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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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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道:“这么说,眼前三个人,你们是一个也不会放过了?”

“不错,但不是三个,是四个。”

“第四者跟你们无怨无仇。”

“武林中有些个血淋淋的事,无须非有仇有怨不可,给了他逃生的机会,他不要,这怪不了我们。”

“看起来,事到如今,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让我见见你们会主,我这个当事人见见你们会主总可以吧?”

“你要见我们会主,有什么事?”

“我要当面问他—声。我傅家跟他有什么三江四海的深仇大恨,他要这样赶尽杀绝!”

右前方白袍怪人刚要说话,忽听一声凄厉短啸传了过来。

四名白袍怪人脸色一变,左前方白袍怪人道:“我们会主在催了,你们四个纳命来吧。”

他四人一起举步逼了过来,李燕豪站了起来。

驼背老人道:“申婆子,这儿交给我,保护着姑娘走你的。”

老妇人惨笑道:“老驼,你糊涂了,他们那个老鬼头儿就在左近,我走得了么!”

左前方白袍怪人阴笑道:“申婆子算是个明白人,我四人给你一个放手一搏的机会,出手吧。”

驼背老人须发暴张,大喝一声就要动。

李燕豪闪身上前,抬手拦住,道:“老人家,且慢!”

驼背老人急道:“你这位……”

李燕豪往后一伸手,拔起了身后桌上的三角小黑旗,望着四名白袍怪人道:“这是不是就是威震黑白二道‘鬼爪拘魂令’的拘魂黑旗令?”

左前方白袍怪人道:“不错,后生,既知——”

李燕豪道:“我久仰他的煞威,只可惜生得晚,一直没机会,今天我要见他一见。”

左前方白袍怪人道;“小后生,凭你也配!”

李燕豪握着那面旗子一抖,小旗碎为片片,旗杆断为寸寸,纷纷坠落地上。

驼背老人、老妇人、大姑娘三人猛一怔。

四名白袍怪人脸色大变,厉吼一声探掌抓向李燕豪。

驼背老人惊声道:“小心!”

“多谢老人家!”话声中,李燕豪的带鞘长剑出了手,只见他带鞘的长剑一闪,没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招式,四名白袍怪人齐一声闷哼,惊骇暴退。驼背老人、老妇人直了眼;大姑娘瞪大了一双美目。

李燕豪道:“去吧,叫你们那位会主来。”

四名白袍怪人厉喝中再扑。

“怎么?还不死心。”李燕豪的长剑又探了出去。

这回让人看清楚了,剑鞘尖在四个白袍怪人探出的手掌上,疾快无比地各点了一下。

四个白袍怪人又闷哼暴退,各抱右掌,惊骇地瞪眼看李燕豪。

李燕豪淡然道:“去吧,要等我长剑出了鞘,你们四个的手掌就算废了。”

四名白袍怪人疾快地退出了茅屋,左前方白袍怪人仰天一声厉啸。

他啸声方起,远处也响起了一声厉啸,等他啸声甫落,他四个身前已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白袍老者,清瘦白袍老者,五旬上下,长髯飘抖,长眉,细目、鹰钩鼻、两片嘴唇奇薄。

他,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鹰钩鼻是表示他工心计,嘴唇薄也只表示他为人冷酷刻薄,这没什么了不得,常人之中,这种人比比皆是。

但是这白袍老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肃之气,离他近一点,能让他身上传出的冷肃之气懔得机伶寒战。

尤其他那双目光,冷得像射出冰霜,看人一眼能让人血液凝结,还有他那张脸,居然不带一丝儿感情。

四位白袍怪人躬下了身。

驼背老人与老妇人,拉着大姑娘往后退了一步。李燕豪没动,一动没动。

白袍老者森冷的目光缓慢扫动,突地一声冷哼:“原来是有人阻挠,你四人竟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后生也收拾不下……”

一眼瞥见了地上的碎旗与寸断旗杆,脸色一变,双目暴睁,森冷光芒射出尺余,冷肃之气大盛:“是谁毁了老夫的‘拘魂令’?”

“我。”李燕豪淡然一声。

“小狗你该凌迟。”右掌一抬,曲指如钩,隔空一抓。

李燕豪神色一肃,单掌立胸,隔空一封,倏听一声裂帛异响,“嘶!”地一声……

李燕豪泰然安详。

白袍老者直了眼,一只右掌久久没有收回:“小狗,你,你是哪门哪派弟子?”

“阁下,这样说话,不怕有失你的身份?”

“小……小辈!”白袍老者怒声道:“答老夫的问话,你是哪门哪派弟子?”

“我无门无派。”

“报你的师承?”

