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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谣-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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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十三开口道,“十四弟妹是阿玛培养的,今时的学识丰富不过都证明了皇阿玛的博学,儿子们景行仰止,一定不负阿玛的期许。”康熙听了十三的话脸色渐渐和缓,笑道,“你们若能及我的十一,我就甚感欣慰了。”

康熙言罢看了太子一眼,太子脸一白忙低下头,其他阿哥们也都赶紧称是。我的心里一紧,忽然想到十四昨日随意对我提起,太子在南巡的路上沿途勒索官员,一封勒索信还落在了八阿哥手里。可是,难道康熙知道这事了?还是,八阿哥告发了太子?我的心里一片冰冷,仔细看八阿哥,还是谦逊和煦的表情。我呆了呆,是我小人之心了么?

屋子里静了片刻,人人心里怀着各自的心思。这时小二轻轻叩门,菜肴一盘盘端了上来,我看着桌上的美味,便把方才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这可都是我只见其文,不知其味的菜啊,我愉快地想着,一面攥紧了手中的筷子。

康熙看着我笑了笑,对曹寅道,“你只知我这个媳妇有才,真正有才的就没说话。”

康熙言罢看着十三福晋笑了起来,又道,“寒烟,你也说说看,别让老十四的媳妇一个人出风头。”十三福晋笑了笑,慢慢道,“阿玛,论食才孩儿可不及弟妹,就诵首诗吧。”

康熙含笑点了点头,十三福晋拿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起身慢慢道,“稻熟江村蟹正肥,双螯如戟挺青泥,若教纸上翻身看,应见团团董卓脐。”十三福晋慢悠悠地诵完,整个屋子忽然静了下来。十三福晋所诵的是明朝徐渭的《题画蟹》,是徐渭讽刺当朝奸臣严嵩专横跋扈横行霸道的,看来她是把我比作严嵩了呢。

这诗在众人脸上造成了各不相同的神色,康熙似乎也愣了一下,完全不知该怎样评价十三福晋所诵之诗。

十三有些恼火地看着十三福晋,十三福晋却独自笑嘻嘻地饮了口酒,似乎毫不在意十三的怒目相向。我对着十三笑了笑,表示毫不在意十三福晋的话,十三苦笑了一下,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十四的脸色阴沉沉的,我伸手拍拍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十四看了一眼我的笑颜,脸色才渐渐和缓。这个叫做寒烟的女子确实可爱至极,而从她对待十三的态度上来看,十三应当是极爱这个福晋的吧。

十三福晋看着我的笑意愣了一下,我站起身来,笑着道,“阿玛,花楹也和诗一首吧。”言罢想了想,才开口道,“未游沧海早知名,有骨还从肉上生。莫道无心畏雷电,海龙王处也横行。”

我诵完诗便坐了下来,悠悠地望着十三福晋浅笑,这写螃蟹的诗虽是多,可是说螃蟹好的却是没有几个,我诵的这首诗也算得上是恭维她了吧。

十三福晋愣了愣,似乎慢慢是体会着皮日休的诗,终于也回给我一个笑脸,虽是浅,倒也真心真意。十三的面色轻快起来,众人也都笑了起来。曹寅对着康熙笑谈道,“老爷,您的儿媳们巾帼不让须眉,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啊。”

康熙闻言也笑了,颇为欣慰地看了我一眼,“罢了,我也不是那老龙王,你们也不用怕,两个螃蟹儿媳都快些吃吧。”言罢又对李德全道,“那个醉蟹捡两只大的,给她们一人一只。”

十三福晋微微红了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却笑嘻嘻地谢过康熙,开始对付那只又大又肥的醉蟹。早就听说兴化的醉蟹,今日一尝,果然鲜美无比。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六十六章 南巡,琵琶行

正吃着,忽然听到隔壁屋子里响起一阵琵琶曲声。

康熙先停了筷子听起来,于是众人也都注意听起了这琵琶声。曲子是昭君出塞,弹者许是用了十分的心,曲子凄婉伤感,婉转而出的音调欲语还休,欲言先泣,其哀伤令人断肠。

我忽然想到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女,心里不禁纳罕,同是天涯沦落人,这隔壁房间里该是怎样一个断肠女子呢?许是有了这哀婉的琵琶曲,方才入肠的酒似乎化作了千般万般的愁绪,我悄悄抬眼看了看胤禛,他的脸色黯然,眼睛盯着桌角,却不知想着什么。我拿起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知音难觅,良人难期,我最终等来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琵琶曲渐渐低沉下来,最终化为一片宁静。屋子里静悄悄的,众人皆是沉思之色。

