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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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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昭道:“这些情况探子正在打探。”

陈衷纪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兵临城下,竟还不知对方统领是谁?”说着环视众人,众皆惭愧。陈衷纪继续道:“陈某来时,已替你们打探好了。神机营的统领叫魏安,先锋是铁头。这个魏安是魏忠贤的义子之一,能力尚可。三千营的首领黄章,此人乃是合州城外被你们杀头的黄序铭的儿子,跟义军势不两立。所以,魏阉用他统领三千营。至于五军营的统领乃是魏俊,听名也都猜出来了,他也是魏忠贤的义子之一。而魏孤行则为三军经略,总督全军。这些人,都不算平庸,算得上是魏阉的心腹干将。此次倾巢而出,摆明了是要将义军一举歼灭。”

等他一说完,众将心里已经有些佩服了。人家远在海外,对中土的事儿比自己还了解,果然是能人异士,怨不得谷昭这么佩服他。

谷昭道:“既然他们是窝狗子上阵,自然能串通一气,协调一致。”

陈衷纪摇头道:“魏忠贤跟你想的一样。但却忘记了‘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亲兄弟还有反目的时候。何况他这些义子干儿,本来就是为了一个利益二字强扭在一起。一旦,有利益之争的时候,这些人便会露出本来面目。更何况还有一个黄章,他是为报父仇方跟魏阉走到一起的人,所谓小人和而不同,黄章如何不想在这场大战中,压过魏阉的两个义子,树立自己的声威,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衡阳的三千营虽然路途最远,但以陈某来看,他们必是第一个到来的敌人。”

武犇赞道:“军师这么一分析,把我们这些日子的担忧困扰全都解开,真是拨开云雾见日出啊。现在,武某心里一片敞亮。”

王安道:“可这些都是军师的分析,万一一步分析错误,岂非太武断了些呢?”

陈衷纪赞道:“王将军担忧的好,没有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是一失足便成千古恨,谨慎要得。”

谷昭道:“陈军师可有破敌良策?”

陈衷纪胸有成竹,走到战图前,道:“你们其实早已将战场拟定,当年巩固浦城,确定三城防御之人,确乃帅才。浦城将是跟魏孤行决战之地。但这之前,必须先剪除其羽翼,削弱他的势力。让敌我双方军力相仿,方有一战而决的把握。”

武犇道:“军师是说各个击破?”

陈衷纪点头道:“你刚才不是提到那个丁胜休了吗,我们得感谢他,三路明军中最为棘手的便是神机营。他能多脱一日,我们便多一分胜算。”

武犇道:“那他们岂不……”

陈衷纪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是他们自行前往,关卿何事?”

谷昭道:“我们怎么做,军师请速速安排。”

陈衷纪指着战图,比划道:“‘任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集结所有兵力,少量留守,全力出击,务必在明军形成合围之前剪除其两翼。”

谷昭将陈衷纪请到帅台,陈衷纪也不客气,一腚墩上,手拔令箭:“武犇何在?”

武犇站出道:“末将在。”

陈衷纪道:“以本军师看,黄章报仇心切,趁着抚州有变,必然会以为是义军在与神机营开战。所以,他会悄悄借助骑兵的优势,迅速抵达石城。因为,石城离福建最近,然后再从宁化一带进入福建,袭击我后方。所以,本军师命你率领义军仅有的一万骑兵再加上那些前来投靠的江湖人士,迅速前往宁化,务必将黄章主力吸引在宁化一带,待我主力一到全歼黄章,则武将军为首功。”

武犇道:“得令。”

陈衷纪又道:“王安,许巍。”

二人出列,道:“在。”

陈衷纪道:“命你二人,带领三万人马屯守浦城、松溪。二城若失,提头来见。”

二人道:“得令。”

陈衷纪来日虽短,但已从谷昭口中得知,这二人极为谨慎,派他们守城最好不过。

陈衷纪道:“其他将领帐前听令,即刻拔营前往宁化。”

众人得令,纷纷回帐办理杂务。武犇皱着眉头来找谷昭道:“陈军师为何如此孤注一掷,他凭什么认定黄章一定会从宁化入境。而且,会赶在别人前头。倘若这个时间,神机营或是五军营的大军提前来到,就区区三万人马,如何抵挡?咱们哪里能来得及回援?”

