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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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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辨别着胤禄的话,发现他的话里带着几分微微的嘲弄,心里有些尴尬。其实从十三出事后的这一年多里,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实在是有些怪异,取得了胜利的八阿哥并没有踏上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位置,反而是十四渐渐从原先并未太过显眼的位置上迅速崛起,成为了康熙当下极为欣赏和着力提拔的一位皇子。

别人这样说,可能是欣羡,可能是崇拜。但问题是胤禄从许多年前就是十三的死忠派,他年纪虽是不大,然而宫闱之中成长起来的少年本来就敏感而早熟,他怎么能不联想到,十三哥出事跟八阿哥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所以他这句话中带着淡淡的不屑,嘲讽大于真心。

我尴尬地笑笑,用力握了握胤禄大而温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地安慰着他,一面在心中埋怨十四不该如此张扬。

看着眼前俊朗倜傥的少年,我忽然想起当年窝在弄梅小筑的几个孩子,心中暖暖的,又顿生无限感慨。十五阿哥胤禑和十六阿哥胤禄就像是当年十三和十四的影子,也是一般的年少英俊,也是从小要好,如今却也各入了各的法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胤禑早就成了十四的心腹,而胤禄从十三被圈禁开始便若有若无地靠近了胤禛。

思绪有些凌乱,喜悦和伤感、忧虑夹杂在一起,整个人的感觉怪怪的。我摇了摇头,想了一阵,又含笑道,“我很好,过会记得差人把东西都抬进来给我看看。”

胤禄听了一笑,转头对舜安彦道,“十三哥说得果然没错。”舜安彦也微微一笑,看着胤禄的眼睛默契十足。

我听了胤禄的话很奇怪,难道他见到了十三?心中又有些激动,连忙握紧胤禄的手问,“你们见过十三了?他说什么?”

胤禄听了嘻嘻一笑,带着不羁和谐谑道,“我们临行前去探望十三哥,他听说有这么多人捎东西给你,便说‘她最是会敛财了,巴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拿去才好’。”我听了不禁咬牙切齿,心里却安然许多,十三还能取笑我,境遇总不会很差吧。

胤禄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浮现出暖暖的笑意,温言道,“姐姐不要担心,十三哥说他很好,让你莫要担心;十三嫂说你还欠她一顿酒,她等着你回来请客,这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眼眶一热,忽然而至的泪水使眼睛湿润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人,胤禄沉稳而坦然的笑容,舜安彦的目光温和如水,十三的玩笑……我忽然开怀起来,只要我们大家都好好的,还怕不能相见么?

因为我和江南三家织造如今的关系,孙文成早早发了帖子过来,请我到织造府上用年夜饭。我收到帖子的时候还盯着帖子想了一阵,除了老陈的女儿外,我同老陈一家的关系并不融洽,他们的提防和怀疑我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却是不舒服在心里。

这样的年夜饭不吃也罢,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让喜殊跟去织造府回话,将年夜饭之约应承下来。

除夕那日,我带着两个丫头到乘着马车前往杭州织造府,孙文成带着家眷把我们迎进府里。孙文成是个典型的文人,政治的事情孙文成并没有告诉他的女儿们,所以他的两个女儿并不像孙文成那样对我怀着敬畏,反而与我十分熟稔,一见我便亲热地拉着我到房中叙话。

“福晋今日的装束很美,璎珞什么时候才能像福晋这样?”孙文成的小女儿璎珞拉着我的手赞道。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大红的旗装,不禁有些失笑微微摇头,拉着一身绿衣的璎珞道,“谁不知杭州孙家的女儿沉鱼落雁,倒来取笑我这半老徐娘!”璎珞闻言红了脸,少女的面庞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清澈潋滟。我笑看着璎珞,忽然觉得她欲语还休的神态像极了早年的自己,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柔软。

一旁的涵玉笑着递给我一碗茶,一面怜爱地望着妹妹,一面笑道,“福晋别理她,不过京里来了客人,她就人来疯了。”

京里来的客人,指的是胤禄和顺安彦吧?我询问地看着涵玉,她也不理会璎珞的怒目相向,继续笑道,“正是十六爷和额驸,这不住在织造府吗?”涵玉说到这里有几分神秘兮兮地往门口望了望,放低了声音道,“听说这二位爷是四爷的人,大家都对这二位贵人心存敬畏,偏生这丫头没见过世面,整日疯疯癫癫的,缠着两位贵人。”

涵玉这样说着,璎珞却哪里肯依,早就娇嗔地拉着她姐姐的手撒起娇来。璎珞甜甜的银铃般的声音回荡在整间屋子里,简直像清澈的溪水一般透亮。我掩着口直笑;一抬眼却瞥见璎珞泛着红光的面色;心中瞬间忽明忽暗,璎珞……她喜欢上胤禄了吗?

