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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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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黑纱女袍袖一抬,一枚银针射入魏俊的哑穴,魏俊睁眼说不出话来。

黑纱女道:“叫这厮吵得人心烦。”

魏孤行道:“雨飘,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火阴阳到了什么程度吗?你瞧好了。”说罢,掌心的液蜡向魏俊飞去,离魏俊还有一尺,猛地变成一团暴烈的火团,在魏俊面上一闪即逝。这一瞬间的功夫,魏俊已然面目全非,但只是灼伤表面,整个人感觉仍在,疼得他拼命挣扎。

原来,黑纱女正是雨飘。雨飘那日被竹叶儿识破后,一时不知该如何向魏孤行交待,恐怕魏孤行责罚。本想一走了之,但为了夺回忘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借助魏孤行的力量,于是见到魏孤行,将所有事情推到金善扬身上,反正死人永远也开不了口。魏孤行早把雨飘当作自己的弟子,正好火阴阳练到第十二重天,心情大好,也就罢了。遂带着雨飘赶往抚州,到了抚州击溃丁胜休等乌合之众,勒令三军进军浦城。到了永平,碰见魏俊挟残兵败将前来投奔。

魏孤行走到魏俊近前,道:“魏俊啊,你得到义父宠爱,凭的不就是这张面孔吗?现在,你还有什么?”朝铁头一挥手道:“放开他。”说罢,又凌空一指,解开了魏俊的哑穴。魏俊被铁头松开,立即瘫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连哭带嚎地道:“你……你凭什么对我用私刑,我要去义父那里告你。”

说罢,朝外奔去,刚到门口。魏孤行轻轻一笑,端起茶杯,轻呷一口。魏俊身体突然自内而外爆出火焰,都来不及喊叫,只一瞬间便剩下一副骨架。雨飘和右首的将领急忙起身抱拳道:“恭喜督主练成火阴阳第十二重天。”

魏孤行哈哈大笑,“玄阴火阳,谁人与敌?”

雨飘道:“督主是这三百年来,唯一能将火阴阳玄功练到十二重境界的人。”

旁边那武将道:“大哥真是武林奇葩,百年难遇。”

魏孤行拍他肩膀道:“魏安哪,论年纪你还长我几岁,怎可称我为兄啊。”

那武将正是魏安,也是魏忠贤义子之一。魏安道:“兄长亦是有能者居之,弟德才皆不如督主大哥,自然不敢为兄。”

魏孤行嘿嘿一笑,拍马屁他见的多了,像魏安这么会拍,而且拍的有水平兼顾有自知之明的倒也确是高人一等。

魏孤行道:“黄章到哪里了?”

魏安道:“这个黄章虽然亦违抗了军令,但他好歹生擒了前贼军首领武犇,也算是将功补过。”

魏孤行道:“我没问你这些。”

魏安急忙道:“我估计明日定会到达。”

魏孤行道:“估计?哼!”

魏安慌道:“明日,明日一定会到达。”说罢,手心冒汗,心里暗咒魏孤行的祖宗十八代。

雨飘道:“这个武犇我比较熟悉,你若是想让他说点什么,恐怕还是直接杀了他省事。”

魏孤行道:“眼下,贼军虽有佛朗机数千门。但却没有弹药,怎能跟我神机营争锋?武犇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我是想用他约出一位老熟人见见面,好叫他先领教下我的神功。”

雨飘道:“谷昭比狐狸还狡猾,命比狸猫还要多。”

魏孤行猛地将茶杯融化。恨声道:“无论如何,这次谷昭就是有一百条命,我也要杀他一百次。你脑子灵,回去替我想个能约出谷昭来的办法,我等不及攻破浦城那一日了,我要提前除掉他。”

