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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红杏入墙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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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酸呀这话,像不像摆架子拿翘的男宠?像!真是太像了!柳寄悠瞬间觉得他把这个角色扮演得多好,连自个儿都酸得快倒牙,彷佛真醋了。

  这句话有几分真意,表面估量不出来,宋烨笑微微地注视着他,似乎看透了他的矫揉造作,也装模作样地陪他一起扮戏,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宠溺哄道:「宝贝儿别恼,本王今晚会好好与宝贝儿快活快活。」

  宝贝儿?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刷地浮起一层,柳寄悠打了个寒颤,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跟这位爷说了,再说下去,两个人恐怕连隔夜饭都要吐了。

  是真情也好,是假意也罢,目下这番景况,晓得今夜必定逃不掉,懒得玩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这一招,索性闭上嘴乖乖站好,任宋烨毛手毛脚。

  宋烨光只是一眼瞧见他,就不得不承认,的确想念这个妙不可言的人与身体了,主动送上门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当然不会客气,吃够豆腐便扯了柳寄悠的亵裤,手指探向能带来极乐的后庭。

  数日未有情事,后庭旋又紧致许多,柳寄悠直觉收缩着,抗拒外物侵入。

  宋烨指尖揉了揉,缓缓插入一指,说:「这里,从明天开始需每日涂上药油,以便本王能随时随地的享用。」

  柳寄悠差点直截了当的脱口说「不要!」,肯定句溜到嘴边,硬是努力拐了个弯儿,改成低眉顺眼的询问句:「能不能不要?」

  「这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想也可以,本王不勉强,直接与其它公子一样方式调教。」宋烨凑近他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得邪气,充满蛊惑的说道:「你知道他们如何调教后庭吗?每日盐水净肠,兰汤洗穴,再涂上润脂香膏,插入玉势辗磨扩张,我不介意亲自动手伺候你的小屁股……」

  「药油……我用药油……」柳寄悠嘴角抽搐的妥协,若真让这个男人动手,恐怕他一条小命又要被玩去了半条。

  「寄悠不必勉强,本王突然来了替你做那些事的兴致。」

  「王爷,求您不要,我保证会每日乖乖用药油。」柳寄悠做出可怜乖顺的表情求道,心里却忿忿不平的骂了他百八十遍。你大爷如果真敢把那一套用到本少爷身上,本少爷就敢跟你拚命啦!

  宋烨只是随口说说,逗弄逗弄他而已,没真的那么调教起他,不舍得那样折腾,只继续用邪佞的手指扩张紧缩的密径,指法极为搧情,掏磨、旋转、撑展……

  柳寄悠习惯性的咬住下唇忍耐,当那一点被恶意揉按时,忍不住用鼻子发出几声难耐闷哼,感觉那里渐渐松软湿润,饱尝过情欲的身体不能自主地涌上热潮,某个羞人的地方又麻又痒,压抑不住追求愉悦的本能。

  心与理智或许不愿意想念宋烨这个人,可身体欲念却骗不了人,禁不住对宋烨产生难耐的渴望。

  「不许再忍着,叫出来,本王以后都要听到你的声音。」宋烨轻声命令。

  柳寄悠一时仍无法纵任自己发出淫乱的呻吟,没松开下唇。

  宋烨俯首舔吻他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勾缠湿润香软的粉舌,手指频频攻击起花心,哄诱:「乖,叫出来。」

