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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气球根本就是你扎破的。”我替牧迦一打抱不平。
“你不要诬赖好人，大巫婆？？？？？？”小狼竟然一脸坦然地回瞪了我一眼，然后左右张望着嚷嚷，“谁看见了？谁看见了？南川哥哥你看见了吗？”
千南川摇了摇头，纵容道：“没看见。”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伙的，不对，他们根本就是一对父母生下来的两兄弟，臭屁的样子一摸一样嘴巴恶毒的程度一摸一样，就连超级无赖的厚脸皮、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一摸一样！
牧迦一很生气地抓起了小狼的衣领，质问道：“为什么要弄破气球冤枉我？说！不然小心我揍你！”
呃，牧迦一，你的眼神和表情太凶狠了一点，会吓到小孩子的，固然这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但也是会被吓到的？？？？？
“哇？？？？？？”果然，小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像刚才对付我那样嚷嚷，“做义工的要杀人了。哇哇哇，好恐怖。救命啊！”
真？？？？真是太吵了！这个孤儿院真是太吵了？？？？？？？？
真不该来这里凑热闹！后悔不已的我，眼前已经有好多金星在闪了？？？？？？？
“萝卜爷爷，你走快一点，哥哥又在跟人吵架了！”这时，从远处隐约传来一道细细小小的声音。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者从门里面走了出来，笑眯眯地说：“咳咳咳，今天真是热闹，南川，这个漂亮的女生就是你的女朋友吗？”
小狼看见老者，立刻将手里的锤子藏进口袋里，哭得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恶人先告状：“萝卜爷爷，这个做义工的，弄坏了气球还要诬陷我，现在还要打我。呜呜呜？？？？？？？萝卜爷爷，你快点把他赶走吧？？？？？？”
这个小屁孩真是深得千南川那个混蛋的无赖真传，是非黑白完全被他颠倒了嘛！他还长了一张那么漂亮的小脸，长大了肯定是一个比千南川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祸害。
“萝卜爷爷？？？？？？”
我又听到了那个细细小小、如同兔子一样怯怯的声音。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从萝卜院长身后走了出来，扯了扯萝卜院长的衣服，小声说：“萝卜爷爷，哥哥在撒谎，小兔明明看到是哥哥拿锤子扎破了气球？？？？？？？”
啊哈，她就是千南川说的兔子吗？还可爱哦，而且还是个有正义感的小女孩，只不过？？？？在看到她可爱的面孔的时候，我扬起的笑容突然暗淡下来。
那张小小的脸上长了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鼻子也很小巧可爱，唯独鼻子下面的嘴巴却和常人不同，像兔子嘴唇一般分成了三瓣，中间裂开一条缝，露出两颗白白的小牙。
这是兔唇，她是个轻度残疾的小女孩。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被自己的父母抛弃了？？？？？？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揪心的疼，再也笑不出来了。
原本哭得很卖力的小狼看见小兔，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声不吭地挣脱牧迦一的手，很生气地走开了。
他一定是在为小兔出卖自己而生气吧。
真是不可爱的小孩。
小兔见小狼生气了，怯生生地追过去，扯住他的衣角，小声地哀求：“哥哥，哥哥，你不要生气，小兔只是不想你成为一个骗子，小兔觉得骗人是不好的。那个义工哥哥是好人，他帮小兔打跑过野狗，你不要再欺负他了好不好？哥哥，小兔希望？？？？？？？？”
“滚开！”小狼突然发火了，恶狠狠地一把甩开小兔的手，瞪着一双湛蓝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不要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种出卖哥哥的妹妹。”吼完他就跑开了。
“哥哥？？？？？？？？”小兔撇了撇三瓣嘴，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去，蹲在小兔面前替他擦了擦眼泪，安慰她：“小兔，不要哭了，那样不疼妹妹的哥哥，不理解妹妹的哥哥，不理他就是。不要哭了，姐姐明天买洋娃娃送给你好不好？”
“谢谢姐姐？？？？？？？？”小兔的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流，尽管这样他还是不忘向我道谢，“不过，姐姐不要这样说我哥哥，他是个好哥哥。小兔因为长得丑从小就被人欺负，哥哥来到我家之后就一直保护小兔，去年爸爸妈妈因为车祸去世了，哥哥都没有丢下小兔，坚持把小兔带在身边，为了小兔？？？？？好多有钱人想领养他，他都不去。一直都是他在保护小兔？？？？？呜呜？？？？？”
“原来小狼不是你的亲哥哥？？？？？？？？”听着小兔呜咽的叙述，我的眼角忍不住湿润了。
“小狼是小兔家领养的小孩，去年小兔的爸爸妈妈因为车祸去世了，他们两个才不得不来到倔强孤儿院的。“千南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蹲下身将小兔抱在怀里，“小兔不要哭了，等小狼回来南川哥哥一定让他向你道歉，不然？？？？？？”
说到这里，他坏笑着凑到小兔耳边：“不然就把他上个月尿床的光荣事迹告诉所有的小朋友，好不好？”
“嗯！”小兔使劲点了点头，终于破涕为笑了。