在说武犇,当日带了一万骑兵顺利将黄章部牵引至宁化城外。但宁化城年久失修,义军占领福建后也一直没来得及修缮。武犇立即派人修缮,实在守不住再跟黄章打游击,能拖一日算一日,顶不住了就撤退。不料,这个黄章很是不简单,出兵前,每匹马携带了少许炸药。到了宁化城下,将炸药集中起来,轻而易举便炸塌了宁化城腐朽的城墙。这样宁化城很快便被黄章骑兵攻破,武犇无法以一敌十,率队撤出宁化,采取游击战术。黄章看出这是拖兵之计,于是,掉头不理率队继续东进。武犇便紧咬着黄章不撒口,黄章一怒,掉头回击,武犇再跑。如此一来,两军呈现拉锯战术。后来,武犇夜宿宁化外土岗,黄章突率大军杀至。武犇只得带兵突围,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却得知随行的铁血七鹰等武林豪杰深陷重围。武犇讲义气,不忍弃之不顾,遂又率队杀回包围圈,最后力竭被俘。

黄章只当这是义军的一支普通队伍,万没想到被朝廷列为罪首的贼酋武犇也在里面。同时,这个武犇也是黄章恨之入骨的仇人之一。黄章急于邀功,为防夜长梦多,遂放弃了直接进入福建的意图,而是掉头直奔抚州邀功请赏。魏孤行传令要他到永平会合,黄章便急急奔赴永平,一路对武犇倍加折磨。但也不敢用刑过度,魏孤行声明只要活武犇。到了永平,将武犇和铁血七鹰关在同一牢房。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10

这一日,武犇过完堂被扔进牢房时,已然奄奄一息。铁血七赢默不作声。武犇贴身侍从一面给他擦血,一面对身后的铁血七赢道:“你们怎的不过来帮忙?”

六鹰道:“武犇将军神功盖世,这点伤岂能伤了他?”言语竟十分冷淡。

侍从怒道:“说的是人话吗?神功再厉害也经不住这么个拷打法,我倒奇怪了你们哥几个怎的连皮毛也没伤到?”

大鹰道:“当年赵子龙百万军中七进七出,屁毛没伤,还是本领不到。”

侍从道:“这么说你们各个都是赵子龙了,那为何你们被困在重围不得脱。还是我家将军拼死杀回,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家将军岂能受这苦楚?你们还说这没良心的话。”

七鹰闻言面面相觑,表情各异。二鹰寻思良久还是凑过去为武犇输些内力。

三鹰、五鹰忽视一眼,也凑过去输起内力。黄章用刑时非常刁钻,先破了他的内功罩门,叫他无法聚力。然后才用沾了盐水的皮鞭猛抽,直到他再次昏厥才作罢。寻常人哪能经受这等拷打?武犇浑浑噩噩间百骸俱痛。护体气功苦于被封,突然身体百汇穴、手少阳、阙门等穴,涌入绵绵内力。武犇将内力引导,一鼓作气冲破被封的瓶颈,气海内息迅速遍布全身。武犇哈哈一笑,猛地翻身坐起。道:“痛快,真是痛快。”

侍从见他如此模样,还大叫痛快,以为失心疯了呢,急道:“将军你没事吧?”

二鹰问道:“武将军倒是说说,挨打怎么痛快了?”

武犇道:“这顿鞭子甩在武某身上,鞭鞭见血,却只渗不流,皮鞭沾的又是盐水,可见使鞭的是高手。这每一鞭下去,你们看。”说着,展示给众人看上身的鞭痕。果然鞭鞭见红,每鞭间隔有序,排列整齐,没有重影。遍布全身,略微一数,至少二百余鞭。武犇继续道:“试问各位生平可曾享受过这等使鞭高手的手艺?若是一般的粗鄙鞭手,武犇就是不死,也早没个人形了,你们说痛不痛快?”

三鹰忍不住赞道:“果然痛快。”

五鹰道:“当痛饮三百杯。”

众人大笑。

大鹰见武犇浑身伤痕累累,仍然傲骨铮铮,出言幽默。不由大为佩服,道:“武将军,都是咱们这些兄弟拖累了你,我兄弟好生过意不去。”

武犇道:“说这话就见外了,沙场上兄弟有难岂能见死不救?”

