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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要恼我?”萧逸挑眉笑道,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酥麻随着唇舌的移动而缓缓传到身子各处,白芷咬紧了下唇,小手推着他:“萧逸,莫闹……”
“阿芷是我的妻,我怎的又算是闹了?”他含笑问道,带着几分酒意的气息徐徐喷在脸上,更是酥麻。白芷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萧逸笑道:“阿芷好生害羞。”又看了一眼洒满了桂圆莲子的床,大掌一一将其扫落在地,这才抱着白芷躺下去,“你这丫头,怎的到了此时,一句话也不说了?”
白芷脸色酡红,神色也有些飘忽:“我说什么?”
萧逸展眉微笑,柔声道:“阿芷,让我看看你。”他伸手解了她的腰带,又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阿芷不想看看我么?”
白芷羞红了脸,还是逞强笑道:“我才不想呢。”见萧逸墨玉般的眸子里净是笑意,脸上更是发烫了,只闭着眼睛让他胡作非为。肌肤甫一接触到空气,饶是夏日,白芷还是打了个哆嗦,看着萧逸好整以暇的躺在面前,而自己除了贴身的小衣什么也不剩了。
“你不脱了?”白芷问,萧逸却出现孩子般任性的神色:“阿芷若不帮我脱,我就不脱了。”说罢,他揽着她翻了一圈,让白芷坐在自己身上,“阿芷帮我脱。”
原本自己就已经半/裸了,身下的男人却还好好儿的,白芷有些说不出的羞怯,兼之这样坐在他腰腹间,臀下盈盈的东西抵着自己,白芷满脸通红,只锤了他一把:“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才慢吞吞的解了他的腰带,一件一件的将繁复的喜服给脱了下来。
将萧逸扒得和自己差不多了,白芷这才算是舒畅了几分,翻身下了他的身子,捋顺自己的长发:“安置吧。”
“安置吧。”萧逸轻轻的重复了一句,翻身覆上了白芷的身子,“傻丫头,我是你的了,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白芷羞红了脸,她对于那事一直一知半解,还未来得及明白这些,白家便落败了,往后的日子更是无从谈起。虽说知道阴阳交/媾,但却……“去去去,你少欺我。再胡诌,你就、你就……”见萧逸压了几分下来,她脸上更红,语无伦次说,“你就给我出去!”
萧逸笑起来,俯身抱住她。赤诚相对,他肌肉轮廓都能感觉得到,白芷像是漂浮在海里,忽然抓住了一块木板一般,伸手抱着萧逸。
“别怕,会有一点疼……”萧逸附在她耳边轻轻说,耳鬓厮磨,“阿芷,看着我,看着我,别怕。”
他的声音像是带上了魔力,白芷点了点头,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了眼中自己的倒影,也是笑了出来:“萧逸,我心悦你,我很欢喜……”
直到疼痛传来,白芷蹙紧了眉头,虽是强忍,但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细密的吻轻轻落下,像是安抚:“阿芷……”
深深的呼吸几声,白芷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有事……”又抱住他,“我不打紧的,我受得住。”
萧逸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畔,仍旧是歇了好一会儿,怀中人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他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芷,你是我的。”
细碎的呼声和床板的摇晃声传了出来,足足到了半夜才渐渐的歇下。白芷初经人事,又是女子,自然不比男人,早已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青儿在外守了半夜,端了水进去。萧逸给白芷擦拭过一次,拨开她汗湿而绞在额上的碎发,落下一枚吻来。
第99章()
窗外鸟儿的清啼婉转,传进了耳中。白芷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私密处还有些酸楚,懒洋洋的睁开眼,就见床帐上的和合二仙图案十分的显眼,想到昨夜的事,白芷脸上一红,正待起身,又被人连着薄被一起抱了起来:“既是醒了,便来吃早饭吧。”
闻见萧逸身上的檀香气息,白芷脸都红了,又见他只是穿了一件居家服,更是抿唇笑起来:“今日不去上值?”
萧逸笑道:“上什么值?你尚且未醒,我又何苦去上值?况且今日原本休沐。”他说到这里,拨开白芷的发,将她放在自己膝上坐定,又舀了粳米粥吹凉了送到白芷唇边:“吃吧,别噎了。”
白芷红了脸吃了,那头青儿和倚翠已然进来,将屋中昨夜的狼藉给收拾了。倚翠一面捡着地上的桂圆莲子,见白芷坐在萧逸膝上的样子,笑道:“再怎么新婚燕尔,你们倒也不比如此啊。怎的不在嘴里含凉了,这才喂给她?”
萧逸眸中顿时染上温存的笑意,看着白芷,静默了半晌,这才笑起来:“这倒是好法子。”说罢,真仰脖吃了一口,要哺给白芷。后者红了脸拍他,又横了倚翠一眼:“你助他做什么?”
