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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可以这么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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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因为他弟弟受伤才这样的?”医生突然开口问。
  席末闻言一怔,倏地抬起头来,明显的惊疑。
  半天,席末敛去脸上表情,问:“你怎么知道?”
  医生笑一笑,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速度快,席末没看清,“恐怕全院都知道了。”他似乎又笑了一下,不明显,“外面那么多记者,护士里面那些个小姑娘又都是允圣熙粉丝,我知道,不奇怪。”
  席末也笑一笑,无奈地想,看不出来呀,这一表人才的医生也这么八卦。
  “允圣熙那边怎么样了?”
  席末瞥一眼他,他本就心生烦躁,躲过了记者,又要来和这医生说东扯西,于是冷下脸来,打算不予理会。
  这时,病房里的护士出来了,走到他们身边,说:“她已经睡下了,裴主任,你10分钟之后有台手术,再不进无菌室准备就来不及了。”
  都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人了,怎么给病人打针这种小事儿都掺地上一脚?——席末在一旁听,不知该哭该笑——看来八卦的力量真是无穷。
  终于,医生和护士一道离开了,周围也终于重新归于平静。
  安静的地方适合思考。席末叹口气,垂下脑袋,这才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迹。
  允圣熙的血。
  再看自己的衣服。
  上面也有血迹。
  怪不得刚才那些记者拼了命的拍他。
  想到自己偶尔上回报,却是以这副事故现场的糟糕样子见人,席末给自己笑了一个,满嘴苦涩。
  
  




他是唯一

  
  他是唯一。
  请别夺走他。
  
  
  允洛醒来的时候,异常口干舌燥,只觉得全身的水分都被莫名的力量抽干,可吃力地抬手,摸一摸额头,却又是满额头的汗。
  抬眼,周围没有一点光。她“呃——”了一声,喉咙就疼起来。
  然后就听到墙角有动静,像是有人。可是一片黑暗中,她看不见。脚步声,水声。
  一个人走到她床边,一双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扶起她上半身,水杯送到她嘴边。
  她终于看清他的脸。
  裴劭说:“喝点水。”
  “圣……”
  镇静剂的药力还没散,她说话困难。
  “他头部受伤,很严重。手术还在进行。”
  她吃力地坐起来,下了床,他要搀她,她手一躲,穿上自己的鞋子就往外走。
  可出了病房,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茫然地左右看看。清冷的走廊,她不知要往哪边走。
  裴劭在她身后无声地叹息,走上前去,说:“我带你去。”
  住院部离手术室颇远,允洛走得吃力了,拐进一条走廊,才看到尽头的手术室。
  她想到了很久之前,也是在这样的手术室外,自己等了近10个小时,才等到被推出来的允圣熙。可现在呢,她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
  她想逼自己冷静,她不能让他在手术台上还要为她担心。
  裴劭在不远处看着这个女人。
  她的脸很苍白,像没有生命的事物。她缩在墙根下,在地上投下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记忆里的那个允洛,从没这样过,慌乱,颤抖。
  是因为……爱情吗?似乎并不止这个。
  比爱情更易碎的,是什么?裴劭的眉心不自觉地纠结,因为不知如何解答心中的疑问。
  中途有护士进出,手术室大门开启的下一秒,允洛就踉跄地冲上去,拉住护士问:“他怎么样了?啊?”
  护士无法回答她。
  天黑,天亮……已经有两班护士做完交接了,手术还在进行。
  终于,又一个护士出来的时候,允洛再一次迎上前去的时候,得到了稍微令人安心的答案。
  此时已是15个小时之后。
  她终于不再瑟缩在那可怜的一隅,走到长椅边,肯坐下来。
  她头枕着墙壁,闭着眼。
  裴劭拿着杯咖啡到她面前:“允洛?”
  她眼皮跳动了一下。
  “喝杯咖啡提下神。”
  她没有动。
  “咖啡,给你的。”
  她缓缓抬起脸,看看他,慢慢接过纸杯。
  一口一口喝着,直到杯子见底。
  手术还未结束。
  旁边这个男人被她视若无物,她重新阖上眼。
  不久,她坐着睡着。
  裴劭在咖啡里加了苯巴比妥成分极高的镇静剂,她这样硬扛着不睡,里面那个救活了,她却要倒下了,到时候直接把她送进对面的手术室,倒是挺方便的。
  他朝向她,略微倾下身去,一手环到她腋下,一手绕到她膝后,打横抱起她。
  三拐两拐的出了医院楼。
  此时已是中午,艳阳天,空气干燥,天空一片蔚蓝,无风。
  穿过住院部前的草地时,碰到熟人。
  “你今天不是轮休吗?怎么人还来医院?”
  他笑笑,没搭话。他急着离开,因为实在不想怀里这人被人猎奇似的看。
  回到住院部,回到属于她的病房,他放下她,为她盖好被子。
  墙角有小沙发,他将就着睡下了。换作平时,缩在这长不过160的小地方,他定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可做完了一场精神需高度集中的手术,又一夜未睡,此时是一躺下,就可以入睡。
  他不是轮休时间还跑来医院,他是自昨晚起根本还没离开过医院,可这一切,全是为着这一个从头到尾视自己为无物的女人——睡意最甚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之后,便再无法入眠。
  
