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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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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目瞪口呆,转向子溪,“难道……” 
“是慕容怜,我托她帮我找慕容怜,想不到她们会变成这种关系。”子溪红了脸,“就是你母亲和雪姨那种关系啦。” 
“怎么还叫我母亲,不是应该改口了吗?”我逗他。 
“是,应该叫岳母啦。”他瞪了我一眼。 
“不过慕容怜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我低头苦思,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就是子溪混进南宫家要找的那个人。 
“那时要找慕容怜是因为她是慕容家仅存的一个人,当时三殿下为了灭口而将慕容家灭门,刚嫁到南宫家的慕容怜逃过一劫,她一听到慕容家灭门的事就躲了起来。”子溪见我不懂,向我解释,“她握有慕容家与三殿下买买兵器的证据,这可是大罪。拿这个证据来和七殿下换取你的解药,相信他会一定答应。” 
“想不到为了我一个人的事麻烦了那么多的人,”我赖在子溪怀里闷闷地说。 
“即然知道,还不赶快好起来,别让我们在为你担心啦。”子溪笑了笑,“待会儿我去寒熙殿给你拿解药,千万要等我。” 
“吃完解药,那一个月的禁令就该解封了吧。”我涎着脸,笑嘻嘻地凑上去。 
子溪红了双颊,轻轻地挣开我的手,走到门口,小声骂了一句:“色鬼。”留下一个风情万种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就一溜烟走了。 



躺在床上等着子溪,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疲倦,这几天都是这样,仿佛身体已到了极限,但实在是怕那人的眼睛深处那莫名的悲哀变得更加幽深,不想让他更加担心,强撑着身体。他也知道我是在强撑着,也不点破,只是眼中那股悲哀更深了,两个人到底是谁爱谁深一点,早分不清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似要飞起,别睡,我还想在子溪回来时给他一个开心的微笑,子溪呀子溪,你千万要赶快回来,再狠狠地吻着我,将我吻醒,然后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拥抱。所以,请赶快回来呀,子溪。 
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是一片灰蒙蒙的。眼前,一位熟悉的用褴褛的披风包得严严实实的,戴着骷髅面具,拿着一把镰刀的男子。 
难道……难道…… 
我一拳打了过去,大声叫道,“还差三天,你来干什么,子溪就快要救我啦,我死都不跟你走。”是的,我死都不要跟你走,我这一生是许给子溪的了,我、绝、对、不、要跟你走。 
“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被我追得上蹿下跳的,“我又没要你跟我走。” 
“真的?!!”我收起拳,怀疑地看着他,等他一摇头就打过去。 
“当然是真的。”死神看到我跃跃欲动的拳头,连忙举起双手保证,“绝对是真的,我以金田一他爷爷的名誉发誓。” 
我一阵恶寒,金田一他爷爷也可以用在这里? 
“当然,上次走得太匆忙,忘了交待一些事情。”死神清了清喉咙,“这是你本来的身体,正好物归原主。” 
“咦?!!不是你随手丢下来的吗?”我有些怀疑。 
“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你不要随便污蔑我。”死神脸黑了一大片。 
“可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孩子,我从小到大都是喜欢男生的。” 
“那是你本身就是个同性恋……” 
“咦,我的性向不是正常向的吗?” 
“不是,你的性向是不正常向的才对。”死神拿起手中的本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大的字:bl向。 
…………………… 
…………………… 
“本来由于你的性取向,你是不应该有孩子,但由于错误的灵魂,使得世界上多了几个希特勒,所以,为了世界和平,错误的历史就应该被纠正。” 
我歪头,原来我还可以跟世界和平扯得上关系,真是满足我小小的自尊心。 
“那我应该可以跟子溪在一起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你想和谁在一起都没关系,想np也行,只要全是男的就可以了。” 
我默默地摸了一把汗,“我只要子溪一个就行了,他的醋劲太大我吃不消。” 
“随便你,我还很忙,最近还要去调查阿拉法特的死因。”死神也抹了一把汗,“JJ上居然有个贴子说阿拉法特是个同性恋,这个要好好调查调查。” 
…………………… 
…………………… 
“你老慢慢忙吧,不送了。”见他要走,急忙唤住,“我是个路痴……” 
“哦,不记得将你送回去了。”他点了点头,“唉,跳槽后就是忙。” 
“跳槽?” 
“唉,最近开始为阎王服务,悄悄告诉你,阎王长得可是很帅的,我是为了他才跳槽的。这可不要乱跟别人说。” 
…………………… 
…………………… 
然后,我又被一脚踢下去了。 




