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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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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燕豪,燕赵之燕,豪杰之豪。”

老帐房微一点头道:“应该是燕赵豪杰。”

话刚说完,伙计快步出来了,手里没端茶,冲老帐房一哈腰:“六爷,请这位里头坐吧。”

老帐房向李燕豪一拱手:“老弟台,请跟我来。”

转身往里行去。

李燕豪站了起来,向着伙计道声:“有劳了。”迈步跟了进去。

从外头看,看不出什么,这一往里走,才觉出这家马回回清真馆相当深。

走完一条长长的走道,进了一个小院子,两边各两间厢房,迎面两暗一明三间上房,就在上房屋的台阶上,两下一上站着三个人。

站在较下台阶的两个,是两个一脸精干色的中年汉子,一式黑色裤袄,袖口卷着,露着雪白一段衬褂袖子,腰里鼓鼓的,较上台阶的那位,是个白白胖胖的汉子,四十多近五十年纪,脸色白里透红,气色相当好,浓眉大眼,一部发灰的络腮胡,流露着自然的慑人威仪。

他身下是件马裤,脚穿鹿皮靴子,上身是件翻领皮袄,雪白的羊毛往外翻着,头上,则是一顶三块瓦,硬是黑貂皮的。

他个头儿本就不小,这身打扮更显得他膀三停,腰十围,魁伟高大。

李燕豪一进院子,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便盯上了李燕豪。

老帐房拖步上前:“东家,这位就是李老弟。”敢情这位便是马回回。

马回回步下台阶,两名中年汉子跟下台阶,紧随身后,马回回迎着李燕豪一抱拳:“马回回有失远迎,当面恕罪。”

李燕豪答了一礼:“燕豪来得鲁莽.还请马叔海涵。”

马回回目光一凝,微露诧异色:“李朋友,你这称呼……”

李燕豪道:“请马叔先接‘虎符剑令’。”

他取出“虎符剑令”平托掌上。

马回回神情一震,旋即脸上一片肃穆,曲一膝跪了下去,出双手接过“虎符剑令”,站起,肃然道:“见令如见大将军,尊驾是——”李燕豪道:“老人家的恩典,燕豪是老人家的衣钵传人——”

马回回神情又一震:“原来是少爷到了,马福祥见过少爷。”他恭谨躬下身去。

李燕豪接过“虎符剑令”答礼:“马叔诸位不要多礼,燕豪不敢当。”

马回回侧身后退,摆手道:“少爷请屋里坐。”

李燕豪抱拳谢了一声,迈步向上房屋行去。

进了上房屋,马回回请李燕豪上座,自己与老帐房等侍立一旁,李燕豪自是不肯,几经推让,马回回才一旁陪坐,老帐房跟两名汉子则站立一旁。

坐定,马回回肃穆恭声问道:“大将军安好?”

李燕豪神情微黯,道;“老人家已经去世一年多了。”

马回回大惊色变,霍地站起失声道:“这,这怎么会……”

李燕豪道:“岁月不饶人,老人家毕竟上了年纪,再加上长年奔波,以致积劳成疾……”

马回回砰然一声面向北跪下,老帐房跟两名汉子也跪下去,李燕豪急忙站起。

马回回巨目涌泪望空颤声说道:“大将军归天,末将竟未能随侍在侧,罪该万死——”

李燕豪扶起马回回,道:“马叔还请节哀。”

马回回等含泪站起,马回回道:“大将军怀河山沉沦之痛,为匡复大业,未尝一日稍歇,而今竟未能亲眼见河山收复,怎不令人悲,怎不令人痛。”

李燕豪道:“马叔,老人家把‘虎符剑令’交给了我,只要咱们不懈怠,总有一天能以收复河山来告慰老人家在天之灵的。”

马回回猛抬头,泪渍满面:“马福祥等誓死追随少爷左右,为匡复大业,愿赴汤蹈火.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多谢马叔,马叔诸位忠肝义胆,令人敬佩。”

李燕豪劝着马回回落了座,坐下之后,马回回举袖拭泪,道:“少爷去过昌平了么?”

“去过了。”

“见过洪桐了?”

“是的!”

“唉,大将军麾下旧部,也只剩下洪桐跟我两个人了,洪桐长年守护明陵,我则在这儿享福,想想实在不安。”

“马叔也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职责,尽管职责各有不同,但辛苦都是一样的,真要说起来,马叔所做的要比洪叔复杂、艰险得多,马叔又何不安之有。”

马回回道:“您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洪桐的肩负要比我重得多。”

“马叔——”

马回回目光一凝,道:“少爷,您怎么叫我,千万不能这么叫,您这是折我。”

李燕豪正色道:“应该的,马叔,老人家视您几位如手足,难道我不该这么称呼您?”

