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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天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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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宁子


爱情根本不是劫 爱情,是个平常温暖的习惯
    爱情,是个平常温暖的习惯

    1

    非凡是个年轻的男人,容易忘事,有点固执。看足球、抽烟、喝啤酒。有一些挺拔,但不像小青笔下形容男人时提到的白桦树。

    小青喜欢他的名字。他们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是因为他们结婚了。在别人的城市,租了一套很小很旧、贵得没有道理的房子,他俩不懂得计算,常常吵架,一吵小青就赶他走……

    这个样子,或者是不像婚姻的。但小青没有撒谎,有一次警察来调查一个案子,小青给他看了红色的结婚证。她只想表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所以按照常规的方式,她就嫁了。

    结婚有一点早,放在这个年代,可这不影响什么。在小青看来,多了一张纸而已,或者约束了某些性情,但不是自由。

    和非凡的过程极其简单:毕业后小青跟曾经同宿舍的女孩婀娜住。婀娜有份很不错的工作,房子是个小二居,两个人住着优哉游哉。只是好景不长,两年后,婀娜竟动了当老板夫人的念

    头,被现任的夫人察觉,饭碗丢了不说,住处也没了。惨败的婀娜收拾行装,回老家重整旧山河。只苦了小青,一个人在酒店住了三个晚上,没奈何,跑到中介找房子去了。

    不是很像白桦树的年轻男人非凡,正在那家中介公司讨价还价。东北口音浓重的老板看到小青,眼睛一亮,说反正房子一个人住也浪费,你们合租不就省事了,还省钱。

    非凡直起身来看小青,小青也看他,都没有什么感觉。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讨厌,甚至没有意外。那样好吗?非凡说,好像问东北人也好像问小青。

    小青想了一会说:你会不会做饭?

    非凡点点头:能弄熟了。

    小青就把行李交给他,两人一前一后跟着东北人去看房子。

    半年后两个人就结婚了。小青发现和认识很长时间的男人,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彼此会在拖沓的时间里,成为对方的伤痕,然后再用时间淡化风干。只有这样,你知道了他的名字,看清了他的长相,就决定和他一起生活,才可能拥有一个婚姻。

    结婚的时间不长,半年多一点。到现在非凡的很多事小青都不知道,或者还是一个互相遮掩的阶段。他有点幽默,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平白让他捡了一个媳妇。

    真的是捡来的。小青没打算花他一分钱。他们只是生活在一起,每天下午一同吃饭,有几个小时睡在同一张床上。

    非凡从来不看小青写的东西,只为她拿回的稿费不平。他辛苦一个月,薪水不过刚够养活自己和负担房租。

    也不是常吵,为的事情微乎其微:一枝烟,一个频道,雨天忘了晾在外面的衣服,或者他动了小青的电脑……小青的电脑好像对他过敏,只要他动,就会出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她已经为此花掉了一台新电脑的钱……

    没有别的什么了,那样被刻意安排的过程,没有铭心的爱,也不会出现刻骨的恨。就是这样的,小青想,其实没有什么不好。

    非凡叫小青宝宝,事实上他小一点。这个称呼小青没有否认过,她希望可以一辈子被男人叫宝贝、宝宝或者丫头什么的,直到白发苍苍。

    真正打扰小青的事,是接下来发生的。

    有个出差在外的晚上,小青忽然接到一个短信:梦里寻你。

    吓一跳,是陌生的号码。小青回拨了电话。

    谁,刚刚发了短信给我。小青这样问,声音略略迟疑。

    是我。是男人的声音,沙沙的。他说,是我,华梦轩。

    小青的心倏地就飞了出去。

    2

    18岁,爱情就是一切的年纪。

    刚刚走出高考考场,人轻松得一塌糊涂。赶上同学的姐姐出嫁,哗啦啦,一班小丫头都争着去做伴娘。华梦轩是男方宾客,带司机过去接女孩子们。一辆红颜色的桑塔纳,挤得没了座位。小青站在外面发呆,他在前面拉开车门说,我抱你好了。

    小青歪着头看他:一个不英俊的男人,忐忑的脸,笑起来带点残酷。

    车里的女孩子全都起哄。

    上来吧。华梦轩说:你最小巧,只能抱你。

    小青看看他结实的腿,有点赌气,弯身坐了上去。

    华梦轩又笑,说开车吧,把门带上,缩回来的手,攀住了小青的腰。

    7月的天,车里的空调也改变不了闷热。他身体的温度,呼吸里的烟香,都覆盖过来。小青的心开始跳得很快。

    他感觉到了,抬起手拍拍她的头:小丫头。

    小青硬硬地回身,那么近地看到他不英俊的脸,眯着的眼睛,倔强的唇。

    你叫什么?

