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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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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入阵中。数千人厮杀的场面,谷昭生平亦是头遭。一会功夫,便杀红了眼,见着身穿红绿军装的人就斩。信玄鼓起的蓝芒,迎着刚刚升起的霞光,和着红毛鬼的鲜血,绽放出妖异夺目的光芒,成为坡地杀场中最为绚丽的一幕。红毛指挥官站稳阵脚,指着那团遇者披靡的光芒啧啧称奇,对属下下令:“那团妖芒到底是什么东西?赶快组织一排火枪手,将他干掉。”

属下马上集结六十余人,黑洞洞枪口对准谷昭,点燃了火绳。而这一切,距离谷昭仅仅三十丈外的事情,谷昭浑然不知。他周围全是红毛,早已忘乎所以。一阵枪响过,挡在谷昭之间的数人中枪,其中有颜字寨士卒亦有些红毛。谷昭始觉不妙,但闻一声熟悉的娇呼:“谷大哥小心左侧。”

谷昭闻言往这边一扫,已经来不及了,第二排火枪手已然点燃了火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郁离子一声断喝:“休伤吾弟。”声落人到,一剑甩出。郁离子何等功力,情急之下的奋力一击。那站成一排十余名红毛鬼,便如被串了糖葫芦,从第一名腋下穿过,连透十人。这一剑之威大大地震骇了红毛军官,吓得急忙后退。

谷昭寻声望去,但见绿笛儿正脆生生地牵着马立于山梁之上。此刻红毛被杀急了眼,不顾有没有自己人,流弹四射,谷昭心中大为担忧。几个起落跃至绿笛儿身侧,一把将她拽到坡下树林中,绿笛儿见到心上人,心下欢喜,任他拽着,满眼柔情蜜意。

谷昭急怒攻心,忍不住粗声相斥:“你怎么来了?为什么老是不听话,一个人擅自行动。”谷昭这时想起了在英雄冢绿笛儿数次不顾安危,舍身相救,让谷昭耽心至极。按说这话字里行间充满了关切之情,但在军情紧迫的战场上,谷昭控制不住语调,粗声相责。绿笛儿眼角立见湿润,原以为谷昭见到她,会满心惊喜。万没想到他会厉声斥责,不禁心下非常失望。谷昭满脑子都是战斗,没注意打绿笛儿的表情,更没看到她强忍的泪水。继续道:“绿笛儿姑娘,你先回去,这里战事紧张,谷某事情一了,立即会回去跟你们回合。”绿笛儿眼泪终于滚下,浸湿脚下土地,强忍悲声。谷昭粗心仍未发觉,看绿笛儿螓首低垂,默不吭声,还以为绿笛儿使开小家性子。谷昭心忧战事,耳听颜字寨弟兄一声声惨叫,不禁心怒抓狂。一把将马拽过,强行把绿笛儿抱上马背。粗声道:“绿笛儿姑娘得罪了,求你不要在此添乱,这里是杀场,回去告诉大家,谷某最多二日,便可回去。”说罢,猛地一拍马臀,马儿受痛,负着心碎的绿笛儿向前跑去。

第二章 海东吟 卷七 风雨琉球13

马儿驮着绿笛儿跑了三里多路,开始缓下。因为主人并未对它下一步进行授意,便信步走在荒草间,咀嚼着青草。

绿笛儿见谷昭去赴危险任务,却只跟红泠等人告别,对自己故作不睬。虽然,她明白谷昭是怕她知道后,非要跟着去赴险,但这足以使绿笛儿不开心了,绿笛儿外柔内刚,在她眼里,跟爱人一同赴险,那是理所当然的。为何谷大哥明知我心,却又一次次不肯与我风雨同舟呢?我绿笛儿又岂是只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的小女子?想到这里,越发要表白内心。于是,夜深人静之时,绿笛儿收拾停当,单人独骑奔赴诸罗山。她只知道谷昭和郁离子是去诸罗山,却不知诸罗山哪里。结果,一夜疾驰,走岔了路。到了第二日曙光初露,方到达诸罗山下,老远便听到这边杀声震天,知道这里打起仗来。急忙凑近一看,正瞧见谷昭信玄宝刀绽放出的妖冶的刀芒。结果,万没料到谷昭会冷言相对。来时千般美好的幻想,换来一顿无情的斥责。一时心碎不堪,信马由缰,不知该往哪里去。

