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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女邪夫乱天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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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秀有点受不住冰火两重天的大老板,思索着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汇报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om显然顾弄白不愿轻易放过他,从遐想中钻出来,重新看向姜秀,问:“有人和她同行吗?”

    “一个千刀狩,一个鬼谷子的女徒弟。”

    顾弄白点点头,接着问:“她穿得可好,有没有着凉?大梁昼夜温差大,她刚到这里肯定不知道,估计穿的单薄,你多买些衣服给她,务必叫她加上,捡最好最贵的料子。吃的用的也要最好的,她要什么就给什么,钱我出。对了,我已经备了一些,你带回去给她。”

    姜秀侧目这个变成婆妈的男人,幽幽地说:“我刚才都说了,她面色红润,健康得很。”

    “发病是有潜伏期的。”

    “?”

    “她和你说了些什么?”

    姜秀深吸一口气,把马车里到饭局上的过程全部和盘托出。顾弄白边听边笑,怀念着说:“她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真好。”说罢轻叹一口气,又倚在窗框上陷入沉思。

    姜秀巴望着快点放他回去,现在又陷入沉思,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神,于是吊高嗓子说:“你要是放心不下,就直接去见她。”

    沉思中的顾弄白突然面色一寒,眼珠子扫来,森然地瞪着说话人,阴冷之气顿时在屋里蔓延,压迫感十足。姜秀屏住呼吸,紧张起来,这才是他熟悉的顾弄白,那个杀人无数、不择手段的大老板。

    姜秀安静地等待发落,只见大老板昂起下巴,眼睛又看向一边,面无表情地说:“这主意不错。你明天中午带她去盛和楼,让我看一眼。”

    “怎么看?偷偷地看?”姜秀本意是开玩笑,没想到顾弄白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就像心思被猜中一样。姜秀顿时为自己的失言捏了把冷汗,点点头,说:“好的,就中午。”

    简玉语嗜睡,只要睡着就很难被吵醒,除非很大的动静。原本在车上晕晕沉沉的琴玉和熊光,进到大宅子后反倒清醒了,亢奋地跑来跑去,非要把姜秀的府邸逛遍,美其名曰:检查有没有可疑人或危险物,以免伤害到简玉语。等他们逛完回屋的时候,简玉语已经在梦乡里玩了好几遭。

    早上自然醒,居然发现这两个家伙没经她允许打了个通铺,一边一个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不断往中间挤。难怪简玉语醒来后浑身不舒服,因为把她挤成了一具忘了捆绑带的木乃伊。简玉语轻手轻脚的从两块肉板间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便走出房间。轻轻关好门,一扭头顿时吓了一大跳――昨晚接待他们的掌灯总管,带着一众家仆端着大大小小的食器、五颜六色的包裹、精巧贵重的箱子列队候在走廊上。

    见简玉语从屋里出来,总管说:“老爷出门了,中午请三位去盛和楼吃饭。这些是老爷为三位准备的见面礼。”说完就带领人马要进屋。简玉语赶紧猛拍门板叫醒里头的两只猪。三个将将睡醒、还处在起床气阶段的少年,看到浮夸的吃穿用品络绎不绝送进屋里,登时万分清醒,兴奋得又蹦又叫。

一四 顾弄白2() 
简玉语,琴玉和熊光的兴奋劲一直都没退去。om先吃完特地为他们准备的丰盛早饭,然后在简玉语的勒令下全部洗白白,最后迫不及待地换上姜秀送的新衣。

    熊光偏爱艳色,一身鹅黄色深衣,配靛青色束带,长发在脑后绑成一团,用枣色缎带缠好,颇有些翩翩公子的味道。琴玉知道自己容貌不出众,不挑浮夸的颜色花纹,选了一件朴实无华的水色裙袍,云雨纹绣若隐若现,发髻也是最简单的,只插支玛瑙簪子。简玉语喜欢青色,但琴玉和熊光一致认为她穿黛色更漂亮,于是她换上一件黛色裙袍,上绣数条栩栩如生的大红色锦鳞,裙摆处有大红色江河波涛纹绣,上缀珍珠,像飞溅的水滴。

    中午快到了,总管已经在外面敲门,“车已经准备好,三位请。”三人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路上叽叽喳喳,上了牛车更是变本加厉,兴奋得像头次集体出游的小学生。盛和楼是除了中城以外,大梁城内首屈一指的高档酒楼。om牛车在盛和楼门前停下,训练有素的店员立刻跑过来掀开门帘,将车里的贵宾请进店。

    他们被带到三楼背街的一座雅间里,窗外是绿油油的湖水,风景秀丽,视野开阔。姜秀已经等在那里,看到简玉语和其他人进来,顿时吃惊不小――人靠衣装是真理啊,现在他们才有点青年才俊的感觉。

