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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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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人说了话,咬着牙:“既落在你们千里,要杀要剐任由你们,想从我嘴里问出些什么,那你们是做梦。”

“未必!”瘦高汉子狞声道:“除非你真是条汉子,除非你是条铁打铜浇的汉子。”

他五指似乎又用了力,那人哼声大了些,扭动得厉害了,身子也起了颤抖。

李燕豪看不过去了,飞身掠了过去,直落近前,冷然道:“放手!”

几个人都一怔,连那人也抬眼望向李燕豪。

李燕豪现在看见了,那人竟是个颇为俊秀的小伙子。

只听瘦高汉子道:“你是……”

“过路的。”李燕豪道:“看不惯你们这一套。”

“哼!”一声沉哼,那名打手不知天高地厚,首先发难,一拳击向李燕豪胸腹之间,拳力居然颇见劲道。

李燕豪伸手就扣住了那打手的腕脉,那打手可不及小伙子硬,“哎呀!”一声矮了半截。

李燕豪逼视着瘦高汉子道:“我叫你放手。”

另一名打手没吭一声扑了过去,李燕豪手一抖,这名打手撞了过去。

砰然一声,还真响.两个都倒下了,没再动一动。

两个提灯的直往后退,两个穿夜行衣裳的,松了小伙子的肩,西只手掌抓向了李燕豪。

李燕豪冷笑一声,抬手点了两指,那两个抱着右手蹲了下去。

瘦高汉子瞪大了眼,松了小伙子,小伙子踉跄后退,要倒,李燕豪伸手扶住了他。

瘦高汉子道:“相好的,你们是一路的?”

“我说过.过路的,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我只看不惯你们这种手法,这个人我带走了,有什么过节你们以后了吧。”他扶着小伙子要走。

瘦高汉子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跨步欺进,单掌一递,疾抓李燕豪胸中要害。

李燕豪轻哼了一声道:“凭你也配。”

抬手迎了过去,五指如钩,抓向瘦高汉子惋脉。瘦高汉子应变相当快,他一惊之下就要沉腕变招,

奈何他没能快过李燕豪,没能躲过李燕豪这一抓,在他要沉腕变招以前,李燕豪的五指已然扣住了他的腕脉,瘦高汉子心胆欲裂,沉喝一声就想挣。

李燕豪岂容他挣.五指微一用力,瘦高汉子沉喝之后跟着一声闷哼,身躯马上矮下半截。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大惊失色,想救瘦高汉子,可是他两个刚动;李燕豪已冷然说道:

“先估量一下,能保得住自己再救人。”

那两个一听这话,硬是没敢再动。李燕豪冷冷一笑,就待松了瘦高汉子,倏地一声震人耳鼓的沉哼传了过来。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连瘦高汉子在内,神情都为之一喜。

李燕豪情知对方来了能人,他仍扣着瘦高汉子的腕脉,抬眼望去。

只见通往后院那扇门已然大开,从门里走出一前八后的九个人来。

前面一个,是个五旬上下的老者,中等身材,长眉细目,白惨惨的一张脸,三绺长髯飘拂,身穿一件海青色长袍,外罩团花黑马褂儿,顾盼之间,两眼精芒闪动,自然流露一种逼人的冷峻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外双修的好手。他身后八个,则是清一色的穿着裤褂儿、利落打扮的中年汉子。

老者缓步逼过来,那八个中年汉子则腾跃如飞,掠过来呈半弧状围住了李燕豪。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立即迎过去恭谨躬身:“二管事!”

敢情这老者是个二管事。

二管事已是内外双修的一流好手,那二管事以上的人就可想而知了,这座大宅院不简单,必然是大有来头。

老者面无表情,冷哼一声道:“你们可是真会办事啊,竟让人家缀到家里来了。”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低下了头,硬没敢吭一声。

瘦高汉子叫道:“二管事,这小子……”

老者沉喝道:“闭上你的嘴,命在人家手里,你还嚷嚷什么。”

瘦高汉子也马上闭上了嘴。

老者森冷目光落在李燕豪脸上,唇边浮现起一丝难得的笑意,却是森冷阴笑:“没想到马老爷子麾下,竟藏着这么位一流高手啊,请教尊姓大名,怎么称呼?”

李燕豪淡然道:“阁下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马老爷子的人,我是个过路的江湖人,只是看不过你们这种行径伸把手而已。”

老者阴道:“是么?”

“是这样。”

“这么说,你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事实如此。”

老者仰天大笑,笑声裂帛似的,笑声一落,神色倏转森冷:“年轻朋友,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你怎么奸把我当三岁孩童。”

李燕豪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你,相信那位马老爷子手下的人,不会连个承队的勇气都没有。”

老者目光一凝,森冷外射:“年轻朋友,你当真不是马老头儿的人?”

