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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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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天义道:“少侠,这是‘穷家帮’的家丑啊。”

李燕豪目光一凝道:“帮主,‘穷家帮’的忠贞,就剩下眼前这些位了?”

蒲天义点头道:“冷总护法,以及他人称‘穷家帮’‘十俊’的十名弟子,连蒲天义在内,共是十二个人。”

“那么帮主率领冷总护法,以及冷总护法的十位高足进入河北,深隐河间,是为——”

“少侠以为蒲天义干什么来的?”

李燕豪一点头道:“晚辈明白了,帮主是要清理门户,严惩不肖。”

“正是,否则蒲天义羞见‘穷家帮’祖师爷及历代帮主,也无颜对天下武林。”

冷超道:“少侠,以‘穷家帮’的组织、耳目,帮中辈出的高手,若是为满虏所用,成为他们对付异己的工具,那后果岂堪想象,简直太以怕人,帮王与冷超忝为‘穷家帮’一分子。蒙祖师爷的恩典,怎敢使‘穷家帮’成为千古罪人,自堕于万劫不复。”

李燕豪道:“这个晚辈知道,基于大义,也为了‘穷家帮’的往昔与将来,帮手与冷前辈的确不能退缩,必须清理门户,严惩不肖,以对贵帮的历代帮主,以及天下武林有所交待,只是……”

冷超道:“只是什么?”

李燕豪道:“贵帮中那个叛徒,既能掌握了贵帮的精英,使得人人臣服,个个效命,必有他过人之处,以那么一个人领导着贵帮的精英,再加上有满虏在后撑腰,双方实力太以悬殊.帮主与冷前辈是不是能……”

冷超道:“冷超明白了,少侠是担心我们这些人,不是那叛徒的敌手?”

李燕豪道:“恕晚辈直言,如果以双方的实力来看,帮上与冷前辈显然足以卵击石,假如再有什么无谓的牺牲,那不但是不智,而且也太以不值。”

蒲天义道:“多谢少侠指点,蒲天义不是不知道敌我双方的实力,也不是没有估计利害,但是自古邪不胜正,蒲天义的人手甚少,但却是正义之师.自蒲天义以降,也人人有一股浩然正气,那叛徒虽掌握了敝帮精英,凭的必是两字蛊惑,再不就是狠毒峻厉的控制,这种领导,定难持久,一旦面对蒲天义,他们必然会恍然醒悟,离开那叛徒,转向蒲天义,到那时何愁叛徒不灭.蒲天义又何惧满虏的兵马与鹰犬。”

看起来这位“皓首神龙”,对他清理门户、惩治不肖、恢复“穷家帮”,有不可移的信心。

李燕豪不由为之动容,肃然道:“帮主不只有一腔浩然正气,抑且有钢铁般意志与万丈豪情.晚辈好生敬佩。”

蒲天义道:“说什么钢铁意志、万丈豪情,蒲天义又怎么敢当少侠这两字敬佩,这是蒲天义份内之事,也是蒲天义的天职,蒲天义蒙祖师爷恩典,接掌‘穷家帮’,又怎么敢让几百年来用以立帮传帮的两字忠义,毁于一旦。”

李燕豪道:“晚辈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清理门户,惩治不肖,并不一定非两军对垒,展开场场大搏杀不可。还有许多别的途径与方法,可以打击他们、消灭他们。”

蒲天义道:“多谢少侠指点,只要是可行的途径、有用的方法,蒲天义样样都不放弃,不灭叛徒,誓不罢休!”

李燕豪沉吟了一下道:“以晚辈看,帮主与冷前辈是在逐渐接近宛平与大兴。”

“是的。”

“以目前帮主与冷前辈的行动来看,帮主也并不打算指名叫阵。”

冷超道:“确是如此.那叛徒是不敢出面见帮主的。”

李燕豪道:“只怕未必。”

冷超一怔道:“只怕未必?”

