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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嘛,她是想要让汪师傅去迎客来,担任护院统领。在回家之前,她就跟任渐离提了一下,任渐离也答应了。不过,暂时只能从普通的护院做起,她就说那就再等一等,过段时间再谈这个事情。因为,她真心的觉得,汪师傅无论为人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做最普通的护院,实在是屈才了!
大丫看了向东一眼,跟他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继续说道:“这次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伙不咋样的土匪,大哥就差点出大事。这说明了啥?说明我们的武功还不够强,必须请高手继续指点,并苦练上那么两三年!所以,正好可以把汪师傅请回来,他可以带走一双儿女住在咱们家,至于他家里的其他人可以安置在镇上。”
汪师傅今年三十五岁,妻子六年前就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十岁的女儿,一个七岁的儿子。家里还有爹娘和弟弟妹妹,两个弟弟都娶妻生子了,妹妹还有一个没有出嫁。这家人在老家是镇子里的,也就是农村人眼里的城里人,在老家是做小本生意的,安置在镇上也正好合适。
饶守勤点头:“嗯,这样很好!我没有意见!”
刘香椿跟向东、向西和二丫,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又一向习惯听大丫的话,就都纷纷点头赞同了。
不过,刘香椿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意见:“大丫啊,接下来的习武,娘能不参加了么?娘如今的武功其实不差了,前段时间土匪阿三的娘眼红俺家的小作坊,找了一帮老娘们来闹事。当时,就俺一个人在家,俺可是一个打五个,很轻松的就把她们都给放倒了!”
“不行,习武的事情,一个都不能少,都必须参加!”大丫断然否决,这个世道太乱,土匪山贼并不少见,尤其是小混混处处可见。作为一个女人,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那是很危险的。如今家里有这么好的习武的条件,那是一定要好好把握的,偷懒的行为要不得!
“那么,一天练几个时辰呢?那字,娘就不用学了吧?”刘香椿弱弱的问道。练武是她最怕的,她宁愿每天上山砍柴,也不要练武。那一招一式,可难记了。读书写字,就更让她头疼了。
女儿有点小坏,要她跟着习武也就罢了,为了更好的记住那些招式,大丫还“强逼”她每天习两个字,都是跟那些招式以及日常生活有关的字。五年下来,她磕磕绊绊的,也学了好几百个字了,可是这孩子还是不饶过她。
大丫就笑了:“娘啊,练武么,一天最少练一个时辰!特别是大哥跟向西,日后难免要走南闯北,有一身好武艺比什么都强,一天得练至少三个时辰,我也是如此!至于练字的问题,娘还得继续学,圣人不是说,活到老学到老么?娘认识的字确实不少了,但是也就比蒙童稍微好一点,不说别的,娘总得把自己的名字写得漂亮一点吧?”
在读书方面,她其实并没有强迫刘香椿,只希望她会写一家人的名字,会读写日常会用到的那些字。最好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就是在管家理事的时候,会记日常的账务,仅此而已,从来就没有提过高的要求,也没有说一定要做到。
只不过,刘香椿也是个要强的人,女儿没有说可以偷懒,她就咬牙坚持。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坚韧,才有今日的成绩,否则的话,如果她坚持不下去,跟大丫叫苦连天,大丫是一定会考虑让她放弃的!
刘香椿听了女儿的话,脸一下就红了:“是啊,娘那一手字,确实不怎么见得人,比你爹写的字可差多了。这样好了,娘日后就专心练字,习字方面娘就松散一点,好不好嘛?”
“好!就听娘的!”大丫不禁咧嘴笑了,这个便宜娘,还真是很可爱。得了,肯练字,也是好的!
事实证明,大丫让娘读书认字的决定,还是非常英明的!读书习字,成为有文化的人,改变了刘香椿的后半生。读书习字,让她开阔了视野,有了自信心,对未来的人生之路,更多了几分美好的憧憬跟向往。
在很多年以后,当大丫荣华富贵了,在某个上流社会举办的赏花会上,娘会写字,而且可以写得一手还算漂亮的字,亮瞎了许多人的眼睛。同时,也等于给那些诚心羞辱阿娘的人,一个狠狠的耳光。
这还不算,从此往后,再也没有人敢当众取笑娘是来自山沟沟里的、目不识丁的村妇了。由此,娘从山前村来到京城,一直都挺不直的腰身,一下就挺得直直的,再也不自卑,再也不看轻自己。并渐渐的脱胎换骨一般,成长为一个自信、果敢、坚强的女子。甚至,还因为识字的原因,躲过了一个天大的灾祸。
饶守勤又问:“月儿啊,你说你弟弟,是不是接着考举人呢?”儿子这次考得很不错,如果去考举人的话,应该也能过吧?
