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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田七服了生血片,白桓的神色这才松惬了许多:“也算你命大,被一剑洞穿还能不死。”
田七看着白芷和白桓:“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白大夫和他妹妹呢,这两位可是咱们的福星呢!昨日若不是这两位大着胆子出去采药,还不能知道原来云州的将军都是好人。”
田七“哦”了一声,旋即看着白家兄妹,捂着伤口咳了起来:“多谢两位了。”
白桓冷着脸摇头:“不必道谢了。”又见众人纷纷起身要出城去,田七又问:“他们去哪里?”
“去桃花镇啊,博陵侯在那里施粥呢,说是还有肉可以吃。”每人说起来,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还以为县令死了,又被那群皇帝的亲卫围了城,肯定只有一死了,没成想还能遇到这样的好官,这叫、这叫……哎呀白姑娘我是个粗人,这叫什么来着?”
白芷微微一笑:“这叫否极泰来。”
“对对对,就是否极泰来!”那人笑道,又吆喝道,“田家哥儿,既然你醒了,就和咱们一起去吧?要不是你那日那样能耐,冲出去和那群□□的干了一架,咱们桐县的百姓也不敢和官府对上啊!更不说你伤得这样重,还是去找博陵侯,吃些精肉,伤口也好得快些。”
田七咳道:“只是我这身子,只怕是要拖累大家。”
“拖累什么?大家都这样一穷二白了,谁拖累谁还不一定呢!”那人笑起来,又转头喊起人:“快!快找辆板车来,咱们把田家兄弟给拉去桃花镇好好养养。”
说干就干,找来了一辆板车,将田七抬上了板车,一行人也就出发了。只是桐县离桃花镇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走了大半个时辰,日头又出来了,又有人道:“白姑娘,我看你身子弱,不如坐上板车吧?我们几个推着你和田家兄弟就是了。”
“这怎么使得?”白芷忙摇头道,那人又说:“什么使得使不得?要不是你和白大夫肯出去采药,说不定咱们如今都饿死了,哪里还能这样饱着肚子去吃肉粥?”
见推辞不过,白芷也只好坐上了板车,田七吃了些馒头,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色,看着白芷坐上来,咳了声:“白姑娘,来桐县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知道云州的将军们都是好人吧?”
听他这样问,白芷低头看着他,见这男人虽说脸色有些白,但也算是俊朗:“是或者不是,重要么?”
“不重要。”田七笑起来,但是还是掌不住咳得十分厉害,“只是昨日的事我也听说了,明知道大家敌视你们,你还敢进来?不怕被杀?”
“敌视,却也不会吃人的。”白芷淡淡说,“既然不会吃了我,我怕什么?况且你们难道不需要我带来些东西救你们?”
“白姑娘心思倒是十分豁达。”田七笑起来,“白姑娘,你到底来自哪里?看你的行止,就知道你跟我们不一样。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官家小姐有这样的气魄和胆识了?”
“我不是官家小姐。”白芷说,想到白家,想到诚国公府,那已经是无比遥远的事了,“我和你们没有什么不一样。”
等到看得见桃花镇,已经有人叫了起来:“真有人在煮粥!”众人齐齐欢呼,随着靠近,一股肉粥的清香也慢慢的浓郁起来,不少人都向着棚子去了,剩下的数人将田七从板车上搀下来,慢慢的扶着他向前走去。
看着不少领了肉粥的人正捧着碗吃得香甜,白芷也是露出一个真切欢喜的笑容来,就生活在最底层的小老百姓们而言,食能果腹衣能蔽体,每日能够在家中睡上安稳觉,能够跟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年交了赋税,还能落些余粮,这才是最要紧的事,至于朝廷的政敌争斗,皇子间的勾心斗角,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够过得好,谁做皇帝不是一样的?
“娘!”身后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呼声,转身,就见李施夷抱着桃花,桃花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衣裳,笑得很是欢喜,一见白芷就伸出手要扑她,白芷忙接了她在怀,见这小丫头在怀中拱来拱去的,仿佛自己真的是她生身之母一样,顿时也是露出笑容来,“你这孩子……”
李施夷则是细细打量过白芷和白桓,见两人都安然无恙,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你们都没事,你那日非要自己去,我好怕你出事……”她说着,擦了擦眼角,“这些人这样厉害,连云州的虎狼之师都被打破了头,更不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了。”
“他们都不是坏人。”白芷叹道,“若不是过不下去了,谁肯跟官军动手?”