回头,看到自己离死神越来越远,死神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听不清楚。你TMD将话说大声行不行,风声这么大,我怎么可能听得到,我可不想在见到你啦。 
“静、静……”耳边有无数人在叫喊,却听不见最想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子溪,你在哪里。 
撑开困涩的眼皮,才发现周围都是人,月、若兰、寒他们都在,子溪呢?转了转头,才发现他正在目光呆滞抱着我一动也不动,看到我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只是眼珠略有些转动,然后慢慢的湿润起来。 
我将他搂在怀中,轻拍他的脸庞:“我说过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不是吗?” 
他一把抓过我的手掌,咬了下来,我疼得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呜,这没良心的家伙,竟然这么用力咬下去,还见了血。 
还要扯着嘴角,装作一幅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不痛,慢慢咬,千万不要咬痛牙齿。”天呀,我竟然还说出这么黑白颠倒的话来,难道我的肉比他的牙齿还坚硬?!! 
抬头望着旁边那堆人,个个摇了摇头,给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然后就不管我的死活,全部退场了的混蛋。婉儿离开时,还细心地关上门。天呀,万一这里面发生凶杀案谁来救我呀。你们这些……绝情的人。 
回头看看子溪,他眼睛有些暗红,嘴角还有一丝鲜血,莫非,子溪有吸血鬼的血统,我顿时毫毛根根竖起。 
子溪低下头,又咬了一口,这口有些痛,但比第一口轻了许多,而且没见血。 
子溪沿着我的手臂慢慢往上咬,一次比一次轻柔,等到了脖子,已经是细细的啃噬,然后没了动静,我的肩膀却湿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搂着他,拍打着他不断抽搐的身子。 
他一下子抱着我哭了出来,“你这个混帐家伙,我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吗?你就偏偏不听话,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全身冰冷的躺在床上,也没什么呼吸啦,给你灌了解药,等了好久,你还是一动不动,我当时……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抱住他,任他狂哭:“能发泄是好事,发泄出来心情会好很多。”心中暗暗咬牙切齿,你这个死神,竟然还我家子溪这么伤心,下次见到你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才行。 
哭了许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我顿时身体一软,一头栽倒在床上,我的身体才刚好,刚才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已经是极累了,现在是动也不想再动了。 
子溪看到我被他的眼泪浸透了的衣衫,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帮你打水洗洗。” 
子溪打来热水,将我衣服脱去,我闭着眼睛,任他帮我擦拭身体。嘿嘿,现在病人是大爷,当然要好好享受贵宾级的服务啦。 
温软的毛巾慢慢地沿着身体走动,很是舒服,但……但……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满是情欲的眼睛。 
“你说过的,回来后就解封这一个月的禁令。”子溪慢慢地俯下身来,邪邪的笑了笑,“那我现在就要……确认你的存在。” 




43 



子溪俯下身来,亲吻我的眼眸。双手向下摸去,已经到了我私秘的地方。 
“你想……干嘛?”我身体有些颤抖,已被他摸得情动。 
“我想……吃了你!”子溪嘻嘻一笑,一把抓住我的下体,轻怜蜜爱地抚摸着起来。 
“趁人之危。”我被他这么一弄,手脚顿时大麻,只得嘟起嘴巴,“竟然趁我无力时为所欲为……” 
“你怎么不说说你趁我动弹不得的时候你对我作了些什么,我还没跟你算总账呢。”子溪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就是这张嘴老是说出让我苦笑不得的话。” 
“但每次你说出爱我的字眼,倒令我无限欢喜。”子溪停了一下,又狠狠吻了上来,“你的人跟你的嘴一样可恶,真是叫人很想狠狠地……蹂躏。” 
虽然隔着衣裤,但子溪那份逼人的欲望毫不保留地从顶在我的后面。事已至此,怕是反对也不行了吧。男人呵,不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当头,我自己也把持不住,手早就自动的去扯他的衣服,窸窸索索,已然褪尽。 
抬头看子溪,他的眼睛中有淡淡的笑意。笑什么,没错,我就是动心啦,我就是想要,怎样?我自个儿才不当什么圣人,我现在呵,只想狠狠地勾引你。 
双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戳戳点点,极尽所能地挑逗, 
“你自找的。”子溪眸里的颜色像惊涛骇浪般的卷起千丈浪花,双手向下一沉,猛地抓住那双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手,将我的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头上,用脚已经顶开了我的腿,不断的厮磨着,另一只手在下面无所忌讳。 
是的,全是我自找的,所以请不要客气,任君享用。我被他弄得身子酸麻,全身无力,只得无助地发出喘息声。 
子溪邪邪一笑,将一个枕头塞到我腰后,将我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腿压制住,不让合拢。脸埋了下来,犹如灵蛇般的舌尖在全身最脆弱的大腿内侧四处游移,在我身上点燃了一串串火苗。 
身体不断打颤,双腿张得更大,好方便他更深入地探索自己,双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的急切与狂乱。 
“子溪……我……爱你呀……”伴着口中的呻吟,脱口而出的是一句句爱语。 
子溪一颤,整个身子猛地压了下来,一挺腰,冲入了我的体内。 
剧烈的贯穿疼痛,身体彷佛被一撕为二。紧抓住床单,狠狠地咬住牙,我知道自己的腰部在颤动,全身在不断发抖,介于痛苦和欢快间的吶喊已经从嘴里呻吟出来。 
明明应该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热的欲望强行进入时,淫荡的内膜却谄媚地逢迎着,纠缠挤压,只是想要!想要更多! 
主动地将腿环上他的脖子,扭摆着腰枝,配合着让他更深入自己,全身渐渐的有了感觉,身子不听意志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每一处肌肤。 
在也不让你起身了…… 
彷佛身处狂风之中,全身被卷吸着,一直达到……高潮。 
只剩下喘息声,声声入耳,灼心。 