这一连串疑问也是谷昭想问的,他也被这个问题困扰。劝道:“衡阳到福建,走石城宁化确是顺风顺水的近路,至于他为何这么自信,待会我去问问他。不过,这个陈衷纪谋略过人,有些事情我也要看很久才能明白。”

武犇将信将疑走了,前来投靠的江湖人士,所剩已然不多,只有三百来人。这些人,很多名气不响,是自愿前来效力,并非金善扬所请。铁血七赢算是其中名气最大的,各个外表看,铁骨铮铮,功夫极强。武犇也考虑铁血七赢并非金善扬所请,是以非常满意,十分信任,决定带他们一起奔赴石城,瞧瞧顶不顶事。

武犇带骑兵先行离营,由于大军行动迟缓,各个环节需要井然有序运作,慌乱不得,所以迟迟未动。直到第三日,大军先头部队方驶出松溪南城。已至日暮十分,队尾终于出了城,陈衷纪突然下令,头尾调转,全军改道,立即奔赴浙江衢州。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5

谷昭倒吸一口凉气,至此方明了陈衷纪的用心,心道:这是声东击西呀,但陈衷纪为何防着众将?没这道理,你才来几日,我们这么相信你,你却跟我们捉迷藏?谷昭想起陈衷纪先前在鸡笼的作风,倒也见惯不怪。但其他将领就不愿意了,刘长今最是口没遮拦。嚷道:“谷统领,这是咋回事?不是要去宁化吗?武将军都去了,万一他真把黄章十万骑兵给牵扯住,那谁去支援他啊,以一敌十。这不是开玩笑吗?”

谷昭想了片刻,缰绳一带,来到陈衷纪车前,正要开口。陈衷纪笑道:“谷老弟,你什么也不必说,请你继续相信我。”

一句话,硬是把谷昭到了嘴边的话生生顶回肚里。谷昭一横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连自己也怀疑陈衷纪,那干吗还力挺他当军师。想到此,谷昭不再多话。

大军往前行了三日,到了松阳。探子来报,魏俊的大军已至龙游,陈衷纪点头指着地图对诸将道:“遂昌便是我们大战的地方。”

余新道:“我们占了松阳,松阳逃兵定然已将消息带给魏俊。魏俊若是怯战,驻守衢州与曲丰部会合,凭借坚城死守,咱们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言也代表了众人的想法,包括谷昭。

陈衷纪道:“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魏俊本是奉命集结建德待命。前几日,听说我大军主力前往宁化,他便私自带军前来,所谓何事?自然是想趁我方空虚,前来捡个现成便宜。现如今,在不知我军虚实的情况下,挟二十万之众,自然有恃无恐,定会一战。”

谷昭点头同意道:“就算是知道我主力在此,他也会一战。因为,他的本部兵马比我义军只多不少。他怕甚?但衢州方面也不得不防。”

陈衷纪点头道:“我义军十六万对魏俊二十万,自然难以一鼓而歼,但若动动脑子便也不难。”

张平海道:“可是魏俊来势汹汹,我们一来没时间在遂昌设伏击。二来,就算设了伏击,他如何就能乖乖就范?”

谷昭看出陈衷纪早已成竹在胸,道:“请军师调遣。”

陈衷纪道:“魏俊知道我义军在松阳驻扎,此刻必然已经向此地进发,若是这时衢州危急,你们猜魏俊会怎样?”

