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太好吧?”事到临头,潘氏稍微清醒了一点,反而有点犹。,毕竟都分家了,老大两口子都不在家,就这样去翻儿子家的银子,好像有点过分?
白氏冷哼一声:“阿娘,这有什么不好?这可是你自己儿子的家,想要咋样就咋样,就算是县太爷来了,也没啥好说的!再拖下去,老大家的银子都要改姓了,统统都会被大嫂搬去给她娘家的人!”
“就是,就是!”应声虫孟氏连忙热烈附和,“还有啊,那山谷一文不值,大丫那丫头竟然花了十两银子去买。俺敢说,十两银子,肯定会打了水漂!没良心的东西,再有银子也不要这么花啊,给二老买一套过冬的缎子衣服该多好啊!”
“正是如此,大丫那丫头也忒没有良心了,一点都不把奶奶放在眼里!还有啊,俺们饶家的银子,干嘛要给不相干的人花啊?”饶牡丹也愤愤不平,那语气那神情,就好像这样说有多么的理所当然似的。
潘氏被这一鼓动,心里的那一点犹豫很快就烟消云散,当即用力的一挥手:“给俺搜,仔细一点,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就在这个时候,大丫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声断喝:“俺看谁敢?!”
她的目光阴森森的,如那最尖利的刀锋一般,潘氏见了,心里忍不住直打鼓,气势一下就弱了不少。不过,让她就此罢休,那也是办不到的。
“俺是你嫡亲的奶奶,俺搜自己儿子的家,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把俺咋样?!”心里尽管有点惊慌,但是表面上却一派凌厉,看上去强硬得很。
山茶跟二丫早就吓坏了,抱成一团蹲在地上,小小的身板抖个不停。
太可怕了!这是她们嫡亲的奶奶么?那目光,就跟刀子一样,仿佛想要把大姐(大丫姐)给一口就吞下去。
“给俺搜!不要担心,出了啥事,有俺老婆子顶着!”
潘氏一声厉喝,老宅的人顿时蜂拥而上,往屋子里冲过去。
大丫见势不妙,顺手抄起一把竹扫帚,对准冲在最前面的饶牡丹,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想要搜俺的家,那就过了俺这一关再说,识相的话就赶紧给俺gun出去!否则的话,俺就去衙门告你们一个入*室qianjie之罪,让你们见识一下吃lao饭到底是什么滋味!”
大丫怒发冲冠,下手半点也不留情,打得饶牡丹嗷嗷叫。一张花朵般娇嫩的脸蛋,眼见着就多了几道伤痕,把白氏给吓得心惊肉跳。
“哎呦喂,这可如何是好啊?牡丹过几天就要相亲了,这破了相,那少爷如何看得上哟!hei心肝的东西,对自家姐姐咋能下这么狠的手哟,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氏又惊又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双手捶打着地面,各种不堪的话儿对着大丫砸了过去。
大丫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眼里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手中的竹扫把抡得虎虎生风:“俺叫你骂,俺叫你嘴巴不干不净?!”兜头盖脸的,把白氏打得嗷嗷叫,跟她的女儿一样的狼*狈。
“大丫,你这死丫头,居然敢对长辈动*手,看俺不去衙门*告*你忤逆!”潘氏嘴唇发抖,目光狠*毒,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似的。
“告*俺*忤逆?去吧,赶紧的去!”大丫手中的扫把四下里乱窜,将围拢过来想要用绳子将她绑起来的老宅一众人,打得一阵阵的尖叫,抱头鼠窜。
唯一没有挨揍的,也就只有潘氏一人而已,被打得最狠的那个人,赫然正是白氏的小儿子长生,也是潘氏最疼爱的小孙孙。
为啥呢?因为这小子竟然用木棒去砸二丫的眼睛,差一点就让他得逞,一次不成功,他竟然又去打山茶的头,当即就把山茶的头给打破了。只要大丫不是个傻的,就绝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她打其他人的时候,其实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没有真的下狠手。
“别打了,俺们这就走,你家的银子俺们不要了!”潘氏看得目瞠欲裂,心惊胆战,顾不得什么面子,大声哀求。
她的小孙孙长生啊,她都舍不得动他一个手指头,今天竟然被大丫的这个丫头片子给打得这么凄惨,看样子应该受了不少的伤。
大丫最后又给了长生的腿弯一下,这次停止了动作,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遍众人,冷声喝问:“下次,还敢这样欺负俺们么?!”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宅的人齐声回应,声音抖索,齐齐后退到了篱笆门跟前,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大丫冷冷一笑,目光如寒冰利剑,看得老宅一众人心惊胆寒。对眼前这个只有七岁的细伢子,那可是当真的害怕啊!
