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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冷冷的笑道:“一千两,这还便宜了这个渣男呢!反正出了这事,大姐的名声也一定会受到影响,咱们总不能把香草跟那渣男的事情摊开来告诉外人吧?毕竟,那可是大丫五叔的闺女,不看憎面看佛面,多少还是要顾一下五叔的面子的!”
“嗯,正是这理。”大舅就又叹了口气。
大丫的五叔,这些年以来,对他们谭家都好得很,真心的不错。五叔家的几个孩子,也一直都跟自家的孩子很要好,亲密得很。如果不是香草因为马跃的事情,嫉恨上了谷雨,起码在今后的二三十年之中,两家人必然是会一直当亲戚走动的。
唉,可惜了,出了那么一粒老鼠屎。日后,谭家跟饶家五房,怕是再难跟往日般亲近了。五叔知道了,都不知道会怎么伤心,怎么难过。五婶那人也是个好的,如果知道了女儿干出了那等丑*事,还不得被气坏啊?
五叔和五婶,都是老实巴交的好人,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对于他们来说,无疑会是一个极其沉重的打击!
马跃不知道谭家的人想了那么的多,对于小寒代姐姐提出的一千两银子的赔偿,他没有多想,很爽快的就应下了。这不是他多富裕,而是在他来山前村之前,少东家特意叫了他过去,给了他一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
这银票,刚好用上了,他只求可以顺利退亲,还没有心思去舍不得这银票。反正,这也是意外之财,而且少东家也交代过,一定要好好对待香草。如果他辜负了香草的话,这二掌柜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离开谭家,马跃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镇里。第二天一早,就依照任渐离的指示,带着大量的聘礼,还有县城里最能说会道的官媒,去了香草的家里,求娶香草。
可想而知,饶守拙得知了他的来意之后,是多么的愤怒,直接就将他带来的聘礼给扔出了篱笆墙的外面:“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太过分了,实在是岂有此理!要知道,他可是谷雨的未婚夫,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就是,什么人嘛,赶紧的滚!否则的话,见一次打一次!”五婶也出离的愤怒,就差拿刀去砍马跃了,连媒婆一起往外赶。
马跃没有办法,只好塞了五两银子给媒婆,请她先离开。等媒婆走后,他这才压低声音,挑明他一定要娶香草为妻的理由。这事不赶紧说明的话,这未来的岳父岳母再嚷嚷下去,就要把全村的人给引来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即便他跟香草没有行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就他原本是谷雨未婚夫的身份,也要让人诟病不齿。
所以,求娶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
“什么?你跟香草之间,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不相信,我的女儿历来乖巧懂事,轻易不外出!”听了马跃的话,饶守拙跟妻子有如五雷轰顶,出于对女儿的信任和爱护,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反驳。
“大叔大婶,是我错了,我愿意好好弥补香草,并发誓这一辈子都只对香草好,绝对不会辜负她!”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马跃尽管心里很不高兴,却不得不将错揽到自己的身上,不敢说香草半点不是。
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如今也明白了。很显然,正是香草在酒菜里做了手脚,这才导致他失去控制,跟香草有了那种事。明白虽然明白,面上却不敢有半点不满,生怕被少东家给革职了!
再说,这香草也是个不错的,人长得好,能文能武不说,家庭条件很好,比城里的一般人家都要好上许多。她的弟弟云山,又是个有能耐的, 日后中举中进士,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她的堂妹大丫,似乎还是少东家想要娶的女子!
总而言之,香草这个女子,他是一定要娶回家的!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还有未来的妻子香草,他不惜贬低自己,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把香草摘得干干净净。
只是,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听了他的话,饶守拙气得七窍生烟,顺手抄起一个扫把,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你个没脸没皮的坏小子,就你这样的人,还想要娶俺闺女?做你的大头梦,俺宁愿让闺女去做姑子,也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又对云雾猛喝一声:“还愣着干啥?赶紧的,把他跟拎死狗一般拎起来,用力的丢到村口的那条臭水塘里去!日后,绝不允许他踏进山前村半步,如果胆敢再来,见一次打一次!”
