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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最沉得住气的,倒是那个梦萝公主了,始终平平静静,就像一张静到了极致的湖。
她的眼睛虽说没有薛冰灵那么晃『荡』,但是比她静得多,那静穆的眸光照到哪里,那地方的气息都会跟着寂静下来。
早先,平凡习惯了将火姐姐拿来与薛冰灵作比较,总觉得她们是一大一小两团火,她们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孩子,现在才发现,第三个美到极致的女孩又出来了,她就是梦萝公主。
放眼天下,只有这个梦萝公主才是堪与薛冰灵火姐姐有得一比的人——其一,梦萝公主的容貌之美不在火姐姐和薛冰灵之下,火姐姐和薛冰灵是一身的弧形优美,梦萝公主也是整个儿美丽无穷。
其二,梦萝公主比薛冰灵火姐姐更加平静而有耐心,与薛冰灵没有耐心急燥火辣成鲜明对比,与火姐姐的有急有缓成不鲜明对比。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梦萝公主有一种震撼人心的高贵气质,静静地坐在那里,眸光一放,就好像整个天下都是她一个人的,而薛冰灵完全没有这种气势,她只有那种妙龄女子才有的青春活力和生命气息,她走到哪里都像一场大火往那地方烧,而梦萝公主却能让燃烧的大火也暂时寂止下来,这是静到极致和动到极点的两个极端。
平凡一边与张半月喝酒,一边在心里拿着三个人的容貌身材反复比较,心中那个情魔又出现了,想到自己既曾经亲眼目睹过薛冰灵那红嫩如花的玉体,也曾经『摸』过火姐姐温暖柔软的娇躯,却没有看过梦萝公主,心里便隐隐生出一些遗憾来。
要是看过的话,比较起来才过瘾呢。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态,看了一眼梦萝公主,梦萝公主依然平静如水地坐着。
平凡心里说,你现在倒是平静,总有一天我叫你想平静都平静不下来。
再看看于百岁和木兰冲,他们两个简直无聊极了,既不吃菜也不喝酒,只是带着些些惊异的神『色』看着他他们暗暗在说,这家伙怎么还能撑下去?
平凡又在心里骂开了,你家姥姥娘的,老子脸上又没有长花,有什么好看的?
正暗骂着,一股空前的睡意袭了上来,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要往桌面上伏。
一刹那,平凡心里大吃一惊,立刻意识到着了道儿了。
老子敬重你们是天国十大杀手中的两个才放心喝酒的,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地在酒中下『药』,你们想将老子翻倒摘了心去下酒么?
平凡心中大怒,立刻进入到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去体察那股子睡意的根源所在,很快就体察到了,忙引着体内一丝真气到达那里,用意一化,顿时化尽,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迹象,仍然装出酒醉昏倒的样子,一下子伏在桌沿。
也多亏了平凡闭眼就能进入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而在那个世界中,很多事情是能够以意念的速度完成的,因此又成功的避过一劫。
平凡一睡下,小花就急了,连忙去唤。
平凡成心不让她唤醒,小花见久唤不醒,着了大急,一把将平凡扶起,让他靠在椅背上,又是看脸『色』又是翻眼皮又是探鼻息地弄起来。
张半月笑眯眯地道:“平教主必是醉倒了,敝人这儿的酒都是陈年老酒,后劲极足,刚才平教主喝了数壶,一下子肯定醒不过来了。”
小花冲着张半月就叫起来,“那你赶快将他弄醒过来。”
张半月仍然笑眯眯的,“他只是醉了,酒劲一过自然会醒过来了。”
小花着急道:“不行,我要你马上唤醒他,你再不唤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张半月微微惊讶道:“呵,一个小娃儿,还跟敝人急上了。”
小花突然大怒,“你倒是唤不唤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主人的酒量是极好极好的,就是醉也不可能醉得这么快,你们肯定在酒中下了毒,马上给解『药』拿出来,要不然要我叫你比死还要难受。”
张半月吓了一跳,苦着脸道:“小姑娘,你弄错了,敝人着实没有在酒中下毒。”
木兰冲忽然哈哈大笑,“不错,他着实没有下毒,毒是我下的。”
小花又冲他叫上了,“赶快给我解『药』,迟一步要叫……”
木兰冲打断她的话,“是不是叫我比死还要难受?哈哈哈哈,你也不想想,我木兰冲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你这样一个小小丫头吓住?不过话说回来,似你这等护主的小丫头我还真没有见到几个,这样吧,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小女奴,日后跟着我,我就救醒平凡,你看怎么样?”
