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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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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欣喜万分。

“那牛鼻子道士算命可真准啊,把我们几人的八字、性情都算了个八九不离十……连十哥府上一个侍妾有身孕都算了出来,你说神不?哪天也让他到咱们府里来,给你们几个都算算。”十四颇有兴致地提起这件事,几个妻妾都来了兴趣,一个劲儿地打听能不能求子嗣。

“该不是诳钱的骗子吧?”听雪有些质疑地问,十四笑着瞪了她一眼,“什么骗子?人家道士可是分文不取,只求日后能给他在京里盖座道观,让他做个主持。”

我有些嘲讽地看着桌上的人,八阿哥他们都是金枝玉叶,如果那道士真的想骗钱,多打听些细节也就是了。“免了吧,咱们府上都是内眷,不宜见那些个三教九流。况且……知道得太多折寿。”

十四听了我的话脸色立刻臭了几分,几个妻妾都尴尬不语,我自得地笑了起来,遇到这些个神神叨叨的东西啊,这皇家的人再精明也立刻犯了傻。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七十五章 十四挨打(上)

我每日看着各色人等在府里进出,心里不由为十四的不避风头、锋芒毕露而心焦。最近府里比以往躁动了不知多少,丫环婆子小厮们都是止不住的趾高气扬,好像得尽了天下大势的人就是他们的十四爷而不是如今权倾朝野的八贝勒。

十月初一,康熙已经在上朝时放了话,说太子之人选,心中早已有想法,还令朝臣上折子举荐新太子。晚上十四邀了八、九、十三位阿哥到府上用晚膳,我冷眼看着这一桌子人,八阿哥还是一贯的温润谦和,并没有一丝得意的神色;九、十和十四却都是豪情万丈志得意满的样子。我低头嚼着口中的饭菜,却听不下去十四一干妻妾的阿谀之辞,便把筷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去,屋里瞬间就寂静了下来。

刚刚走到门口时,就听十阿哥在身后叫,“花楹妹妹,这就吃好了么?”我回头,八阿哥脸上是关切的笑容,“如今吃得少多了,留心着身子。”

我微微一颔首,八阿哥的笑意是万古不变的,可如今我瞧着却觉得一片冰冷,随时随刻都会打起寒战;九阿哥阴沉着脸,眼睛里一片精亮,算计的意味甚众;方才叫我的十阿哥呢,梗着脖子瞪着我,神色虽然不满,但眼里尚有关切……而十四,冷眼瞧着我,薄唇微抿,神情未变,握着杯子的手上骨节却有些泛白。我叹息了一声,转身仍旧往外走去。

过了些日子,朝臣保举新太子的事终于落下帷幕。不用说,八阿哥便是保举新太子的胜出者,我听说佟国维马奇等老臣日日在康熙面前称赞八阿哥为贤王,似乎是希望能够加重八阿哥在康熙心中的分量。比起老臣们的内敛,揆叙和阿灵阿更是嚣张,每日上朝前在手心里写了“八”字,见人便展开手掌,而最终的结果果然是八阿哥遥遥领先。

这些都不算,还有更离奇的,那监禁中的大阿哥并没有退出他的历史舞台,而是整日向康熙上书,旗帜鲜明地推举八阿哥做太子。

我这时仍在康熙的养心殿里侍候,康熙的病已经渐渐好转,情绪仍是低落着,却多多少少能够说笑了些。

“这个老大,朕真不知道他有没有脑子,见自己没了希望就立刻成了追随者,他也是有野心的人,怎么连点气节都没有。”康熙带着些玩味地跟我说着,一面又拿起八阿哥的折子,竟是有些冷笑,“还有老八,上折子说自知难以担当大臣们的举荐,朕还没说什么呢,他上什么折子……”

“许是几位哥哥遇到些事情都喜欢跟皇阿玛唠唠,谁让您是大伙的主心骨呢?就是花楹,也喜欢跟皇阿玛说说话,哪怕是家长里短的。”我抿着唇浅笑,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是国事啊,老爷子怎么能絮絮叨叨地跟我唠家常呢?谁知道他会不会哪天就对我起了疑心?

康熙笑着瞥了我一眼,“家长里短?也对……儿女们跟阿玛说的,可不就是些家长里短么。”

可是我叫苦归叫苦,担心之余却还是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一分析忽然觉得心中似乎闪过亮光。从方才康熙的话里,我已经听出几分淡淡的嘲弄和不满,也是,八阿哥的锋芒未免太露,太子结党招忌,八阿哥结党,恐怕还不如太子呢!想到这里我才微微定下心来,可是以八阿哥的才智,竟不知避过锋芒么?