    姜秀安排他们坐下。他虽然神情傲慢,对人却不怠慢,凡事有问必答,所以四人没有太多隔阂,聊得还算热络。简玉语起初很随意,可是越来越有些坐立不安,眼睛总是往门外瞟。琴玉觉察到,小声问“怎么了”。

    简玉语也很疑惑,“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盛和楼中空,天顶吊下一座巨大的画灯。大画灯有十七面,每一面都是不同的刺绣图,山水花鸟走兽人鱼阁楼样样俱全。到了晚上画灯会点亮,缓慢旋转。二层和三层的雅间绕着画灯围成一圈,用巨幅屏风隔开,雅间的出入口是硬木落地罩,透雕的几何图案复杂精致。顾弄白此时正坐在简玉语对面的雅间里,透过画灯的空隙注视她。

    “大老板,要看仔细就直接过去,脖子伸再长也不过近了几寸。”前晚,在前厅充当人体扫描仪的中年男子修鱼,此刻站在顾弄白边上开着玩笑。

    顾弄白没听见,自从他等在这里以后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眼里心里脑子里全是简玉语。她坐在面朝这边的位子上,一颦一笑都真切地落入顾弄白眼里――乌发缠鬓,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口角眼梢流露出爱娇之相,姿态艳丽醉人。

    她穿着黛色裙袍出现时,顾弄白不禁一阵狂喜,因为这套衣裳就是为她缝制的,没想到真选中了!虽然他们近在咫尺远在天涯,但这奇妙的默契给顾弄白平添了几分勇气。他抖擞精神,挺直背脊,朝那边更热切的凝望,潜意识里希望她能发现这边,发现他。

    可是简玉语始终没有看过来。那里气氛很好,她突然被谁逗笑了,流目斜睇,眼色中含有无限娇羞,颜面上尽显温婉之美。她的笑容像一腔温润的春水淌进顾弄白心里,不知不觉中也跟着笑了,他紧绷的身体开始舒展,倦倚隔断,双眸缠绵悱恻。

    这情深意真的窥视图连铁石心肠的修鱼都被打动了。他不再玩笑,默默看着一往情深的大老板,觉得既可怜又可爱。修鱼敲了敲屏风,一店小二立刻出现在落地罩旁。“顾老板?”修鱼小声叫唤,见没反应,走到近前又唤了一声。

    顾弄白终于回神,就像被迫从美梦中惊醒,怅然若失地看着眼前之人。“顾老板,再不送,他们就要走了。”经过提醒,顾弄白猛然想起,从身侧摸出一件巴掌大的精美黛色小匣子,珍重地交到店员手上。店员恭敬接过,一路小跑到简玉语的雅间。

    姜秀见人来了,赶紧起身接过匣子,转而递给简玉语。简玉语不接,问:“这是什么?”

    “初来大梁的见面礼。”姜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是顾弄白要送的。

    “礼物你已经送很多了,我不能再收。”

一四 顾弄白3() 
姜秀硬把匣子塞给简玉语,“那些都是生活必需品,你就给我个面子,把这个收下吧。om”

    “你这人真是没情调。礼物哪有不要的,快打开看看。”熊光忍不住在一边催促。

    简玉语仍旧有些不愿意,但为了不让大家失望,还是揭开了刻有樱桃浮雕的匣盖――一股柔媚的芳香登时扑向众人。匣子里装着一支精贵的玉瓶,瓶口用蓝宝石塞住,这股奇香就是从瓶子里飘出的。香气忽而浓烈忽而淡雅,囊括了花田和阳光的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琴玉深吸几口,愉快地笑起来,刚要抒发感情,却发现简玉语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只见她面色惨白,眉头紧锁,眼神凄厉,死死盯着香瓶。忽然睫毛一抖,流下一滴泪来。熊光和姜秀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都十分惊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任何征兆的,简玉语猛然站起,冲到窗边,使足全力把匣子扔了出去――“噗通”一声沉入湖底,激起的涟漪迅速消失。她毫无留恋地关上窗户,靠着墙壁坐下,蜷缩起来,捂住脸怏怏地说:“琴玉,我要回家。om”

    ――这该死的香味她怎么可能忘得掉。该死的missdiorcherie花漾甜心!

