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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这位姑娘请稍等,一定给你最好的!”肉铺老板很高兴,难得遇上一个这么大方的乡下人,他忽然觉得时来运转。
小竹篮里的银票,早就被大丫转移到了背篓里,肉铺老板就很体贴的帮她将肉放在了小竹篮里。大丫冲他甜甜一笑:“大叔,再来两根骨头!”
肉铺老板满不在乎的道:“你买了这么多肉,这两根骨头不要钱,送给你好了!”很豪气的拿了两根骨头,放在了小竹篮里。
“啊?不要钱?”大丫非常的惊讶。这肉铺老板,竟然这么的大方?要知道,在穿越之前,她去超市买两根这样的骨头,至少也得十五六元钱呢!
饶向东连忙解释:“妹妹,这骨头是没人要的,村里人杀了年猪,都是拿来喂狗的!”
肉铺老板笑呵呵的道:“是的哩,这骨头我都是拿来做添头的,送给养狗的人家喂狗。送不完的话,就当垃圾给处理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也不怕说出来,不过这小姑娘也挺奇怪的,骨头没人用钱买,她为啥不知道呢?
大丫大喜,连忙道:“既然这样,那么大叔,我想加三个铜板,再买下十根骨头,可好?”
“好,没问题,全都给你好了!”肉铺老板笑米米的将案板上的骨头,统统划拉进了那个小竹篮,好脾气的道:“欢迎下次再来!”
多了十几根骨头,篮子一下就沉了很多,饶向东舍不得妹妹受累,连忙将篮子接了过去。却有点心疼,忍不住埋怨:“妹妹,这骨头一丁点肉都没有,你要来干啥?这一路回去,可得走上三个时辰,这些骨头多沉啊!要不,不要好了?”
肉铺老板也好心的道:“小姑娘,不要也可以,我把这三个铜板给回你?”
大丫心情很好的笑着挥手:“大叔,你是个好人,这骨头我买来有用。再见,我下次还来你这里买肉!”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往前走,饶向东没有办法,只好快步跟了上去,神情之间有点郁闷。
三个铜板啊,都可以买上几两包谷面了,一斤包谷面才十个铜板呢!大丫这丫头,今天怎么就这么倔呢,都听不进他的劝说。
大丫停下脚步,笑米米的看着他,伸手提住小竹篮的一边:“大哥,很重吧?一起来提,可以轻快一点!”见他的眉头依然皱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大哥,这骨头用来煲汤,很香很美味,而且很滋补。经常喝的话,可以长得比一般的人快和高!”
嗯,到底是否可以比一般的人长得快,长得高,她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经常喝喝,对身体反正是大有好处的!
饶向东一听,眼神闪亮:“真的啊?那太好了!”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瘦不拉几的,一看就是长期缺吃少喝的。几个弟弟妹妹,都比同龄人要瘦小,要矮很多。他时常都很担心爹娘会积劳成疾,担心弟弟妹妹会长不高,长不大。
“真的!”大丫肯定的点头。
饶向东的心情一下就飞扬了起来,妹妹不愿意走路回去,要花十个铜板搭隔壁村的牛车回去,他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从镇上到山前村,一人五个铜板。
傍晚时分,兄妹俩在岔路口下了车,徒步往山前村走去。此地,离山前村还有三里左右的路程,刚走了一会儿,后面有一辆牛车追了上来。
饶向东惊慌的道:“妹妹,那是俺们村的牛车,二婶好像也在牛车上!”
话音未落,二婶阴阳怪气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哎呦喂,身无分文的人家,竟然还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今天是不是去城里做zei了?”
第11章 初遇
“二婶,你胡说八道什么?!”饶向东气得满脸通红。
“停一下车!”白氏大声嚷嚷着,强令赶车的牛伯停车,牛伯最怕招惹这种混不吝的妇人,连忙把牛车靠边停下。
下一个瞬间,她的手就伸向了饶向东的背篓:“这么多的东西,既然是拿的别人家的东西的,不要白不要,拿些回去孝敬你们的爷爷奶奶!”
岂有此理!
大丫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声音冷得要掉冰渣子一样:“如果说我和大哥是小偷,那你就是那强盗,公然打劫自家年幼的侄子侄女。白氏,你还要不要脸啊?!”
说话的同时,手中的树枝已经准确的落在了白氏的手背上,阻止了她去夺饶向东背篓的动作。
“哎哟!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对长辈动手,你这是忤逆不孝!”白氏痛得尖叫一声,眼珠子一转,就对牛车上的人道:“今天打了俺,大家都是亲眼目睹啊,去了里正和族长那里,大家要给俺作证啊!”