大丫就看了看向西:“你有什么想法,跟爹娘说一说吧!人生的路,是要自己去走的,大姐虽然不赞同你这么早扬名,但是也不会勉强你!一切,你自己来做决定,毕竟这关系到你自己的一生!”
向西微微一笑:“大姐,你的意思我知道,也非常的赞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十五岁以下的举人,在整个清水江地区,也就那么三五个。弟弟不想太早出名,或者说,弟弟并不想出名!之所以参加科举考试,也是为了日后有能力保护家人,不受强权的欺压而已!”
又对爹娘说:“爹,娘,五年之内,孩儿都不准备去考举人了。接下来的这两年里,孩儿就多陪一陪爹娘,好好习武。等孩儿的武功提升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孩儿就跟同窗去游学两年,看看外面的世界,历练历练,这样对孩儿考进士跟入朝为官,都是很有帮助的!”
嗯,孺子可教!大丫满意的点点头,向西说的这番话,其实也是她在红榜出来之后,就对兄弟几个说过的话。之前,她还有点担心,生怕向西觉得是她这个做大姐的强人所难,阻拦他扬名立万。
心里,到底是不安的。这一刻,听了向西的话,又见他满脸的诚恳,态度也很是坚决,一颗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大丫这才点头笑道:“正是这个理,我是这样想的,等向西满了十八岁,再出来考举人。然后,一鼓作气的,把进士给考过去。考过进士,必然要出来做官,那个时候的年龄也不会太小,各方面的阅历也差不多够了。年纪太小为官的话,很难应对那么复杂的官*场,也容易出各种纰漏,不是什么好事!”
饶守勤不住的点头:“嗯,确实是这个理,你考虑得很周全!要俺说,其实俺是不太赞同你弟弟出仕为官的,如果考上进士可以不做官的话,俺就觉得很好!有了进士的身份,自家开一个书院,俺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更好一点!”
兰国的科举制*度,但凡中了进士,都必须入朝为官。当然了,除非朝廷中的人觉得你能力不够,没有打算给你派官;或者有人故意为难你,不给你派官。否则的话,你只要参加了会试,又中进士了,想要隐居乡野,那都是不允许的。当然了,一届任期满了,也可以辞官不做,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于这样的制*度,大丫也觉得有点难以理解,如今听了便宜爹的抱怨,也忍不住觉得好笑:“爹,如果不想弟弟出仕为官的话,可以让弟弟止步举人。这么说吧,只要弟弟在秋试之中得了头名,那样也是极有脸面的,开办书院的话,也会有好多人慕名前来!”
“啊?这样也行?”便宜爹万分激动,就嘿嘿一笑,对向西道:“儿啊,这几年你辛苦一点,好好念书。等满了十八岁,就给老子考一个头名出来,那样就完美了,老子啥都不用愁了!”
“......”大丫跟向东飞快的对视了一眼,相视无言,唯有放声大笑。
向西的脸都红了:“爹,您这说的什么话?那头名的举人,有那么好考的么?您的儿子,又不是什么神童,也没有国子监可以上。这天下读书厉害的学子,有很高天赋的人,可多了去了,儿子跟人家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刘香椿瞪大了眼睛:“儿啊,你这样还不算厉害,都得第五名了!村长家的孙子,打五岁就开始启蒙,如今都十八岁了,这才中了秀才,名次可比你落后整整十名呢!”
“就是,就是,你可不能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饶守勤使劲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向西,眼里满是期待和信任。仿佛在说:儿子,你是最厉害的,那第一名一定会是你的!
