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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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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李燕豪只有这一个笨办法了,等,等那绿衣人儿洗好衣裳回去。

李燕豪耐心地等上了。

还好,衣裳似乎没几件,不过一盏茶工夫,绿衣人儿提起竹篮站起身,袅袅走了回去,很快地没入了树林。

李燕豪不敢怠慢,连绳梯都没走便飞身疾掠而下,停都没停,脚一沾如茵绿地,腾身又起,两个起落便掠过小溪,扑进了树林之中。

进树林,他收势停住了,隐身树后,屏息凝神静听,往里看。

绿衣人儿不见了。

一条青石小径蜿蜒伸入林深处,林深处,一角红墙绿瓦。

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息。

李燕豪闪身疾扑,入林一半,豁然开朗,一圈红墙,两扇朱门墙里,可是森森林木,庭院深不知几许,但亭、楼、榭该是一应俱全。

那两扇朱门,虚掩着,是绿衣人儿刚进去没关好。

抑或是——其实,住在这种隐密所在,又何必非关门不可。

李燕豪轻轻掩近,身躯贴在门边,从两扇朱门缝里往里看,门里,是前院所在,很雅致的前院,但却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声息,适才那溪边洗衣的绿衣人儿已不知何处去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住在这种地方?要不要、该不该进去看个究竟?哈三会不会在这儿?李燕豪转过身来思忖。

也就在他转过身来的当儿,眼前的景象,也就是他的来路,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景象,看得他猛然吃了一惊,刹时怔住。

适才的来路,那片树林,赫然已经不见了,现在在眼前的,是云封雾锁的混沌一片,再好的目力,看不出五尺以外去。

再看左右,一圈红墙还在,只是,整座院落都笼罩在弥漫的云雾之中,除了这座院落,别的再也看不见什么。

刚才还是天晴日朗,什么时候变了天,难道山中的天气,真是这么变幻无常。

李燕豪定过了神,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迈步往云雾中小心行去,他要先摸索出来路。

人入云雾中,更难看出三尺以外,李燕豪竭尽目力前望,同时缓步前行。

十几步过后,他突然心头剧跳,急忙停了步。

只因为他发觉,他走上的不是来路。

既然目力难望出三尺以外,何以能知道走上的不是来路?

来时,他记得清清楚楚,树林中央,是一条青石小径,按如今他走的方向,应该是踏着青石小径前进,而事实上,他脚下踩着,却是一片砂土。

难道他摸错方向,走进了树林中。

不可能,树林中也不是砂土地,而且,那片树林相当茂密,照他走的步数,也应该碰着一两株树了,而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一株也没有碰着。

照他的感觉,他现在简直像置身在一片无垠的沙漠里。

这是绝不可能,然而,这却是事实,退不得只好前进。

所谓前进,以现在来说,应该是后退,他缓缓的,一步、一步退向那座院落,退向那两扇朱门。

而,渐渐后退,他却义渐渐心惊,只因为他记得,适才前进不过十步,而如今已退了廿多步了,居然还没有退到那座院落的两扇朱门前。

他霍然转身前望,他看得一呆,也不禁心头一震。

看不见红墙,也看不见朱门,满眼只是云雾,尽管他艺高大胆大,此时也不禁为之心惊不已。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铃声。

铃声不怎么响亮,但是很清脆,而且很缓慢,一声声间有一段间隔,而且间隔都是一样,甚有节奏,似乎,铃声是敲打出来的。

李燕豪心头猛一阵剧跳,铃声传来处,应该有人,他霍然转身,先确定了铃声从云雾中传来的方向,然后迈步循声寻了过去。

才走十几步,他心神再猛震,立时停住脚步。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一圈红墙、两扇朱门、整座的院落。

而也就在这时候,铃声倏然而止,听不见了,又是寂静一片。

尽管人在云雾中,他依然很清醒,他清晰记得,这红墙、这朱门、这院落,的的确确应该在他身后方向,怎么却到了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整块地转动,让院落挪了方向,还是他置身睡梦中?

当然,地不可能转动,他也很清晰地知道,他不是在睡梦中,而是……

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他陷身于人家摆布的奇门遁甲阵围之中了。

擅奇门遁甲者,必属高人奇士?

住在这种地方的,本就该是高人奇士。

只是,“离魂岛”上有这种奇人异士,为什么没听呼延烈说起呢?

难道,连呼延烈这位黑衣教的教主,也不知道他黑衣教的根据地里,有这么一处隐密所在,住有奇人异士。

这地方既然是这么一处隐密所在,那就应该是这样了!