良久康熙才开口道,“楝亭啊,你去看看,请隔壁弹曲之人进来叙话。”曹寅犹豫了一下,喏喏地应了,转身出去,片刻带着一个人进来。

待到看清楚曹寅身后之人时,众人皆是吃了一惊。如此缠mian凄楚的曲子,原来竟出自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老头。老头满头白发满脸风霜,进门便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道,“小民王福给万岁爷请安,给各位爷爷奶奶请安”。

康熙显然也没有想到弹曲的是个老头,更没有想到老头进门便磕头,于是让曹寅扶了老头起来,一面问,“老人家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老头才战战兢兢地直起身来,闻言又跪在地上,如捣蒜般磕起头来,“小民斗胆,小民在万岁爷下船之际便看到皇上,今日得知万岁爷在此,特意等在这里,求万岁爷给小民做主。”

老头的语气很凄厉,我心里一惊,原来他是等在这里告御状的!

康熙的眉头蹙了起来,问,“老人家起来慢慢说吧。”曹寅扶着老头再次起来,那老头抹着眼泪道,“回皇上,小民是经营戏班子的,小民的内人去得早,只留下一个女儿。小民靠着戏班子把女儿拉扯长大,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还过得去。小民只想着顺顺利利把女儿嫁出去,也就可以去见她娘了。”

老头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众人皆静默地看着他。老头缓了缓又道,“小民女儿今年十五岁,两个月前被南京巡抚的人强行拉了去,后来拿了一百五十两银子,说是皇上南巡,小女应选。小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把女儿买走了,小民不是旗人,应什么选啊!”

老头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后来小民花钱一打听,才知道江南一带一直在买卖女子,姿色最好的供官员们往上送选,次之的就被各级老爷们选了去当妾。小民虽然无用,可是怎么也不能让女儿去给人当妾啊;更有甚者,有些人伢子混在其中,被骗着卖到窑子里的女子也有。而且小女被抓走至今,一点音讯都无,小民,小民真怕……”

老头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屋里的人皆唏嘘不已。康熙的脸色阴沉沉的,曹寅的神色却是惊惶不已,看来这事与他也有点关系的。

目光微转,我注意看了看屋子里众位阿哥的面色。我身旁的十四阴着脸,十三一脸怒容,八阿哥、胤禛都是蹙眉不语,只有太子,脸上有些惊怒不定的神色。我心里有些奇怪,太子并不是康熙的儿子里最嫉恶如仇的,他今天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康熙想了想道,“老人家,方才的曲子是你所弹?”老头忙点头应道,“是,小民该死,小民惊了皇上圣驾。”

康熙摆摆手,又道,“你的琵琶弹得极好,你女儿会弹么?”老头这才反应过来康熙的意思,忙跪下道,“回皇上,小女会弹,且弹得比小民要好许多。”

康熙点点头,沉声道,“你就跟着朕回行宫,朕帮你把女儿找出来。”老头听了便是老泪纵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气磕着头,曹寅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卫便小心翼翼地扶着老头出去。

屋子里静默得有些可怕,康熙皱着眉瞅着桌上,微微下垂的嘴角流露出伤心愤怒的神色。这强行买卖拐骗人口是康熙深恶痛绝的事,早些年就严查过,不想今日在这富庶之地重演,而且竟然还以朝廷的面目行事,他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康熙震怒,众人都不敢出声,只是低头看着眼前的菜,屋子里的气氛一时低沉压抑地几乎令人窒息。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屋里忽然想起一声脆响。我打了个寒战,连忙抬起头来,原来康熙把茶碗扔在了地上。

“楝亭,这事你可知道?”康熙忽然沉声问,曹寅闻言马上跪下身来,道,“回皇上,奴才……奴才知道一点。”

“知道就是知道,什么叫一点?你平日里的精力都用在什么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在密折里告诉朕!”康熙终于大声地怒骂起来,又把一只碗摔在地上,“你想让朕做昏君么!”康熙说到这里,曹寅却不敢辩解,只是一面磕头一面道,“奴才有罪,奴才有负圣恩。”

康熙听了眉头蹙得更紧,一面捶着桌子一面抚着胸口,神情忽然很痛苦。身旁的太子和胤禛赶忙起身扶住康熙,李德全则慌张地替康熙搓着背,桌边的众人也都围了过去,屋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过了许久,康熙终于平静下来,蹙眉瞅着桌上的一盘菜,问,“你们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康熙的话音刚落,太子就起身道,“皇阿玛儿臣觉得这件事体非同小可。这人又不是不痛不痒没心没肺的东西,哪有这样强行买卖的,长此以往,百姓一定惶惶不可终日,再难安居乐业。所以儿臣以为一定要严肃地查办,儿臣愿意担当这份差事。”