  
  
  允洛透过玻璃窗口,看着无菌病室里的那个身影。
  裴劭无声地走到她身边。
  “他什么时候可以醒?”
  他把咖啡递给她:“明天,或者后天,不一定。”
  她看看纸杯,抬头再看看他。
  他笑言:“放心,这次没往里头加东西。”
  她也扯了扯嘴角,笑得些勉强,但终究是有笑容了。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的?”她直视着无菌室里的圣熙,问他。
  “半年了吧。”他喝一口自己杯里的咖啡。看她的侧脸,两年不见,她没变。
  “那你未婚妻呢?”她知道他在看自己,抿了抿唇,“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一愣,瞳光一跳,没有接话。
  “景阳告诉我的,听说是华人。”
  他笑笑:“嗯,她也在北京,哪时候有空,介绍你们……”
  就在这时,允洛见无菌室里的圣熙指尖似乎微微颤了颤,她还没来得及听完他的话,就已经匆匆地朝着值班护士间奔了去。
  
  医生第一时间赶来,仔细检查了还未醒来、却已经对光线有了反应的圣熙的状况之后,欣慰地点了点头,回头对允洛说:〃他身体底子好,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允洛踱到圣熙身边,握住他的手。
  他的指尖,偶尔动一下。
  那似乎是他的生命,在她的手心跳动。
  允圣熙发出了声痛楚模糊的低低呻吟,从麻醉的药力中朦胧醒来,他的手被人紧紧握住,他缓缓的,顺着自己的手,找到了允洛。
  允洛急切地俯下身:〃圣熙!圣熙!〃
  他朦胧的视线渐渐聚焦,自喉咙深处发出〃嗯嗯〃的声音,允洛俯下身,贴到他唇边去听,才听清,他喃喃地说:〃洛……洛……〃
  她笑着流泪。双手撑在床沿,满目奕奕的光。
  他皱着眉头,嘴角却是在无奈地笑:〃洛洛,别哭……”




你并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收藏
  
  其实你不懂,我想要的温柔。
  
  
  允洛用力点头,用胳膊擦去泪水。
  允圣熙艰难地笑了笑,很快又再度陷入持续的昏迷。
  她托裴劭买了张简易折叠床,在他的病房里安营扎寨。她晚上也睡不着,就一直站在窗口看着他。他犹自昏睡,盖着白的被单,穿着白的衣服,头上包着白色纱布,看不见血迹,很安详。
  他的胸腔因呼吸而缓缓起伏。
  她对自己说,他还活着,他会醒来,他不会离开她。
  第三天晚上,允圣熙醒了。她第一时间发现,跌跌撞撞地去叫护士。
  护士很快就把医生找了来。
  再度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的允圣熙,对光和声音都有条件反射,但就是不能说话,看着床边的她,眼中一片虚空。
  她看着他瞳孔里无法聚焦的虚像,毫无头绪,无比惶恐,攥着医生的衣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明明他前日刚醒的时候还能说话!明明……他还叫她洛洛……还叫她不要哭的!
  最后医生用磁共振对允圣熙的头部进行了复查,结果显示他的脑压正常;脑血管没有堵塞,神经也没有收到压迫。
  “没事,这是正常现象。”
  允洛无法放下心来,却无能为力,只能守着,等着。
  他的脸很苍白,身体似是没有温度,心电仪上的曲线岌岌可危地延续跳动着。
  术后第3天;允圣熙的生命体征趋于平稳;意识开始恢复,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可他虽然醒了,但还无法自如活动,只能呆在重症病房里。
  和他独处的日子,总是淡淡的,轻轻的,幽静幽静的。
  没有了繁忙的工作,她过得累,但并不排斥。
  允洛请了陪护照顾他,自己给陪护打打下手。他疼的时候,她为他拭汗;为他清理呕吐物,照顾他的大小便;晚上搂着抱着他,让他听她的心跳声,这样比用药更容易让他入睡。
  等他睡着了,她窝回自己带来的折叠床里,也不敢睡,就怕他半夜会被疼醒,到时候又得到处去找她。
  他还不能接受访问,从重症室搬回普通病房的那天,录了段DV交给席末。DV播出后,自他入院之日起就等在医院外的记者和歌迷才陆续离去。
  歌迷送的礼物,大包小包,络绎不绝,渐渐堆得满病房都是。吃的,用的,公仔玩偶,鼓励信……允洛一封封的念,他安安静静的听。
  他现在还只能吃流质食物,歌迷送的巧克力几乎全入了允洛的腹。而其他的零食,大多送给了其他病房的病人和那些没事儿就来圣熙病房晃一晃的小护士们。
  
