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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谣-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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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珠睁着大大眼睛望着我,一。时间竟让我有些心虚。不过她蹙眉苦思了半晌方才妥协,低声道,“福晋说得总是这样有礼,妾室一着急,就每每考虑不周了。”

三月初十,黄历上是宜出行发。兵的日子。康熙还是如同前次一般,派了各位皇子、文武官员和十四府上所有家眷一起到城外送行。

路边的柳树刚刚开始抽出零星的点点嫩芽,还没。有杨柳依依的景致,只是送行的场面却还是让人有些伤感。

十四先挨个跟众位阿哥道别,再下来便是我。我看。着一身戎装英气勃勃的他,心里百感交集,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珍重。十四一直深深看着我,半晌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心里惊异,欲要挣扎抬眼却见他墨黑深沉的眼,便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我不是早就许过愿吗?只要他能平安归来;我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生命。

这时八、九、十三位阿哥又走到跟前,十四眼睛扫。了稍远处的其他阿哥们一眼,低声对最近的九阿哥道,“皇父年高,好好歹歹,你须时常给我信息。”

九阿哥听了点。点头,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我站得离他们很近,十四的嘱托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心中微沉。这就是我一直想问十四却始终没有开口的问题,他真的已经准备好了!

我身边的珍宝珠一身水红旗装,打扮得倒是极为喜庆,只是脸上却是一副苦兮兮的表情,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样子让人看着心中着实有些不忍。十四扬着一对剑眉,含笑看着珍宝珠,神色间倒是颇为喜爱,伸手捏了捏女儿家俏生生的脸蛋,笑道,“爷去去就回。”戏谑的神色逗得那珍宝珠破涕为笑。

十四跟家眷们道完别后,最后凝视我半晌,转身上马而去。听雪在马车里含泪向我挥手,我微微颔首,又指指天,她点了点头。

马车便缓缓而动,西行的队伍也吹响了启程的号角。众人一齐挥手送别,漫长的队伍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春来冬去间,两个寒暑慢慢滑过,转眼到了康熙六十一年的秋天。这两年多十四在西北严谨治军,西北的战事已经渐渐缓和;而胤禛在朝廷里则一直帮助康熙料理政务,继续扮演着冷面王的角色,既不趁机收买人心,也不向宗室亲王们徇私,同时还谨小慎微地恪守着孝道。

进了康熙六十一年以后,康熙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饭量减少了一半,白天还总是打盹。我因总是进宫侍奉,这个情况看得十分清楚。因为担心,我暗地里问了太医几次,得到的回答却都是:“皇上龙体安康,不过是年事高了,政务又忙,难免有时力不从心些。”

我每次听到太医的回答,心里才能微微觉得得到了些安慰。

秋日里的桂花开得正艳,太阳下满树都是金灿灿的光芒,照得人心中无限欢喜。我陪着康熙在院子里看花,享受着口鼻间的甜蜜滋味。康熙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然后指着一株桂花笑道,“花楹丫头,你可知谁最爱花?”

我顺着康熙手指的方向望去,心中暗暗琢磨,过去听胤禛说过,最爱花的应该是孝懿皇后了。可是我知道孝懿皇后在康熙心目中一直算得上是一个伤疤,所以便是想到却也不敢说,笑道,“儿臣不知,好像各位娘娘都极爱花的。”

康熙听了还是笑,目光仍旧看着那桂花树,柔声道,“也难怪,你那时候还小,哪里记得这么多。这世上啊,最爱花的女子要数孝懿皇后了。我们打小一起玩,她就爱躲在花丛里,偏她身子娇小,躲起来我们总是找不到。”

康熙慢慢地说着,神态十分安祥,目及远方,因为想到了年少相伴的表妹,有些很神往的样子。我带着柔和的浅笑仔细地听着,心里却暗暗奇怪,孝懿皇后过世这么多年,极少听康熙提起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才思索着,康熙又慢慢道,“朕昨晚上还梦到孝懿皇后跟朕躲着玩。那时候她年纪小,还没有那么多君臣大防,不像其它女子那样拘谨。她总是穿着跟开花颜色相仿的衣服,人和花儿交相辉映,可算是朕心中的一道风景……”

我听着康熙的话,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副极美的画面,满天都是飘洒的花瓣,百花丛中美丽的少女娇俏地笑着,笑着……我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康熙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直到周围一片静谧,我猛一回神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转身跟几步外的李德全要毯子,轻轻盖在康熙的身上,老人睡得极沉,竟是毫无知觉。我心里忽然沉沉的,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晚上夜深了,我沉默着从喜殊手中接过一张小小的纸条,拿到灯下看了看,便放在火上将那纸条焚烧干净。细细琢磨了一阵,转身走到桌边,也写了一个小小的纸条交给喜殊,轻声道,“四下多看看,留神有没有人跟着。”