“是,爹爹!”云雾早就按捺不住,想要狠狠的收拾马跃一顿,如今父亲下令了,他岂有不应的道理?当即就迈开大步,伸手去抓马跃,眼神冰冷,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且慢!”就在这个时候,半路杀出一个中年男人,气势夺人的挡在了马跃的跟前,冷冷的说道:“你们误会了,事情的真相不是那样的,没脸没皮的那个人,其实是你们的女儿香草!那天晚上,正是她在酒菜里下了药,导致马跃失去控制力,迷迷糊糊的跟她成了好事!”
“什么?哪里来的老头,胡说八道什么啊?俺的闺女一向老实本分,循规滔距,怎么可能做下这样的丑*事?!”饶守拙听得额头青筋直跳,手中的扫帚用力一挥,狠狠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俺叫你胡说,俺闺女的名声,岂容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作践!”香草的娘也加入了战局,手中的竹鞭子舞得虎虎生风。
中年男人左闪右躲,并不见惊慌的神色,依然从容淡定:“我正是马跃的父亲,也是县衙里的书吏,我这人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来不打诳语,一口唾沫一口钉!不信的话,就去问你自个儿的闺女,看老夫是不是冤枉她了?”
听他这么一说,饶守拙的心就不禁颤抖了一下,暗自思忖:莫非,香草当真做了什么错事?这段时间以来,她似乎有点鬼鬼祟祟的,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城里,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
一时之间,饶守拙夫妇跟儿子云雾,都不由得愣住了。在这个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没法做出正确的判断。说谎跟诬陷人,都不是这一家三口的强项,更何况香草还跟谷雨曾经莫名其妙的,发生过剧烈的争吵。为此,甚至独自跑下山,连累大丫滚落山下,差点就受了重伤。
毫无疑问,香草有古怪,而且越来越不得人心。就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得罪了村里的两个姑娘,一个大娘,一个大婶。话里话外,竟然都以城里人自居,好像笃定自己出嫁之后,一定可以过上富足悠闲的城里人家的生活。
然而,她的未婚夫,可是一个贫寒的农家子弟!
用一句大丫的话来说,就是:这不科学!
马大爷(马跃的父亲)就说:“如果她也说我冤枉她了,那么我保证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不但如此,我还会带走马跃,并严令他不得再来纠缠令爱!日后,他跟令爱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哼,当他在县衙白呆了二十多年么?他就找了几个衙门里的同僚帮忙,轻而易举的,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如果不是顾忌到任渐离的话,如果香草的弟弟不是很有钱途的秀才的话,今天他绝对不会善了。
香草这样的女子,儿子稀罕得很,却并不代表他对她的印象好得起来。为了一个男人,就不择手段,将父母家人至于火上烘烤,在相交七年的好姐妹的心口,狠狠的插上一刀。
这样的女子,说实话,他其实一点也看不上!只不过,现实是残酷的,儿子毕竟跟人家有了肌肤之亲,这女子的娘家又不容小觑,儿子的少东家又威逼利诱。没有办法,他这个做父亲只好忍气吞声,悄悄的跟着儿子来到山前村,打算在儿子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亲自跟未来亲家道歉,并努力促成儿子跟香草的婚事。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香草的父亲竟然这么嫉恶如仇,如果他不挺身而出的话,儿子肯定要吃大亏的。不打死,也会被打残,那可就是糟糕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道出实情,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他的儿媳妇,应该是那个勤快善良、老实本分的好姑娘谷雨!而且,谷雨家跟大丫的关系,又是那么的密切!如果儿子娶了谷雨为妻,相信日后马家一定可以借到大丫家不少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娶一个注定要被娘家给嫌弃的女子。
马大爷非常敏锐的感觉到,香草和大丫的姐妹之情,恐怕要就此消散了!果真如此的话,这对于马家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损失?
“去把那不孝女叫出来!”饶守拙沉默良久,到底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是与非,不能让马家的人就这样说了算!涉及到女儿的终身大事,他不想女儿将来怨恨她,就让她自己来做主吧!当然,做错了什么,她也必须勇敢的面对!这么些年以来,他们做父母,已经尽力了。
放眼这十里八乡,有谁家的女儿习武?有谁家的女儿有机会认字写字?虽然,习武的师父,还有教文化的夫子,都是大丫花钱请来的。不过,各个年节,不得送一份厚礼?还有啊,每天都要习武学文,这干活的时间自然就少许多了。
香草被云雾带来了,在来路上,云雾毫无保留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
马跃父亲的态度和说的那些话,可把香草给镇住了!要知道,如果她的表现让马大爷不满的话,这马家的门她就未必进得了!因为,那个局是她设计的,如果马大爷咬住不放,不肯让她进马家的门的话,她还真是没有办法!
