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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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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腾吓得全身无力,一不小心就整个人栽下了马。

    此时,队伍停止了前进,众大臣们都看向了王子腾。

    王子腾也不敢喊疼,连滚带爬地到了皇帝跟前,直门磕头赔罪:“必定是有贼子蓄意作乱,图谋不轨,臣这便派人去查明真相。”

    皇帝看他那副德行,笑了,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冷漠和令人寒颤的威严。

    “你去吧。”皇帝慢慢地说一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言语里充满了威胁。

    王子腾心里明白皇帝的意思,他一定要对此事有一个万全的交代。不然他挨一顿骂是轻的,若是遭受贬黜,他真真是前功尽弃、前途尽毁了。

    王子腾咬着牙,带人急忙赶到事发现场,火早已经扑灭了。王子腾看到的,不过是三个几乎炒成灰的草堆。踩一脚上去,风一吹,四处扬着灰,不大会儿的功夫,这些草灰就能被秋风吹没了。

    “这是什么!”王子腾真要疯了。就因为这地破草,自己要承受皇帝的质疑。

    兵士们素知王子腾的脾气,没人敢说话,都低着头不吭声。

    “我问你们,是谁放的火?放火的人抓到没有?”王子腾吼道。

    兵士们摇头,领头的装着胆子道:“回大人,属下们赶到的时候,就只见着这草垛着火,并没看到人。四周也没什么人影,就连巷子里的人家属下们都搜查了,家家户户为了一睹圣颜,人全都出去了。巷子里空无一人,更没人目击当时的情况。”

    “这就完了?你们让我怎么去回皇上?难道要跟皇上说,可就这么巧,他出行的时候赶上了四个草垛子自己着火?”王子腾气得跳脚,吼得连脑门都能看得到青筋。

    兵士们再不敢言语,纷纷低头不吭声。

    艾世清兀自带着人侦查一番。他倒不在乎此事因由为何,他是很好奇这火怎么放得。显然这一出火是个引子,它先着了,才会引得城东那边三处也着了。

    艾世清特意检查草垛,朝着街口方向的焚毁的比较厉害,说明火是从这边开始着的。艾世清有些想不通,草垛从这个方向引燃的话,放火的人必然只能朝着街面跑。而据当时的情景,他应该被官兵们堵个正着才是,可是当时通道里根本没有人。

    艾世清琢磨不对,便摩挲着下巴抬手,正好看见了眼前的状元郎。如果从二楼朝西的这面窗射出一把火箭来,倒也可行。不过凭当时的情形,如果真有箭射出,不可能没人发现。

    “殿下,这小小草堆着了竟然冒出如此多的浓烟,太奇怪了。”陈福刚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场大火呢。

    艾世清恍然大悟,“是湿草。”

    艾世清当即带人去了状元楼,直奔二楼朝西的雅间,却扑了个空。艾世清便询问掌柜,得知的确有一男人花钱订下此间房,心中怀疑更甚。

    “那你可见他带了弓箭或是包裹之类的东西?”

    掌柜的直摇头:“那位爷穿的风流潇洒,只手拿了一把扇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他这样来的,也是这样去的。”

    没想到自己竟然猜错了。

    艾世清不悦的蹙眉,骑马奔城东。

    路上偶然晃过一个身影,艾世清勒住缰绳,搜罗街边的人群,果然看到了熟人。

    “贾宣楼!”