其实我想到的康熙早就想到了。

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康熙看得自然最最清楚,其实朝堂上的呼声一片早已令康熙生了戒心,尤其是佟国维和马齐的倒戈相向更令康熙大吃一惊,八阿哥党的深得人心已为康熙所不满。

晚膳后十四来到我屋里,却是直直望着火炉里跳跃的火焰沉思不语。我见他神思低沉,便淡笑着望着炉子上的茶。

“花楹,你每日侍奉皇阿玛,辛苦了。”十四笑得心满意足,“他们都说你是我的贤内助。”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微微摇着头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真恨不得有人掩了我的耳朵。”

“那不是成了掩耳盗铃?”十四纵容地看着我,笑道,“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皇阿玛今日说‘太子之位,全由朕一人裁决’。又言,‘严禁诸皇子邀结人心,树党相倾’。我越来越猜不透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十四忽然止了笑,低声开口,神色中有难掩的疲惫和不安。

我看着他心中微叹,也许八阿哥终于意识到了康熙的心态,只是却迟了一步,康熙心中怕是已生忌惮。

可是十四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难道是在试探我么?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确定他只是在闲话,便淡淡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们也莫再鼓动八阿哥了,皇阿玛若是动了气,大家怕是都不好过。”

十四皱眉看了看我,道,“你要我明哲保身?”我微微一笑,这恐怕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十四见我露出笑意果然恼怒起来,气道,“我不是那般明慧的人,八哥本就是精明强干之人,为何不能一争,难道要我们都去保举二哥?既是如此,当初何苦废他?”

十四说完便气呼呼地掀了帘子出去,我咬了咬唇,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甚是不安。听他的话音,对胤禛保举二阿哥的事恐怕也有耳闻,只是他们想得并不像胤禛这么深,不然怕是要察觉到胤禛的意图了。我说这话也是试探十四,他果然已经上了八阿哥的船,只怕不会再回头了,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才好。

可是我的担心竟然很快成真。

十一月十四,北京下了场大雪。我正在听雪院里逗弘明玩,喜殊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下来道,“福晋,十四爷被皇上打了二十大板,现已被抬进书斋,伤势不轻,宝柱请您快去看看!”我听了霍的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神色张皇的喜殊。

听雪一听便哭了起来,我被她哭得心乱如麻,皱眉问喜殊,“可有请大夫?”喜殊忙道,“请了,不过宝柱说爷的伤太医已处理过。”

我这才微微定下心来,一面让望月安慰听雪,一面带着喜殊赶往十四的书斋。

书斋里立着不少人,九阿哥、十阿哥都是面色铁青,看着趴在床上的十四皆默然不语。

我走进书斋,朝臣们都纷纷退了出去。

我看着昏迷的十四,见他面色苍白,伸手探至额上,竟是滚烫,看来这顿板子下手极重。我心中一痛,便从床边的盆里绞了毛巾敷在十四额头上。

十阿哥见我也不搭理他们,十分尴尬,搓着手道,“花楹妹妹,你别生我们的气,今日状况十分紧急,十四弟也是为了保八哥……”我听到这里心中陡升怒气,冷声道,“为保八阿哥?那你们为何没有挨板子?”

九阿哥和十阿哥的面色因我这句话而更加难看起来,想必踩到了他们的痛处。我想了想,仍旧冷着脸道,“请二位回去吧,十四爷还要休息呢!”

九阿哥叹了口气便出去了,十阿哥期期艾艾地跟我又说了几句话,这才退了出去。我颓然地坐下身来,看着沉睡中面色通红的十四,思绪飘飘荡荡的,不知怎么就想到出嫁前大伙和和睦睦的日子。那个位子就这么重要吗?我心里实在是郁闷,又有些心疼十四受伤,眼泪忍不住便落了下来。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七十六章 十四挨打(下)

晚上胤禛和十三来探视十四,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原来八阿哥的锋芒毕露果然已经招来了康熙的忌惮,或者说叫做忌讳。

总之早晨康熙在朝上公开训话,说“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凡朕所宽宥及所施恩外,俱归功于己,人皆称之。二阿哥悖逆,屡失人心;胤祀则屡结人心,此人之险百倍于二阿哥也。”又言“朕恐后日必有行同狗彘之阿哥,仰赖其恩,为之兴兵搆难,逼朕逊位而立胤祀者。”

康熙的话给热火朝天的八爷党泼了一盆凉水,他们震惊地发现,原来他们距离那个位置并不是一步之遥。康熙的话无情而绝对,等于宣判了八阿哥的无望。可是这还没完,他继而又命侍卫锁拿八阿哥。

