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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有话说186-282-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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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台湾来;另外一批人反省的结果是说,我们自由民主的不够,所以我们被共产党打到台湾来。属于后面这种反省的人,他们觉得我们国民党独裁 无胆,民主无量,没有胆量没有度量,所以到了台湾,到台湾我们要努力地推行民主,从雷震到殷海光他们都是属于这种反省的人,所以呢才出来《自由中国》杂志。

 

这个杂志一开始还是蒋介石花钱,后来呢就走样了,他们开始就跟蒋介石对干了,其中最有名的一篇文章就是《反共不是黑暗统治的护符》,这篇文章就是我的老师殷海光写的,所以我们就看到了当时的这个情况。后来蒋介石就翻脸了,把这个杂志掐死了,把雷震关了十年,可是殷海光因为他是文人,所以呢就没有被关。自由杂志前后办了十年,在这个十年之间,有一次打笔仗,这个笔仗里面就是殷海光跟劳思光,刚才我讲的这位所谓中央研究院的院士劳思光的一次笔仗。

 

打笔仗打得结果,劳思光就写了一段话,很伤人的一段话,他说殷海光这个人啊,我们先讲这一段史记里面有一个人叫辕固生,他有句名言,他说我们应该“务正学以言”,要光明正大的,正正当当的来讲话,记住这个真理来讲话,“无曲学以阿世”,不要歪曲我们的学问来迎合世俗的权力的需要。所以我们说骂这个人曲学阿世,就是你歪曲了你的学问而拍时代的马屁,这个是不可以的。结果劳思光最后就说殷海光,说这个人啊不阿世,不向世俗低头,可是呢他曲学,学问不好,歪曲了他的学问,曲学而不阿世,结论就是殷海光曲学而不阿世。

 

殷海光就很气,跟我就骂这个劳思光,说他太可恶了,殷海光很气。我说你不要气,有什么好气的,不要气。这件事情呢就过去了,后来呢殷海光也死了。没想到殷海光死了以后,死到今天啊,有趣的现象出现了,大家看到报上,李敖,罗大佑,龙应台,侯孝贤,殷海光这五个人是影响中国知识分子,台湾有五个人上榜,就是我们五个人上了榜,可这里面呢殷海光死掉了,换句话说呢四个活人一个死鬼,现在呢是比较能够影响到中国大陆的这么五个人,殷海光死了以后,死而复活,咸鱼翻身,现在大家蛮喜欢他,并且蛮追念他,大家觉得殷海光值得我们纪念。

 

在这个时候呢香港大学这边的劳思光也老了,他先到台湾来,他就一方面,你看没有,我们买十艘潜舰,中共会再买二十艘,劳思光讲的话是正确的。这个就是殷海光,大家看这两光看起来很像,这殷海光年轻的时候,劳思光老了,这两人长的都是其貌不扬,长的都是矮小,都是两腮无肉啊,长的都不怎么样。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啊,现在的劳思光就这样,他印了一套书,其中有一本呢整个的书叫劳思光学术论著新编,这第十三本啊有一本叫家国天下思光时论文选,这里面有一段话,大家看啊,在第七十八页里面有一段话。他说近几年来,台湾论战的风气以为骂战所代替,从《自由中国》半月刊未被查封以前,殷海光用本名及化名所写的那些东西,就是这种骂战的东西,他开始骂殷海光,然后就开始骂我。看到没有,到了李敖的《文星》杂志的时候,出现骂战,开始骂别人,便成为台湾言论的主流,新人如李敖,从头到尾以骂为荣,老人们年在六十左右,那个时候我李敖只三十出头,三十岁上下,那时候老年人在六十岁左右者,也居然老性勃发,挺身大骂,跟着李敖一起大骂。以李敖的《文星》开风气之后,骂战行之既久,大家似乎习以为常。李敖他们若与三十年代的左翼知识分子比较啊,则台湾的骂的文字另有一种特色,就是一边拼命的骂人,一边拼命的吹捧自己,一边骂人一边吹自己,连吹带骂毫不脸红,这是以泼辣文字著名的三十年代文人所没有的作风。三十年代文人只是骂人,还没有捧自己。刻毒的鲁迅在骂人的时候,也尚未口口声声恭维自己,台湾这种骂风,骂吹并行的文风,不知道是否应以李敖为创始人,不过无疑的李敖是这种文风的显著代表。

 

他的话说得蛮有趣的啊,别人只是骂人,你李敖不但骂人,同时还捧自己,这个劳思光讲的我承认他说的话,我一边骂人一边捧自己,可是我必须说,这种正人君子如劳思光者,他们出这本书,他们捧不捧自己呢?也在捧啊,所以出一本书以后,我们一翻下来,写总序的人呢,大家看到没有,“劳思光先生治学素称严谨,与学术上树立典范”,别人捧你的文章,印在你的书里面,请问算不算捧自己的一种?别人的文章印在别的文章里面,怎么印在你书里面呢?印在每一本书前面呢?看到没有,劳思光学术论著新编,编导范例里面捧劳思光,你自己的书里面,拼命有别的文章来捧你,请问跟我们没人捧,而自己捧自己,又相去几何啊?