    宣楼刚干了爽事儿,正美颠颠的撅着屁股看着街边的老大爷吹糖人。听艾世清一叫,他便听出是四皇子。也懒得动,晃晃悠悠的拿起糖人,一边欣赏一边往巷子里去,假装没听到四皇子的话。

    “贾宣楼!”艾世清又喊一声,三两步冲上前,拍了他一下。

    宣楼无奈了,只好预备行礼。

    艾世清忙拦下,“我穿着便装,就不必了。”

    “殿下在这儿做什么呢?”宣楼一边假装疑惑的询问他,一边将自己手中的一个糖人递给艾世清。

    艾世清愣了下,还是伸手接了,顺便欣赏了一下,“手艺精湛,这猪八戒做得栩栩如生。”

    “像,是真像。”宣楼举着自己手里的糖人,点头附和。除了送给贾琮和巧姐儿的孙悟空,他自己也做了一个,宣楼特叫人家按照王子腾的样子捏得。

    艾世清没多计较他的话,问他在街上做什么。

    宣楼比量手里几个糖人,“今个皇帝出巡,来凑热闹,顺便给孩子们买点玩意儿回去。”

    皇帝一走,街上的摊贩们趁着人多都急忙摆摊出来,倒也十分热闹。

    艾世清点点头,心里自嘲刚才自己的多疑。这个贾赦除了治痘,平日就是个闲散人,他既不做官也不谋权的,设计放火的事儿应该不可能是他。

    “听说起了几场火,不知道有事没有?”宣楼摩挲着下巴,看向艾世清。

    艾世清轻笑,挑眉看他:“当然有!据我所知,王子腾是你弟弟的大舅哥,你们贾、王俩家可不止连着姻亲呢。告诉你,他摊上大事儿了。”

    无比兴奋地花朵在宣楼的眼眸里绽放。

    “嘎嘣”一声,宣楼将手里糖人的人头咬掉。他一边脆脆的嚼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感叹:“是么,那真可惜。”

第27章() 
艾世清观察贾赦一番,摩挲着下巴笑了。看起来他并不惊讶王子腾的下场,而且一点都不为之着急。艾世清转念一想,又有点明白了,贾赦身为荣国府大房,一直被二房贾政压制,必定心中有积怨。

    艾世清来了兴致,故意调笑贾赦,“你二弟还住在荣禧堂?”

    “不想四皇子还挺关心微臣的家中事,连微臣家中的小小荣禧堂都知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艾世清咳嗽了一下,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曾暗中调查过他。

    “可不巧了,微臣刚搬进去。”贾赦心不在焉的回他,将手里没头的糖人全吞进了嘴里,咬得细碎细碎的。

    艾世清瞧他吃得面向凶恶,觉得十分可笑。这糖人是得罪了他?

    “你倒有能耐,偏心的父母可不容易对付。”艾世清趁贾赦不注意,苦笑一下,他对此也算颇有感触了。他们这些皇子之中,父皇唯对太子格外宠爱。

    “都是小事,这点家事都管不了,还能干什么?”贾赦随口回他,眼巴巴看着手里剩下的糖人,觉得自己似乎买少了。

    这糖人的味道还不错。

    贾赦稍微顿了一下,张嘴一口咬碎了剩下的俩糖人,嘎巴嘎巴全给吃了。

    艾世清愣了下,指着他手里的三根光秃秃的棍子,“贾宣楼,那两个你不是买给你儿子和孙女的么?”

    “再买。”贾赦回身去跟做糖人的说,再要十个。

    艾世清不解的看着贾赦的背影,对此人有种说不出的印象,太怪了。

    陈福怕耽搁太久,皇上那边不好交代,上前提醒四皇子该走了。

    艾世清点点头,和宣楼告了别,骑上了马。他带着两个随从一溜烟骑马跑到京外,方停下来,慢慢地往猎场方向去。艾世清还一直手握着糖人,趁身后随从不注意的功夫,他用自己的身体当着,低头偷偷咬了一口。

    呸呸呸,都是土味儿。

    他也是傻了,骑马跑这么久,糖上自然粘着尘土。

    艾世清丢了糖人,自嘲地笑了,无奈地摇摇头,挥鞭继续策马奔驰……

    宣楼到家的功夫,手里的十个糖人没了八个,剩下那俩,他还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刚巧他进院子里时,贾琮正和奶妈在院子里玩,一见贾赦,便奶声奶气地扑上前叫父亲。

