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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亦柔叫。“我不要,你……”
“现在就出发,正好在天黑的时候行动。非要给那个容乘韵点颜色看看不可!”
“惠秀——”
“别说了,我在学校门口等你。”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偷偷溜进厨房,拿了把做菜用的铲子装在包里。
“惠秀哇,马上就准备晚饭了,你要去哪儿?”奶奶看着我换了衣服又换了运动鞋,走出来问。
“呃——”这样的事肯定不能让奶奶知道,我想了想,“我同学家在收拾院子,院里有两株玫瑰,听说非常好看不舍得丢,所以我就要下了,现在去拿回来。”
“现在就去吗?”奶奶也很高兴。
“唔。”我回答,心里偷偷笑,奶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把花盆准备好。”奶奶说着,就跑到阳台找不用的花盆去了。
“好的,奶奶,你在家等我吧。”哈哈,我心里美得开了花,容乘韵,今天非要你好看不可!
“就这家。”在容乘韵家别墅门口。我指着告诉亦柔。
“他住这么好的房子?!”亦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边的别墅可都是那些有钱人住的啊,听说他是一个人在国内,怎么会住这么好的房子?”
“有钱人怎么挥霍都有理的。快行动吧。”我用胳膊捅捅她。
“那也得看看有没有人啊,别一跳进去就被发现了,那该多……”
“喂,亦柔,你不要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白天他发现很正常,晚上他发现不了的,而且现在是晚饭时间,说不定他正在享受美味呢,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我说着,已经爬上了铁栅栏,小心翼翼地站在上头,迈过一条腿。
糟糕,看着尚洛尘跳过去那么轻松,怎么我过却这么难呢。而且,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铁栅栏的上面全部是磨出尖的铁棍,一旦戳在身体上,就会很疼,而且很容易挂住衣服。
“惠秀,小心哪!”下面的亦柔低声说。
“知道。”我回答着,将另一条腿也迈过去。
哇,成功了一半了,现在,只要我爬下两个横的栏杆再跳下去,就能轻松地挖到那两株玫瑰了!
我使劲抓着栏杆,慢慢地将腿向下伸,亦柔也跑过来,帮我把脚找准栏杆的位置,踩着下去。太好了!我向别墅看了看,里面的灯还亮着,大门紧闭。肯定是去吃饭了。我朝我跟尚洛尘栽花的位置走去。
长得真是好啊,我们下午走前浇的水,虽然天黑,但看上去它水分很饱满很精神。“美丽的玫瑰,从今天起,你就到我家阳光充足的阳台上去生活吧。”我说着,伸手摸了一下它的枝叶。
“哎哟。”我低叫一声。该死,我忘了玫瑰有刺的,一不小心被刺到了,好疼啊!借着路边的灯光,我隐约看到有血渗出来了。啊,天哪,我最怕血了。顿时,我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闭塞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惠秀,你怎么了?快点啊。”亦柔在门口小声叫我。
“知道了。”我答应着,迅速动手,三下两下就把玫瑰挖了下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塑料袋里,见依然没人发现,拎着就朝门口走去。
我把花和铲子从栏杆空隙递给亦柔,然后抓起栏杆就往上爬。哈哈,出了大门就成功了!我心里兴奋地想着,已经上到了栅栏的最高端。又是带刺的铁棍,可得小心哪。我试着先迈出左腿……
“叮——”
什么声音?!我一下愣住了,站在栅栏最高处,感觉到海风吹过来,吹得我脊背一阵阵发凉。
容乘韵家别墅的门迅速被打开了,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容乘韵,另一个就是白天见到的那个管家,那个很慈祥的老伯伯。而与容乘韵家别墅相邻的人家的窗子也都纷纷打开了,我听到有狗大声咆哮的声音……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站在栅栏最高处,想迈腿也迈不过去,想退也退不下来,左右为难。我该怎么办哪?!天哪,我竟然成了贼,我偷东西被抓了!我的心恐惧到了极点……
“亦柔,你快走,快走!”我忽然想到了亦柔,对她低低喊。
“不,我不能走。”亦柔分外焦急,手里抱着花和铲子,“惠秀,你小心点,小心点爬过来,爬过来好不好?”她的声音几近哀求了。
可是,我真的是过不去啊。我的心底充满了绝望。我完了,彻底完蛋了。
“白天说你偷花,你不承认,现在呢?”容乘韵已经走到了栅栏下边,看看栅栏上的我,又栅栏外的亦柔,“还换了同谋吗?”