马回回忽又热泪泉涌,摇头不语。

李燕豪叫道:“马叔这是——”

马回回忽然截口道:“少爷您这一句大将军待我几个如手足,勾起了我的悲痛,想当年我几个跟随大将军,出生入死,大小阵仗不知经过多少,主属之情,比一家人都亲.大将军也的确真拿我们当兄弟看待,从没有拿我们当过下属,恩德如山似海,而今大将军竟……使我们连个报答的机会都没有,怎不让人悲痛。”

李燕豪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不免也一阵酸,叹了口气,道:“马叔也不必再难过了,难过于事无补,想告慰老人家在天之灵,也只有靠你们大家的努力了。”

马回回道:“您放心,我刚说过,只要是为复国,马福祥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李燕豪道:“复国大业光靠一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一定要所有的汉族世胄,先朝遗民同心协力,奋斗不懈……”

马回回点头道:“少爷说得是,您现在既然执掌‘虎符剑令’,只要您登高一呼,还愁不天下齐应……您这趟到京里来,是——”

李燕豪当即把来意告诉了马回回,最后道:“马叔人在京城,不知道对这件事有没有耳闻?”

李燕豪说完了话,马回回等神情震动,听直了眼。

李燕豪一见马回回等的表情,心不由往下一沉,道:“看这情形,马叔您似乎——”

马回回失声道:“霍天翔让弄到京都来了,这,这,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马回回果然不知道。

李燕豪沉默了一下道:“看来哈三做事是够保密的,‘北京城’卧虎藏龙,哈三他居然能瞒过这么多的耳目,足见他有过人之能,是个人物。”

马回回道:“少爷,霍天翔的安危,对咱们的影响极大,救人如救火……”

“我知道,只是,马叔,我连霍大侠现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老帐房突然道:“二爷,要不要让大爷知道一下,请大爷派出人去打听打听?”

马回回沉吟未语。

李燕豪道:“马叔,这位大爷,是——”

马回回道:“我的拜兄也姓马,是京城地面的第—位豪雄,势力遍京城。”

李燕豪“呃”了一声。

马回回忽—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少爷,救人如救火,咱们绝不能让他们暗地里把霍天翔给做了,您要是方便的话,我就陪你上拜兄家去一趟。”

“我没有什么不方便,倒是马叔那位拜兄处——”

“少爷,我跟他是情同手足、肝胆相照的金兰兄弟,他也是位铁铮铮、没奢遮的汉子,天生一副忠肝义胆,平素对大将军景仰得不得了,也该让他见见您。”

一抬手道:“给备两匹马去。”一名汉子恭应声中,飞步而去。

马回回站了起来,道;“少爷,咱们走吧。”

李燕豪也站了起来,由马回回、老帐房等陪着出了上房。

出上房左拐往后,一路说着话到了后门,刚才那汉子已经拉着两匹健骑等在那儿了。

马回回上前拉过两匹坐骑,另一名汉子忙开了后门。马回回向着老帐房交待了几句,偕同李燕豪出了后门。

后门外是条相当宽的小胡同,地上到处是蹄印,显然马回回等经常由此进出,两人翻身上马,马回回一马当先带路,驰出了胡同。

马行够快,两人两骑一阵东弯西拐之后,进了一条大胡同,停在一座大宅院之前。

典型的深宅大院,奸气派的大宅院。

老高的门头,两扇朱漆大门,一对栩栩如生的石狮子,石阶高有十几级,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砌的,白玉也似的,大门两旁高高挂着一对大灯.每个灯上写着斗大的一个“马”字。

丈高的一圈围墙,从大门两旁往两边延伸,然后成弧形的往后弯去。

围墙顶上,盖着一面深黄色的琉璃瓦,下头隔不远就是一个雕花的方格。

越过围墙往里看,林木森森,翠绿一片,在那翠绿的枝叶中,偶尔风过处,露出几角流丹的飞檐,高喙的狼牙。

这座马府此他李燕豪昨儿晚上到过的骆府,建筑之美轮美奂,之气派,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上神仙府,人间王侯家,即便是王侯家,也不过如此了。

近在天子脚下的马府,这等规模,可以想见得在京畿一带,此宅主人是何等人物,具有何等的势力了。

大门口石阶上,抱着胳膊,高高的站着四名壮健汉子,一见两匹健骑驰到,飞步迎下来两对,四个人齐躬身,恭谨地叫了一声:

“二爷!。然后,两个汉子过来拉住辔头,接过缰绳。

马回回只微点头“嗯!”了一声:“大爷在家么?”