    贾琮一见父亲手里的糖人,就高兴地跳起来,直嚷着要。

    宣楼见这娃长得圆滚滚的,十分不舍地给了他一个,但之后,他看贾琮的眼神儿怎么都不顺溜了。

    贾琮有些怕父亲盯着自己,背过头去,找奶妈抱。

    奶妈觉着老爷心情不好,赶紧识趣儿的将琮四爷抱走。

    宣楼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上剩下的这个,好想吃,有点不想送了。

    “大老爷回来了,快去告诉夫人。”娇红笑脸相迎,猜道,“剩下的这个糖人,老爷必是想送给巧姐儿的了,奴婢这就给送去?”

    “噢。”宣楼不情愿地松手,看着娇红离去。

    邢夫人跑出来,四处看看,打发走闲杂人,拉着宣楼赶紧进屋。

    “怎么了?”宣楼皱眉瞧她。

    三花扶额,戳戳自己的脑袋,“我最近总觉得头晕,今儿个晕得特别厉害,感觉脑子里像有另一个人跟我说话似得。”

    “开什么玩笑。”宣楼没耐心搭理他,扭头喝茶。

    “真的!”三花死拽着宣楼,瞪他,“我还想问你呢,你当初给我运气的时候,是不是趁机使了什么怪妖法?”

    “没有。”宣楼干脆答道。

    王熙凤见着老爷出门带回来的糖人,竟欢喜得不得了,她高兴地接过来送到巧姐儿手上,看着巧姐儿馋兮兮的舔着糖人,心里头暖暖的。大老爷外出想着巧姐儿,给她带个小玩意儿,可比年节直接给赏钱更叫人欢喜。

    这才是一家子人该过得日子!

    王熙凤高兴不已,这就牵着巧姐来谢恩。

    宣楼在邢夫人房里坐了会儿,便闻着屋子里的香味儿不舒服。“你屋子里怎么总有股子奇奇怪怪的味道!”

    三花大吸一口,“不知道,我倒觉得挺好闻的。”

    王熙凤忽听此话,心中起了疑。回想上次太太小产时,她刚进屋也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儿。

    请安之后,她仔细闻了闻,召唤娇红:“可在太太屋里熏香了?”

    娇红点头,“用得宫廷进贡的百里香,还有百年犀角。”

    宣楼闻言,皱起眉头,低头沉吟。

    王熙凤摇头道不对,终于辨清这味道了,转身看平儿。

    平儿早就心里清楚,张大眼示意王熙凤,小声道,“是麝香。”

    王熙凤皱眉,立马训斥了娇红不尽心。“太太小产的时候我就闻这屋子里有股味道不对头,不过那会子都伤心着太太的身子,倒忘了注意这东西。贱婢,你好大的胆子!”

    娇红吓得痛哭流涕,跪地直喊冤枉。

    王熙凤不信她,命平儿寻香找源头,果然在邢夫人的寝房内的两个白玉瓶中找到了两块麝香。

    “你还有什么话说。”王熙凤把两块麝香丢在地上,转头要跟贾赦和邢夫人解释。

    宣楼烦躁的抬头,先开口示意王熙凤:“我知道这东西的效用,女子怀孕最为忌讳此物。照理说这是家里头人人都知道的事儿,你怎会不知避讳?”

