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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另一半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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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谁叫你那么缠人,不过你可不能少给钱啊!”我收起笑声,然后大步地朝回走。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房门就被敲得”呯嗙”作响,我连头都没梳就去开了门,门外是aLon欣喜若狂的脸。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早,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要放他进来的意思。     
  “依然,我订好了机票,是中午11:20分的,我给你送票来了。”aLon从门缝中递了张票子进来,我接过来随便看了一眼,心里暗自责怪自己,那家伙肯定会什么勾魂术,不然为什么每次我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答应他的要求呢?     
  aLon见我拿着票一声不吭,于是便急了,像是担心我出尔反尔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10点大堂见。”我没等aLon说话就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起床后我随便梳洗了一下,对着镜子瞧了瞧,忽然发现自己的脸色竟然红润了好多,经过这十几天来充足的阳光暴晒,我的皮肤已经被晕染成一种健康的小麦色,生机勃勃的,我对着镜子还真不敢承认就是个十几天前还得靠厚厚粉底遮盖憔悴和苍白的我呢。     
  我涂了点粉色的唇彩,然后把行李整理了一番,特意换了一件露肩细吊带的小背心和一条紧身的牛仔裤,随便把头发扎成一束,晃晃悠悠地就来到了大堂。     
  但仅仅是这样,就把那aLon小朋友唬得一愣一愣的了,他看见我的时候忽然脸红了一下,然后居然扭扭捏捏地蹭过来,在我旁边犹豫了好久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我看着他挺纳闷的,心里想,郁闷了吧,小伙子,没见过一美女变成这个模样吧。于是我故意装出伤心的样子对他说,”我是不是很丑啊?算了,我知道你后悔了,你自各儿去上海吧,免得跟我走在一起丢了脸。”     
  说完,我跨着大步去服务台结帐,刚把钱递进去的时候,aLon就先我一步把我的钱给付了,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拉着我往大堂外跑,我提醒他还有七八十的零钱没找呢,他却满不在乎地说不要了不要了。我琢磨着这国外的小孩都不知道勤俭节约的美德吗?再想了一下子,忽然发现自己也差不多,于是就没再说话,任aLon拉着跑。     
  上了车后,aLon的脸还没有复原,红通通的一片,我担心他是不是发烧发得傻掉了,于是下意识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结果又把我们外国小朋友吓了一跳,冷不防地弹开到一边。     
  “喂喂喂,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啊,长得丑也不是我想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啦!”我故意调侃他,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爱跟眼前这家伙较劲,似乎把他憋得手足无措我能拿大奖一样。     
  “依然,别,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aLon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的位置,那颗耳朵上的水钻耳钉偷偷摸摸的打探着要露个头。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只是觉得……”aLon眨巴眨巴眼,偷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就这个,没别的意思!”     
  我听了后心里震了一下,恍惚间我想起了阿亮,最初他和我走到一起的时候,也曾这么夸过我,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似乎离开我很远很远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二十五岁早就过了用”可爱”来形容的时候,居然还有人会这么讲我,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一袭龙卷风一样扫进我的内心深处,所有的回忆一起上演,我又一次成为记忆的囚犯,被迫观赏那一幕幕串成无限伤痛的老电影。     
  aLon见我许久没说话,又着了急,于是在一旁唧唧歪歪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想我这次回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得去外语学院深造深造不可,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书面翻译跟口语是那么毫无联系的两个极端。我在公司看过那么多份英文合同,早练就了一目十行的本领,可是没想到一听到aLon开口,我居然会全然的不知所云,看样子我是该充充电进步一下子了。     
  “aLon,我既然答应你做你的导游了,我就绝对不会失信。所以,你不用再担心我会反悔。”     
  aLon听了我的话似乎松了很大一口气,然后他笑着说,”That's OK!你是个真正的中国美女!”     
  “是啊是啊,我是made in china的,不是别的国家生产的!”我没好气的朝他瞪眼睛,心里思量着,要是我去进修英语,那面前这家伙绝对应该去学汉语,连表扬都不会。     
  时间就在我们你来我往的闲话里悄然而逝,很快我们就到了机场,登上了那部飞往上海的航班。     
  我走上登机台的时候,转身朝背后的城市看了一眼,想到那些姹紫嫣红的芬芳马上就要从眼前消失,我的眼睛就酸酸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有了钱,一定要来海南养老!     