    华梦轩。他说,你可以叫我华叔叔,考上大学没有。

    小青摇头,不知道,不过应该没问题。

    好孩子。华梦轩微微移动着腿,那时小青46公斤,不算很轻。旁边的女孩冲小青挤挤眼睛,她装着看不见,忽然希望那段路可以很长。

    12分钟的路,他忐忑的容颜像刀子,在小青第三次回头的时候,削进了她心里。

    目的地,华梦轩抱下小青,晃晃腿,看了她一眼:被男人抱过吗?

    抱过,小青盯着他坏坏的眼睛,刚才抱过了。

    华梦轩“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一个婚礼,他若隐若现。小青一直站在角落里搜索华梦轩,牢牢记下了他的声音、眼神、坏得没救的笑容。华梦轩偶尔和几个女人开着暧昧的玩笑。小青咬牙切齿,隐约看到命里的劫数。

    3天后,小青在中行的营业大厅找到他。他身穿那种藏蓝制服,像黑社会。

    存钱还是取钱。他隔着玻璃问小青,认出她但毫不在意。

    找你。小青说,我不存钱也不取钱。

    找我也没有钱。华梦轩指指她的后面。小青回头让过身后的中年女人。走出去又站了回来。

    华梦轩笑一下,看看表,转身和同事说些什么。“喀嚓”一声打开铁门,把自己放出来。揽过小青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站住,他放开手,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

    华梦轩,小青咬着他的名字,我喜欢你。

    你?他站到她眼前去,说:有160公分吗?有16岁吗?小姑娘,长大了再说这样的话不迟。

    小青不让自己愤怒,说:过6天,我18岁,14岁就这么高,不会再长了。

    蛮个性的,华梦轩笑:可是,当老婆你还是太小,当情人,我下不了手。

    华梦轩你是个混蛋。小青忘记了找他之前订立的规则。

    这就对了。他还是笑:我说的是真的,上学去吧,长大去吧,很快什么都忘了。说完伸手招了一辆出租,坐上去头都没有回。

    小青的眼泪很大,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几天后的晚上,小青盯着华梦轩从一家酒店走出来,怀里抱了一个神情模糊的女子,衣服的颜色打印着风尘的标签。他回了一下头:小姑娘,你的生活不在这里,还是走吧。

    心就是那样被伤到的,可以容忍他一万次的拒绝,容忍下一次如此这般的轻蔑。

    短短的夏天,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为了一个叫华梦轩的男人,小青的左手腕,多了两道纵横的疤痕。因痛而止,小青天生怕痛。后来写过一篇文章,说,她不怕死,

    但是怕疼。

    一个月后拿着录取通知书,收拾行李远走他乡,誓死不肯回头。

    以后匆忙开始和结束的爱情,包括仓促地嫁了,都暗藏了那个阴影。想起来,是一个冷颤。

    真的会有阴魂不散,已经8年,他是如何找到她的?把电话握出汗来,小青不出声。

    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他又问一遍。

    北京。小青飞快地吐出这两个字来。

    好。我去找你。

    不要。小青说北京很大,你不知道我在哪儿,我不想见你,我结婚了。

    还有吗?

    小青摇头,感觉他好像站在一个能够看到自己的地方。转头张望,陌生的房间,有些空荡。

    他的电话已经挂掉。

    小青茫然地把所有房间转了个遍,好像他真在什么地方藏着。

    明天,他说他来北京。

    不想,不想,小青告诉自己,睡眠是停止思维最好的方式。

    3

    小青的睡眠却只持续到一半,便无端地醒了。打开灯看看时间,凌晨2点多。忽然就想听听非凡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绵软,缓慢,偶尔停顿。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听到铃声,却没有人接。在那一端,响个不停。话机就在床边触手可及,他没有理由听不到。

    疑心拨错了号码,放下,重新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去,依旧落空。

    忽然慌起来,小青坐直身体,想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非凡不在。她不在家的夜晚,他也不在。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念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无端醒了,有听到他声音的愿望。一点点充斥到小青心里的,竟然是担忧。他平时开公司的车回家,会不会有什么事?

