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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养成手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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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无可奈何,只轻轻在他唇上点了一点:“人前倒是道貌岸然,人后俨然就是急色荒唐之人!”又抱紧了怀中的桃花,“也亏得你今日反应得快……”

    “我早便想好了,无论上官宏做什么,我都能让他铩羽而归。”萧逸不甚满意,倒是也将白芷扒拉进怀里,“只是今日,他到底还是想着不能开罪了这群云州下来的悍将,若是惹恼了,在京城之中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要杀他可谓是易如反掌。”

    “你还安排了什么?”白芷不免好奇,抬头看着萧逸,车中光线晦暗,只能见他启唇微笑,“我还安排了许多事,譬如让阿芷亲口承认是我的妻。”

    白芷笑着啐他:“哪里来的道理?越过六礼,一件都不做,就想要我做你的妻子?真以为我那样好相与?”

    “也好,过几日将这些礼数都给全了,你便是我的妻了。”萧逸笑起来,“如今的局面,倒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怕要出好些事了。”

    *

    至于夏侯杰大婚后,京中的确出了大事——因为上官贵妃有孕,乃是皇帝江修第一个孩子,而先皇后已死多年,便有御史上书请封贵妃上官玉凤为后,而皇帝还未对这事作出回应,旋即便是呼啦啦的上书请封,再略略一算,竟然几乎是文臣之中十之五六!

    只是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意思了。

    “皇后?”白芷听萧逸说罢,也是将这话中的意思给细细咀嚼了一遍,这才看着立在堂中的萧逸、沈昭二人,冷笑道,“上官玉凤的性子我知道,她素来被上官宏宠在手心,说是不谙世事也不为过。她可以做贵妃,但是做不得皇后,皇后需要的不仅是家世,还有处世的手段。那种恩威并施的法子她是学不会的,冒险让她做皇后,只怕会适得其反。”白芷说到这里,见众人纷纷看向自己,也是不说话了。

    那红墙金瓦之中,妃嫔之间的争斗,即便上官玉凤有上官宏这个靠山在,但是妃嫔谁不是出身高贵异常?若是一旦引起嫉妒,那便是修罗场!

    只是转念,白家给上官宏害得这样凄惨,若是报应在他女儿身上……无论是前世的了解,还是往日白家未曾落败之时知道的,上官宏对这个女儿都是疼爱得如珠如宝,生怕有半点不妥。

    白芷握了握拳,那种报复的快慰感觉在胸中萦绕,无端的觉得欢喜起来,此举将上官玉凤竖为众矢之的,只怕上官宏才会觉得心痛,想想白家落败后受到的锥心之痛,白芷觉得十分的畅快。

    门外却响起一个声音:“侯爷,有人等在东花厅,说是侯爷的朋友。”

    “我的朋友?”沈昭有些惊讶,萧逸却笑道:“沈兄交友遍天下,却又有什么不妥?”

    “不,并非不妥,只是来得十分突然。”沈昭一笑,正要问那客人是谁,便被萧逸按了按肩膀,“沈兄只管去吧,若是我所料不差,今日这位,来头可是很大,沈兄不必细想,怎么样想,就怎样说就是了。如今可不是咱们有求于人。”

    沈昭对这话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见萧逸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疑有他,吩咐让其等着之后,回自己房间更衣,这才往东花厅去了。

    屋中原本就热,沈昭一面脱去了自己的斗篷,一面看着立在屋中的人。那是个男子,立在窗前,背光而立,虽说看不清神色,但隐隐约约的觉得无比的眼熟。

    直到那人转过身来,沈昭才恍然大悟,对那人行大礼道:“皇帝陛下。”

    那人正是皇帝江修,不在宫中好生待着,却以沈昭友人的身份来了博陵侯府。看这沈昭对自己行礼,江修也是上前,亲自扶起她:“沈卿知道朕今日为何私服来此?”

    沈昭看着他,这缘由若推脱说不知,未免是太过矫情,当下也就颔首:“如今群臣闹着要陛下封上官贵妃为后。”他说到这里,见皇帝不辨喜怒的神色,也是顺势试探道:“陛下不愿意?臣那日见陛下心疼贵妃的神色,并不像是假装。”

    “朕是疼她,她若不是上官宏的女儿,朕也愿意让她做朕的皇后。”皇帝说道,“朕这几日思来想去了很久,想到这一年多以来,上官宏权倾朝野,做下了许多事后,心里就愈发的不是滋味起来。是朕太惯着他了,惯到了现在,他胃口是愈发的大了。朕若如他所言,将凤儿立为皇后,试问朕和汉献帝又有何不同?只是如今,泰半文臣上书请封,朕又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沈昭听着他的话,心中忽然有了几分寒意——因为他不能置之不理,所以他来找自己了。自己和上官宏素来不甚对盘,若是由自己出面搅黄了此事,上官宏必然恨得厉害,到时候两相争斗之下,必然有一方重创,而另一方也讨不了好。