李燕豪他不是不懂九宫八卦、奇门遁甲、河图洛书之类之学,但是他无法破眼前阵图,出不了此困。

再看两扇朱门,仍是虚掩着的,那么,现在眼前的情势,是只许进,不许退了。

而且,也就在这一刹那问,他突然悟出,那铃声,适才那铃声,分明是指引他回到此处来的。

也就是说,此间居停,已经知道有他这么一个外人侵入了。

既是如此,何妨大方一点。

一念及此,李燕豪双眉陡扬,伸手推开两扇朱门,毅然迈步行了进去。

一条青石路,将这雅致前院一分为二,直通往后。

李燕豪他在青石路上刚走两步,轻盈步履响动,从青石路的那一头,并肩袅袅行来两个绿衣少女。

这两名绿衣少女,除了面貌不同外,其他衣裙、服饰、发式,甚至连裙脚下绣花鞋,竟无不相似。

只是不知道,适才溪边洗衣那绿衣人儿,有没在其中?

李燕豪停了步。

两名绿衣少女很快到近前,浅浅一礼,齐声说道:“奉家主人之命,特来请贵客花厅相会。”

果然人家已知道他来了。

李燕豪忍住震动,答了—礼,道:“敢问两位姑娘,此处是……”

两名绿衣少女似是不愿回答,不等话完,齐声又道:“请贵客随婢子来。”

浅浅一礼,转身行去。

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也不得不安之。

李燕豪暗一咬牙,迈步跟上。

走完青石路,踏上画廊,转过画廊,进入花厅,花厅不大,但极精雅,摆设很简单,但都是精品,两边壁上挂着几幅字画,似乎出自名家手笔,不是凡品。

李燕豪正打量间,两名绿衣少女又施一礼:“贵客请稍坐。”

李燕豪答一礼,尚未说话,两名绿衣少女已转身行出了花厅。

两名绿衣少女不见,李燕豪转身再打量花厅,越看越不俗,越看越雅,不由地对此间主人产生了几分好感。

信步走到壁前一看字画,看得他一怔,仕女图出自唐寅手笔,那幅字落题的竟是祝允明,果然都是名家真迹。

正观赏间,忽听厅外画廊上步履响动,李燕豪转身望去,只见适才那两名绿衣少女走了进来,进花厅退立两侧,施下礼去。

紧接着,花厅里一前二后地走进三个人来。

这三位,俱都是绿衣少女,所不同的,是前面那位绿衣少女穿的是一身宫装,后头那两位,衣着服饰跟先进来那两位一样。

宫装少女,美艳如花,但那如花的娇靥上,却布着一层浓浓的寒霜,尤其一双明眸中,光芒闪动,冷厉若两把利刃,几几乎令人不敢正视。

她一进花厅,那利刃般一双冷厉目光便盯住了李燕豪。

李燕豪可不在乎这双目光,直视不避,抱拳一礼道:“莫非此间居停当面?”

宫装少女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答礼,停了一下才道:“我以为婢女们已经告诉你了。”

话声,比她娇靥上的寒霜还冷三分。

李燕豪听得眉梢儿微扬道:“两位姑娘是已经告诉我了……”

“那你何必多此一问。”

“只因为我看芳驾不像个待客的主人。”

宫装少女脸色一变,明眸中冷厉光芒暴闪:“好犀利的词锋,你要知道,逞口舌之利,对你没什么好处?”

李燕豪淡然一笑:“那么容我请教,我若是一言不发,任由芳驾凌辱,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至少我会把你当个客人。”

“否则呢?”

“否则我就拿你当贼。”

“我误入此间,自知理曲,但是芳驾也应该知道一点,士可杀,不可辱。”

“这么说,你愿意死得像个英雄?”

“只要芳驾能说出我该死的理由,我可以死。”

“闯我居处,非奸即盗,你还要什么理由?”

“芳驾,据我所知,此地是离魂岛。”

“离魂岛又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指的是什么王,哪个王?”

“大明先皇帝。”

宫装少女目中厉芒一闪:“你可知道,此地不是中原。”

“难道此地不服王化?”

“此地是座没人管的荒岛,自汉唐以至于今,哪一朝、哪一代也没经过王化。”

“那么,先明一帮遗民志士迁来此地,此地就该是他们的。”

“无知,你可知道,我家在此地已住了三代。”

“这么说,此地应该是府上的?”

“本来就是。”

“芳驾,风月无古今,林泉孰宾主——”

宫装少女厉声道:“我就是此地的主人。”

“这么说,我是死定了。”

“你本有一线生机,可惜让你自己断送了。”

李燕豪扬眉一笑;“既是如此,芳驾还等什么?”