桃花看着他们,也听不懂什么意思,动了动小鼻子,转头又见众人抱着碗吃得香甜,顿时指着那边:“娘,桃花也要吃……”
“你这小馋猫!又不是没有给你吃!”李施夷笑起来,还是去盛了一小碗来,白芷一壁接过,一壁笑道:“哥哥,你也去吃一些吧,我同施夷说说话。”
“好。”白桓虽说不放心,但李施夷和白芷素来亲厚,他也明白这点,迟疑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两人找了个僻静处,给桃花喂饭。这孩子那日受惊,除了白芷谁都不让碰,现在和李施夷等人也混熟了几分,也敢拉着李施夷撒娇了。
等到喂了一碗肉粥,桃花这才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笑得小脸都红了:“吃饱了。”又微微掀起衣服,戳了戳自己雪白的小肚子。白芷忍俊不禁:“你这小妮子,受了凉可怎生是好?”又给她理好了衣物,又见李施夷掩唇微笑,抬手之时,腕上多了一个金灿灿的虾须镯,白芷挤了挤眼:“这个是……”
李施夷脸色一红,忙将手背在身后,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红着脸羞道:“夏侯大哥送我的……”
对于这个,白芷是清楚得很,那日萧逸拉着她去偷看,这可是看得真真儿的,只是没有见到里面是什么。想到这里,她看着李施夷,笑容顿时促狭了几分。李施夷红着脸啐道:“连你也笑话我?沈姑娘昨日原本还同我说起你,说是担心你,见了这镯子也笑得不行。你也别笑我,你可不知,你昨日取了面粉回去后,有人可担心得一夜没睡……”
她还没说完,白芷怀中的桃花忽然蹦跶起来,一边扭动着小身子,一边指着一个方向,笑得十分乖巧:“爹爹——”
爹、爹爹!?
第63章()
桃花忽然来了这样的称呼,叫白芷吓得不成,见李施夷的笑容很是得意,白芷横了她一眼,转头见一个身材颀硕的男子逆光而立,他身着湛蓝色衣物,阳光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就那样立在那里,笑得十分和煦。发色如墨,鬓角如裁,光洁的额上垂下几丝碎发来,这样微微含笑的样子,仿佛一池秋水般润泽,让人不免看痴了。
“爹爹——”桃花还扑腾着,也不顾白芷了,颤巍巍的跳下白芷的怀抱,颠颠的跑到萧逸跟前,扭糖似的缠了上去。
白芷实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那日里萧逸抱了桃花之后,桃花那小表情里面分明写着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他了。可这才过了一日!就一日她不在!桃花这小妮子竟然已经和萧逸亲厚到唤他“爹爹”的地步了?!
李施夷笑道直打跌,拉着完全不相信眼前之景的白芷:“你就不知道了吧?桃花这孩子,贪吃得很。所谓攻其弱点,萧公子可是坏心眼的。教桃花唤他爹爹,只要唤了,就给好吃的。昨儿个我寻思着桃花一日不见了,等找到的时候,就见她非要缠着萧公子,离开一会儿就爹爹爹爹唤个不停了。”
白芷咬了咬下唇,只觉得额上都要落下冷汗来了——孩子,原则呢?
萧逸笑得润泽,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粒糖给桃花吃了,见桃花高兴得眯起了眼,牵了她回到白芷身边。两相对视了一阵,萧逸这才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没事就好,我担心得厉害,只后悔不该让你去。”
“我可不觉你担心。”想到昨日萧逸附在信最后的话,白芷红了脸,“成日孟浪,就只知道欺辱我。”
李施夷见她这言不由衷的样子,只是晃了晃她的手臂,又指了指萧逸,笑道:“你二人慢慢说就是了,我去看一眼流民的情况。”
“施夷……”白芷原本想拦着她,谁知李施夷转头向自己促狭一笑,跑得和飞起来似的,萧逸趁机拉住她,顺势带到了自己怀中,“阿芷,别走,让我抱抱你。”
他身上馥郁的檀香气息一瞬间便笼罩了自己,白芷只觉得身子都软了,乖顺的伏在他怀里。从这个角度抬头,能够见到萧逸眼中血丝颇重,看来果然是如李施夷所言,他真的一夜都没有睡了。
“你昨日回来后又走了,我只后悔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要你去。”萧逸紧紧抱着她,声音也有些颤抖,“我好怕你为了这事伤到……”
“伤到也是我自己想去做的。”白芷轻轻说,“除了我和哥哥,你们谁能和他们感同身受?只有同样失去了家的人,才能明白那种痛苦,他们才不会怀疑。”她说到这里,又轻轻抚着萧逸挺直的背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没事了,我不是回来了么?况且你难道不知,我不会有事吗?”