“我犯得着助他?”倚翠冷笑道,“若真这样不待见我,今日可就回去了,这府上一应大小事,你自己料理去!”
青儿忙拉住她:“翠姑娘别恼,我家小姐不过是和姑娘亲厚呢。”倚翠气哼哼的不说话,萧逸咽了口中食物,见白芷撇着嘴角笑,趁她不注意,轻轻的吻了吻,这才笑道:“阿芷莫理她,昨儿个沈姑娘早就说了,将这丫头送与咱们了。可还没见过这样的人,还要和主子呛起来的。”
倚翠笑道:“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说罢,将手摊开,“这些桂圆莲子你二人要么吃了,要么让我拿出去扔了,自己选一个吧。”
“吃了吧。”萧逸笑道,“早生贵子,还是借一借寓意的好。”见白芷脸都变红了,亲自剥了桂圆喂给她。门外又有人声传来:“夫人。”
“谁啊?”见白芷不好说话,倚翠张口问道,外面又说:“皇后娘娘派人来了,说是给夫人送礼的。”
白芷笑道:“来了。”说罢,又要穿衣,还没起身,被萧逸按住:“青儿,你去将东西拿进来。”又揽着白芷道,“既不是以懿旨送来,你又何必起身?算是友人祝贺,你身子还懒,她明白的。”
青儿出去又折了回来,手上碰了一个盒子,奉到了白芷跟前。白芷打开了盒子,见其中卧着一只赤金打造的项圈,坠子是用上好的翡翠造成叶子,又以羊脂白玉打磨的牡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入手十分温润,看得出绝非凡品。
青儿笑道:“这物件,怎的眼熟至此?仿佛往日上官家的小姐常戴的。”
白芷只笑不语。
*
萧逸和白芷礼成后不久,上官宏邀请的日子也要到了。如今已然是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为显庄重,白芷穿了蓝色掐金线喜上眉梢云锦褙子,又戴了上官玉凤命人送来的项圈,见萧逸也是服了一件螭纹衣裳,两人这才往上官府去了。
上官宏虽说称病不出,但实际上什么样子,却是人尽皆知的。刚到了上官府门前,就见其中姹紫嫣红的,俨然是胜春之景。白芷看着这一副光景,不免又想到惨死的亲人,心中只憋了一口气,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将这恨意压制住,勉强进了门。又有人来接,换了数轮马车和小轿,将两人抬到了后园。
虽说炎热,但看起来却是十分的凉爽,湖中长桥纵横,都通往湖心小筑,能够看见小筑之中人影闪动。白芷和萧逸一笑,尚未说话,就见小筑中已经有人迎了出来,为首的便是威远侯夫人。她笑得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笑吟吟的过来,携了白芷的手:“我就说呢,这两人总不能不来了不成?萧夫人,咱们可都等得好久了。今日来了好多人呢,都是萧夫人认识的。”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但白芷淡然一笑:“我可没有和京中贵妇接触过,怎的又有人见过我了?”虽是如此,但还是随着威远侯夫人进了小筑,不多时便有人围了上来,笑道:“这便是萧夫人啊?今日总算是见到了本人,让我好好瞧瞧……”
白芷一时被人围住,一一看过了在场诸人,愈看心中愈凉——这些贵妇虽说如今模样多有些不同了,但白芷却是都认得的!
全都是昔年和白家交好的人!其中大多人都见过她!
虽说如此,但白芷还是稳住了神色,随着威远侯夫人坐在座位上。威远侯夫人笑道:“算来还是萧夫人顶顶有福气,咱们之中有谁,当家的刚被封官,圣旨又封了自己诰命的?”她笑着指了一圈,“可没有人是不是?你们啊,心里羡慕去吧。萧大人可是个能耐人儿,又不纳妾,又宠着萧夫人,可叫人歆羡。”
几个贵妇已然上下打量着白芷,皆是含笑不语。白芷也只是喝茶而已,威远侯夫人笑道:“不过,前些日子,可不知道萧夫人怎么了,卖了府上那样多人?”
白芷笑眯眯的放了茶杯,问道:“威远侯夫人怎的和我家那看门的一样,鼻子这样灵通?我家卖几个奴才,都给夫人知道了?”
威远侯夫人脸色顿僵,白芷笑道:“我原本是个粗鄙之人,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可没有冒犯夫人的意思,我只是在想,夫人无端盯着我家做什么?为了防着?为了千日做贼?还是觉得我家有贼,想要千日防着的?”
