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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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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豪更是挑出了很多毛病,他不但一一告诉了武文华,最后还问武文华要过剑来化了三招。

这三招看似乎平淡无奇,但在场任何一个都觉无懈可击而且都觉得,若是自已跟这三招对敌,任何一招都罩住了自己的全身,简直没办法躲,没法化解。就这三招,武文华已是受用不尽了。

武文华心喜倒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简直就把李燕豪视同授业恩师。

练武的人都嗜武,马淑贞也是个练武的人,她当然也嗜武,她一点儿也没漏地把这三招也记了下来,同时她心里也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打定了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日影在不知不觉中爬高,几个人回到了水谢里,午饭已经上来了,还有酒。

这一顿午饭吃得很愉快,恐怕只有马淑贞吃的少了点儿,只因为她一双美目老盯在李燕豪的身上转。这,别人都没在意,连李燕豪自己都没觉出,可却全落进了马回回眼里。

为等候打探霍天翔的消息与下落,李燕豪就在马家住下来了。马回回还有他自个儿的事,吃过晚饭就走了。

马行云、马淑贞父女为李燕豪安排的住处,就在后院一座小楼上,跟马淑贞住的小楼遥遥相对,楼上的豪华、考究、舒服自然不在话下。

父女两个陪着李燕豪说话,上下古今、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这一谈,李燕豪又显露了他的胸蕴跟才学。

马行云佩服得无以复加,马淑贞心里的感受,可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直到二更天,父女俩才不舍地下了小楼。

李燕豪没马上睡,他坐了一会儿。

回到了小楼的。马淑贞,却没点灯,坐在暗处,隔着纱窗,偷窥对面的李燕豪。

李燕豪有过人的目力,但他却不是千里眼,他没发觉那射自对面小楼的一双炙热目光。

他熄灯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快三更了,自小过惯了刻苦的日子,乍置身这种地方、他有点不习债,也难以成眠。

好不容易刚合上眼,却突然有些警觉地醒了,下床到窗前一看,对面小楼瓦面伏着一团黑影。

他双眉微扬,打开后窗轻捷异常地掠了出去。进入内院,马家人犹茫无所觉,可见来人不是庸手。奈何他选错了日子,李燕豪在这儿。

李燕豪一个起落已绕到了马淑贞所住的小楼后,提一口气长身而起,直上小楼屋面,他看见那个人了。

那是个黑衣人,看背影个子不高,而且相当瘦,瘦得风大一点儿都能刮跑。

李燕豪都到了他身后,他仍茫然不觉。

来人能进入内院,掠上马淑贞所住小楼屋面,马家人犹神不知,鬼不觉,足见不是庸手。

可是跟李燕豪一比,来人的武功及轻功造诣可就差多了,李燕豪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人机伶一颤,要往前窜,经验够,经验不够的就猛然扭过头来了。

李燕豪本打算等他扭过头来,抓住他喉咙的,如今不得不改弦易辙了。

“别忙走。”李燕豪伸手就扣住了他肩井穴,那人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跟着李燕豪左手就扣住了他右腕脉,那人转过了身,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瘪瘦老头儿。

李燕豪微微一怔,低声道:“跟我换个地方说话去。”

拉着瘦老头儿跳下小楼屋面,腕脉在人手里,瘦老头儿只好跟人走了。

李燕豪把他带出马家后墙外,往小胡同墙上—贴,李燕豪说了话:“老老实实答我问话;要不然我就废了你,你干什么来的?”

瘦老头儿两眼一翻,道:“没想到马家有你这种好手,既然落在了你手里,我认栽,可是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来。”

李燕豪淡然一笑:“你也太小聪明了,你年纪不小了,也必然是个成了名的好手,修为、成名两不易,你愿意在我一指之下全毁了么?”

瘦老头儿脸色微变,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我没有把你交给马家人,而把你带出来问话,足证我没有把你完全当敌人看待,可是你要不肯跟我合作,那就怨不得我了。”

李燕豪扬手一指,就要点下。

“慢着!”瘦老头儿忙道。

李燕豪停手道:“那就说吧。”

“你不是马家的人?”

“也是也不是,我是马家的朋友,但我一直不赞成马家跟人你争我夺的。”

“呃!”

“别顾左右而言其他了,说吧,你是来干什么的?”

“你把我带出来问话,这么看你的话有几分可信,我是来弄走马老儿的闺女的。”

“为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谁之托?骆家?”

“马家在京城地面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冤家对头。”

“听你的口气,你妤像不是骆家的人?”

“跟你一样,也是,也不是。”

“骆家的人,想必还在等你得手回去。”

“那是当然!”

“这样好不,你带我上骆家走一趟。”

瘦老头儿一怔:“你要上骆家去?”