“在,在。”一名汉子忙应道:“刚从前门大街回来。”

马回回二话没说,转冲李燕豪一声:“少爷,我带路了。”

在李燕豪一声“马叔请”声中,马回回偕同李燕豪踏上石阶,进入马府。

好大的前院,中间一条横量一人宽的石板路。

把前院一分为二,靠两边,搭院墙,是各一排六间的平房,房子前头,石板路两边,则是空地,细砂铺成的空地,两边都放着兵器架,大十八般兵器,小十八般利刃,应有尽有,样样摆得整齐。显然这前院还当着练武场。

这么大的一个练武场,每天在这儿练武的人,必不在少数。

事实上,现在就有十几二十个年轻小伙子在练着,两三个中年人在一旁指点着。

马回回偕同李燕豪一踏上石板路,正在那儿龙腾虎跃,兔起鹘落的人,刹时全停了下来,一个个躬身哈腰:“二爷,您来了。”

“二爷,您今儿个得空了。”

“二爷,您要不要过过瘾儿。”

马回回含笑点头示意,最后说:“我今儿个有正事儿,改天吧,改天再活动活动筋骨练两趟。”

他陪着李燕豪往后去了,练武的又练上了,刹时又是龙腾虎跃。

刚近后院门,打里头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来,是个中年人带着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十八九年纪,长得体面,穿的干净,一脸的机灵勤快相。中年人更体面,四十上下年纪,中等身材,长眉细目,白白净净,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算得上是个潇洒人物美男子。

两个人一见马回回,立即停步躬身。

小伙子说:“二爷,许久没见您了。”

“可不,你小子都快娶媳妇儿了。”

小伙子脸一红:“二爷您说笑了。”

中年人含笑道:“二爷,今几个是什么风啊?”

马回回道:“先见见,李少爷!”

马回回让见的,自不会错,中年人忙躬身:“李少爷!”

李燕豪抱拳答礼:“不敢。”

马回回又道:“少爷,这是我大哥的总管,内外双修,文武兼具,武文华,人称‘玉狮子’。”

“武总管,久仰1”李燕豪含笑又一抱拳。

中年人武文华一旁笑着道:“二爷您抬举,说什么内外双修,文武兼具,在这位李少爷面前,我恐怕成了石头猫了。”

“呃,你瞧出来了?”

“我这双招子,错不了的,二爷。”

“你好眼力,‘虎符剑令’,袁大将军的衣钵传人。”

武文华猛一怔,小伙子瞪圆了眼。

“我大哥在哪儿?”

武文华还在发怔。

“文华!”马回回又叫了他一声。

武文华定过了神,忙道:“在,在。”

“我知道在,在哪儿?”

“在水榭里歇着呢。”

“那就进去说一声去呀。”

武文华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武总管,请等等。”李燕豪叫住了武文华,转望马回回:“马叔,怎么说我都是个晚辈。”

“少爷,你现掌‘虎符剑今’———”

“那么马叔就该听我的。”

马回回迟疑了一下:“既是您这么说,我就代大哥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向着武文华摆了摆子:“你们忙去吧。”他陪着李燕豪往里去了。

武文华站那儿没动,望着李燕豪的背影,目光中流露着敬佩神色。

马府的后院比前院还大,廊深漫回,小桥卧波,亭、台、楼、榭一应俱全,的的确确美景如画,俱都看不见一个人,静悄悄的。穿画廊,过小桥,两个人来到水榭之前。

水榭门口站着两个中年壮汉,急趋前躬身:“二爷,您来了。”

“大爷里头歇着呢?”

“是的,大爷刚从外头回来。”

话说到这儿,水榭里传出了苍劲清朗话声:“福祥么,进来吧。”

随着这句话,一个清癯老者出现在水榭门口,老者五十上下年纪,瘦削的一张脸、长眉、凤目、眼神如电,隐隐有慑人之威,见李燕豪微一怔:“这位是——”

“末学后进李燕豪,见过马大爷。”李燕豪那里已抱拳施礼。

“不敢!”

马大爷没一点架子,忙答一礼,道:“小兄弟是——-”

马回回一旁截了口:“大哥,里头谈吧。”

马大爷让客进了水榭。

马回回这才说:“大哥,这位李少爷是‘虎符剑今’大将军的衣钵传人。”

“啊!”马大爷猛一怔,急急抱拳躬身:“马行云有眼无珠,竟不知是大将军的传人驾临.马行云半辈子钦敬大将军,只恨福薄缘浅,没想到如今竟见着了大将军的传人,这,这……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转望马回回一跺脚:“你也真是,为什么不先知会我一声。”

马回回道:“大哥可别冤枉我,是李少爷不让。”

李燕豪道:“马大爷,燕豪只是个晚辈。”

“李少爷,您是大将军的……”

“他老人家是他老人家,燕豪是燕豪。”

“可是……”

“马大爷,恕燕豪直言,您不足世俗中人,何必非拘此俗礼不可?”