喜殊微一颔首便下去了,我盯着窗边摇曳的灯火发起愣来。

喜殊给我的那个纸条是听雪从西北通过信鸽传递过来的,这两年我们一直通过极为隐秘的方式传递着信息,听雪向我汇报着十四在西北的情况,包括与军中及地方官员之间的关系,也包括十四在西北进行的那些活动。

十四果然没有死心,回到西北之后一直在积极地进行着谋划,不仅极为重视和军中地方官员之间的沟通,甚至连青海王公们的支持也不放松,如今他在西北的势力已是极为可观了。而十四本来就是带兵出身的阿哥,御下自然极为得心应手,加之在西北的战事进行的又顺利,如今在西北军中的威信也是极高。

十四的活动让我颇为忧心,我常在康熙身边,眼见着康熙待胤禛的态度越来越与众不同,处理政务间竟有些言传身教的意味。在这样的情况下,十四的举动不是泰国危险了吗?

秦旺在我的授意下向江南的三家织造最终亮了底牌。这些年他们的势力自然经营地极为成功,眼见着他们不动声色,却是把影响力扩大到了江南的大部分地区。

然而曹寅几人知道了我的底牌之后都不由地大惊失色起来,很明显,千里之外的他们并不看好胤禛,反而觉得已经建功立业的十四立储的可能性更大。

“曹大人言语间颇为惊惧,说起来还是谨遵福晋之命的,然而奴才看得出来,他们对福晋的立场颇为犹疑,对王爷的实力亦是心存怀疑的。”秦旺刚从江南回来,顾不得风尘仆仆,便向我做了汇报。

我微微点头,犹疑是正常的,诧异也是正常的,他们若是太过顺服,我反而会觉得不安。

于是我淡淡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温言道,“你辛苦了,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再悄悄去趟江南。你再跟曹寅好好说说北京城里的局势,若他还是犹豫不决,你只代我跟他说一句话,问他是不是想要回金玺了?”

秦旺微微抬眸看了我一眼,恭谨而含笑地答我,“是,秦旺明白了。”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中不由的有些唏嘘,昔日里的少年早已不再是那副少年的模样,殚精竭虑,时光磨砺中甚至渐渐蜕变成了一个中年人。只是他永远都只能是个太监了,不管是小太监亦或者是太监总管,其实对于他来说,原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事临近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事临近

康熙在看花的那日着了凉,加上身体又比过去差了许多,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风寒,竟越来越沉重起来,令这位千古一帝变得孱弱起来。

“朕老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经常私下里对我这样说,说这句话时的神色间带着几分惧意,还有淡淡的焦灼。

他一定是在担心大清的江山。每当这时我总是乖巧地低着头,用最轻松地语气劝慰道,“皇阿玛说笑了,您春秋正盛着呢,而且您一定会长命百岁,不,是千岁万岁,你是要带着我大清官员百姓们开创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世局面的。”

康熙听到我的话,总是慈祥地笑着,然后以一种极为遗憾的语气道,“傻孩子,哪里有人能真的千岁万岁的,朕只盼着百年后老百姓们能不戳着朕的脊梁骨骂昏君就行了。”

十一月初五,康熙下令移居畅春园,许多政务都交由胤禛和三阿哥等人代为处理,德妃等几位娘娘随驾。我因为代十四恪尽孝道,便也每日赶到畅春园在康熙跟前伺候。

十一月十一,早上醒来掀开。帘子,便是难得的阳光明媚。康熙今日精神比前几日好,话也多了些,我便在一旁陪着倒倒茶,说说话。

说话间,李德全捧着这几日重要的奏折进来。

康熙侧倚在榻上逐本翻阅,我自。立在一旁侍候。康熙皱着眉头看了会奏折,一面摇头一面自言自语,“都是个事儿!”言罢抬头对李德全道,“让雍亲王来见朕。”

目光转回瞥了我一眼,顿了顿。又道,“雍亲王完了让八贝勒来。”李德全领了旨便出去。

我心想康熙这是要议国事了,于是福了福身准备。退下,康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只是叹道,“老了……现在事情都指着四阿哥和八阿哥做了。”

我浅浅一笑,随意道,“皇阿玛的阿哥们都使文武双。全的,指着谁都一样。”

康熙笑着揉了揉太阳穴,一面道,“哦?那你看谁最。能干?”