  9.     
  飞机到上海的时候,我打开手机,从里面蹦出了N条短信,我看了看内容,都是斐麟发来的,像是有什么急事要我立马回电,我打过去,电话那头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忽然像被抓了一把似的,斐麟平时不太憋着劲儿找我的,要不然就是有什么重要的火烧屁股的事要找我。     
  我心急地拦了辆出租车就想朝他家去,结果一关上门却看到aLon泪眼汪汪的站在车门外。我拍了拍脑门,差点把那家伙都给忘了,真是个麻烦精!     
  我开了门朝他喊,”我要去找个朋友,有急事,你先找个酒店住吧,我办完事联系你!”     
  “那你的行李怎么办?”aLon指指我躺在地上的一个大旅行箱,向我摊了摊手。     
  “唉,真麻烦。”我心里嘀咕着。”你先带着,改明儿我来拿!好了好了,就这么说了,我赶时间,拜拜!”     
  出租车绝尘而去,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越来越小的aLon的背影,咬了咬牙。     
  唉――!             
  我在aLon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把他拉进了车里,等他刚把行李箱拖上车,司机就择路而奔了。     
  “唉,算我心地善良,等我见了朋友,再帮你找酒店吧!”我无奈地说。     
  “依然,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aLon很老实的缩在座位里。     
  到了斐麟家,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以往我有些什么麻烦事或者是生病的时候,斐麟都会提前打电话给我询问,就像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我和斐麟之间有一种类似于通灵的奇妙能力。     
  我还记得那次我们公司接了笔大单子,老板是台湾人,对于资金投入方面盯得比谁都紧,既要让我们公司把企划做得完美无缺,又不肯多付一个籽儿。我们经理悬乎了半天都没将他拿下,结果无奈之下,只能打了个电话给正在放大假的我,限我3天之内搞定那个台湾佬,电话里还口口声声威胁我,要是搞不定就扣我大半个月的工资。     
  虽然我知道他是开开玩笑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从电影小说零食shopping的状态下抽出时间,专程和经理陪那个已经50多岁还打扮得像个痞子似的台湾佬光顾了无数个上海有名的地方,整整3天哪!3天里我的睡眠时间加一块儿不过10小时,眼圈黑得像只熊猫似的,别人叫我得隔个3,5秒才有反应,我的那双圣。芭芭拉的高跟鞋还没穿过几次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夭折了。     
  我们一行人整天海吃海喝,哪里贵就去哪里,结果这么腐败了3、4天,终于把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搞定,然后会计算了算,我们为了要签那个单子,居然花了8万多元公款,其中还包括那家伙拐着弯套着路子暗示了好几次想买的一块表,我看着那块谁谁谁给代言的名表套上那只猪蹄的时候,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     
  那个胖家伙笑容满面地登机回台湾之后,我嘴里忽然涌出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秘书递纸巾给我的时候差点吓傻了,她直说,怎么你的血是黑的,怎么你的血是黑的?我这才在她的看护下赶去我阿姨上班的医院做了个检查,等我把这些天忙里忙外胡乱吃喝的经过一一阐述了之后,医生啧啧地说,小姑娘,你胃不要了是伐?胃出血4个 了还敢这么大鱼大肉啊!     
  我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胃出血后面夹带着的” ”字样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后来听医生一说,忙惊出一身冷汗,唯唯诺诺地听医生半个多小时的教育,最后医生说,不行,你得住院,哪有4个加还往外跑的人那?     
  我阿姨知道后踌躇着要不要给我妈打电话,被我严词拒绝了,于是她就威逼我乖乖待在医院里养病,不然的话就立马打电话给我妈。无奈之下,我只能请了几天假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休养。     
  第二天的上午,斐麟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语气很紧张,我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叫着说,依然,你没出什么事吧?我纳闷着他小道消息倒是挺准的,于是没好气的说,有事儿!我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     
  斐麟问明了医院的地址,一个小时后就看到他气喘嘘嘘的站在我面前了。趁他给我削苹果的时候我问他怎么忽然会在电话里那么问我,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啊?     