李燕豪道:“他已掌握了贵帮的精英,又有满虏在后撑腰,他不会把帮宅放在眼里的。”

蒲天义道:“少侠的意思,是让蒲天义指名叫阵,擒贼擒王,一举制住那叛徒?”

李燕豪摇头道:“不,帮主,那太冒险,也太不智,倘若帮主巳在他们之中埋伏好得力人手,是可以这么做,届时必能里应外合,一举擒获叛徒,但是现在帮主并没有预先在他们之中埋伏好得力人手,而且也不能完全依靠那些‘穷家帮’弟子恍然醒悟,转向帮主——”

蒲天义道:“少侠,怎么不能依靠?”

李燕豪道:“帮主,他能带走贵帮的精英,必然有道理在,这个道理不能忽视,而且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倘若一旦双方对垒,根本没有人醒悟,或者有人醒悟,却不敢采取行动,试问到那时帮主怎么办?”

蒲天义呆了一呆道;“这个……”

冷超点头道:“冷超不敢不承认少侠说的是理,此事关系重大,若无十分把握,是断断不能贸然行动,双方实力太以悬殊,咱们不能有丝毫之错。”

蒲天义目光一凝,道:“那么,以少侠的高见——”

李燕豪道:“帮主,真要说起来,这件事并不能称之为‘穷家帮’的家务事,晚辈现掌‘虎符剑令’,也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直言之处,还望帮主谅宥。”

蒲天义抱拳道:“少侠这话见外,也是折蒲天义,‘虎符剑令’当面,水里火里照样走出一趟,但有吩咐,无不从命。”

李燕豪抱拳答了一礼道:“既是这样,晚辈就直言了,帮丰现今既然化明为暗,秘密行动,今后仍请帮主暂作小忍,秘密行动,一方面查明对方掌握贵帮精英的道理所在,一方面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给以打击;这样,‘穷家帮’弟兄有恍然醒悟者也敢于秘密地归向帮主,而且一俟道理查明,帮主即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采取对策,到那个时候,自然他们会如土崩瓦解、支离破散。”

冷超为之动容,震声道:“帮主,高策。”

蒲天义双眉轩动道:“不愧‘虎符剑令’传人,胸中自有战略,蒲天义自叹不如,敢不遵命。”

李燕豪站了起来,蒲天义、冷超忙跟着站起,冷超道:“少侠……”

李燕豪道:“晚辈接掌‘虎符剑令’,本该追随帮主左右,征讨叛逆,但是晚辈心急霍大侠安危.又不能不赶往施救,只有先诸位一步北上了。”

蒲天义道:“这个蒲天义省得,霍大侠安危事大,不敢多留少侠,少侠抵京之后,倘发现需用人手,请随时征召,蒲天义等自当兼程赶往,听候差遣。”

“多谢帮主,霍大侠安危事大,‘穷家帮’此事关系也不小,咱们还是分头并进吧,相信过两天在京城一带必有碰面的时候,说不定这件事之间有关联,能合为一谈,临别之前,晚辈想向帮主借用一下祁奇兄弟,不知方便否?”

蒲天义道:“少侠怎好这么说话,但请吩咐就是。”

祁奇肃容上前,抱拳躬身:“祁奇恭候少侠差遣。”

李燕豪抱拳答礼道;“不敢当,我想请兄弟跑一趟明陵,告诉霍家三位夫人霍大侠的事,并让她三位知道,我已赶往设法营救,并请三位夫人约束霍家高手,一个不许擅往京城,只全力卫护明陵及三位夫人安全就行了。”

祁奇道:“祁奇遵命.不知少侠是否交下信物?”

李燕豪沉吟了一下道:“不必信物,兄弟只告诉夫人,我让兄弟给小菇姑三位带信来,自然就能取信于三位夫人。”

“敢问少侠,何时启程?”