我听了一惊,隐。隐约约觉着不对,再细细揣摩康熙方才的语气,却又感觉不到什么,想了想才慢慢道,“回皇阿玛,诸位阿哥们都是极出众的,花楹不敢妄议。”

康熙看着我似乎沉吟了一下,又道,“朕不怪你,你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回避着不说就不好了,于是低头想了想,才慢慢道,“三阿哥有才,四阿哥实干,八阿哥是公认的贤德,十二阿哥深得苏麻妈**真传,而十三阿哥则是文武全才。”

康熙听着我如数家珍般地说着,便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这是替众位阿哥们邀功呢?哦,对了……那怎么不说你们家老十四?”

我听了一惊,不禁抬头去观察康熙的神色,却见他正望着我,便又慌忙低下头,嗫嚅着道,“哪有自个儿夸自个儿的啊……十四爷固然能干,带兵是把好手,可是比起四爷八爷他们还是差了点。”

康熙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一阵,轻声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我心中一凛,康熙却是话锋一转,又道,“近来朕总是梦到故人。孝懿皇后在梦里问朕替你找到好归宿没有?”

我听了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康熙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僵立着不敢说话。

康熙见我不语,似乎有些吃惊,复又问了一遍,“花楹丫头,朕代孝懿皇后问一句,朕可有替你找到好归宿?”

我听了忙跪下身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皇阿玛给花楹找的自然是最好的归宿。”

康熙静静瞅了我好一阵,慢慢道,“你知道朕疼你,朕一直希望如此,希望你是个惜福的孩子。”

也不知为什么,我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得厉害,酸痛夹杂的感觉好像那时将嫁十四之前。我乖乖应了一句,再磕个头,慢慢退出屋子。

我回到府里,仔细琢磨康熙的每个字,除了心中那抹道不清楚的酸楚之外,似有千头万绪却怎么也理不出个思路。

因为心里一直沉甸甸的,便又是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天微微发亮,我便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喜殊听到响动,拿着灯披着夹袄走进来,见我已经起来,便赶紧放下灯过来服侍,一面道,“天还早,福晋怎么起来了?”

我一面忍着因无眠而起的头痛穿衣,一面答道,“心里有事睡不着,索性早些去畅春园。”

喜殊想想也对,便伺候着我梳洗。

正忙着,忽听门外丫头禀报,“福晋,凌晨里畅春园来过人了,说打今日起不必过去,让福晋在府里听旨行事。因时辰还早,又不是大事怕影响了福晋休息,奴婢们便没进来说。”

我忙着系纽扣的手一僵,脑子里空白了一个瞬间,心一阵剧烈地跳动,胸口憋闷得一阵阵发起疼来。

喜殊见我这样忙传了屋外的丫头进来回话,我紧着声问,“皇上龙体可好?”

那小丫头见我颇为严肃,便立刻紧张起来,跪着回道,“宫里的公公并未说,只传了旨。”

我听了微微舒口气,但是心里还是不安得厉害,仔细想康熙昨日的状况,便越来越觉着心惊肉跳起来。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用过早膳还是去畅春园请安。在园子门口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李德全身边的小太监跑出来,模样机灵,笑着道,“皇上说想歇着,请福晋回去吧。”

我看着那小太监的笑脸不觉一呆,下意识地问,“皇阿玛龙体可安康?”

那小太监还是笑着,极为流利地回话,“是,福晋,万岁爷龙体安康。”

我微微点了点头,有些木然地转过身。回到府里,呆呆地靠在椅子上发愣,眼皮一个劲儿地跳个没完,让我的心中不停地七上八下着。这样一坐便是大半天,从晌午一直熬到深夜,然而畅春园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喜殊皱着眉头走了进来,表情却是极为迷惑,“福晋,奴婢按照您的意思去找了秦旺在京里安插的人,据那些眼线说,近几日北京城里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您怕是多心了吧?”

秦旺的信息网络向来极为灵敏迅速,既然他们都是这般说,我自然也是无话可说,于是想了想又问,“那秦旺在江南可还顺利?”