  
  
  允洛几乎寸步不离他。每天活动的范围就是他的视线所及之处。
  之前她偶尔出去了一趟,他那时一没看见她,就大发脾气。
  医生给允圣熙做了TC断层扫描后,发现因为脑压过高的缘故,导致他的脑前叶受创。
  允洛之前也学医,自然知道脑前叶是掌控情绪的重要部位。这大概就是他情绪变差,脾气乖戾的主要原因。
  降低脑压需要再做一个分流手术,通过“引流管”将脑脊液分流到体腔。可刚刚术后不久的允圣熙还不适合做这个手术。
  她有一次,趁他还在睡觉的时候,急匆匆买了食材,赶回家煲了汤,再回到医院的时候,他刚醒不过10分钟的时间,而整个病房里,能让他砸的,早就被砸了个精光。
  一次查房,小护士忽然说:〃允小姐,你对你弟弟可真好。隔壁那个,住院那么久,女朋友也就偶尔来看一次,而且呀,那个女人就待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特不耐烦……〃
  允洛不安地瞥一眼在床头看歌谱的圣熙。他虽然没有抬头,可她看见他的手,紧握成拳,歌谱一角早被捏皱。
  允洛一愣,赶紧打断她:〃啊,对了,能不能帮我把洗好的那个苹果拿过去给圣熙?我的花还没插好。〃
  等护士走了,允洛的花也插好了。她把花瓶摆放到床头,顺势在床边坐下,接过他握在手里的那只苹果。
  他突然甩手将歌谱扔得老远。
  “怎么了?”
  他不答。
  她无奈,蹲下身捡起歌谱。他教过她看五线谱,她看了看,哼了一句,“很好听啊,为什么不要?”
  他仍旧无话。
  她凑过去,身体贴着她,抬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是你说的,别去在意别人说什么的,记不记得?”
  他眉眼含着冷意,想了想,僵硬地点点头。
  她搬了条凳子,坐到病床边,削苹果。他吃东西太大口会牵扯到头上的伤,所以她把果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牙签串好,送到他嘴边。
  他脸上的戾气缓和了些,苹果丁含进嘴里慢慢咀嚼。他连抬手都显得有些吃力,她坐到床沿上来,慢慢喂他。
  他很乖,全部都吃完,没有吐。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她倍感欣慰地想。
  这时,门边突然传来两声咳嗽声。
  循声望去,是一身笔挺西装、一手水果篮一手花篮的席末。这几乎是探病的人的标准配备了。
  允洛下床,接过花篮和水果篮,回身看了看允圣熙,转身出了病房。
  席末看着允洛走出门去,这才收回视线,瞅了瞅允圣熙。
  “还好吗?”
  允圣熙点点头,“公司怎么样了?”
  “最大的这棵摇钱树倒了,你说能怎么样?”
  席末见身旁的椅子上放着一叠乐谱,于是拿起来看。
  哼了一句就哼不下去了,席末撕下它,团一团,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篓里:“看来你真的是撞坏脑袋了。”
  允圣熙瞪了他一眼。
  席末由着他瞪,这小子真是病了,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撇撇嘴,席末懒洋洋地说道:“这半个月你和允洛也厮守够了,该松松她脖子上的项圈了。”
  允圣熙倏地蹙起眉,拧着眉心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你会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席末好整以暇地靠在病床尾端。
  两个男人中间,是夹带着火药味的气场。
  “她是人,又不是狗,哪来什么项圈?”
  他淡淡地说。
  “你也知道她是人,不是狗?那你每天都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又是怎么回事?”
  允圣熙斥道:“神经。”
  席末也不怒,笑着反问:“到底是谁神经?”
  允圣熙再无可辩驳。
  席末敛去笑,慢慢踱到允圣熙身侧,略微弯下身,拉进自己和允圣熙的距离。
  “你一向挺聪明的,可怎么对象换成她,你就可以变得这么蠢?”
  “……”
  “我话就说到这里,我不想以后再听到那些护士到处跟人家讨论说,你这个天王巨星,像个吃奶的狗崽子一样,时时刻刻赖着你姐。OK?”
  说完,席末转身,拿起那篮花就往外走。
  在过道上刚巧碰到洗完水果回来的允洛。
  “就走了?”
  允洛出言挽留。
  席末抓了抓头发,提了提手里的花篮,示意到:“哦,我还有一朋友在这医院里,我还得去看看她。”
  允洛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花篮的时候,她原本还以为这花是送给圣熙的。
  她很快收回视线,冲他笑一笑,“这样啊?那你忙,也不耽误你时间了。”
  “嗯,好。”
  语毕,允洛继续往前走,却又很快被席末叫住:“允洛!”
  她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看他。
  “你知道,孩子不能太惯的。惯着他,由着他胡来,到头来烦心的还是你……”顿一顿,他希冀地看着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允洛习惯性地抿了抿唇,笑了一下,随后朝他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那样略带苦涩的笑,多年后,席末想起,依旧清晰无比。
  席末看得有些走神,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兀自捏紧了拳头,朝反方向离开。
  允洛提着水果,走到了圣熙的病房门口,一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推门而入。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脚像生了铅一样,再不能前行一步。
  终于,她转身,走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装水果的塑料盘放在膝盖上。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每天例行给圣熙换药的护士推着放着一齐和药物的推车,到了病房外,见允洛坐在那一动不动,护士好奇地朝她走过去。
  “允姐,你怎么坐这啊?不进去吗?”
  