这哪里是个小小的细伢子,分明就是跟土匪阿三有的一拼啊!这个细伢子,完全不按常理出招,孝道在她眼里,比那野地里的杂草还不如。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这几十年一来说一不二的白氏,以及习惯于拿捏大房一家的潘氏,只觉得无比的憋屈。
哎,这叫啥事啊?这世道莫非是疯了?
“还愣着干啥?赶紧gun啊!”大丫一声令下,潘氏当先带头,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临走之际,饶牡丹回头瞪了大丫一眼,扔下一句话:“别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俺要让你哭都没地哭!”
大丫一笑置之,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饶牡丹这么嚣张,还不就是认为她的大哥富贵日后能中举中进士,可以做大官。而大丫一家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泥腿子,不会有什么出息,总有一天要求到她的头上。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好嘚瑟的?
“那就走着瞧,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底谁可以给谁好看,到底谁要求到谁的跟前,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大丫微微一笑,反唇相讥,表现得相当的云淡风轻。
如今有银子了,送大哥和向西去镇里的学堂上学,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大哥和向西愿意,哪怕供到他们考上进士,她也愿意得很!不但如此,五叔家的堂哥云雾和云山,她也愿意资助送他们去学堂,一直到五叔一家摆脱贫困的生活为止!
她有理由相信,聪慧、淳朴又吃苦耐劳的向西跟云山,有了她不断的鼓励、引导跟大力支持,在念书方面绝对不会输于大堂哥富贵。毕竟,云山才八岁,向西才七岁多,从现在开始努力,为时未晚。
大堂哥富贵的人本质上也挺不错,念书也还行,就是从小没有吃过苦,连家里的田地在哪里都搞不清楚。在吃苦耐劳方面,可是比向西、云山差了一大截,又被他那自以为是的娘给吹捧得有点飘飘然。这样的人,日后的前程,注定不会走得太远!
至于大哥跟堂哥云雾,大丫对他们没有什么大的要求,送他们去学堂念书,所求的不过是习几个字,开阔一下眼界,锻炼一下他们跟人交往的能力。多认识几个读书人,哪怕日后他们还是在村里种田,也绝对是有益处的。
朋友,哪里会嫌多?用得上的朋友,正直善良的朋友,多多益善。
当然了,如果大哥跟云雾可以考上童生,甚至博一个秀才回来的话,她就心满意足了。毕竟,考上秀才的话,不但可以减免税负,还可以免除各种劳*役跟兵*役。
傍晚的时候,爹娘回来了,二丫一见到爹娘,立马就哭着扑进了娘的怀里:“呜呜呜,爹啊,娘啊,老宅的人好可怕......”
呜呜咽咽的,把潘氏带人来抢银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饶守勤听了,不禁黯然神伤,喃喃自语:“娘一定要这样么?俺莫非就不是她亲生的,是捡来的么?”
“果真这样?”刘香椿怒火万丈,看着大丫,跟她确认。
大丫使劲点头:“是的,二丫没有说半句谎话!”又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略过了自己某些“过火的”言行举止。
向西跟向东也回来了,刚好走到篱笆门那里,将二丫跟大丫说的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太过分,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行,俺要去找爷爷奶奶,问一下他们,俺们一家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仇人?!”向东气得七窍生烟,作为家里的长子,他觉着自己有责任去为家人讨回公*道。
向西一听,立刻去角落里抄起一把小锄头:“大哥,俺跟你一起去!”
饶守勤急坏了,连忙拦住兄弟俩:“都给俺站住,那可是你们的爷爷奶奶,事情都过去了,反正老宅的人也没有占到便宜。俺看,这次就算了吧!”
他满脸的凄然,但是阻拦兄弟俩的态度,却无比的坚决。毕竟,那是他嫡亲的娘,从小到大爹娘给他灌输的愚孝思想,让他不愿意对爹娘说半句责怪的话。找上门去责问,无论如何,他都办不到,也绝对不会同意儿女们闹上门去。
向东和向西不干,向东有生以来,第一次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也行,俺去找里正或者族长!虽然没有损失银钱和财物,但是二丫跟山茶被吓得不轻,山茶的头虽然只是小伤,可毕竟被打破了不是?所以,这笔账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对上儿子的目光,饶守勤的心里不禁有点发憷。
第77章 意外之喜
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二丫上前拉了拉父亲的胳膊,奶声奶气的道:“爹爹,山茶姐姐的头破了,一定很痛吧?”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眼底依然还流露着惊恐。
女儿的话,有如石破天惊,将饶守勤给惊醒了。
是哦,看二丫现在的样子,她跟山茶当时一定是吓坏了吧?尤其是山茶那孩子,怪可怜的,那可是他嫡亲的侄女儿,是跟他一向非常亲厚的五弟最疼爱的孩子!
