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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什么又是女人问题
胡哲辉夜里手机聊天寻情，刚听到对方的一句“对不起”完，大学城就突一片喧嚣，虽然出乎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因为时间刷新正好过凌晨0点整。新年快乐祝福声、欢笑狂喊声、敲杯打盆声、摔砸东西声、叫骂声、近远处联绵不绝的爆竹声……声声入耳，更使寂寞的失落刺痛胡哲辉。爱一个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被爱，此时失望的胡哲辉登上医院宿舍楼的顶台，看着要送给陈晓妍，这个使他情绪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的女人，一束鲜艳无比的玫瑰花，忽一个念头闪过，对花自语：“晓妍，你爱我吗？”刚说完这束玫瑰花一瓣就随他手一撕飘落在地，胡哲辉口里又喃喃说：“你不爱我吗？”玫瑰花又一瓣成牺牲品。
“她爱我。”又一花瓣飘洒落地。
“她不爱我。”胡哲辉口中不停地反复嘀咕，一束玫瑰花被他一次一次撕落花瓣，快成一枝玫瑰枝，只剩一花瓣孤零支撑。胡哲辉目光闪烁，喊道：“她不爱我？”最后的花瓣也逃不掉胡哲辉的魔掌。他气得挖起地上一堆花瓣，然后洒向天空，形成花雨，四处飘扬，他向天大骂道：“老天，你不让我好过，我也别想让你干净。”猪的思想与阿Q的精神使胡哲辉快一时之意。有一种失恋，是从一开始相识就已注定失败，纯粹单演单恋单相思，无聊无奈无缘份。胡哲辉就是这样。唉，没谈恋爱何来失恋，可偏偏心情却苦着要命。
胡哲辉回到自己的宿舍，他情绪低落，艰难爬回房间，见楚留君、陈唯然与王崇颖正对酒当歌，心一时嘲笑，暗想：“这些看的开的家伙，说来是不懂爱情的动物。”忽转头一念，暗暗苦笑， 心叹道：“空既是色，色既是空。”他也把酒倒满酒杯，一鼓作气地全喝完，开始与楚留君、王崇颖和陈唯然尽情地叫嚷欢呼，希望能谈忘悲伤。可现在有这帮宿友陪，虽不孤单，但想到林晓妍，胡哲辉觉得自己灵魂孤单，他歇期底里地喊道： “吾命苦也，非我不帅，是幸运女神不吻我也。”
王崇颖对胡哲辉的激动并不在意，淡淡地说：“什么又是女人问题？真是没创意。”
胡哲辉咧嘴微笑，说：“一天没有女人，这个问题就一直存在。”
王崇颖没恋爱史，却玩深沉，似看透一切爱情是非恩怨，语气阴冷地说：“现实生活中已没有爱情了……”
陈唯然打断王崇颖的话，插一语：“别说得那么白，好吗？我们还在校园中。”
王崇颖说：“不是吗？有太多的女人为钱*，又有太多的男人花心，*四处。”说着，他眼斜瞥一视在旁悠然喝酒的楚留君，接着说：“女人是现实动物，看中的是面包，男人是梦想动物，想的是后宫佳丽三千。”
楚留君是校园公认的爱情杀手，那迷人的帅气，那醉人的坏笑，试问校园哪个女生能拒绝他呢？初步统计，他的女朋友可以组成一个团了，要是中国计生政策允许，并实行一夫多妻制，他一个人便可以创造一个民族来。王崇颖常笑骂楚留君十八代祖宗可能就是楚留香。此时，楚留君歪着嘴角，懒洋洋笑了笑，说：“男人不花心，肯定有神经。而*是男人的天性，谁不希望自己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留点什么呢？”记得楚留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泡妞居然泡到体育系系花上。