“不错!”

“干什么去?”

“我要趁这机会化解这场纷争。”

“你要化解这场纷争?”

“不错!”

“为什么?”

“我自有我的理由。”

“恐怕不容易。”

“何不让我试试看?”

“马老头儿愿意?”

“只要骆家当家主事的点头,马家这方面我负责。”

瘦老头儿沉吟了一下:“你有这种胸怀,我怎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行。”

“我让你先走,只要你自信能胜过我,随便你打歪主意。”

“我打什么歪主意,什么歪主意也不如把你带进骆家去。”

“说得是,走吧!”李燕豪松了瘦老头儿的腕脉。

瘦老头儿转身奔去,李燕豪迈步跟了上去。

夜色里奔行极速,没多大工夫,两个人已停身在—座大宅院后。

骆家李燕豪来过一趟,他看得出,没有错,这座大宅院确是骆家。

瘦老头儿深深看了他一眼:“活了这么大年纪,跑了大半辈子江湖,我还没碰见轻功像你这么好的人,马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跟我进去吧。”

瘦老头儿腾身惊起,越过后墙,李燕豪几乎跟他同时落地,一眼就看出,这是后院所在。

只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什么人?”

瘦老头儿应道:“我,老猴儿。”

“原来是孙老回来了。”

夜色中有人说了一句,接着一条矫捷人影惊了过来,是个穿长袍的中年人,看见李燕豪不由一怔,道:“孙老,这位是——”

“朋友!”瘦老头儿道:“骆老还在厅里么?”

“在,正等着孙老呢。”

“走吧,朋友!”瘦老头儿带着李燕豪行去。

中年人一脸诧异道:“奇怪?从哪儿冒出个朋友来了?”

旋即腾身惊向他处,踏上一条画廊,一间敞厅灯火通明,笑声阵阵传了出来,显然厅里还不只一个人。

转眼工夫又近厅门,瘦老头儿高声一句:“诸位,老猴儿回来了。”

厅里笑声立停,话声传出:“孙老回来了。”

“孙老快来,酒还温着呢。”

两句话工夫,厅门已到,大厅内盛筵一桌,四个人,五副杯箸。

围桌而坐的,两个老者,一个穿锦袍长眉细目、长髯五绺;一个穿青衫、白白胖胖的。

两个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唇红齿白,相当俊逸,可惜眉宇间煞气洋溢,目光也邪而不正。

女的,艳若桃李,穿大红衣裙,跟团火似的,热力炙人。

四个人一见李燕豪,一怔站起,八道目光齐集李燕豪一身,红衣少女目光中比别人多了点惊讶。

白胖老者道:“老孙,这位是——”

“朋友!”瘦老头儿居然拉住了李燕豪的手:“来,来,来,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他把李燕豪拉到桌前,硬要往下按。

李燕豪却道:“孙老人家,多谢好意,还是先把话说清楚之后再说吧。”

“老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胖老者问。

“是啊!”俊逸年轻人道:“孙老,您办的事怎么样了,人呢?”

“人?”瘦老头儿一指李燕豪,道:“喏,这不就是么?”

全桌的人都一怔,俊逸年轻人两眼发直:“孙老,您开玩笑了。”

白胖老者道:“可不是么,这么大岁数了,连男女都分不出来,究竟怎么回事儿,快说吧。”

“好,好,好,说,说。”

瘦老头儿摇摇头道:“看来你们是成心非让我再红一次脸不可,听着,我去了,刚找着马家丫头的住处,刚上了屋顶,这位年轻朋友到了我身后,一把就扣住了我的‘肩井’,人家没把我怎么样,反而让我带他到骆家来,要给两家说和说和,就是这么回事儿,明白了么?”

听完了这番话,那几个脸色变了,霍地全站了起来。

锦袍老者两道锐利目光逼视着李燕豪,道:“这么说,孙老这位朋友是马家的人?”

李燕豪道:“我是马家的朋友,也是任何朋友的朋友。”

白胖老者吭地一声笑道:“老猴子,你可真会为朋友办事,风尘二怪的脸都让你抹上灰了。”

瘦老头儿一瞪眼道:“白胖子,你少数落我,人家年纪轻轻的,能有息事宁人之心,有什么不对?”

俊逸年轻人冷然一笑道:“孙老您是成名多年的前辈人物老江湖,怎么做这种活,上这种当,传扬出去,骆家岂不被天下英雄笑煞。”

瘦老头儿哼了两声道:“技不如人,宰割由人,再说这小伙子的用心也没什么不对,骆家要是不答应跟人家和解,才会被天下英雄笑煞呢。”

白胖老者道:“老猴儿,你是怎么了,今儿个咱们是骆家的座上客啊。”

瘦老头儿还待再说,锦袍老者抬手一拦道:“白老、孙老,你们两位先别争吵,让我跟这位热心肠的年轻朋友谈谈。”

瘦老头儿望着李燕豪,一指锦袍老者道:“这位就是骆家主人,你跟他谈吧。”

李燕豪向着锦袍老者一抱拳,正待说话。

俊逸年轻人冷笑说道:“真是啊,仇敌当面,骆伯父还有什么跟他好谈的?”

