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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谣-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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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脑中还在极快地转着,喜殊已经快不走。到了何管家的面前,“何管家糊涂了吗?侧福晋是什么身份,福晋是什么身份,听您的意思,这福晋倒是在侧福晋之下了?”

喜殊言罢斜着。眼睛剜了何管家一眼,倒是吓得那中年人瑟缩起来,微微低着头,颤着声音应了一声便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这时秦旺走了过来,沉声道,“福晋,可以上车了。”言罢扶着我的手上了马车,又转头对着喜殊低声道,“喜殊姐就在府里等消息吧,如若到明日没有消息传来,请告知王爷。”

喜殊听了秦旺的话,面色瞬间便凝重起来,一双明眸望着我,似乎隐藏着千言万语一般。过了好半晌,她才勉强轻轻笑道,“秦旺,我可把主子的安危交给你了。”

秦旺闻言似是一震,转头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许久方才抿唇道,“知道。”

马车一路飞奔,在我凌乱的思绪中就到了家门口。

我扶着秦旺的手跳下马车,回头望了人迹杳无的街道一眼,有些震慑于眼前的这番情景。因为北京城已经戒严,这时候整个街道上都静悄悄的,没有人烟的街巷中不知什么时候浮起一层薄薄的烟雾,清冷的月光照在覆着厚厚白雪的街道上,寂静中带着诡异,说不出的凄凉肃穆,让人心中顿生惧意。

秦旺立在我身边,见我怔忡不语,便深深地望着我,沉声道,“希望事情不要超出控制,一旦大乱,可是黎民百姓的苦难。”

我在静谧得有些可怕的夜里叩响了家中的大门,那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黑暗中,突兀得令人有些心惊胆战。

家里的老管家惊愕地把我迎进家里的庭院。此时阿玛和额娘已经要休息了,见我突然出现显然都吓了一跳,两个人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我看着两位老人震惊的神色,心中微微一酸,上前几步跪倒在阿玛和额娘面前,还未说话眼泪就涌了上来。

额娘见我跪下,急忙过来拉我,一面道,“孩子,这可使不得,你……你快起来。”

儿女跪父母,天经地义。什么叫使不得呢?我听出额娘的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头猛然一颤,似乎是印证了自己心中某种模糊而不详的预感,便更是跪着不肯起来。

我进来时阿玛正在解着领口的扣子,坐在床边默默看了一阵,见我和额娘之间这般,终于叹口气站起身来,淡淡道,“你跟我来书房吧。”

阿玛说完便走出了屋子,我抬起头看了额娘一眼,见额娘不住地抹着眼泪,心里十分难受,便逃似地起身离开了额娘的屋子。

屋外寒冷得有些凛冽,让人的思维瞬间便清明起来。我默默地跟在阿玛身后,鞋子在雪地里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异常的明显,就像我小时候故意在雪地里踩出的声音。记忆里的阿玛总是那样高大挺拔的儒者,似乎纵横古今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倒他,可是今夜的阿玛却是深深地佝偻着背,两只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像极了小老头。

我盯着阿玛的背影,心里忽然一酸,自打上次阿玛寿辰我上演了那出闹剧之后,阿玛丢足了面子,而我和他也不再说话。这么多日子以来,我只顾着自己的气愤,却没有意识到阿玛竟然老了这么多。

胡乱想着,阿玛脚下忽然一滑,似乎马上就要滑倒。

我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扶住阿玛倾斜的身子。阿玛勉强立住身子,有些心悸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可就是这一回头,我看到阿玛的眉毛胡须鬓角竟然都染了白霜,那白霜在月光极其清冷孤寂,显示出时间的无情。我怔怔得看着那片斑白,一时间眼泪险些掉出眼眶,只能强迫自己深深呼吸着才能忍住眼泪。

阿玛见我红了眼,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拉着我继续往前走。那只握住我的大手虽然不像从前那样有力,然而却仍旧那样温暖,温暖了我冰冷的手,和身体里那颗冰冷和颤抖着的心灵。

到了书房,阿玛关起门来,缓缓走到桌前坐下,我还是立在当中,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阿玛默默瞅了我半晌,表情有些沉痛,低声道,“孩子,皇上已经殡天。”

这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然而却还是那样令人痛不欲生。我微微闭了闭眼,不得已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落,脑海中全是老人慈爱关切的目光,“花楹,朕替你找到好归宿了吗?”他那样殷殷地问着我,让我竟忽然忘却了曾经的痛彻心肺,而只想给老人一个安心的回答。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是在意着我的幸福,他是个帝王,然而对我却一直犹如慈父一般……