“没有这个必要。”

“小辈,你……”白袍老者激怒出掌,冰窟吹来的一阵寒风似的,卷向了李燕豪。

驼背老人大惊失色,惊呼道:“‘寒冰掌’。”与老妇人提着大姑娘疾退。

李燕豪神情微震,提一口气,单臂凝功,迎着那一阵寒风一掌拍出去。投有罡风,未见劲力。

只见李燕豪衣衫下摆飘了飘,白袍老人一袭白袍像吹了气似的,猛地一鼓,然后倏地恢复正常。

白袍怪人须发一张,满脸凄厉挣狞之色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眸子里的惊骇神色,只听他道:“小辈,你,你能破老夫的‘寒冰掌’?”

“好说,”李燕豪淡然道:“不过不是我能破你的‘寒冰掌’,是你的‘寒冰掌’练的还不到家。”

“住口!”白袍老人暴喝道:“小狗找死!”

闪身扑到,疾快出掌,只见一条白影,带着一片森冷寒气罩向了李燕豪。

李燕豪没动,带着寒气的白影罩了住他,只见白影疾闪,分不清人形。

只不过一转眼工夫,倏听“嘶!”地一声轻响。白影疾退,白袍老者站在门口。

李燕豪仍没动,他左肩上衣衫破了一块。

再看白袍老者,近左肋处,白袍上却多了指头那么一个洞。

屋子里有着一刹那间的寂静,只一刹那。

突然,白袍老者一声厉啸,啸声中,他闪身出屋,化成一道白光,破空而去。

四个白袍怪人疾驰跟去,李燕豪脸上的神色松懈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驼背老人首先定过了神,一步跨到了李燕豪身边,肃然道:“大恩不敢言谢……”

老妇人也一步跨到,肃穆地施下礼去:“老身……”

李燕豪横跨一步,闪身避过,转过身来道:“两位老人家不可如此。”

大姑娘到了李燕豪面前,娇靥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说一句话,一矮娇躯,就要下拜。

李燕豪忙又闪避,道:“姑娘又何必如此。”

大姑娘道:“身受活命大恩,理应如此。”

大姑娘终于说了活,但却是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感情。

李燕豪道:“说什么活命大恩;路见不平,理应拔刀。”

一顿,望着驼背老人道:“老人家,我该走了,请给我算一下帐。”

驼背老人道:“少侠这真是开玩笑,三条命都是少侠给救回来的,这区区几文……”

李燕豪道:“老人家,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

老妇人正色道:“少侠可否留驾片刻?”

“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指教?”

“不敢,老身有事相求。”

“老人家有什么活,请说就是。”

老妇人道:“老驼,今天不做生意了,把门上栓。”

驼背老人转身拿起门板栓门去了。

老妇人肃然摆手:“少侠请坐。”

李燕豪不知道老妇人有何事相求,一时间也无法多想,迟疑一下坐了下去。

老妇人转望大姑娘:“姑娘也请坐。”

姑娘?李燕豪听得暗暗一怔。老妇人既称大姑娘为姑娘,显然两人不是母女。难道说老妇人跟驼背老人是大姑娘的仆从下人?

李燕豪正自心念转动,大姑娘已默默坐在了李燕豪对面,轻轻道:“大娘跟驼老都请坐吧。”

老妇人答应了一声,坐了下去。驼背老人走过来也坐了下来。

老妇人道:“少侠,可否容老身请教……”

“不敢,李……李燕豪。”

“原来是李少侠,少侠的师门是……”

“老人家,我可否先知道一下,老人家是……”

“老身等有事相求。”

“老人家可否先告诉我是什么事?”

“今天的事,少侠碰到了,看情形,少侠显然不知道那白袍老人是何许人!”

“我听说过,‘拘魂令’公孙无忌。”

“正是,那么少侠也一定知道公孙无忌的为人与行事?”

“也听说过不少。”

“他今天找上了老身等,虽蒙少侠援手,以绝招击退了他,但是他绝不会就此罢手,老身等是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

李燕豪“呃!”地一声道:“老人家的意思,是打算搬迁?”

“少侠,情势逼人,老身等不得不搬迁。”

“那么,老人家的意思是……”

老妇人道:“老身想请少侠送老身等至安全地方。”

李燕豪再也没想到,这位老妇人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呆了一呆道;“这个……”

老妇人道:“老身知道这请求太过冒昧,但是情势逼人,实在万不得已,只有厚颜清求,老身等不惜重酬。”

李燕豪微微一笑道:“老人家,钱财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我要是帮得上忙,分文不要,我要是帮不上忙,老人家就是给我金矿银山,也是没有用。”

老妇人忙道:“少侠,老身失言,老身原知道不该这么说,只是……”

李燕豪道:“我没有怪老人家的意思,也不敢否认人世问有些事原是非钱莫办,但却因人而异……”

“是,是,老身失言,老身失言。”

“老人家再这么说,我就感到不安了,彼此素昧平生,缘只一面,没想到老人家竟这么相信我,我甚感荣宠……”

“少侠客气,不瞒少侠,老身跟老驼浪迹江湖多年,阅人良多,打从少侠一进小店的头一眼,老身跟老驼就看出少侠非常人,一脸正气,必属江湖高人,事实上老身跟老驼并没有看错。”

李燕豪道:“两位老人家太抬爱了,但不知两位老人家打算搬迁到何处去?如果是顺路,我义不容辞,自可护送一程,如果不顺路,我恐怕就爱莫能助了。”

老妇人转望驼背老人,道:“老驼,你看咱们该搬迁到什么地方去?”