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薄丝休闲衣,挺直的脊背,黑暗中并不清晰的面部轮廓依然俊秀。只是全身都透着一股冷,冷得我心开始发抖。
“喏,不回答就可以放过你吗?”他说着,竟伸手揽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抱了下来,“刘伯,抓住她。”他又打开门,把门外无助又无奈的亦柔也拽了进来。
“走吧,我们家一天两次遭贼,幸运的是两次都抓到了。”我和亦柔就被他跟刘伯带进别墅。
一走进去,我们就被里面的宽敞和精美设计震撼了。别墅里的装潢并不是有钱人家那样金碧辉煌,却是清雅的。客厅的色彩基调以柔色为主,灯光却很白亮,走进去,清静又舒缓。有音乐流淌,从客厅边上的音响里,是我叫不上名字的一首钢琴曲,像泉水叮咚一样,敲着我跟亦柔的耳膜,让人心情不由得舒畅起来。
“刘伯,到时间吃饭了,吃完饭再管她们。”容乘韵说完,就跟刘伯一起进了客厅边的房间。
什么?!太没礼貌了,居然吃完饭再管我们!我想说,可是亦柔一把拉住了我。我们是被当作小偷抓的啊,如果态度不好把我们送进公安局就……
我闻到了一股饭菜香,早就饿了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对不起,亦柔。”我小声说。
“没有关系,好朋友嘛,我们同甘共苦。”她咽一口吐沫,很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的心里忽然很感动,好想抱住亦柔大哭一场。可是现在我们被容乘韵抓了,当然不能让他以为我们怕他,更不能让他看到我脆弱的地方。我伸出手,握住了亦柔的手,她冲我点点头,嘴唇微微展开:“不会有事的。”
第五章这是对你的惩罚
半个小时后,容乘韵从客厅出来了。一副少爷的架势,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仰脸高傲地打量着我们。
“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呢?人赃俱获。”他冷冷地问。
我不说话,亦柔也不说话。
“当哑巴就可以放过你们了吗?”容乘韵继续问。
我们还是不回答。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那干脆把你们送到警察局好了!”他生气起来,猛地抓起身边的一个沙发靠垫,啪地冲我砸过来。
啊?我目瞪口呆!警察局?原来我们平时看到的冷酷的容乘韵,不只是外表冷酷,还有这么坏的坏脾气啊!
“容乘韵,送就送我好了,这事跟亦柔没关系,是我把她拉来的。”我说。可恶的家伙,想到自己曾经对他动过心,而且很痴心地喜欢过他,真是让自己无比难过。宿惠秀,你的眼光太差了,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冷酷的人呢?!
“又上演白天的戏吗?这样很仗义?你一个人扛下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容乘韵挑挑眉毛。
“容乘韵,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他冷冷笑,“是你自己进来偷东西被抓,如果我报到学校你是会被开除的。我这不是诬陷你,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
天,如果真被送到警察局,学校也会知道的,到时候,会叫家长去把人领走。爸爸妈妈也必须从外国回来,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容乘韵,我们都是同学,只是出于好玩才过来……”亦柔想替我辩解。
“好玩吗?大街上那些偷东西的坏人都是因为好玩才偷的?”容乘韵大声说,“你们是翻过栅栏进来的,明显的是偷盗的行为!”
“……”
“……”
“怎么不说话了?害怕了吗?”客厅的灯光在容乘韵吃完饭后就换成了暖色的,跟我们之间火爆的气焰分外不相融。光照在容乘韵的脸上,并不能削减他脸上的冰冷,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像一样,坐在那里,冷酷的,没有表情的。
“少爷,这事还是不要惊动警察局的好。”一边的刘伯说话了。
“为什么?”容乘韵转头看看刘伯。
“很麻烦,她们只是喜欢园子里的花,这说明花开得好,只要她们认错就行了。而且,这事要经警察局的话,会比较麻烦,你也得跟着去录口供……”
容乘韵看看刘伯,不说话了。
我用手摸摸额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很多汗,湿湿的。我看看刘伯,他正在容乘韵旁边,笑呵呵看着我呢。虽然容乘韵很坏,但刘伯却是个善良的好人呢。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容乘韵说。
“叮——”
电话铃很适时地响了。
“可能是夫人。”刘伯说着,急忙过去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扣住话筒叫容乘韵,“少爷,是柳小姐。”
柳小姐?柳雪娆?我在大脑里快速转着。亦柔的小手也碰了碰我的手。看来,她也对这个名字很敏感。
容乘韵走过去,接起电话:“是的,在家里。什么?你要过来?不用了。你不……”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又看看我跟亦柔:“唔,没什么要紧的。好吧,你来吧。”
容乘韵眉头紧锁,又重新坐回沙发上。“雪娆要来,刘伯,把上次妈妈寄来的礼物准备出来吧。”
“好的。”刘伯说完上楼去了。
“考虑到你们将来的前程,今天,就不报警了。”容乘韵说。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真是的,早知道会被抓,我就自己来,不连累到亦柔。
“谢谢你,容乘韵。”亦柔说着,碰了一下我胳膊。她是想让我也跟容乘韵说声感谢的话。
我执拗着,没有开口。
“你不用开口,我不会轻易地就放过你的。”容乘韵嘴角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什么?他想做什么?吓了我跟亦柔一顿还不够,还想再怎么对付我们?