    那边人去楼空,顾弄白还在痴痴张望。他双眼无神,心如死灰,所有的生命力都跟随匣子沉入湖底。垂下头,苦涩一笑,不声不响站起来,走出雅间。修鱼安静地跟在后面,听见他黯然伤神的自言自语:“她到底还没有原谅我”

    简玉语失魂落魄地走进房间,赶走所有人,关上门倒头就睡。可是哪里睡得着,都哭去了。说好再也不哭的,有泪也要往肚子里吞。可为什么还是哭了呢?不就是一个熟悉的香味吗?巧合而已,怎么就偏偏想到他?而且还崩溃成这样?实在太没出息了!你还想灭秦呢,现在连一个香味都能打倒你!

    “太没用了!”

    简玉语噌地坐起来,一声大吼。她抹去满脸的泪水,到铜镜前整理弄乱的头发,再用手捏了几下苍白的脸蛋。她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去大堂,老远就听到琴玉和熊光的争吵声,不过他俩不像是对手,而是在一唱一和地指责姜秀。

    姜秀一脸吃瘪的表情,苦闷委屈到极点。要收留简玉语的是顾弄白,要带她去盛和楼的是顾弄白,要送她礼物的也是顾弄白。现在出了岔子全算到他头上,换谁谁烦!还有两个聒噪的小屁孩要应付,他连和人讨论都不喜欢,更别提吵架了。

    男人闷不吭声的站起来,甩甩手要出去。琴玉往他前面一挡,“去哪!她没醒,你哪都不许去。”

    姜秀皱起眉头,“让开。”

    “不让!”琴玉可不是乖乖听话的姑娘,横起来比男人还烈。

    “琴玉,不要无礼。”简玉语出现在门口,看上去什么都没发生,除了眼眶――“姜大人是收留我们的恩人,不准对他恶言恶语。”

    “你没事了?”熊光担心地跑过来。

    “我没事,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让你们受惊了。”简玉语抱歉地欠了欠身子。

    姜秀冷冷看了简玉语一眼,斜睨着琴玉,“可以让开了吧。”小姑娘不甘不愿地退到一边。男人目不斜视快步离开大堂。从简玉语身边擦肩而过时,女子突然灵光一闪,伸手拽住他的胡垂,“姜秀,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姜秀彻底不爽了。

    “你现在要去的地方对我来说很重要。”简玉语死死盯着他。

    姜秀无法,唉声叹气地说:“去宫城。”

    “去宫城干什么?”

    “我说你”

    “快说啊,去宫城干什么!”琴玉也过来了,给简玉语助阵。

    “姜大人,我看您还是说了吧,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熊光也围上来,和气地劝他。

    姜秀见自己孤立无援,脸都气白了。他忍了又忍,最终屈服在顾弄白庇护下的简玉语,“最近秦国使节要来,宫里都在忙这件事。我说了。放开。”

    可是简玉语越拽越紧,“这个秦国使节是不是公孙衍?”

    姜秀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是他,我还知道他来的目的。你听我说,不管公孙衍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答应,不然就是你大魏亡国的第一步!”

一五 神算子简玉语1() 
“姐,进屋里等吧,坐这里多不舒服啊。om”琴玉不知道是第几次劝简玉语了。姜秀走后,她就一直坐在迎客前院里的石级上,盯着大门,等他回来。

    “我不能离开。我有预感,如果不在第一时间抓住姜秀的话,今天就别想见到他。”

    琴玉见劝不动,唉了一声,也坐下来。熊光在一边歪头看着她俩,突然说:“玉语,我还是不相信你会预知。”

    “信不信由你,我们还不信你是好人呢。”琴玉回嘴道。

    “我怎么不是好人了?从周阳到大梁那么长一段路,我有害过你们吗?”少年不满地说。

    “你虽然没有害过我们,但不代表你没想过要害我们。”

    “这是什么歪理,我在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正因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们才不信你是好人。”

    “好啦!贼没抓着,窝里就先内讧了。你们都给我安静点。”简玉语伸出左右手,各揪了下他们的耳朵。om这时,总管带着两个家丁从侧门穿出,将大门打开。坐在院子里的三人立刻站起来,严阵以待地盯着门外。

    没多久,姜秀出现了,风尘仆仆,满身疲惫。他低头迈过门槛,抬起头要迈第二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三个给他带来不少麻烦的年轻人。他们站在前面不远,诡笑地笑着。姜秀脸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调头就撤。

    “兄弟们上!给我抓活的!”简玉语太入戏,真把姜秀当贼了。一声令下,三个年轻人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姜秀虽然出生没落贵族,但也保留了很多古老高贵的涵养。其中有一条:行必走。无事慢走,要事快步。万万不可跑,因为跑是没规矩的平民才会有的行为。所以姜秀七级宝阶才下到一半就被生擒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三个如狼似虎、大呼小叫的少男少女拖进门里,砰一声关上,生死未卜。

    总管看着被捕获的老爷,欲哭无泪。想他几日前还是玉树临风、清高傲慢的尊贵模样,怎么收留了那三个人以后变得这般灰头土脸、狼狼狈狈?好心没有好报啊,若不是老爷事先千叮万嘱:不得怠慢三位客人,任何情况下都以他们为主。不然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总管长叹一声,带着瞠目的家丁转身离去。

    姜秀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从小养尊处优,优雅高贵、从容淡定之美名时刻伴随左右,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毁在简玉语手上了!“你们要干什么!”姜秀被一边道歉一边下手不轻的熊光按住坐下,“你们搞清楚了,这里可是我家,不许你们为非作歹!”

