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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一双含笑的眸子,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什么了?”萧逸缓声问道,牵了她的手,“脸上这样红?”
“没什么。”白芷微笑道,又看着他的容颜,仿佛神祗般,让人怎么都不想移开眼,“你怎进来了?”
“都去送新妇去了,你知道我不喜喧闹。”萧逸缓缓说道,又慢慢走近白芷,“让我猜猜,阿芷是不是想到自己出嫁之时的样子?”
见白芷脸色愈发红了,萧逸笑得格外舒心,低笑道:“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说罢,又俯身,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阿芷这样香,我……”他说到这里,白芷愈发羞怯的低下头去,见她含羞的模样,一双眸子也妩媚极了,萧逸喉中一干,深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问道:“我能吻你么?”
这话一出来,白芷倒是笑了起来,指着他半晌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身子也笑软了,萧逸顺势坐下,将她抱在腿上坐下,在她鼻尖咬了咬:“混丫头,笑什么?”
“我只笑你,往日何等霸道,几时还问过我的意思?”白芷笑道,“今日怎的想到问我了?”
萧逸眼睛都笑弯了,几分狡黠从眼中迸射出来,扣住她的后脑,就势压向自己:“你仗着我疼你,才敢这样造次的是不是?”
白芷瘪了瘪嘴,双手环住他的肩,轻轻吻了上去。往日的亲吻皆是萧逸主导,一时半会她倒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又觉得羞臊,轻轻抽离了些。萧逸扣着她后脑,以额头抵着她的,笑道:“我往日是这样吻你的?我可不欢喜了。”
“你不欢喜我也不会。”白芷嘴硬道,又咬着下唇,温热的气息徐徐喷薄,勾得萧逸有些失神,半晌后,他才笑出来:“好,阿芷不会,我再教你一次就是了,好好学。”
不等抗议,萧逸已然将她拉向自己,唇舌缓缓的游走在她唇齿间。原本倒也是温柔,只是到了最后,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的急促起来,萧逸更是用了大力气,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白芷挣扎了几次,这才勉强抬起头,见他含笑看着自己,拍了他一把:“你要不要吃了我?”
“正有此意。”萧逸笑得十分温润,白芷脑中腾地浮出“人面兽心”四字来,他轻轻点了点白芷的唇,“我的女学生会了么?”
白芷撇嘴笑道:“会啦,先生你教得好。”
“既然会了,可得让先生我瞧瞧。”萧逸笑道,白芷恼了,又拢了拢自己的长发,方才挣扎之时,几乎被尽数散开了,坐在妆镜前,就要重新梳辫子。
“别急。”萧逸按住她的手,“我来给你梳。”也不等白芷拒绝,持了篦子给她梳头,“阿芷这头长发倒是好看极了。”他动作十分的轻柔,好像怕扯痛了她,慢慢的给她绾了一个飞天髻。
这发式也是十分的复杂,白芷脸上红得厉害,咬了咬下唇:“可没见过这样的人,一会子我的头发散下来你就开心了。”又低眉想了想,还是起身回了自己院子,取了那支一直呈在锦盒之中的红翡滴珠凤头赤金簪,静默了片刻,还是给自己戴上:“你满意了?”
“既是许了我,可没有反悔的事了。”他笑得欢喜,“待明日,我就去向你哥哥提亲。”
*
一路到了夏侯府,此刻已然是人声鼎沸,因为夏侯杰娶亲之故,羽林卫之中也算是有喜事,虽说这几日这些羽林卫在夏侯杰手下吃尽了苦头,更有上次夏侯杰揍了一人但皇帝根本没有管的事在里面,羽林卫也是收敛多了。只是一来二去,倒也有人发现这位都统就是看着凶,其实是个性情中人之后,也算是慢慢的和他亲厚起来。
夏侯杰也没有女性亲眷,故此在喜房之中陪李施夷的也是白芷。静候了不多时,就听外面嘈杂声愈发大了,旋即就有人进来。白芷看着夏侯杰,见他脸上也有几分诡异的红晕,顿时笑起来,也起身退到一边,夏侯杰挠了挠头皮,还是进去,喜娘笑道:“请新郎挑起喜帕。”
原本白芷含笑,还想一会子臊一臊李施夷的,但直到她看着夏侯杰端了自己的长剑朝喜帕刺了去,差点吓软了腿。等到剑尖挑了喜帕,也将李施夷吓得不轻,捂着胸口难掩眸中惊恐。
沈沁荷看了两女一眼:“瞧你俩那点出息,不知道武将都是拿兵器当喜秤的?”
