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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储秀宫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变成冷宫。
树倒猢狲散,主子失去了恩宠,底下的宫人们也都收拾行礼离开了。
“你还不是不肯说?”南宫清弦走进来,看着做在地上的苏妙戈,冰冷的唇角只剩下残忍。
苏妙戈慢慢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但是他却不相信……
这就是她放弃仟殿而选择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爱,可是朝朝暮暮的相处,他却从未相信过她。
那么睿智的他,竟然看不出这是一个陷害!
宁愿相信那些书信,却不相信一个陪伴他五年的女人。
这就是真爱吗?
他忘记当初在三生柳街下许下的诺言吗?
他忘记当初她不愿离开仟殿他对她所说的话了吗?
经过五年漫长的时间,他什么都忘了,他现在只想要他的孩子,一切的也只是为了孩子!
而她只是一个附赠品。
她的心从悲痛欲绝到现在的麻木,是经历了何种的痛楚。
一个一再伤害她的人,真的值得她爱吗?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在乎!
她告诉自己,他不值得,不配得到她的爱。
可是她的心却确实是的回答她,她很痛,真的很痛,那种痛深入骨髓。
当他说下那些伤透她心的话时,那如剜心的痛就这样把她麻痹了……痛到麻痹!
“好,那我就折磨你愿意说为止。”南宫清弦走过来,伸手就扯住苏妙戈散乱的头发,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你不是想用你的假死来让我痛不欲生吗?现在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南宫清弦残忍的将她拖到床前,完全不顾她疼的皱起的五官,几缕发丝连带着头皮,硬生生的被他扯下,鲜血顺着额角落下。
“你想做什么?”苏妙戈忍受着下巴传来的剧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当然是做朕想做的事情!”南宫清弦阴冷的说着,伸手不消几下,她身上的衣服被尽数的撕破,露出白皙晶莹的肌肤,妖冶而美丽。
双手遮不住浑圆的胸,若隐若现的反而让她白皙的身子更加诱人。
疼痛见,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身子微微的抽搐着。
南宫清弦就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她的身子,他快速的侵入,在她干涩的身体中不顾一切不带任何感情,似乎想要夺取她的命一般。
动作疯狂,而又猛烈,暴风雨般的撞击,带来了更强烈的痛苦。
苏妙戈挣扎着,但是南宫清弦却像猛兽一样不停的撞击着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身体,双手紧扣住她已经脱臼的下巴,牙齿在她的唇中肆无忌惮的扫荡,似是要让她痛死一般。
下体和下巴同时传来的巨大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但是这个时候南宫清弦却一下抽身离开,看着从她下体流出的血液,脸上迅速的闪过惊慌之后便又恢复了冷寒,扣住苏妙戈下巴的手迅速的一卡,再一次强烈的痛苦传来。
苏妙戈的嘴角也漫出了一丝血液,但是她却已经能说话了。
“说还是不说?”南宫清弦阴冷的看着她,似乎很享受她现在痛苦的样子。
苏妙戈张了张嘴,一抹寒笑却从嘴角泻出:“活该你绝育没有能力生孩子!”
苏妙戈话刚说完,南宫清弦就再次侵入了她流血的下体,再一次的猛烈撞击,让她痛得魂都几乎要离开了她的身体。
但是她只是忍受着,比起身体的剧痛,她的心正在一滴一滴的流着血。
眼泪模糊了视角,顺着脸颊混合着额头上的血滑落而下。
苏妙戈,这就是你爱的人,你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爱的人!,看看他现在对你做了什么……
为了孩子,一个骗局,他就这样折磨她!、、、
当南宫清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床单早已被苏妙戈的身体染红,而苏妙戈早已脸色苍白,只剩下一口气。
一百一
“你都快要死了,难道还想报复我吗?我就是搜遍全国,也总有一天能搜到妙渊和妙言的下落。”南宫清弦寒意森森,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苏妙戈。
苏妙戈惨白这面容,似乎是在用最后一口气来耻笑南宫清弦一般,干涩的唇角像上翘着,沉重的眼眸慢慢的闭上……
那一刻,南宫清弦慌了,心猛得被扯痛了一下。
“快去找太医。”南宫清弦大声的冲着门外的初喜叫道,随后又对着昏过去的苏妙戈说道:“朕不会就这样让你轻易的死掉,不说出妙渊和妙言在哪里,你就别想去死!”