“不是,信不信在你。”

老者两眼之中森冷光芒闪动,上下打量了李燕豪一阵,“嗯!”了一声道:“你的确是面生得很,不像在京都地面上活动的,那最好不过,朋友,你既从江湖道上来,就该懂江湖道上的规矩。”

“什么规矩?”

“这是骆马两家之间的梁子,而朋友你只是个过路的人……”

“不错,这是你们两家的梁于,我只是个过路的,不该横里伸手,可是,了断梁子应该光明正大的划道儿,光明正大的做个解决,像这样半夜三更掳人家一个半大孩子来施以私刑,又合哪一条江湖规矩?”

老者阴笑道:“年轻朋友,你倒挺会说话的啊,看来你对京畿地面上的事儿,是太隔阂了。”

“这话怎么说?”

“京畿地面,天子脚下,在这—带活动的江湖道,都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外来的江湖朋友,最好装聋作哑,少管这儿的闲事啊。”

“呃?要是既不愿装聋,又不愿作哑,管了这儿的闲事,会怎么样?”

“哼,哼,年轻朋友,把命丢在了这儿,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可是件后悔都来不及的惨事儿啊!”

“原来如此啊……”

“年轻朋友,念你是个过路的,也年轻几岁,现在收手扭头还来得及,骆家不为已甚,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李燕豪笑了:“二管事,江湖道上的,本来就是刀口舐血,路死路埋,沟死沟葬,要是怕这个,当初何如别沾江湖。”

老者两眼精芒一闪:“年轻朋友,你的意思是……”

“事,我既碰上了,也伸了手,断无虎头蛇尾、半途收手的道理,这个人我是非带走不可,至于你们骆马两家的梁子,错过今夜,随你们怎么了断,言尽于此,我要告辞了。”

话声方落,铮然连声,呈半弧状围在身后的八名汉子,一人手里多了把精光四射的软剑。

李燕豪看得笑了:“好吧,既是这样,就只有麻烦这位送我一程了。”

他一手扶着小伙子,一手拉着瘦高汉子,转身要走。

老者笑道;“年轻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有几分像是英雄好汉的行径,可是如今……”

李燕豪转过身来道:“二管事,你误会了,我这么做为的不是我,而是你骆家的这些人,事不关我,我不愿伤人,你明白么?”

说完话,他转身要走,那八名汉子立即抖直了八柄软剑,剑尖齐指李燕豪。

老者在身后狞声道:“年轻朋友,他送不出去你的。”

李燕豪淡然道:“试试看吧。”

一手扶着小伙子,一手拉着那瘦高汉子,向着八名中年汉子行了过去。

“站住。”八名中年汉子齐声大喝。

李燕豪听若无闻,脚下连顿都没顿。只这么一转眼工夫,李燕豪离那锋利的剑尖,已不过一丈。

身后响起老者一声沉哼,八名中年汉子突然收剑往两边退去。

李燕豪也没回头,道:“多谢二管事,有一位送我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多任何一个,二管事若是要这位早一刻回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一个跟出去。”

老者激怒道:“小子,你惹上大麻烦了。”

李燕豪道:“我无意惹麻烦,不过我是不是会有麻烦,那就任由你们骆家了。”

他走向大门,老者带着八名中年汉子,还有那个穿夜行衣裳的,也跟到了大门。

大门所在,自然有人,可是那些人一见这情形,也只有连忙开门,让李燕豪出去。

临出大门,李燕豪回身说了一句:“诸位最好到此为止吧,只等我走出百丈,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自会马上放这位回来。”

李燕豪一手扶着小伙子,一手拉着那瘦高汉子,从从容容的出门而去。

老者跟那八名中年汉子等,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老者没任何表示,谁也没敢轻举妄动。

老者虽没什么表示,可是一张白惨惨的脸,如今色呈铁青,而且一袭长袍无风自动,看上去倒真吓人。

李燕豪拐了几条黑胡同,默察四周,证实的确没人跟踪,他停了步,松了那瘦高汉子:

“多谢了,阁下请回吧。”

瘦高汉子如逢大赦,没敢吭一声,甚至没敢多看李燕豪一眼,扭头撒腿就跑,一溜烟似的没了影儿。

李燕豪转望小伙子:“这位兄弟,你自己能走么?”

小伙子一直没说话,此刻忙点头:“谢谢您,谢谢您,能,我能走!”

李燕豪收回了手道:“那么,小兄弟,你请吧!”