谷昭眼见绿笛儿消失于视野,大为宽心。他根本未料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一席话,已经伤了多愁善感的绿笛儿的心。谷昭心思全在战场,借着地形观察战场形势。虽然,颜字寨兄弟伏击成功。但是,毕竟红毛人数大大占优,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再看石头城方向,竟黑压压冲过来近千人。谷昭暗道坏了,难道是石头城的援兵?急忙杀进战场,慢慢靠近郁离子等人,道:“大哥,石头城方向过来了近千人。”

郁离子亦是一惊,急忙杀上山坡。凝目一望,那些人已然更近一些,喜道:“是一官佯攻石头城的队伍。”

士卒听到又有援兵,斗志大增。郑一官率佯攻石头城的人马,很快杀入战团。这些生力军一加入,红毛鬼尽处劣势。郑一官会合到众人道:“大哥,我们需速战速决,石头城见我们一撤,很快便会发现这里的战事。得在石头城出兵之前,解决战斗。”

郁离子道:“有何难哉,我们已经完全掌控局面,只消半个时辰,这里就不会再有一个红毛鬼。”

郑一官道:“半个时辰太久,还得再快一些。”

谷昭道:“擒贼先擒王,拿下敌酋则可瞬间击破,我去把红毛头领擒来再说。”

谷昭早在密切观察战场,发现红毛最密集的敌方,有数十个红毛团团围着什么东西。便猜测那后面便是红毛的军官。于是,饶下山梁,悄悄迂回至红毛群后面,郁离子组织人正面突击,牵扯红毛精力。谷昭顺利绕上山梁,半空跃起清天指法加一把石子洒落,中者立时毙命,那红毛军官见状大惊,一把抽出西洋腰刀。刀身窄而锋利,甚为轻便,一剑刺向谷昭,谷昭并不躲避,西洋剑刺到谷昭身上,剑身吃力弯曲,剑尖分毫难进谷昭的身体。谷昭顶着剑尖向前一把将红毛军官前襟抓住,封住穴道。周围红毛兵见状,急忙调转枪口指向谷昭。谷昭将那红毛军官挡在胸前,红毛兵投鼠忌器,见长官被擒,战意全无,纷纷溃逃。颜字寨兄弟趁机掩杀,红毛被追杀者甚重。二千四百余人的红毛队伍,只有不到四百个腿脚利索的,向着石头城方向逃去。穷寇莫追,郑一官急忙召集兵马,迅速打扫战场。二千余火枪一条不落,还有四十余门火炮,可把大伙愁坏了。拉炮的战马早被流弹击毙。用人力拉,行动缓慢。万一被红毛追兵追上岂不糟糕?郑一官思忖半天,终于还是不舍,“拖回去!”此言正和大伙心意,众人扛枪拖炮,走了没十里路,前面地形陡然转低,来到处天然堑壕,壕内生有一片毛竹。郑一官喜道:“红毛有铁甲骑兵,待会发现辎重火枪俱为我等收走,一定会来追击。我们不妨在此地设一道奇兵,待敌骑追至,突然手持长杆,刺穿马腹,岂不快哉?”

谷昭闻言暗赞不已,想起陈衷纪的话,郑一官果然颇具帅才,善于用兵。最后议定由谷昭和郁离子带领三百名体力好的士卒留下。壕内遍生毛竹,正好削来做长矛。约定好,二个时辰后,便可撤离。郑一官又派人骑仅有的一匹马,赶回颜字寨,要陈衷纪派牛来拉炮,颜字寨最不缺的就是耕牛,有二千余头。

谷昭和郁离子带领众人很快做好三百支长矛,二人便跃上就近的一棵大树,静静等候红毛骑兵的到来。过了许久,郁离子快耐不住性子了,道:“老四多心了,红毛鬼今日一战已然丧胆,哪敢再派什么骑兵?”