小花立刻道:“好,我答应你,你先救了主人再说。”
木兰冲,“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了,那么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他已经不再是你的主人,我也无须再救他了。”
花儿接过话说,“木叔叔的九步『迷』魂散无『色』无味,但是能令人瞬间昏倒,只要昏过去的,从来都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木兰冲叹了口气,“咱们的手段虽然有些卑鄙,可谁叫平凡竟然大言不惭地我等面前口吐狂言呢,他敢血口喷人,就必须死。”
第188章 春蛊
第188章 春蛊
花儿道:“而且死得越快越好。”
木兰冲轻轻地拍了拍掌,走廊尽头涌出一群人,疾如闪电地跃过来。
小花扫视了屋中的几人一眼,声音骤然冰冷,眼睛一红,杀机大起,“真的没有救了?”
木兰冲吓了一跳,“呵呵,看你这样子,难道还想杀几个人不成?”
于百岁道:“她不光想杀人,而且还想将你的皮都扒下来,你要小心了。”
花儿道:“木叔叔,你就别逗她了,反正她迟早要死的,一刀杀了算了。”
这个花儿看起来那么的活泼可爱,居然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小杀手。
木兰冲道:“不行,这个小丫头越看越招人喜欢,我得留着。”
花儿道:“木叔叔留了那么多小丫头,还嫌少啊。”
木兰冲道:“木叔叔虽然有很多小丫头,但是没有一个像这样护主的,所以木叔叔决定……”话没说完,蓬地一声翻倒在地。
这家伙一旦倒下地,立刻杀猪般的尖叫起来。
小花咬牙切齿地道:“你害死我的主人,我要叫你比死还要难受一千倍一万倍!”手掌向他又晃了一晃,木兰冲的尖叫声顿时堵在喉内,面容扭曲,全身抖缩成一团,如同一个胎儿盘起,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于百岁等人吓得面如土『色』,梦萝公主惊叫道:“这个小丫头会放蛊,大家留心!”呼啦一声,人影闪过,全部站到对面去了。
她不说话则罢,一说话反而将小花惊了起来,不争气的眼泪霎时如雨滚落,冲着薛腾尖细着声音大叫,“快救我家主人,你们若不将我家主人救活过来,我叫你们全部死光!”
于百岁正正神『色』,脸『色』阴冷,低沉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恐惧,“一个小丫头能够厉害到如此地步,想是不可想象!”向着小花道:“要救平教主不难,你必须先救了木兰。”
小花哭着叫道:“不行,先救我家主人。”
于百岁大笑,“有了木兰这一次,你的蛊再厉害也休想再放倒我们了。现在,你若杀了木兰,平教主就会死,你等待的时间越长,木兰受的痛苦越多,九步『迷』魂散发挥的『药』力就越强,平凡死的把握也越大,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花道:“好,我救木兰你救我家主人,同时进行。”她怕对方使放诈,居然想到了这么个法子,却没有想到木兰是何等的高人,他之所以中招纯属出乎大意,一旦解去他的蛊毒非一刀杀了小花不可。
幸好平凡没有打算再将戏演下去了,睁开眼睛一把将小花拉过去,“乖乖,你傻啊,你家主人是那么容易中招的吗?”
小花不由得惊呆了,蓦然扑在平凡怀中昏天暗地地大哭起来。
天啦,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了,才隔多久,她简直想把天上的雨都哭落下来。
平凡不禁感慨万千,一边轻轻拍着小花,哄着她道:“不哭,不哭,没事了。”一边跟着流了两行热泪。
小花边哭边问,“主人,酒中是不是有毒的?”
平凡大声道:“当然有毒,虽然无『色』无味,可它终究是毒,是毒就有毒『性』,有毒『性』就能识别出来,你家主人连千年老妖都能轻易干死,若是这点毒都化解不了,将来还怎么保护你呢。”
小花好不容易收了泪,犹自吸着小鼻子在他怀里直磨蹭,“你可吓死小花了,小花要是没有你,以后也不活的。”
平凡捧着她的小脸,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深情的亲吻了一下,“主人知道。”
小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半低下头。
平凡『色』心大起,干脆当着众人的面又将她们小脸捧上来,大嘴巴压下去,舌头一撬挤进小花的口腔内,尽情地搅动了一番,弄得小花气都喘不过来。
完了,『舔』『舔』自己的嘴唇,抬着望着于百岁那些人,见张半月也在对边,好不气恼,大叫道:“张半月,你到底是他们的人还是神光道长的人?”