********************啦啦啦啦~~我是一条互攻的分割线~~~~******************** 
********************只想看子溪总受的前半部分请忽略掉^^******************** 



我满足的伸着懒腰,平躺在床上。子溪躺在我身上,两人紧紧相贴,头发纠结在一起,看起来两人已融为一体。 
一幅平静的图像,但平静下又何尝不暗藏汹涌。 
子溪靠在我胸膛上的脸忽然蹭了蹭,轻笑起来。 
感觉到紧贴身体的在自己体内折腾了许久的那个凶器又有抬头的迹象,还要,我怎么还受得住,顿时脸苍白起来,一把将子溪推开,脸红耳赤地骂了句“色鬼”。 
“你难道不想。” 子溪挑一挑眉,突地在我的欲望处轻抚了几下,我并非圣人,身边又是心上人,纵然心有不愿,也被他弄得情动,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你休想再上我。”我一脚踹了过去,但全身无力,脚踝被他抓住,双腿大张,只得任他肆虐。 
“现在这种状态,我不上你,难道你还能自己解决么?”子溪停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难道你现在还有体力上得了我?” 
“怎么不成?”我被他弄得欲罢不能,那容得他收手,只得暗暗咬牙,迟早会有得你受的,“难得你这么主动,不如换个姿势,坐在我身上,深入浅出由你自己调整……” 
“你这下流胚子,尽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子溪的脸顿时红了,“竟说些什么深深浅浅随自,好像能有多舒畅似的……” 
“这些话不与你说,难道还让我与别人说去。”我笑嘻嘻地将子溪的头扳下,在他耳边细说骑乘位好处。 
“这些话你要是敢与他人说,我就废了你。”子溪咬牙切齿,“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子溪翻過身子,主动在我的上面,又羞又气,脸红了又白,眼睛娇艳滴水。他咬了咬牙,身子一沉,缓缓地坐了下来。 
子溪湿熱的后庭包覆著我的欲望,极是舒畅,巨大的欲望突然涨大,双手扶上子溪的腰,缓缓动了起来,不断扭着腰,在子溪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撞击,感觉子溪因高潮而绷紧的身子,又紧又热,几乎令人疯狂。 
“你……这个……色胚。”随之而出的是子溪细碎的呻吟,“今天定要你狠狠地……讨饶……才行。” 
子溪手一沉,主动托起我的臀部,腰部猛地一沉,只坐到底 ,同时双腿一合,狠狠地一夹,我身体一阵抖动,几乎要泄出,只得连声抽气。 
“怎么能总让你……尽占了上风。”子溪表情此时自是极媚,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在我身上狂乱的扭动。 
全身汗流浃背,肌肤上已渗出一层白白的薄雾,身体既是十分的痛苦,又是万分的痛快,才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嘶哑,“饶了我吧……子……溪”。 
“才……不要……我要慢慢地……折磨……你”子溪媚眼一转,极是挑人,“你说过深深浅浅……随我的……” 
“饶了我……吧……”爽快已经到了极点,身体早就超出快感,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扶在子溪腰上的双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伸向远方,甚是无助,泪水不断的涌出,只得不断啜泣,“子……溪……”。 
“静……啊……静……”他的眼睛蒙上一成水雾,喚我的声音越來越急促,身体同时向后弓起,结果让下身收缩得更加厉害。太过刺激,我两眼圆睁,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在他腰上轻巧挠了几下,以示惩戒。 
一挠之下,子溪的后面蜷缩得更紧,夾住我欲望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著,敏感处同時持续收縮著,不多时,两人就在极度欢悦中达到高潮。 
两人极累地躺在床上,相对苦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了…… 
做得这么激烈,明天估计是直不起腰来了…… 
罢了罢了……今朝有爱今朝做,哪顾明天又一日。漫漫长夜孤裘寒,愿得相拥至天明。 