 

我讲这个故事证明什么?大家注意我为什么这样讲,好象有点小气巴拉的,在清算劳思光?不是的,而是谈到了大家在这个军售案,这次军售案,他们十一个中央研究院院士终于站出来跟政府对干,过去他们从来不干。可是我告诉大家,是在殷海光跟政府对干以后的多少年你知道吗?是在殷海光跟政府对干以后的四十七年,这些孬种的知识分子才敢站出来跟政府对干。而这个政府呢已经没有以前的那个威风了,政府已经势力变小了,他们才敢站出来,晚殷海光四十七年。

 

为什么四十七年?怎么算的?四十七年就是殷海光在《自由中国》杂志,在没有被掐死以前的《自由中国》杂志意气风发,跟劳思光打笔帐的时候,殷海光距离现在正好四十七年。那时候四十七年前,你劳思光骂殷海光,曲学而不阿世,可是你劳思光一直在“阿世”啊,你不“曲学”,可是你不敢吭气,你对世俗的权力、世俗的权威,你一个屁都不敢放,你藏在那里,藏在香港藏在台湾,尤其你老了,在大家群情愤激的时候,在政府势力垮的时候,你一个人还不敢,你们联合十一个人才出来讲出刚才我所朗诵给大家的那段窝囊话。我承认他们是站出来跟政府对干了,可是在四十七年以前,在政府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在众神默默的时候,当大家都不敢讲话的时候,那时候被你劳思光讽刺的,曲学而不阿世的殷海光能够站在第一线跟政府来对抗,那时候你劳思光,你敢吗?你挖苦殷海光曲学而不阿世,你不曲的学在哪里?你不曲的学原来是不敢站出来跟政府对干。

 

我今天讲这个故事,翻来覆去代表一个意思,当年跟殷海光平起平坐打笔仗的人,原来你们是孬种,你们这些学者们你们是孬种,你们在学识界里面,逃避现实,最后你们成功了,为什么呢?殷海光四十九岁就怄气怄死了,而你们能够活到七八十岁,活到现在名也得到了,利也得到了,寿命也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和平跟太平世界你们也得到了,然后忽然你们站出来了,你们敢讲话了,这时候你们才开始,看到没有,开始来“不再沉默下去了”,看到没有,这时候你们才知道,“深思熟虑以后”,跳出来反军购了。深思熟虑需要四十七年吗?你们不是深思熟虑这四十七年才由孬种变成了勇士吗?如果今天的表现算是勇士的话,你们藏藏躲躲四十七年以后才冒出头来,比起勇敢的殷海光来,比起勇敢的先行者殷海光来,比起勇敢的先知者殷海光来,你们是什么东西啊?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什么东西啊?

 

何况这里面我们看到劳思光,看到没有林毓生,林毓生他是殷海光的学生啊,这张灏也是殷海光的学生啊,你们口口声声说是老师殷海光,你们哪一点赶得上你老师的一点点?老师的勇敢,老师的先知,老师写文章的那种漂亮,你们哪一点赶得上啊?通通都是一些学术界的骗子,学术界的孬种,还打着殷海光的旗号,今天每个人都当了中央研究院的院士,在学术界卡位卡到了最高的位阶,可是你们做的什么事情呢?

 

所以大家看他们这些照片,大家看这些资料,这就是挂名的第二人,许倬云,整天在拍权贵马屁的就是许倬云,国民党时代拍权贵马屁的,现在忽然站出来反军购了。你看看这是林毓生,还写文章纪念殷海光,逝世三十年的时候还写文章,诸如此类,你们好意思做这方面捧场吗?你们的老师如果是死而有知,发现自己的学生四十七年以后才敢抛头露面跟政府干一下,跟政府对干一下,他会变得哭笑不得,不是吗?为什么呢?你们的勇敢来得太晚了,如果是勇敢的话,来得太晚了,来得太迟了。

 

英国的首相格兰斯东讲,说迟来的正义就不是正义,我们愿意把它看作正义,可是总觉得这个正义未免来得太迟了,而对你们这些所谓的最高阶层的知识分子而言,你们亲身做了一个孬种懦夫的表现,就是如果你一辈都不吭气也算罢了,忽然在你们垂老之年,在殷海光四十七年以后,你们忽然变得勇敢了一下,我们觉得什么?觉得就是哭笑不得,这就是我今天的感觉,真的是哭笑不得。(完)


