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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纪·十月之棠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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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来愈想念谈小坏了啊。
  天苜的思绪跳跃前进,粉红色盒子?唉,还是忍不住。她不得不放下之前跟夏其吃火锅却不欢而散的尴尬,打电话给他,脱口就问:“谈小坏给我的粉红色盒子里装了什么?”
  “不知哦。我没打开过咯。”夏其一口否定,“你不会也没打开看过吧?”
  “呐—真是。”天苜叹口气。
  注定丢失了么?
  那可是谈小坏留给天苜的,唯一一样事物啊,怎么就神秘失踪了呢?
  天苜猜想,一定是从楼梯摔下来那天弄丢了。这个情节恍然提醒了天苜,自己昏厥以前看到的那个人影,霎时间很固执地呈现脑海。
  呀,总有些蛛丝马迹的。
  一个很鲜艳的玫红色格子布头扎。会是什么形状呢?
  罗小美呢?呃,她已经好些日子没现身了。天苜静静地打算着。
  罗小美顶着骄阳出现在天苜家。天苜建议:“我们去学校走走吧。”
  “呃,那么大太阳,去晒日光浴呐?”
  “哎呀,去嘛。我借新防晒霜给你。”
  “你在坚持什么哦?”
  “人家是想去缅怀。”
  “呃—”
  还是去了,暑假的校园显得空旷而了无生机,空气灼热,无风,树木安静地向天空伸出胳膊,只有知了在歇斯底里聒噪,越聒噪,越寂静。
  怎么好像,一切都与从前不同了?少了点什么呢?天苜不停地绞尽脑汁。
  少了画面吧。
  走上楼梯,顿时阴凉许多,有微小的凉意。
  “罗小美,你是不是恨我?”
  “啊?什么?”
  “是不是恨我?”
  “喂,你怎么了?问这么古怪的问题?”
  不知不觉已经爬到天苜曾经跌倒的楼梯上。天苜仿佛能看见一样,停住脚步。
  “有人把我推下楼的。”
  “啊!?”
  “不是都认为是意外么?”
  “她把我推下了楼,接着夺走了谈小坏给我的粉红色盒子。”
  “你怎么……”
  “她一直偷偷喜欢谈小坏。不过我不怪她,因为她以前从没破坏过我和谈小坏。”
  楼梯间里立时诡异地安静,天苜听得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心跳剧烈,她把后背贴在墙上,努力按捺,嘴角挂上平静的表情。一分钟后,她听见罗小美的抽噎声由微弱慢慢变强,好比一根丝,渐渐壮大,变成一股丝。天苜纹丝不动地听着,没有劝慰,也没有愤怒。
  还是有些寂寞。
  谈小坏,我真的好想你哎。天苜觉得,那些寂寞忽然垂头丧气地转化为发霉的空气,无处不在啊。
  “对不起天苜,盒子还给你。”罗小美轻声说,语气中带满歉疚。
  “算了,不用了。你喜欢就留做纪念吧。”
  “我始终没勇气打开它。”
  “噢?”
  “有次你问起盒子的下落,我很心虚,后来一段日子都不敢来见你,就怕你每次都问。”
   。。

粉红色的潘多拉盒(6)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还是还给你,你一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已经知道了,潘多拉的盒子,大家都知道里面有什么。”
  两个十七岁女生的友情,总因搀杂着男生而飞沙走石。
  罗小美曾不仅一遍遍告诉天苜,谈小坏的未来在东京。她还煽动谈小坏对天苜失望,离开,在他们第三次分手后,罗小美跑去找谈小坏,说天苜已经不喜欢他了,因为喜欢一个人,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分手。
  结果,当谈小坏真的走了,罗小美竟不可遏制地难受、后悔,那份赖以生存的暗恋近乎面临断裂的命运。她渴望拥有一样全然属于谈小坏的事物,所以,那只粉红色盒子轻而易举诱惑住她,鬼使神差将天苜推下楼梯,抢走盒子。然而在此之前,她从未刻意掠夺过。
  可惜,出乎意料,天苜为此还伤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淤血会散开视力会恢复,看清这个光明的世界。罗小美也不明晰,什么时候,内疚能不再压迫她。
  其实,现在,盒子里有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那个送盒子的人已然离开,且遥不可及。而惟独她们,依然近在咫尺,还有漫长的一段路需要披荆斩棘、并肩同行。
  天苜想,虽然失去谈小坏,也许无法回归成四个人的原貌,但至少,空暇时间拖上罗小美再唤上夏其,三个人吃顿火锅还是可行的吧。
  就像潘多拉盒子的最底层还藏有希望,所以,希望,永远在那里!