  「……唔……」

  「再大声一声。」

  「……嗯……啊啊……」放开矜持,叫便叫罢。「王爷,别一直……弄那里……」

  颤抖的柔软嘤咛,似羞似无力,意外的悦耳好听。

  宋烨的下身早已热胀,这声音迅及使它更充盈,按捺不住,抽出手指转过他的身,将人背对着按在墙上。「撩起衣袍,翘起屁股。」

  柳寄悠顿了顿,忍着羞耻感,依言慢慢撩起衣袍下襬,微撅起绵软绢光的圆臀。

  「再高些。」

  衣袍无奈撩得更高,团抱胸前,线条优美的腰与白生生的臀全曝露出来,寒凉的空气使他打了个冷颤。「王爷,会冷。」

  「本王马上让你热起来。」宋烨伸手揉捏那两团雪白滚圆,羊脂般皮肤印上鲜红指印,看来益加可爱,更刺激欲火难忍,急不可耐地掰开他的双股,抵住娇娇怯怯的粉嫩后庭花,蹭了几蹭,一股作气长趋直入。

  抽插的节奏没几下迅即狂热起来,未循序渐进地给柳寄悠适应接纳的时间,连续重重捣入,使他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他的双手紧抓衣襬,无法撑扶,上半身被迫压在红砖墙上,下半身前后贴合着宋烨的摆动,被进出的地方依旧会疼,但疼痛不久即被酥麻快感取代、淹没,垂伏的青茎随之摇晃着冉冉挺立,沁出透明泪滴。

  宋烨刻意不断朝他最敏感的地带撞击,用最粗鲁而原始的方式点燃他的欲望,迫他快速往顶峰攀升。

  「王爷……慢……」狂风骤雨,快受不了了,忍不住出声求饶。「求你慢一点儿……」

  「好,慢一点。」宋烨应承,缓了几下,等他稍微能喘口气时,腰劲速度陡地加快,更快更重。

  「……嗯……啊啊……王爷……太、太快了……」

  「寄悠的叫声果然骚,骚到骨子里了。」宋烨沙哑戏谑,充溢征服快感,整个人被他的呻吟声煨得情欲大炽,彷佛初次临幸这个人。

  疏影暗生香,游龙戏丹穴,所谓春色满园关不住,狂花浪蕊恣意欢,莫过于此际销魂光景。

  微低头,瞟见自身在雪腻臀峰间飞快进出,榴红色的花穴吞吐着紫红雄物翻进翻出,背脊底猛地窜起一道激流。

  强忍精关,狠狠用力一撞窍心,懊恼自己对这个妖精大失招架之力,差点就险险先一步去了。

  「啊!」柳寄悠抑不住仰头叫一声,身子一麻,剎那间丢了,一股精水喷薄到墙上污渍了一块,红艳凝白露,颜色分外淫靡。

  宋烨停顿动作,由后将他搂进怀里,感受他的颤抖与后内壁剧烈的收缩,这个人这样的身子,一旦碰了,就能把人绞进情欲的无底深渊,非要精疲力竭才能休止,简直像是抵死缠绵了。

  「兴许哪一天,我就死在你身上了。」很低的说,轻如微风拂过的叹息。

  许多天未欢好的柳寄悠一下未能回神,听不清宋烨说了什么,脸红气喘地腿软,向后瘫靠着他的胸膛。

  好吧,羞耻归羞耻,但坦白讲,前些天被冷落,他心里的确有一点点不是滋味,他其实并不抗拒与五王爷共赴巫山,甚至可说很是爽利得趣,与之翻云覆雨是种教人难以抵挡的甜美欢愉。

  过了半晌,柳寄悠缓过神来,见宋烨不再动作,以为已经完事了,便提醒道:「王爷,腰牌……」

  宋烨眼色微微一沉。「如果我不准你出府,你是不是也要爬墙出去?」

  「小的当然不敢。」柳寄悠连忙道,不过,倘若再像笼中鸟哪都不能去,这人确实有可能头脑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爬墙出去,才不管规矩不规矩。

  「天下岂有不劳而获之事,这么吧,只要,你今晚伺候得本王满意,本王再破例赐你可随意出入王府,如何?」宋烨开出条件,任何事均要精明计较一番,绝不白白送人好处,尽管男宠伺候好主子本该是份内之事,算不得什么条件。