第二百六十七集 要胜利不要得胃癌

 

我在上一期的节目里面跟大家说,台湾在美国帝国主义的控制之下,不断支援台湾的伪政府,加强军备的竞赛,跟台湾海峡对面来做军备的比赛,前后花了很多钱向美国买武器,这一次的武器是六千一百零八亿,相当于人民币一千五百亿,这一次比较麻烦,因为台湾的老百姓开始讲话了,觉得太贵了,我们台湾买不起了。台湾的小学生,中午有营养午餐,现在营养午餐都吃不起了,所以大家闹起来了。

 

在群情愤激的时候,台湾的中央研究院,就相当于内地的中国科学院,有十一个院士他们出来,发表声明说,我们觉得不要买这些武器了,他们站在最高位阶的所谓知识界的人总算出来,手拉着手,因为一个人不敢啊,害怕,你拉我我拉你,十一个人互相壮胆,发表了一篇宣言,就是说我们不要买武器了。我还赞美了他们,虽然我也挖苦了他们,为什么挖苦他们呢?因为他们那个带头的叫做劳思光,这个院士啊,他在四十七年以前跟我的老师殷海光打过笔仗,当时他结论是说,殷海光很有勇气,他不阿世可是学问不好,他曲学。

 

汉朝人骂人曲学阿世,劳思光说殷海光曲学而不阿世,歪曲学术,可是呢他对政治的评论很敢讲话。当时殷海光看了他文章很不高兴,跟我表示不高兴,我说不要理他。可是殷海光的勇敢劳思光他们没有,他们现在忽然有了,可是是在殷海光勇敢以后的四十七年,请大家注意啊,四十七年,这批知识分子才开始能够向政府发表一点点抗议,那是殷海光已经做了这个运动以后四十七年,这批人才敢吭气,才敢打破沉默,才敢表现一点点勇敢。所以他们怎么跟殷海光来比较呢?所以我说在台湾的知识分子里面,我非常佩服我的老师殷海光,另外一位就是胡适,其他人呢我还都没看到眼里,我要佩服的人我常常自己照镜子。

 

我跟大家说了为什么我们要检验一个知识分子,因为有些事情知识分子应该有他的勇敢,他的心怀,来不做这个事情,你可以不做而你做了,这个时候我们对你的评价就不一样了,怎么样鉴定?就是在国民党统治时代,常常发表一个言论的时候啊,它推动一个众口一声的方法,什么事众口一声啊?全国大学教授签名表示一个意见,今天这个运动全体教授签名,明天另外一个运动全体教授签名,这个时候如果你不签名,就证明了你跟我政府过不去,政府就对你另眼看待,你心里就害怕,怎么办呢?只好签名。这就是我李敖所说的,这种独来独往的性格,最好的鉴定方法,就是看你敢不敢签名。

 

签名的时候,我的姐夫叫石锦,他是台湾大学的历史系老师,现在在美国了,他就是不签名啊,不签名怎么样?在台湾大学就不好混了,最后就只好去美国了,他愿意付这个代价。我的姐夫石锦博士他不愿意,还有呢我的老师殷海光他不签名,就会出事。

 

我们随便找个例子给大家看啊,像(民国)六十八年就是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六号,国内各公私立大专院校教授联名发表,发表什么呢?发表“反共爱国自强团结宣言”,大家看嘛,密密麻麻,什么?都是所谓的大学教授在签名,就是这样子啊,你敢不签吗?所以在我李敖通通看不起这些人,什么原因呢?你有本领你就不签,没人敢,就签,我们看到密密麻麻。为什么不让中学老师签呢?中学老师人更多了,代表性不够,专门找大学教授签。

 

我们再看,这又来了,在一九八零年六月二号,八百零一位大专教授学者联合发表声明,签署,看到没有,这是谴责黄信介等美丽岛的这个叛乱案,大家看又是密密麻麻,大家细看每个都是名字啊,这样子密密麻麻。

 

过去有一次签名的时候,我的老师殷海光就不签名,这是殷海光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一张纪念性的照片,这是他,他其貌不扬可口才极好,并且手势丰富,你看没有,他的手里面拿三支粉笔,然后做这个手势,来描写当时这个情况。

 

殷海光当年跟雷震办自由中国杂志,搞了十年,最后这个杂志被掐死了,雷震判了十年徒刑,可是殷海光因为没有做政治的活动,并且他是台湾大学教授,蒋介石就放他一马,他就没有坐牢。没有坐牢还是没有放过他,为什么呢?当时有一个国民党的立法委员叫做胡秋原,我在节目里面跟大家谈过,他到北京去的时候,邓颖超李先念还跟他见过面,我对这件事情啊还有微词,我说周恩来在的时候,不会跟这种杂碎见面,为什么呢?当时一个说法,按照新闻天地的说法,他当时没有来台湾,当时预备跟共产党在一起,可是周恩来不要他,他再重新回到台湾,这种人在多少年以后又跑到北京,就这种人。