刘长今道:“这还用问?衢州有失,他们侧路受挟,必会举兵去救。”

谷昭终于明白陈衷纪的意图,道:“因此,我们便有时间在遂昌设伏。然后,我军败军一路退往遂昌山,魏俊不疑有诈定会全力追杀,到此山下,一鼓成歼。”

陈衷纪笑道:“谷老弟真是一点就透,这遂昌县城虽然不大,确是典型的江南地貌,有山有水。山为金昌山,水为金昌江,金昌山虽不高,也足以阻住去路。到时居高临下,任他二十万大军,也休想奈我何。”

邵德道:“只是凭这点地势伏击二十万之众,恐怕不足吧。一旦魏俊见前军受阻,将大军后退三里,稳住阵脚,绕开金昌山,我们岂不前功尽弃?”

陈衷纪道:“邵将军说的有道理,这就需要金昌水了。”

刘长今道:“感情陈军师要水淹七军?”

陈衷纪道:“非也,从地势来看,无法达成水淹之计,但却可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困在金昌山下。”

原来,金昌山下的金昌江一年四季不断流,从金昌山环流而过。金昌山三面环河,河道也不宽只有三丈左右,最深处有一丈,但是水流异常湍急。陈衷纪早年曾到过此地,当初便曾构想过战争图。不想,最终竟然用上了。

众将经过陈衷纪一番解说,明白了梗概,纷纷接到任务。邵德负责阻断上游的金昌江,按陈衷纪要求,仅留少许水流通过,河道不足一丈宽,齐膝的深度。谷昭则带领刘长今,率五万人马去突袭衢州。而陈衷纪将剩余十万大军和随军的千门佛朗机炮展开在金昌山上,静候谷昭将魏昕引来。

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谷昭带领五万大军急速向衢州赶去,这五万军队都是专挑腿脚利索,善于长跑的士卒。两地相距不远,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到了第二日凌晨,天色尚未大亮。谷昭的部队已然赶到衢州城下。谷昭为做声势,勒令三千人,砍下树枝,制作了无数火把,遍插在地上。然后四万大军同时攻城,一半真攻,一半假攻。衢州太守急忙告知武库曲丰。曲丰怀里搂着小妾睡得正美,闻言被吓了个半死。问道:“贼军有多少人?”

太守道:“从城头观望,怕是不下于十五万。”

曲丰大惊失色。急忙穿戴整齐。便走边骂道:“松阳失守,魏俊将军不是已然发兵前来了吗,怎地迟迟不到。”

太守道:“早上,魏俊大人还传话,要我等准备兵马,好一同夹击贼军,不料,贼军竟然扑向衢州,恐怕,魏昕将军也没防备此招。”

曲丰道:“若是,贼军不超过五万兵马咱们自然可以抵御,但是若是超过五万就大大不妙了。”



曲丰这时赶到城头,往城下一大眼,哎哟,心里咯噔一下。只见城下人山人海。杀声震天。往远处一望,火把似乎与天上星星连成一片。望不到尽头。曲丰大叫一声,回手甩了太守一嘴巴,道:“混蛋,这哪里是十五万,分明二十万只多不少,这定是贼军主力。速通知魏大人,贼军主力攻城,晚一分衢州就不保了。”

太守闻言急忙传令下去。

谷昭并未围城,他怕一分散兵力,被曲丰看出虚实。所以只在东城门半真半假佯攻,以保存势力为主。尽量减少牺牲。衢州自古兵家重镇,乃是有名的坚城。曲丰若真全力防守,岂能轻易攻下。何况义军并未全力进攻。

但这厮早被吓破了胆,一面打发所有士卒上城头备战。一面连发十道求救的文书奔赴龙游魏昕部。自己呢,跑回家中,收拾好金银细软。准备一旦不妙,脚下开溜。

魏俊率领二十万禁军正在龙游驻扎,离衢州不远只有二个时辰的路程。本来早上刚发了令,要曲丰一同出兵,会剿义军。这帮京都老爷们平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长途跋涉之苦,从京都到这里,早已疲惫不堪,怨声载道。好不容易在建德修整几天,又被好大喜功的魏俊带到龙游来。一扎下营,各个睡得跟死猪一般。