    “太太两月不曾有月事,奴婢就怕太太有身孕,熏香时特意避讳此香料,断不敢用。这对瓶儿前些日子送来后,奴婢动都不曾动过,怎可能无缘无故的往里方麝香。奴婢冤枉,求老爷太太彻查此事,为奴婢做主!”娇红哭着磕头,以示清白。

    “我看这瓶儿不便宜,谁送的?”王熙凤追问。

    娇红愣了下,哑着嗓子回道:“也不是谁送的,前些日子二太太突然提起这对瓶儿,说闲着也没处放。太太便说要,就从后楼搬了过来。”

    “二太太……怎会送的这样巧?”王熙凤脸色大变,看向宣楼和邢夫人,她故意夸张神情就是给这二位提个醒儿。

    “又是她。”三花恨道。

    宣楼已经不算惊讶王夫人的手段了,其实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不在麝香上头,而是娇红所言的百年犀角。此物可留魂,才刚三花说头疼,莫不是因为这东西的缘故。

    宣楼突然抬头盯着三花,观察其神态是否有异状。

    “你看我做什么?”三花不解地瞪回去。

    宣楼没说话。

    三花气得啪啪拍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去找她算账去!”

    “太太留步!”王熙凤忙拉住她,小声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太太有身孕的事儿府中人并不知晓,这对瓶儿又是太太命人自己拿得,她大可以以此为托词反咬咱们一口。前些日子二太太的娘家人刚来算账,惹得老太太都得拉下脸面跟她客气。咱们这会儿去了,打草惊蛇不说,也是徒增麻烦。不如将此事交给媳妇儿去办,媳妇儿暗中寻找证据。”

    “她说的有理。你就算找她算账,需得再等两日的,等她娘家败落了,随你处置。”宣楼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见三花似乎没什么问题,生龙活虎的,也便不操多余的心了。

    娘家败落?王熙凤惊讶的看大老爷一眼,心里纳闷,却也没多言。反正王子腾早放话了,王家不认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了。

    贾敏带着黛玉来玩儿,先去了凤姐儿房内,听说凤姐儿去了邢夫人房里,她便留着黛玉同巧姐儿在房内,自己抄近路来了这边。

    院里没人,丫鬟们都守着正门,倒忘了看着通往凤姐儿那边的路。

    贾敏一路顺畅地来到正房门口,将才刚屋里人的话听个正着。

    一对玉瓶儿。

    贾敏颇觉得熟悉,这东西她也有,可巧也是王夫人送的。那会子她跟二嫂子好得跟亲姐妹似得,自然稀罕她送的宝贝,一直放在内室供着,而今仔细想想,那对瓶儿里保不齐也有什么东西,不然自己怎会那样巧,孩子怀一个掉一个。不过因她房里也有别的熏香掩盖,此事她真不大确准儿。

    贾敏紧张的搓搓手,赶紧领着黛玉回房。她执笔便要写信给林如海,打算交代此事,她下笔之后又不知该如何去写。这一切都是她的怀疑,而且怀疑的又是自己娘家亲戚,纵然是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开不了口。一旦事实并不是如此,她又该怎样面对林如海。

    贾敏放下笔,左思右想,最终决定还是该亲自回去一趟。

    贾敏看着坐在那头玩九连环的黛玉,笑着上前搂住她,跟她商量此事。

    “娘亲打算回扬州跟你父亲商量事情,商量完了,就回来。留你自己在外祖母家可行?”

    黛玉一听母亲要走,眼里起了泪花儿,抱着贾敏,要和她一起回去。

    “你身子弱,不宜来回折腾,我去去就回,保不齐还能催催你父亲,叫他尽快进京,到时我们一家子就团圆了。”贾敏笑着刮黛玉鼻子一下,嘱咐她要听话懂事,不准哭鼻子。

    黛玉不想母亲为难,点点头,拉扯她的袖子嘱咐:“母亲一定要带父亲一块儿回来。”

    “好。”贾敏摸了摸黛玉的头,禁不住热泪盈眶,“回头我便跟你外祖母说,叫你暂时搬去荣禧堂后头跟着迎春住。你们姊妹亲近,平日也有个伴儿。你有事儿别委屈自己,告诉你外祖母,再不济就去找你大舅舅,他是最心疼你的。”

    黛玉点点头,一一将母亲的嘱咐记在心上。

    贾敏想起宝玉,蹙眉再嘱咐一句:“你宝兄弟顽劣了些,你外祖母只心疼他一个,少不得娇惯纵容,少教了他几样规矩。别学他那样,也少往来。”