威远侯夫人的脸色好比吃了虫子一般,端着茶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又有几人和白芷说话,皆是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不多时长桥上又有声音传来。循声看去,见上官宏被一群人簇拥着而来。
上官夫人早早的就没有了,爱妻一朝身亡,膝下只有上官玉凤唯一一个女儿,故此上官宏十分溺爱上官玉凤,可谓是掌上明珠,连几个儿子加起来也不及她一人。
白芷沉吟了片刻,还是将目光投向了萧逸,见他笑而不语,也是安心下来。上官宏甫一榻上小筑,那群男人便齐齐的拱手施礼:“上官大人。”
上官宏朗声笑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又看向了萧逸,“本官想着好容易病愈,自然要和诸位同僚好好的欢喜一二。更不说萧大人拜官不久,萧夫人也鲜少和贵妇结交,自然应该为诸位引荐一二。”
萧逸从容笑道:“多谢上官大人美意,萧某感激不尽。”上官宏看着他,眼中笑意之下,却是深沉的寒光,“萧大人此话,本官未免受不起了。”又拍了拍萧逸的肩膀,让他坐下,大手一挥,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气势,“诸位便玩好就是了,男女有别,女眷也不必过来同咱们几个男人玩耍了。”
威远侯夫人笑道:“看来上官大人对萧夫人委实上心,怕是当做女儿的呢。”
“我瞧着也是呢。”又有一人笑起来,白芷看去,凭着记忆,那似乎是中书令刘韬之妻,身上也有三品的诰命。只见她笑眯了双眼,携了白芷的手,“皇后入宫也快两年了,上官大人素来是喜欢皇后的,这一来二去,自然更是思念女儿了。连我见了萧夫人都觉得面善极了,仿佛是前世见过一般。”
白芷淡淡一笑:“兴许是前世见过吧。”
刘夫人又细细的打量着白芷,笑道:“我可算是想起来了。你们瞧,这品格,是不是和先头诚国公府的那位——”
这话虽不算是大声,但几人都围了上来,将白芷紧紧围在其中,像是辨认一般看着她:“倒是像了五六分,我若是未曾记错,萧夫人也是姓白?莫非……”
众人说到这里,都不说话了。私娶罪臣之女,莫说白芷要糟,萧逸更是脱不了干系!白芷心中恨意浮动,但还是稳住了申请,托着项圈上的白玉牡丹问道:“难道诚国公府的人姓白,我就不能再姓白了?这是什么道理?”她说到这里,又佯作不经意道,“方才诸位还说,上官大人将我当做女儿呢。这白家不是上官大人揭发的?上官大人昔年和白相什么关系?白相家的人,他没见过?忙不迭撇清关系才是,还当做女儿?”她说到这里,也是轻轻笑道,“我倒是和皇后能说上几句话,皇后是个极好的人物,勿怪上官大人疼她。”
在场诸人都知道白芷是在推诿,但苦于手上拿不出证据来,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此时听她说到上官玉凤这般轻松的语气,忙讪笑道:“皇后的确是个顶好的,别说萧夫人,就是我们,也是喜欢的。”
白芷只是笑,未免这些人又开口针对自己,她顾盼左右,见不远处立了一个侍女,也是一身罗绮,梳妆打扮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好,想来是有体面的丫鬟,招手笑道:“我见你衣着和那些人多有不同,想来你是有脸面的,我只问你了,你家里有桂花酥么?这般的茶点也不摆上来?”
那侍女不疑有他,上前忙道:“有,有,是婢子招呼不周,萧夫人莫怪。”她一面吩咐下去,一面看了一眼白芷,目光落到了白芷胸前的项圈上,笑道:“原来萧夫人也有一个?”
白芷佯作不解:“什么也有一个?”
“往日皇后娘娘便有一个项圈,同萧夫人这个一模一样的。”那侍女笑道,又命人拿了桂花酥来,见白芷问话,也是笑道,“说是夫人还在的时候,拿渥南国的翡翠造了叶子,又用上好的和田玉做了花给皇后娘娘做了一个,皇后娘娘还未出阁之时,便宝贝得和什么似的。咱们府上的人都知道,从未离过身呢,连后来入宫去,也是带进宫去了。原本以为是独一无二的,没成想,原来萧夫人也有一个,想来萧夫人必然出身殷实之家了,否则怎有这般家底?”