哎呀,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向西不禁哭笑不得:“爹娘,你们还真别不信,就说那余诚吧,儿子就远远比不上。他家里那么的艰难,在考场上差点都饿昏了,都可以考个第三名。所以啊,这样的话,爹日后可不要再说了。没得让人听见,说我多么的张狂,不过就一个小小的秀才,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
他有几分料,他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这几年以来,如果不是有大姐的各种激励和帮助,他哪里能有那么大的长进?考试之前,大姐又花了上百两的银子,千方百计的收罗了过去几年的考题,让他们多多练习,从中找到灵感。又帮他们几个分析这次出题的人的喜恶,引导大家如何扬长避短,并适当的迎合一下主考和阅卷之人的喜好。
果然,这些都不是无用功,还是有不少的帮助的。如果不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话,他也不能考得这么的好,最起码是进不了前十名的。云山跟远帆,也是这么认为的,大哥跟其他几个没有高中的人,也深有同感。只不过,大哥和几个没有高中的人,这次都发挥得很不好。不然的话,应该也是可以考中的。
反观余诚,他家里那么的穷,连应考的书籍都有几本是借的。笔墨纸砚,也都是能省就省,据说练字都是用毛笔沾水来练习的。可是,人家写了一手非常漂亮的好字,还可以得第三名,这说明了什么?这还不简单?这说明啊,人家读书比他厉害多了!
大丫对弟弟赞许的点点头。
很好,向西能有这么的觉悟,不好高骛远,得意忘形,她啥都不用操心了!
第104章 出走
不对,这样说,也不对。最起码,那个任渐离,就让她有点纠结。大哥似乎感觉到了任渐离在追求她,所以起了很大的戒心,好像不支持她跟任渐离在一起呢!否则的话,任渐离救了他一命,他却对人家非常的冷落,爱答不理的。
以前,大哥对任渐离,还是很热络很景仰的。态度之所以变了,应该是察觉到她跟任渐离之间,关系发生了变化吧?
这该如何是好呢?大丫不禁深深的叹息。
目前为止,任渐离是她心目中最合适的未来夫君人选,她既然动心了,自然就想要跟他一生一世。一来,任渐离对她还算真心真意,经济基础也很不错;二来,就她所了解的,他是个洁身自爱的,既没有小妾,也没有在外面乱来;三来,他刚好又是她喜欢的类型,文武双全,英挺俊朗,性格很不错,这样的人她想不动心都有点难度。
这样的好男人,在现代社会,可是顶级的钻石王老五。那个时候的她,说实话,这样的好男人她只能在梦里想一想。
第二天一早,家里就开始人来人往。
大丫睡了个自然醒,不,应该说,她是被一个大嗓门给吵醒的。
“哎呦,你家大丫还没有醒啊?都日上三竿了,这谁家的闺女有这样的福气,可以睡到这个时候哟!啧啧,自家的三婶来了,也不知道起来招呼,这是什么样的规矩啊?”
这个声音很有特质,大丫一听,立刻就分辨出来,此人正是三婶孟氏。不过,这五年以来,两家不是不来往了么?平日里偶遇了,孟氏还要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表示对大丫一家的蔑视。
今天,她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不等她想明白,就听二丫很不客气的反击:“哪里来的疯狗?你算什么三婶,我家早就跟你家断绝关系了,没脸没皮的东西,居然还有脸上门来!来也就算了,还跟疯狗似的乱吠,赶紧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孟氏就咋咋呼呼:“哎呀呀,还说是秀才的妹妹呢,一点素质也没有!什么断绝关系啊,俺咱们从来就不知道?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么跟自家三婶说话,当心传扬出去,没有人会愿意娶你的!你都十一岁了,是大姑娘了,可得注意一下影响啊!”
“你,你......”二丫到底年纪小,又不经事,一张小脸当即就红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氏顿时心花怒放,嘎嘎的笑着,得意的大喊:“哎呦呦,脸皮可真薄啊,这可不行!脸皮太薄的话,就算嫁得出去,也不好意思跟男人那啥,这可咋办好呢?哈哈哈哈!”
一阵肆意的大笑。
正笑得欢畅,冷不防就被人给踢飞了,肥胖笨重的身子落在了十几步开外的草地上。疼得她忍不住“哎呦哎呦”的叫唤了起来,却不知道反省,嘴巴依然不饶人:“哎呦喂,是哪个天*杀的,老娘也是你可以踢的么?看俺不抽你筋扒你皮,让你这一辈子都不得好死!”
正骂得欢,嘴巴就被一团污泥给封住了。
孟氏又惊又怒,抬头看去,跟大丫愤怒的眼神遇个正着。她一把将嘴里的污泥给扒拉掉,张嘴就要骂人,大丫冷冷的哼了一声:“怎么,污泥还不能让你闭嘴?莫非,是想要去水潭里凉快凉快?”
“哦,不!”孟氏失声尖叫,原本还跟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一下就黯然了下去。
大丫的眸光却跟冰冻了一般:“这次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定让你去水潭里呆上一天半日!这不是吓唬你的,我说到做到,绝不手软!”