晨曦,苏妙戈醒来的第一反应。
除了疼还是疼,下巴,还有身下……
鼻息间弥漫的是血的味道……
抬起头迎上犀利无比的眼神,尽管他的眼睛还是那般的好看,可是此刻却是充满了杀戮的味道。
“滚……你这个禽兽。”苏妙戈下意识的从嘴中吐出这几个字。
“禽兽?我们到底是谁更禽兽,你为了你心中的那点仇恨,就如此的算计我,甚至藏起我的孩子,我和你相比哪一个才更加的禽兽?”南宫清弦淡雅的容颜下只剩下邪佞。
“只有禽兽才会相信那些书信上的内容=无=错=小说=m。=QuleDU=!”苏妙戈毫不客气的回敬,触目的眼眸冰冷异常。
“不要告诉我,是有人陷害你!”南宫清弦眼睛灼烈,却盛满了杀意:“那这个人计算的还真精准!”
“南宫清弦,你这样折磨我,我给你的回答只会有一个!”苏妙戈本以麻木的心脏却再次传来阵痛。
他不仅相信了,而且还是坚定的相信了。
“那好,苏妙戈我不想去杀无辜的人,但是现在是你逼的。”南宫清弦语气残酷,黑曜石的眼底更是深深的染着血腥。
“你想学安染夜?去杀那些无辜的宫女和太监吗?那你和安染夜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披着一副高尚,君子的外壳。”苏妙戈冷冷的回答着。
杀再多的人有什么用?
她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他不相信。
南宫清弦却轻轻的摇摇头,一个嗜血的笑容犹如鬼魅般在嘴角扬起:“宫中的妙渊和妙言陪伴了你五年了,你应该不舍得吧?”
“南宫清弦,你真的是丧心病狂,你比安染夜还要心狠手辣!”苏妙戈的五官一下剧烈的抖动起来,愤怒的吼着。
“我很仁慈,告诉我妙渊和妙言在哪里,我就放了他们!”南宫清弦笑得让人心寒。
“好,我告诉你!”苏妙戈的神情同样的让人寒意绵绵。
南宫清弦真的是已经失去理智到了极点,一个杀手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谦谦君子拿着屠刀朝两个还不知事事的孩子下手。
人性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既然他认定她欺骗了她,那她就真的欺骗他好了。
“在哪里?”南宫清弦柔声问道,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扯苏妙戈胸前的一缕秀发,苏妙戈便发出一声哀呼:“如果你敢骗我,宫里的妙渊和妙言不仅要跟着你陪葬,就是抚养妙渊和妙言的那些人,都要死,你知道的,我从不滥杀无辜。”
“一个叫冶山的地方!”苏妙戈直视着南宫清弦如樱花般纯美的眼眸。
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却还是在微微的颤抖!
在一起五年了,他就那么不信任她吗?心里真的有过她吗?
“好,希望你没骗我,找到妙渊和妙言,我会很仁慈的让他们见你最后一面。”南宫清弦松开苏妙戈的秀发,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当晚,苏妙戈就翻出柜子中的太监服换上,打晕前来给她送食的太监就走出了储秀宫。
南宫清弦真的很仁慈,把她折磨成这样竟然还让人每天定时给她送食物。
是怕她告诉他的是假的,所以才会一直都留着她的命吗?
还是想等妙渊和妙言回来之后,继续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储秀宫变成了冷宫,派来看守的人虽然增加了一点儿,但是并不是很多,苏妙戈就是猜中了南宫清弦的疏忽,才敢逃跑的。
出储秀宫简单,但是要是出这皇宫就难了。
只要出了这皇宫,她就觉得安全了,她就可以去凤炼国去找她的孩子!