泪水只是伤心的附属物,我再擦干眼泪睁开眼睛,心中仍旧刺痛难忍。阿玛正看着我,目光凄然,神色哀悯。

强迫自己抛下心中的那片伤痛,我擦干泪水抬起头来,“阿玛,请阿玛明白告知女儿现在的局势。”

阿玛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缓缓道,“花楹,你说得对。四王爷固非寻常人,早年佟国维帮着八爷活动,没少替八爷鞍前马后地奔波。前次皇上委任九门提督时,我们知道是佟家的人还都颇为安心,可是谁能想到,现下封锁九门戒严京城的隆克多竟是四王爷的人。”

我静静地听着,竟是无声地笑了一下,是八爷一党人愚钝,佟国维又哪里是八爷的人了?于是微微松了口气,继续留神听阿玛说话,“到西北的消息似乎本就特别慢,这样一来十四爷更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消息了。”

我听了心中一凛,冷然道,“他要知道消息做什么,莫非想造反不成!”

阿玛听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急道,“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就成了造反了,现下还什么消息都没有呢!谁知道那位是不是矫诏篡位?”

我的手腕被阿玛捏得生疼,却没有心思顾及,直视着阿玛,慢慢开口道,“就凭我打小在皇上身边长大的经历,凭我仔细的揣摩,我知道不是十四爷;还有一点,阿玛总不会不知道,皇上近来有多少事情是委任他做的,皇上甚至派了他代为祭天!”

阿玛手一颤,眼中一片灰暗,然而却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仔细盯着我瞧,目光犀利,好像要看透我的心思。

我何曾见过这样的阿玛,可是惧虽惧,目光却并不躲闪,鼓足了勇气硬生生地跟阿玛对视。半晌,阿玛缓缓放开我的手腕,有些颓然地低声道,“我不能就凭你的猜测行事,十四爷……也不会答应!我许过要替他守住局面的,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放弃!”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雪夜惊变(二)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雪夜惊变(二)

听到阿玛的这席话,我终于证实了心里的猜测,一颗心开始砰砰直跳,不由地慌乱起来。十四果然在离京之前就与阿玛进行了密谋,只是他们究竟密谋什么呢?早在八阿哥当权的时期,就一直着意着拉拢我家,这当中自然有阿玛在京中多年为官的人脉,恐怕还有哥哥在东北带兵的因素在内!

我冷静地想着,思绪一转,心头忽然一惊,脱口道,“你们……莫不是哥哥……阿玛您要让哥哥造反么!”

我的声音有些大,在偌大的书房中有些尖锐刺耳。阿玛被我的话说得脸上一白,待到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几步捂住我的嘴巴,低声斥道,“小祖宗,你要干什么!叫你哥哥回来是勤王,不是什么造反,你要想清楚,你将来可是皇后!”

阿玛听了气得直发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面捂了胸口,一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满面怒容地瞪着我看了一阵,猛然间抬起手来,似乎是想给我一个巴掌。

我心中一寒,下意识地闭起眼睛,等待着预想中那个火辣辣的耳光。

然而想象中的火辣和疼痛。终于还是没有到来,我茫然地睁开双眼,看到阿玛仍旧颓然地扬着手掌,一双有些模糊的眼睛却痛惜地望着我,夹杂着心疼和失望。

“你就这样离不开他么?”阿玛终于。还是慢慢放下了那只高高扬起的手,无力地问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我。迷茫地看着阿玛的脸,半晌微微低下头去,心中滋味莫辨,是啊,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还在为了胤禛的事而忧心忡忡,心急如焚。我不知道阿玛说这番话的意思,然而我却从他的话里隐隐地听出来另外一种意思,“完颜花楹,你究竟是谁的妻子?”

然而我的茫然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在抬起头。时我已是泪流满面,跪在阿玛面前磕了个头,又缓缓地温言道来,“阿玛,女儿并不只是想着他。阿玛不妨想想他这一路走来的历程,所有的人只知道皇上颇为喜爱他,可是阿玛何曾想到过他竟是最终问鼎之人?以他的心思算计,你们能想到的,他岂能想不到?哥哥在东北带着兵,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现在只是在看,如果阿玛做了出格的事,只怕到时候追究起来,全家都逃不了这一劫!所以阿玛,无论皇上做了什么决定,希望阿玛成全女儿的痴心,女儿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如果阿玛执意冒险,那么阿玛行动之日,便是女儿花落人亡之时。”