小伙子却没马上走,满脸敬佩感激之色地望着李燕豪:“容我请教,您——”

“小兄弟,别多问了,趁他们没来之前赶快走吧。”

“不,要不是您仗义伸手,我这条命今几个就非留在骆家不可,身受您活命大恩,要是连您的大号都不知道;回去非挨顿臭骂不可。”

“挨顿臭骂总比再次落入骆家人手里强,快走吧。”

“您——”

“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好吧。”

小伙子深深一眼点了头:“恭敬不如从命,我这双招子没瞎,我记下您了。”

他一抱拳,转身要走,可是突然他又转回了身,望着李燕豪道:“您真是从京里路过?”

“怎么?”

“您要是真路过,那是最好不过,您的绝世身手我瞻仰了,可是骆家在京里有大势力,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敌人多,而且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你的意思我懂,多谢提醒,别为我操心了,还是快走你的路吧。”

小伙子没再多说,一抱拳,转身而去,走得飞快,一转眼间就消失在胡同夜色里。

李燕豪望着小伙子不见,又运功暗察了一下四周,这才放心的也走了。

片刻之后,李燕豪进了一家店名“京华”的客栈,这家客栈店名起得气派,客栈却不怎么大,只是一进院子,李燕豪就住进了东边一间屋,伙计送过茶水后走下。

李燕豪洗了把脸,喝了两口茶,灯下想上了事儿.他想怎么着手救霍天翔。当然,要救霍天翔,第一件事就是得先打听出霍天翔现在在哪儿;要打听霍天翔现在在哪儿,只有两条路,一是趁夜进入内城,找几个扯得上关系的人逼问,一是找京城地面的江湖道打听。

后者比较容易,但却顾虑多,北京城卧虎藏龙,没摸清就贸然打听,很可能等于告诉哈三,他来救人了。

而且初到京都,人生地不熟,虽然刚沾上马骆两家,又弄不清楚马骆两家究竟是千什么的,又怎么能贸然打听,

要是这两条路部行不通,那就只好直接找上哈家,可是一旦找上了哈家,那就等于是跟满虏正面冲突了,身在京城,跟满虏起了正面冲突,怎么说也是有害无利的。

那么该怎么办?李燕豪越想眉锋皱得越深.他皱着眉熄了灯,皱着眉上了炕,皱着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还真不短,醒来睁开眼,日头已经上了窗户了。

起了床,开开门,洗过脸,伙计来了,进门赔笑哈腰:“爷您起早,好吧?”

“好,很好。”

“小号地方小,侍候也不周,您多包涵。”

和气,会说话,会做生意。

“好说。”

“您的早点,是小的给您去买,还是——”

“你别费心了,我这就走,给我算算店钱吧。”

“店钱,这位爷,您的店钱有人替您付过了。”

李燕豪一怔:“有人替我付过了,谁替我付过了?”

“您的朋友,昨儿晚上您前脚到,您那位朋友后脚就进了小号。”

“呃!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位爷们儿,四十上下年纪,指着您的背影说给您付的店钱,搁下钱就走了,而且一付就是三天,还说万一不够,等您走了以后他再来算,可是您要是今儿早起就走,他付的店钱可就多了。”

李燕豪皱了眉。

伙计看了看李燕豪,道:“怎么,您想不起这是您哪位朋友了?”

李燕豪点头道:“我还是真想不起这是哪位朋友了。”

“那难怪,您交游广,那位爷又没留下大名——”

李燕豪明白,这事蹊跷,问题不在对方有没有留下姓名,就是对方留下姓名,恐怕他也不队识。

这档子事只有一种可能,跟他昨天晚上救的那个小伙子有关联。

李燕豪也没有说什么,他替人做了主,多出来的店钱赏给伙计了。伙计千恩万谢送客送到了门口,把客人都送出门了,还不住的哈腰道谢呢。

李燕豪离开了客栈,东边廊檐下,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跟上了他。

李燕豪似乎茫然无觉,本来嘛,小贩满街跑,怎见得是跟踪他的。

走着,走着,李燕豪进了一条胡同,卖糖葫芦也跟了进去,可是卖糖葫芦的怔住了,不过是前脚后脚工夫,李燕豪没了影儿。

卖糖葫芦的正这儿发怔,身后有人说了话;“还没吃过糖葫芦呢,多少钱一个?”

卖糖葫芦的忙转身,猛一惊,眼前这位要买糖葫芦的,可不就是李燕豪。

望着大吃一惊的卖糖葫芦的,李燕豪笑了:“朋友,给我付店钱的,该不是你吧?”

卖糖葫芦的定过了神,连话都说不上来:“这,这-—”

李燕豪又笑道:“本小利小.挣这几个钱不容易,干嘛给我付店钱,让我心里不安。”

就这么两句话工夫,卖糖葫芦的定过了神,瞪着眼,脸上一片茫然色:“这位爷,你,你说什么啊?”