“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知一旦出了变故又该如何。”萧逸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人罢了,并非所有事都能料到。”
“没事啦。”萧逸素来都是谈笑自若的样子,今日这样的失态,不难想到是真哒担心自己,白芷微笑着劝他。
两人这样相拥了许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听到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萧公子……哎呀!”那声音戛然而止,转头就见来人捂着眼睛,还不住的摆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的这就走。”
白芷这下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转头又见桃花也捂着眼睛,小手不住的摆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的这就走。”她还小,声音这样的稚嫩,又因为嘴里嚼着糖果,听来就更口齿不清了。
嗯,这里有地缝能钻么?
挣扎着抽离萧逸的怀抱,白芷红着脸将桃花抱在怀中,瞋了萧逸一眼:“你这下可欢喜了!”
萧逸佯作无辜:“这怎的又怨起我来?又不是我将人唤了来。”
白芷脸色绯红,哪里去理萧逸,抱着桃花快步走到了一旁,又见沈昭立在棚子那里,低眉沉吟片刻,也明白沈昭此时是在安抚桐县流民的情绪。让对方见了实际的好处,这才是最大的安抚。
抱着桃花站在一边,桃花嘴里还在吧唧着糖果,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白芷,很是不解的样子。白芷点了点她的脑门:“怎么?用了些吃食就将你收买了?”
桃花歪着脑袋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只是拍手笑道:“好吃。”说罢了,又乐颠颠的亲了白芷一口,这才乖乖的偎在她怀里。白芷也煞是无奈,只是抱着桃花,又去盛了一碗粥来。还未坐下,就听田七有气无力的声音:“白姑娘……”
不料又遇到他,白芷只是礼貌一笑,又埋头吃自己的。田七看着搂着白芷脖子的桃花:“这孩子是你的女儿?”
“算是吧。”白芷很平静的说道,又将桃花朝怀中扒拉了一下,免得她落下去。桃花看着白芷吃肉粥,咽了一口唾沫,软乎乎的叫了一声:“娘……”
白芷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肉粥,笑道:“你不是刚吃过么?肚里长了獠牙不成?”
桃花根本不去管她什么,小手捧着碗,喝了一口,这才笑眯眯的扭动起来。白芷无奈给她擦了嘴,将剩下的肉粥吃了一半。她胃口原本就小,也就不吃了。
“你已经有女儿了啊……”田七怔怔看了两人一会儿,这才似笑非笑的问道,白芷见他神色古怪,也只是礼貌问道:“很奇怪么?”
“不,不奇怪。”田七黯然摇了摇头,声音渐次低了下去,“白姑娘是个奇女子,不知什么样的男儿才能娶到白姑娘……”
他声音实在太小,白芷也没有放在心上,但见他的神色,白芷约莫也能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只是对于流民,她除了悲悯之外,并无别的感觉,更不说她很少去过问别人的事了。当下也不去管田七话中什么意思,拉着桃花告辞了。
歇了不多时,又闻见一股子肉香,转头就见镇中已然升腾起烟。白芷不解,探着身子张望了一二,也看不清出了什么事。
“看来沈兄今日也是大手笔。”萧逸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白芷慌忙转身,见他摇着扇子,一派的温润,“昨日挪用军中的粮草,尽数以博陵侯府的粮食补上,今日为了请这一城的百姓吃一回烤肉,也不知道杀了多少生猪。”
“博陵侯府好歹也是大熙的百年世家,怎会连这点家底都没有?”白芷笑道,“只是累得博陵侯府名下的庄子将东西送到这里来,也是要些时候了。”
“这个自然,只是值得就好。”萧逸看着坐在一处的流民,“你瞧,他们现在那样信服沈兄,这就够了,不是么?”
“的确是够了,咱们的目的也达到了。”白芷微微颔首,“毕竟若是侯爷真的想成大事,没有百姓的支持,也都只是在痴人说梦罢了。”
萧逸笑吟吟的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啊,明白也是好的。今日之后,咱们便要进京了。”
京城,那曾经是白芷的家,但是现在,诚国公府已然荡然无存,有的只有仇人——那是仇人所在的地方!