    一念之下,手脚冰凉。再拨手机,手指抖来抖去的。开始祈祷,让他说话,非凡,请你说话。

    冰冷的提示音,砸得小青靠向床背。这不是非凡的习惯,几个小时前,他还打来电话说宝宝晚安。

    暖气好像停了,寒冷的感觉一阵阵袭过来。小青跑下去关阳台的窗子,看到窗外的西什库大街,灯光依然,偶尔有车滑过去,无声无息。

    探过身再拨电话,家里,非凡的手机,都没有惊喜。

    心悬到冬天的阳光散散地洒进来。

    8点30分比任何时候来得都艰难,头昏昏的,有点想吐。拨通非凡公司的电话,6声之后,终于听到了声音。不是非凡,但世界还在。他说,非凡在医院陪护一个同事,还没有上班。

    心掉下来,“咚”一声,小青听到了。

    她说:我是他的妻子,让他打个电话给我。

    跌在床上,无比困乏。

    10分钟后,非凡绵软的声音传过来:宝宝,你找我吗?

    小青迎头就是一顿淋漓痛骂,起初非凡还在解释,怕你担心嘛,后来就住了口,从来没有见过小青这个阵势。整整半小时,到小青终于住口的时候,眼泪已经落了满满一脸。

    太累了,小青大口大口地喘气。

    非凡说:宝宝我错了。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忽然问,小青你有一点爱我吗?

    呼吸顿住,这样一句话,他没有问起过,而他们,已经是半年多的夫妻了。

    你呢?小青说,你呢?

    我爱你。

    三个字,再无丝毫绵软,掷地有声。非凡说我比你想的还要爱你。

    这样啊,这样啊。小青喃喃地放下电话,涌出的眼泪,重复滑过刚刚的痕迹,丝丝地凉。睡意莫名其妙地袭击过来,小青埋进被子,闭上眼睛。无梦,好像是午夜前的继续,中间,没有事情发生。

    4

    再接到华梦轩的电话,他说他正站在济南火车站的一块大理石上面。

    小青没有完全醒,感觉恍恍惚惚。他在济南火车站?他在那里做什么?

    我是华梦轩。他大喊了一声,小青我要见你。

    坐起来,由不得不醒。他说他是华梦轩。

    他的口气又软下来:可是,我忽然失去了勇气,在中途,我想问问你,你还想不想见到我?

    带了你新出的小说,我用了一天的时间看完,饿得要命,却发现一个32岁的

    男人,刚刚知道了这辈子,要找的幸福是谁。小青,我还在你心里吗?

    你在我的手腕上,小青的心在说。依旧对着电话沉默。失去勇气,华梦轩怎么会失去勇气?如果你不说话,我坐一刻钟后的火车去北京。

    不要来了。小青听着手机里奇怪的回音。他是华梦轩啊,她说你不要来了。如果一切发生在8年以前,他肯打开万分之一的缺口,死都可以。8年,真的已经物是人非?

    你是不再想见我了?小青,你那么爱过。

    爱。他认可是爱,他怎样轻蔑了自己的爱,在它最纯粹的时候。可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听着他的声音,非凡在眼前晃来晃去。

    我结婚了。非凡晃得很厉害时小青说。

    你不爱他,你不会爱他的。华梦轩“哼”了一声。

    我爱他。小青忽然生气了,听到他“哼”,就冲着话机喊了一嗓子。

    所有的声音骤然静止。小青瞠目结舌。爱谁呢?口里的他,是非凡。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梦轩缓缓地说了最后一句话:非要这样吗?小青,不是我成为你的伤痕,就是你成为我的伤痕?

    没有眼泪了。小青18岁拼命想要的爱情,这一刻,曾如此地逼近。是她自己,把它推回到今生不会再碰触的另一个世界里。

    心疼了一下,或者是一秒钟。一秒钟,怎样的疼都可以忍耐过去的。

    太阳升起来了。真的饿了,小青起床,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像非凡平时那样,在碗中加了一点汤,一点酱。每天都是这样吃的,总以为会厌倦死,可最饿的时候,最最想念的,却就是这样的一碗面。

    爱情根本不是劫,也不会痛。爱情就是一个平常温暖的习惯。

    小青终于明白。
爱情根本不是劫 当爱已成往事
    当爱已成往事

    认识许可在3年前。那时我还在公司的原部上班,因为工作关系,我常常要认识一些陌生的人并记住他们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许可却不是,那次一同吃饭,他是陪陈去的,陈是公司里很熟的一个客户。