谷昭道:“此举,有备无患。如果红毛果然派了骑兵,那就说明颜字寨有两个帅才,将来大事可成。”

郁离子道:“一官如此年轻,能成什么大业。老哥我看不出来,到是衷纪三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确实让人有些佩服了。”

谷昭道:“你佩服陈军师,陈军师却极其看中郑一官呢。”

郁离子道:“唉,一官虽然跟我是结拜兄弟,但我却唯独把他看成孩子,从不以兄弟之礼对他。他对老哥却也尊重。如果,今天红毛骑兵追来,老哥算是服他一回。”话音甫落,遥见石头城方向尘烟滚滚,烟尘裹挟着数百骑骑兵。谷昭道:“果然来了,大家准备好长矛,待令下,齐齐斜举。”众人得令,匍匐在壕下。谷昭隐于树干后,借着枝繁叶茂,不易被发现。红毛铁骑这次来的果然又是铁甲骑兵,大概铁甲骑兵装备麻烦,费时费力,所以这么久才赶到这里,骑兵手持短铳、马刀,很快冲到壕前。谷昭看准时机大喝一声:“起矛。”

众人得令,将竖躺地上的一丈半长的尖头竹竿斜斜举起,另一头斜拄于地。头排骑兵不防有埋伏,眼睁睁地看着坐骑扑向长矛。一时间,人仰马嘶。乱作一团。后面的颜字士卒,手舞长刀冲将上来。骑兵见再次遭遇伏击,肝胆俱裂,哪有心思恋战,后面的掉转马头向来路溃逃。前面的仓促之下,尽被杀死。不到一炷香时间,来的三百多骑骑兵,只剩不到一百骑得以逃生。留下一百多死马和尸体,俘获五十多匹活马。众人欢天喜地地清理战场,手下一士卒对郁离子道:“大寨主,大家伙还没吃够马肉,今日大捷,怎么也得需要庆祝吧,没肉怎么成,咱么还是将这一百多匹死马拖回去吧?”

郁离子道:“有道理,今日连遭挫折,谅红毛鬼也没胆再来了。速速派人骑马回去报讯,来牛车拉死马。”

几名士卒闻言骑马回去报讯。众人拖着死马,慢慢回走。谷昭在最后望风,万一再来追兵,好赶快扔下辎重闪人。

走了一个时辰,前面出现一溜牛车,正是陈衷纪派的牛车。

回到寨中,天色已是黄昏,经过一日苦战,众人无不又饥又累。寨中妇女支锅煮肉,一时间,寨内外肉香四溢。陈衷纪本来想放弃辎重,恐怕给红毛可趁之机,听郑一官一说,早料到此节,并设有伏兵,便赶快派牛车拉回,清点辎重里有炮弹五百余发,火药三十余桶,铁丸无数。陈衷纪将四十余门火炮全部支在石林,又派了会用火枪的步卒三百人,手持火枪,镇守石林。这次吸取教训,每人酒半斤,肉管饱。全寨同乐,共同庆祝今日大捷。

陈衷纪总结道:“今日一战,扬我华夏神威,来犯红毛三千二百余人,逃回到石头城的不过四百余人。再加上伏击的骑兵二百人,共灭红毛近三千人。我颜字寨兄弟,石林死七百余人,石头城外伏击战死亡四百余人,一共一千一百人。人数上我们一对二不止,况我颜字寨既无火枪火炮亦无弓箭。能取今日之大胜,实在堪称壮举。大家俱功不可没,我等共贺一杯。”

“且慢。”颜思齐站起道:“先让我等敬死难的兄弟一杯。”说罢,将杯中酒泼于地上。众人纷纷效仿。

然后,颜思齐举杯道:“来,让我们再敬首功一杯。”

陈衷纪看看郁离子道:“今日,首功当推郁离子大哥,若不是大哥及时调动垦民护寨,今日有死无生。”

郁离子急道:“哪里哪里,今日首功当一官莫属,若不是一官围魏救赵之计实施得巧妙,红毛怎会撤兵?”