  

七月未央(1)
文/Monica
  01
  '你手中握着童年的风车,在夏天的光线里风散了记忆。'
  没有悬念的热,从走廊末端一直延伸到出口。
  拥挤的楼道里,少年的汗水湿透了衣襟,女生不耐烦地把不住下滑的书包肩带往上扯。校园里每到这个时刻就像煮沸的水,喧闹声和着灼热的空气,在本就狭小的空间中沸腾起来,冒着透明的水泡。噗一下,碎掉,又接连地涌上来。这样的过程大概持续十分钟之久。十分钟后,整栋楼都会平息下来,像一座废弃的游乐园打烊之后的冷落。
  —“夏若,听说浅年喜欢你。”
  像是从深深的胡同尽头传来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夏若抬起头,顺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离墨微歪着脸,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她。
  —“季小米不是也喜欢他吗?”
  夏若低下头,索性不去答理她。铅笔在稿纸上刷刷地划开来,混淆了听觉。却还是无比清晰地听见了那句“嘁,你和季小米不是好朋友吗”。紧接着是女生轻快的脚步声。
  夏若抬头看了眼离墨微的背影,倏忽消失在教室的前门,一闪而过的白。
  莫名其妙的人。夏若想。然后开始收拾书包。
  窗外是七月泛滥的白光,聒噪的蝉鸣从树缝间扩散,像湖面激起的波纹,一圈一圈在耳道内漾开。伫立在路旁的洋紫荆,树干被热气蒸得干裂,仿佛接触到水就会咝地一下冒出白气来。夏若走在去往车站的路上,觉得每走一步鞋底都有被熔化的可能。一步、两步、三步,一棵、两棵、三棵。数到第四棵的时候,夏若被一只细长的胳膊勾住,猛地一使劲,身体的重心整个往后倒去。
  “哎呀呀,干吗啊。每次都这样。”站稳后夏若向下扯了扯校服下摆,转过头。
  季小米啪嗒啪嗒地绕过夏若走到前面,“谁让你放了学自己一个人溜走。”
  “我哪有。”夏若整理了一下书包肩带。“被几道数学题困住,想做完了再回去,以为你早走了,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嘟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我就说嘛。刚才体育课,回班级的时候看到离墨微她们,她还和我说你刚走呢。”
  “谁?离墨微?”夏若听到这里,放慢了脚步。
  “是啊。不知道在说什么,见我进来就突然停住了。”
  “哦,这样。”夏若低下头,想起刚才的那句“听说浅年喜欢你”,心中氤氲的疑问,接连不断地向上涌,一下就顶住了嗓子眼。
  —夏若。
  —啊?
  —周六要去浅年的画室,你陪我吧。
  —我?
  —是啊是啊。
  —去干吗,又不熟,话都没讲过几句。
  夏若抬头瞥了眼季小米。
  “讨论一下美术组的事情,顺便……”说罢一把勾过夏若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揽去。“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可以长时间和浅年接触呐。”
  “哼,就知道是为了自己。没—空。”夏若恨恨说了句,挣脱了季小米。
  日光浸透了天穹,为浮云镶上了金色的边,饱满地向更远的天边流去。女孩在人行道上推来搡去,穿着纯白校服的背影着了色。
  —哎呀,车来了快点啊。
  说完季小米拽着夏若的袖口一路狂奔。
  风开始动起来了,掀起了女孩柔软的刘海,光洁额头裸露在阳光下。惹得密密渗出的汗珠快要闪出光来。灼热空气中风动的叶片,成群结队沙沙地磨擦彼此,在头顶交织成沙哑的音节,混在夏天浮躁气息里把心都软化掉。女生的背面,白衬衣被风添塞着鼓起,跟着膨胀起来的,还有心里纠结的疑团。
  会有那么一天,那些青葱的面容将不复当年,脱落下原本年轻的轮廓。再回头看当时的片段,两个女孩在熙攘街边嬉闹的背影,泪水会不会夺眶而出,抑或是用已在时光消耗后所剩无几的感动挤出嘴角久别的笑容。
  

七月未央(2)
02
  '那封署名青春的信笺,在多少次盲目投递中寄往未知的远方。'
  早晨的公交车格外拥挤。夏若被卡在车厢中间,好几次被涌上的人挤到门边,险些踩空。又一站快到了,夏若往前看去,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远远看到站牌下还站着十来个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色校服的人。这不存心要挤死人吗。来不及想下去,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嗡嗡地震动起来,伴着“嘀嘀嘀嘀”刺耳的铃声。隔着一层棉布蹭得她大腿痒痒的。
  “该死的季小米。”说完松开一只扶着把手的手,刚要往口袋里伸,司机突然急刹车,夏若没扶稳,身体就跟着往右倒去。
  “哎呀。”紧接着一阵肥皂水的味道扑来,夏若斜斜靠到一个人怀里。
  “你没事吧。”男生扶好夏若,用手摘掉左耳的耳麦。阳光透过车窗玻璃闪耀,在耳边柔软发际打下一圈光晕。
  “没,没事。”夏若理了下衣领,抬头对男生微笑,耳根还在微微发烫。
  “电话响很久了,不接吗?”