    等到了那个时候,皇帝岂非就是渔翁,作收鹬蚌相争的成果就是了。

    想到了这一层,沈昭也就笑起来:“皇帝陛下如今的处境的确是难熬,只是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上官宏势大,能得到这样多的文臣支持,若是陛下不答应,他逼宫也不是不能的。”

    皇帝目光炯炯的看着沈昭,问道:“朕知道你素来是对朕忠心,对大熙忠心,朕已经是无路可退了,你可愿意帮朕?如今的局面,朕可谓是被上官宏那老贼架空了,实在不知道还能找到几个如沈卿般可信的人。”

    沈昭不动声色的一哂,看着面前颇有些颓败的皇帝,一时半会儿心中竟然涌出了一阵快慰——皇帝并非是没有能力,相反他很有能力,是先帝诸子中最为能耐的。但是此人极爱享乐,声色犬马,压根儿不将国事放在心上。当年白景恒在群臣之间奔走,就是想联名上书劝诫皇帝勤政,然而上官宏反水,在皇帝面前诬告白景恒结党营私,乃是大逆不道的谋逆,皇帝杀白景恒,白家抄家,牵连者多达近千人。

    想到这里,沈昭看着皇帝,虽是惯有的谦和模样,但口中却也是森冷了起来:“皇帝陛下,臣不过空有爵位,却无实权,如何能与满朝文臣相抗衡?即便是夏侯将军,身为羽林卫都统,能护得皇帝陛下不被人害,却又怎能和文臣相提并论?此事臣委实帮不了陛下,还请陛下另谋高就。”

    皇帝脸色变了几变,见沈昭下摆,神色愈发的难看,半晌后,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昭:“这样说来,沈卿是要看着朕被那老贼逼死么?今日朕私服来此,沈卿还不明白?阖宫之中,都有那老贼的钉子,朕若是再如上次一般召见,只怕上官老贼早已来了。”

    沈昭静默的听着皇帝的话,待他说完良久,这才抬头看着皇帝,见他满脸的悲戚,好像真的在为沈昭不帮自己而痛心疾首。沈昭静默的和皇帝对视了片刻,还是移开了眼,露出一个似嘲非嘲的笑容:“皇帝陛下,恕臣直言,当初陛下下令处死白相并连坐近千人之时,陛下就已经在将自己往死路上逼了。大熙忠良死节之臣,净是惨死在皇帝陛下的旨意之中,否则又怎会有今日的祸端?”

    江修脸上白了白,忽又扬起一个笑容来:“朕听闻你素来是白景恒的拥趸,是也不是?”

    “陛下,如今陛下也是怀疑上官宏,难道还不肯正视当日白相是被冤枉的吗?诚国公府百余口性命,就因为上官宏诬告而死……”沈昭说到这里,还是静默的闭了闭眼。不,诚国公府的事,不仅仅是因为上官宏的诬告,还有皇帝的不查!但凡皇帝愿意多深究一点半点,白家不会落到这样的结局,更不会有近千人无辜被杀。

    这样不辨忠奸的皇帝,也不怪朝中大臣纷纷装聋作哑——谁会愿意出头将自己性命送上去?

    江修的脸色十分不快,却也良久不说话,静默了半晌:“所以,你是要看着朕去死咯?”

    沈昭倒也十分聪明,从容答道:“不是臣要看着陛下去死,而是臣真的无能为力。试问陛下,臣一人之躯,如何同朝中半数文臣相抗衡?”

第78章() 
第二年的正月初一,乃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只是也是在当日,和福字一起发到各个官邸府邸的,便是皇帝下达的封后的旨意。

    对于上官玉凤被封为皇后,众人倒也没有表现出许多的惊讶,皇帝如今是切切实实的孤家寡人,根本扛不住上官宏的压力,只能选择妥协。

    一辆马车从夏侯府中缓缓驶出,一路往皇宫的方向去了,经过了宫门,这才进了皇城,又驶向了麟趾宫。在宫门前停了下来,早已有人守在了外面,见马车一来,顿时迎上来笑道:“夏侯夫人可算是来了。”

    李施夷立在车辕上,对那人礼貌一笑,又让身边人扶了自己下车,说:“今日娘娘这样着急叫我入宫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

    “谁不知娘娘和夫人亲厚呢?”那人笑得眉不见眼的,“我们家娘娘素来是没有心眼的,和夫人亲厚,这才请夫人来呢。”