“从明天起,每天中午一点钟去钢琴室帮我打扫卫生。暂时定为一个月。如果表现不好,时间再加!”
打扫钢琴室一个月?!天!
“不同意吗?要不同意,我也不怕麻烦,我们报警好了。”容乘韵说着就要去拿电话。
“没有。我们会好好打扫的。谢谢。”亦柔急忙拉住气愤得要吼叫的我。
“那就好。你们可以走了。”容乘韵很轻松地说,说完,打开大门,做出请出的神态。
可恶,柳雪娆来了就让我们赶紧走。我是不是还要感谢那个柳雪娆救了我们呢?!不管怎样,能顺利走出这幢别墅,已经很幸运了。
“对不起,亦柔。”回家的路上,我满心愧疚。
“哪有?”亦柔冲我吐吐舌头,“虽然被抓了,冠了个小偷的罪名,但是每天中午都能看到帅哥,说不定还能欣赏到帅哥弹琴,那不是很美的事吗?!”
“哇,原来怀亦柔也是个色女呀,大大的色女。”我故作很惊讶的样子。
“你才知道吗,那你对我了解太少了。等着看吧,有好戏哦。”
“好戏?”我奇怪地看看她。今天的亦柔怎么了,眼中闪着难以掩藏的兴奋,难道被容乘韵当贼抓了去打扫钢琴室会让她这样开心吗?真是让人弄不明白啊。
中午,太阳懒洋洋地透过窗外的枝叶射进来,照在坐在窗边的我的身上。
“惠秀,你应该高兴啊,今天中午可以看美男弹琴哦。”亦柔把头靠在我的背上,仰脸接受着窗外太阳的爱抚。
“一点钟过去,还有半个小时呢,可以小睡一会儿。”我懒懒地说。
“喂,宿惠秀,你最近好像老是这个样子,每天中午都睡得跟猪一样。你要睡过了怎么办?”亦柔在我背上啪地拍了一下。
我依然趴在桌子上。“没关系,你醒着叫我就行了。”然后在亦柔重重的一声叹息中,我走进了梦乡。
忘了是哪位哲人说过,中午小睡相当于喝牛奶补充营养。我从小不爱喝牛奶,但午睡却从来不能少,不管怎么样,我的精神牛奶一天也没断过。
我感觉我自己在爬坡,走了好久都走不到头。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忽然脚下一滑,我一下踩空了,从山坡上滑下来。我的腿痉挛般一下抽搐,忙从桌上起身。哦,是做梦!我这才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都麻了,桌上还落着一摊口水,看看周围同学没人注意,我赶忙掏出纸巾擦干了。
可是……亦柔呢?亦柔的座位怎么是空的?我看看手机,已经一点半了!
天,难道亦柔不忍心叫我自己走了?不对,她不会真因为容乘韵这个美男才自己跑去的吧?
怀亦柔,这个死丫头,怎么可以这样呢?!想到这儿,我撒腿就往外跑,直奔钢琴室。
我一冲到钢琴室门口就呆住了,里面空无一人。亦柔呢?我扭头四处张望,没有亦柔的影子!她没有来钢琴室,那她去哪儿了呢?
“为什么迟到?”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一眼就看到容乘韵冰冷的脸,从旁边的小提琴室出来。
“呃——对不起,我现在马上打扫。”毕竟是自己失约,即使觉得受了压迫,也不得不低头。
“迟到一次多做一周卫生。”容乘韵说。
“什么?”未免有些过分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的话就再多加一周。”声音依然很冷,但看向我的眼睛却暗藏着笑,隐隐的。
这个冷酷的家伙,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也是冰的,“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不要动不动就瞪眼睛。打扫完我检查。”说完,又进了小提琴室。
坏蛋!这么冷酷的人,天下少有,是不是无心人啊,没有心,所以永远冷冰冰的!我对着他的背影恨恨骂。
我找来拖把,将钢琴室的地板先拖干净,又拿了水桶从洗手间接了水,洗了抹布擦窗台,最后是钢琴。亦柔这个臭丫头说不定想偷懒,所以趁我睡觉时溜走了吧。不可能的,她是我的好姐妹,不可能丢下我不管的。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一边打扫一边琢磨着,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直起身看看被自己打扫得差不多的钢琴室,无比地欣慰,原来我很厉害呢,能这么快做这么好,尤其是钢琴,被我擦后湿亮湿亮的,更加漂亮了。
容乘韵每天都在这架钢琴前练琴吗?我想着,仿佛看到他坐在钢琴前的样子,直挺的身姿,好看的眉眼和嘴唇,全身心都陶醉在演奏中。
我笑了起来,忘了刚才的不快和劳累,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打开琴盖,手轻轻落在黑白琴键上,按下去,就发出叮咚叮咚的好听的声音。真是美妙啊。我想着,正要再弹,却见容乘韵已经站在了门口。
“哦,已经打扫完了。”我急忙起身。
“我让你动这架钢琴了吗?”