饶守勤伸手摸了摸小女儿枯黄的头发,心里一阵刺痛,但是很快态度又坚定了下来:“俺说算了,这次就算了!打上门去,或者去找里正,都是会让你爷爷奶奶伤心难过,村里人也会觉得你忤逆不孝!”
一个世人认为忤逆不孝的人,在村里是没有立足之地的,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给看轻了去。长大了,哪家的好姑娘,会愿意嫁给他?
这,就是思想观念的不同,如果大丫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一定会气得大喊:“愚孝啊,愚孝!”
“俺就忤逆了,俺就不孝了!总之,今天这个门,俺一定要出!”向东愤怒了,忍不住对着自己的爹,吼了一嗓子。忤逆不孝,也不是老宅的人可以说了算的,相信里正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饶守勤被吓了一大跳,呆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大儿子历来孝顺,非常的听话,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么重话。吃惊之余,又有点伤心难过,有点恼怒和不安。
“大哥、向西,听俺一句劝,冷静一下!打上门去或者找里正,都没有什么必要,因为那样压根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没有实际的意义!老宅的人,往后咱们无视就好了,如果欺上门来的话,放手打出门去就是了!”
大丫见势不妙,忙趁便宜爹动怒之前,连忙上前拉住了大哥和向西。说话间,她偷偷的瞄了便宜爹一眼,果然看到他的拳头已经攥紧了,并且有扬起的趋势。见她拦下了兄弟二人,脸上的怒气才平息了一点,拳头也悄悄的放松了。
他这是想要打人啊?大丫不禁摇摇头,无语望天。
吃过晚饭,在大丫的呼吁下,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聊天。
大丫递给刘香椿一个粗布钱包:“阿娘,这里有三十两银子,你拿去买些小鸡小鸭小鹅,忍冬山上的金银花已经长得很好了,如今在那里放养鸡鸭鹅完全没有问题了!”
金银花的别名,忍冬花,大丫就给那小荒山取了一个名字:忍冬山。本来,二丫还说干脆就叫金银山得了,被大丫给否决了。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金银花也叫忍冬花,索性就取了这个名字。
刘香椿接过荷包,将银子倒在了石桌上,一家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饶守勤大惊,连忙追问,就怕这银子来*路*不*正。家里穷点苦点,他都可以接受,可是如果儿女学坏了,那他会受不了的。
“是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这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将近两百来两银子了。”刘香椿也连忙拉着女儿的手,关切的问道,满脸的担忧。
她倒不是担心女儿学坏了,只是害怕女儿为了银子,答应了集*萃楼不该答应的事情。比如,给集萃楼做长工或者丫鬟什么的。女儿有一身的厨艺,集萃楼想要买下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娘,不用担心,这银子是女儿*卖*菜谱得来的。女儿把从神*仙那里学来的菜谱,卖了几十个给集*萃楼,还给苏掌柜和少东家出了不少好点子。那银子是少东家主动提出给那么多的,一共有五百两呢,放心的用吧,大哥和向西去念书的银子有的是!节省一点,余下的三百来两银子,够俺们家花用十年呢!”
大丫很感动,用带着薄茧的小手,拍了拍娘的手背,安抚的笑着说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说实话,隐瞒了银子的数量。毕竟,三千两的银子,那可是一笔巨额的财富。爹娘都是老实人,二丫跟向西年幼,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一个不小心被老宅的人套出了实话,那可就祸*患*无穷了。
一听这话,饶守勤的心落地了:“这就好,来路正当,那俺就放心了!”
刘香椿的眼睛却忍不住一酸,热泪盈眶,声音哽咽:“好孩子,看你的手都是茧子,是娘对不起你。”
想一想牡丹跟茉莉,那手白白嫩嫩的,一点粗活也没有干过。而自己的两个女儿,在老宅的时候,打猪草、上山捡柴火、下地干农活,什么活没有干过?也就是分家了,干的活少了一点,否则的话,两个女儿的小手一年到头,哪一天不是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血口子?
刘香椿忍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是娘对不起你们啊,是娘没用,让你们吃苦了!”她抱住大丫,又揽过二丫,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道:“饶守勤,日后你再犯浑,动俺的儿女一根手指头,俺就跟你和离!”