话音甫落,只听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武将军果然豪气干云。”武犇听声已然知道是谁了。此刻他对她好感全无,也不回头,冷声道:“欧阳小姐不会是来看武犇的吧?”

来者正是雨飘,虽然仍黑山蒙面,但也不在意身份了。柔声道:“武将军何以对小女如此冷漠,雨飘可是从未难为过你啊?”

武犇道:“哼,你毒死亲姐,陷害红泠,差点杀死小叶子,罪恶罄竹难书。枉我们一直把你当作小妹妹照料,现在还有脸在这叨叨。”

雨飘本来对武犇并无大恶,二人秋毫无犯,武犇还多有照顾。所以,此次来有心加以关照。但武犇上来劈头盖脸一顿奚落,尤其最怕人前提起弑姐的丑事,雨飘瞬间怒极。冷喝一声:“住口!你这待死之人。本来我是听说你饱受黄章虐待,念你以前的好处,特意前来关照你一下,可你这厮不知好歹。”

武犇道:“不劳欧阳小姐挂怀,武某宁死也不受蛇蝎恩赐。”

雨飘大大后悔此行,道:“想死?落在东厂手里岂能那么容易就死?”然后,看向七鹰道:“你们还装什么?督主要嘉奖你们呢。”武犇和侍从一愕,但见七鹰面色诡异,纷纷站起,走至牢门口。这时,过来守卒打开牢们。七鹰低着头无言走出,侍从终于回过神来。指着七鹰对武犇道:“将……将军他……他们……叛徒!”

武犇这时也明白了,只是不相信自己拼死救出的竟是一群叛徒。

雨飘道:“叛徒?他们才不是叛徒,他们本就是东厂锦衣卫。他们忠于职守,立下了这汗马功劳,督主这就要大大的奖赏他们。”

七鹰老大闻言抱拳道:“不知督主有何奖赏。”

雨飘一转身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说罢,冷冷看了眼一旁哭笑不得的武犇,鱼贯离开。

谷昭等人得知黄章和魏孤行已然在永平会师,而武犇已然落到魏孤行手中,更是忧急交加。众将纷纷请战去救武犇。陈衷纪道:“永平离此大概有二日路程,魏孤行若真要杀武犇咱们也毫无办法,所以,天命所归,就看武将军的造化了。你们此刻贸然前去,要面对三十五万装备精良的明军,毫无胜算。营救武犇之事,得慎之又慎。”

刘长今快人快语道:“依老刘看,这次非谷统领出马不可,以谷统领的本事,区区一个明军大营算得了什么?”

谷昭点头道:“谷某正有此意。”

陈衷纪道:“万万不可!谷统领亦曾说过,魏孤行手下能人异士层出不穷,此次倾巢而出,大营内必定藏龙卧虎,正等着你们前去。”

刘长今捶胸顿足,道:“难道就是一个等字,活人等也等死了。”

陈衷纪陷入沉思不语,众人都以为他在用计,也不敢说话怕打扰他。半晌,陈衷纪道:“以魏孤行的行军路线看,魏孤行似乎并不打算绕武夷山攻我侧翼。而是选择直攻浦城,看来他对自己的火炮阵营还是信心十足。那么浦城将面临空前的炮火压力,他却不知咱们早在周福元一战时,外城内又筑就了内土城,并且经过这段时间在此基础上,内土城又厚了一倍,高了半丈不止。现在,就算他有千门大将军也休想轰平一座土山。”

众人见他突然岔开话题了,一时,脑子还没跟上趟。的确,义军存亡远比武犇一人的安危重要。

谷昭奇怪陈衷纪在他对待武犇问题上有些漠不关心。按说以陈衷纪的智谋,想出个救武犇的法子应该不难,谷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余新道:“咱们的内土城虽说能顶住重炮的轰炸,但咱们毫无还手之力,永远处于下风。时间久了,粮草恐怕也难以为继。”

陈衷纪道:“没办法,当初你们不同意挥师北上,咱们坐困愁城也是必然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众人又议论了会,各自回去。

谷昭径自去找陈衷纪,陈衷纪正在看书。见了谷昭道:“你是来问我为何不急于去救武犇?”