体育系一个大块头也喜欢那个系花，他想以武力占统冶，警告楚留君少跟系花来往，偏楚留君不信邪，他说这一次要是怕，以后就再没脸在大学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是男人吗？胡哲辉说她还没成为你的女人啊，“对自己爱的女人，就要狂追到底，若因为怕打不过人家，就放弃追求。这种连爱勇气都没有的男人，算男人吗？”楚留君讲到动情之处，语气慷慨激昂，接着说：“在这个学校，你不吼大声点，人家就当你是病猫，连老鼠都要欺负你。”后来楚留君放出话来“直接告诉他，我叫楚留君，信息与计算科学系201班的，宿舍号202，大块头？身体发达，头脑简单，泡不上人家，就用这种卑鄙手段，要来就来，我还怕了他！？”他舞照跳，妞照泡。体育系的大块头下不了台阶，恼羞成怒，真带了几个体育系同学，拿棒冲进702宿舍要“纠正”楚留君。胡哲辉、王崇颖和陈唯然见状忙刷刷拿出菜刀，横在体育系几个大块头面前。刀是事态严重时胡哲辉、陈唯然、王崇颖已准备好的，以防万一。当时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对决气氛，随时杀机一触既发，接下来更有可能会有人永远躺下。两方眼瞪眼，谁也不敢轻易杀过去，声音不敢出，连屁也停止放，因为大家彼此都是有拼心，没拼胆，都怕一点点小动作会引起对方以为在叫战的误会，更怕自己还是个处男，还没尝到女人，就这样被弄得身体四肢不全或立马去见*，岂不是太亏了，所以大家站在原地上不动。时间就一点点过去，直到保安科人到，一起请到校长办公室喝茶谈话，每人都记一个警告处分。再后来，系花心归落大块头家，理由是她认为大块头是为爱她而拼，楚留君是为自己面子叫战，归一个痴情自己的人总比归一个情场浪子无心回家的人好。楚留君嘴都骂肿了，不过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很早就抱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思想，没了这棵树，他会投进整个森林。而且不打不相识，跟大块头居然成了朋友。宿舍里四人三年多来，共经风雨，共患难，常常彼此打闹彼此讽刺，可是却一直彼此关心着，帮助着，这友情如亲情。四人中，只有陈唯然一个人是行为正常、思想纯正、学业努力、爱情专一的好大学生，其他三个，胡哲辉、王崇颖和楚留君，三人在大学里品性散漫，不爱受拘束，更讨厌学习，偏又是在大学出疯子率最高的数*用系里，更心不在焉学业，百考及格就可乐。他们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混混型。要认识一个美女，三人齐出动。因为三个男人一台戏，有办法让美女止步。但王崇颖是足球会的，女生会为他场上球赛呐喊助威，偶尔她们也会说出两三个体育明星名字来；胡哲辉是文学社的，跟他谈论都是些写文章心得，偶尔她们也无病呻吟发出葬花似忧愁。只有楚留君才是戏里主角，女生爱他这个人。开始发展过程，胡哲辉与王崇颖都有参于，但结果是他们跟美女谈心，楚留君是谈性，且动口还要动手。说到这，大家顿时“性”致勃勃，侃侃而谈，通过数学的方式定义文学中“云雨一番”“无所不至”意思，讨论经济学中*业相对的社会效益，了解心理学中性潜意识，掌握生物学中本能反应等等。