张半月大惊失『色』,一个飞蹿跃过来,恭敬地站在平凡身后。
平凡不免大大地得意起来,狂傲道:“木兰啊木兰,枉你身为天国的十大杀手之一,怎么可能作出这样卑鄙无耻阴险下流的事儿来呢,你冲老子放毒,老子的小女奴就冲你放蛊,你的毒老子能够轻易解去,老子小女奴放的蛊你却怎么也解不了,你他娘的这下子总该尝到不好受的滋味了吧?”
木兰冲哪里还说得出话,在地上呜呜连声,中蛊的那种滋味简直是又痛又痒又麻又酸,好比千万次的针团在体内翻滚旋转,搅动不休。
痛则痛入骨髓,痒则痒在肉内,麻则麻遍全身,酸则酸到牙根,痛痒麻酸杂在一起,那断乎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虽说木兰冲也不是一般人,不仅不一般,而且还是个天国绝顶杀手,被小花放了一蛊后,还是难受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只要看到他缩成一只大虾米、面目扭曲狞狰如鬼、满把鼻涕满把眼泪、双手用力抓紧喉咙连哼都哼不出的模样儿,就知道他到底在受什么样的罪了。
于百岁陪着小心道:“平大侠,你若要杀了木兰,那就请你给他个痛快吧,这等情景,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平凡冷笑一声,“呵呵,你要我杀了他,那不正好遂了你的意吗?”
于百岁大惊,“你是什么意思?”
平凡冷笑更甚,“没什么意思,你叫我杀他,必是出于自私的野心,如果不是你之前就跟他有什么过节,暗中合不来,又怎么可能想借我的手杀了他呢?”
话音刚落,木兰冲自己惨叫起来,“平教主,求求你,求杀了我吧,算我求你啦,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罪啦!”
平凡愤然道:“现在我要杀你,简直比捏一只蚂蚁都容易,只怕脏了我的手。”叫过小花,“乖乖,将他放了。”
小花用手掌向木兰冲一晃,木兰冲算是从死神手里逃了回来,连滚带爬,退得远远的,生怕小花再放蛊。
平凡道:“今天放你一马,那是因为老子心情不错。你们大家看看,天空是那样的蓝,大地是那样的绿,竹风是那样的爽,池水是那样的亮,这样的好天气,应该喝喝酒看看花,随便追追女孩睡睡觉,何必在你害我我害你的弄得彼此都伤了和气呢。”
木兰冲和于百岁相视一顾,又惊又怕,再也不敢下手对付平凡了。
平凡道:“我到百花林来,一来是赏花,二来是交友,不慎遇上你们,实在倒霉透顶了,什么话也不说了,你们两个以后见了我,哪怕我老人家再怎么狂妄自负,你们最好也让着点儿,否则,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儿。”
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到木兰冲身上,“木兰老兄,我建议你现在最好去洗洗你自己的脸,只有将脸洗干净了,才有美女见爱啊。花儿说你有好多小妹妹,你这副样子,满脸好像涂了牛屎,怎么可能对得起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妹妹呢?”
木兰冲又羞又恼又气又怕,满脸难堪,气愤愤地走了。
平凡又对于百岁道:“你也该走了,而且走的时候你应该带上你的宝贝女儿。要知道我平凡是个大『色』鬼,对小花这样的小女奴都不放过的,你若将花儿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啦。她还小,你叫她在家里好好地长大,有一天我到天国的时候,说不定会去看她的。”
于百岁气得脸『色』发白,相反,花儿气的满脸通红。
接下来平凡指了指梦萝公主,对于百岁道:“这个人,那就要麻烦你老人家留下来了。她已经长大了,全身都发育得很好,我想她是比较适合我的那种女孩子……”
话没说完,花儿呸地一声骂出来,“大『色』鬼,你敢打公主的主意,皇上一定会派出无数高手来将你碎尸万段的!”
平凡放声大笑,“我要打谁的主意的时候,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挡路,可惜的是,本来是有些兴致的,被你这样一说,搞得现在半点兴致都没有了,别说你们的梦萝公主,就是天上的仙子我都不想看了。”
目光收回来,定在小花身上,“倒是我这个小女奴,我发现她居然越来越可爱了。”拉过小花,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又在她的胸口『摸』了两把,冲着梦萝公主一眨眼睛,轻佻地道:“你可看明白了?”