锦袍老者一听这话犹豫下一下:“那么,玉岚,以你之见……”

俊逸年轻人冷笑道:“孙老夸下海口,没弄着马家丫头,如今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也勉强可以凑合了。”

锦袍老者转望李燕豪,面有异色。

瘦老头儿摇手道:“慢来,慢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人家是有意来和解的,这江湖道义,咱们不能不顾。”

俊逸年轻人冷冷一笑道:“没想到孙老还顾江湖道义啊。”

瘦老头儿目光一凝,道:“你是骆家未来东床,冲着骆家,我叫你一声贤侄,你说话可别带刺儿,我老人家自问没做错事,不吃这一套。”

俊逸年轻人勃然色变:“我也是冲着骆伯父才尊称你一声孙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事没给人办成,反而把仇敌带进了门这算什么朋友——”

锦袍老者干咳一声道:“玉岚,不管怎么说,孙老是我的朋友,是你的长辈,你怎好对他这样说话,往—边站站,这事自有我料理。”

俊逸年轻人没再说话,阴鸷目光却暴射地瞪了瘦老头儿一眼。

李燕豪冷眼旁观,他发现锦袍老者不满意姓孙的瘦老头儿,但却不太愿意正面冲突得罪瘦老头儿,而且,锦袍老者虽然训叱了俊逸年轻人,口气却显然轻柔得很,内心似乎对俊逸年轻人相当迁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俊逸年轻人是他的未来东床这层关系使然。

只听锦袍老者道:“年轻朋友,我姓骆,骆宏勋,请教朋友你怎么称乎?”

李燕豪道:“不敢,我姓李……”

李燕豪本想说出姓名,但转念一想,骆家人多嘴杂,恐怕会很快传扬出去传进哈三耳朵里,影响他营救霍天翔,所以他只说了个“姓李”!

“你真是马家的朋友?”

“是的!”

“你想给两家和解?”

“是的!”

“马行云他愿意?”

“只要骆老愿意,我担保他点头。”

“呃!这么有把握?”

“事实上,早在今天白天,我就跟马家主人提起过这件事,马家主人认为意气之争没意思,传扬出去也怕天下有识之士耻笑。”

“哼,他可真会说话啊,你知道骆马两家争斗的真正原因?”

“马家主人不会欺我,他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是假话。”

“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东马西骆,各有各的地盘,日子一久,难免在利害上有所冲突——”

“嗯,那你又为什么愿意居中调停?”

“为的是四个字,武林一家。”

“武林一家?”

“武林本来是一家,自己人之中先起内讧,迟早难免亲痛仇快,让人坐收渔人之利啊。”

“说得好!”瘦老头儿由衷地点了一下头。

俊逸年轻人却冷笑道:“武林之中,纷争打古即有,也日日有,处处有,至今没有一个人能调停得了,你要是做这种和书鲁仲连,怕不跑断两条腿累死。”

李燕豪道:“为一家人精诚团结,和睦相处,值得。”

俊逸年轻人哈哈—笑道:“好胸怀,可惜打古至今没人做得到。”

“何不让我试试。”

“怕只怕你是徒劳无功。”

“阁下不觉得言之过早?”

俊逸年轻人嘿嘿一阵冷笑:“那你就试试吧,我拭目以待了。”

李燕豪转望骆宏勋:“骆老怎么说?”

骆宏勋还没有说话,瘦老头儿已然说道:“骆老,我倒觉得这年轻朋友说的是大理啊。”

骆宏勋道:“这么说,孙老也觉得骆家应该接受和解?”

瘦老头道:“先我不知道你们两家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两杯酒下肚,未免冲动了些,如今冷静下来,明白了真相,听说了理,我觉得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呃。”

“人家马行云都能点头,骆老爷子你能不能容人?”

