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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为你唱这首小情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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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是姓叶?叶少?苏年华暗自叫苦,一进门就认识了七八个这少那少一堆纨绔子弟,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这哪儿记得住谁是谁啊。最让她头疼的是,满桌人,竟然只有她一个女性。不过这个叶少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唐婉是夜少的……
   潜规则……苏年华暗想。
   “夜然,这小姑娘对枫叶厅的好奇心远远大于对我们的好奇心。你让我们这些自诩不凡的人情何以堪啊?”另一个什么什么少怪腔怪调地打趣。
   苏年华愕然,这些人果然……不一样……
   “夜然,带她过来表示什么?”一个好听的男声打断了大家的笑语,语气三分揶揄。
   问这话的男人显然和夜然极熟悉,此时正端着红酒杯斜倚着,眉眼狭长,五官极漂亮,神态间透着满不在乎的样子。
   夜然笑了笑:“文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one night?”文斐刻意装作神秘的样子,又引得一众人哄堂大笑。
   苏年华自然明白这个文斐的意思,心里一阵鬼火冒,碍于夜然的面子又不好发作,难不成站起来泼姓文的一脸酒吗?又不是拍电影!
    
                  
 第37节:全世界为你唱这小情歌(37)
   夜然下意识地看向苏年华,很明显,她脸色瞬间涨红了,应该是在生气。
   好像她的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陆辰是姓夜的?如此说来,那面试游戏也许真的是她自己完成的也说不定。
   “小姑娘,有手段。”文斐转而笑问苏年华,“这个会所不是一般人能进得来。”
   苏年华皱了皱眉,求助地看向夜然。
   夜然却明显一副看戏的姿态,手里玩转着茶杯,好像在专心研究杯子里究竟有几片茶叶。他的话仍旧不多,除了进来的时候被罚喝了三杯酒之后,只在喝茶,其实也并不是多么喜欢茶,而是除茶以外,找不到什么代替而已。
   苏年华心下了然,难怪他提前就警告自己,要拿出逛动物园的心态对待今晚的宴会。心里有了底儿,反倒坦然了:“呵呵”抬头对着文斐笑了笑。
   文斐失神了千万之一秒,女人的笑他见过太多了。有诌媚的、有妩媚的、有无邪的、有理性的、有职业化的。
   可苏年华这一笑,要怎么形容?好像挺普通的样子却在这一笑里瞬间鲜活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瞬间。
   “文少是吧,其实我只是夜少的助理秘书,您实在不用吃醋的,真的。”苏年华极认真的表情。
   众人愣了一会儿,苏年华的意思是……
   夜然首先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文斐有些挂不住劲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红酒杯在手中握得紧了。
   苏年华的确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从小到大,因为他长的太漂亮,倒有人会误会他是同志。可也没人敢当面这样打趣他。苏年华这句话看似不疼不痒不轻不重,却刚刚好能扎进文斐的肉里,细微地痛。
   文斐的想法苏年华并不多去考虑,她只敏感的察觉到,夜然在漫不经心向她传递了一个信息:甭跟这帮人客气。
   “那好吧。”文斐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酒架旁边,边选边自言自语,“第一次见面,加深印象,我们来喝几杯。”
   “文斐,年华可不是在酒庄长大的。”夜然终于开了口,他看到文斐的手已经伸向度数偏高的陈酿了。
   文斐滞了下,回头古怪地看了苏年华一眼,然后微笑。
   苏年华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警觉起来。夜然凑近了,在苏年华耳边低语了句:“别怕,他是纸老虎。”
   在别人的眼里,夜然的这个姿势无疑是相当亲昵。淡淡的茶香呼在苏年华的脸颊旁,热热的,苏年华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来吧。”文斐选好了酒走了过来,扯起本来坐在苏年华旁边的叶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极熟练地开酒,“砰”的一声,酒沫四溢,馥郁芳香。旁边早有侍者灵巧地放了两个郁金香形状的酒杯在桌上。
   苏年华吃惊地看着那酒瓶,上面有MOET&CHANDON的字样。随着文斐的动作,晶莹剔透的淡粉红色液体倾出,注入郁金香酒杯中。
   夜然不再阻止,文裴挑的是粉红香槟,应该不会让苏年华太过难堪。
   “为什么要喝?”苏年华不懂酒,单看那一大瓶就先自怕了,连忙问。
   “夜然不喝,你是他秘书,不该代替他喝吗?”文斐端起一杯塞到苏年华手里,“再不喝,我又要吃醋了。”
   众人偷笑。
   “这样喝法多没意思,我们做游戏吧。”苏年华笑逐颜开。
   夜然茶也不喝了,抱着肩,看戏。
    
                  
 第38节:全世界为你唱这小情歌(38)
   文斐嘲讽的语气:“苏小姐,你不会是想在枫叶厅划拳吧?你不觉得和这气氛不相配吗?”