    想到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人的倨傲,和现在这模样两相对比,李施夷更是觉得好笑了,但也不说什么,跟在那人身后进了殿,就见上官玉凤火急火燎的迎了出来。一见李施夷,她忙不迭的拉住她的手,笑起来:“哎呀我方才就说你怎么还不到,这下可算是来了。”又对领进李施夷的那人笑道:“你快下去,让我和夏侯夫人说说话。我方才让人去煮姜汤了,你去盛几碗来。”

    那人颔首称是,去端了几碗姜汤过来,又将门掩住了,这才退了出去。见那人走了,上官玉凤这才伸手握住李施夷身边侍女打扮的白芷的手:“你今日才肯来见我,我好难过……”

    她原本就是个天真的人,这话还没说完,眼泪就簌簌而下,一边哭一边擦,只是那眼泪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完一样:“我还以为你死了,心里好害怕……”她哭得厉害,小手不住的擦着眼睛。屋中一时静默,好一会儿也没有声响,只有她一人的哭声。

    白芷也只是被她拉着,不说一句话,看着上官玉凤哭成了泪人。又低眉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迟疑片刻,问道:“孩子多大了?”

    上官玉凤原本哭得厉害,一听她这样问,又想到太医嘱咐过若是情绪波动太大只怕对孩子有影响,又赶紧憋住眼泪,只可惜眼泪憋不住,一边抽泣一边回答:“三个月了……”

    “三个月了啊。”白芷叹了一声,又见上官玉凤小脸都哭花了,也是垂首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难道你比我委屈么?我还未哭,你哭什么?”

    上官玉凤被她这不咸不淡的语气给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努力止住泪水,这才抬起头,扬起小脸:“没,我没哭。”她说着,又擦了擦脸,“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不怪你,你们家让我爹害得这样惨,你讨厌我也是情理之中的。”她说到这里,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白芷,你以后可不可以进宫陪我说说话?”

    白芷看了她一眼,见她不安的揉着衣角,那神态和个小孩子一般,心里也是软了几分,但也不开口。李施夷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明白这样的时候委实不是自己能够说话的——白家给上官宏害成了什么样子?别说白家,就算是她,沦落到父母双双被山贼所杀,也是上官宏造的孽!

    见两人都不说话,上官玉凤眼眶又红了红,转过身去擦了擦眼睛,这才转回来,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事啦,你肯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了。你没有事,我至少也安心一些了……”她说到这里,小眉头皱了起来,又觉得不该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放下手又见两人都齐齐的看着自己,眉头皱了皱,掩面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很凄凉,小手胡乱擦着脸,几乎连袖口都沾上了泪水。白芷和李施夷相视一眼,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后,上官玉凤又狠狠的擦了擦脸:“我不哭了,我没有什么好哭的。”又抬头看着白芷,“你怨我是应当的,做错了事应该被惩罚,所以我不能强求你原谅我。可是、可是……”

    她说得有几分委屈,白芷也微微的叹了一声,说:“都要做皇后的人了,还这样一幅被人欺辱了的样子,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里又没有别人。”上官玉凤擦干净脸上的泪,怯怯的坐在两人身边,“我听嬷嬷说,白芷已经嫁人了?”见两人双双看着自己,也是缩了缩脖子:“我、我……我听说那日有人说白芷是他的、他的……”

    白芷静默了半晌,低声道:“你也别管这些事,好好养身子吧。”不待上官玉凤点头,外面就响起女官的声音:“娘娘,小厨房送吃食来了。”

    上官玉凤顿时露出笑容来:“送进来吧。”又转头看着白芷和李施夷,“你们和我一起吃吧,我这些日子身子重了,修哥哥都亲自让人看顾我的饮食的,很是精细。你们也一定会喜欢的。”

    两人不置可否,已然有人端了食盒进来,里面盛着不少吃食。上官玉凤率先夹了一个鸭肉包子,又见两人不动,也没有那样高的兴致了,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不适合口味?”又盛了一碗茯苓红枣山药粥给白芷,“你以前喜欢这个的,要不要尝一尝?”