我也终于安下心来，站起身的同时看了千南川一眼。这个家伙就是这么神奇，总是轻易地将人气个半死，也总是有办法让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小兔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到牧迦一面前，很郑重地向他鞠躬道歉：“义工哥哥，对不起，我替哥哥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气。”
“没关系的，小兔。其实我根本没有生他的气？？？？？？”牧迦一竟然脸红了，凶狠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一点，像羽毛一样柔软的光芒在他的眼底闪烁着，“你不用放在心上！还有我？？？？我很期待你今天晚上的表演。”
“嘘？？？？？”小兔很紧张地向牧迦一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然后偷偷地朝背后瞄了瞄，“不要被萝卜院长听到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你们在说什么不要被我听到？”萝卜院长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假装生气地拍了拍小兔的头，“你今天晚上会表演节目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哇？？？？？小兔晚上要表演节目吗？”千南川也跟着凑热闹，暖褐色的眼睛一闪一闪，“连南川哥哥都要隐瞒，南川哥哥会生气的哦！快点，现在告诉南川哥哥，你要表演什么？”
“嘿嘿？？？？？？小白兔与大灰狼。”小兔很可爱地挠了挠头，腼腆地笑了，“小兔怕表演不好，不好意思说。”
“小白兔与大灰狼？爷爷很期待哟！”萝卜院长乐呵呵地揉了揉小兔的头，然后问，“你演小白兔，那谁演大灰狼啊？小狼吗？”
“是我！”一旁还提着彩条的牧迦一无奈地指了指自己，“我演大灰狼！”
“你？”
我和千南川难得异口同声地惊呼，然后同时大笑起来：“啊哈哈？？？？？简直太贴切了！”
“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牧迦一气呼呼地瞪着眼，一张帅气的脸上满是红晕，“小兔天天缠着我，要我演大灰狼。我能拒绝吗？不过既然你们是戏剧社的成员，那就让你们上场吧。”
“真的吗？姐姐也是学校戏剧社的演员吗？太好了！”小兔抓住我的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期待着，“姐姐你也来陪我演好不好？这样小兔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嗯，好吧。我就演小白兔的妈妈，大白兔吧。”我爽快地答应下来，然后推了推身旁的千南川，“你也来演吧，郁文戏剧社副社长千南川先生！”
“我？”千南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一次死性不改地冲我暧昧地笑，“难道让我演小白兔的爸爸？宝儿，你的私心太明显了哦，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吗？啊哈哈哈？？？？？？”
“去死？？？？？？”我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最适合你的角色是阴险狡诈、自恋成狂、欠扁的狐狸！”
“对对对？？？？？”牧迦一赞同地使劲点点头，“他演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演小兔的爸爸，绝对不能。”
“那请问在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里，要狐狸干什么？”千南川郁闷地看着我。
“自己想喽，你是戏剧社副社长，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吧？”
我才懒得理会他，转身牵起小兔的手，笑眯眯地说：“还有几个小时，小兔我们先排练一下吧。还有你，牧迦一，你演定大灰狼了，不要再挣扎了。”
因为他实在是太适合这个角色了，呵呵。
第五章患难中的真情流露
One
演出很成功，当我们几个人穿着临时租来的演出服出来谢幕的时候，小孩子们都兴奋地冲过来围着我们左看右看，萝卜院长和几个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很开心。接着就到了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切蛋糕。
蛋糕是千南川赞助的，三层高的大蛋糕做得很漂亮，分量也很足，足够孤儿院所有的小朋友吃过瘾。当其他小朋友都围到蛋糕前面满心期待地等着分蛋糕时，小兔却默默地离开了。
她还在在意小狼的事情吗？
我这么想着，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没有看到小狼的影子。他赌气跑出去，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小兔，你在等小狼吗？”我跟在小兔身后，看到她坐在孤儿院门口的石凳上朝小狼跑开的方向不停地张望。
“嗯，我想跟哥哥一起吃蛋糕。”小兔看着我很认真的回答，夜色下，我清楚地看到她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一抹温暖的笑，“前年小兔生日的时候，就是和哥哥一起吃的蛋糕，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活着，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开心。”