饶守勤傻眼了。明明他没错,为啥妻子儿女一个个的,都要怪他呢?也不对,他不应该想要打向东,这一点做错了。向东一向孝顺听话,他应该耐心一点,不应该想要打儿子。
他在心里如是反省着,如果大丫知道他竟然是这样想的话,一定会怒其不争:老爹,你主次不分啊!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愚孝,对老宅的人没有原则的恭顺妥协!
不过,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大丫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她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去安慰刘香椿:“阿娘,别哭了,多大点事啊?爹爹什么产业都没有,如果他敢惹娘伤心,女儿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就是,就是,俺也坚决站在娘这一边!”二丫伸手搂住娘的脖子,奶声奶气的保证。
向西使劲点头:“娘,俺也是!”
刘香椿破涕为笑,难为情的放开一双女儿,去打水洗去满脸的泪痕。随即,又去了后院收衣服。
向西跟二丫手牵手的,去了一丈开外的草坪上席地而坐,吃野果聊天。草地上铺了一张草席,是孩子们最爱坐的地方,经常坐在那里打扑克下象棋什么的。
两小孩说得不亦乐乎,仿佛把他这个爹爹给忘记了,喊了他们好几声,两人也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跟平日那般热烈欢喜的回应。
饶守勤傻眼了,他发觉自己再一次被妻子儿女*集*体*冷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貌似,他没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啊?怎么一个个的,都对他不理不睬的?
大丫家的衣服,都晾晒在后院,天晴时晾在凉亭外面那片草地的竹竿上,阴雨天就晾在凉亭里。
“大哥,俺们去帮娘一下!”大丫懂事的拉着大哥,举了一个火把,跟在了娘的后面。
在草地的四周,各种了两棵大树,都是从山里移栽过来的,每一棵树都有十年以上的树龄。而晾晒衣服的竹竿,就搭在两棵树的枝桠上,非常的方便。
在修建凉亭的时候,凉亭的四个柱子上,也预先打了几个带弯钩的钉子。下雨天的时候,只要把绳子往钉子上一挂,就成了很好的晾衣绳。
这点子,还是便宜爹想出来的。这古代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觑的,点点滴滴体现在微小的生活细节之中。大丫由衷的赞叹,丝毫没有看低的意思。
“小心脚下,今天下了一场雨,地上滑得很!”儿女这么孝顺,刘香椿心里很是安慰,已经恢复了平静,非常温柔的提醒道。
“是,娘,俺们知道了,你也小心一点!”大丫笑声朗朗,跟大哥相视而笑,为娘心情好转而感到高兴。
分家之后,阿娘的性格发生了很大变化,在大丫刻意的影响下,也在她自己的觉悟下,她不再怯弱,不再逆来顺受。变得坚强多了,也开朗多了。好多事情,她都看得很开,不再轻易的绝望。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向往,对当前的生活充满了热情。
这样的阿娘,完全走入了大丫的心里,被大丫视为亲生母亲来关心爱护。由此,也进一步的促进了大丫对这个家的归属感,让大丫感受到了更多的温暖。
朦胧的月色下,母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收着竹竿上的衣服,还有挂在树枝上的鞋子和袜子。欢快的笑声,在夜空中飘扬,顺风送往后山的方向。
五舅走到山脚下,正打算往大丫家来,隐隐约约的听到那熟悉的笑声,唇角不禁高高上扬。站在原地想了想,展颜一笑,转身往山上走去。
妹妹跟向东向西笑得那么开心,看来老宅的人去闹事的烦恼已经解决了,那就不急着去。今天下了一场雨,山路滑的很,走夜路的话不太安全,还是早点回家去吧!明天一早,再去看妹妹一家,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五叔一家听到刘香椿的哭声,还以为饶守勤打*女*人,连忙赶了过来。一进门,发现大丫兄妹几个都在说笑,而饶守勤独自低头抽*烟,看上去既竟然是既失落又难过的样子。
饶守拙惊诧极了,来到自己大哥的跟前,低声询问:“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俺刚才听到大嫂在哭,是不是你惹大嫂伤心了?”
几番追问之下,饶守勤终于开口了。
“还不是因为娘带老宅的人来闹事的事情,向东和向西要去老宅讨*回*gong*道,俺拦着没让去。向东那臭小子也不知道咋地啦,跟个炮*仗*子似的,跟俺呛了起来。俺就忍不住想要打他,结果你大嫂就哭了,孩子们也对俺爱答不理的。”
在一向亲厚的弟弟面前,一番话,他说得非常的委屈。
饶守拙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的大哥又犯了愚孝的毛病了。唉,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