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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猫咪的礼物 。。。
这真特么是个操蛋的世界!
混的不如意的人,十有八九都会骂出类似以上的话。
秦然就骂了。
他不但骂了,还骂的异常彻底,变着花样的骂,直到想不出词再骂。
杯具的秦然,在这年的端午节,遭遇了他人生的特大变故:失恋,失业的双重打击。
先是端午节前,他美滋滋的去上班。像沙丁鱼一样挤在公交车上的时候,他还在想,不知道过节费会发多少?
哪知去了公司,所有人一片愁容,老板把他叫到办公室,一脸悲切的跟他说:你是个好员工,我很舍不得,但是对不起,公司倒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你放心,遣散费三个月工资,会尽数给你。
秦然:……
当时他有点懵,不知道该惋惜好,还是该气愤好。
在这里工作几年,和同事上司关系都不错,一下子听说以后不会在一起了,心里的确有点难过;公司为什么倒?倒了他就没有工作了!没工作就没收入了!他是不是应该顺应时代潮流,咆哮一下?
反正这事挺郁闷,肚子里有火,却憋着没地方发,看到老板双眼通红,看到同事们唉声叹气,他更是……太憋的慌了!
然后他决定,报复社会。
在人潮涌动的电梯里,他无声无息的放了个P,然后捏着鼻子左看右看做怀疑状。
看着电梯门一开,所有人满含抱怨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挤着呼啸而出的画面,他有种很贱很阴暗的满足感……
好歹肚子的气的消了点,没工作就继续去找呗,人活着总要往前看,莫没工作失了就不活了?二十八近二十九岁的大叔秦然很无奈。
第二天,他很奢侈的睡了个自然醒,收拾一番买了菜做了饭,准备去接他的男朋友下班。
他是怀着雀跃的心情去的,希望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那人给了他一个,何止是惊喜,简直是重磅炸弹。
他看到他那对他关怀备至情话无边的男朋友,牵了一个漂亮女孩的手,微笑着走出大楼。
妹子冲男人娇俏一笑,男人宠溺刮了人家的鼻尖,那气氛,同志们,可不只是恋爱啊——
接下来,男的把女的拉到一边,很狗血的掏出戒指,单膝下跪——
日——尼玛他居然要求婚!
还玩这种当街求婚的狗血桥段!
秦然一口心头血喷出,咬碎了银牙捏疼了手指头,才制止自己不冲上去。
好么,真特么够丢人的,他的枕边人,他的男朋友,劈腿劈的都跟人求婚了他居然才发现!他怎么这么二啊!
他扭头就走,回到家把所有饭菜倒了,等那人上门。
处理这件事,他表现的真挺从容的。
等那劈腿货上门,他还很给面子的给了个灿烂的笑脸,把人让进屋。没等人开口呢,他活动活动手指头,冲着那张他最满意的帅脸揍了过来。
插鼻揍肚子踢蛋,噼啪狠揍一顿后,看着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伴着呲牙咧嘴的痛快表情,他笑的更灿烂,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倚门摆出一个极潇洒的姿势,点了根烟,朝空中吐出漂亮的圆圈,“分手。你滚吧,以后不要再来找老子,最好也不要说跟老子认识,老子烦你这种贱人。”
干净利落的甩门,不管门板有没有撞到那位的鼻子。
之后,是彻彻底底的伤心。
心里真的很痛。交往了一年多,感情肯定是有的,还很深,突然来这样的转变,是人都受不了。
表现的再硬气,心里还是难受的,他怎么就跟女人求婚去了,不是GAY么?不是说喜欢他么?怎么一句话没有直接就跟人去直婚了?
秦然抽烟,秦然喝酒,秦然宿醉。
这么折腾了一个星期,秦然心说不行了,再这么颓下去他真的要死,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他还是继续痛苦的活着吧。
为了那人在市中心租了这间房,现在也不需要了,反正工作没了,在这房间里呆着就想起一些往事,对比的刺激让人受不了。
他找房东退了房,拎着行李回到他位于市郊的房子。
C城不很大,一个小时的车程,市郊便已见了山。秦然的房子,就在山脚下,依山建着,红顶白墙,在郁郁葱葱的树林掩映中,自有一派别致情趣。
秦然下了车心就醉了,深呼吸一口,腹腔充盈的都是大自然的气息,一个字,爽啊!