正睡梦中,十道催命的加急文书来到,魏俊睡眼惺忪,看了告急文书,拍着桌子骂道:“他奶奶地。这帮贼军胆子好大,老子正要去剿他们,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嘿。来人那。给我传令全军,即刻开赴衢州东城,剿灭贼军。你马上回去通知曲丰,叫他给我守住,我随后立即就到。”

魏俊不敢怠慢,迅速穿戴齐整,敲中军鼓升坐大帐。将衢州状况一说。

手下将领献计,道:“大人何不趁机从贼军后面掩至,断了贼军归路。则贼军必败。”

魏俊骂道:“你懂什么,衢州城池坚固。一旦贼军占领,在攻回来可就难了。到时南下福建,必受此城腹挟。给我传令,三军即刻出发,奔赴衢州。”

等魏俊大军整装出发到达衢州时,已然天色大亮。谷昭老远望见旌旗密布,尘土飞扬。知道魏俊来了。急忙勒令全军,按计划由刘长今率队应敌,自己这边则已然有序准备后退。刘长今带领五千士卒横住去路,上去斩了几个魏昕前锋将领。魏俊大怒,挥军一拥而上。

刘长今引兵败退。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6

魏俊满心欢喜,挥军追杀。谷昭下令:丢盔卸甲,将一应辎重全部丢弃。如此一来,跑得更快了,这些原本就是农户出身的士卒论耐力和速度岂是京都养尊处优的禁军所能比拟?再跑一段,谷昭又勒令将兵器全部丢弃。此举一出,魏俊更是不疑。对众将大笑道:“你们看,贼军真是些乌合之众,竟连兵器都嫌沉一并丢弃了。没了兵器,好比没牙的老虎,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样子。给我追,捉住谷昭者,赏金万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二十万大军受这重赏刺激,速度倒也快了不少。两军一先一后,追逐了半日。魏俊前面出现了一条齐膝的小河,小河后面远远看到一道绵延的山梁,横贯南北,阻住去路。魏俊心道,看你们还往那里跑?魏俊身旁有位本地的官员,不无担忧地道:“魏大人,前面的河流乃是金昌江,一年四季水流湍急,今日,怎会变得如此模样,小心有诈。”

魏俊一听这话,立即警觉,随即吩咐道:“看来是想给我来个水淹七军,可老子不是于禁,做梦去吧。来人那,给我分批逐次渡河,速速冲到前面山梁下。”

二十万大军转瞬冲到山梁下,而谷昭的队伍已然整装列在山梁之前,严阵以待。

魏昕大军拥至,两军尚距百丈,齐齐压住阵脚。魏俊笑道:“看你们还往那里跑?自己钻到死胡同里了吧,哈哈。”

谷昭打马往前走了百步,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懒洋洋地道:“魏俊,出来受死。”

魏俊在数十名将领拥簇下,他知道谷昭的厉害,在十余丈外便停住。谷昭笑道:“怎么,九千岁的干儿子就这么个胆量?”

魏俊嘿嘿笑道:“在大名鼎鼎的谷大捕头面前,魏某不得不防啊。”

谷昭道:“哼,你这种鼠辈既然知道谷某的厉害,还敢追来送死。”

魏俊脸色一变,骂道:“谷昭,你个待死之人,还敢口出狂言。知不知道,只要我手一挥,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便要身首异处?”