“兄弟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即刻启程。”

“遵命。”祁奇一躬身,转向蒲天义、冷超单膝一点地,旋即腾身掠起,飞射出林,目送祁奇出林,李燕豪收回目光道:“晚辈忘了打听另一个人,当日三位夫人避往明陵,霍姑娘留在霍府未随行,诸位可曾见着霍姑娘?”

蒲天义、冷超呆下一呆,道:“霍姑娘?”

李燕豪心里一跳道:“怎么,诸位没见着霍姑娘?”

蒲犬义道:“少侠,还是真没有。”

李燕豪心里又跳了一下,道:“怪了,她到哪儿去了?”嘴里这么说,心里还真大为着急。“穷家帮”的人既只提霍天翔跟哈三上了高篷马车,未见霍若男来同行,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落入哈三手里,那么她一个人又能跑哪儿去了呢?着急之余,不免又有些生气,要不是霍若男她这么任性,当初不跟三位走,不至于现在多这一枝节。

只听冷超道:“少侠,这位霍姑娘……”

李燕豪定过了神,道:“只她没有落入哈三手里,我就多少放了点心,慢慢再找她吧。

不敢再多耽搁了,告辞。”一抱拳,转身行去。

蒲天义带冷超跟上。

李燕豪回身抬手拦住,道:“非常时期,帮主与冷前辈不可这么客气,请留步。”

蒲天义道:“恭敬不如从命,桑和,给李少侠带路。”

冷超身后一名年纪最长的叫化应声而出,向李燕豪一抱拳道:“桑和为少侠带路了。”

转身行去。

李燕豪一声“有劳”,又向蒲天义、冷超一抱拳,转身跟去。

桑和带着李燕豪出了树林,到了宁明身边,然后躬身道:“桑和恭送少侠。”宁明一怔,也忙躬下身去、

李燕豪抱拳道:“两位,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腾身而起,破空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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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义保遗孤

李燕豪心急霍天翔安危,离开野树林之后,施展高绝轻功身法一阵疾驰,一直到天色破晓,路上见了行人,他才收势缓下身法。

前面一片小树林,林前紧挨大道坐落着一座茅屋,屋顶炊烟袅袅上升,远远可见二三人进出,想必是个卖早点的地儿。李燕豪奔驰了半夜,还真是饿了,当即加快步履走了过去。

到了茅屋前一看,果然是个卖早点的小店,几副座头,相当干净,开店的是个老头儿跟老妇人,老头儿是个五十开外的佝偻老头儿,头发、胡子都白了,背上驼峰老高,正忙着招呼靠里一副座头上的两个赶早路行人,老妇人年纪也在五十上下,长得挺秀气、挺白净,光梳头,净洗脸的,正在给客人拿吃喝。

这老头儿跟老妇人乍看像夫妇,可是仔细看又觉不像,一时让人弄不清他们的关系。

李燕豪一心挂念着霍天翔,根本没有心思留意这么多,跨进去随便找了一副座头坐了下来。

驼背老人背着身,老妇人可看见李燕豪了,微一怔,深深看了李燕豪一眼,叫道;“又有客人上门了。”

驼背老人这才转过了身,一见李燕豪也微一怔,旋即就恢复正常,弓着身走了过来,赔笑道:“这位,您要点儿什么?”

李燕豪道:“请老人家随便拿点来吧,不过要快,我还要赶路。”

驼背老人又微一怔:“是,是,马上来,马上来。”

他转身走开了,只听他低声道:“这位年轻人倒是少见的和气,开了这么多年的店,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叫我老人家。”说活之间,他已转一个圈把吃喝给李燕豪端来了,把吃喝放在了桌上,随口问了一句:“您这么早赶路,又这么急,是要上哪儿去呀?”

李燕豪道:“有劳老人家动问,我往北去。”

“呃!往北去,上京?”

“是的。”

“有什么急事么?”