大姑娘眉宇间锁着一丝浅浅的悲愤之色,道:“天下咱们几乎都跑遍了,还能躲列什么地方去?”

驼背老人道:“还有关外跟南海没有跑到。”

大姑娘低下了头,旋又抬起头,美目中闪涌着泪光,娇靥上笼罩着悲愤之色,道:“老是这样躲,躲到什么时候算了,老是这样躲也不是办法,他们要的是我,不如把我交给他们算了。”

老妇人神色一黯,流泪道:“姑娘怎么好这样说,傅家百十口,如今就剩下您这么一条根,老身跟老驼几年来一直护着您东躲西藏、避风险、避惊怕,为的是什么?您要振作啊,要不然您怎么对得起令尊、令堂,万一您要是有点什么失闪,老身跟老驼又如何对得起令尊跟令堂。”

大姑娘缓缓低下了头。

驼背老人须发暴张,一只手扣在桌沿上,扣得吱吱响,道:“都是该死的‘拘魂令’,傅家招他惹他了,跟他有什么怨,什么仇?一家人本来过得好好的……”

大姑娘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道:“驼老,不要说了。”

驼背老人住口不言,须发却扑簌簌乱颤。老妇人也举袖直擦泪。

李燕豪看得心中好生不忍,他执掌‘虎符剑令’,眼看邪恶迫害善良,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奈何霍天翔身陷京中待救,他这里念头正在转动。

只听老妇人道:“少侠……”

李燕豪吸了一口气,截口道:“老人家,我是否方便知道一下,三位跟‘拘魂令’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妇人、驼背老人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大姑娘道:“刚才还求人家李少侠护送呢,如今还有什么好瞒的,说吧。”

老妇人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道:“我们姑娘姓傅,是洛阳傅家之后,傅老爷是先朝遗臣御史傅明宗傅大人——”

李燕豪呆了一呆道:“就是跟袁大将军有刎颈交,并称先朝文武二擎天柱的傅大人?”

“不错!”

李燕豪站起抱拳,肃然说道:“原来傅姑娘是铁面御史傅大人后人,李燕豪失敬。”

傅姑娘站起答了一礼,道:“不敢当,落难之人怎么敢当——”

李燕豪截口道:“姑娘错了,要说落难之人,普天下凡汉族世胄、先朝遗民都是落难之人。”

“少侠说的是,我失言,少侠请坐。”

“姑娘也请坐。”李燕豪一抱拳,当先坐了下去。

傅姑娘也跟着坐了下去。

老妇人道:“少侠既然知道铁面御史傅大人,那老身就更好说话了,崇祯爷煤山殉国之后,傅大人悲衣冠沉沦,国祚难续,遂隐于洛阳‘安乐窝’务农为生,两年多前一个夜晚,‘拘魂令’率众侵袭,傅家上下悉遭杀害,老身与老驼一向敬重傅大人国之忠良,也受过傅大人大恩,闻讯赶往洛阳援手,哪知迟到一步,仅仅救出了这位傅姑娘,从那时以后,老身跟老驼一直保着傅姑娘东奔西跑,躲避‘拘魂令’的追杀,几次被他们找到,又几次侥幸,不料今日又被他们找上了门……”

李燕豪道:“老人家,‘拘魂令’为什么要做此神人共愤、赶尽杀绝之事?”

老妇人道:“这个——到现在还一直不清楚究竟为了什么?”

傅姑娘突然道:“我知道。”

老妇人与驼背老人双双为之一怔:“怎么说,姑娘知道?”

“他们要的是一幅山水图。”

“‘山水图’?”老妇人、驼背老人讶然问。

“那幅山水图我见过,不知出自何人手笔,因为图上没有落款,只有一首五绝诗,我曾经听先父提过,说那幅山水图藏着一件秘密,至于什么秘密,他老人家却没有告诉我?我也没看出那幅山水图有什么奇异之处。”

老妇人道:“这么说,‘拘魂令’还没有拿到那幅‘山水图’?”

“一定是,要不然他不会对我追杀不舍。”

驼背老人道:“这么说,那幅‘山水图’也没在姑娘身上?”