心念电转,她就张嘴说了这样的一番话:“爹,是我设计马跃的,是我在酒菜里做了手脚的!所以,爹别怨他了,都是女儿错了!”
“你,你这个逆女,不知羞耻的东西!”饶守拙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他这觉得脸火辣辣的,实在没脸见人啊!
香草却“扑通”一声跪下了:“爹爹,女儿那也是实在逼得没有办法,女儿在第一次见他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他了!女儿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再过三个月,他就要娶谷雨为妻了!所以,请爹爹谅解一下女儿,就成全女儿跟马跃吧。求爹娘答应,女儿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不会再让爹伤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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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香草的算计
香草的话,落在饶家五房众人的耳中,有如那滚滚的天雷,震得每一个人都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好半天,饶守拙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手指,指着香草:“你,你,你这个逆女!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在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俺就该把你给掐*死!也省得今日丢人现眼,把饶家老祖宗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香草连忙跪爬了过去,抱住饶守拙的腿哭道:“爹,女儿知道错了,让爹爹丢脸了!可是女儿不后悔,这辈子只要能嫁给马跃为妻,女儿死而无憾!女儿这一辈子,非他不嫁!如果爹爹不答应的话,女儿除了去做姑子,就是一头撞死!”
这一番话,她可是想好了再说的。一来,小小的威胁一下爹娘,让他们回心转意,答应马跃的求婚;二来,也是讨好拉拢马跃,希望可以让他感动,赢得他的欢心,原谅她设计他的事情。日后,嫁进了马府,有了马跃的心疼和维护,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果然,马跃听了她的这一番表白,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也忍不住有点嘚瑟。香草各方面确实都很不错,那天晚上一起吃饭喝酒之前,他其实对她就有点动心。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回想起她带给他的那种极致的美妙,就忍不住要想,这个活泼勇敢的女子,在那方面要比沉稳安静的谷雨,会好很多吧?
所以,与其说他跟谷雨退亲,来向香草求亲,是被任渐离逼迫利诱的,是被香草给吓的,还不如说是遵从他自己的本心。否则的话,他哪里又甘愿将所有的错,都主动揽到自己的身上?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请二老就成全我跟香草吧!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二老,好好疼爱香草,绝对不会辜负她!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马跃也跪在了饶守拙的面前,信誓旦旦,举手发誓。
“你给俺滚远一点!”绕守拙没有理睬马跃,反而一脚踢向女儿,香草也是个习武的,反应还算快,连忙眼疾手快的放开了他的腿,甚至一歪,避开了那虎虎生风的一脚。
“爹,您这是干什么?女儿只不过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又没有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情。莫非,在爹的心中,那个谷雨竟然比女儿的幸福还重要?!”香草也火了,跪下认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要知道,马跃的爹就站在一旁呢,爹竟然如此不给她留情面,这日后进了马家的门,还指不定公公会如何看不起她呢!她只想着自己的委屈和不容易,却没有站在爹娘的角度,为爹娘作想,也为家里的兄弟姐妹作想。
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一旦传扬出去,日后家里的兄弟姐妹的亲事,就会成为老大难的问题!也不是说,就没人愿意嫁娶,而是好人家的儿子或者女儿,估计都不会愿意跟这样的人家结亲。
成亲之前,设计跟别的男人厮混,而且针对的还是好姐妹的未婚夫。这让外人忍不住会想,到底是怎样不堪的人家,才会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香草这个样子,那么作为她的父母,以及她的兄弟姐妹,定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关于这一点,饶守拙跟妻子,自然早就想过了,心里又着急又担心,非常的难过。这死丫头,这是要把一家人往死里逼啊!没有心的东西,怎么这么自私,这么狠毒呢?这个女儿,当真是白生养了啊!
饶守拙毕竟是个男人,当着外人的面,还能掩饰自己的情绪。然而,他的妻子却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掩面大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一刻这样,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对未来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和信心。
在过去的日子里,在分家之前,还有刚刚分家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绝望过,也没有对生活失去过希望和热情。那个时候,日子虽然苦一点,吃不饱穿不暖,整天早出晚归的干活,忙得跟陀螺一样。然而,那个时候看着身边懂事的儿女们,还是觉得日子有奔头。再苦再累,也能打起精神,尽量的过好每一天!