收拾了房间,买了些必需品把冰箱填满,秦然穿了件宽大的T,拎了瓶啤酒坐到阳台上的地板上,眯着眼睛舒服的喝酒。
这房子是奶奶留给他的。
奶奶就这么一个孙子,自小到大都疼的紧。他因为出柜和父母闹僵了,母上那边还好些,那个整日一脸严肃的老古板老爹硬是不原谅他,说什么不让他进门。
他偷偷回去好几次,次次被他爸打出来。奶奶看着心疼,暗地里办好了一切手续把钥匙塞给他,说以后这房子就是他的了,只他一个人住,她会要求她儿子不准过来。
于是自此,这里便是秦然的小天地。
他的小天地很舒服,装修简单却不失雅致,一切以实用为主,木的地板布艺的沙发,大大的落地窗视野开阔。
房子后面依着山,有几亩地也是他的,山上树林成林,房间里几乎每个窗子都能看到不错的风景,阳光尤是。
五月的天已经有些热,山里的风却很是清爽,抚到脸上的那种温柔……比情人也不差。
二十八岁,近而立,虽不算太缺钱,可事业上没什么建树,爱情也并未开花结果,他再有积极向上的心态,也受不住命运的毫不留情。
秦然想,他再醉最后一次,醒来后,就必须要面对残酷的生活了。
他要找份安稳的工作,安静的生活,如果能找到喜欢人就更好了,起码有个伴,当然找不到也无所谓,一个人这么过完也挺好。
他要心平气和的过日子,尽量不再暴躁不再冲动,像个真正成熟的大人,让家里长辈能更放心。
他要经常回家,虽然爸爸仍然气未消回去少不了挨顿打,但他鬓角越来越多的白发着实令人心疼,妈妈做的汤也好久没喝了,还好奶奶的身体还不错……
唉……这蛋疼的世界……
“喵——”有猫叫的声音,秦然低头一看,笑了,这只虎纹小猫是熟人呢。
“饿啦?在外头没找到东西吃?”秦然伸出食指逗逗它,站起来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和几根火腿肠,稍稍热了下拿出去。
“来给你吃。”
这只小猫是只流浪猫,两年前和秦然认识。那时外面下着雨,小猫浑身湿淋淋的,躲在秦然的窗台瑟瑟发抖,喵喵叫的很可怜,秦然听到后把它拎进来,喂它吃了东西给它治了伤。
秦然很想养它来着,可是它好像不想成为家猫,伤好后就继续流浪去了。
但每当秦然回到这里时,它都会找过来,吃点东西,和他玩一会儿,再离开。
他们的相处模式很有点奇怪,可这只猫当真相当的有个性,依然来去无踪。
吃饱喝足了,小猫伸个懒腰,舔爪子洗了把脸,开始和秦然玩。
秦然拿根草逗它,它跳来跳去要抓,秦然搔它脖子,它眯着眼睛舒服的喵喵叫,秦然抱住它,他们一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最后,玩够了,小猫又伸个懒腰,秦然叹气,摸摸它的头,“又要走了?也不多陪我会儿……”
小猫跳着跑开了,一会儿后不知道从哪挖出颗小石头,它叨着那石头往秦然面前一放,‘喵’了一声,摇着尾巴看他。
秦然诧异不已的看着那颗沾着泥土,看不清长什么样,依稀可看到一点碧绿底色的小石头,“你是……要把它送给我?”。
小猫又欢快的叫了两声,见秦然把小石头捡起来,就头也不回的跳着走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然有些疑问,不过这倒是从‘奇特’的朋友那里得到的‘奇特’礼物,虽然只是颗小石头,他还是好好收着吧。
还好小猫没抓只老鼠送给他。
秦然又拎了瓶酒,继续喝。
这年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哪。
喝着喝着,他有点模糊了,像是做梦般,他进入了一个很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里很开阔,平地,远处有山,近处有水,水里有荷。湖水清澈,青石可见。一座两层竹楼站在左侧,屋边几丛翠竹,阳光从树叶上密密织过来,叶面上染着一层灿烂的金。
恰逢微风拂来,有细碎沙沙声,伴着地上斑驳树影,令人油然而生一种欢快感。
那种欢快感来的很突然却不突兀,那是一种温柔的,沁入心底的比之泡温泉还爽的舒畅感。
秦然叫了几声有人吗,并没有人应。这里虽好,却安静到异常,到处都没有动物的痕迹,秦然想这里一定是世外桃源。
他不由自主的仰躺在地上,摆成一个太字,眯起眼睛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蔚蓝的天空,不禁笑的满足。
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啊……
突然间手上一空,他一愣,坐起来,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抱着他的酒瓶子喝酒。
这老头不高,面色红润须发皆白,长长的胡子几乎搭到胸口,头上用碧玉簪挽了个髻,穿着长袍胖乎乎的样子有几分憨态,只除了抱着瓶子喝酒的样子不太雅观。
“喂你——”
秦然话还没说完,那老头已经把酒喝完了,舒服的叹口气,“好酒!”