  
  
  住院期间,圣熙会时不时得小睡一会儿。
  此时,他睡得很好。允洛站在窗边,看着外边。此时虽是正午,天空也有阳光,但光线却并不耀眼,今日的天气也已经没有几天前那么好,太阳下悬着一点灰色,虽然她现在身处室内,但完全可以感受到冰凉的空气里,有冷淡的尘埃味道。
  不自不觉冬天已经来临。
  今年的冬天,没有她想象中的寒冷,虽然时不时大雾弥漫,风沙也挺会严重,但还是可以安抚人焦躁了一个夏天的心绪。尤其是现在,外头惨淡的天光和时而刮起事儿止歇的寒风,室内的暖气,这种极大的反差让人恍惚而迷恋。
  对面的草地上,零零散散的一些人,或坐或站,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像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皮肤。
  这就是北京,即使寒冷,却也能给人一整片没有阴霾的晴空。
  她想,冬天,不仅仅是一个季节,更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再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圣熙,她轻着脚步朝病房门走去,尽量不发出声音。
  出了病房,她轻轻带上门。此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她去给他买晚餐,等他醒来就可以吃了。
  穿过医院草坪的时候,她见到了熟人。
  距离远,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允洛不能确定是不是席末。
  男人正推着轮椅,朝医院大门走去。
  轮椅上端坐着一个女人,她并拢的膝盖上搁着个花篮。




真的变了

  裴劭做完11个多小时的心脏动脉搭桥手术,脱下手术服,双手消毒后,他和助手一起回到办公室。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后,那原本椅背对着他的转椅,就在这时转了个圈。
  他揉了揉眼角,这才看清椅子上坐着的人。
  正是他的未婚妻Gigi。
  “你怎么来了?”
  他笑着正要走进办公室,Gigi却在这时站起身:“你忘了?妈今天中午叫我们回家吃饭。”
  裴劭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
  他是真的忘了。
  “我就知道你忘了,”Gigi一副了然的样子,扬了扬头,“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特地来这里接你。”
  这小女子学得倒是挺快的嘛!连“先见之明”这个成语都会用了。
  裴劭不禁笑了笑,冲她招招手:“好啊,走吧!”
  
  到停车位取车,裴劭找着了自己的车,掏出钥匙,按下遥控车锁。可他刚准备拉开驾驶位那边的车门,就被Gigi拦住。
  他不明所以的回身看她。
  她将车钥匙从他手里拿过来:“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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