“急事儿倒也没什么急事儿,只不过希望能早一天到京里罢了。”

“呃,呃,您请趁热吃吧。”

这驼背老人还挺爱说话的,跟李燕豪搭讪了两句之后,又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李燕豪也觉得这驼背老人爱说话,可是他以为那是他对驼背老人和气所致,他没有心情去留意别的。

他没心情留意别的,可是驼背老人跟老妇人却盯上他了,各忙各的之余,不时向着李燕豪投过一瞥。

李燕豪只顾低头吃喝.也没留意。

茅屋通后头有扇门,虚掩着,就在李燕豪低头吃喝的当儿,那扇门呀然一声开了。有个大姑娘走了进来.大姑娘斜抱着个箩筐,里头都是湿淋淋刚洗好的碗,大姑娘两只粉臂,袖子卷到手臂,露出雪白细嫩的两段。

玉棒儿也似的,上头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好碗。

大姑娘十八九,人瘦了点儿,但瘦不露骨,一袭长短宽都合身的衣裤,衣裳还有小腰身.把美好的身材全显露出来了。

大姑娘人长得清丽,美丽脱俗,不带人间一点烟火气,黛眉、瑶鼻、檀口,比姑娘霍若男还美三分。

但是姑娘她全身带着一股子冷意,尤其是那剪水双瞳.黑白分明的眸子,光芒冰冷,看人一眼直能让人发僵,也令人不敢仰视,不敢多看一眼。

大姑娘推门进了茅屋,其他的几个客人看见了,都为之一怔,脸上不由浮现起惊讶神色。

但李燕豪仍在吃喝却没留意。

大姑娘就像李燕豪,神色冷漠,没往座头上扫一眼,拧身到了老妇人身旁,把箩筐放在了柜台上,吭也没吭一声,拿起块下净抹布就擦起了碗。

老妇人轻轻碰了她一下,低低跟她说了一句,听不见老妇人说的是什么,大姑娘可却扭过头来看了李燕豪一眼。

只这么一眼,大姑娘一怔,清丽的娇靥上浮现起一片讶异神色,眸子里的冷意也为之一减。

不过这只是一刹那间的事,一刹那之后,大姑娘又恢复了她那懔人的冷漠神色,转过了螓首。

就在这当儿,李燕豪吃好了,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叫道:“老人家,麻烦给算个帐。”

他抬起了眼,看见了大姑娘,而且他看见的,只是大姑娘的背影,背影已经是够美好的了,李燕豪也为之微微一怔,旋即他就挪开了目光,他知书达礼,当然不会盯着人家一个姑娘直看。

驼背老人满脸堆笑走了过来,刚要说话。

李燕豪双目中突闪寒芒抬眼外望。

与此同时,门口乌光一闪,直落李燕豪所坐那张桌的桌面,“笃”地一声,桌面上多了样东西。

是一面三角小旗,小旗不过半个巴掌大,旗是黑丝织的,上头用白丝线绣着一只鬼爪、一颗骷髅头,旗杆不知道是什么打造的,乌黑发亮,直直地插在桌面上还边在发颤。

李燕豪双目之中的寒芒隐去了,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似的。

驼背老人的脸色却陡然一变,而一刹那间也恢复了正常,向着门外叫道:“是哪位客人开玩笑,扔进小旗来插在我们桌子上,桌子都给插坏了。”

这句话惊动了老妇人跟大姑娘,老妇人抬脸,大姑娘转身,一起望向李燕豪所坐座头。

他们也看见那面三角小黑旗了,脸色也陡然一变。

适时,一个阴恻恻的话声传了进来:“老驼子,反穿皮袄,你可真会装佯啊,不少时日了,好朋友终于找着你,是你们出来呢,还是让好朋友们进来?”

驼背老人倏然一笑道:“看样子生意是做不成了,咱们别冒犯人家出外人,等我送走了客人,再招待妤朋友们进来坐吧。”

其他的几个客人并不是武林中人,可是江湖跑多了,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没等驼背老人招呼,就忙丢下碗筷,忙不迭地走了。

李燕豪却坐着没动。

驼背老人仍然笑哈哈的:“这位,共是两枚。”

李燕豪掏了两大枚放在了桌上,却仍坐着没动。

驼背老人道:“这位,您……”

李燕豪道:“老人家,刚吃饱赶急路不好,我想坐会儿再走,行么?”