“长辈?就你这样张嘴就侮辱陷害自家年幼的侄女儿的滚刀肉,也配称长辈?”大丫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氏,话语犀利:“再有,早些时日,又是谁怂恿爷爷奶奶把我们一家就那样赶出老宅?才刚刚开春,天气还寒冷得很,我们一家六口每人只有一套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爹娘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好几个破洞了,却连补衣服的破布和针线都没有,每天爹娘都早出晚归,在人前露面的勇气都没有!”
说着,她撩起了自己的衣摆,扫视了一遍牛车上的人,以及几个停下来看热闹的路人,抹泪控诉:“我跟大哥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跟五婶家借的,否则的话,哪里还有脸进城?”
又扬声大喊:“大家再看看,二婶全身上下都是簇新的,二婶家的三个儿子都在县城上学堂。同人不同命啊,都是一家人,分家之前我爹娘每天起早贪黑的,一年到头就没有个歇息的日子,二叔一家也就二叔能挣点束脩银子,其余的人都是吃闲饭的,可是为啥能穿金戴银,一年四季的衣服连个补丁都看不到,待遇怎能么差这么远呢?
这也就罢了,爹娘老实孝顺,即便是被那样赶出门,也从来就没有怨言。然而,我跟娘好不容易琢磨出了个吃食方子,拿去卖了一点银子,换了一点日常紧缺的东西,二婶居然就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就这样污蔑我和大哥是小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今天,不是我不尊敬长辈,实在是有的人压根就没有半点长辈的样子,让我如何有理由把她当长辈看?”
洋洋洒洒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凄凉愤怒,掷地有声,众人听了都不禁唏嘘不已。白氏是滚刀肉,她的丈夫又是这十里八乡为数不多的秀才,大家虽然不敢公然议论指责,但是看向她的目光都难掩不屑和疏远。
白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饶大丫,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欺负长辈!今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叫你胡说八道!”张牙舞爪的,就扑向大丫。
过路的一个老头冷眼旁观了许久,此时再也看不下去了,当即将大丫挡在了身后,严厉的喝道:“住手!你也一把年纪了,居然欺负一个五岁的细伢子,要不要脸啊?!”
“她才不止五岁,她都七岁多了!”白氏下意识的就反驳了一句。
“哦?这么瘦小的小细伢子,有七岁多?”老头非常惊讶。
大丫淡淡一笑:“老爷爷有所不知,从小女懂事以来,不但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且还得一天忙到晚。鱼肉什么的,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上几块。就在十多天以前,我这个好二婶要把我卖掉,我娘不依,没能让她挣上那十两银子,她一怒之下,就当着我爹娘的面,公然把我推入滚滚的大河里,害得我差点就去跟阎王爷报道了!”
又伤感的道:“其实,我家并不是什么穷苦人家,有十几亩好田呢!断没有到卖儿卖女的地步!可是,事实却如此的残酷,老爷爷,小女有命活到今天,那还是老天爷的眷顾呢!”
这个老人家慈眉善目,气质不凡,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贵气和凌然气势,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素昧平生,难得他乐意打抱不平,大丫心里一动,干脆道出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老人家听得热血沸腾,怒火万丈,当即询问赶车的牛伯:“这细伢子说得都是真的么?”
大丫的话,早已听得牛伯热泪盈眶,他的几个儿子一向跟大丫的父亲亲近。此时此刻,也顾不得是否会得罪白氏,连忙使劲的点头:“正是如此,大丫没有说谎,事实上还远远不止这些,这细伢子一家六口这些年过得日子,简直比那黄连还要苦啊!”
就噼里啪啦的,捡了几样要紧的事情,说给了老人家听。牛伯赶了十几年的牛车往返山前村和镇上,这点眼光还是有的,直觉告诉他这老人不是坏人。
老人家听了,忍不住怒斥白氏:“看你干的好事?你家祖宗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
白氏早就不耐烦了,跳脚大骂:“你个老不si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各种不堪的话儿从她的嘴里,源源不断的蹦了出来。
少年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顿时让人觉得寒气满溢全身,那种肃sha的气息渐渐的开始笼罩,让白氏的全身不由的绷紧了。空气里的气压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白氏的声音戛然而止,满脸的惊恐。
大丫拉着大哥,跟老人家和少年鞠躬:“谢谢这位爷爷和这位公子,小女是山前村的,名字叫饶大丫!今天,谢谢二位仗义执言,请大家相信小女和大哥没有做贼!”又看向牛车上的村民,肃然道:“我和大哥将吃食方子,卖给了镇上最大的饭馆集萃楼,卖了个不错的价钱。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让里正出面去调查,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很抱歉!”