大家得意须欢，王崇颖提议宿舍四员集体拍*，像张筱雨、汤加丽那样，把它视为一种生活艺术人体艺术投入到网站，大家准出名，也准火爆市场。楚留君当即拍桌称好称妙，兴趣盎然地从柜里翻出数码相机，乐呵呵地说：“王崇颖，你先来。”王崇颖脱下外套，再要拽起毛衣时，一股冷气袭来，他颤抖下，忙穿上衣服，自嘲下：“我看我出不名了，*，我怕冷。”
楚留君把镜头转向胡哲辉，喊道：“胡哲辉，你来，篮球健将，给网友秀下你肌肉吧。”
胡哲辉白他一眼，说：“猪排一个，有什么好看呢？没你那么无聊。”不理楚留君，心中忧闷地独自饮尽孤独苦酒。
楚留君瞧下陈唯然，喃喃自语地说：“陈唯然，肯定也不行，怕羞的人永远成不了名。”
“楚留香”王崇颖喜欢叫楚留君为楚留香，他含笑地说，“来拍你吧，美男子一出马，那些美眉肯定花容惊慌。”王崇颖又突顿了下，嘴角逸出一丝诡笑，说：“楚留君，我有一招，你肯定出名，且是全中国出名，你会占娱乐头版新闻，你的相片会被点击爆涨。”
楚留君瞥下王崇颖，说：“你别给我说，那一招就是学‘*门’事件，拍一组*相片！”
王崇颖愕然，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呢？”
楚留君狞笑下，说：“你那臭小子头脑能装什么好东西呢？其实……”他端着数码相机摆弄，接着说：“我也想过，跟她们*时，我就提议大家拍张相片留恋，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要保住青春，要给以后留下美好的回忆等等，可她们就是不肯，突然一夜间，女人全聪明了。”
王崇颖突然叹道：“张柏芝身材好棒啊，她以前可是我梦中情人啊，可是……”他挥下拳头，说：“陈冠希你破坏了我少男情怀啊！”
楚留君冷笑下，说：“你没病吧？别说你跟阿娇一样天真。”灌了一口酒，便又冷嘲热讽了，说：“你说兽兽门，是被出卖，还是在炒作？不管谁无情谁无义，结果她身价百倍了；你说闫凤娇，站在非诚勿扰上，清纯美丽，可谁想到，猫扑大杂烩突然来了一组*，说是被*的，可你？你表情也太自然了，谁相信呢？这娱乐圈，真真假假，实实虚虚，看得我们这些平民大学生眼都花了，电影阿凡达也没有这样高潮澎湃，连绵起伏过，可除了丑闻外它就是丑闻。”
王崇颖接着说：“我说有太多的女人为钱*，没错吧，马诺那句‘我还是坐在宝马里边哭吧’，朱真芳那句‘他给不了我住豪宅的梦想’，我都相信她们说的是真实话，她们说的是大部分女人心里话。”
陈唯然插上一句，说：“可就是，什么真实话，叫人听了那么讨厌那么低俗呢？她们叫人觉得这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可耻就是这么无耻。”
陈唯然这突然的感叹，让酒桌一下子沉默了，没有谈笑资料了，使这些受洒反作用，自负惟我是才，淡视清华北大的英雄们开始不屑谈论于此，均感无聊，认为情欲只会毁灭英雄前进的道路。而后大家以平天下豪情，就现代意识盘点前一年国内外的时事，时尔感叹，时尔欣悦，忽又莫名嫉俗愤世，嘲讽一些当兵又当匪，表面郭靖内心岳不群，白天捉治安晚上去嫖妓，开会讲反*会后搞*小人式样的虚伪现象，大嘴大舌喷出的的口沫，犹如康师傅方便面绵绵不绝。大家并嘲笑用变色龙最能正确形容官脸。可惜最终也口干舌燥，遗恨失吞吴的地步。大家骂无力了，骂无趣了，笑有泪了，笑有悲了，就吝啬话语，哑然无声，消沉郁闷，矛盾思想意识到还是疏远政治，淡漠政治为妙。唱罢黄河之水天上来，喝罢今朝有酒今朝醉，一腔豪情，都付一江春水向东流。沉默进一步迫进，更切身触感油然而生，大家觉得宿舍缺憾什么，应该存在什么才够意义深远，是？
“这是什么和尚庙啊！没尼姑光顾啊！”胡哲辉轻拍下桌子说道，瞪着一双*眼睛，喊道：“这里没有女人，没有爱情，没有林晓妍！真讨厌！”