  柳寄悠静默思量,未立刻应答,他承认他是喜欢沉沦肉欲没错,但不表示他想被操得十天下不了床,要满足这位如狼似虎的主,大抵要有小菊花开的觉悟……

  然而,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回宋烨没让他考虑太久,从他体内抽开还未发泄的分身,转过他的身面对,说:「得了,你也不必瞎想,伺候得爷舒畅不是多难的事,只要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该叫的时候叫,像现在……」抓抬起柳寄悠的双腿环在腰间。「抓紧一些,别落下了。」

  柳寄悠双脚蓦然离地,不禁吓一跳抱住宋烨的肩膀,下一瞬,宋烨复又插入。「啊……王爷……」

  宋烨站着进入,柳寄悠自觉像只猴子似地攀附,这姿势要有多别扭多别扭,想挣也不敢直接挣开,生怕宋烨摔了他。

  「走吧,进房继续。」话落,双手捧着悬半空的屁股跨开步。

  「王爷不要这样,快我放下来!」柳寄悠慌张惊叫,双手双脚却反射性地紧紧环住,不知所措。

  「别怕,抓紧些就不会摔下,我保证你会十分快活。」宋烨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往屋子方向走去,每跨开一步,就深深戳进他的体内深处。

  「啊……不要……」柳寄悠的脑门猝地麻得像炸了开,随着走动,顶刺他的东西像巨杵一耸一耸地不断深深突进。天,好深……

  宋烨刻意慢慢的走,甚至刻意一边走一边将他抛上抛下,柳寄悠每回身体一下沉,便把他吞没得更深,错觉要顶穿了。

  放浪形骸的姿势加重羞耻感,莫名的更强烈的快意一阵阵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柳寄悠顷刻又无法思考,只能紧抓着宋烨,如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张开嘴发出甜腻婉转的声音,觉得快被逼疯了。

  「嗯……啊……不要了……太深……啊……」

  宋烨凝视着他的意乱神迷,耳边一声声浪吟呻喘,刺激下腹愈发如火烧般炽热,愈发坚硬壮大。

  「好大……啊……王爷……太大……太深了……啊啊……快要不行了……」神志迷离,已经语无伦次了。

  极度强烈的快感令他全身战栗,几近痉挛,等宋烨走进屋子里时,克制不住又去了第二回,几乎晕眩在他身上。

  「我都还没发一回,你便丢了二次,男人总这么快不好,明儿个我叫人弄些补阳滋肾的圣品给你好好养身子。」宋烨促狭调笑道,掩不住脸上的得意劲儿。

  宠幸其它人时,他从不多花费心神气力,侍寝之人自会尽心尽力服侍他,且通常宣泄一两次即了。而眼前这人根本不懂主动取悦,往往都是他劳心劳力的埋头苦干,然不知为何,却每回均能叫他的兴致格外高昂,欲使尽浑身解数,花样百出,做得彼此都酣畅淋漓。

  尤其,他极爱看柳寄悠被他操弄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平凡的小书生霍然变得淫媚妖艳,漂亮得惊人。也爱激情过后,两人互相依偎温存的平静与惬意,搂着柳寄悠睡觉,总能睡得特别安适。

  五王爷得意,柳七少却脱力,连腹诽的力气都没了,一心只想着……会死……本少爷今晚一定会死……





  第六回

  杏花墙外一枝横

  一夜云雨春浓,芙蓉帐中浪翻不休。

  宋烨尽情发了三回才罢手,柳寄悠已分不清丢了几次,最后只觉肚子满是宋烨的东西,而自己则浸泡在自己的精水体液里……

  他隐约感觉好像失禁了,不确定,但已深感自尊心被糟蹋得荡然无存,忍不住羞忿交加的哭出来。

  宋烨见他居然哭了,忙不迭抱住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抚他说没有失禁,只是精水射多了变得较稀薄而已,甚至说出「都是本王的错」这类伏低做小的话,费了一番工夫才哄好他的情绪。

  「王爷,请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柳寄悠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嘟嚷,表面委屈可怜得不得了,内心骂骂咧咧的从骂爷骂妈骂到祖宗十八代,也对于每次都被这个妖孽压得死死的自己感到愤慨,再一次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扳回一城啦!