这一耽搁,大丫和向东回到山前村,天都快要黑了。
爹娘带着二丫和向西,等候在了村口,满脸的焦虑不安。
第12章 伤心
牛车虽然慢腾腾的,但是也要比大丫和向东走得快,白氏在村口下了牛车。刘香椿连忙快步上前,焦急的问道:“她二婶,你有没有见到大丫和向东啊?”
“那两个没yang养的啊,我见到了,被狼给咬死了!”白氏眼珠子乱转,幸灾乐祸的扔下一句,刘香椿猛然晕死了过去。
“哼!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一句话,就吓成这样了?”白氏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却也多少有点害怕,连忙一溜烟的跑远了。
二弟妹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大丫旁白:她从来就不是个良善之人)?
饶守勤叹了口气,心疼的将妻子抱在了怀里,很是伤感难过。他抱着妻子,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踉跄,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来自家人的伤害。
在他的内心深处,二弟妹既然是二弟的媳妇,是几个侄儿侄女的娘亲,那自然也是他的至亲之人。至于白氏说的大丫和向东被狼给吃了的事情,他压根就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二丫和向西害怕的大哭了起来,跟在了父亲的后面,一边哭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这场景看上去,异常的凄凉。
回到家里,二丫跟向西依然哭个不停,哭声异常的凄惨,好不可怜。
饶守勤把妻子安置在了**上,这才有精力来安慰两个小的:“好了,乖孩子,别哭了!帮阿爹看着你们阿娘,阿爹去隔壁村请赤脚大夫过来!”
二丫仰起小脑袋,满脸泪痕的问道:“阿爹,大哥和大姐真的被狼给吃掉了么?”
啊?原来这两娃哭成这样,是因为担心这个问题啊?饶守勤不禁苦笑了一下,蹲下身子,将二丫揽进怀里,安慰道:“你二婶胡言乱语,不能当真,进城的路上只是些低矮的小山,种的都是庄稼,哪里会有什么狼!放心好了,大哥大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二丫和向东顿时破涕为笑。
向西目送父亲出门,就吩咐二丫:“你守在阿娘**前,我去烧点开水,等阿娘醒来喝!”
二丫乖乖的点头。
向东坐在灶前添柴火,想起昏迷不醒的阿娘,还有天黑未归的哥哥姐姐,忽然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生活的磨难,让这个小男孩,仿佛一下就成长了许多。大哥大姐即便没有被狼吃掉,但是这么晚都没有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呢?
正低头抹泪,二丫欢喜的惊呼声传入耳中:“呀!大哥大姐,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果真没有被狼给吃掉,太好了!呜呜呜,大姐,娘听说你们被狼给吃了,当时就急得晕过去了。”
“什么?啥意思,谁说我们被狼给吃了?”大丫心里一惊,连忙追问。
向西气呼呼的道:“除了二婶,还有谁能那么缺德!”
大丫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闪过一道寒光。
好样的,白氏!这下,仇结大了!
大丫默不作声的去了厨房,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好菜。饶守勤回到家的时候,骨头汤已经香气四溢,弥漫在了茅草屋的上空。
赤脚大夫去走亲戚了,饶守勤扑了个空,垂头丧气往家走。远远的,竟然听到了小女儿二丫咯咯地笑声,不禁又惊又喜。
第13章 商议建房
莫非,香椿(大丫的娘)没事了?孩子们也都安然回来了?
饶守勤急切的飞奔进了茅草屋,眼前的场景,看得他不禁热泪盈眶。
但见女大丫正坐在**前,用勺子给妻子喂汤,向东正带着向西在摆碗筷,二丫跪坐在妻子身边,给她捏腿。
温馨又感人,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安无事,和睦相处,更让人心情愉快的呢?
