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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知己,不是对饮话语到天明,而是两人相对无言却不觉得半点尴尬。
真正的死党,不是时时刻刻在你耳边提醒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是会向你使小性子然后霸道地要求你和她一起胡闹。
纯洁的友情和爱情一样,不是在找最好的,而是对的。
街上已少有行人,偶尔会有的士和私家车经过。
“有点晚了,要不打的回去。”我说。
“怎么,害怕了?”
“切!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有人劫财,我没钱,你给就是了,如果是劫色,那肯定也是劫你啊。”
19 魏长征
对于我和欧阳先斩后奏的恶劣行径,路瑶和田原都没有秋后算账。欧阳是我行我素惯了,路瑶田原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反常的是,路瑶居然没有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按照常理,胳膊拧不过大腿但至少也会找个屁屁揍揍。
“易杭,易杭……”
我回头,发现是魏长征。
“我有点事找你,可以请你喝点东西吗?”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但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难怪欧阳说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懂得拒绝别人。
魏长征把杯子里的冰激凌搅成了奶昔,还是没说到正题上。
我忍不住了,说:“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和你随便聊聊。”
“图书馆的位置是你占的?”我问。
“啊?”魏长征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路瑶答应我不说的。”
我笑了,说:“做就做了,怎么还害怕人知道,又不是什么坏事。”路瑶那个懒虫,怎么会起个早到图书馆占位子,魏长征给欧阳送试卷,虽然我也猜到两三分,但当时只是不确定而已。
“生日蛋糕也是你送的?”想起那个被砸了满寝室的巧克力蛋糕,我到现在都还有点心疼。
“什么蛋糕?我没送过蛋糕。”魏长征显得疑惑,但脸上的表情更多是紧张。
想起火车上的邂逅,我心里倒是有了一个目标人选。
“谁送的呢;谁送的……”他嘟嚷着,然后问我:“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是你送的呢。孙子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说明你的准备工作没做好,连情敌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这不指望着你吗。”
原来想着农村包围城市呢,我恍然。
“你什么时候惦记上我们家欧阳的,她可是一冰山,我对这一点很好奇。”
“我觉得她是一特有个性的女生,而且也很善良。有一次在经济学课上和男同学辩论,太有气质了。而且,我看她和你相处地不是挺好的吗,可见冰山也有温柔的一面。”
路瑶曾经说过,那种看上去特霸道特坏但对自己唯一喜欢的女人又特温柔特百依百顺的男人就是她的死穴。
难道,男人也喜欢这一类型的女人?
欧阳是特有个性,但你就特没意思了,我想。最重要的外在美你怎么没说呢?别告诉我你第一眼看见欧阳,就被她的特立独行和善良吸引了,我可不信。
男追女,隔重山。更何况在NG这个理工科学校,男女比例接近4:1,真是僧多粥少。
魏长征学习不错,但在大学里学习好实在算不上是啥优点;性格应该也蛮好;长得也还行,属于阳光的那种;家境也不是太差。但,所有的凑合加在一起,最多也只能得五分,如果总分十分的话。
打过八十的都知道,最恨的就是平均牌。如果主牌或副牌都好得吓死人固然漂亮,但这种机会实在是太少。所以,希望主牌或者副牌有一样可以大杀四方,这样打起来才会让人心潮澎湃,即使最后输了,也会眉飞色舞亢奋不已。平均牌,其实就相当于一手烂牌。
现在都在宣传“木桶理论”,其实就是在强迫大家都拿一手平均牌。把太长的板削掉,来补短板的空缺,然后制造出一个个满足规范的标准品。
可是,很多木桶却不买账。
于是,就有了报废品。
在欧阳的字典里,只有爱和不爱,绝没有次爱。她对不上眼的人,基本上就只能在地狱十八层至一层间来回转悠,永无翻身之日。
我也就只能替魏长征叹息一声了。 。。
20 欧阳的母亲
“中午和我吃饭去。”欧阳边收拾边对我说。
“你怎么把书都收起来了?”我问。
一大早,欧阳就把她的那堆经济学和酒店管理的书全锁进了柜子里。
“我妈要过来。”
“那中午是和阿姨吃饭喽?”
“恩。”
我眯起我的小眼睛,笑得很奸诈:“那岂不是见家长。”
“是啊,所以你快给我打扮得漂亮一点。”
欧阳的母亲没有一点欧阳身上的不逊,看上去亲切和蔼,整一个贤妻良母。
听欧阳说,阿姨生她的时候已经算是个高龄产妇,现在也半百已过,但我看着阿姨保养得好好。
阿姨不停地给欧阳和我夹菜,说:“欧阳对吃的挑剔地很,给她的生活费多半都花在吃上了。”
我想,如果阿姨知道我害得她的宝贝女儿进了医院,不知道她是直接把我就近扔进秦淮河里,还是将车开远一点,把我装进麻布袋,从长江一桥上扔下去。
“杭杭啊,我们家欧阳肯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她这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脾气又不好,肯定闯了不少祸。”欧阳妈妈一边说一边不住地叹气。
欧阳瞪了我一眼,说:“闯祸的都是她,烂摊子都是我给收拾的。”
“怎么会?人家杭杭那么乖,能闯什么祸。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没有没有,她挺好的。”我赶紧说,因为欧阳已经开始在桌子底下掐我了。
“杭杭,你多吃点啊,你也挺瘦的。”阿姨又给我夹了一大堆的菜。
欧阳笑喷了,说:“妈,你瞧她那样,整一只小肥猪,哪瘦了!”
今天的气氛不错,看来我不用担心会被扔到秦淮河里了。
“妍妍,你爸爸最近身体不是太好,你有空回去看看他。”
“他只要别操心那么多事,身体自然就好了。”欧阳淡淡地说。
“如果你回去看看他,他高兴了,病就好得快了。”
欧阳又开始虐待碗里的食物,不愿再说一句话。
下午,和欧阳躺在西子湖软软的草地上,阳光照得人暖暖的,舒服极了。
“欧阳,你还是回去一趟吧。”我说。
“我妈让你来当说客的?”
“也对,但不全对。”
“我妈真是所托非人,你瞧你这么快就把她卖了。”欧阳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靠近。
“我也不是不想回去。”欧阳叹了口气,“我怕回去又吵了,春节的时候就是因为吵架所以提前两天回学校的。”
“你觉得我应该回去?或许我妈只是希望我回去就撒了个谎。”
“又或许阿姨只是想借机缓和一下你们父女的关系。”
“你这么认为?”
“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看你不像是来当说客的。”
“这你就冤枉我了,本来我是有这个意思的,不过看你那样子,早就想好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