“没有,要是在我身上的话,我早就告诉您二位,我所以一直没说,是不愿让您二位多操份心。”

老妇人道:“这就怪了,那幅‘山水图’到哪儿去了呢?”

“这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先父藏起来了。”

驼背老人沉吟道:“那幅山水图一定很重要,要不然的话,傅大人不会宁舍全家性命去保全它。”

老妇人道:“现在不必说这些了,‘拘魂令’既然是有目的,在他的目的没达到以前,是绝不会罢休放手的,少侠……”

李燕豪道:“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两位前辈不遗余力,甚至冒杀身之祸护傅家之后,令人敬佩,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绝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我有一个去处,可以绝对保证傅姑娘安全,不过我现在无法分身护送三位前去——”

老妇人道:“少侠,是什么地方?”

“明陵。”

傅姑娘、驼背老人、老妇人都为之一怔。

“明陵!”老妇人叫了一声。

“明陵怎么能住人?”

“老人家,明陵后山上有得是住的地方。”

驼背老人道:“少侠,我是说——”

“我懂老人家的意思,事实上。自从崇祯爷殉国以后,明陵一直有人守护着。”

驼背老人嗯了一声。

老妇人疑惑地道:“少侠究竟是……”

李燕豪沉默了一下道:“傅姑娘跟两位老人家既以真诚相待,尤其傅姑娘又是傅大人后人,我也用不着再隐瞒什么了,wrshǚ。сōm我是‘虎符剑令’袁大将军的传人。”

傅姑娘一怔,美目凝睇,一眨不眨。

驼背老人与老妇人霍地站了起来,驼背老人道:“这么说;少侠是……”

老妇人正色道:“少侠,事关重大,请恕老身……”

李燕豪翻腕托出了“虎符剑令”。驼背老人、老妇人脸色一变,立即躬下去。

傅姑娘霍地站起:“你,你真是……”

李燕豪收起“虎符剑令”,道:“姑娘跟两位老人家请坐。”

傅姑娘缓缓坐了下去。

驼背老人激动地道:“弄了半天,少侠是‘虎符剑令’的传人,那就难怪能击退‘拘魂令’那个老魔了。”

老妇人也激动地道:“傅大人生前,与大将军交称刎颈,也并称文武二擎天柱,不想今日让咱们碰见了大将军的传人,真是苍天有眼,真是苍天有眼啊。”

傅姑娘肃容道:“袁伯父安好?”

李燕豪神情微黯道:“他老人家已然过世年余了。”

傅姑娘猛一怔。驼背老人与老妇人身躯齐震,砰然坐了下去。

@奇@老妇人道:“这,这怎么会?这怎么会?刚说苍天有眼,一柱虽折,犹有一柱,也让咱们碰见了他老人家的传人,不料竟连这最后一柱也夺去了,这,这……”泪水夺眶而出。

@书@驼背老人须发颤抖,道:“苍天还是有眼,让大将军有这么一位传人,有李少侠执掌‘虎符剑令’,领导天下忠义豪雄,咱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燕豪道:“老人家抬爱了,晚辈怎么能跟他老人家比,以后还望诸位赐以鼎力,共同完成匡复神圣大业。”

驼背老人道:“少侠这是什么话,匡复我汉族世胄,是我先朝遗民每一个人的最大心愿,只要有少侠领导,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多谢两位老人家。”

老妇人道:“少侠这岂不是折煞老身与老驼了。”

李燕豪道:“两位老人家一位姓申,一位复姓尉迟,莫非‘一丈青’申大娘、‘大漠驼龙’尉迟峰。”

“正是老身跟驼老。”

“先师生前经常跟晚辈提起,两位都是义薄云天的性情中人,今日得相识,实在是晚辈之幸。”

驼背老人尉迟峰道:“少侠这话更是折煞老驼与申大娘了,也徒增老驼二人满面羞愧。”

李燕豪道;“老人家,晚辈可以这么说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尉迟峰还待再说。

申大娘已然间道:“少侠莫非有什么要事在身?”

李燕豪道:“不瞒两位老人家,晚辈正是有要事在身。”

他把霍家的事,由头到尾概略地说了一遍,而且也略略提起“穷家帮”的变故,表示他执掌着“虎符剑令”,不能坐视,要伸手管一管。

静静听完,尉迟峰跟申大娘脸色凝重异常,尉迟峰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傅姑娘道:“霍家天下第一,霍大侠的安危,对匡复前途的影响很大,我的生死是无法跟霍大侠的安危相提并论的,少侠还是快赶路吧,不要管我了。”

李燕豪没想到这位傅姑娘会说这种话,要是以她傅姑娘的安危跟霍天翔的安危比,那的确是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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