 

他跟殷海光结了梁子,这个梁子结法呢据说是跟我有关,原因就是说因为李敖写文章骂了他,而殷海光是我的老师,所以呢这胡秋原就迁怒殷海光,胡秋原怎么做呢?写封信给台湾大学的校长要求把殷海光解聘,后来殷海光把整个的经过写了一篇文章,《我被迫离开台湾大学的经过》,殷海光就讲了整个的故事。这篇文章我后来把它排版排出来,殷海光说的,本年上学期末,发现一种宣言,不知是哪儿来的,宣言的内容主要是批驳费正清等美国的国会证词等,说他们助匪犯罪,照我看来这篇文章可算是官方雇用文人的写作精华。谁写的呢?就是胡秋原写的。

 

殷海光说“这宣言表面上是自由签名,实际呢则为忠贞检查,在台湾住了十几年的人面对这一签名运动,心里都有数,如果不签名将被怀疑为不忠于某党的政权。于是一千四百位文化工作者,大部分都大学教授啊,签名的盛举,我因为一方面认为那一宣言的内容幼稚可笑,另一方面,我尤其憎恶这种间接强迫的准共党作风”,殷海光是反共的,所以拒绝签名。所以多年累积的问题爆发了,胡秋原要求台湾大学把他解聘,台湾大学的校长钱思亮,是台湾国民党的一个官僚,做监察院长的钱复的爸爸,他怎么做?就跟殷海光说,薪水照样给你,学校的宿舍你照样住,学校开学的时候那个功课表照样挂,可是你不能上课,不许你上课。这殷海光当然在家里很怄气,就变成这个情况。

 

胡秋原写信给台湾大学校长,胡秋原说把殷海光解聘,还要大学发表声明,叫所有被殷海光教过学生,给你们一段时间要忘掉殷海光教你们的东西,你们要给我忘掉,因为那些都是毒素,胡闹到这个程度。殷海光在家里就生闷气,后来得了胃癌就死掉了,整个的过程就这个过程。

 

可是会牵连到我,为什么牵连到我呢?我把这个事情整个的都写出来以后呢,这个胡秋原,国民党的这个胡秋原,国民党大员胡秋原告起我来了,我跟他打官司,前后我们官司打了多久啊?前后打了三十多年,过去我一路被他打败,后来我出狱以后啊,我又告他,逮到一次机会,他赔我多少钱?赔了我一百万,相当于二十五万人民币。后来他又告我,我败诉,为什么我败诉呢?他说,你李敖说我胡秋原叫殷海光解聘,问台湾大学,台湾大学怎么说,你看没有胡秋原在法院里面,一九九一年七月三号,胡秋原签名,他要法院去查台大和警备总部殷海光因为什么原因被解聘和被监视,看到没有?我李敖这样做和这样写的原因,就是殷海光在台湾大学被这样待遇啊,我们看当时台大的文学院长,后来的叫朱立民,他的口述看到没有,在我到台大的时候,好像殷海光事件已经被钱思亮校长以不让他开课的手段解决了。钱思亮这种做法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可见我李敖说的是真的。

 

法院到台湾大学去问,台湾大学耍赖,说我们请他了,然后警备总部说把殷海光监视。我请殷海光太太来做证人,殷海光太太叫夏君潞,在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十五号,在美国加州经过法院律师的见证,说我的前夫殷海光住台北市温州街十八巷十六弄的,确有被情治人员,这是情报的情啊,情治人员监视的情况,真的。胡秋原叫法院写信给公安单位,给警备总司令部,警备总司令部回信,可想而知说我们从来未派人去干涉别人自由,从来没有这个事情,这就好像说张三强奸了一个女孩子,法院写信给张三,说你有没有强奸这个女孩子,这个张三回信会承认吗?他说我从来没有强奸过女孩子,就这样子,就得到这样一封信。然后得到台湾大学耍赖的信。法院拿出来给我看,我说这种信能信吗?法院信,判我败诉,这就是台湾的法律。

 

现在胡秋原也死了,这些法官也老了,也走了,这种事情只有我来说,就是大家绝对想不到,在殷海光死了三十多年以后,忽然我还有这种官司缠身,就是这种事情,可是我把这个证据拿出来给你看的时候,你不觉得很好玩,很好笑吗?这是殷海光的家,就这个巷子进到尽头,就是一个房子,一个门,就是监督他的人就站在这边,那时候站在这边,或站在这个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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