一句话唤醒气氛，又有得聊，又扯到女人与爱情上。女人的故事，掺合男人，才算完整；男人的谈论，汲及女人，才有兴趣。这些自以为英雄的学子们甘愿情欲诱惑，爱江山更爱美人，有点悲剧性格。胡哲辉瞪着火锅，夹起肉片往口直送，不料嘴被烫痛，不禁微皱眉，讽喻嘀咕：“女人真是无情。”语气酸溜溜的，心中却喜欢也是女人的林晓妍。
楚留君不觉莞尔，他总是自命不凡，说：“男人跟女人不就是爱情，爱情吧？就像是这啤酒……”
王崇颖突插咀道：“你的话实在不能显出高水平，居然老用上比喻，累不累你？”
楚留君微笑，说：“不说个比喻，像你这种思维方式固定，悟解能力迟钝的人能听明白吗？再累也得为你着想啊！”
王崇颖欲反唇相讥，一时除了无语就无语派上用场，要是冷嘲热讽继续下去，有悖于宿舍团结意向与进步精神，无奈忍气闭口，以帆收船停，得风平浪静。
楚留君见王崇颖示弱，便意兴勃勃续说下去：“爱情就像这啤酒，口渴的，特别是还没尝试的人就很想喝它，你拿到了，喝了，这初尝的滋味清凉爽口，你喝了还想渴，不想松口。可是啤酒有个保质期，时间久了就会变苦，爱情同样是这样。更糟糕的是，你肚胀或严寒天气，就会懒着理，甚至讨厌啤酒。”楚留君要量不重质，他的爱情只满足新鲜。饥饿的人不会花心思关心食品营养可口问题，只求得咽下去的食品能填饱肚子。楚留君一副没过瘾样，又咕完一瓶啤酒还胀不饱肚子，待眼瞧到陈唯然的酒杯，问：“你酒杯还空着啊？”
陈唯然不说则已，一说总是惊人，他故作感慨，说：“我喝不起啤酒，还是喝可乐好。”话引起大家开怀畅笑。
陈唯然问道：“楚留君，你是常喝啤酒的人，怎么没见你讨厌呢？”
“我是个特别的人，我把爱情当成是一种艺术。多样化的艺术一向是我兴趣的追求。”楚留君缓缓地说。
“男人要是说大话，挡也挡不住。”胡哲辉缓慢地晃头，无可奈何地说，“你讲艺术？上次你说要学人体摄影，我就给你指看电脑下载汤加丽*集，从摄影艺术不同角度去分析，你们知道，楚留君说什么呢？他说，汤加丽身材真好，要是能……呵呵，儿童不宜的话我就不说了，人家是看艺术，他是看*美女，眼晴还色迷迷的，听不见我在旁的讲解。还有一次，他突然说要研究电影，且专门研究李安作品，还指定是《*》，说《断背山》不符合他口味，你们猜他在干吗？反反复复看汤唯和梁朝伟那段*，还誓言一定要把那招学会。”四周又迸发出哄闹笑声。
楚留君凝眸瞄着胡哲辉，喊道：“什么人不得罪，偏偏要得罪我。不要把柄落在我手上，不然有你好看的。”
“何必呢？别这样，我们还兄弟一场啊！”胡哲辉微笑道。
“我只跟钱做兄弟。”楚留君说。
二、没酒怎么论英雄？！
王崇颖辱骂道：“那你去做拜金男，傍上女大款，少奋斗二十年！”
骂人骂不死楚留君，他无不深刻含意道：“泡上市长的女儿，一生都不用奋斗了。”
胡哲辉问：“你心中除了钱还有什么呢？”
楚留君笑了笑说：“还有美女。女人跟金钱，就像粮食，男人一天都不能少，少了一天，就会饿了一天，少了一个星期，就会死人的”
“你癌症晚期没法救了。”王崇颖轻推楚之颖肩膀，笑斥着。
楚留君接着畅谈，说：“你认为男人这一生要奋斗是为了怎么呢？还不是只为了吃和满足下面那东西！这些都得用钱来买单！”
陈唯然说：“我相信这世界除了钱，总有真情在，这世界发生太多让我们感动的事件来，人，他在欲望之外，还是善良的。”
王崇颖却说：“可人，他永远就是有欲望啊，而有欲望的地方，它就是江湖，而江湖就是腥风血雨。”
胡哲辉说：“我相信我爱林晓妍，我是真爱的。”