对于这个风俗,白芷还真不知道。一时也是涨红了脸,寻思还好方才没有叫出来,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李施夷原本惊魂未定,和夏侯杰对视一眼,还是低下头去了,羞得满脸潮红。
喜娘又端了饺子来给李施夷吃,那饺子看着玲珑可爱,但李施夷咬了一口,里面的馅还泛着生肉的颜色。白芷看着她硬生生咽了下去,也是微微捏了把汗。
待饮了合卺酒,夏侯杰出门待客,沈沁荷又是个爱热闹的,也跟了去,喜娘嘱咐了李施夷几句,又去端了吃食来,这才笑道:“还请白姑娘陪着新娘子,我们就在外面,一会子若是有事,叫一声就是了。”
白芷点头称是,看着喜娘退出了房中,这才笑起来:“如今可欢喜极了?你嫁到了这里,以后可是夏侯夫人了,行止间多多注意些,别给人那你饿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我省得,绝不会让夏侯大哥为难的。”李施夷微微一叹,又抚着喉咙,“你不知,那饺子生的,里面都是凉凉的,我吃了倒有些不舒服。”
“这不是给你端茶来了?”白芷笑道,又在托盘上端了一杯君山银针来给李施夷放在手中,“趁热吃了吧。”
李施夷点头,白芷也捧了茶杯在手,那汤色明黄澄净,的确是君山银针的上品。白芷正待喝一口,却蹙了蹙眉头,低头看着杯中茶水,半晌没有说话。
见她这般神色,李施夷也着急起来:“阿芷?”
白芷按了她的手,端了两杯茶起身,将杯中茶水倒进了摆在喜房之中的羊脂玉净瓶中,这才将茶杯放好,笑道:“新娘子已然吃好了,快些将东西拿出去吧。”
李施夷看着白芷,知道她若是无事绝不会做这样的举动,也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白芷笑得若无其事,歪了头,从发中拔了萧逸所送的红翡滴珠凤头赤金簪,用手绢包好,对进门而来的喜娘笑道:“快将茶具收下去。”又将金簪递出去,说:“夏侯将军在前堂待客,可别让新娘子等急了。你出去将这个给夏侯将军,他知道什么意思。”
喜娘掩唇笑起来,打趣道:“夫人只管放心就是了,今日的宾客再怎么不开眼,也不敢灌醉了新郎官,否则啊,明日只怕要给夏侯将军打折腿呢。”又收了那簪子,捧了托盘出去了。
见她出去,白芷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见李施夷有些担忧的目光:“那东西是萧公子送给你的?你将它给夏侯大哥做什么?”
“他知道什么意思。”白芷握了握她的手,眼中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第74章()
如今的夏侯府,堂前可是一片热闹之景。
夏侯杰原本是年轻俊彦,刚一回京就大婚,且还是皇帝赐婚。饶是如今皇帝并无实权,但还是大熙的皇帝,更不说上官宏和上官贵妃父女俩都为此次婚礼出了不少银钱,这京中忠君爱国或是上官宏的党羽,如何肯不出面来?一时之间,邀请的宾客倒是十分的多。
萧逸和沈昭作为夏侯杰的知己,自然是和他在正堂之中了。看着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不觉人声鼎沸,而此时虽已夜晚,但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将宾客席上衬托得喜气洋洋。
沈沁荷倒也是干脆,坐在京中贵妇贵女之中任人打量,也不去说话,倒是紧紧的盯着外面。不多时,又有人来,递了一张帖子给管事,管事看了一眼帖子,高倡导:“司天监监副柴彦平柴大人到——”
正说着,就见一人身穿赭石色衣衫,走得倒是飞快,看来倒也是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一身玄衣,腰上一块螭纹玉佩,一进门,便向夏侯杰拱手笑道:“夏侯将军,恭喜恭喜。”含笑的样子颇有几分冷清和妖孽。
夏侯杰不识得他是谁,也只是抱拳回礼,只是举止间十分疏离。柴彦平笑眯眯的对萧逸执礼道:“萧兄。”
“柴大人。”萧逸不动声色的回礼,见柴彦平笑得十分的狡黠,一双眼睛里也不知道含了什么情绪,让人不敢逼视。
虽说夏侯杰不识得,但沈昭却是认识这人的,也有几分怀疑。屋中虽是鼎沸人声,但这几人之间仿佛时光静止,良久不语。
“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沈沁荷的声音,沈昭这才回头,见沈沁荷不知何时从内室出来,虎了脸,“你又胡闹,这男人家待的场合,你出来做什么?”