我慢慢说完,又磕了一个头,深入骨髓的凉意直达。内心深处。只是这冰冷却不能宽慰我心中的那份忐忑,因为我只是在赌,赌我这个女儿在阿玛心中究竟拥有着怎样的一种份量。

阿玛静静地立着,书房里静得令人毛骨悚然,过。去的每一秒似乎都想炼狱一般的漫长而煎熬,深深地折磨着我的心灵。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玛忽然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花楹啊,你真的不会后悔吗?阿玛觉得现在就决定输赢,实在为时过早。只是……你都这样想了,阿玛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写给你哥哥的信在阿奇那那里,他天亮前就会趁夜出城。”

阿玛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而去,丝毫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我。我跪在地上,觉得整个人似乎已经被淘空,但是心里却微微安定下来,我已经知道了阿玛的底牌,而只要哥哥不从东北带兵南下,事情就不算太坏。

我走出书房来到前院,秦旺沉默地立在雪地里,任天空上飘洒下来的雪片落在头上身上,一脸的冷静淡漠,让人心中陡升寒意。

“秦旺,去阿奇那家的那个胡同。”我淡淡地叮嘱了一句,便钻进马车。

在这个紧张的夜里,秦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驾了马车离开我家的院落。

马车在无人的街道上飞速地行着,有些难以稳定。我知道他在赶,于是紧紧地抓着马车车厢内的扶手,同时心中飞快地算计着。阿奇那是大伯伯手下一个副将的儿子,那副将跟着大伯伯葬身沙场,于是阿玛早年就认下了他做干儿子,这些年来哥哥不在北京,他鞍前马后地奔波着,倒是极好地缓解了阿玛膝下空虚的遗憾。只是那人在我心中向来是一个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怎么担得起阿玛交付的这个重任呢?

心中尚在思索,马车的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直至最终停止。我在车厢里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然而却仍旧感受到了那股深深的,有些怪异的紧张气氛。心中微沉,起身掀开马车门帘,果不其然,我们正处在一条并不宽敞的巷子里,面前十来个骑马之人严阵以待,黑马、黑衣、黑色的帕子蒙着大半张脸,只有横在身前的刀剑泛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得不惧怕起来。

“秦旺,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咱们掉头。”我勉强着自己镇定下来,放低了声音在秦旺身后低喃。

我心中一凛,连忙转头看去,方才面前的那队人马仿佛鬼使神差般地到了身后,黑马、黑衣、黑色的帕子蒙着大半张脸,身前的刀剑兀自泛着寒光。然而我知道,我们确实处在一种腹背受敌的局面下。心中微痛,不由地呢喃自语,“是阿玛么?”

“不可能。”我的声音虽轻,然而秦旺还是听到了,并且冷冷地跟我交流着,一双大手仍在疼惜地抚摸安慰着身前的两匹马。

“不知各位官爷是哪家的,深夜至此有何吩咐?”他终于开始放大了声音,质问着对面的那队人马,声音冷冽。

对方领头的黑衣人似是一笑,声音沙哑低沉,“吩咐愧不敢当,至于是哪家的秦爷也不必问了,在下既然蒙了面,自然是不希望您知道。秦爷的谋略武功在下一直身为佩服,今日绝无丝毫冒犯之意,只是请福晋和秦爷跟咱们走一遭。”

那人言语间似乎极为客气,秦旺听了那黑衣人的话后陷入了沉默中。在这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有几分荒诞不经,我便是再信他,心里也不由地打起鼓来,嗫嚅着问,“秦旺?”

只是秦旺似乎并没有听到我试探的语气,或者是听到了却不愿理会吧。总之他仍旧沉默着,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自嘲和挫败,“罢了,爷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各位容我劝劝我家福晋。”

我听了这句话心中一惊,想要张口说话,却被秦旺猛地拉进了马车车厢,“福晋听奴才说,咱们先跟着他们走,到了合适的地方奴才引开这些黑衣人,福晋骑了奴才的马走,只管往前,什么都不要怕,往前自然有人接应!”

我被秦旺塞进马车车厢,在这短短的分秒间又听得秦旺如此这般地一番嘱咐,心里又是安慰又是疑虑。马车又开始缓缓地前进了,我推开马车的门,有些气急败坏地怒骂着,“秦旺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他们吓唬吓唬你就怕了?也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他们要把本福晋待到哪里,你就认了?你这个挨千刀的!”