   “我没说要划拳。只不过我很少喝酒,偶尔喝了,总想讲究个理由,也算是给自己个说法吧。文少,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谁聪明,输了的罚酒。”
   “哈哈!”文裴哑然失笑,歪着头看夜然,“你这小秘书是不是太想喝香槟了。夜然,我看你还是向她担待一下吧,万一她一直输,就是香槟也会喝醉。”
   “那倒未必。”夜然忽然来了兴致,看着苏年华,“要是你输了,还有我。”
   “可是……”苏年华小心翼翼地凑近夜然,悄悄地说,“你还要开车。”
   她的脸离得很近,清清爽爽的味道,像是最普通的香皂。夜然习惯了唐婉的香气袭人,习惯了唐婉的大大咧咧。苏年华忽然的小鸟依人没来由地让他心里一热。
   只是简单的一句:你还要开车。
   可却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这里这么多人在,不会让我醉酒开车,放心。”夜然笑着嘱咐了苏年华。
   嗯?这个终极大BOSS还是时常笑一笑好些。苏年华放了心,转而面向文斐,一副要上战场的表情:“准备好了!”
   文斐啼笑皆非:“输了真的要喝哦,小姑娘。”
   “本人双十二年华,许久不曾听闻小姑娘这个称呼,公子见谅。”苏年华面无表情扔出几句不文不白的话。
   “呃?你哪个朝代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文斐果然迷乱了……
   “这样吧,我们来最简单的。我来出题,你能答对,我就喝。反之,你喝。”苏年华趁胜追击,一口气说了规则。
   “你出题?”文斐冷哼一声,“你不会出那些爱因斯坦都答不出的问题吧。”
   “我学文的,你放心。”苏年华假装挽了挽并不存在的袖子,伸出两只手,开始在文斐面前慢慢地晃,口中念念有辞,“全神贯注看我的手,全神贯注……”
   “喂,你装什么巫婆!”文斐不满地打掉苏年华的手。
   “这是题,你注意啦。”苏年华皱着眉提高了声音娇嗔,却毫无做作的神色,完全傻羊羊本色体现。
   文斐诧异于自己的瞬间失神,对面这张脸……明明很普通啊……
   不止文斐,其他人也都专注的看着苏年华,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枫叶厅里居然静了下来。
   “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的手,全神贯注地听着我说话,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苏年华慢慢地说着,她的声线本来就轻柔,现在一刻意,更好像催眠一样了,“看着我的手指,听着我的话。”
   夜然情不自禁地转过头看着苏年华,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却还刻意忍着,由于兴奋,脸颊泛了一丝嫣红。
   “不要想别的,听我来问你。这是几?”苏年华慢慢地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文斐的眼前轻轻晃动。
   文斐被她折腾得郁闷极了,没好气地答:“一!”
   “注意,专心看我的手指,这是几?”苏年华伸出两根手指。
   青葱一样,没有涂蔻丹,指甲上泛着粉红的光泽。
   “二!”
   “一加一等于几?”苏年华极缓慢、极专注的语气,伸出三根手指。
   “三!”文斐迅速回答,“喂,有完没完,这就是你的问题啊这么简单。”
   苏年华啧啧出声,摇头晃脑,一脸鄙视。
   众人沉默数秒后,一阵哄堂大笑。
    
                  
 第39节:全世界为你唱这小情歌(39)
   “一加一原来是等于三的,啧啧,数学啊。”苏年华叹了一口气,举起茶杯,轻轻地碰了文斐手中的酒杯,“还有什么好说的,喝吧。”
   文斐张口结舌:“这个……这个还算吗?这个不算,这个……你故意诱导……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文斐,愿赌服输,该你喝这杯。”夜然看着文斐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有史以来就只有文斐捉弄人,现在终于轮到他被捉弄,而且还是以这么拙劣的题目。
   苏年华得意地仰了仰头,疯羊羊发卷跟着轻晃。这题目纯属小儿科,不过文斐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接触到才会上当罢了。
   “好!”文斐的脸涨得通红,杯中粉红香槟一饮而尽,又倒上,“再来,有什么啊,这些个破题。”
   “还来……”苏年华斜眼睨视。
   “来!”文斐如临大敌。
   “那好吧。”苏年华装模作样耸耸肩,“继续,文少,请你连续说十次‘老鼠’,不许停,要快!能有多快就有多快,不许多一次,也不许少一次。这次还是十以内的数字,你应该没问题吧?”