而宫中的妙渊和妙言,南宫清弦这时是不会动他们的,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威胁到她的工具!
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当空的那一轮清冷的月,眼角有点点的泪痕划过!
说好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说好的执子之手,白头偕老,终究抵不过信任这一关。
如果换成是慕尔岚,那么他便不会这般轻易的相信,并且对她始终如一。
因为慕尔岚在他心中的份量那么的重,那么的重。
而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附带品外加慕尔岚的影子。
以前他所说的那些话,做得那些事,都只是口上说说,但是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慕尔岚一人。
如果她没有生下妙渊和妙言,而南宫清弦还可以生育,那么他怎么会去找她?怎么会对她那般的好?
说到底一切都只是为了孩子……
为了这个朝旭国未来的继承人!!
苏妙戈想笑,但是流出的泪却告诉自己,她真的好痛。
妙渊和妙言被安染夜掉包的事情,足以让她悲愤痛楚,而他却在她最软弱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在她本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上一把盐。
偏偏让她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既然她选择了离开,那么一旦她离开她就绝不会在踏入这皇城一步。
苏妙戈砸月光下的眼眸瞬时变得冰冷和决绝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便步履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南宫清弦那晚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强硬的进入了她的身子,致使她的身子大出血,不过还好血止住了就没事了,但是那疼痛却依旧。
低着头,捧着食盒,苏妙戈每一步走得都十分的仔细,而那些侍卫也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苏妙戈便顺利的逃出了储秀宫……
南宫清弦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太监,立即脸色阴鹜,声音冷寒:“不把苏贵妃找回来,你们今天都得死。”
初喜面有忧郁之色,走到冷厉的南宫清弦道:“皇上,您也不用做得这么绝。”
南宫清弦脸上紧紧的皱着眉头,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藏着极大的秘密般,深不可测,低喃一声道:“朕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了。”
语气中深深的藏着一种离愁和无奈,但同时又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正如苏妙戈所料想的那样,想要出储秀宫容易,但是出皇宫就不那么容易了。
她没有进出宫的腰牌,只能在宫门旁等着一线生机,但是她还没有看到生机,却已经被前来搜查的侍卫给重新抓了回去。
跪在南宫清弦面前,苏妙戈眼中的恨赤果果的显露出来。
同时她的绝望也从她的眼神中迸射而出。
爱情没有了,她便不要……
现在孩子是唯一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希望,可是他却不相信她的话,就那么点小小的计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他上当了。
还逼问她妙渊和妙言在何处!
一时间所有的绝望、悲寂,痛苦还有那深深的恨意全部都写在苏妙戈的脸上。
“你想逃?”太师椅上的南宫清弦半依着椅背,袖口微微滑下,淡雅的星眸轻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妙戈,动作,神情,慵懒极了,但是那眼眸却是异常的犀利和锋利。
“难道在这里等死?”苏妙戈扬起光滑的下巴,反讥诮道,一双好看的水眸直直的看着太师椅上的南宫清弦。
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姿态无不向她说明了一个问题:从开始的相遇到如今的厮守,他只把她当成慕尔岚的影子,而如今不能生育的他示唯一的两个孩子如命,对她好,对她宠,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她是慕尔岚的影子,她是妙渊和妙言的母亲。
而其中却没有一点儿爱的成分在里面,一点儿都没有……
南宫清弦轻轻的挑了挑眉,那本该俊雅仙逸的容颜在那一刻变得狰狞异常。
伸出骨骼分明的手,直接扣住苏妙戈的手腕,很温柔的一扳,只听“嘎吱”一声,苏妙戈被扣住的手腕便脱臼了。
还没有等苏妙戈把嘴中的那声惨叫喊出口,另外一只手也被南宫清弦扭断了。
苏妙戈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顷刻间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便在脸颊上滋长繁盛起来,而背脊上冒出来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苏妙戈那单薄的亵衣,使亵衣紧紧的粘在苏妙戈的身上。
“你要是再敢踏出这储秀宫一步,朕便扭断你的双腿……”南宫清弦轻慢的声音传来,似是清雅但实在让人寒毛倒立。
“南宫清弦,你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妙渊和妙言才对我好是不是?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慕尔岚的影子?”苏妙戈痛得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过于痛苦的声音发出,两只手像是被折了翅膀的小鸟一样,颓然的撑着地面,
不让自己的身体摔倒……
一百一十一
南宫清弦从苏妙戈跟前走过,直到走到门口才缓缓的听到南宫清弦的一句嘲讽:“朕说过你连给尔岚提鞋的资格都不配,这么多年来,因为妙渊和妙言,朕一直容忍着你,现在你没了妙渊和妙言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朕说话?幸好朕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夺走妙渊和妙言,否则朕就永远不会知道朕的妙渊和妙言现在在哪里了!”