郑一官亦推辞道:“围魏救赵之计乃是三哥的计谋,兄弟只是个遵令行事,若说功劳当推三哥无疑。”

陈衷纪道:“虽是兄弟,但既然在一起图谋大事,那么自该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如此方能使众士卒心服。”

颜思齐点头道:“对,赏罚分明,将来大业一成,按此论功行赏。三弟,既然大家都谦虚推辞,你就直接论功过吧。”

陈衷纪道:“若论功劳,今日郁离子大哥当居首功。但是,大哥今日石林之战,违抗军令一次。功过相抵,众位看如何?”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无人应答。郁离子尴尬地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功劳,相抵就相抵。”

陈衷纪道:“一官,将军令执行彻底,并且火候上掌握得十分老道,致使红毛伤亡惨重,记大功一件。刘常青率众誓死坚守石林,腿上中了一枪,仍然坚持作战,勇气可嘉,记功一次……”

不一时,陈衷纪论功完毕。

郁离子突道:“三弟,论功完否?”

陈衷纪点头应是。郁离子道:“可曾忘了一个人?”

陈衷纪道:“哦,何人?”

郁离子道:“那个人助我等坚守石林,杀退红毛多次;石头城外伏击战,他又生擒红毛军官,大大缩短了战斗时间;又一同跟我掩护同伴撤退,伏击二百多红毛骑兵。这样的功劳,你何故把他漏了?”

众人一听都知他说的是谷昭。

第二章 海东吟 卷七 风雨琉球14

陈衷纪焉能不知谷昭的功劳,闻言道:“谷老弟对我颜字寨的帮助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是,这是咱们寨内的帐目。谷老弟并非我寨中人,记下功劳有何用哉?我们不如将这份恩情记下,将来有机会,谷老弟若用着我颜字寨,颜字寨定然鼎力相助。当然,如果要黄金白银,谷老弟尽管开口。”

一句话,把谷昭排斥在外。谷昭本来经郁离子说和,加上颜思齐等人慷慨豪侠的作风,已有心加入颜字寨共谋大事。可是,陈衷纪本也是视死如归的好汉,不知为何,总不能敞开心扉,处处对他设防。想起此前陈衷纪在大寨中跟他说的话,说他非池中之物,不敢对他有所遣派,还说他是个不需安排的人。现在看来,全是虚与委蛇的托词而已,实是有不容之心。似乎不希望谷昭涉入到颜字寨的权利中枢。颜字寨这么多好汉子,谷昭本欲一心佐之,但陈衷纪一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谷昭心下不由大感失落,去意陡增。

郁离子有些激愤地道:“老三,你竟拿金银这等俗物来对谷老弟这等豪侠,这岂非侮辱于他?”

谷昭站起,劝住郁离子,道:“大哥不要为在下而兄弟失和。至于说到功劳嘛,谷某不敢有所求,谷某到是觉得颜字寨士卒各个奋勇争先,临危不惧,俱该记上一功,谷某区区微劳便送给这些好汉子吧。诸位亦不必觉得对在下有所亏欠,大丈夫行事,但凡能够为国为民,谷某即便赴汤蹈火亦万死不辞,感谢各位这次给谷某痛击外夷的机会。谷某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在此叨扰各位了。”

谷昭这一辞行,颜思齐坐不住了。他也暗暗奇怪,三弟这是怎么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这么大好的人才不留住,枉他和郁离子多次游说谷昭留下。一瞥眼看陈衷纪正襟危坐,并不表态。陈衷纪老成持重,颇有谋略,一向是颜字寨的核心智囊,大事几乎都由他做主。颜思齐亦进退两难,支吾道:“谷兄弟,怎么说走就走呢?说好了等老五回来重新结拜的嘛,还有你救哥哥的恩义,哥哥还无从报答呢。先住些时日吧,再说这黑灯瞎火的,走也得白天走吧?”颜思齐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别急着走,稍等等,回头我做做老三的工作。但谷昭极为敏感,一看就连颜大当家的都要看军师的脸色,军师既有不容之心,强留下也是热脸贴冷屁股,走意更盛。对颜思齐抱拳道:“颜兄,四海之内皆兄弟,只要你心中有谷某这个兄弟,那么谷某心中定然也有哥哥的位置,何必拘泥于结拜这些繁文缛节呢?”