   “切,这有什么难的。”文斐手指轻动,准备默记次数了,听到苏年华一声开始,立即极快速的一口气喊,“老鼠、老鼠、……”
   “猫怕什么?”苏年华在文斐喊完十声后忽然问了一句。
   “老鼠!”文裴早念的气不够了,此时忙不迭地回答。
   “哦!原来文少家的猫怕老鼠……”苏年华哈哈大笑,扑倒在桌上。
   “夜然,你哪找来这一江湖小秘书!这都是些什么题啊?”旁边那些个人早愣了神,七嘴八舌开始分析文斐为什么会输掉这两局。
   夜然哪里还顾得上回答,苏年华笑起来碰倒那些个碟碟碗碗殃及了他这条旁观池鱼……
   文斐更郁闷,瞧着苏年华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帮着夜然擦拭衣服的样子,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千遍:千年道行,阴沟里翻了船。
   那晚,苏年华一道接一道地问,没一道是正经问题。文斐是一道接一道地输,一杯接一杯地喝。
   于是,枫叶厅里出了两个奇迹。第一个奇迹是家里在法国有酒庄,号称千杯不倒的文斐,喝粉红香槟喝醉了; 第二个奇迹,夜然一直在笑。
   的确,他一直在笑。苏年华嚷嚷着要尝一尝粉红香槟究竟是什么味道却没有机会输的时候,他笑个不停;文斐被苏年华问得瞪目结舌发呆不已的时候,他还是笑个不停。
   真的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笑里没有其他的内容,没有应酬、没有掩饰,只是开心而已。
   “我真的很想尝尝那个味道。”苏年华瞧着文斐面前空空如也的香槟酒瓶,遗憾不已,“一定很贵……”
   文斐醉意朦胧地看着旁边的苏年华,大概是赢得兴奋了,也有可能是枫叶厅的气氛太热烈了,苏年华白晳的面孔上那层粉红越发深了,甚至深过了香槟的色泽。那双眼睛晶晶亮亮的灼热,嘴唇翘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好像是遗憾,又好像是抱怨什么。文斐忽然觉得自己一直输,害得苏年华没喝到粉红香槟简直是天大的罪过,脑袋一热,便把自己的杯子推给她:“不嫌弃的话,喝我的吧。”
   郁金香酒杯里,粉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苏年华愣住了,拿文斐的杯子,这好像不合适。
   不止苏年华,枫叶厅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那郁金香杯和粉红香槟都是专购于法国的限量版。尤其是那杯子,在这会所只有两个,文斐拿的本来就是他私人专用,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也没动过借用文斐的杯子的念头,最多只有拿过来把玩一下而已。
    
                  
 第40节:全世界为你唱这小情歌(40)
   “下次吧,她今天是常胜将军,不必尝酒味。”夜然不经意地挡开那酒杯,侧头笑对苏年华,“香槟而已,若是你想喝,那有什么难的。”
   气氛忽然变得很微妙,所有的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有的直接怪笑了起来。文斐没反驳,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修长的手指反复勾勒着郁金香杯的轮廓。
   苏年华并没感觉到什么,她只是盯着那酒瓶,若是把瓶子要回去插花……算不算是失礼?啧啧,那瓶子真是漂亮。郁闷啊,早听说粉红香槟好喝,那个姓文的也太笨了,怎么一道题都答不对……呃……他会不会故意的啊,就是想一个人独吞香槟吧……
   直到深夜,晚宴终于结束。
   坐上夜然的车子离开会所,打开车窗,两边浓密的林荫让空气格外的清新宜人。钢琴建筑随着车的驶走而越发的远了,可回头再看,夜色下更有一份不同的美丽。
   “设计这会所的人真是天才。”苏年华恋恋不舍地扭回头,看了看不吭声的夜然,忍不住又开口问,“夜少……”
   “嗯?”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的朋友都……”
   “你还以为我的朋友都是些纨绔子弟,目中无人、自大骄傲、傲慢无礼对吧。”夜然接过苏年华的话,慢慢地说着,他的车也开得并不快,极稳,没一会儿就到达了出口电子栏杆的地方。
   苏年华好奇地看着夜然的侧面。他车窗摇开,向门口的保安点头以示感谢,这样的夜然,和面试时候的黑无常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可又明显是一个人,他的礼貌里总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可是他是不是读过心理学?每次都能抓着一句话头猜出整句内容。
   “其实他们都很简单,近距离地接触到的人或事,都是同一生活圈子类似的居多。没错,也有很多人想接近他们获取利益,所以他们的防备心也很强,可他们不是傻瓜,谁是可交、谁要远离,他们分得清。”夜然继续开着车,似自言自语地说着,声音越发的低沉。
   苏年华忽然就没心没肺地就问了句:“夜少你也是吧。”
   夜然并没回答,只是看了眼苏年华,笑了笑。
   下了山,车速加快,夜然从后视镜里并没再看到陆辰的车子尾随,想必是刚才就离开了。其实自己究竟想干什么?这样做法,会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吗?