  斐麟皱皱眉头把左手伸到我鼻子底下,他说,你看,全都变黑了。     
  我看到他手腕上带了4年的那条从九华山求来的佛珠不知道怎么回事,颜色深得像要冒黑色颜料一样。     
  斐麟说他专程去玉佛寺问了住持,住持说佛珠颜色变深,乃凶病之兆。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顶了句回去,我说是我病了你的珠子怎么会发黑啊?斐麟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它就是变黑了。     
  那以后,每次我遇到小毛小病,斐麟的电话准会如约而至,他甚至可以通过颜色变化的程度来推断我的病是否严重。     
  我开始神神叨叨地把他当成一个超能力者,软磨硬缠地要他替我算算什么时候会发财,可是斐麟死活都不同意,几乎每次都要把我鄙视一顿。     
  现在,我站在斐麟家的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琢磨着他会不会真出事了。aLon站在一旁,不时地用他那双顽皮的眼睛瞄我,可是我实在是无暇理会他。     
  正当我急得毫无头绪的时候,手机又开始拼命地振动起来,我看了看屏幕,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我一边求菩萨保佑不要是从什么医院或者警察局打来的一边接了电话。     
  “依然。”我一听是斐麟的声音,于是稍稍放了点心。     
  “什么事啊?你这么急着找我,我回来又找不着你人,该轮到我报案了是吧?”我没好气的朝他嚷嚷。     
  得知他没什么事之后,我心里的大石头好像也落了地,忍不住又和他贫上了。     
  “依然――”,斐麟的声音很哽咽,叫了我的名字后迟迟不见有下文。     
  “有什么事你就说啊,到底怎么了?”     
  “阿亮――,被抓了。”     
  “什么?什么被抓了?”我手抖了抖,手机差点掉地上,我冲着斐麟叫道,”阿亮怎么会被抓了啊?你说清楚点!”     
  “你先过来吧,陶子,刘奇他们都在。”斐麟给了我地址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想我是反应不过来了,什么叫阿亮被抓了?     
  阿亮――,阿亮――     
  aLon见我站那儿不说话,于是拍了拍我肩膀,用眼神询问我出什么事了。我一下没忍住,又觉得这好像是谁和我开的玩笑一样,于是趴在aLon的身上眼泪一个劲的流。aLon见状一下慌乱了起来,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开始安慰我。     
  “我朋友出事了,我得去公安局一趟,实在抱歉,可能我做不了你的导游了。”说完,我从aLon手里接过行李头也不回地就朝最近的一辆taxi奔去。     
  10.     
  刘奇是斐麟的同事,跟他在一个办公室里干活,是个长得相当精干的小伙子。他的每句话都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的,因为长斐麟几岁,所以平时几乎都挺罩着斐麟的,时间久了,也经常跟我们这帮人出去happy。     
  我对刘奇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他长得很斯文,戴一副金边眼镜,很有一副领导的派头,但是他从来不骄不躁,每次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最冷静的是他,最让对方避之惟恐不及的人,也必定是他。             
  刘奇在饭桌上说的最有价值的两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只要做到两点,就当之无愧。     
  斐麟阿亮他们都问他是哪两点。刘奇一口饮尽杯里的啤酒,说,第一,要处事不惊。第二,要坐怀不乱。     
  我记得当时阿亮第一个就跳出来了,他说刘奇,你说得不对,处事不惊的那是死人,坐怀不乱的,那叫柳下惠。     
  我们听了都哄堂大笑起来。我想那个时候或许是我们还太年轻,刚刚脱离校园里那种清新随意的氛围,一个个在学校里嚣张惯了还跑去社会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那是否是众人口中所谓的年少轻狂呢?     