梦萝公主虽说修养极佳,还是被他这个登徒子动作气得脸『色』发白。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张半月,这人自从站到平凡身后之后,好几次想搞暗算,结果却每一次都悄悄地放弃了。
平凡只站在他身前不到三尺的地方,他只要将手指点出去,或者用力地踢上一脚,都有可能将平凡点死或者踢残,然而不知怎么的,每当他想要下手的时候,又觉得不自信起来。
那根手指只要点出去,明明可以点死对方的,到了节骨眼上,又好像怎么都点不准似的。
还有那一脚,对着平凡后阴要害用力一踢,明明也能踢他一个残废的,到头来还是像根本踢不中。
这样的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因此张半月试了几次手,掌心就捏了几把冷汗,直到最终决定放弃才松过气来。
平凡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张半月的异态,『摸』过小花气过梦萝公主之后,没有再停留下去,一把将小花打横抱起,全然没将于百岁及木兰冲拍掌召来的那些高手放在眼里,大步地从他们中间穿过,向外走去。
没有于百岁和梦萝公主的命令,那些高手没有一个人敢拦,全都退开两边。
张半月紧紧跟在平凡身后。
“于百岁,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这里的桂花也不是为你而开的,现在又出现了生死符杀人案这档子事,牵扯很多,如果你不走,我敢保证,不到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你的尸体就会被沉进人间渡,别人永远也休想再找到你了。”
平凡狂傲地扔下一句威胁『性』的话,人走远了。
他走后,又过了好一会儿于百岁才回过神来,长叹了口气。
第189章 锦衣兄弟
第189章 锦衣兄弟
花儿不信地道:“爹啊,就这么放他走了?”
于百岁不无感慨地道:“花儿,有时候爹也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花儿道:“爹都没有跟他交手,怎么就身不由己了啊?”
于百岁道:“不是爹不想跟他交手,而是根本没有胜出的把握。”
花儿道:“打个平手也好啊,到时候女儿和公主都可以帮你的。”
于百岁道:“当然,只要公主出手,平青必败无疑。”
花儿又不懂了,“那爹为什么还不出手啊?”
梦萝公主过去拉着她,轻声道:“花儿,你就不要难于伯伯了,据我看,于伯伯的确也是不该出手的。”
花儿道:“为什么啊?”
梦萝公主道:“纵然我们能够得手,这里是道教圣地,必然会惊动道教高手,对付不了他们也是没有用的,何况我们还不知道平青到底在周边伏了高手接应没有呢。”
花儿道:“就算他们伏了高手,也未必是姐姐的对手啊。”
梦萝公主道:“很难说。其实姐姐根本没有胜得了平青的把握。”
花儿道:“姐姐刚才还说胜得了呢。”
梦萝公主道:“说是那样说,但也仅仅只是说说而已。这前我们就听说过这人能够独手斩杀天魔,可是见了面之后,以姐姐的一身修为,却无法感应到他体内的丝毫气流,这种邪门的闭气心法,恐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这么厉害的高手,对付起来实属不易啊。”
花儿气乎乎地叫道:“我才不这么想,他就是一个疯子。你看他疯疯颠颠『乱』七八糟的,都满口胡言地说了些什么嘛。”
提到平凡,她是一肚子的气。
梦萝公主沉思着道:“不,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表面上看起来平青这人着实有些变态,其实心思细着呢,若不,怎么可能连木叔叔放的九步『迷』魂香都没有翻倒他呢?”
这么一说,花儿也细心了,“公主,还真是的呢,还有那个小花,怎么一晃手木叔叔就跌倒了?
梦萝公主道:“那是一种蛊,我也说不上名,总之很厉害很厉害,而且极难极难练成,平青身边一个小丫头尚且如此,可见魔教高手如云,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花儿道:“那我们怎么办,这口气就这样吞下了吗?”
梦萝公主微叹口气,“现在的关键问题,已经不是吞不吞得下这口气的问题了,此人虽然狂妄自大了一些,却是员不怕死的猛将,心计亦高,我们应该想法子收服他才是。”
花儿道:“就怕到头来收服不了,反正被他气坏了肚子。”
直到出了百花坞的门,平凡才将小花放下来。
小花脸『色』红红的,深情的眼睛亮晃晃地看着平凡,“主人,谢谢你。”
平凡拍拍她的肩,“傻丫头,你人都是我的了,就不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