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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养成手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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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帐子里传来白芷的声音,像是气急了,萧逸不答,倒是老头啧啧称奇:“像萧大人这样不重子嗣的人,只怕这世上也不多见了。”又提笔写了几个药名,这才将方子给了萧逸,“萧大人照着这方子抓药就是了。”

    萧逸道谢,又付了诊金,待老头走了,他这才坐在床前,将帐子撩了起来,见躺在里面的白芷眼睛都红了,看来那样的委屈。“你怨我?”

    “我不怨你。”白芷摇头,擦了擦眼睛,“我只是觉得,我身子这样弱,逼得你连孩子不想要了。”

    “咱们有桃花了。”萧逸握紧了她的手,见白芷要说话,他还是笑起来:“你恼什么?孩子又怎比得过你?”他说到这里,俯身吻了吻白芷的额头,“别怕,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咱们再作打算也不迟。”

    *

    因为白芷怀孕,李施夷如今胎已然稳了,便到了萧府去看她,又和白芷说了不少好话。白桓更是亲自看顾着妹妹的饮食,生怕哪一点出了岔子。

    至于寿王死后,京中渐渐平静了起来,上官宏那日被那样拂了脸面,也不等他找华夫人料理,便传来华夫人削发为尼的事。华文柏如何都劝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白芷心中也是难受,但也不能说别的什么。只是华夫人出家的罪名,自然而然就被人想到了是上官宏逼得。

    短短一月,先是皇帝染病,又是寿王去世,现在更是怡安郡主出家。别说朝臣如何,就是百姓也窃窃私语起来,纷纷说是不是江家气数已尽了。江家天命不佑的说又被传了开来。一时间,皇亲们的情况岌岌可危。

    京中的气氛这般的诡异,又有人往萧府去了,带去了皇后的懿旨。

    “萧夫人不知道,皇后娘娘想念夫人得很,不然也不会这样命人出来请夫人入宫去。”那年老的女官说着这话,像是真的一样,“夫人还是收拾些行囊,和老奴进宫去吧。”

    上官玉凤即便再想念她,也不会让人将她带进宫去的。毕竟上官宏那性子,上官玉凤是他的闺女,又怎会不知道?这样明着给上官宏杀白芷的机会,上官玉凤绝不会做的。

    换言之,这究竟是谁想要白芷进宫去,但凡是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萧逸和白芷一起接了懿旨,将那女官打发在正堂等着,白芷这才回了屋中。进门就吩咐道:“翠姑娘,青儿,给我收拾细软。”

    萧逸原本就跟在后面,见她这样说,忙打了帘子进去。青儿忙给他行礼:“姑爷。”说罢,又要收拾东西。萧逸摇头道:“不必收拾,你家小姐和你玩笑呢。你二人出去吧。”

    青儿听话的要走,倚翠经过萧逸之时,只低声道:“可别让她想到一出是一出,自己不打紧了,孩子也不打紧了?”

    萧逸轻轻颔首,见白芷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见她如此,萧逸上前道:“好好的,怎么又要进宫去了?”

    “你也觉得我在闹?”白芷问道,见萧逸负手而立,并不说话,也是冷笑起来,“你自然觉得我在闹了。这样送死的事,我难道不知道错处?”

    萧逸轻声笑起来,那笑容润泽如同春水,上前将白芷揽到怀里,声音十分温柔,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呛起我来了,与我说说,我又是哪里招惹了你?”

    白芷哼了哼:“与你说正事呢,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说到这里,她又轻声道:“萧逸,你让我去,好么?”

    “你那样担心她?”萧逸问道,“叫你进宫去,我也明白几分,上官宏那老贼心思深重,明白若是你进宫,无疑是将皇后暴露在你面前。若是你要鱼死网破,杀了皇后,即便上官宏杀了你,也不能欢喜。”

    白芷颔首,咬了咬下唇:“上官宏绝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进宫去。我虽是个女子,但若是将我惹急了,我必然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况且若是上官玉凤有事,上官宏一辈子都不会安稳。既然如此,他又如何敢?”她说到这里,又苦笑着摇头,“只怕是玉凤出事了。”

    萧逸并不说话,抿着唇看着她,沉默了半晌后,这才开口道:“旁的事我都可以由了你的性子,只是这件事,即便你恨我也无妨,我不会让你去的。”

    白芷喉中一哽,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人这样相对沉默了一会子,白芷还是张口问道:“那你们想好了什么法子?”见萧逸目光探究,也是咬了咬舌尖,“如今江家人和上官宏势如水火,你们又想到了什么法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见萧逸迟迟不语,白芷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担心我,只是这事,我还是觉得心中不安,进宫去看一眼,未必不好。皇后若真是有事,这个节骨眼上让我进宫,必然是上官宏已然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只能寄望于我,既然如此,他又怎敢对我做什么?”