马大爷略一沉默,“唉!”了一声道:“失礼,失礼,马行云真是太失礼了,事到如今,说什么才好呢,李少爷,水榭简陋,不敢留您在这儿坐,请……”

他刚一个“请”字出口,李燕豪那里一抱拳道:“马大爷要是这么见外,燕豪不敢多留,就此告辞。”

马行云一惊忙道:“李少爷,这……”

“燕豪就在这水榭里,向马大爷多请教益。”

“这……。马回回一叹道:“到底是大将军的传人,真是跟大将军一模一样,大哥,我看您就算了吧。”

马行云眼一瞪道:“福样,你又……”忽一改态,改口道:“好吧,既是这样,我就只有从命了。”

马行云让座,非把李燕豪让到上座不可,李燕豪坚持不受,让来让去,李燕豪还是坐在了客位。

坐定,马行云肃容欠身;“李少爷,大将军安好?”

马回回一旁黯然道:“大哥,大将军已然归天了。”

马行云大吃一惊,忙问所以。

李燕豪把对马回回说的,又告诉了马行云。

马行云白不免一阵痛惜悲愤,说着话,一双老眼之中都见了泪光,把话说完,又离座望空跪拜,李燕豪、马回回双双答了一礼。

归了座,马行云又唏嘘了一阵,这才忍悲问道:“李少爷这趟进京来,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任务?”

马回回又把霍天翔被挟持进京的事告诉了马行云。

马行云一听之下,惊诧欲绝:“霍大侠居然被挟持进京,这,这我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

李燕豪,马回回对望一眼,李燕豪道:“看哈三的确是个高明人物。”

的确,哈三爷这什事做的足够机密,连马行云、马回回这么两位人物都被瞒过了。

马回回道:“大哥,李少爷是来营救霍天翔的,却苦于不知道哈三把霍天翔藏在了哪儿,贸然探查又怕打草惊蛇……”

马行云点头道:“嗯,这北京城不比别的地儿,要想在这儿救人,只有看准了地儿,给他们来个迅雷不及掩耳,要是一回没得手,再想来个二回,那可就难上加难了。“马回回道:“就是为这,我才陪李少爷上您这儿来。”

马行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派出入去打听?”

马回回道;“大哥,要想打听霍天翔的下落,恐怕只有这么走了。”

马行云一点头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事,当然要尽心尽力,只是,李少爷不是外人,我直说一句,李少爷谅必不会见怪……”

李燕豪心微微一沉,截口道;“马大爷,我知道,哈三当初既然是连您跟马叔都瞒过了,现在想打听霍大侠的下落,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马行云道:“我就是这意思,不过我一定尽心尽力,这件事关系太大,霍大侠要是被他们害了,那可是咱们难以估计,无可弥补的大损失,别说您亲自到这儿来交待了,就是您没来,没有交待,我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也会不惜一切想法子营救霍大侠的。”

李燕豪道;“您多费心,偏劳各位弟兄们,我先谢了。”

马行云肃容道:“您这是见外,也等于打我的脸,您坐坐,我这就交待下去。”

一顿,沉声喝道:“去一个,请武总管来,快。”

外头一声答应,急速衣袂飘风声疾掠而去。

马回回皱眉沉吟道:“我就想不通,霍天翔那么活生生的一个大人,哈三他是怎么瞒过咱们弄进来的。”

马行云道:“霍大侠也真是,固然英雄轻死重一诺,可是对这些鹰犬又重的哪门子信,霍大侠也未免太看轻自己了。”

就这么两句话工夫,疾速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直掠水榭之外,紧接着玉狮子武文华的话声传了进来:“大爷,属下告进。”

马行云忙道:“文华,快进来、”

武文华快步走进。

马行云一指李燕豪:“文华,先见见……”

李燕豪截口道:“马大爷,我跟武总管已经见过了。”

马行云微一怔“呃!”了一声。

马回回道:“大哥,快告诉文华吧。”

马行云一整脸色,把打听霍天翔下落的任务交给了武文华,最后道:“千万小心,绝不可打草惊蛇,一有消息,马上回报。”

武文华听得一脸惊容,但他没多问,恭应声中,告退急出。

武文华出了水榭,马行云转望李燕豪:“尽管救人如救火,可是这件事如今也急不得,您请宽心,在我这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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