秦然嘴角一抽,感情好酒,他可是自暴自弃的把自己的家底,陈年五粮液拿来喝了,好么,这下他没喝着,都给老头儿了。
还好这是梦……
因为知道是梦,秦然也没啥尊老的意识,直接拽了老头儿胡子,“敢喝老子的酒?嗯?老头儿啊,你欠练啊……不过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喝了就喝了把,我也不揍你了,你给五百块……算了看你这样子也没钱,这样,你帮我打扫房间卫生一个月,这事算结了。”老头儿唉哟唉哟的从秦然手里把胡子救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秦然,“你叫老夫——去给你打扫卫生?梦吧!”“哟……”秦然眯眼,“和着您还耍了是吧……”
老头儿挥开秦然的手,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有缘人啊……”
说完他看了下四周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蹲下,跟秦然面对面,“钱我是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变很多钱出来哟,你要不要?”
“哈?很多钱?”秦然切一声,“吹吧你。”
老头儿神秘兮兮冲他眨眼,“你带好喝的酒来给我,我教你变钱,怎么样?”
“怎么……变?”秦然打个酒嗝,醉眼惺忪。
“你喜欢不喜欢这里?”老头儿指着脚下的土地。
这么让人舒心的地方当然喜欢,秦然点头。
“那就好,我把它送给你,以后你想在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里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哟。”
“这里……做……什么?”秦然脑子有点木。
“种田啊!”老头儿拍拍他的头,“这不现成的好地吗!”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年下,攻还没出来,伪种田,真奸情,圈养与被圈养,养成与被养成,习惯与被习惯……嘿,看着还顺眼的同协请收了吧收了吧~~~祝粽子节快乐!
2
2、初体验啊初体验 。。。
噗——
听到老头带着很得意的,挥斥方酋的,信心百倍的用极自豪的表情语气说了上面的话,秦然的第一反应是愣了下,然后爆笑出声。
他捂着肚子指着老头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种地——哈哈哈老头儿你是在说种地?种这块地?你老年痴呆了吧哈哈哈——种地能种出很多钱,你蒙谁哪,如果不是用大投资大面积机械化产量化的种只自家种点小菜,能赚P的钱!哈哈老头儿你太逗了,活了快三十年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见过你这么可爱的老头儿,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笑的实在太厉害,岔气了也停不下来。他按着肚子,笑的一颤一颤,面色红润眸内有光。
他倒是笑的开心,那老头儿瞪圆了眼睛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甩着胡子生气的把手上酒瓶往地上一摔:“你个不识好歹的小子,居然敢跟神仙这么说话!”
“酒醒了再过来!”最后,老头儿踢了秦然屁股一脚,直接把他踢出去了。
秦然因为喝多了脑子晕乎乎的,直接就睡着了,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不过这梦很真实的样子,那树那湖那土都看的真真的,风吹着头发能感觉到眼皮痒痒的,老头的表情也太生动了,最重要的是……
他原本抱在怀里的酒瓶子,不见了。
秦然塌拉着拖鞋,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连门外的垃圾筒都找了,确定那酒瓶子果然离奇消失了。
莫非他梦游?睡着后步行半个小时去到垃圾场把酒瓶子甩了?