我一面细细地看着小姑娘宜嗔宜喜的如花一般潋滟的脸庞,一面暗暗地在心中琢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得仔细观察,若是如此,总要想法帮帮这孩子才是。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零七章 故人自远方来(下)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零七章 故人自远方来(下)

这是我到杭州后的第一个除夕,又下了一场大雪,目之所及便是一片苍茫的白色,空气寒冷凛冽,令人不由地想要瑟缩。

只是杭州织造府内却是另一番殊为不同的景象。本来就极为气派的正厅因为皇家客人的到来而愈发地富丽堂皇起来,经过刻意的点缀和装饰,更加显得金碧辉煌。我悠悠地走进正厅,脚下是厚厚的绵软地毯,暖暖的空气中浮动着阵阵甜美的胭脂香气和深邃的酒香,侍女们如桃花般的美丽笑靥,一切都是富贵美满的样子。

这里并不是乾清宫,但是却与乾清宫的除夕夜宴有着一种极为相似的气息,那种太平盛世富足而奢靡的味道。熟悉的情景是我微怔,思绪飘飘忽忽地去了那遥远的北方,心中倏然失落。乾清宫此刻也当是这样人声鼎沸笑语嫣然吧,胤禛呢?他携着家眷,在那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却是热闹的旁观者。想到十三他心里会是怎样的苦涩……想到我呢?他会想到我吗?

许是因为有了胤禄、我和舜安彦的参与,孙家年夜饭的规制十分齐整。除了孙家以外,曹家和李家都各自派了极为精干得力的族中子弟来参与这次除夕宴会,还有不少的官员们也得到了邀请,极为荣耀地扔下自己的家人们,兴致勃勃地来到了织造府。

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兴致?一方面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江南三家织造府在官员们心中巨大的号召力,能够应邀参加这场除夕宴,对于他们来说是一见荣耀的事情;而更为关键的一点是,在这些官员们看来,胤禄和顺安彦是胤禛一方的代表,而我则是八阿哥一方的代表。他们想要看看,在这样的一次对决之中,两个方面将会有怎样的表现,而能够对江南官员一系造成重大影响的江南三家织造在这样的对决中又会显示出怎样的态度!

落座时我笑着婉拒了孙文。成的邀请,同孙家的女眷坐在一处,一在桌子的女人当中,传统而贤淑。他们想看戏?我就偏偏不让他们看,我有些顽劣地想着,并且颇为快意。其实我这样的选择也有另一种奇异心态,其实在胤禄和顺安彦面前,我并不愿意太过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变化。完颜花楹在他们心中是一个虽然聪明却并不世故,虽然圆滑但仍旧纯真的女子,我希望他们仍旧可以这样看我。

才坐下身子,清秀的丫头便极为。恭谨地双手奉上茶水和手碟。我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茶香扑鼻,入口则清新馥郁,果然是近日常饮的罗岕茶。拿起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手帕一面擦手,一面看向桌上的摆设,四鲜果、四干果、四看果、四蜜饯,全套的粉彩牡丹餐具配以银器,奢华而雅致。我摇着头笑了笑,孙文成此人极是细腻,看来他是想让我们在杭州的年夜饭也用得如同宫中一般,而没有远在异乡的那种疏离之感。

才想着,冷盘便开始上桌。一顿。饭吃下来,果然跟宫里的年夜饭一般程序,乐师奏着悠然的古乐,即使觥筹交错也是几分典雅;菜色也是甜咸荤素俱备,选材用料精细,山珍海味无所不有。

晚宴持续了很久,江南三家织造府的人轮着敬过。几次酒,丫头们才开始端上甜点。

我知道筵席已近尾声,看着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心。里叹息起来,笑着问涵玉,“你家年夜饭惯来如此?若是为我们特意为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我要抱愧了。”

涵玉听了温婉一笑,轻声道,“从前没有这么多讲。究,今年么……”涵玉想了想,颇为哦含蓄地道,“也不过是菜肴精致些,规矩严谨些,这本来就是臣子的本分,福晋可别这样问阿玛,阿玛实在,没得吓坏了他。”

涵玉的话虽然。恭敬,可是语气却十分亲热,我想想孙文成战战兢兢的样子便笑了起来,道,“也是,那我的谢意在心里埋着便是。”

和涵玉说笑了一阵,目光不经意就转到了璎珞身上。她坐在涵玉的边上,出奇地安静,涵玉除了夹夹菜,并没有怎么去特别注意她的***。但是我注意到了,一身红色锦缎衣裙,外罩粉色花团马甲的璎珞,今日极漂亮。姑娘脸上的皮肤清透发亮,颊上的一抹绯红让人见之忘神,而那眼睛,更是像宝石一样的熠熠发亮,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灯火璀璨的厅堂里,仍是亮得不可思议。