李燕豪淡然一笑道:“光棍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何必呢.替人花了钱还硬不认帐,图什么啊?朋友,卖糖葫芦挣不了几个钱,别跟着我耗工夫了,请归告贵上,这一回的情,我领受了,下回不要再破费了,我不过是路见不平,举手之劳而已,不值得这样的。”

说完话,他转身顺着胡同走了。

卖糖葫芦的直了眼,望着李燕豪出了那头胡同,他转过身撒腿跑了!

李燕豪从容、泰然地出了胡同口。

刚出胡同口,两旁各走过来一个穿裤褂儿、利落打扮的汉子,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了李燕豪,左边一名压低了嗓门儿道:“朋友,借一步说话。”

李燕豪只好停了下来.打晕了两个汉子一眼,道:“咱们认识么?”

右边一名汉子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一回生,再有一回也就熟了!”

李燕豪微一点头道:“说得好,有什么活在这儿说吧,我还有事儿——”

左边汉子冷然道:“要是能在这儿说,我们就不劳动你的大驾了。”

语气不善,显然是霸王硬上弓。

李燕豪只当是昨夜救的那个,今早这卖糖葫芦的一路,没在意,眉锋微皱,笑笑道:

“我要是不想去呢?”

“只怕由不得你。”

“这儿是京城,大街上这么多人,难不成两位还能硬把我架走不成?”

左边汉子脸色一变,还没有说话。

右边汉子已冷然道:“朋友,昨儿晚上有胆伸手架梁,难道说今几个早起,连跟我们哥儿俩走一趟的勇气都没有么?”

李燕豪马上明白了,敢情,这两个是昨儿晚上去过,那深宅大院骆家的人。

他点了头:“呃,原来是这档子事啊,两位,我是个过路的,并没有意思伸手架什么梁——”

左边汉子道:“这话你对我们哥儿俩说没有用。”

“那么我该对谁说?”

“走一趟吧,你会见着做主的人。”

李燕豪沉默了一下,正色道:“过路的人不愿惹是非,我本应马上去见那位能做主的人,可是我有急事在身,不能耽误,还是等我办完事后,再行解释这件事吧,两位请让让。”

他双臂微一抬,两个汉子立足不稳,各往后退了一步,他没再看两个汉子一眼,迈步行去。

两个汉子脸色大变,左边一名要有所行动,右边一名抬手拦住,施一个眼色,两个人飞步而去,转眼不见。

李燕豪头也没回,过了对街,在廊檐下往前走,走没多远,一块老高的招牌矗立眼前,招牌上六个大字,写的是:“马回回清真馆”!

这马回回清真馆,在北京不算是大饭庄子,可却是相当有名的一家。

你试着打听打听问一问,提起牛肉蒸饺,羊杂汤,或者是烧羊肉,没人不扬起大拇指来,说一声“马回回清真馆”!

李燕豪到了马回回清真馆门口,转身走了进去,八成儿,他是吃来了。

这当儿,马回回清真馆刚开门,李燕豪是上门的头一个客人。

一进门,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就迎上来了,哈着腰,满脸都是笑,摆着手让座。

李燕豪看看没人,只有柜台里坐着戴老花眼镜的老帐房,当即就道;“我想见见贵东家。”

伙计一怔,柜台里的老帐房也抬起一双老眼,上下打量起了李燕豪。

伙计很快定过了神:“请问贵姓?”

“李,十八子李.从塞外来。”

“塞外地方可大得很哪!”

柜台里的老帐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接了口。

“贺兰山里,有座潜龙谷,老人家听说过么?”

老帐房站了起来:“这位老弟,你是贺兰山潜龙谷来的?”

“不错!”

“老弟台跑的路可真不近啊!”

“的确够远的!”

“老弟台确是贺兰山潜龙谷来的?”

“老人家,潜龙谷的主人姓袁,没有错吧?”

老帐房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冲伙计施一眼色:“别这儿傻站着,倒茶去。”

伙计答应一声,一溜烟般进了里头。

老帐房一双老眼紧盯着李燕豪:“老弟台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够辛苦,请坐!”

李燕豪情知,伙计往里去,倒茶是假,通报是真,用不着多说什么,坐下等就行了,所以他当即叩谢了一声,坐了下去。

他没多说,老帐房可不少问,盯着李燕豪道:“台甫是——”

“不敢,燕豪,燕赵之燕,豪杰之豪。”

老帐房微一点头道:“应该是燕赵豪杰。”

话刚说完,伙计快步出来了,手里没端茶,冲老帐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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