他挠头望天。
秦然的生活习惯很糟糕,尤其是自己一个人时。
被子永远不叠,桌子永远不收拾。起床时床边要是有衣服,就随手拿来穿,没有……就裸着,反正内裤他随时都穿着,现在不冷这房子偏僻平时又不会有人来,不怕偷看,就算所有窗子都是很招摇的落地窗。
起床了他会迷迷蹬蹬去上厕所,尿的太爽身心太舒畅心情极好时,他会愿意洗个脸刮刮胡子。当然这种极爽心情极好的情况并不多,所以秦然大叔早上起来会洗脸刮胡子的次数……咳咳。
不过他睡前必须洗澡,倒不是因为干净,只是因为洗了热水澡睡觉时会很舒服。
现阶段,秦然单身,一个人住,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刚刚失业又失恋,他颓的很是理直气壮。
所以这几天他的形象一般都是,穿着宽大的沙滩裤(偶尔果着),裸着上身,坐在小电前,脚跷在椅子上,左手一杯酒,右手一杯泡面,嘴上一支烟,眼睛上一副黑框眼镜,在网上找工作之余,打打游戏逗逗妹子……
其实秦然长的不错,他身高腿长肤白眉目清秀,人有点偏精瘦,身体线条很漂亮,如果他愿意放下烟头,把头发理理胡子刮刮脸洗洗,有精神的笑笑,也是精英魅力男一枚。
可惜了啊……
网上工作机会倒是很多,但合适的……很少。尤其秦然现在决定都住这里,离市区就远了些,而大部分公司又不会跑到郊区……
兼职吧。他想。
他的专业是会计,当初他还是青涩少年时看着自己的成绩就发愁,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大约是没什么大出息了,就果断选了会计专业。
职称什么的考不到牛B的,但是一般小公司的帐目倒是没问题。
如果没什么大变故,只要他不生病家里没大事,应该和之前想的一样,能过的下去吧……
但是只要一想那些数字的事,他就头疼……
还是晚两天再找吧……反正他的钱还能支持一阵子……
后来他喝多了时,又看到了那老头儿。
老头儿显然对他的状态很不满意,抱着胳膊不看他。他倒是不觉得丢脸,哥儿俩好的直接坐到竹屋边,跟他拉家长。
上回是我错了……其实我很喜欢种地的,小时候种花种菜种不了少,真正能吃时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可是老头儿啊,这种菜种花只能是兴趣,当真的职业会饿死人的。
不说别的,光放了种子,它发菜都要发几天,等长大又要等几个月,能吃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就你这点地,能种多少东西呢你说?
不说捉虫除草,这浇水……哎我这人又懒……可要不照顾的话……你懂……
再者,种种菜种种花我会,但是娇贵的我可伺候不来,听你的……没准都给我种死。
哎哎哎你够了啊,这都几天了还没气消啊。实在不行以后我不来找你了,给我打扫卫生一个月,不,半个月好了,以前的事咱一笔勾销。
“小崽子喂——”老头敲秦然的头,“你敢跟神仙讹钱?不要命了?”
如此三番两次后,秦然和老头儿关系倒不错了,成了忘年交。渐渐的,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进了某个不知名的奇怪空间,见到了那老头。
秦然好奇心上来,来回转悠着折腾,终于,给他想到了原因。
那块小石头!
小猫送他的那块小石头!
他赶忙把东西找出来,放到水笼头下洗干净。
那小石头个头不大,跟指甲盖差不多,形状不规则,有点扁,是极深的翡翠色,内里有流光,映着光线,仿佛会流动一般。
当它迎着阳光,某个特别的角度下,秦然能看到一幅小小的画,远处有山近处有水里有荷,左侧有座二层的竹楼,屋边几丛翠竹。
那画精致至极,小巧可爱,正是他看到老头儿的地方。
这很神奇。
也很有意思。
秦然见小石头上有个孔,便郑重的找了条绳拴了起来,戴在脖子上。
然后他就发现,他可以在任意时间进入那个不知名的空间,不需要任何外力。
再一次站到老头儿面前,他严肃认真的打量老头儿,问,“你说,这里,是我的?”
老头儿很满意今天他身上没有酒味,笑眯眯的捋胡子点头,“嗯,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是——”
“我当然是这里的——”老头儿小心打量秦然一眼,叹口气,颇有点不情愿的说“侍者,守护者,维护这里的状态,让主人知道这里的功能,并在主人不在时,帮主人管理。”
“那么……你得听我的?”秦然眯眼,“让做什么做什么?”
老头儿更不情愿,头往一边一偏不看他,“理论是这样,但是你忍心让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帮你干活?”他一边说还一边若有其事扮虚弱的干咳两声。
秦然想想也是。
好久没当过农夫了,他其实颇有些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