谷昭嘻道:“噢,魏大人何以这么自信?可知困兽之斗,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魏俊冷笑一声,“你也不看看你这些手下,各个狼狈不堪,连兵器都没有,如何战斗?以本大人看,困兽不似,困落水狗颇像。”说罢,身旁将领皆开怀大笑。

这时,陡听东北方遥遥传来一声春雷般的闷响,大地为之一颤。魏昕一种不详预感涌上心头,这时,后军传来惊呼,“放水了。”

魏俊一听这话,一颗心反倒放下了。他自恃此处地势较高,来水也淹不着。魏俊道:“我以为你会耍什么计谋?想水淹我魏俊大军,我看你是三国看多了,竟做白日梦。来人那,谁去拿下谷昭的人头,赏黄金万两,连升三级。”

魏俊喊了一圈,没人动,因为他手下将官都知道谷昭的能耐,没人去找这晦气。魏昕颇为尴尬,骂道:“一群废物。”手里令旗一摆:“给我杀。”

二十万大军齐声呐喊,真是撼天动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这时,山梁上方也一声炮响,一枚炮弹呼啸着飞向魏俊。魏俊听着头顶的呼啸声,一个跟头从马上跃出。那枚炮弹准确无误地击在他的座骑上,座骑被击成一瘫肉泥。魏俊惊魂未定,几个从将急忙将其拉回阵中,还没来得及骂出声。炮声已然响成一片,无数铁丸、箭矢自空中坠落。

由于,明军离山梁太近,后军又怕被大水冲走,密密集集,摩肩接踵挨在一起。这一突然袭击,立时将明军杀了个措手不急。前军人仰马翻,哭爹喊娘叫成一片。压阵官无法控制士兵恐惧情绪,士兵们开始蜂拥向后面撤退。魏俊也是生平头遭指挥二十万大军,哪有临阵经验,自己先慌做一团。古语云:胜兵如潮起,溃兵如潮去,一些有经验的将士,被夹在浩瀚洪流中,无可奈何地只能做随波逐流。更多的士兵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开始迅速溃去。

来到江边,本来一丈宽的小河,现在成了五,六丈,而且水势滔滔,异常湍急。临河的士卒倒是收住了脚,可后面的不知道,硬是往前塞,结果被挤进河里的不计其数。

魏俊好不容易挤到江边,方知道这不是水淹七军,乃是翁中捉鳖。急忙传令全军,稳住阵脚。然而,哪里还阻的住。金昌江一时间如同下饺子,不管多少人进去,汹汹江水打着漩一概带走。

而此时山梁上义军的千门佛朗机火炮就如同阴曹地府的判官笔,每一响落,便带走无数人的生命。突然间,有几个炮嘎然而至,炮手莫名其妙,重新装弹,引信燃烧完,炮就是不响。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渐渐的炮声渐止,陈衷纪精通火器,倒出炮膛的火药瞧了瞧,嘿嘿一笑,道:“这就是证据。”

谷昭在下面得知情况,万一让魏俊部回过神来,反杀过来,自己这五万人岂不大大糟糕,索性叫上面士兵将武器掷下。

谷昭一声大喝,带领五万士卒,浩浩荡荡从后面掩杀而至。魏俊此时已然彻底丧失斗志,并未注意到义军炮声渐歇。反倒是在忙着指派水性较好的士卒,衔着长绳,游到对岸。在被急流冲走数十人后,终于有一个士卒游到对岸。魏俊卸下厚甲,抓住绳子便第一个逃了出去。主将一跑,身后诸将无不效仿。谁人还去跟义军拼命?但狗急跳墙,许多明军背水一战反倒激起斗志。

这一战从早晨一直杀到黄昏,二十万大军死的死,降的降。除了追随魏俊逃走的几百人和被水冲走的数千人,其余的全留在金昌山前。晚霞映着血光,金昌江水下游皆被鲜血染红。好在时间如同流水,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随着浪花奔涌,转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清点完战场,掩埋死尸。刘长今笑道:“咱们遗弃的装备,现在加倍夺回,这买卖有赚无赔。”

陈衷纪道:“恐怕,魏俊刚捡到你们遗弃的装备时,还笑的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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