她并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微微出神地望着那个方向,那个主桌的方向!我的眼光稍稍向那个方向斜了斜,毫不意外地看到胤禄和顺安彦正起身与孙文成一起饮酒,璀璨灯火下的少年,端的是风流倜傥。

“璎珞,吃块芙蓉糕。”我特意地夹了一块芙蓉糕放在璎珞的盘中,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复杂,我并不希望璎珞的这番痴迷落入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因为无论孙文成怎样护着他宝贝一般的小女儿,有些不该有的言论如果出来了,伤害必定就会形成。

精致的芙蓉糕越过涵玉,轻轻地落在璎珞面前那只小巧的白玉碗里。璎珞微微一怔,见我半是含笑半是警戒地望着她,不由地涨红了脸,在一桌子人的笑意中讷讷地谢了我,开始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那芙蓉糕。

她确实是在看那个方向。我心中暗暗想着,不由地笑了起来,以胤禄的少年英俊,又是个皇子,良好的教育使得他温文尔雅,侃侃而谈。这样的少年和漂亮纯真的璎珞倒真算得上是绝配呢。

说话间毓庆班的戏子已经登台,悠扬清灵的乐曲声渐起,我忽然瞥见舜安彦走出大厅,心中微动,便也起身跟了出去。

身后不远处的灯火照在雪地上,天地间都泛着冷冷的银光,好像天下所有的寒冷严酷都聚集到了这里。我看着不远处雪地上一袭胜雪白衣的舜安彦,不禁打了个冷颤,抱着双臂慢慢走过去。

舜安彦转身静静看着我,他明明在微笑,可是眉目间却是无限的悲苦和寂寞。我微微叹息一声,笑着开口道,“好久不见。”舜安彦还是淡淡的笑意,慢慢道,“四哥让我来看看你,你要万事宽心,京里的事你既管不了,便索性忘了吧。”

我听了鼻子一酸,眼泪险些落下来,立了一阵才强笑道,“我以为……”我说到这里却停下了,我知道他不会不要我,这句话不说也罢。舜安彦静静看着我,眼神哀悯,我这才想起来,其实他才是伤心之人呢。想到这里便打起精神道,“请你告诉他,我很好。你呢,你怎么样?”

舜安彦愣了一下,才寞落一笑,道,“对故人本也不用隐瞒什么。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就是遇到了怡欣和怡宁,如果说怡欣逝去是我的人生破灭,可是我好歹还有梦,怡宁……她去了,我的梦也破了,如果说人生破灭还能梦,那梦破了呢;我还有什么?”

我看着舜安彦苍白的面孔,他的伤感轻而易举地打破了我拼命掩饰着的平静。我的脑海里交替闪过怡欣和怡宁的脸,泪水便潸然而落,怡宁嫁到蒙古前的忧伤我至今仍旧历历在目,我们都以为舜安彦移情到了怡欣身上,谁能想到舜安彦竟把怡宁当作了他的梦?

我拿起帕子拭了拭泪,开口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怡宁?让她……让她那么伤心地去蒙古?”舜安彦微微摇头,道,“若是她心里装着我去了蒙古,眼睛里怎么能看见仓津?她这辈子还能幸福吗?”

我听了心里忽明忽暗,原来舜安彦为怡宁考虑了这么多,都是我们误解他了。舜安彦举目看着天际,又慢慢开口道,“是我的错,我心里有她们,可是她们没有一个是幸福的,我是个不祥之人,平白误了两个好女人。”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是我却听出了话中的颓丧,那种我从未见过的心灰意冷,好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冻结了眼前这个人一生的热情。我的心阵阵地疼痛着,慢慢转过身欲走,舜安彦又轻轻道,“如果不相遇,那我们每个人应当都是一泓平静的清水,纵然孤寂却还能自得;可我们前世都是有罪的人,我们遇到彼此的时候就注定了彼此的悲剧,造化弄人,这个词说的就是我们。”我止住脚步,泪水静静流下来,我知道他说的不仅仅是他和怡欣怡宁,还有我、胤禛和十四。

这时舜安彦轻轻叹息一声,又道,“但是只要能看见他,你就甘之如饴,不是么?”我听了一震,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快步往前走去。

转过一个长廊,才渐渐慢下脚步,身子抵在柱子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苍穹,一片压抑的漆黑。我们前世都是有罪的人?所以才会相遇又分离,相守却相厌,是这样么?