  “哦。”
  “知道了知道了。就说你生病了。以前不都这么说。在车上呢,挤得很,到了学校再挂给你吧。”说完匆忙挂了电话。
  “季小米吗?”男生问,眼睛扫过夏若头顶,看向车窗外。
  “噢,是啊。”
  “她翘课一直是你帮她撒谎?”
  夏若没再说什么,抬头看了眼男生,男生恰巧也看向她。
  好像是机械重复的鼓点,突然漏了一拍,节奏全乱了套。拥挤的车厢,空气中短暂的窒息,男生的分明轮廓。像拓在女生心壁的纹路,一毫一厘地深刻下去。夏若急忙收回目光,在男生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很要好?”
  “啊?”
  “知道了,我在这站下,真够挤的啊。”
  说完转身,肥皂水的味道又一次扑来,“周六会和季小米一起来我画室吧。”
  似乎是征求意见的问话,但却偏偏没等到回答就用句号收尾,一下断在空气里。等夏若反应过来,转头想告诉男生周六不行的时候,后车门已经砰地关上了。回过头的时候夏若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离墨微正站在车厢后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吓死人了。夏若想,急忙把目光从离墨微身上移开。总有什么似乎不对劲,究竟是什么,夏若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大多时候,感觉奇怪是很难描述清楚的感觉。
  时间是缠在链条里的齿轮,缓慢运转时咔嚓一下打了滑,既而飞快地旋转起来。—自己就是在这样紧凑的光阴里虚度了所谓的美好年纪呐。每每夏若这样想,就会莫名地难受起来。
  比如地理课的时候一直在想昨天看到的那件想买却买不起的新款T恤,放学路过时忍不住看向橱窗却记不起地理课上究竟讲了什么;比如开学初曾奋笔疾书的新学期计划,如今成了墙上虚设的废纸,用手指弹一弹也能弹出灰来;比如考试前一直嚷着要补齐的各科笔记,结果考完之后笔记本仍旧是一片空白;再比如是初三那年看到的好看的男生,千方百计弄到对方的电话号码,却在“哎呀,再等等吧”这样的拖延声中结束了中考而还是没能开口,最后在毕业典礼上看到男生牵着另个女生的手往自己身边经过……
  好像一只有力的手硬生生掏空了心脏,身体被难以言状的疼痛控制,流泪也是徒劳。
  但这些,都是保存在我们记忆里的信笺。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里,用年轻书写下的珍贵。
  夏若定了定,捋过前额的刘海,窗外的风景在车子行驶过程中节节后退。回想起刚才男生的话,竟开始犹豫起来。
  —去,还是不去呢?
  03
  '那些汇集在我心头的音符,绵延成一首最悲伤的旋律。'
  就这样跳过几天。直到周六的阳光照得夏若头皮发烫。
  时间像没有拧紧的龙头,空洞的水声溅落起透明的水花。—滴答—滴答,不住地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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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未央(3)
夏若站在水池旁边,光线穿过窗沿折射到她睫毛末端,打下一小圈阴影。
  “夏若。”季小米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嗯?”