谷昭心道,这人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人打心眼里有股子惧意。点了点头,道:“义军最早的组织者,以及实际上的统领就是武犇,再说他是我大哥郁离子唯一的徒弟,我岂能见死不救?军师速速帮我想个办法?”

陈衷纪缓缓合上书,道:“你说得对,就因为他是义军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物,所以才……不能救。”

“什么!”谷昭万没料到陈衷纪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奇道:“军师这是何意?”

陈衷纪一脸诡异道:“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谷昭怒道:“你不是来帮我义军的吗,为何用此卑劣手段夺取大权?”

陈衷纪道:“我是为了你!我陈衷纪在小琉球难道比现今差吗?我这是为你好,试问义军中谁人能与你争锋?唯有武犇。甚至这个武犇更得众将领拥戴。你想想陈某为何单派武犇去牵引黄章,而武犇又是黄章不共戴天的仇人,此计一石二鸟,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你除去心腹大患,义军内唯你独尊,将来击败魏孤行,天下便是姓谷又有何不可?”

谷昭豁然明白了,原来,自打陈衷纪一进义军大营,这个天才的阴谋专家便开始算计里里外外。虽然,谷昭相信陈衷纪是为自己好,但他岂是那种卑鄙小人?

谷昭低声怒喝一声:“陈衷纪,我谷昭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怎会需要你的这种帮助?”

陈衷纪不以为意,道:“就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出头来做这个恶人,我不需要你感激,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忘记你我今日的谈话,一切交给我。”

谷昭拍案而起道:“你还没明白,我谷昭不是那种人!”

陈衷纪摇头,不耐道:“我绝对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但你不是整天都希望国泰民安吗?我问你,将来打败魏孤行后,义军怎么办?让武犇当皇帝?”

谷昭道:“武犇也不是那种人,义军这些将领为民请命,图的绝不是荣华富贵。因为荣华富贵他们本身就已经有了。”

陈衷纪道:“那么皇帝给谁做?还是姓朱的?”

谷昭点头道:“我们会物色一位明君?”

陈衷纪道:“那人一定会是明君?”

谷昭想起信王,毕竟没接触过,道:“很有可能。”

陈衷纪冷笑一声,“谷老弟啊,你这人有时就是过于迂腐,与其让一个有可能成为明君的人当皇帝,为何你这样完全是个明君材料的人不当呢?你不是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吗?”

谷昭道:“那让天下人怎么看我谷昭,我谷昭又岂能踩着兄弟的血去坐这皇位。更何况,我对权势并不热衷。待大事一了,我会带着绿笛儿远走天涯,再也不过问世事了。”

说着,不由脑海浮起绿笛儿的影子,这些日子,忙于军务,二人聚少离多。每次见面匆匆忙忙,纵有千言万语,只传递一个眼神,便什么也不用说了。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11

谷昭这边下着神。

陈衷纪盯他瞧了个仔细,道:“谷昭啊,人人都说你胸怀大志,他们真是不了解你啊,其实你只是想为民祈福,铲除奸佞。”说着,站起负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旋即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保武犇来做个明君如何?总不能辛苦一场,到头来仍然便宜了姓朱的。”

谷昭道:“若是武犇愿意,我也无话可说,他倒确实是个明白人。”

陈衷纪道:“好,容我想上一想。”谷昭不打扰他,出了屋子。趁此嫌隙,去找绿笛儿。到了绿笛儿屋子,屋里没人,对面就是红泠的屋子。

谷昭顺道过去瞧瞧红泠好些没。刚到门口,便听红泠在屋内大发虎威,“你这臭小子,快吃。”谷昭推门进去,只见忘愁被绑在椅子上,愁眉苦脸,嘴里被塞满食物。见了谷昭如遇见救星,眼睛使劲向谷昭发出求救信号。