    “那你喊救命啊喊啊,喊破了嗓子都没人来救你!”简玉语入戏太深,只不过角色好像互换了。

    “姐,别玩了,我好累。”幸好琴玉及时打岔,不然简玉语差点解下腰带当鞭子耍。

    “好,说正事。我问你,公孙衍今天是不是来了?”

    “的确来了。你怎么”

    “他说了什么?”

    “你不知道?”姜秀反问。

    “我知道。但是我要确定一下。”

    “我帮不了你,因为他是和君单独会面的。”

    简玉语的表情凝重起来,突然想到什么,“惠施呢?他主张合纵,一定会阻止公孙衍的计谋。”

    “相国大人?相国大人生病了,已经好久没入宫了。公孙衍有什么计谋?”姜秀的神情又惊又疑。

    “惠施主张魏赵齐三国联盟抗秦。现在秦国派公孙衍来大梁就是想拨魏和赵的关系,瓦解合纵联盟。”

    姜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就当我有天眼吧。我需要你务必请惠施出马,劝魏王不要听信公孙衍的话,不然将会爆发战争,而且战争结局是――魏、国、大、败。”

    简玉语把姜秀唬得一愣一愣,两只眼睛自她说话开始就没眨过。帮凶琴玉和熊光也都呆住了,对她自信满满的预言产生成百上千个问号。

一五 神算子简玉语2() 
“姐,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未卜先知?师父传授给你的?”琴玉终于忍不住问道。om

    简玉语听她第一个问题的时候还在犯愁该如何解释,等最后一个问题出来,她的烦恼解决了――“没错,是鬼谷先生传授给我的。”

    “不愧是圣女,师父从来不把日星象纬,占卜吉凶的学问教人。糟了!”琴玉赶紧捂住嘴,但为时已晚,“圣女”二字已如两把利箭射进熊光和姜秀耳里。

    “我就知道我没有听错。玉语,你真是圣女。”熊光惊喜地看着简玉语,放开姜秀朝她走去。简玉语赶紧后退三步,戒备地瞪着他,手伸进腰间握住匕首――果真该来的还是来了。“站住!”她大喝一声,见熊光听话地停下,厉声说:“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呀,就是太激动了,想走近一点。”熊光傻乎乎地说。

    “有什么好激动的,你以为我想当圣女啊,给你你要吗!”

    “我不要。但是我觉得你当圣女挺好的。”熊光继续傻乎乎。om

    姜秀终于逮到机会站起来,静静移到离门不远的地方,转身对简玉语说:“我六年前就耳闻圣女降临,可惜出现没多久就踪迹全无。听说圣女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如今过去六年,你还保持着十六七岁的模样,真是神奇。不过你放心,现在大不如百年以前,圣女不抢手了,群雄之争什么的更不可能,毕竟君子越来越少,圣女之光已无处施展。”

    “哼,六年前我就是被人抢来抢去才避世的。”简玉语不服气――居然说她不再受欢迎了。对任何一个妙龄少女来说,这种话的杀伤力太大。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如果把你是圣女这件事传出去,就又会引起争夺?我明白了,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姜秀大笑两声,迅速转身溜走,等简玉语反应过来,已经没了影,而且一连几天都没了影。

    总管告诉简玉语,老爷姜秀这段时间都留宿他处,不会回来,不过捎了一片短信给她。古文字简玉语看不懂,于是叫琴玉念给她听。上面寥寥几句,说公孙衍果真如简玉语所言,要魏王和赵决裂。这一主张遭到好些臣子的反对。所以魏王迟迟未决。

    “好消息啊。”简玉语这几天都在担心此事,生怕魏王昏庸,真中了公孙衍的计谋。虽然历史上魏王的确上当了,但既然她穿越来此,就有义务纠正些许小错误。

    高兴了一会儿,简玉语觉得应该实质性的庆祝一下。她想起前两天,姜秀托总管给了她一笔数目不小的生活费。今天正好拿出来带琴玉和熊光到大梁街上好好玩一玩。不出所料,这个提议马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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