然而,如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是好啊?这一辈子,她都甭想有安心日子过了!香草这个不懂事的,竟然用du*计抢夺了谷雨的未婚夫,这是要被世人唾弃的!害了谷雨不说,还要连累云雾云山和山茶,搞不好就连大丫兄妹几个的婚事,也是要被连累的!想一想大丫一家对五房的恩情,果真被连累了的话,这一辈子她都没法安心了!
最重要的是,云山怎么办?寒窗七年,到最后如果考上了进士,却因为香草的无耻而受到连累,很有可能会导致前途无望。要知道,本朝的皇帝,是最看重官员的品德的。而且,朝里还出了一个超级善于并喜欢捕风捉影的御史,此人尤其见不得官员的家里乱糟糟的。
只要云山在京城为官,香草这样的事情,就总有被有心人传扬出去的一天。那个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盯着大小京官,四处搅风搅雨的御史,必然会揪住不放!
果真这样的话,还让她怎么活啊?好好的一家子,本来一个个儿女,都是这方圆百里的好人家,都很看好的女婿或者儿媳的人选。云山读书比谁都要努力,又有向西这个好兄弟可以互相关照,前程必然是一片光明。谁成想,香草这死丫头,竟然做出这样辱没家门的事情来!用大丫的话来说,这事情就是一颗那什么“定时za弹”,总有一天,会被云山的对头给翻出来。
哎呦,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香草的娘越想就越伤心,越想就越难过,越想就越绝望。终于,一个没有控制住,哭得无法抑制,那叫一个愁云惨淡。
云雾心疼极了,连忙低声安慰着娘,对香草怒目而视。这个妹妹,实在是太令他失望了,做了十多年的兄妹,他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心肠居然可以这么狠辣,这么的自私自利!为了一己之私,就夺人夫婿,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好姐妹的痛苦之上!
而且,这个好姐妹,还是谷雨,是大丫嫡亲的表姐,非常非常亲近的表姐!香草这样做,让爹娘情何以堪?让他情以何堪?日后,还怎么去面对大丫一家,如何去面对谷雨一家?如何有脸面跟村里人交往?
从此往后,爹娘和他的腰,怕是都难以挺直了!
还有山茶跟云山,让小小年纪的他们如何是好?尤其是云山,他还得科举入仕呢!家里的姐姐这么的不要脸,这传扬出去,他还能抬得起头么?科举考试,本来就是千军万马过那啥独木桥,不能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去读书,去应考,这对于一个考生来说,实在是一种不幸!
想象着弟弟在将来的日子里,可能要面对的种种艰辛,又看看香草那个不知悔改的样子,云雾的心就一直一直的往下沉,直到跌落深渊。至此,他心里对她仅存的那一点怜惜和不忍,也渐渐在消散。
马大爷见状,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唉,真是冤孽啊!做儿女的这样不争气,最伤心难过的,也就是那可怜的爹娘啊!看看马跃,再看看香草,他也不禁黯然神伤。他和香草的爹娘,其实都是可怜的人啊!
心里这样想,口气就不禁放软了,微微笑着对饶守拙请求道:“饶兄弟,请听我一句劝,马跃跟香草的事情拖不得。就请看在他俩还算彼此有情的份上,就来个快刀斩乱麻,早点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这样的话,也免得日后再出什么纰漏,白白的惹人议论和笑话!”
言下之意,就是生怕香草有孕,请饶守拙早早打算。也免得到时候,再来个措手不及,那可就糟糕了!果真如此的话,马家饶家,都要被世人笑话了!
饶守拙叹了口气,跟云雾交换了一下眼神,云雾无奈的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就早点把婚事办了!”饶守拙不得不退让,不过,到底是意难平,也觉得很丢脸,就提出了一个条件:“这婚事,我这边不准备大办,就在家里摆三五桌酒席,请孩子的外祖跟大伯一家,还有村长、里正、族长跟几个族老,以及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来家里喝杯水酒,意思意思就是了!”
“啊?这么简单,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这样,未免也太那个了。”马大爷吃了一惊,自然不太愿意,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