    萧逸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白芷,眉心突突的跳。他素来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即便是有人拿刀指着他脖子,他也从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此时却像是破功一般:“你这般胡闹……”

    “你莫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白芷说道,“如今上官宏虎视眈眈,又怎会容许你们做什么?”

    萧逸还是不说话,看着白芷的目光仿佛是受了委屈一般,白芷只做没有见到。沉默了良久,萧逸这才低声道:“阿芷说是冷心冷肺,往日我还不觉,今日难道要我哭给你看,你才回心转意?”

    “你就是哭了,我也不会回心转意。”她说道,萧逸顿时气结,将她扑在床上,重重的咬着她的唇,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唇吞下去,静了好久,他这才抬头看着白芷,见她撅嘴的样子,气得又啃了一口:“你这——”

    “你咬了一番,还要将我吃了?”白芷没好气的啐了一口,“你只管闹,伤了孩子半点,我也不活了!”

    “你不活,我也不活了。”看出白芷的撒泼,萧逸温润一笑,索性和她一起撒泼起来,“咱俩一块死了,死了也在一处,来日投生了,我还娶你。”

    “呸!”白芷骂道,“还男人呢,要死要活的做什么?”又推开他,“还不起来?”

    萧逸将她扒拉到怀里:“阿芷,别去,听我的可好?”

    白芷也只是摇头:“你说,上官宏想要做什么?”

    “他……”萧逸说到这里,浅啄着白芷的额头,“快了,他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而且这一动作,便是大动作。由得他闹就是了,如今沈兄也不是池中之物,只消沈兄振臂一呼,便会有人响应,更不说夏侯兄手中的兵权,上官宏绝不敢。”

    白芷轻轻点头:“萧逸,此事,你就莫要管了,我自有分寸。我不怕死么?我这一辈子,原本就是上天怜悯给的了。”

    若不是上天怜悯,又怎会死去了,又重生到还在鄞县之时?又怎会还有这样的福气能够嫁给萧逸?

    见她这样说,萧逸目光也沉了几分:“阿芷,我知道你倔,罢了,我不拦你,只是……”

    “没有只是,我不会有事的。”她说道,轻轻的亲了亲萧逸的唇,“你宽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

    待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萧逸总算是松口,亲自给白芷收拾了细软,将她送了出去。那女官原本等得十分不耐,见白芷出来,也是满脸堆笑:“萧夫人可算是出来了,那咱们就去吧。”

    白芷微微颔首,和她一起出了门,上了马车,一路驶到了宫门前,例行公事的查了腰牌,这才让人进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事,白芷总觉得此处有些寂寥。

    等到上了凤栖宫,那女官神色有些变化,立在外面不说话。白芷不明所以,推门而入,却听见其中传来似怨非怨的哭声,仿佛随时都要断了一般。

第111章() 
这似怨非怨的哭声,在偌大的凤栖宫内显得十分的肃穆,无仿佛置身在炼狱之中,满是厉鬼的啼哭一般。

    白芷背脊都有些发凉了,还是打着胆子往寝殿走去,刚一进门,那哭声愈发的大了。循声看去,只见一人伏在床上,身子歪在床前的脚踏,双肩微微的抖动着,一看就知道在嘤嘤哭泣。而床边的婴儿摇篮却是空无一人,仿佛从没有存在一个婴儿一般。

    静默了片刻,白芷还是放了帘子进去,轻声道:“玉凤,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抖动的双肩停了一停,转头看着白芷。上官玉凤原本就是一张鹅蛋脸,一双大眼睛之中满是纯真,仿佛是春日的阳光般美艳的容颜此时却没有半点光彩,好似病空了一般。蜡黄的脸色和红肿的双目,无一都是在诉说着她这些日子的煎熬。

    转头见是白芷,她向后缩了缩,怀中的孩子被她抱得紧紧的:“你别过来,我不会将灏儿给你的,你别过来……”

    白芷沉默,片刻后还是上前,吓得上官玉凤不住的向后缩着:“你别过来……”襁褓又被她紧紧的拉在身前,如同一样绝不会放手的珍宝一样,绝不会妥协的。

    白芷静默的走进了她,上官玉凤的哭声已然凄厉而惨淡,满脸的泪痕,还不住的往后缩着:“你别过来,我不会将灏儿给你的。”