  刘奇的那句金玉良言在那会儿,就像是一颗石子丢到苍茫一片的海里去一样,任何回声都没有。直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再度回想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刘奇那时教给我们的这句话,竟是我们这一辈子都能受用的。     
  有一年里,我和斐麟他们几乎都不太来往,也不知道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都遇到了些什么事,我依旧懒散地一个人生活,纵容自己在那些情啊爱啊中漫无目的地游荡。若不是斐麟后来用”找一天出来聚聚看看谁做了爸谁做了妈”来做借口,我想我是不会有机会再跟他们有所牵扯的,当然,就更不可能认识那群肝胆相照的男人们了。     
  和他们聚到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快乐,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饭瞎侃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提,不分男女,也不分彼此。     
  我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挺实在的,不用再端着个什么架子故做纯情。这个小小的腐败阵容从一开始的4个人慢慢扩伸扩伸,到最后居然有了12人之多。     
  那些后来参与进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斐麟的朋友,而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来,席间,我从来不多说话,只是沉默地听他们说些自己的事情,发泄一下对领导的不满或者感叹这世道钱真他妈难赚之类的调调。     
  我在那些饭局上认识了很多人,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工作,做官儿或者做老百姓,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够义气,陶子曾这么形容过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是兄弟似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动我手足,我穿你衣服。结果被我们几个罚了N杯酒,撑得他往厕所里来来去去了好几回。     
  那群人中有个户籍警,姓朱,长得挺英俊的,走起路来呼呼生风,那时候《斗鱼2》播得火热,于是斐麟他们就把”小猪”的爱称送给了他,他也不气不恼欢欢喜喜地接受了。     
  我刚知道小猪是警察的时候心里挺毛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天生就对警察比较感冒,有时候走路上,迎面来了两个阿Sir,我就会心惊胆颤地往一边挪,就差没有稍息立正了。     
  这种恐惧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现在回忆起来也模模糊糊地记得个大概,就是因为那时候我穿着一条短得只遮得住小屁股的白色连衣裙在房间里转悠的时候,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伸出只皱巴巴毛茸茸的手,朝我脸上狠狠地捏了下去,一边还眯着眼睛打量我,我吓得傻在了一边,连哭都不敢。     
  我想可能就是那时候我开始对人民公仆忌讳起来的吧,这种内心深处的惧怕一直陪着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好转过。不过后来跟小猪认识时间久了,觉得他这人大大咧咧的一副热心肠,而且长相跟那时候捏我脸的那个丑得要死的男人完全大相径庭,于是我也开始慢慢跟他熟稔起来了。     
  小猪有个很漂亮很爱他的女朋友,有时他把她带来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那一对恩爱的小俩口,我想,什么时候,也会有个人对我露出那样宠爱的眼神呢?     
  跟他们那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一副豪迈的样子,不把自己当成女人,跟他们一起猜拳,一起罚酒,我的酒量或许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斐麟每次看到我举杯就喝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看我,然后试图想夺走我手里的杯子,我总是笑着阻拦他,我对他说,兄弟敬我酒,我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     
  斐麟从来都管不住我,压不住我,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我和他之间很早以前就签订了一份不平等条约,所以每次一和我较劲儿,输的总是他。     
  很久以前,我总是认为斐麟是一个悲情主义者,因为他老是喜欢说一些很深奥却又很煽情的话,像是那些电视剧里一成不变的暧昧对白一样,对感情,对爱情,对生活,他似乎总有很多惆怅。     
  说实话,我挺讨厌他那个样儿的,总是成天一副哀愁的样子,有时候,连我都会不知不觉地跟着他唉声叹气起来。     
  刚认识他的那会儿,还觉得他这人挺重情重义的,比较符合我当时心目中那些琼瑶式爱情的角色,但是日子久了,叹气叹多了,我就越来越觉得他是个放不开的男人,是始终无法有所作为的。     
  因为我记得有个电视里说,纠缠在情啊爱啊中的男人,注定是成不了大器的。     
  直到后来,越来越懂事的我们才开始学会惺惺相惜,才明白感情的起伏都是有原因的,都不是凭空捏造的,我也总算搞明白一件事,不是所有的人都配有兄弟,像斐麟,像阿亮,像刘奇,像我身边的这群人,他们才是值得拥有价值连城的友情的人。     
  他们付出,所以他们拥有,他们为彼此两肋插刀,所以他们有别人用钱都买不走、用刀都割不断的兄弟情。     
  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我分明感受到那些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情谊在我的内心深处屡屡来回游走,震撼得我为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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