我在织造府暖洋洋的屋子里送走了了康熙五十二年。许多年来我一直习惯于在除夕守岁,因为很多年前听到一个说法:儿女守岁,父母长寿。我并不记得自己的这个习惯始于何时,但是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个缺少孝道的女儿,自幼不能承欢膝下,现在背井离乡难见家人,除了守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年迈的阿玛和额娘做些什么。

(这两个章节总体来说比较休闲,呵呵,太多的争斗会累,花花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讲还是个小情小调的小姑娘么,后面会渐渐紧张起来的,谢谢各位亲。)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零八章 若得不到,放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零八章 若得不到,放

初一早晨孙文成带着家眷过来请安。

胤禄和顺安彦也正翩然而来,孙家人似乎没有半丝试探的意思,一屋子的人,倒也没有怎么样的暗流涌动,只是热热闹闹地说着话。

因为有了除夕夜的那个警示,我一直仔细看着停落,姑娘家细细地打扮过,端的是明眸皓齿光彩照人,加上宜喜宜嗔的神态,让我完全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我轻轻拉了拉身边的涵玉,低声道,“我觉得这孩子心里有事。”

涵玉颇为愕然地看了看我,把目光转向一脸笑意的璎珞,过了半晌方点头道,“福晋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是有些怪。”

用过晚膳,涵玉也没有带侍女丫头,一个人急匆匆地进了我的屋子。喜殊进来奉茶,涵玉盯着喜殊的动作,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焦躁,似乎竟是难以顾及自己的身份,恨不得将那茶碗多了过来才好。

我看着涵玉的急躁,心中了然,便屏退了两个丫头,轻轻刮着茶碗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若真有那番心思,我来托人周旋。”

哪知我话音还未落,涵玉的。眼泪便已经涌了上来。我心中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碗,等待着涵玉说话。

认识涵玉以后,我还从没见她如。今日这般失态过,一来是大小养成的雍容气度,二来孙文成虽然有些懦弱,保护女儿不受委屈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今日涵玉的那些气度和仪态都消失得十分干净,一面拿帕子拭着泪一面摇头道,“福晋莫要取笑涵玉,此事非同小可。涵玉竟是连阿玛和额娘都不敢告知,倒是福晋看出端倪,只求福晋救救这孩子吧?”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中却是渐。生不悦。这个时代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能够嫁得心上人毕竟也是一件好事,只是难道一个小姑娘有了心上人就这般大逆不道?

我颇为不耐地笑了笑,半开着玩笑道,“什么了不起。的事,难道她非要做嫡福晋不成?你跟她好好说说,这十六阿哥早有嫡福晋了,让她脑子清醒些。”

涵玉听了我的话,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晌,泪珠终于。滚了下来,一字一字道,“福晋,您想差了,璎珞她……她喜欢上了九额驸。”

我听了这句话只觉得眼冒金星,真是要命,我只。道胤禄出落得风度翩然,根本就没往舜安彦身上想。璎珞想嫁舜安彦?我脑海中似乎出现了除夕的雪夜中,那个一身白衫,甚至比吼吼覆盖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的顺安彦,不觉凄凉一笑。额驸续弦是闻所未闻的事,除非璎珞甘心做舜安彦的侍妾,可是无论是康熙还是孙文成都不会同意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康熙做主,可是以今时的舜安彦,也不可能给璎珞幸福。一个没有心的人,他怎么能够给璎珞带来幸福呢?

头脑中一片纷。乱,我蹙眉看着一脸愁容的涵玉,咬牙强自镇定下来,冷冷道,“涵玉,这事是万万不可,拦也要拦住,等到他们回了京,一切都会过去。”涵玉听了露出绝望的神色,抹着泪道,“福晋是不知道璎珞的性子,她是个烈性的孩子,只怕……”

我听了心中一痛,我身边的烈性女子不少,可是今日幸福的能有几个?就是自己,不也是前途未卜么?我对自己的选择一直没有产生过些许的悔意,但是同样的事情放在璎珞身上时,我却明显地嗅到了烈性将给这个姑娘家带来的悲伤和不幸。我不禁低头苦笑,连嘴巴里也是一阵阵地泛着苦涩的味道,如此看来,性子刚烈原本就不该是女子的特质,如果能够柔软一点,随遇而安一点,谁能甭说那样的日子就不是真正幸福的日子呢?

想到这里,我仍旧语气清冷地开口道,“你也想得到其中的利害,这件事情皇上知道了不会高兴,就算他老人家子女众多,可是谁愿意自己的女婿续弦呢?涵玉,不要再跟你阿玛说了,咱们拦住她,拦住她便是救她。”

我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个夹着哭腔的声音,“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我和涵玉听了这个声音不由面面相觑,还未来得及出声说句什么,一抹朱红的身影便飘了进来。

璎珞掀帘进来,似乎带着几分恼怒和恨意瞪了她姐姐一眼,便跪在我脚下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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