    只听“啪”的一声,她脸上已经挨了一着,不多时便浮出了清晰的指痕来。上官玉凤从小到大都是被上官宏捧在手中,什么时候被人打过?一时也是懵了,抱着怀中的小皇子无助的哭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芷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么?”见上官玉凤只是无声的流泪,白芷蹲下身子,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上官玉凤抬眼看着白芷,哆哆嗦嗦的半晌,这才勉强点了点头:“白芷……”

    “哭什么哭?”见她还认得自己,白芷也是松了口气,将江灏从她怀里抠了出来,见小皇子哭声十分微弱,因为腹中也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白芷较往日只有桃花之时更是多了许多母性,抱着孩子低声道:“奶过了么?是不是饿了?”

    上官玉凤只是摇头,也不说话,白芷抱了小皇子,出了门唤来伺候上官玉凤的女官,让她去唤乳母来。小皇子约莫是真的饿了,闻见了奶香,便吃得十分香甜。见是如此,白芷也是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颓然跪在地上的上官玉凤:“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样哭什么?有什么能比你孩子重要?”见她沉默不语,伸手将她拉起来,“我与你梳妆,这样的模样,还有什么一国之母的模样?”

    上官玉凤如今的模样憔悴得厉害,整个人俨然摧枯拉朽般,仿佛死灰枯木,没有什么生气了。顺从的任白芷给自己梳了个凌云髻,又因为脸色颓败,又在她脸上扑了一层粉,虽说掩不住双眼的憔悴,但好歹是有了几分一国之母的感觉。

    白芷又让人给她弄了些吃食来,让上官玉凤吃了,又抱着吃饱了的小皇子在怀中,边走边哄着,见上官玉凤吃得食不甘味的样子,说:“你这般神色做什么?难道谁给了你委屈受?”

    上官玉凤摇头道:“什么一国之母,我还能够存在多久呢?”她说到这里,抬头看着白芷,“白芷,你说,我爹是不是要篡位了?”

    不待白芷说话,她又摇头道:“我不稀罕什么一国之母,我只想修哥哥好好的。爹爹不让我去看修哥哥了,我好难受,我好想他……”

    白芷只是斜眼看了她一眼,并不说什么,而是转向了立在上官玉凤身边的那个女官:“尚仪好规矩。”

    女官浑身轻轻颤了颤,看着白芷问道:“萧夫人说什么?”

    “我说什么,尚仪不知道?”白芷冷笑道,“皇后乃是小君,你这贴身伺候的不在凤栖宫守着皇后,自己去了哪里?若是皇后和小太子出了半点岔子,你脱得了干系?”

    “是娘娘让婢子下去的。”女官很是坦然,“这话可以问一问皇后娘娘,便知道婢子此话是否虚言。”

    白芷上下打量她:“是个伶牙俐齿的,叫你下去,你还真是下去了?皇后方才三脉散乱,犹如失心疯证,你难道看不出来?你要下去?若是皇后神志不清之时伤了小皇子,你担得起这个责任?还是你觉得皇帝陛下病重,皇后就弹压不住你们了?即便没有陛下,上官大人还在呢。”

    听她提到上官宏,女官脸色顿时变了,忙伏下道:“婢子知罪,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前倨后恭!”白芷说道,见上官玉凤嘴唇动了动,好像不欲惩处,板着脸说道,“皇后,规矩乱不得。”

    皇后咬了咬下唇,勉强点了点头:“打十板子就是了。”她声音那样轻,仿佛随时都要被风吹散,又起身抱了小皇子,“灏儿,灏儿……”

    “现在知道灏儿灏儿了,你这做娘的,是要活活饿死他?”见白芷如此说,上官玉凤神色顿时变白了,“我没有,我没有……”

    “皇后娘娘,你是小君,是一国之母。”白芷道,“就算大熙将亡,江修一日没有被废,你就一日都是皇后。皇后哭哭啼啼形如疯癫,这是什么样子?只会让大熙蒙羞,你给谁看这样的笑话?”

    听她这样说,上官玉凤低头不语,半晌后合了合眼:“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白芷道,看着她的神色分外的坚决,“你若是知道,你今日便不是这个样子了。你是皇后,再是上官宏的女儿,他凭什么不让你去见皇帝?你是皇帝的妻子,更是他的女儿。不让皇后见皇帝,不让女儿见女婿,这是哪一国的道理?”

    上官玉凤咬紧了牙:“我不敢,我不敢,我好怕爹爹生气,白芷你不知道,爹爹生气好可怕的,我不敢……”

    “你想知道江修如何了么?”白芷问道,见上官玉凤点头,“那是你爹,你撒一个娇难道不成?”