白芷也不急着回答,拿了一块桂花酥纳入嘴中,待吃了,这才说道:“你眼错了,这就是皇后娘娘的项圈。”见众人诧异,她笑眯了眼,“前些日子我进宫去,皇后娘娘和我说话,说与我一见如故,这才送与我的。”
那侍女笑道:“看来夫人是得了皇后娘娘眼缘,否则这样宝贝的物件,又怎肯轻易送了人?”她说到这里,又行了一礼,“婢子说多了话,还是先行下去了。”
她说罢就走,白芷也不拦,反倒是看向了在场诸位夫人的神色,见她们神色都有游移之态,也是舒心一笑。
上官玉凤那样宝贝的东西都送了白芷,可见白芷在她心中是与众不同的。而如今她临盆在即,上官宏一向将这个女儿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说白芷是白家的后人,一旦消息传到了宫里,皇后出一个岔子……
众诰命纷纷决定缄口不言了,那头又有人进来打了个千:“大人,尚书令华文柏华大人和夫人到了。”
第100章()
一听这个名字,众夫人也是起身要张望,白芷坐在原位,脸上从容的笑意已经僵滞,修长的手指握着裙子,将裙子捏得皱皱巴巴的。
华文柏,原本也是和上官宏一样,投在了祖父白景恒门下,和父亲交情极为深厚。白家出事之前,华文柏官至正四品户部侍郎。而后来白家落败,没有伸出半点援手不说,在上官宏一跃成为内阁之首后,华文柏也变成了如今的正二品尚书令。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够明白吗?
白芷深深吸了一口气,也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了小筑入口,见一个身着紫色衣衫的男人进来,他算不得高,但满脸憨相,只是眼中却是掩不住的精明,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酒窝,像是一个绝无半点害处的善人。而他身边立着一个梳着高鬟髻的女子,虽说生得不算是花容月貌,但仿佛一池秋水般润泽,让人看了还想继续看下去,此时笑眯了眼,一派和善的样子。
“华大人,本官还当今日你不愿前来。”上官宏哈哈大笑着起身去迎,华文柏也是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犹似打着哈哈:“这故人在此,我好歹也要来看看不是?”虽说面向上官宏说出“故人”二字,但华文柏的眼神却看向了女眷所在的地方。白芷蹙了蹙眉,若说上官宏不敢肯定,但华文柏是见过自己的,就算自己和那时模样变了些,但又能变化到哪里去?更不说他今日将华夫人带了来,华夫人和母亲素来是交情笃深,与自己也是亲厚异常,一旦华文柏夫妻俩开口,那便是铁证!
白芷正在踌躇,就见华夫人被威远侯夫人迎了,笑眯眯的牵过来:“阿弥陀佛,还真当华夫人你不来了。我们几人还寻思着,在哪里去瞧见这样的人。”
华夫人也是笑迷了双眼,刚一落座,就见白芷立在跟前,一脸的寂寥,心脏忽的一跳,几乎慢了一拍,哑然道:“你——”
威远侯夫人沉吟片刻,笑道:“华夫人你可不识得这人了,这是中书舍人萧大人的内人。方才咱们还说呢,您瞧瞧,这模样,可和当日白家的夫人像了五六分,是也不是?”
众夫人面上虽是含笑看着威远侯夫人,但心中已然开骂了。自己不怕死,总得想一想旁人吧?若上官玉凤因为自己几人指认了白芷而气得动了胎气,不说皇帝惩处与否,就是上官宏这一关都过不了!
谁会寿星老儿上吊呢?
白芷倒是强逼着自己静下来,行了一礼:“华夫人。”
华夫人看着她,仿佛入了神,又起身围着白芷转了一圈,这才落座:“唉,好好的日子,说那作死的逆贼做什么?也不怕败了性质?”
威远侯夫人犹自不满,笑道:“只是瞧着萧夫人实在是面熟极了,这才和夫人提了一句呢。”
华夫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威远侯夫人再这样的日子提白家人做什么?我虽是吃斋念佛了,但这脑子可还在。这样旁敲侧击,不就是想要我一句,这孩子的确是白家那被卖出去后不知下落的女儿?这般钻营之人,岂不败坏了兴致?若是你这般与我添堵,我走也就是了,留在这里看谁的眼睛鼻子。”
威远侯夫人蔫了:“华夫人这是哪里的话?”
“你问的是哪里的话,我说的也就是哪里的话。”华夫人说道,“妇人饶舌,可是七出之罪!”又携着白芷,“这丫头虽和白家那小女儿有几分相似,却绝不是她。那小蹄子眼角可有一粒痣,又是个爱耍痴撒娇的,性子任是谁都受不住。原本白家就是逆贼,从云端落到了泥地里,那小蹄子若是受得住才是奇哉怪也!还能如今攀附上了博陵侯,变成了正五品京官的夫人?”她说到这里,又放了白芷的手,也无苛责之意,只是淡淡说道,“再做诸位若是有觉得我包庇的,大可以向皇帝陛下参一本就是了。我行得正坐得端。”
刘夫人忙笑道:“华夫人何必动气?大家也不过玩笑几句罢了,况且咱们可都等着您老来疼疼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