听到小兔稚气的声音，，我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气，于是陪着她坐下来，揉着她的头发说：“姐姐陪你一起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当手机屏幕上清楚地显示出11：05这个数字时，小狼的影子依旧没有出现，我们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小狼这孩子虽然顽皮，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来？？？？？？？”萝卜院长焦急地在门口踱着步子，“他跑到哪里去呢？真是让人担心。”
“不如我们出去找吧，总是坐在这里等也不似办法。”牧迦一第一个坐不住了，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换回学生制服的他，在夜色中看起来异常帅气。他跳上那辆拉风的机车，对我们吩咐道：“院长和小朋友们就不要去了，天黑外面不安全，这种事情让我们男人去做。”
“我也要去。”我哪里还坐得住，站起来，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直接跳上了他的车后座，“千南川去换衣服了，你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我也要去帮忙，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份力量。”
“‘五十元女’，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这种时候女生不是应该都在睡美容觉吗？你却偏偏往外面跑！男人的事情就应该由男人来解决。”牧迦一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姿态，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眼神虽然凶狠，却一点都不让人害怕。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快点走啦。啰啰嗦嗦的才不像男人？？？？？？？”我急得在背后给了他一拳，催促道，“快点啦”
“好吧。”牧迦一无奈地收回目光，发动车子，“不过，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你都必须乖乖地在我身边待着。”
汗？？？？？？？？
虽然是很令人感动的话，为什么我听起来很不舒服呢？
真是太小看我们女生，也太小看我尉宝儿了！
机车飞速地行驶着，牧迦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在哪里？”
“出来，有任务。通知一下其他兄弟？？？？？？？”
“找那个叫小狼的小鬼头，你们见过的。全城搜索？？？？？？”
“少废话，我已经出发了！你们也快一点？？？？？？”
？？？？？？？？？
原来他是想让他的手下页帮忙找，毕竟人多力量大，找到小狼的机会也会大很多。
今天的月亮格外明朗，夜风吹在身上待着丝丝凉意，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牧迦一感觉到了，突然停下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拽拽地扔给我。
“穿上！”
“呃？给我穿的？”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本来就是嘛，他看起来酷酷的，又非常大男子主义，好像也很粗枝大叶，怎么会注意到我那么细微的一下颤抖。
“废话！”他别扭的转过头去，很拽地吼我，“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也是哦！
不过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
“你自己不冷吗？”我拎着带有他体温的外套，小声问。
“这么一点冷风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要你穿着你就穿上。”牧迦一的声音霸道又坚定，在夜色里透着别样的魅力。
哼，如果他因此感冒，我是不会给他一点点同情的。
“这样才可爱嘛，‘五十元女’。”牧迦一满意地笑了，但笑容很快就黯淡下来，他问我，“‘五十元女’，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怕我？”
“怕你？”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又不是怪兽，我干嘛要怕？
“因为？？？？？？所有人都怕我啊。”沉默了半天，他说出这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路灯下，他帅气的脸上积聚着耀眼的光，那一刻，我却感到了一丝孤独的味道。
他侧着脸，挺直的鼻子就像一座高塔。
守着寂寞的高塔。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情不自禁地回答：“所有人但是不代表我尉宝儿啊！”
他听到我的话，回过头来，眼底漾起一圈一圈温柔的波纹：“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过一句完整的话的女生，也是第一个坐上我的机车后座没有一直发抖的女生。你真的很特别？？？？？？”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现在才算认识了真正的牧迦一。不过他的话？？？？？？？？
“哈哈？？？？？”
真的让人很想笑？？？？？
“哈哈？？？？？混混老大不就是应该是这样的吗？我还以为你自己很喜欢看到别人被你吓到的样子呢？？？？？？？？”