话语是那么的轻,如羽毛一般,但是落在苏妙戈的心头上,却是重重的,支离破碎的心无法承载。
这就是他心里最深处的实话吧!!
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比不上死去的慕尔岚,甚至是没法比。
顿时瑟骨的寒风在她滴着鲜血的心中刮过,最后一层一层的结成冰,坚硬而又冰痛。
无言的泪水悲痛而又绝凄的从脸盘一滴一滴的滑过,迅速的将整张脸湿润。
那晶莹透亮的泪珠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顺着脸颊从尖细的下巴处滑落,迅速的将面前的地板沾湿,而后又迅速的干枯。
“砰”的一声巨响,将悲痛欲绝的苏妙戈拉回到现实中来,迅速的回头。
门外由南宫清弦亲自雕刻她画像的天然陨石,正被人一锤一锤的击打着。
每一次的捶打,就仿…无…错…小…说…m。…quledu…佛敲打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那个雕像,是南宫清弦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帮她雕刻好的。
而现在,他竟然让人毁了她的雕像。
看着她的雕像被锤子一片一片的敲碎,最后变成一堆乱石,就仿佛他在用刀在一片一片的凌迟她一样。
真的是痛不欲生……
心剧烈的痛着,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苏妙戈想用手去揪自己的胸口,但是她的手却已经脱臼,只要轻轻动一下就手腕处便传来断裂般的疼痛。
苏妙戈的眼神像是被摄去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光彩,空洞,没有焦距的看着雕像在她的眼眸中一点一点儿的变成碎片。
跪趴在地上的身体,犹如挣扎着的蝼蚁一般,一寸一寸的向前爬着,喉咙中不止一次的爆发出:不要,不要。
可是却又全部被泪水卡在了喉管中,就连自己的呼吸,血液似乎都在那一瞬被卡住。
泪水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变成灰白的。
外界的任何声响已经都刺激不了她的脑神经,只有那一声声的“砰砰”响,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相继断裂开来。
在她最后一根神经断裂之际,她仿佛看到门口处沐思岚正用一种吃惊而又痛心的表情看着她,听到沐思岚用那一种近乎崩溃的言语对她大叫了一声:妹妹!
苏妙戈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她的全身都处于本被撕碎但是却又被人用针线缝好的木偶中。
苏妙戈的眼眸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房梁,依然是她的储秀宫,依然在她的贵妃床上,没有任何的变动。
她以为南宫清弦应该把她打入冷宫才是!
身子如行尸走肉般的动了一下,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一声“叮咛”响,感觉脚上多了一个沉重的东西。
铁链……
这是苏妙戈第一个所能猜想到的东西,而等她做起身的时候,也验证了她的猜想。
南宫清弦竟然将她当成囚犯一样,用铁链拴住了她的脚,将她囚禁在这储秀宫中。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为什么还要留着她的贱命?
这对他有什么作用,难道看着她痛苦,他就会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