这时十四冲上去跪奏,“八阿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康熙本就生气,一见十四为了维护八阿哥,连自己的命令都要违抗,气得要拔刀诛杀十四,幸亏五阿哥抱住了康熙的腿,众位阿哥一起跪求才使得康熙放下佩刀,同时让侍卫以最重的力道打了十四二十大板。

十三描述得十分平淡,我却听得心惊胆战,康熙拔刀固然是在作态,但是盛怒之下伤了十四也未可知,这样看来,二十大板还是宽纵呢。

正说着话,十四已经幽幽转醒。我们赶忙凑到跟前询问,十四呲牙咧嘴地勉强露出笑意,看着我道,“怎么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太丑了……我害你伤心了。”我这才觉察到眼睛确实有些肿痛,一时便窘得说不出话来。

胤禛扶起十四喝了口水,温言道,“十四弟,以后莫要再做这样的事,你可知额娘哭得险些昏厥过去。”十四闻言眼眶微红,低声道,“烦劳四哥替我传个信,就说老十四的伤并无大碍。”

胤禛听了微微颔首,这时十三已经叫来太医诊治,我们看着太医开好方子才又坐了下来。胤禛默默瞅了十四一阵,叹道,“那毒药也快些处理了吧,省得又招来祸患。”

十四叹着气点了点头,我却是心头大惊,十四竟带了毒药进宫,他要做什么?

正惊疑不定,胤禛和十三起身告辞。我起身送二人出了院门,十三慢慢走在前面,胤禛停住脚步,淡淡道,“外面冷,你又没穿披风,快回去吧。”

我见他神色清淡,似乎还带着几分的疏离,心里有些急起来,低声道,“他这样……这么重的伤,我……”我说得断断续续,胤禛却微微摇头,止住了我的话,“快进去吧,你的意思我知道,换成十三弟,你也一样。”

他说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我这才定下心来,也笑了一下。胤禛转身快步赶上十三,我看着灯火一闪一闪,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这才转身回到屋里。

进了屋子,十四又睡了过去,我望着他的睡颜沉思起来。他带着毒药进宫,极有可能是与八阿哥他们有着隐秘的约定,但是事情最终可能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严重,所以毒药就换成了二十大板。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窗边的灯光心中越发苦涩起来,今日胤禛虽然来探望十四,却多半是为了德妃的缘故,胤禛既然知道了毒药的事情,想来也知道了十四和八阿哥的交情,听他方才那几句话,只怕对十四已经不再报有信心。

虽然也想到胤禛能知道毒药之事,说明八阿哥对胤禛尚未产生疑心。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闷闷的,只是望睡的着沉睡十四却不想做任何事情,我并不希望十四和胤禛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

十一月十六,康熙召集所有皇子训话,言,“五阿哥心性甚善,为人淳厚;七阿哥心好,举止蔼然可亲;八阿哥诸臣称奏其贤;惟四阿哥,朕亲抚育。幼年时微觉喜怒不定,至其能体朕意,爱朕之心,殷勤恳切,可谓诚孝。又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屡保奏二阿哥,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

十阿哥气呼呼地把康熙的话说给十四,十四面色苍白,却是沉思不语,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诸臣称奏其贤……”我低下头笑了笑,这句话想必让八阿哥也着实难受了一番,毕竟好几个阿哥都得到了老爷子正面的褒奖,而他的这句评价……儿子好不好还要诸臣来评价吗?

想到对胤禛的评价,我心里开心了些,这就是我的胤禛,即使所有的人都言八阿哥贤,但在康熙眼里,却已不动声色地成为最出色又疼爱信任的儿子。

晚膳前十五阿哥胤禑来探病,昔日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是个翩翩少年了,这些年跟着十四进进出出,跟府上的人都很熟络。

十四看着胤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因他一直被胤禑奉为榜样,如今榜样屁股上挨了板子,趴在床上止不住地直哼哼,确实是件丢面子的事。我含笑看着十四的窘样,心中竟觉得无比畅快,谁让他一意逞强的。

胤禑跟我行过礼,笑嘻嘻地坐下来,望着十四道,“十四哥,你那日很勇猛呢!”十四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听了胤禑的话却是差点气歪了鼻子,这个小鬼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这两日来在十四床前苦口婆心的劝解看来便要瓦解在胤禑几句轻描淡写的话里了。

想到这里我便恶狠狠地瞪了胤禑一眼。胤禑见我的眼神便忙噤了声,尴尬地看着我,半晌才嚅嚅道,“皇阿玛也说十四哥仁义过人……”