宫装少女变色厉叱:“我等的是你的性命,给我拿下。”

身后两名绿衣少女躬身答应,衣裙微动,一闪便到了李燕豪面前,快得令人咋舌,她两个身形还没有停住,两只欺雪赛霜的柔荑已递到李燕豪双肩之前,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火气,简直是一流高手。

李燕豪淡然一笑:“芳驾欺错人了。”

他脚下未动,上身不移,右掌疾抬,突出一指,向着绿衣二女的掌心点了过去。

绿衣二女脸色一变,脚下微退,沉腕收手,就要变招。

宫装少女一声冷喝:“回来!”

绿衣二女恭应一声,飘身而退。

宫装少女凝目望李燕豪:“怪不得你这么骄狂,原来你有这么两下子。”

李燕豪道:“芳驾小看人了,我何止只有两下子。”

“我看看你有几下子。”

宫装少女一个娇躯随活飘起,未见作势已飞射而至。

她来得极快,但发招却极慢,缓抬玉手,缓缓一掌拍向了李燕豪。

只这缓慢的一掌,已将李燕豪身前诸要穴完全罩住,果然比绿衣二女又不知高明几许。

而李燕豪,他却纹风不动,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只有一双目光,凝注在那只柔荑之上。

宫装少女出掌虽慢,但由于两人距离近在咫尺,此刻一只欺雪赛霜,柔若无骨的玉手已递到李燕豪胸前,眼看就要沾衣。

这时候她却发现李燕豪周身无懈可击,她心神震动,脸色一寒,跟着变招,在一转眼间,向着李燕豪攻出了八掌。

李燕豪上半身突然闪动,疾快无比,连闪八闪,宫装少女一连攻出的八掌,全部都落了空,只听他道:“芳驾,该我了。”他作势欲抬右掌。

宫装少女飘身疾退,一双明眸中暴闪杀机,右手缩入衣袖之中。

就在这时候,一连三声铃响传了过来。

正是适才指点李燕豪回到两扇门之前的铃声,只不过此刻响动较适才快了一倍。

铃声甫起,宫装少女微一怔,三声铃响过后,她双目之中的杀机收敛得无影无踪,道:

“将客人送入雅舍歇息。”

这是什么意思?

李燕豪忍不住道:“两位——”

只听两名绿衣少女道:“容婢子为贵客带路。”转身出厅而去。

显然,她俩仍不愿做任何回答。

李燕豪忍了忍,迈步跟了出去。

出花厅踏上画廊,跟在两名绿衣少女之后,一路留心察看,四下里都是房舍,一色宫殿式的建筑,条条画廊交错纵横于各幢房舍之间,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正察看间,两名绿衣少女已将他导入一间精舍之中,这间精舍,外面是个小客厅,靠里有个门,垂着珠帘,里头似乎还有个套间。

一名绿衣少女道:“贵客请在此间暂做歇息,此间应用什物一应俱全,倘若缺少什么,请出声招呼,婢子们自会前来侍候。”说完了话,她两个施礼要走。

李燕豪横身一拦道:“两位姑娘请留一步。”

两名绿衣少女停步不动,也不说话,两对眼睛只盯着李燕豪。

李燕豪道;“也许两位不便跟我交谈,可是总该能让我知道此地是什么所在吧?”

刚才说话那名绿衣少女道:“翡翠谷。”

竟不多一个字。

“那么贵居停既拿我当客,又拿我当阶下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贵客究竟是客,抑或是阶下囚,目下尚未可知。”

“呃,那么——”

“只等贵客被确定为敝居停的座上佳宾后,一切自当分晓,如今又何必多问。”

这话听得李燕豪一怔,就在他微一怔神间,两名绿衣少女双双掠过他身边要走。

李燕豪伸手一拦道;“两位——”

那名绿衣少女道:“贵客就是强把婢子们留下,也是没有用的,未得敝居停许可,婢子们就是斧钺加身也不会多说一个字,贵客又何必跟婢子们这等下人为难。”

说得也是。

李燕豪迟疑了一下,垂下了手。

两名绿衣少女低头行了出去。

望着两名绿衣少女踏上画廊,转弯过去,走得不见了,李燕豪这才收回目光,打量置身处的小客厅,

小客厅里,摆设很简单,但是一几一椅都透着雅致。

李燕豪一眼瞥见了垂着珠帘的那一间,心中一动,走过去掀起了珠帘,不错,一间小卧房,也是简单雅致的一间卧房,很舒适的一间卧房。

李燕豪投往里走,垂手放下珠帘又退了回来,他明白,现在的情形,等于是让那位冷艳翡翠谷主把他软禁了。

他之所以闯到此地来,是为了希望能在这儿找到哈三的踪迹,岂能被软禁,又岂甘被软禁,他明知道,此地绝非善地,但他对此地却不能不多了解一些。

这座翡翠谷里,住的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都是些干什么的?