“对不起,我……”至于这么凶吗?我只是一时好奇摸了摸而已。
“你擦钢琴了?”他像发现了新大陆,急忙奔过来,摸着钢琴的外壳。
“哦。”废话!如果有一处遗漏,你又要加时间了!“当然不能丢掉任何一个死角,而且钢琴这么漂亮,擦擦就更好了,你说呢?”
“你……”他的眼睛忽然瞪得又圆又大,“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满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被骂得一头雾水。我做了什么事了?只是打扫卫生了,这有错吗,这不是你容乘韵让我做的吗?!
“哥,这是怎么了?”柳雪娆忽然出现在门口。看看容乘韵,看看我。
“没什么。”容乘韵气得呼呼喘粗气。
“别骗我了,是不是她又做了什么坏事?”柳雪娆走进来,拉住容乘韵的胳膊。
“她用湿了的抹布擦钢琴了。”容乘韵冷冷说。
“什么?湿抹布?”柳雪娆惊叫,急忙察看钢琴,“喂,你是白痴吗?”她忽然冲我喊起来。
“什么?”这两个人怎么都有神经病一样,忽然都冲我大喊大叫。我擦钢琴有什么不对吗?
“你真的傻了吗?你不知道为了保护钢琴的油漆不被破坏,是不能用湿抹布或是毛纺品擦的吗?”柳雪娆很生气地说,“你知不知道这架钢琴的价值,是从俄国专门运过来的,是十八世纪留传下来的!”
啊!柳雪娆的话如一把锤子,字字都砸在我心上。我真是笨,连这样一件小事都不知道。我低着头,战战兢兢。可是,该怎么解释才好呢?“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能用抹布擦。”
“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随便犯错误了?可是,你为什么来这里打扫卫生?是学校的派来的吗?”柳雪娆说着,看看我,又看看容乘韵。
唔?难道容乘韵没有告诉柳雪娆我跟亦柔偷花被罚的事?我看看容乘韵。
“好了,走吧,一会儿上课了。”容乘韵忽然说。拉了柳雪娆就要往外走,然后又停下,回头冲我叫,“喂,做卫生要迟到,难道上课也不怕迟到吗?”
“哦。”我答应着,赶紧跟着他们出了钢琴室,飞奔跑向教室。
“那你也应该把我叫醒啊!”终于放学了,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宿惠秀,你清醒点儿好不好,是你自己没有看到纸条,就在你的桌子上用书压了个角的!那么大的字,瞎子都能看到。”亦柔不甘示弱,跟我大声吵着。
中午,亦柔忽然被人叫出去了,因为过几天又有一场足球赛,她们啦啦队要出节目,所以在中午的时候急急忙忙把她叫了出去。可是亦柔走时都快一点钟了,她竟也没叫我一声。
“你用一张纸条能把我叫醒吗,纸条上有嘴吗?”气死我了,如果她叫醒我的话,我就不会迟到,说不定也不会发生用抹布擦钢琴的事。一想到中午容乘韵气愤的样子,还有那个柳雪娆装腔作势地在一旁帮腔,真是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以为你肯定会醒,留纸条只是想告诉你我有事去不了,拜托你受累……”亦柔依然跟我辩论。
我怎么可能会醒呢?她是我的死党兼同桌,怎么会不知道我中午一觉能睡到上课,自己根本醒不过来呢?!“就是提前几分钟叫也没关系啊,总比迟到失约好吧?”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你们是好朋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呢。”尚洛尘在一边劝解。
“喂,尚洛尘,不关你事!”我又把所有的火气都转移到尚洛尘身上。尽管我知道这事跟他没关系,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是不关我事,但是你们两个要是有一个气坏了,我都会很难过的,所以,还是跟我有关呀。”尚洛尘不急不恼,依然笑容满面。
“尚洛尘,你不要贫嘴好不好?”我瞪他一眼。有时候真是拿他没办法,老是夹在我跟亦柔中间,做我们两个的调和剂,有了矛盾都是他来解决。
“不是贫嘴,是我刚才听到了你肚子的咕咕声。”尚洛尘忽然凑到我儿边,很坏地笑。
“你——”我伸出拳头就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