我言罢举起秦旺身边的马鞭,便怒气冲冲地挥了下去,鞭子的大部分落到了马车的边缘上,然而还有一段鞭梢落在了秦旺的身上,粗布的衣服应声而破,打得秦旺身子微微颤了颤。

“奴才只是关心福晋的安危,自认都不过眼前如此多的好汉。”他淡淡地答道,伸手夺过我手中的鞭子,身子又挺得笔直,仿佛从来没有挨过一鞭。

听了秦旺的话,我像泄了气一般,颓然地跌坐在马车车厢外的木板上,开始抹着眼泪呜咽起来。那两队黑衣人眼见着这一幕,却都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放任我坐在车厢外哭泣着。

马车又开始缓慢地行走,我坐在秦旺身边,一面不住地涕泣,一面细细观察着方才面前的那些黑衣人们。也许他们对于自己的实力本来就有充分的自信,他们相信秦旺纵然算是高手,带着我这么个妇道人家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总之他们没有过多地理会我们,只是在马车前面带着路。

“为什么不会是阿玛?”我抽泣着,声音又气又怕,还带着一阵阵地诅咒恶骂,而这些诅咒恶骂中,我轻轻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杀气!”秦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那对人,对我的咒骂无动于衷,只是专注地驾着他的马车。

我应该相信他的直觉吗?我在心中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的,我必须相信他,能让秦旺这样严阵以待,甚至不惜暂时屈服的人,怎么会是等闲之辈呢?而阿玛方才既然亮了他的底牌,大可以不放我出府,想来是绝不至于再玩上这么一手欲擒故纵的。我的眉头越蹙越紧,暂时听从了秦旺的指挥,等待着他所说的那个合适的地方。

“为什么是倭瓜呢?我不会骑。”我仍旧哭骂着,同时也轻轻地疑问着。倭瓜是我给秦旺那匹又丑又矮的小马取的名字,今日出府时秦旺用倭瓜和悦儿套了马车,这让我有些奇怪,只是秦旺从来不做莫名其妙的事情,在这一刻果然又得到了验证。

“倭瓜……是一头神骏,而悦儿仅仅是一匹好马。”月光下的秦旺嘴唇微微蠕动着,如果我不是发问的那个人,我绝不会知道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只是,他说倭瓜是神骏?我又看了看眼前那匹比悦儿矮小和丑陋的马儿,不由地有些愕然。

卷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八章 雪夜惊变(三)

卷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百三十八章 雪夜惊变(三)

我的怀疑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两队黑衣人带着我们的马车行了好一阵,所选的道路都是弯弯曲曲的背街小巷。因为北京城里已经戒严,整个城市都处于一种令人恐惧的黑暗和寂静之中,众多马儿的脚步声和马车车轮的滚动声在有些黑漆漆的道路上,显得有些突兀和诡异。

然而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机械地向前行走着。

这是一条狭长的巷子,道路有些坑坑洼洼,巷子的宽度更是极为逼仄。

就在巷子即将到头的时候,一直拉着马车缰绳的秦旺突然转头望着我,以极低地声音道,“福晋,请准备好!”

我的大脑中出现了瞬间的空白,还在反应着秦旺方才的那句话。

这时身旁的秦旺已是一声。长啸,身体极为矫健地跃起,微躬着着身子站在方才坐着的木板上。前后的两队黑衣人已经被这个巷子的地形逼得分散开来,然而他们的队形虽变,听到那声长啸都纷纷转过身来望着我们这边。

说时迟那时快,秦旺从怀中拔出。一个火药桶,将那圆筒顶端的盖子用力拔开,一声尖响,那圆筒中瞬间蹿出一道耀眼的火光,那火光以极快的速度向天空中蹿了出去,在黑色的天幕中划过一道极为引入注目的光痕。

这时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过来,。知道秦旺方才所拔圆筒是一个报信的工具,那群黑衣人立刻慌乱起来,忙乱中每个人所做的举动都不同,而方才与秦旺说话的那个黑衣头领开始大声地呼喊着,想要引起下属们的注意。然而这个黑暗中的巷子实在是太狭窄,那群黑衣人被分得极散,所以那名头领的呼喝显得有些收效甚微。

就在这个时候,秦旺已经把套在一起的两匹马儿。分开,身子微微一动,便把我从行走着的马车上一把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在地放在了行走着的倭瓜身上。

我的身体在秦旺眼花缭乱的动作中终于腾空跃。起了,我没能忍住地惊呼了一声。而事实证明,那匹曾经被我使劲儿嘲笑过的小矮马倭瓜确实如秦旺所说,它是一匹神骏!在我的身体跃上马背的瞬间,秦旺在倭瓜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马儿的身体亦是在那一个瞬间便高高跃起,载着我不管不顾地向前狂奔而去!

面前还有几个黑衣人,他们见我骑马狂奔而来,。便堵在了巷子口上。我心中一惊,想要拉住缰绳已是来不及,而身下的倭瓜在面对着眼前那一道道的刀光剑影时却是没有丝毫的畏惧,竟是越奔越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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