此话一出,颜思齐道:“好,就凭这一句话,你就是我兄弟。兄弟,哥哥敬你一杯,天高路远,兄弟珍重。记住,不管什么事,只要用得上哥哥,你只须来个信。”

谷昭一仰脖喝下这杯烈酒,向郁离子和颜思齐抱拳一躬道:“二位哥哥保重。”说罢,返身走至大寨当中,牵马欲行。郁离子从后面追来,道:“要走一起走,老子不受这鸟气了,陈老三看不起咱们,留之无益?”

谷昭劝道:“陈军师筹谋深远,依兄弟看,他是别有隐情,哥哥切不可自拆屋墙,莫忘了你们兄弟息息相关,一损俱损。”

郁离子道:“你还替他说话,气死我了……”

二人缓缓走至寨外,谷昭一路劝说,终于劝住郁离子。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老哥保重。”

郁离子叹道:“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弟,哥哥把这个送给你。”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物,谷昭一看,此物核桃大小,通体黝黑,入手微凉。奇道:“这是何物?”

郁离子道:“此物叫兹璃。平时含在嘴里,能够护养心脉。如若受到伤害,只要一息尚存,口含此兹璃,能保不死。而且含此物疗伤亦事半功倍。此物得之不易,可谓世间罕有,老弟一定要珍惜。”

谷昭急忙推辞道:“这如何使得。”

郁离子作势欲扔,道:“你再推拒,老哥就扔了他。”

谷昭知此人性情刚烈,说一不二,便不再推拒。道:“那老弟就愧受了。”

郁离子叹了口气,眼圈发红,道:“知道哥哥为什么将他送给你不?你我兄弟虽相处时间不久,但哥哥知道你终日行侠仗义,路铲不平,为了个素不相识的人尚且如此奋不顾身,甘冒奇险。你带这个在身边,总有能用得着的时候。”此刻,郁离子关怀备至,不象大哥,似慈父。

谷昭心下也十分感动,强忍悲痛,道别郁离子。

骑马向北狂奔,现在想来白天时对绿笛儿确实有点不妥,不知绿笛儿回到鸡笼没有,按说两地快马加鞭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绿笛儿应该回到鸡笼了。琢磨回去后如何跟绿笛儿赔罪,想到绿笛儿深明大义,知道当时情况危急,定能理解自己当时的心境,说不定还会温言相慰。一时间,疲劳尽抛脑后,归心似箭。

谷昭离开后,众人按照吩咐,在十碗香开了几间房间。白菡时时前来探望众人,许巍为其挨了一掌。白菡内心负疚,常带了许多名贵药材,前来为许巍调治。许巍满腹经纶,二人一见面便如同遇见知己,一聊起来,通宵达旦。

这日夜,白菡跟许巍相聊正欢。青、红、黄、蓝、紫五女前来找白菡。青梅道:“好姐姐,你果然在此。有了情郎便忘了姐妹,连家也不回了。”

白菡嗔道:“休得胡说,小心姐姐撕了你的嘴。”

许巍道:“各位仙女驾临寒舍,小可这里蓬荜生辉啊,只可惜七仙女少了一仙。”

黄杏打趣道:“有一仙不是跟董永私奔了吗?”说罢暧昧地看了眼白菡。

众人大笑。

青梅道:“就怕是马上要变成五仙了,唉……”

白菡早被羞臊得抬不起头来。

许巍道:“在下有个疑问要问问各位仙女,九色轩里为何只见你们白、青、红、黄、蓝、紫六色?”

黄杏道:“还有黑白啊,先生怎地没看见棋馆的忘忧清乐二位师兄吗?他俩不正是一黑一白?”

许巍恍然道:“哦,那也是八色尚缺一色。”

众女闻言面露悲戚,白菡柔声道:“前年,绿萼妹妹不幸染疾身亡,家主人知情重义,着实为她悲伤一场呢,到现在亦不肯补缺。去年蓝芷妹妹也走了,正巧蓝芷有个亲妹妹,家主人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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