第28章() 
贾敏以回扬州探夫为由,暂且告辞荣府。

    贾母自是舍不得,不过见其将黛玉留在府中,料知她能去而复返,心里稍稍安下。

    这两日宣楼越发的学会关心人了,也不去耗子楼那里坐镇,整日就赖在邢夫人的房内。三花一日比一日头疼的厉害,脾气不好,闹不消停。唯有宣楼在的时候,她才能老实些,捂着头趴在床上不作声。

    宣楼特意查问过娇红,百年犀角是在邢夫人小产之后点燃的。当时清扫之后,屋内血腥气重,照例是要熏香去异味的。

    百年犀角有留魂增强魂魄力量的效用,有时甚至可以让魂魄显形。

    不过照理说,当时三花已经附身在邢夫人阳寿已尽,魂魄该即刻归西了才是。犀角点燃是她死之后的事儿,邢夫人的魂魄应该不会留下。

    但是看三花而今头疼的症状,宣楼又不禁有些担心。还有一种可能,三花本就道行不足,她附体了邢夫人时,四周恰巧有游魂吸入了犀角的能量,趁机也钻入邢夫人的肉身。宣楼之后医治三花输送灵气,正好将他们的魂体合二为一,造成一体二魂的结果。其实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游魂根本没那么容易出现,只有非死亡造成的魂魄离体才能是游魂。

    宣楼想明白这些,忽然放下心了,懒懒地喝一口茶,然后起身跟三花告辞。

    邢夫人突然从榻上做起,恍惚的看看四周,转而精神了,恶狠狠地瞪向宣楼:“你想去哪儿?”

    “耗子楼。”宣楼看都没看她,直接抬屁股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邢夫人蹭的跳下地,三两步拦住了宣楼,抓着他的衣领子眼瞪着溜圆。

    宣楼的灵力在三花之上,三花从来不敢这么不知深浅。宣楼怀疑对方的身份,对上了他的眸子,探究。

    屋里的丫鬟吓坏了,邢夫人竟敢有胆子这样对老爷?众人忙跟大老爷解释说邢夫人头疼糊涂了,凑上前要拉走邢夫人。

    宣楼抬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邢夫人扯紧了宣楼的衣领子,冷笑:“怎么,你怕了?”

    “怕你个毛!”宣楼一掌推开邢夫人,看起来他没怎么用力,邢夫人却踉跄着连退数步,捂着胸口叫疼。

    缓了会儿,邢夫人又冲上前,伸手要抓宣楼,却被宣楼一个凶狠地眼神吓得缩了手。邢夫人愤怒不减,万般憎恨的瞪着宣楼:“你是谁?为什么占了我的身体!”

    “贾恩侯?”宣楼微微抖了抖眉毛,脑子里将所有情况快速梳理了一下。宣楼转即就笑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脚尖晃啊晃。“倒把你给忘了,你就是个游魂。”

    真贾赦怒发冲冠,火急火燎的在屋里转圈,叫嚣着让宣楼把肉身还给他。他遛跶的功夫,正好看见铜镜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吓得连退几步,接着又冲到铜镜前,仔细看自己的脸。

    俩只手在邢夫人的脸上左戳右揉。

    “我真成了她了!”

    那天真贾赦睡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飘在空中,他眼见着另一个自己在府里头活灵活现,闹出各种戏码,而自己只能干着急,看得见一切,却不被别人看得见听得到。后来,贾赦挣扎了几天就认命了,在荣府里乱飘。再后来邢夫人小产,眼见着她要咽气了,他凑上前去微微怜悯了一下,不想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推入了黑暗。

    奶奶的,他在黑暗世界里挣扎后许久终于见光了,竟成了邢氏那娘们!

    贾赦摸够了自己的肉身,转头憎恨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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