沈沁荷笑道:“那哥哥以为,我应该在什么样的场合?里面那些人,个个炫耀完了自己身上的珠宝,便开始互相吹嘘儿子兄弟,生怕让人不知道自己儿子、兄弟可以议亲了。大熙的世家子,有能耐的都在羽林卫里,可惜羽林卫里也没有几个好东西,剩下的,也不过就是些让人拣剩了的次品罢了。”
她这话说得十分傲气,萧逸啜了几分笑容:“沈兄来日可得给沈姑娘找个她中意的人才是。否则以沈姑娘的脾气,只怕是连花轿也不会上的。”
沈沁荷撅了撅嘴,转头看着萧逸,陶瓷般的小脸上出现几丝红晕来:“我就很中意你啊。”
“萧某一介布衣,若是娶公侯家的女儿,只怕连聘礼也出不起。”萧逸回绝了她,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沈沁荷哼了哼:“少唬我,你们萧家什么家底,真当我不知道?”又看着柴彦平,“我没有见过你,你又是谁?”
“司天监监副柴彦平,沈姑娘有礼了。”柴彦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施了一礼,却得了沈沁荷一声冷笑:“哦,原来是司天监监副,听说上官大人身边有一得力之人,极善占星之术,就是你吧?这监副位置好做么?”
柴彦平也不答话,沈沁荷又笑起来:“好听了是占星之术,难听了,可不就是神棍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还需要你做什么?”
“沁荷!”见她越说越不像样,沈昭忙喝止她,后者皱着小眉头,哼了哼,也不说话了。柴彦平倒是笑起来:“博陵侯素来谦和,更是以礼贤下士闻名京城,没想到沈姑娘却是十分的直肠,实在是不像。”
“你什么意思?”沈沁荷怒了,柴彦平,笑得眼睛都眯上了:“柴某什么意思,就是沈姑娘听到的意思。”
沈沁荷素来是被娇宠在手中的,何时被人这样在口舌上占了便宜?顿时大怒,若不是沈昭拦着,只怕当即就要和柴彦平动手。柴彦平见她气红了一张小脸,却是愈发的开心,大笑着往席上走去。沈沁荷恼得厉害,狠狠的跺了跺脚:“你笑吧,你只管笑,终有一日,我叫你跪在我跟前哭!”
沈昭见妹妹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头痛不已,转头见萧逸笑得温和,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局面了,也是叹道:“阿逸与他认识不成?”
“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觉得他有趣得很,这才自作主张下了帖子请他来。”萧逸解释得十分淡然,“沈兄总是明白我的,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并无问责之意,只是他总是上官宏的人……”沈昭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声,“我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上官宏今日实在是□□静了些。”
萧逸笑着反问:“难道沈兄希望他闹腾起来?安静一些,才是好事一件呢。”
见萧逸似乎有事瞒着自己,沈昭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夏侯杰正在堂中待客,不觉有人来到身边,笑道:“将军,这是夫人命人送出来的。说是一定要交到将军手中,见了这物件,将军自然明白了。”
夏侯杰转身接了那被锦帕包着的金簪,也不知是因为吃了酒还是堂中烛火闪烁之故,他脸上浮起红晕来。沈沁荷方才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见了夏侯杰羞臊的样子,那火气也一扫而空,拊掌笑道:“哈,李姑娘就是厉害,能让咱们的铁面将军都红了脸,好生厉害呢!”
“沈姑娘莫打趣……”夏侯杰尴尬一笑,还是将锦帕展开,露出其中的红翡滴珠凤头赤金簪来,“这簪子……不是施夷的啊。”
“莫不是上官贵妃送的礼?”沈沁荷拿了那簪子在手,却见萧逸转向了那根簪子,神色微微变了。
*
按着常理,婚宴之上,新郎官只能等到宾客尽数离去,这才能进后院的喜房。只是此时却顾不了那样多了,夏侯杰和萧逸二人走得飞快,沈沁荷一头雾水,却也只能跟在两人身后往喜房走去。
刚进了垂花门,就听见一阵嘈杂,抄手游廊上灯火通明,喜房门前人影闪动。只听一个男子有些迷糊的声音:“不就是新娘子?怎么就不能看了?我告诉你们,就是夏侯杰来了,我也不在乎!”
不难听出声音的主人吃醉了酒,又听到一个焦急的女声:“哎呀,这是哪里来的醉汉?你们是怎么回事?叫人跑到了这里来?”不待众人解释,那女声又响了起来,“我与你说,你最好赶快离开,别忘了今日堂中吃酒的不少是云州从沙场上下来的将军,若是与你动起手来,你自己知道份量,还不走?”