   坐在旁边的苏年华可能是累了,没有了看夜景的心情,头靠在车窗上似睡非睡。她倒是从来不在乎仪态,要是唐婉,一定会坐地笔直端庄,防止头型压乱。
   可是,苏年华反正已经是疯羊羊了,还会更乱吗?夜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却不经意意识到,自己似乎笑了太长时间了……
   似乎已经到了苏年华的家。
   夜然打开车窗,看着破旧的拆迁楼,没几家亮着灯光,大概都休息了,也或许根本没什么人住在这里。
   回头看看苏年华,她的头偏向窗子一边,角度诡异好一会儿了,脖子不疼?
   “年华,到了。”夜然拍了拍苏年华的肩膀,‘苏小姐’的称呼很自然地变成了年华。
   “呃?哦……”苏年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嘟囔了一句:“谢谢,明天见。”
   开车门,下车,苏年华垂着头绕过车朝楼的方向走。
   夜然忍不住叫住她:“你不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住哪里?”
   “有什么奇怪的,我填了履历表的哦。”苏年华晃了晃头,仍旧有点迷糊。
    
                  
 第41节:全世界为你唱这小情歌(41)
   也对,的确是履历表上填的……可她不应该奇怪地问一句吗?他为什么会记一个普通员工的地址啊。夜然愣住了,总是有话要说,可对方就是不给他机会。
   苏年华这种又精又傻的性子,让他说什么好呢……
   夜然微笑着回到车上,启动离开。
   这一晚还真是热闹。夜然打开天窗,由着月光倾泻进车里。有了昏黄的月色,这车里才不会显得那么孤独。
   苏年华一路小跑上了楼,开了门正准备进屋,旁边斜着伸出只手,没等苏年华尖叫就直接把她推进了屋。
   是陆辰。
   “陆辰你吓死我了!呃,喝酒了!”苏年华惊魂稍定,捶了陆辰一拳。
   陆辰的确是喝了一些酒,可远远没有苏年华想象的多。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小时前,他被拦在夜家会所外面之后,堵气开车下了山。晴晚早看出他的不对劲,隐忍着没有发作,极聪明地尽显体贴。可惜她的体贴遇到陆辰一门心思的榆木疙瘩基本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被陆辰三言两语赶下了车……
   之后的事情就更简单,陆辰自己跑去酒吧喝了两三杯。好容易挨了一两个小时,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开车回苏年华楼下阴暗处守株待兔。想想还是不甘心,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苏年华着急才行!随即又开车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瓶有点度数的白酒,故意洒了大半在衣服上。好家伙,这劣价白酒味道之呛人,苏年华再不回来,陆辰就活生生地被呛醉了。
   陆辰在衣服上洒酒是为了装醉,装醉是为了壮胆。他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他很怕面对苏年华的时候气就忽然烟消云散了……尤其是那丫头还特别能鬼扯着转移话题。
   可是等了两三个小时还没见苏年华的影子,陆辰的气不需要再装了,他一想到夜然的样子就心虚。这年头傻妞都喜欢帅哥,保不齐苏年华一天就沧海了……越想越怕,咬牙切齿地终于开始拔打夜然手机号码的同时,总算看到夜然的车开到了楼下。
   扔了手机,陆辰专注的盯着夜然的车,顺便在心里默数计时:一、二、三,差不多数了60个数,才见苏年华迷迷糊糊地打开车门钻出来。
   那家伙下个车也要一分钟吗?她究竟在车里干什么!稳住、稳住……
   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这一晚上究竟在气什么?为什么要让夜然知难而退?脑袋片刻没了意识,忽然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个星星点点的解释:自己这样做原因很简单,不想苏年华上当受骗,她是自己的好朋友啊,夜然肯定是个花花公子,怎么配得上苏年华!
   对,就是怕苏年华上当!
   这下他的心坦然了,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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