    白芷看了她一眼,思量了片刻,还是接了碗:“多谢了。”那茯苓红枣山药粥煨得烂烂的,红枣的果肉也被煮得香软,映得米粥有几分发红。见白芷肯接,上官玉凤也是咧开嘴笑了,又给李施夷盛了一碗,“味道很好的,真的很好吃。”

    白芷静默的端碗,喝了一口山药粥,不觉想到以前。往日上官宏还未曾反水,自己和上官玉凤也是亲厚,每每自己吃的时候,她总是坐在身边看自己。而后白芷会问:“你要吃的话?我再叫人给你做一碗。”

    上官玉凤会摇头,说:“我不吃,我不爱吃甜的。”然后又看着白芷吃。

    只是到了最后,她总会上前来拉住白芷的手腕:“白芷,好白芷,给我尝一口。你实在是吃得太香了,香得我也想吃了。”

    念及此,白芷胸中一口气长久出不来,只是抿了一口米粥,那米粥混合着红枣的香甜和茯苓、山药的清香,只是白芷长久没有吞咽下去,这口米粥之中,层层味道之下,好像还有似苦似臭的味道。

    白芷眉头蹙了蹙,见上官玉凤舀了一勺,正往嘴里送去,身子先于脑子反应过来,起身“啪”一声便打在她手上。上官玉凤被吓得不轻,勺子落在厚厚的绒毯上,盛着的粥也溅在上面,冒出阵阵热气来。上官玉凤也没有想到她这是做什么,桌上的碗被她手碰了碰,顿时合在了身上,吓得那女官惊叫起来:“来人!还不来人!这里有人要冒犯娘娘!”

    “别说话!没有人要冒犯我!”上官玉凤忙制止她,见女官神色讪讪,又轻轻的加上一句:“是我不好,不是她的错……”

    李施夷看着白芷,也是有些不敢置信。再有什么,她也不该亲自动手才是。见两人都看着自己,白芷收回手,声音都有些发抖:“别吃,这粥里有不对的东西。”

    上官玉凤怔怔看着她,半晌后,才点了点头,下去将衣服换了。待她走了,李施夷方才拉住白芷还有些发颤的手:“阿芷,其实你不恨她,不然你刚才就不会救她了。”

    “我刚才就想到了以前,我每次吃山药粥,她起先说着不吃,然后最后又要和我抢的样子。她好像一直都没变过,那样纯真,像个孩子一样……”白芷咬了咬牙,想到方才打在上官玉凤手上。那样的举动几乎是没有过脑子,而是下意识做出来的。

    或许李施夷说得对,自己并不恨她。否则当日也不会让李施夷告诉她自己还活着的事,今日更不会来见她。只是每每想到她是上官宏的女儿……

    待上官玉凤转出来后,怯生生的看了白芷一眼,又对身边的女官道:“你把这个拿出去给半夏问问,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不能害了我的孩子。”

    她说到此处,又看向了白芷,见她沉默不语,挥退了女官,这才说:“你不怪我了,是么?如果你还怪我的话,你方才就不会救我了,对不对?”

    “我不知道。”白芷如实说,“我老是想到你爹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家因为你爹才会像今日这样惨……可是我又觉得,这是你爹做的,跟你没有关系。”

    “有关的。”上官玉凤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一头的珠翠让她看起来更是娇小玲珑,“他是我爹啊,怎么可能无关呢?”她说到这里,又含泪笑起来,“不过我今日还是好开心好开心。虽然说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但是今天打了我。可是我还是好开心,因为你还是担心我的,不然不会打我。我不知道谁想害我,可是我现在还有些感谢他。”她说到这里,又握了握白芷的手,“我知道我爹对不起你,白家那么多人命,也不是我能够弥补的。不过……如果你以后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来找我吧,我也想和你说说话……”

第79章() 
白芷和李施夷从宫中出来,已然是临近午时了。京中虽是比起其他地方算是繁荣,但繁荣也不过是面子上的罢了,此时街道上的小摊贩早已收拾了回家,看起来也是有些萧索。

    白芷坐在车中,身子跟随着马车微微晃着。想到方才在宫中,上官玉凤的眼睛,白芷心中没由来堵得厉害。她自然是知道上官宏做的事不能加诸在上官玉凤身上,但是每每想到上官玉凤能够在上官宏的庇护之下那样天真无邪的成长,而自己却被夺走了最亲近的人,那股子怒火怎么样都压制不住。

    不仅是恨意,还有嫉妒。自己失去了祖父、爹娘和大哥,而上官一家却能那样安生的活在这京城之中。只是上官玉凤……

    白芷冷凝着脸色,心乱如麻。手却忽然被人握住,抬头便对上李施夷的眼神,也是拾掇了心绪,强笑道:“怎了?”

    “你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这世上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你若是恨她,你就好好儿恨她;若你觉得是上官宏作的孽,就不要算在她头上。”李施夷说,温婉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你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放过自己而已。今日她还未曾封后,都有人来害她了,他日登上了皇后宝座,她那性子……怕得被人嚼得骨头渣也不剩了。”

    李施夷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复自嘲笑道:“你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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