这回喜殊脸上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秦旺已经传来了消息,说那三家的大人都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只等福晋的号令,任何事情都当全力而为。”

我这才点了点头,心中似乎稍稍安定了几分。以孙文成曹寅他们如今在江南的实力,对胤禛万全可以做到鼎力襄助。退一万步讲,就算遇到什么意外之事,江南起码能保证安定的环境,胤禛退居那里应该也能够得到人身的安全。

二更时爬到床上,却睁着眼睛一直醒到鸡叫。

日子又缓缓推过了一日,打从床上爬起来,痛苦的煎熬便又开始了。

前一日的夜里开始下起雪来,到天大亮时整个大地都已经是银装素裹。我立在窗边,一言不发地看着鹅毛大的雪片密密麻麻地从天上飘落下来,看着屋外一片惨白,让人心头不由地生出一阵阵凉意来。

身后外屋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我应声回头,喜殊一面解着大红斗篷一面掀帘而入。

我三两步赶到喜殊跟前,喜殊急匆匆行了个礼,悄悄附在我耳边道,“福晋,奴婢打听过了,至晚膳时整个京城已经戒严,只怕皇上……老福晋说老爷早上进宫被拒,还说老爷自有主意,只怕老爷会有所行动,福晋您赶快想想办法呀……”

京城已经戒严?我听了身子一僵,模模糊糊中似乎已经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股酸涩的感觉直冲向口鼻,一颗一颗的眼泪没遮没拦,直愣愣地就掉了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脸埋在膝间,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康熙的样子,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竟全是那样慈爱祥和,向着想着,泪水稀里哗啦地渗进衣服里,心疼得简直喘不过气来。

低声哭了将近有半个时辰,伸手接过喜殊递来的滚烫毛巾,按在眼眶上,整个眼眶疼得直跳。喜殊跪在我身边,又递给我一杯稍有些烫的热茶,劝解道,“主子节哀,莫要哭坏了身子。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微烫的感觉从口齿间一直到腹中,整个人一阵激灵。我微微抬起头来,喜殊正抹着眼泪望着我。她见我微微颔首,便低声道,“主子,现下局势晦涩不明,恐怕还要主子弄清楚……”

我听了喜殊的话,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胤禛冷峻的面容,他的一分希望,十分努力。

现在恐怕是最危急的时刻,尽管有隐隐约约的感觉,但是直至离开畅春园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康熙究竟属意谁。虽然力量有限,但是我仍然要尽最大的力量帮助和保护胤禛!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雪夜惊变(一)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雪夜惊变(一)

急急忙忙地扒拉了两口饭,我便命人去套马车,我得出门,我必须知道我的阿玛到底在做着怎样的事情?

我在屋子里惶急地走来走去,将一把小匕首藏在贴身的袋里,不,袋里不仅是匕首,还有一瓶小小的,精致漂亮的白底碎花瓷瓶,瓶子里是速度最快的毒药!

我捏着那个小瓷瓶,瓷瓶在手心里已经变得有些温热,而我却有些魂不守舍,如果胤禛除了什么事情,我想,我不愿意再独活在这个世上。

正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过来,我心中微惊,半晌看清楚眼前那人,竟是有些欣喜若狂。

伴随着那阵寒气进来的人,是我一直以来都极为倚重的秦旺!

“奴才已经收到了北京城的。消息,所以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希望能助福晋一臂之力。”昔日的少年今日已经极其的成熟稳重,虽是一脸的风霜,看得出来赶得多么辛苦,然而神色间却极为自信沉稳。

秦旺稍稍休息之后,便命人在前。院里套马车。闻讯赶来的何管家极为焦急,跟前跟后,絮絮叨叨地说这话,“福晋,九门提督下的命令,整个北京城里马上就要戒严了,您就甭出去了,这……这不安全呀。”

我淡淡一笑,看着何管家额上。急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不由笑道,“我不过是回趟家,管家做什么这么着急?瞧你,大冬天的,身上都湿透了吧。”

何管家听了我的话,畏惧地看了我一眼,连忙举起。手,用袖角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苦着脸道,“奴才……奴才这不是担心主子的安全么。侧福晋已经吩咐奴才关起大门,命侍卫们严防死守,务必保证府里的安全。”

我听了微微一怔,如此说来舒舒觉罗氏也已经知。晓了北京城的状况,不仅知晓,而且极为迅速地分析出了眼前的局势,她已经意识到了十四府里的众人在这种局势下即将面临的危险,所以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应。心中微叹,舒舒觉罗氏确实是个精明能干的女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个举措在目前看来确实是极为恰当的,只要十四的家眷们关起大门小心翼翼地过日子,很难有人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硬闯进来做什么。然而我是利用了秦旺的消息系统,而舒舒觉罗氏,她的消息怎么会这么快呢?

我的头脑中还在极快地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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