王崇哲说：“你要是真的是爱，那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你痛苦是因为你想拥有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胡哲辉想反辩，陈唯然已跟上，说：“我相信真爱，我痛苦是因为觉得黄勇胜配不上叶若欢……”
楚留君取笑，说：“是啊，你想叶若欢那种绝对美女，居然被黄勇胜那头金猪蹂躏，你当然心里不平衡了，你当然会痛苦了，我也痛苦了，这简直就是没天理啊！而你居然每天还要装做痴情，傻傻地祝福她快乐，还为她做那么多事，人家只把你看作奴才，需要时就喊来，不需要就踢走的奴才。”
陈唯然脸呈不快，可楚留君侧脸不瞧，陈唯然黯然地说：“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叶若欢……”
胡哲辉说：“人在真爱面前是平等，要是爱情渗入配不配问题就已不是爱情了。你喜欢叶若欢，虽然她是知道，但你还没有表白啊，爱一个人是光明正大的事，怕什么呢？你不表白，人家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怎么会接受你呢？”
陈唯然说：“我怕……”
胡哲辉问：“你怕被他拒绝吧？”
陈唯然点了点头。
胡哲辉说：“被她拒绝就拒绝吧，至少我们不否定自己的心，至少我们曾勇敢地爱过，至少把事解决了，不再暗暗地胡思乱想。你明白了吗？真爱是用行动证明，用行动付出，会得到回报。”
楚留君讥笑胡哲辉，说：“怪不得你常常被林晓妍拒绝，还可以这么气昂昂，原来有这信念坚定。”接着他又侃谈，不屑地说：“真爱？我从20岁被杨晴晴骗去，失去处男身开始算，交往的女人，我算不算？唉，也算不来，反正就是多，是不计其数了，可还没看到一个是真心爱的女人，真爱，这词还用不上她们身上，她们要么为钱*，要么看上那个像周杰伦这样长得有个性的男人玩上几夜情，没结婚的还脚踏几只船，就算结婚了，还不是一样玩出轨，乱啊！ 糟啊！大家一起玩啊！这社会还有真爱吗？”眼斜瞥一视在旁胡哲辉。
胡哲辉喊下，坚定地说：“会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用行动告诉你，这社会是有真爱的！”
楚留君冷笑下，说：“武大朗在不知道潘金莲偷汉前，我想他也相信真爱，他也相信会跟藩金莲白头偕老。”
胡哲辉说：“像你这种跟女人交往，已跟动物*没什么两样的人，当然会不相信真爱。我知道也有坏女人，但这世个绝对是好女人占大多数，我绝对相信。像你遇到那些你所谓不计其数的女人当中，我也绝对相信，有些女人是真心喜欢你，是真心愿意为你付出，是你不珍惜，是你伤透了人家的心，是你逼走人家的。你那花样一般的相貌下，有颗冷酷无情的心，一颗不会被感动的心！你不懂感动！所以才没爱！”
楚留君突然激动起，愤愤地喷出口水，怒吼：“我不懂吗？我在儿童时，看《妈妈，再爱我一次》时，我哭了最大声，可结果呢？我妈妈因为当时没钱冶病，就死了，我现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妈能从天堂上掉下来，坐在我旁边吗？我在少年时，看《焦裕禄》，我眼睛里全是泪花，可结果呢？我发现这社会遍地都有贪官，他们贪还不是钱啊！他们公款豪赌，包养情妇，渎职失职，只会欺负老百姓，一群王八蛋，活得有滋有味！当被拉下马时，还有一个公告，严重违纪违法，收受贿赂数额巨大。”楚之颖又大骂一句，接着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