我听了胤禑的话心里一动,眼睛看向十四,他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我看着他的笑颜呆了呆,心中乍明乍暗,从十四方才的反应来看,康熙的想法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康熙便是再生气,难道能要八阿哥的命吗?这时想来,十四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激烈了。想到这里我竟有些不敢深究了,那个直爽的少年变了,而我,已经看不透他的心思了吗?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康熙复立二阿哥为太子,封三阿哥、胤禛、五阿哥位亲王,胤禛受赐为雍亲王。

我站在胤禛书斋门口福了福身子,嫣然一笑,道,“花楹给雍亲王请安。”胤禛含笑着把我拉进书斋,关了门附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才是开始。”

我听了一怔,现在已经不止是一分希望了吗?胤禛从身后轻轻把我揽进怀里,低声道,“如果你还能不计名分,好歹总有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一惊,转头去看胤禛墨黑的眼睛,那一片墨色中的火热轻易就灼痛了我的心,才欲开口却又硬生生咽下,我虽知道胤禛向来城府极深,但像这样就已经不知不觉得占了上风,这样的胤禛,倒令我微微生了几分恐惧。

我靠在他怀里默了一阵,状似不经意地问,“可以给我讲讲吗?”胤禛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半晌淡淡道,“告诉你也无妨,佟国维,马齐支持八弟是我授意的,那个叫张明德的道士也是我安排的。皇阿玛忌讳什么,我就送老八点什么。”

我听了身子一颤,这样深的用心,怪不得连康熙都觉察不到,却难为佟国维和马齐竟甘愿这样自毁声誉为胤禛效力,为的大概就是让康熙对八阿哥产生戒备厌恶。只是胤禛竟然敢放手走这步棋,即使看透了康熙的心思,也需要极大的胆量,万一佟马二人见风转向,那不是损失太大了吗?

胤禛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情绪,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慢慢道,“放心,佟国维比我的亲外公不知亲了多少。花楹,这不是你该想的事,只管照顾好你自己,其余的事都交给我。”

我听了心里一暖,仍旧放任自己的身子靠在他里,可不是,爱他决意要跟他的人是我,如今却又害怕起他的手腕来,这颇有几分叶公好龙的情绪倒令我自己都啼笑皆非起来。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七十七章 承德之行

康熙复立了太子,这算得上是一桩喜事,可是明眼人心里都知道,康熙的这个举动有些无奈。仍旧疼爱太子,这也算是个理由,但却不是根本的理由,因为康熙发现废太子后自己的儿子们不但没有丁点的收敛,反而越来越大胆地参与到结党的队伍中来,掀起了党同伐异的高潮。提别是八阿哥,一个贝勒竟能如此深得人心,从亲王到阿哥,从远在江南的士子到朝中重臣,这样一致的推举让他震惊了,也震怒了。康熙的年纪渐渐大了,虽然人们常常用“春秋鼎盛”来恭维他,可是他却没有太多的心里斗争,特别是与自己的儿子们斗争。

所以康熙复立了太子,想让这场纷争尽快地结束,想让人心惶惶的朝廷尽快地平静下来。

可是太子并不争气,刚一回到储君的位置上,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了保举过八阿哥的人们。

“他这是报复!八哥他们手下都有这样的事情!”十四在我的屋子里用晚膳,颇为气愤地跟我念叨。他的几个心腹正准备外放,竟被吏部毫无理由地退了回来;退回来也就罢了,竟没有给个实职,只是候补着,摆明了就是对忙碌着推举八阿哥的一种赤裸裸的报复。

可是我不能火上浇油,于是淡笑着道,“又不是贬官,不过是放了候补,指不定后面还有更合适的位子呢……他是储君,你可别跟他对着干。”

可是十四却不理会我好意的劝解,恼火地把筷子摔在桌上,“你这是什么话,他凭什么贬官,就因为这几个人推举了八哥?那是皇阿玛下的命令,他有这个贼心还没这个贼胆!”十四气呼呼地叫着,却见我似笑非笑地管自己吃着饭,便有些尴尬,“我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只能发发牢骚。”

太子在朝廷里大肆地闹着,还真找到几个官员的罪证,处罚得很重。康熙当做不知道,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反应。八阿哥因康熙的态度自三月起就一直称病辍朝在家,暗地里却指挥着九、十和十四继续加紧活动。太子殿下不是忙着讨伐吗,十四他们便更加欢愉地在暗地里收买人心,能帮一个是一个,能保一个是一个。一时间,整个朝廷赞八爷骂太子的人越来越多,八阿哥仍旧病着,可是却把朝中大臣们的意愿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康熙,仍希望能以八爷党的得尽人心来说服康熙。

就在众人纷争不止时,胤禛却远远地脱开这两拨暗流,得空便与几位高僧参禅,似乎超然出世;可是若说他超然,他却又和两边都有些牵连,十三连着太子,胤禛自己又时常与十四同进同出,如此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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