太子说得慷慨激昂,众人却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太子平日里总是一副悠哉的神情,最是不把下人死活当回事的,可是今日却如此激烈,反而让人觉得无比怪异。这时十四忽然开口到道,“太子说的有理,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康熙看了太子一眼,神色微微有些欣慰,点了点头道,“太子能如此体民疾苦,朕甚欣慰,此事就交由你查办吧。”

太子听了忙应了下来,我却忽然看到十四和八阿哥交换了一下眼神,我顿时犹疑起来,难道十四方才那番话还有别的用意么?正想着,忽然听到康熙倦倦的声音响起,“回吧。”

第二日起来去给康熙请安。康熙的气色不大好,我想起李德全悄悄告诉我他连早膳也不肯用,看来是气得不轻。

“皇上说他的事让奴才少管,方才太子众位阿哥们来劝解,也被骂了回去……”我想起李德全方才十分为难的神色,心里有了主意。

我跪下来轻轻道,“皇阿玛,花楹曾听林先生讲,天子没有国事与家事,皇阿玛您说是这样吗?”康熙喝了口茶,才道,“是啊,都说天子无私事。”

我闻言一笑,又道,“皇阿玛,大清的天下是您的,那您说,您是天下的吗?”康熙闻言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这丫头,在跟朕绕口令呢?”我执拗地笑望着康熙,康熙想了想,道,“可以这么说,天下是朕的,朕也是天下百姓的。”

我闻言又笑了,眨着眼睛问康熙,“皇阿玛,那么您的身子也是全天下苍生的吧?”

康熙听完想了想,终于露出一点点笑意,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竟把朕也诳进去了。”我笑了笑,“花楹也是为我大清天下苍生请命,如果皇阿玛气坏了身子,那就是百姓之苦了。”

康熙听了叹了口气,道,“你真的这样想?朕年轻时也是满腔的抱负,可是到了如今,常感力不从心。朕自认勤政爱民,可是丫头你看看,江南这样的诗书礼仪繁华富贵之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朕怎么能不伤心?”

我听了有些伤感,其实我早年就经常听胤禛怒骂吏治之浊。康熙一直在努力革除弊政,澄清吏治,但是始终收效不大,一则因为康熙一直自诩仁君,不愿对臣下太苛责;二来这些年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康熙有时确实怠于朝政。

可是这些话,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于是我想了想,开口道,“皇阿玛,花楹是女子,不该谈论国事,只是希望皇阿玛保重龙体,因为毕竟龙体安康,皇阿玛才能做更多的事。”

康熙听了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我转身出去对李德全道,“李公公,把皇上的早膳端来吧。”李德全脸上露出喜色,我想了想又道,“皇上方才喝了许多茶水,加上脸色暗淡,出虚汗,我估摸着是心火旺,你问问随行的太医,熬些莲子汤可使得?”

李德全听了忙应声出去张罗,我又转身回到屋里。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六十七章 南巡,查案

晚膳后太子过来请安,说王老头的女儿已经找到,并已让父女二人团聚。

“这件事你做得好,那强买民女的官员是如何处置的?”康熙似乎对太子的效率十分满意,闭着眼睛问。太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康熙的神色,却是支吾着不肯说。

我微微一笑,“皇阿玛,那儿臣今日先回了,明日再来侍候皇阿玛。”康熙看了我一眼,点头示意我出去。

回到我和十四所居的院子里,十四正在院子里舞剑。我立着看了一阵,十四的剑术极好,舞起来英姿飒爽,十分好看。

片刻十四收了剑,望着我笑道,“在皇阿玛那边累了一整天,怎么还站着?”我也含笑帮他把宝剑用软布包起来,一面道,“倒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倒倒茶、陪着说说话。”

十四点点头,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便问,“太子午膳后可有去过?”我点了点头,道,“正是因为他去了,好像要说什么话,我就回来了。”

十四听了高深地一笑,便不再言语,我心里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虚虚的,没着没落,试探着笑道,“这买卖女子的事没你们什么事吧?”

十四听了哈哈大笑,笑了一阵,见我不满地盯着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我和八哥都惧内,不敢有什么事!”