说完,就对二丫使了个眼色,姐妹俩一人抓住孟氏一只手,把她拖到大门口,用力一扔,就把白氏给扔到了了几丈远的地方。
大丫还扔下一句话:“以后,最好不要打我家门口过,见了我们家的人,也最好绕道走!再敢来招惹我家的人,我见一次就打一次,见不到就打上门去!”
这丫头好可怕!越来越可怕!
孟氏如同见到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走了。
二丫扯了扯大姐的衣摆:“大姐,这样好么?毕竟,她也是三叔的婆娘,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小姑娘心地纯良,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只,见孟氏如此的狼狈,就不由得对自己刚刚扔孟氏的举动,有点不安。
是不是赶出去就好了,不用采取这么激烈的行为?
大丫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板起了脸孔,正式道:“二丫啊,对恶人和小人,都没有必要有慈悲心!农夫跟蛇的故事,大姐跟你讲过很多遍了,其中的深意希望你能仔细琢磨。对坏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挚爱自己的亲人残忍,也是纵容和姑息恶人,给恶人更多祸害他人的机会和胆量!”
二丫叹了口气,弱弱的道:“可是,她是三叔的婆娘,是我们的三婶.....”
话未说完,就被大丫劈头打断:“什么三婶?什么三叔?二丫,大姐最后再说一次,我们家没有三叔,也没有三婶!老宅的人,除了爷爷奶奶之外,跟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
“啊?”二丫瞪大了眼睛:“那个,四叔家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么?”
大丫无语望天,好一会儿这才回答:“好吧,四叔家跟我们还是亲戚,不过只能是远方亲戚,不能过于亲近的那一种!嗯,也就是年节走动一下,有什么大事的时候也走动一下。其他的时候,能不来往,就尽量不要来往!”
二丫点点小脑袋:“好,我知道了,我听大姐的。”心里,却依然有些不忍,毕竟在她很小的时候,四叔和四婶一家,对她也算不错。记得就在分家之前,四叔还给过她几块糖果呢,四婶也给过她几颗野果子。
大丫哪里看不出,自己这个过于纯良的妹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眉宇之间忧愁凝集,看来这个妹妹得好好引导一下,太善良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她这样的性子,走出去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哄骗了去。到时候,或许她被人给卖了,还傻乎乎的帮人数钱。
除非,二丫这一辈子,都不离开芦花镇,日后就嫁给附近村里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这家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嫂子,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可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称心如意的呢?
举个例子,就算丈夫的嫂子或者弟妹是个好的,那么那嫂子或者弟妹的娘家人,能都是好人么?还有其他的亲戚朋友,邻居什么的,但凡有一个极品亲戚,二丫这样的性子,必然会吃大亏。
改变生活环境,改变别人,那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改善,可以有收获的。所以,只能改变自己,让自己拥有适应社会、适应环境,应对各种极品的能力和魄力。
大丫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哪里都没有去,就在后院的凉亭里,跟二丫长谈了好几番。将以上这些道理,以及她所知道各种宅斗、乡村斗等掰开了揉碎了,分析给二丫听。
“哦?我知道了,以后不会那么天真了。”二丫听了大姐的话,若有所思,只是眼里还带着迷茫不解。这人心,当真有那么复杂么?天真善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大丫叹了口气,当即下定了一个决心。
五天后,族长和里正、村长果然联合主持举办了盛大的宴会,为本村三个新出炉的小秀才庆贺。除了本村的人之外,这附近几个村落的村长也应邀前来,场面异常的热闹。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丫家人来人往,各种礼物收了一大堆。幸好,大丫早有准备,提前做了几大缸的饼干、糖果跟糍粑,备下了好几布袋的瓜子、盐水花生,还有好几篓筐的苹果、橘子等。
每家送的礼,都做了详细的登记,根据送的礼物的贵重程度,给了对方相宜的回礼。那些堪称贵重的礼物,一律拒收,送银两来的,也一律拒收。最终留下来的礼物,左不过是些笔墨纸砚、鸡鸭鹅、水果、干果、点心、布匹等等。
这样热闹又烦人的场面,整整持续了五六天,家里依然客似云来。那些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朋友,如雨后春笋一般,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就冒了出来。第五名的秀才,这个名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的话,日后必定会是举人,甚至是进士!
要知道,当年富贵中秀才的时候,名次可比向西落后二十几名呢!富贵的父亲饶守礼,那是考了三次秀才,这才好不容易考上的,而且名次可是倒数的。然而,人家不一样考上举人了?
大家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