驼背老人微一怔,道:“这……我看您还是赶您的路吧,也许您有亲人朋友在前头等着,别让他们久等……”

驼背老人话里有话,而且点得很明白。

李燕豪焉有听不懂的道理,倏然一笑道:“多谢老人家的好意,我要是走急了,半路上得了绞肠痧,我的亲友就永远等不到我了,我还是坐会儿再走吧。”

驼背老人一怔,笑了。老妇人、大姑娘转眼凝望着李燕豪,目光里流露出讶异神色。

只听门外那阴恻恻话声道:“老驼子,你就别发善心了,还是顾着点儿你自己吧。”

人影疾闪,门口多了四个人,两前两后,清一色的白袍、清一色的长发披散、清一色的长脸阴森。

驼背老人跨前一步,挡住了李燕豪的桌子:“冤有头,债有主,尽管冲着老头子来,别找人家把不上边儿的。”

左前方一名白袍怪人阴笑道:“你这话说的多余,‘拘魂令’发下之时,他可以逃命,他不愿意走,那是阎王注定他该死,怨得了谁。”

驼背老人须发为之猛一张,威态逼人:“老驼子再说一句,冤有头,债有主——”

右前方白袍怪人阴阴一笑道:“老驼子,你相什么心,要是由得了你,就由不了我们,要是由得了我们,就由不了你。”

驼背老人一点头道:“好,话说得够明白,也是理,只是你们赶尽杀绝,太过很辣,让老驼子见见你们会主——”

“见我们会主?”左前方白袍怪人阴笑道:“老驼子,凭你也配。”

右前方白袍怪人道:“老驼子,‘拘魂令’既已领下,就表示我们会主就在左近,你要见他只有一个办法,提着你们这三颗人头——”

驼背老人须发暴张,震声长笑,茅屋为之簌簌乱颤:“好大的口气,要我们这三颗人头不难,你四个至少也得给我躺下西对。”话落,驼背老人就要动。

人影一闪,那老妇人已到了驼背老人身边,别看她一直慢吞吞的,一旦动起来竟快捷如电,她神色冰冷,道:“傅家百十口,只剩这么一个,你们还不肯放过,中原追到塞外,塞外又追到此地,你们究竟为的是什么?傅家究竟跟你们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

左前白袍怪人阴笑道:“申老婆子,我四人是奉命行事,别的一无所知,要问,你去问我们会主吧!”

老妇人道:“我就要见你们会主,难道你们会主是见不得人?”

“申婆子大胆!”右前方白袍怪人阴恻恻一声冷喝,袍袖一扬,疾拂老妇人。

驼背老人单掌一翻,欺了上去。砰然一声震动,驼背老人往后退了一步,那白袍怪人只不过身躯一晃。

高低强弱立判,白袍怪人的功力,略胜驼背老人一筹,白袍怪人有四个,除非老妇人跟大姑娘功力奇高,否则这老少三人绝难逃过毒手。

李燕豪目中寒芒闪了一闪,但他仍坐着没动。

只听老妇人道:“老驼——”

驼背老人沉声道:“我不要紧,退回去好好护着姑娘。”

老妇人略一犹豫,还没说话。

大姑娘带着一阵淡淡的幽香掠了过来,冰冷道:“中原到塞外,塞外到此地,还是让你们找到了,我自知逃不出你们的手里,但你们要的是我,我跟你们去,请放过两位老人家。”

右前方的白袍怪人道:“我们原就不愿多费手脚,早在塞外时,我就对他们俩说过,事不关己,就是他们俩想急流勇退,明哲保身也来不及了。”

大姑娘道:“这么说,眼前三个人,你们是一个也不会放过了?”

“不错,但不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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