我听了十四的话忽然涨红了脸,匆匆说了句“我去歇着了”,便转身回到自己屋里。

关上房门时似乎犹能听到十四不羁的笑声,我微微闭了闭眼,不想与十四笑闹是真,可是最主要的是心中存着疑虑,我想知道八阿哥和十四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隔了一日,我又赶到康熙的住处请安。一进门,胤禛和十三已经在陪着康熙用早膳了。

康熙气色比前日好了许多,见我便笑道,“花楹丫头,来喝碗莲子汤。”

我微笑着坐下来,侍女端了一小碗莲子汤过来。我拿起小勺喝了一口,观色清澈透亮,入口甜而不腻,一股清香沁入心脾,便笑道,“皇阿玛,这江南的莲子真香。”

康熙笑着点点头,李德全笑着解释道,“也不是江南的莲子好,而是做这莲子汤的人有心。”

我还在纳闷,李德全又道,“福晋昨日跟奴才说了莲子汤,奴才闻过太医说很适合,去时正巧遇到了四福晋,福晋便自己亲自熬了莲子汤送过来,听说这莲子汤火候极足,福晋熬了半夜呢。”

我听了便“哦”了一声,心里无比郁闷,连方才的笑意都变得有些勉强起来。康熙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笑着道,“朕这是享了两个儿媳的福啊,清清爽爽的,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多了。花楹丫头,到底你心细,朕前两日口中生疮,喝了莲子汤已经好多了。”

我听了康熙的话又笑了笑,看到书桌前堆了不少奏折,便走到桌前去替康熙研磨。

康熙一面喝着莲子汤,一面问胤禛,“买卖女子之事你们查得如何?”这件事胤禛他们也插手了?我研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面上却是波澜不惊,转身行礼问康熙,“皇阿玛,花楹可要退下?”

康熙摆了摆手,道,“不妨的,屋子里没人伺候,你帮朕把磨研好,朕马上要写字。”我听了微微颔首,转身继续研磨。

这时胤禛斟酌着开口道,“回皇阿玛,儿臣和十三弟昨日暗中寻访,原来这买卖女子在江南十分猖獗。被买卖的女子一般都在十五岁上下,被买者除了年轻漂亮,很多都颇有才艺,略通丝竹,而买卖的价格在五十两银子到五百两银子不等。这些被买卖的女子多是良家女子,也有青楼女子,更离奇的是……”

胤禛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睛往我这里瞟了瞟,我的脸忽然热了起来,低着头只管研磨。胤禛见康熙没有说话,便继续道,“更离奇的是被买卖的人里还有娈童。而且买卖人口在江浙一带非常普遍,还形成了行业里特有的术语,男的叫‘小手’,女的叫‘玉蛹’,行家都是心知肚明。”

我立刻明白了胤禛方才停顿的意思,只觉得血液全部冲到了头上,脸更是烧了起来。可是康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听到这里只是气得猛拍桌子,“有伤风化!这就是我大清的官员么?喝花酒、养妓女,玩娈童,还有他们干不出来的事情吗?”

我见康熙气得脸色发白,也顾不得害臊了,忙走过去替康熙端茶。康熙接过我手里的茶喝了一口,又问,“买卖女子的都是些什么人?”

胤禛也喝了口茶,又道,“有些是商贾,比如江浙的盐商,出手大方,是常客;还有些人,却是假造姓名,卖了女儿的人家,甚至包揽买卖之人,都不知道买主究竟是什么人,只说来头很大,儿臣一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据儿臣猜测,既然买家可以隐瞒身份,极有可能是各级官员。”

“来头很大?朕倒想看看怎么个来头很大!”康熙怒道,一面解了领口的扣子,一面又道,“这些官员多数有妻有妾,却仍不知足,如此恬不知耻,简直可笑!”

一直未开口的十三这时忽然起身跪在康熙面前,胤禛紧着声叫,“十三弟!”十三却不理会胤禛,对着康熙磕了个头,道,“皇阿玛,四哥怕您生气,不敢跟您全说,但是儿臣实在是熬不住了,就跟您招了吧。我们找到一户被强行买了女儿去的人家,那家人说他家的女儿是被官府拿了官方的公文强行买去的。还有……还有一个人贩子说买人的人打着御前人员的旗号,还说买人的,是御前低一等人!”

十三怒气冲冲地说完这一席话,康熙早已是面色铁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嘴里不停道,“御前第一人,御前第一人……”胤禛看着十三叹了口气,也起身跪了下来。

我心惊胆颤地起身,慢慢走到屋外,对院子里的李德全道,“公公,让侍女再泡杯茶进来,茶叶换龙井,杯子里直接放些莲子。”

转身再回到屋里,康熙父子三人已经坐了下来,

胤禛慢慢道,“皇阿玛,儿臣觉得这些官员买了江南女子,倒不一定是自己收纳。听一个人贩子说,半年前京里来人,一下子要了二十个绝色女子,儿臣琢磨着买者可能是将这些女子带进京,送给京中权贵,利用这些女子的在京里打通人脉,结党营私。”

胤禛的话字字见血,听得我一身冷汗。康熙颓然地靠着椅背,低声道,“太子昨晚还跟朕说买卖女子之事就这一起,还说只是为了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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