  「好,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宋烨怜惜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不觉有些歉意和后悔,心想这回真是做过火了,以后还是别这么狠手欺负,若把人吓得从此对床帏之事心存抗拒,不知得花费多少功夫才能哄回来。

  「腰牌。」

  「等你睡起来了,就拿给你。」

  「我现在要。」

  「乖乖的先睡。」

  「给我!」

  「好,我拿给你。」

  尊贵的五王爷何曾此般对谁百依百顺过,甚且可说是低声下气,一心只想哄这人开怀。当宋烨意识到这一点时,已亲自去将腰牌取来,递给柳寄悠了。

  然后,柳寄悠将腰牌当宝贝一样,紧紧攒在手里睡了,这可是他舍身换来的,最珍贵的自由。

  宋烨见状,不由淡淡的莞尔一笑,大掌将这只握着腰牌的手柔柔包住,拥抱他一块儿入睡。

  翌晨,难得没入宫上朝,陪着柳寄悠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柳寄悠累到不想起来,宋烨纵容他赖在床上,只叫他吃了点东西后再继续睡,他则到前府书房去处办事务。

  午后三刻,柳寄悠才勉强再醒来,这是继第一次在马车上被操得快半死之后,第二次被做得快去了半条小命,回想起那些淫乱的叫喊呻吟,真羞耻得干脆死了算了。

  躺了片刻,叫人弄顶软轿,将他抬回隔壁的凝月阁。回到凝月阁后,他吊着剩下的半条小命在床上苟延残喘,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床,七天之后才完全恢复,比原本预期的十天好一点点。

  等到可以下床行动自如了,即迫不及待的想出府去玩。

  宋烨依照承诺,赐予他白天自由出入王府的特权,只要跟管事说一声便能出去,傍晚前必要回府,入夜后不得在外逗留。

  京城乃大绍首善之都,达官贵人与富户豪商满街走,纨裤子弟的密度自然也比其它地方高,天子脚下治安虽然多少比较好,可仍怕柳寄悠被没眼识的人给欺凌了,因此宋烨不许他单独外出,需有两名侍卫及两名小厮跟随,不包括小冬瓜和小竹竿这俩毛小孩。

  虽然身后得拉粽子似的跟了一串人,但他仍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儿般欢欣雀跃,飞到东来飞到西,兴奋的满京城乱逛。 

  皇都之大,当然不可能完全以徒步游览,总管拨了辆马车供他使用,到了他想去的地方或看见有趣的人事物才下车走。

  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当然是李家书肆。

  李家书肆的京城总局比汾临县的铺子大非常多,号称藏书万册,整一栋回字双层楼,中间天井庭园依照不同时节主题做不同造景布置,书肆除了卖书,也提供茶水服务,沿庭园周围摆设桌椅,可让人直接于铺子内喝茶阅书。

  由于景致别致,万书环绕,充满文墨香气与高雅氛围,许多读书人喜欢聚集于此,或谈诗话词,或评书品文,又或者议论当下时人时事等,成为京城文人荟萃之处。

  柳寄悠让两名小厮带小冬瓜和小竹竿去逛街玩耍,护卫则坚持跟随。他先向一书肆伙计自报名姓,表明欲拜会大掌柜,伙计立刻将他请入二楼一间偏厅,端奉茶水,说马上去叫大掌柜来。

  未几,来了一名面貌平凡却双目有神的青年,有礼作揖道:「柳公子幸会,在下李贵,久仰了。」

  柳寄悠不禁有些讶异,竟是李家的四大管事之一,也起身拱手回礼:「李管事幸会,打扰了。」

  「不打扰,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与你见见,先前汾临县分铺的掌柜传话过来,说柳公子将至京城,我正引颈期盼大驾光临,快请坐。」

