淡,带着关怀。
安染夜这才坐下身,沉默一会儿的问道:“最近你的身子好点儿了吗?”
没有以往的平静和温和,带着微微的醉意。
言下的意思是可不可以行房事了。
安染夜那微醉的眼眸不容掩饰着一丝情欲。
苏妙戈立刻就明白了,片刻的慌乱之后,知道自己即使找了理由也没用,不禁想到安染夜刚和玉芙发生了争执,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关怀。
忙温婉的说:“好多了,王爷也累了,我去给王爷打洗脚水,泡泡脚,然后在帮王爷按摩一下!然后我在伺候王爷就寝!”
说完便掀开刚刚捂热的被褥,不畏外头传来的寒冷,披了单衣就下了床。
“这些事让奴才做就好了。”安染夜拉住了欲走的苏妙戈说。
“奴才做的哪有做妻子的细心,王爷你坐着,我马上就回来。”苏妙戈从未有过的温顺,语言温柔,声音柔美。
苏妙戈这样的举动让心情不佳的安染夜一时有些微怔,心中带着疑惑,但是却觉得某个地方暖暖的。
慢慢的也松开了手。
苏妙戈很快就端来一桶热水,帮安染夜脱掉鞋袜,浸入热水中,苏妙戈按照给爸爸捏脚的方式也轻柔的帮安染夜捏着脚心。
每一个动作都很用心,轻重力度很合适。
安染夜闭上眼睛,享受着脚底下传来的舒服,似乎一下身上的疲惫,烦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会儿水就凉了,苏妙戈要去在换水,安染夜却将苏妙戈拉坐到了怀中,用身上的貂绒裹住苏妙戈的身子:“这是奴才做的。”
“不,我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伺候你便是我的责任。”苏妙戈温婉揉眠的笑着,起身想要再去换水。
安染夜却怎么也不让,略有疑惑的眼神扫在苏妙戈身上:“你今晚怎么那么反常?想到为我做这些事?”
“因为我看到你很累啊!你对我那么好,做妻子的也应该对丈夫好啊!而且看到你的眉头老是皱着,我一个女人没有办法帮你分担,只好用其他的方式宽慰你。”苏妙戈俨然一个贤妻良母,说着便去抚平安染夜轻皱的眉头。
安染夜心一动,便将苏妙戈抱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那如雨点般的吻便落了下来。
苏妙戈顺应的配合了一下,便笑着轻推了一下安染夜:“王爷,让我在帮你按摩一下全身,让肌肉放松一下,过会儿在亲热好不好?”
苏妙戈尽量装出轻松平和的样子,从床上坐起来,便去解安染夜厚重的衣服。
脸上是一片温和,但是心底却紧张的要死……
她怕她做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免不了要将身子给他!
安染夜倒也顺从,将双手张开,狭长的凤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为他宽衣解带的苏妙戈,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暖的眼神出来。
苏妙戈不会按摩,但是特种部队一天繁重的训练下来,谁都觉得劳累不堪,而每每这个时候队友之间便会互相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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