这样想着,她握了握拳:“我会杀了他,害过我白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为了我爷爷、我爹还有我娘和我大哥。”
萧逸微微抿出一个笑容来:“你宽心就是了,我会陪你的,刀山火海,我都陪你一起走。”
*
在午时之时,吃了一次烤肉后,桐县流民们对于施恩的博陵侯沈昭是出自内心的感谢,在当日便将沈昭迎入了桐县。
而沈昭入县后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将被官府占了的田地尽数还给流民,又亲自去查了府库,见其中果然没有一分银两,也是气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
“这狗官!这府库里面,只怕是比他的脸还干净!”沈昭骂道,“也不知贪了多少银两,勿怪桐县能从大熙最为富庶的地方变为现在流民聚集之所,若无这等狗官在,如何会成这副模样?!”
白芷抱着桃花,跟在众人后面,又见萧逸立在一旁也不说话,白芷沉吟片刻,低声道:“萧逸,你觉得呢?”
“咱们手上已然有了羽林卫小队的队长,就算皇帝并无实权在手,但是这面子上的交代也要说得过去才是。”萧逸慢慢道,“如今上官宏大权在握,连皇帝亲卫羽林卫都能被他使动来截杀沈兄,若非一番机缘巧合,说不准已然被他得手去了。”
白芷颔首道:“如此不难看出,皇帝的确是没有半点的权力了。这大熙的朝廷,早就名存实亡了。”说到这里,她又扬起一个讥讽的笑容来,“只有这昏君才会听信谗言,杀了忠良之臣。不说我白家,便是被白家牵连的那些人,谁不是被上官宏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害了的?”
萧逸无声叹息,抚着白芷的发:“别怕,他猖獗不了许久了。”说罢,又捏了捏桃花的小脸,桃花立马变成小狗腿子,涎着脸天天叫道:“爹爹……”
见白芷气苦的神色,萧逸笑得厉害,又低声道:“咱们还需要一人为证,免得皇帝问起来,给了上官宏可趁之机。皇帝如今万事不管,上官宏对他,面子上的敬重也绝对是有,故此,说辞定要想好了。”
白芷颔首。
直到了午后,沈昭这才和众人会和,说到此事,沈昭说:“此事我已然听阿逸说了,流民之中,有人说愿意跟随进京面圣为证。”
第64章()
一到了九月,原本就是深秋时节,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打着旋落在池水之中,更是添了几分悲寂萧条的景象。( )
白芷坐在马车之中,因为天气越发的冷了,她的手炉烧得滚滚的,也如往日一样,她和萧逸同乘一车,只是方才上车之时,转头又见了白桓的神色,那样的狠寂,说不出的复杂。
对于白桓这唯一的哥哥,白芷如今也是不好说。自己和萧逸行止间愈发亲密,白桓素来心细,怎会没有发觉?更不说原本白桓就深以为萧逸欺负妹妹,一来二去,白桓看着萧逸的目光就愈发的阴狠了。
寻思着找个时候一定要这事和白桓说清楚,想想自从和萧逸相遇以来,他对自己一向是十分上心的,虽说初遇之时,他知道自己是白家的遗孤,所以将自己带在身边,但后来……白芷抿了抿唇,自从那日自己走了一步险棋落水后,便已然能够看出萧逸的心意了。
萧逸心悦她,她也是心悦萧逸的,两情相悦,这辈子便也再没有人可以插足了,即便是白桓,白芷也不会退缩半步。想到要与白桓讲清楚这些,白芷低眉间,脸色一片潮红,惹得正趴在她怀中玩着她腰间穗子的桃花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瞧她。
见桃花这样看着自己,白芷脸色愈发的红了起来,又点了点桃花的小鼻子:“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见桃花委屈的低下头去,也是抱了她在怀:“你这鬼机灵。”
如今已经到了京城地界了,一草一木,白芷看来都是那样的熟悉。京城曾经是她的家,但是这里,以后却再也不是家了。
这样想着,白芷就有些难过,这样的情态落在了萧逸眼中,只是不动声色的揽了她在怀:“阿芷。”
白芷有些不解,抬头看着他:“什么?”还未说完,额上便落下一枚吻来:“阿芷,有什么不欢喜的,告诉我不好么?”
“我没有不欢喜。”白芷强笑,“况我的心思你都是明白的,还需要我说什么吗?”又抱着桃花缩在他怀里,“我心里有些担心,但说不出为什么担心。又有些兴奋,我有多恨上官宏,你是明白的。”
“我明白,只是饭要一口一口吃,你明白的对么?”萧逸眯着眼微笑,带着几分薄荷香气的气息徐徐喷在白芷脸上,“阿芷,你还有我,还有桃花。”
抱着怀中的孩子,白芷微微一笑,红了脸:“以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