“谁会喜欢？”牧迦一握紧车把，由于手指太过用力，关节处露出微微的青白色。他好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声音变得很低：“我最讨厌自己的眼睛，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讨厌自己的眼睛？
只因为他们看起来太过凶狠了吗？
宁愿当瞎子都不想拥有那种眼神，是因为他很渴望像正常人一样跟别人说话聊天交朋友吗？
“虽然我也觉得你的眼神看起来很凶狠，第一次看到时也确实被吓了一跳，但是我并不觉得你的眼睛应该瞎掉啊？相反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其实你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很帅气，非常符合你的气场？？？？？？？”我拉紧身上的大外套，闻着属于牧迦一特有的清爽香味，“我也很讨厌我的腿，觉得他们不够长，经常被千南川那个混蛋嘲笑是矮脚罗汉，可是我也没有想要他们瘸掉，因为他们是属于我的，因为有他们我才是我？？？？？你也一样，也有自己特有的魅力哦。”
啊哈，我竟然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安慰人的话。呵呵，事实证明只要不跟千南川那个家伙在一起，我也是一个很开朗可爱的女生嘛。嗯，每一次我生气就没有一点淑女样子，都是千南川那个混蛋的错，他欠揍了。
“你说我的魅力就是凶狠吗？”牧迦一定定地看着我，朝我低吼起来。
“啊？”我愣住了。
汗？？？？？？？？
我刚刚说了那么多发自肺腑的话，这么被他曲解成这样？
“‘五十元女’，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负责？”
“对，你说的，你不是那‘所有人’中的一名，所以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也就是要对我惟命是从，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他霸道地宣布，脸上哪有什么落寞的表情。
我一定是被骗了，被骗了。
那句话的意思能引申为只能对他一个人好，要对他惟命是从吗？
“我要收回那句话，”希望后悔还来得及。
“不行，我已经接受了！现在主人命令你马上和我一起去找那个小鬼头，出发！”他发动机车，霸道地命令我。
真有气场，不愧是经常命令小弟做事的混混老大。
不然我怎么就那么乖的听话，并且坐上他的机车了？
Two
我和牧迦一依次找了好几条街道都没有看见小狼的影子，小混混们也挨个打来电话向牧迦一报告情况，都说没有发现小狼的踪迹。
我们丢开机车，开始查找网吧、便利店、24小时营业的小吃铺这些可以落脚的地方，也都没有找到。
城市广场钟楼上的大钟敲了四下，已经是凌晨4点，天快亮了。
“哪里都找过了，都没有人影，小狼到底去哪里了呢？”我坐在城市广场的长凳上，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腿，担忧地抱怨。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牧迦一坐在我旁边，担忧地皱了皱眉头，“刚刚我不该吓他的，他只是一个小孩子。”
“才不是，小孩子更要好好教导才是。你的眼神好方便哦，都不用动手，就能起到唬人的效果。”我笑了笑。
“‘五十元女’，你在讽刺我吗？”牧迦一委屈地勾了勾唇角，说，“通常我只是想借根铅笔，对方却把整个书包都递给我，然后转身就跑，弄得我还要千方百计地打听他的住址，把书包还给他，这是便利吗？”
“哈哈？？？？？不会吧，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漫画情节的事情发生？”太有趣了，我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那你去买东西怎么办？买冰激凌送一堆甜筒吗？”
“我才不会吃那种甜腻腻的东西。”牧迦一瞪了我一眼，他那凶狠的眼神此刻看起来非常可爱，“买东西的时候我的眼神会把店员吓跑，到餐厅吃饭会把服务生吓得滑到，好不容易等来的饭菜全部摔在地上，就连当上这个老大也是拜眼神所赐？？？？？？？”
“哦？那是怎么回事？讲给我听听嘛。”我的兴致完全被他的话勾了起来，连续奔走几个小时的劳累也瞬间消失。
“说出来好让你有机会笑我吗？”牧迦一郁闷地看着我兴奋的样子，不满地回答。
“我发誓一定不会笑你的。”我赶紧举起手承诺，虽然我现在拼命忍住笑的脸一点可信度也没有。
不过牧迦一应该是相信我了吧，他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开始慢慢讲述他当上混混老大的传奇经历。
这真的是一个很拉风的故事？？？？？？？
育才高中的混混帮派原本有两个，为了争夺学校的白金级奖学金，两个混混帮派的老大便按耐不住准备谈判。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个人之中必须PK掉一个，得胜的一方才可以“一统江湖”
约定谈判的日子是个月黑风高的午后。
嗯？午后为什么会月黑风高？月黑风高不是形容午后的吗？嘘，别说话，忍了吧，刚才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就被牧迦一狠狠地瞪了一眼，算了，继续听他的故事吧。
总之两个帮派经过长时间的语言协商（口水战）和肢体协商（打群架）后，终于商定了决战的日子，那一天A帮派的老大却因为拉肚子迟到了，B老大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等了一个1个小时也没见到A老大的影子，却等来了一个看起来气势不凡的穿着学校制服的少年。
“喂。小子，你们老大害怕了，让你替他来大家吗？”B老大自作聪明地上前挑衅。
谁知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