自从红泠失忆,谷昭也不敢轻易犯其虎威,大家都小心翼翼哄着红泠。见此状况,谷昭脑筋急转,满脸堆笑道:“小铃铛啊,在玩什么呢?师哥也陪你玩。”

红泠瞪视谷昭一眼,道:“我在教训这混球,这么大了,还不自己吃饭。”说着,见忘愁好不容易把嘴里食物咽下去,抓起勺子,将满满一下子米饭塞到忘愁嘴里。忘愁急忙闭嘴,牙关紧咬,拼命扭头。红泠一把拧住忘愁耳朵,忘愁疼得一咧嘴,饭勺就顺势塞到忘愁嘴里。忘愁有苦说不出,满眼求救望着谷昭。谷昭道:“你这么喂……会撑死他的……”话音未落,腚上已然挨了一脚,“要你管。”红泠杏目圆瞪,一副煞气腾腾看着谷昭,谷昭急忙道:“师哥不管你,你继续喂,继续喂。”说罢,看着忘愁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忘愁眼睛使劲朝他眨,谷昭一愕,顺着目光,看到桌子上有几片嫩绿的柳叶,立时明白忘愁是要他叫小叶子来。谷昭心道,忘愁聪明得很嘛。便道:“师妹啊,小叶子哪去了?”

红泠警惕道:“你找她干嘛?想去通风报讯吗?这混球都是被她给惯坏了。我就是趁她不在,帮她调教他呢?”

谷昭忙道:“继续调教,我是要问点事?”

红泠这才道:“她和绿笛儿出去了。”

谷昭道:“你用得着绑着他吗?”

红泠道:“哼,这小子费了我们好大劲才逮着。”

谷昭道:“哎,奇怪了,你既然看不惯有人给他喂饭,干嘛还要逮他?他自己一人,自然就没人给他喂饭了吗?”忘愁闻言使劲点头,表示强烈支持。

红泠一琢磨脑子一片混沌,想反驳,但也说不出来哪不对,越琢磨越糊涂。殊不知她骨子里喂饭的记忆虽然淡去,但仍有些痕迹,让她捉摸不定。

这时,竹叶儿一声大叫冲进屋里:“我回来了。”看见谷昭,道:“绿笛儿姐姐,谷大哥在这。”绿笛儿正要回屋,见到谷昭,走过来。二人不再打扰红泠她们,径自去院内散步。

到没人处,绿笛儿取出一物,不由分说挂到谷昭脖子上。谷昭问道:“这是什么?”

绿笛儿道:“护身符,今天去道观求得。”

谷昭笑道:“要这作甚?我不信这些东西。”

绿笛儿道:“听说武将军被俘了?魏孤行的大军也马上就要兵临城下了,你肯定会去营救他的。”说罢,眼睛润湿,透着十二分关心。

谷昭感动涌上心头,忍不住轻轻揽住绿笛儿杨柳细腰。抬头看着圆月道:“知我者,绿笛儿也。”谷昭从陈衷纪屋里出来,就已经打定主意,不管陈衷纪同不同意,他都会去营救武犇。

绿笛儿头一遭被谷昭揽住,两颊发烫,一颗心快跳到嗓子眼。二人静静看着头上圆月,屋子不时却传来红泠大煞风景的喊叫声。

竹叶儿见红泠虐忘愁,心疼忘愁,忍不住跟红泠吵起来。一物降一物,红泠对竹叶儿残存印象最多,对她凶不起来。竹叶儿就成了忘愁的保护伞,忘愁一旦被红泠欺负,便往竹叶儿身后跑。

当日红泠自从城隍庙外,以为忘愁被恶罗刹那个了后,心里对忘愁便隐约有种抱怨。失忆后,好的部分丧失殆尽,抱怨部分从心底凸显,变成一种说不清、到不清的情愫,总是看忘愁不顺眼,但骨子里的亲切感也在大大增加,虽然虐忘愁,却也有些尺度,而她本身反倒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一些愉悦。

而忘愁呢,以忘愁的武功焉能被红泠逮住。全是这几年朝夕相处,忘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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