适才那阵铃声,把此间的主人,那位翡翠谷主召去干什么去了?

最重要的一点,哈三有没有在这儿?

这些疑问,都是他急于获得解答的,真相也是他急于探究的。

他沉思了片刻之后,迈步走出了精舍。

来的那条路,他走过了,没能看到什么,似乎没有再走一趟的必要了,但是那两个绿衣少女是往哪儿去的?

也就是说两个绿衣少女的去处,必然是翡翠谷主的所在地,翡翠谷主的所在地,自当必是翡翠谷中的重地,要想解疑问、明真相,当然也就应该深入翡翠谷的重地去。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来的时候的那条路。

踏上画廊,转过弯,他到了花厅前,画廊一分为二,一边转往前去,他知道,过去就是前院,刚经过,没什么,翡翠谷主也没有住在前院的道理。

另一边的画廊,直直地通往一座月形门,两扇门是开着的,门的那一边,想必另有世界,走这一条该是对的。

李燕豪走了过去,抬手轻推两扇门。

门只是关着,并未从里头上闩,轻轻一推,呀然而开,门开处,看得李燕豪一怔。

是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翠竹,竹叶茂密,铁骨直挺,一条青石小径伸入竹林深处,路势蜿蜒,再往里就看不见了。

李燕豪踏上青石小径行去,进入竹林随蜿蜒地路势左转右弯一阵,突然,一间竹屋呈现眼前。

这间竹屋,也看得李燕豪为之一呆。

竹子,本身是翠绿的,但用它来盖一间竹屋,日久之后,竹色必然变黄,眼前这间竹屋,任何人都能看出它是竹盖的,但是,这座竹屋的每一根竹子,其颜色仍然是翠绿的,而且根根晶莹,一如绿玉。

竹屋有门,有窗,门是竹子编排的,窗户也是竹子编排的,都开着,听不见里头有一点声音。

这可是翡翠谷的什么所在,为什么整个院子里,只有一片竹林、一间竹屋。

李燕豪走过去,抬手推门,两扇门又是应手而开,李燕豪看得又一呆。

这间竹屋里,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整间屋子里,放满了酒坛子,只有几个是空的,其他的口上都有泥封。

这么一个地方,只是放着酒,岂不可惜。

是了,翡翠谷中住的是奇人异士,奇人异士往往都跟酒结下了不解缘,想必是这个道理了。

李燕豪正思忖间,忽听一阵轻快步履声传了过来,有人来了。

李燕豪听见的步履声,至少还在十丈以外,他心念转动,闪身进入竹屋,关上门,藏身在那堆放如山的酒坛之后。

来人走得相当快,一转眼工夫便到了竹屋外,只见两扇门被推开,进来了两名绿衣少女,不是李燕豪见过的那两名。

只听一名绿衣少女道:“乐爷也真怪,干什么都要喝酒,做首诗、填阕词,喝点酒还有可说,怎么刻个东西也要喝酒。”

随听另一名绿衣少女道:“爱喝酒的人怎么都能巧立名目,找出借口来喝酒,让他喝吧,反正姑娘这酒本是为他酿的。”

先一名道:“这乐爷哪是喝酒哇,端起坛子来往嘴里倒,简直就像海鲸吸水嘛。”

“乐爷海量,没听他说吗,不这样嘛,肚子里的酒虫不依,快给拿去吧,迟了他又要叫了。”

说话间,两名绿衣少女一个人抱起一坛酒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婢女都知诗词,岂是等闲,奇人异士的婢女,自当如是。

姑娘,应该指的是那位冷艳的翡翠谷主。

那位乐爷又是何许人,如此嗜饮,又这么能喝?

李燕豪心念转动间,飞快地跟了出去。

一转眼工夫,他便听见了前面的步履声,进了小院子,踏上画廊,一阵东弯西拐,把人都拐糊涂了,最后,他看见抱酒坛的两名绿衣少女进了—个月形门,掩上了门。

又是一个院子,门关着,围墙又高,看不见里头的情形,但是从围墙顶上往里看,一片郁郁苍苍的林木,想得见院子里必是一片树海。

李燕豪跟了过去,刚要推门,只听一个冰冷话声传了过来:“阁下,请自爱。”

李燕豪回身一看,只见两名绿衣少女并肩站在不远处的画廊上,正是最先见着的那两个,随即她两个快步行了过来。

李燕豪没再动,静静的站立着,等候两名绿衣少女来到面前.两名绿衣少女带着一阵香风到了,两张寒霜娇靥,四道冰冷目光:“尊驾太不自重了,未得主人允许,怎么到处走动,随便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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