    上官玉凤沉默起来,并不说话,白芷则是低眉沉吟片刻,上官玉凤的爹,可是上官宏,她的仇人!想到这里,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微笑起来,有些恶毒的念头浮上心头,看着上官玉凤道:“我有个法子,你只要敢,我保证你可以见到江修。”

    *

    乾元殿,因为江修重病,此处已经成了重兵把守之地。只是这重兵把守,却并不是羽林卫,而是上官宏的亲卫。

    守在乾元殿前的人见凤撵慢慢向着此处走来,一时也是如临大敌——上官玉凤乃是上官宏的女儿,上官宏对其什么样的呵护?若是上官玉凤执意要进去,这些人也不敢怎样拦着。

    但是上官宏却吩咐过这些人绝不能够退开,这般时候,岂不是两相为难?

    上官玉凤下了凤撵,被人扶着,慢慢的上了玉阶,每走近一步,守殿的卫士都沉了几分呼吸。等到上官玉凤上了玉阶,为首的只好上前去行了一礼:“皇后娘娘。”

    上官玉凤神色有些恍惚,看着那人的表情淡淡的:“皇帝陛下呢?”

    “陛下如今病重,缠绵病榻已久,还请皇后娘娘回避。”那人硬着头皮,但神色全然不变,好像真的是担心上官玉凤的身体而不让她去看江修一样。

    上官玉凤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那人原本向上官玉凤行着礼,也没有抬头看她,只是不多时,身后的人呼啦啦的全部跪在了地上,那人不明所以,抬头却见上官玉凤已然泪流满面,几滴泪水沿着她的脸庞缓缓滑落,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着,仿佛是风中烛火般摇曳。

    那人见状,也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息怒。”上官玉凤虽说柔弱,却也绝不会当着人的面这样的痛哭。这几人低着头,还是交流了一会子目光,纷纷觉得赶紧要让上官玉凤止了泪,不然这事传开了,仔细上官宏扒了他们几人的皮。

    上官玉凤只是这样戚戚然的哭着,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才幽幽的叹出了一口气来:“修哥哥死了么?”

    “陛下身子虽不好,却绝对不至于如此。”

    “那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上官玉凤问道,见众人的神色颓然,向前走了一步,“我今天偏要进去,你们谁敢拦着我!”

    “皇后——”为首的那人忙不迭的起身要拦住上官玉凤的去路,高大的身子就这样挡在上官玉凤身前,“皇后恕罪,上官大人有命,皇帝陛下身子孱弱,定要好生静养,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陛下的休息。”

    上官玉凤咬紧了牙:“我爹爹说了?什么都是我爹爹说了!”她说到这里,猛地从袖中扬起一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既然是我爹爹说了,你们将我的脑袋带回去,向我爹爹复命吧!”

    “皇后不可!”

    “你别说话!”上官玉凤素来是柔弱的性子,此时却是十分的刚强,“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们现在却不让我去见他,你们安的什么心思?想要我夫妻分离,我们绝对不会分离的!既然你们执意,那么就让我死了好了,我也不怕这些!我爹爹总归也不在乎握了,我还怕什么?”

    她说到这里,手中小刀向着自己压了压,雪白的脖子上顿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如同细水一样流了下来。

第112章() 
见上官玉凤见了红,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垂了目光,静默了半晌,这才让开了身子。om

    上官玉凤泪流满面,将手中的匕首掷下,立在外面半晌不动,直到在凤撵之中的白芷快步到了她身边扶她,上官玉凤这才哆哆嗦嗦的进了殿中。

    乾元殿是皇帝的寝宫,自然是华美无双的,雕栏画栋,鎏金的屋顶和屋檐看来贵气逼人,只是刚一进门,便闻见一股子药味混杂,原本只是药香也就罢了,但因为皇帝被半软禁般关在寝殿之中,这气味有些颓败枯朽。白芷原本就有了身孕,闻了这气味,实在是令人作呕。

    费力压下去想吐的*,白芷还是扶了上官皇后往床边去,明黄色的帷幔之下,江修躺在床上,脸色难看得如同死灰般,见不到半点属于活人的气色。上官玉凤自从上次寿王进宫之后,再也没有见到江修了,此时见他这样,伏在床边掌不住哭了起来。

    白芷看着江修这样的惨状,心中涌出了报复的快感。江修忠奸不分,轻信上官宏这等逆贼,当年因为上官宏诬告,一气杀了连同祖父白景恒在内的数十名为国请命的忠良死节之臣,因此牵连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

    今日这样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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