  “怎么还没上去?”女生走过来,勾过自己的手。
  “在等你啊。”
  周六的学校像没着色的图画,少了打篮球的少年,和旁边尖叫的女生,空有头顶一片寂寞的苍穹,连刮一阵风都能吹出哀伤的味道。安静的楼道里,女生清晰的脚步声,错落有致地在空间里回荡。一级、两级,跟着抬升起的还有节拍紊乱的心跳。当季小米的手推开六楼画室的门,吱呀的响声惊动了专心的少年。他回过头,阳光打在背面,洁白的衬衣和麦色的皮肤,像暂停的影片,深刻地雕镂进夏若的双瞳。
  “来了。”跟着声音的还有嘴角轻微上扬的弧度。“季小米说你今天有课,以为你不会来。”浅年放下画笔,走到女生跟前。
  “后来又说是没课了。”季小米用胳膊肘捅了捅夏若,夏若急忙点了点头。
  “是啊,上课的老师说临时有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夏若从脸颊到脖子根都飞速地涨红起来,好像撒了一个盛大的谎言。只有自己知道,为了能来浅年的画室,整整忐忑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通过请假的方式成功逃掉了周末的补习班。当夏若把假条交到老师手上时,心脏像出了故障的机器,每一拍都轻重不一。那么,为什么宁可逃掉补习课也不愿意错失来浅年画室的机会。
  好像被女巫咒语开启的石门,女生心里的秘密开始浮现,从隐晦的角落逐渐曝光在烈日底下。
  人的意愿是很难违背初衷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季小米给夏若搬来了张凳子,紧接着自己就和浅年在一旁为美术组的事情讨论开了。女生细软的语调,配合着明亮的笑声,把耳廓的毛边柔软掉。夏若先是不满地坐着,想起季小米当初是如何拉着自己来现在又把自己撂一边,心里的怨气一点一点升上来。但是,这样漾着一脸幸福的季小米,夏若还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以前的季小米是什么样子呢?
  夏若还记得自己在读初中的时候,鼓足勇气向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表白,结果男生第一句话就是:“你配吗?”惹得夏若伤心了好久。当季小米知道这件事后,跑到隔壁班上二话不说就给了那男生一巴掌,硬拖着他到夏若面前给夏若道歉。这件事后,再没男生敢惹夏若,用季小米的话说就是“谁敢惹我们夏若伤心,老娘就和他拼了”。还有就是高一的时候,好几个男生向季小米表白,季小米却指着夏若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夏若知道后没好气地责怪她:“你要是不想嫁倒好,这样说连我也嫁不出去怎么办?”季小米就在一旁笑岔了气,说:“那最好啊,以后我不嫁人,赖你一辈子。”
  —以后我不嫁人,赖你一辈子。
  每当夏若想起这句话,就算在冰天雪地里心也能倏地一下暖起来。
  夏若静静看着季小米被阳光照着的侧脸,浅年会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吧。想着想着,突然忐忑起来。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有这样一段青涩却又深刻,附丽着时间而成长起来的恋情,在记忆中充当友情所不能替代的成分。
  至于后来季小米和浅年的谈话是如何结束的,夏若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临走前,季小米指着角落唯一一幅用布蒙着的画问:“是什么,可以看看吗。”
  浅年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是重要的东西。”
  “哦。”季小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美术组的作业吗?”
  “不是,是个人。”
  “人?”
  “嗯,是个重要的人。打算画好了再送出去。”男生一改以往淡然的语气,叙述中不经意流露了暖意,背光的轮廓也变得柔软。
  —是个重要的人呐。
  —会是谁呢。
  心脏像被剖开了一道口子,呼呼地灌进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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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未央(4)
三个人都安静着,怀揣着各自的心事,没有人戳破,亦没有人坦白。只有待续的情节,在夏天滚烫气流中逐渐熔化开来。
  04
  '你的身影在我无数浅眠的夜晚里反复,直到眼泪湿透转身的画面。'
  “是喜欢的人吧。”在回去的路上,季小米拉着夏若的手猜测。
  “也许吧。”
  “真想看看呢,夏若,我们趁浅年不在的时候去看好不好。”季小米突然停下,夏若也跟着止住了脚步。
  “什么?你是说偷看。”夏若怀疑自己耳闭,声音提高了八度。
  “小声点,我是说,我能找美术组组长拿到画室的钥匙。”
  “不行,都说了不能看了。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别。”夏若甩开季小米的手,愤愤地往前走。
  季小米连忙追上来,“只看一眼,真的,我只是好奇。”
  “那也不行,说什么都不答应。”
  “夏若。”季小米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我只是想看看,就算浅年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只是想知道谁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眼泪把视线里的画面糊了边,季小米抬头的时候看不清夏若的表情,只感觉夏若的手轻轻还住自己的肩膀,“你,真的那么喜欢浅年?”
  “嗯。”女生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
  仿佛电影里荒诞的剧情,女生许下的承诺,一点,一点,延续了下文。
  好像生命中必经的过程,在很多年以后,一定会为年轻的莽撞所付出的惨烈代价而叹息。
  而当下的一秒,却还在悲恸与执拗间坚定一个自毁的选择。
  于是,情节就这样展开了。
  当夕阳熹微的光线映出两个女生修长的轮廓,时光定格在一个星期后的傍晚。夏若和季小米站在空荡的学校里,好像伫立在一座巨大的遗迹中央,只有轻微的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像是所有故事应有的开场白,夏若转头看了眼季小米,“紧张吗?”
  女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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