骆宏勋哼、哼一阵笑,道:“骆某岂敢落个不能容人,让天下英雄耻笑,年轻朋友,让骆某接受和解不难,让马行云即刻离京,让出他的地盘儿……”

俊逸年轻人唇边浮现起一丝笑意道:“对,就这么办。”

李燕豪怔了一怔,道:“骆老——”

骆宏勋一摆手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让你走已经算是便宜了,不要再说什么了,快走吧。”

李燕豪还待再说,陡地人影闪动,大厅内闯进个人来,这个人李燕豪不陌生,正是昨夜那瘦高汉子,他这里心头刚一震,那瘦高汉子已指着他叫道:“老爷子,这小子就是昨天晚上闯进来救走马家小兔崽子、伤了咱们人的那个小子。”

骆宏勋勃然色变。

俊逸年轻人长笑道:“好啊,打人的是你,做好人的也是你啊,那你就别想走了。”

闪身欺到,探掌就抓,不但动作快捷如电,而且一抓之势极见劲道,显然是个好手。

李燕豪没出手,闪身避过,道:“骆老,听我解释。”

骆宏勋道:“用不着了。”

俊逸年轻人身躯一转,带着轻风又自欺到,仍然是那五指如钩的一抓。

李燕豪抬手拍出一掌,砰然一声把俊逸年轻人震退三步,道:“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什么不对,你骆家深夜掳人一个半大孩子私刑拷问,这又是什么道理?”

骆宏勋喝道:“住口!”

俊逸年轻人怪笑道:“你要理么?在这儿呢。”

他闪身又欺过来。

瘦老头儿突然跨步拦在李燕豪身前,冰冷道:“骆家主人,让你这未来东床住手,”

俊逸年轻人一怔,硬生生刹住扑势,道:“孙老这是什么意思?”

骆宏勋道:“孙老,别忘了,咱们是朋友啊。”

李燕豪道:“老人家,好意心领,别为了我伤了朋友的交情。”

瘦老头儿道:“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白胖老者忙道:“老猴儿,你是怎么了?”

瘦老头儿冷冷道:“白胖子,咱们风尘二怪行事虽怪异了些,可不是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的人,这情形我看不惯,这种朋友我也不愿意交,人各有志,勉强不得,两个朋友,要哪一个随你了。”

俊逸年轻人怪笑一声道:“好啊,既是这样,骆家就先拿你这反复的小人开刀。”

抖手一掌拍向瘦老头儿,瘦老头儿细眉一扬,刚要出手。白胖老者疾闪而至,道:“老猴儿,让给我吧。”

他挺掌迎上,砰然一声,他一晃退后—步,俊逸年轻人居然没动。

显然,使内功掌力,“风尘二怪”居然不是这俊逸年轻人之敌。

连李燕豪都为之一怔。

只听白胖老者道:“老猴儿,咱们走眼了,这小子挺扎手的。”

人影连闪,敞厅内又一下子掠进十几个来,为首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个是个四十上下,唇上留着小胡子的青衣人,其余的清一色是黑衣汉子。这十几个人一掠入敞厅,连同那瘦高汉子立即围住了李燕豪跟“风尘二怪”。

瘦老头儿哼、哼一笑道:“这就是乱交朋友的好处啊!”

只听阴沉白衣人道:“老爷子,姑娘、高少爷三位请退后一步,让属下等来收拾这三个匹夫。”

瘦老头儿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也不怕风大闪了那根舌头。”

面目阴沉白衣人森冷道:“在下管一绝,忝为骆府总管,你且看看管某的口气大不大。”

他冷然一摆手,青衣小胡子跨步逼近,冰冷一笑,出手如电,一指头指向瘦老头心窝要害。

瘦老头儿两道细眉一扬道:“你也太不把我老人家往眼里放了。”抬掌封了过去。

青衣小胡子翻腕疾扣腕脉,瘦老头儿沉腕扬掌,反扣腕脉,青衣小胡子陡然振腕而起,五指如钩,竟扣向瘦老头儿咽喉。他出手奇快,一闪而至,瘦老头儿一惊,吸气后退。

躲是躲开了,但衣领却被对方五指抓住一点头儿,“嘶!”地一声,衣领带衣襟,硬被扯下一幅来。瘦老头儿脸色大变,青衣小胡子却已如影随形欺到,猛一掌拍向瘦老头儿胸腹之间。

李燕豪跨步拦在瘦老头儿身前,飞起一指点了过去,青衣小胡子冷哼一声要变招。

李燕豪一偏腕,指尖在青衣小胡子手背轻轻划了一下。青衣小胡子像让烙铁烙了一下脸色大变,抱手疾退。

面目阴沉白衣人管一绝“咦!”了一声道:“没看出这儿还有个高手啊。”

瘦高汉子道:“禀总管,救走马家那小兔崽子,伤了咱们弟兄的就是他。”

管一绝,双目之中冷芒一闪,迈步就要逼向李燕豪。

李燕豪淡然道:“等一等。”

管一绝停步道:“难不成你有什么遗言?”

李燕豪没理他,望着骆宏勋道:“骆老,请答我一句,今夜之事是不是已无法善了了?”

骆宏勋道:“你问的多余。”

管—绝哼声中一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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