酣睡至下午,两人才悠悠转醒。看看对方的惨状,各自掩面大笑。子溪还可以爬下床去,我却一点都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清洗,子溪看着我身上的吻痕,嗤嗤直笑,我脸有点红,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过去,“你这个色狼,也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哪有见人就乱亲的。” 
子溪顺手抓住枕头,手往下探,摸到我的私处,“想我昨夜还是很卖力的,连这里也留下证据。” 
我白了他一眼,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这表示他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子溪又与我调笑两句,才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将我一抱,就出了房门。 



在餐桌上,每个人都含笑看着我,婉儿还拉着慕容怜过来,扯着我的领子,露出我脖子上的痕迹,指指点点。旁边慕容怜早羞红了一张脸,唉,这个小女孩可真是纯情,怕是被婉儿吃得死死的。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婉儿对慕容怜倒是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 
“总之是一物降一物,世上没有能逃的出这个理的。”子溪一边在我耳边细语,一边将菜往我嘴里送。万事有人服务,我自然吃得眉开眼笑。 
月见了自然心痒,很快就向晓靠了过去,却被害羞的晓狠狠地打了一巴头,惹得大家一阵轻笑。 



吃到一半,若兰停下筷子,“子溪,我今天想夜探父皇的寝宫。” 
子溪顿时吃惊得抬起头,“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父皇病危,三弟派人过去,实则保护,暗是封锁。”若兰淡淡地说,“我和晓商量过,就由我一个人去。” 
“不行,三殿下最忌讳的是你,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子溪顿时急了起来。 
“几个人目标太大。”若兰一口否决,“况且我还有些话要与父皇说说。” 
寒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若兰,“你千万要小心。” 
若兰笑了笑,“何必担心,我这次去只是想去向父皇请辞,太子这个位我又做不来,总惦记着在江湖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还不如与你们一起走罢了。” 
“你早就应该走了。”晓撇了撇嘴,“那老家伙只是为了补偿愧欠,才让你做太子。” 
若兰叹了口气,“他总是我的父亲,虽然没有感情,但总是生我的,再说他对我们真得很好。” 
“哼,他只对你舅舅尉迟化雪一个人好罢了。”晓一说完,顿觉一时气愤说漏嘴了,连忙不说话了。 
若兰摇了摇头,“即使他只是将与舅舅七成似的母亲当作替身,但去世的母亲说过这一生过得极是满足,人的一生这么短暂,既然母亲都不恨了,我又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 



我正听得感动,子溪扯了扯我的衣袖,房间里的人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寒在里面,子溪抱我出去时,还听到寒拉着若兰大声起誓:“……我们……去江南……” 
我和子溪相对一笑,自觉温暖。 
“去花园走走吧。”子溪提议。 
月色正好,我自然不愿回房,连忙点头。 



夜色正浓,月上枝头。我与子溪席地而坐,相对赏月。 
如此良宵,我顿时雅兴大发:“这让我想起一首诗。” 
子溪含笑看着我,树影婆娑,遮住他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在月光下更显妩媚。 
我顿时脱口而出,“这样看你还真不错。” 
“……下面呢”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才的不是诗,只是我的感想。” 
“……” 
“我又想起另一首诗。” 
月光拢着我们,在地上拉出几条长长的身影?!! 
“谁,在那里?!!”我顿时大喝。 
“……”子溪满脸困惑,“好奇怪的诗?!!” 
“……这也不是诗……”我顿时大窘。 
这时从后面大树的阴影里走出许多人来,有月、晓、婉儿、怜及许多路人甲乙丙丁,甚至还有一脸正经的寒。月他们嘻嘻哈哈几声,就先跑走了,只留下一脸酷酷的寒咳了几声,“请当没看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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