    许可就坐在我旁边,面前的桌面上没有烟酒,他要了纯净水倒入杯中慢慢地啜。我注意到另一侧的人起身时不小心把烟尘弹落在他的衣袖上,他用手指弹去它们,很轻地皱了下眉。衣袖洁白如雪,我可以嗅到淡淡的皂香味。

    小时候,我喜欢穿干净的白上衣的男孩;长大后,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多看了许可几眼,很英俊,很合时宜的沉默。

    那顿饭吃到很晚,陈让许可送我回家。他开一辆很普通的白色桑塔纳。车里很干净。在幽暗中我很客气地对他说该向哪个方向拐弯儿,下车后很客气地谢过他。

    那晚我一直嗅到那种淡淡的皂香味,甚至在睡梦中。

    早上走出门,巷口停着那辆白色的车,我在摇下的车窗内看到许可微笑的脸。他说:再把你带回去才叫善始善终。许可侧身打开门。

    我已经懂得该为哪一种男人心动。

    我们挨得很近,很明媚的阳光透过车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面容。他说了一些很随意的话,原来他很健谈。

    我知道了他和陈是从前的挚友。许可几年前去了深圳,不久前刚回来,现在经营着一家出口竹编产品的小公司。

    我没有更多地问。

    有事可以打电话的,比如,你没有办法回家。许可递了张纸片给我,上面是手写的电话号码。

    我把纸片在手中一圈圈转。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打过那个电话。我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原因回不了家或去不了公司,虽然每一个早上我都私下里盼望着有一辆白色的车停在巷口,可是一直没有。

    秋天就那么过去了,陈再去公司,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许可。

    陈先看我,那种目光不同以往。我很轻易地察觉到了。好像,陈说,这段时间他外出了。

    这样啊,我说我想用他的车,那算了吧。我们转开话题,后来我不清楚和陈在谈些什么,但我很清楚我在想念一个叫许可的穿白衬衣的男人。

    下班后人走完了,呆了好久我才走出去,写字楼下的空地上,一辆白色的车静静地泊着。

    这种颜色和款式的车在这个城市里比比皆是,然而我知道是许可。

    他走下来,穿件白色的PUMA休闲冬装,站在车旁浅浅地笑。我也笑,笑着走过去,一直走到他面前。我低下头,没有什么预感,但我哭了。

    许可说:陈说你要用我的车。

    我摇摇头。许可用手把我的脸托起来,问:你哭了,为什么?

    我说不出话,眼泪更加肆无忌惮地一串串滚下来。

    自此纠缠不清。

    许可竟是个单身男人,以为从此卷入的情感会是非不分,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他没有婚姻甚至再没有别的女朋友。

    但不该是这样的,许可是个年轻富有的男人,且温柔多情。

    然而很多东西竟无法过问,许可并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他一个人住在100坪的大房子里,没有烟火味道的屋子即使豪华也不像一个家。一次又一次,我在窗帘透过的阳光中睁开眼睛,许可都已衣衫整洁,面容清新地站在窗前。

    很像电影中的画面,旧时一个被宠的妻子却完全不知丈夫的生活背景。

    惟有一次,许可外出一段时间回来,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红的血丝,疲倦的眼神像整夜未眠的样子。他问我,有一天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颤动。

    不会,我说我不会。

    他抱紧我,也许有一天你会的,他说一定会有一天你将离开我。他的手臂箍得我很疼。

    最后的那次,他走的日子很长,从春节前一个月一直到过了元宵节。没有烟花碎成纸片落在雪上的年,冷清得很不像样。我忽然觉得许可好像已经走了太久了。那天我一直步行着穿越城市的大街小巷,走了一个下午竟然走到了他住处的楼前。许可没有给过我他的房间钥匙,他不在的时候我也没有来过,隔得太远,他又不在。

    我只在楼下犹豫了一分钟就转身上了楼,数过88个台阶,左转,看到关闭的门。我抬起手用手指依次地敲过去,然后转身下楼。

    门却在背后开了,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我又转回身去。

    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内,穿温暖的家居服,一脸的雍容华贵。

    我抬手看自己的手指,它们好像敲错了门。

    然而不是,我接着看到了许可,仍然穿白的上衣,站在那儿僵立不动。

    这是电影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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