灯影闪烁,就见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挣扎着要往喜房里去,一时众人纷纷惊叫,而立在门前的那人正是白芷:“啊呀,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赶紧去叫人来将这人叉下去。你们府上是做什么吃的,能让人大喇喇的就到了这里来?但凡新妇有闪失,你们谁能交代?”又有人飞快的朝垂花门而来,嘴里一面喊着:“快来人!好歹也要护着夫人和白姑娘才是。”
“竟有人来了这里?”沈沁荷原本就是炮仗性子,一时也是狠了声音,“竟然敢做出对新娘子不敬的事来?谁给他的胆子?”说罢,上前便一把抓住那醉汉的肩,将他扳了过来,却对上一双迷离的丹凤眼,他摇摇晃晃的,似乎站不稳。
沈沁荷这下得意了,冷笑道:“姓柴的,这是你自己不开眼,要犯在姑奶奶手里,若不叫你长长记性,还以为是我沈沁荷的姐妹是能给你欺辱的!”她说到这里,猛地一巴掌将柴彦平扇得翻了一圈,后者因为站不稳跪在了地上,她却犹嫌不够,一肘子过去,柴彦平“哎哟”一声,仰面躺在了台阶前,鼻子鲜血直流。
对于沈沁荷的彪悍,白芷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真是每次见了都能佩服一回。也不知是否因为灯火之故,她一张小脸看起来十分的苍白。萧逸上下看着她,见她并无闪失,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阿芷没事就好……”
夏侯杰几乎是破门而入,见李施夷安然无恙的坐在床上,也是稍微松了口气,咬牙骂道:“这老贼!竟然连如此重兵把守的府上也能进来!”
而屋外的沈沁荷提了柴彦平衣襟在手,冷笑道:“你方才不是笑得很得意么?黄汤灌多了就随意找个地方躺尸就是了,偏偏要来打扰我姐妹的安宁?我现在就杀了你,看上官宏敢不敢和我分辩!”
“沈姑娘!”萧逸唤道,“别杀他。”
“什么?你也黄汤灌多了?”沈沁荷气得柳眉倒竖,“吓到了施夷姐姐,你也不在乎?”
“今日是夏侯兄大喜之日,见了血未免不吉利。”萧逸淡淡说罢,又对红着脸出了门的夏侯杰道,“夏侯兄还是差遣人手将这里围起来吧,如此重兵把守,还能下手,只怕并非刺客,而是……”
“而是从正门走进来的。”柴彦平鼻子鲜血涓涓,止都止不住,挣扎着从沈沁荷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襟,“这姑娘家身手这样好做什么?以后嫁了人,夫君怎的吃得消?”
见他因为鼻子受伤而眼眶都红了,萧逸也是好笑,然则不发一语。沈沁荷哼了哼,率先走了。直到不少军士被派进来守住新房,众人才离去。
夏侯杰虽说良久不语,但时不时看向了柴彦平,那神色就差将他生吃了。一直到了垂花门前,柴彦平方才笑起来:“萧兄,我如今可不欠你什么了。”
第75章()
萧逸目光闪烁,看了他一眼:“的确不欠我什么了,只是柴大人今日给沈姑娘打了一顿。【 //ia/u///】”
“此事就不劳你过问了。”柴彦平扬起一个笑容来,又看了一眼萧逸和夏侯杰,“我可不知道你们什么意思,我方才吃多了酒,对夏侯夫人做了些不敬的事,还请夏侯将军宽恕些。”他说到这里,拱了拱手,又露出一个笑容来,“各为其主罢了。”
萧逸神色微微闪动,对夏侯杰笑道:“夏侯兄,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还是先去堂中待客,我和阿芷说说体己话。”他一面笑,一面眯着双眼,紧紧的看着夏侯杰。后者有几分不明所以,眉间忽又舒展,笑道:“既然如此,萧兄也快些回来才是。”
待夏侯杰和柴彦平一道去了,萧逸这才看着身边的女子,见她垂眉不语的样子,也只是握着她的手:“阿芷……”
“我没事,不打紧的。”白芷摇头含笑,“我没那样柔弱,你知道的。只是想着还有几分害怕罢了,我虽不爱君山银针,但那茶中怎会有一股似酸似臭的味道?虽是很轻,却也闻得出来,我想着会不会有异,这才不敢喝下,想了个法子让你们来。”
萧逸点头,轻轻抚着她的面容:“你没事就好,我只怕上官宏今日不会让夏侯兄轻易成婚,却不想他竟然直接想害新娘子,若是有一个不妥,只怕是……”他也不说下去,静默了许久,这才冷笑起来,“看来我委实应当重新审视他一番了。”
静默了一会子,白芷还是展眉微笑:“还好我也不是池中物,可配得你?”
“自然配得的。”萧逸微笑道,又细细端详着白芷,“你啊,若是除了半点意外,让我可怎生是好?”又握了她的手,缓缓的往堂中去了。堂中虽是人声鼎沸,但此处却是十分的静默,两人缓缓的在此处走着,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寒风习习之下,院中的枯枝都摇曳着撞击出声响来。
见白芷拢了拢手臂,萧逸顺势将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莫冷到了。”说罢,又牵着她往堂中,不待白芷点头,又觉得耳边风声愈发的大了起来,眼皮也是不住的跳动着,一时也有些担忧,忙拉住了萧逸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害怕……”她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