吃过晚饭,大丫就把茅草屋的门关好,将钱袋拿了出来,“哐啷”一声,亮晶晶的银子和小小的铜钱,在草席上四下散开。
“这,这么多的银子,哪里来的?”饶守勤的心“咚咚咚”的乱跳,又惊又喜,更多的是惊慌。他担心孩子不走正道,或者被人诓骗,签下了什么要命的契约。
“阿爹,我和大哥把吃食方子卖给了镇上最大的饭馆,一共得了三十两银子呢!另外,荠菜一斤个铜板,野葱一斤三十个铜板!”大丫很自豪的跟父亲汇报。
“三十,三十两银子?”刘香椿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儿子。
向东使劲点头:“是的,卖了三十两。”生怕爹娘不相信,就连忙将卖吃食方子的经过情形,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饶守勤跟妻子相视一笑,打心里觉得欣慰:大丫这孩子,既聪慧又淳朴,没有让他们失望。
“很好,不贪心,这一点很好!大丫,不愧是老饶家的孩子,是个好样的!”饶守勤伸手摸了一下女儿的脑袋,笑得合不拢嘴。
“......”大丫无语,貌似淳朴这个品质,跟老宅的某些人半点不沾边吧?她看了大哥一眼,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在回家的路上,两人就说好,晚饭之后由向东提出买地建房子的事情。
向东心领神会,就憨厚的笑道:“爹,娘,如今家里有银钱了,我建议速速修建一座宅子,并将这附近的荒地,以及前面的那一座小荒山给买下来。”
这是妹妹大丫的愿望,一开始他并不赞同,然而听了妹妹的一番说辞,他觉得很好道理。
饶守勤一怔,眉头微微皱起:“向东啊,这个地方是村西头,紧靠大山。离村子的距离有一点远。这附近,连个邻居都没有,而且离老宅也远了一点,走路得两刻钟,跟老宅来往很不方便。另外,这附近的荒地,还有那个小荒山,石子太多了,土又薄的很(土地贫瘠的意思),种什么都不行,买来干啥?”
大丫一听,顿时郁闷极了:“阿爹,修建新房子,离老宅越远越好!如果可以的话,女儿甚至想要离老宅上千里,免得老宅的人时不时的打上门来!”
见便宜爹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她实在忍不住了,话语中就带了嘲讽的意味:“爹,这几天您和娘都早出晚归的,老宅的人每天都要来闹一场。就在前天,长生还找上门来,无缘无故的就打了二丫一巴掌呢!”
重症下猛药,不说得严重一点,要说服这个包子爹在此地建房子,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包子爹虽然愚孝,但是对儿女的疼爱,不输于这村里的任何一个父亲。
第14章 说服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饶守勤大吃一惊,满脸的不敢置信。
刘香椿的眼泪猛地掉了下来:“分家的时候,俺们什么都没有争,身无分文的被赶出来,还想要咋样啊?连小孩都打上门来,太欺负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阿娘,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希望阿娘和阿爹不要忘记,对人心善和宽容,也要讲究对象。如同二婶那般的人,用不着讲理,也用不着客气!日后,一定要跟老宅的人保持的距离,能不来往就不要来往!”大丫握住阿娘的手,语气坚定,满脸的凛冽之色。
刘香椿含泪点头:“阿娘知道,日后会远着老宅的人!”
饶守勤一听,顿时就急了,断然否决:“这怎么行呢,老宅的人都是骨肉至亲,如今已经有了隔阂跟摩擦了,再疏远的话就难以和睦相处了!这骨肉相连的一家人,窝里反可不好,得尽量争取和好如初!家里既然有二十多两银子,不如就给你二叔十五两,你富贵哥去赶考还差银子呢!”
这话一出,大丫差点气得吐血。
“爹,二婶背地里要把我卖掉的事情,你莫非忘记了?”大丫实在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对方是长辈,竖眉大喝了一声。
饶守勤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目光躲闪,不敢跟女儿的目光对视。
大丫再接再厉:“那天,走在独木桥上,二婶故意把我推下湍急的河里,爹爹莫非也忘记了?”声音猛然拔高:“爹爹,女儿可是去过阎王殿的,如果不是被神仙碰巧给救了,如今女儿早就成了一个孤魂野鬼!这段时间以来,女儿天天晚上做噩梦,连大河女儿都害怕见到了!”
听到这里,饶守勤一下就傻眼了,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眼里满是伤痛和难过。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女儿侥幸活过来,也不过是几天之前的事情。是他错了,他对不起女儿。
浑浊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破烂的草席上。
“她爹,大丫说的很不对,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啊!”刘香椿心疼的将大丫搂进了怀里,泣不成声。
一家人哭成了一团。
许久之后,等大家稍微平息了下来,大丫就又提起买荒地的事情:“爹、娘,这茅草屋附近的荒地,以及那座小荒山,虽然薄得很,种庄稼确实不合适,但是茅草和荆棘却长得很茂盛。女儿想了一下,荒地可以挖鱼塘,养鱼种莲藕;荒山可以用来种金银花、毛竹、苜蓿,还可以用树篱和荆棘将小荒山给围起来,在里面养鸡。”
“金银花,那是啥?”饶守勤很是疑惑。
很好,包子爹没有一口反对,那就好!
大丫就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