  「多谢。」

  二人坐下说话,未能免俗的一阵客套寒喧,李贵自然会提到他的著作,一提到著作,自然也会关切询问他的写作情形,委婉的催起稿子来。

  柳寄悠此时心境已稳定许多,不再如未离开汾临前的毛燥浮动,心忖,已近三个月未写一字,的确该重新拿起笔了。

  说起大绍王朝的出版文化产业之所以发达,主要归功于十六世圣观皇帝解除文禁,不限阶层皆可读书识字,而后十七世文治皇帝以文养民,直至现在十八世德治皇帝以德治民,文风迈入鼎盛,全国各地皆设官学,私塾不计其数,更有义学堂免费教导穷家子弟,市井百姓十有七八都懂些简单文字。

  识字普及化,一般百姓也能阅读,加之衣食丰足,有余裕讲究心灵陶冶,因而促进造就印刷出版的发展。

  朝廷对此不大严厉管束,只要不逾越律法及太过挑战社会规范,官方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极少实行禁毁,而原本被试定为有违传统善良风俗的南风文学,在一些人事物的推波助澜下,甚至渐渐成为一种雅俗潮流。

  话说回来,柳寄悠与李贵一番相谈之后,油然生起一股热忱,决定重新执笔,他相信,这回一定能顺利书写完成。

  两人正闲谈着,一名伙计匆匆进来,低声向李贵禀报:「四管事,二东家来了。」

  「快请进来。」李贵说。

  柳寄悠心下又是诧然,李家二东家不正是礼部侍郎李从青吗?

  「那么在下就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柳公子不需急着走,我给你引见咱二东家,他曾夸赞你的书写得不错呢,尤其是《牡丹艳想》。」

  「谬赞了。」柳寄悠汗颜,他之前写这本书,便是以李从青和皇帝的绯闻为范本,如今书中影射的主人公竟然看过……这位李大人会不会因为羞怒而叫人狠狠打他一顿?甚至直接杀他泄愤啊?

  李从青是何人,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人!不说权势熏天,那枕边微风就能是倾世狂风,若真要对个人怎么样,恐怕无人敢多说半句。

  柳寄悠想到此,脸上的汗不由冒得更多了,虽然其实挺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可又觉诚惶诚恐,心虚不安,毕竟那书里的内容缠绵香艳,某些部份的描写更可谓……淫秽不堪入目。

  记得有一段是这么写的——

  高如天拉倒慕清,扯下他的里裤,露出满月一般的浑圆屁股,以手抚玩揉弄,两团白肉如羊脂,用力按下,便有五条红晕印在上头,益发讨人怜爱。高如天胯物挺然直竖,扒开双股,龟棱凑着花眼儿腰身一扭,长根没顶,直捣黄龙,通身舒快叫道:「我个肉,今日得了你这宝贝,快活死我也,此生还要女人做甚么?」

  慕清口呼行不得、行不得,初来犹自推搡,百余抽后,不觉骨酥体麻,星眼迷蒙,手脚瘫软渐渐不动,任高如天左冲右突连捣个不停,捣出一道道春水花汁来。

  高如天用手抹了花汁,拿到嘴里尝,心道:「比蜜还甜,莫不真是花神托世?」那花汁香气浓郁,春药似的,淫兴愈发大炽,火烧火燎,遂提起慕清两脚架于肩上,又没根尽脑掀腾捣鼓起来。

  慕清被这场狂风骤雨弄得目瞑声嘶,身子一股一股丢将出来,嘤嘤泣道:「官家你且停停,我真要死了,今日饶了我罢。」高如天搂住他道:「我的心肝,莫哭,要死且待咱俩一块儿死。」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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