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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他真是的长得很帅,而且,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好看多了,没有那臭烘烘的表情,眉头舒展,嘴唇微抿,看起来有点像小孩子的面容。
如果自己现在没有断了腰脊骨,那该多好?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上前狠狠的蹂躏他一番!
唉!没有枕头,脖子睡得不舒服!
蓝枫的眼里忽然坏坏的闪了闪,柱着拐杖下了自己的床,然后钻到夜行风的身边,和他共用了一个枕头。
嗯,他身上的气味真好闻,让人有种很安定的感觉,不像阿旺阿牛他们,整天臭烘烘的。
嘿嘿,如果他醒来,发现和自己同床共枕,会吓成什么样子呢?
蓝枫只是想想,就感觉有趣了。
“安娜,不要走——”夜行风忽然说梦话了,转身把她抱住,把头拱在她的柔软上。
“我才不是安娜!”听见他抱着自己叫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蓝枫不爽了,用力的把他推开,嘀咕着说。
“安娜——”夜行风不知道到底梦见什么了,被她推开后,依然不屈不饶地抓紧了她的手不放。
蓝枫努力想抽开手,但是却怎样都抽不掉,于是也只好任由他抓了,谁叫自己犯贱爬上人家的床呀,本来想恶作剧等他醒来吓他的,结果,自己却很不幸地做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了。
脑海里想起了安娜那张绝美的混血脸,说实话的,蓝枫的心里还真有那么的一点点的自愧不如,不过,也就是那么的一点点而已,再多点,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夜行风的手很温暖很厚实,给人一种很安全很舒服的感觉。
如果自己能有着一双这样的手一直握着,那也不错,所以,她决定,她一定要让这双手将来心甘情愿的只握她的手,哼!
她想着想着,也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啊——”
正在做着美梦的蓝枫被一声激昂的叫声吓醒,睁眼看见夜行风那双愤怒的眼睛,不悦地嘀咕着说:“叫什么叫?难道我暴了你吗?”
“最好不要!”夜行风猛地坐了起身,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着,发现还是整齐的,只不过裆间湿湿的。他刚才正做着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安娜两人坐着小船在海上飘呀荡呀,滑向**的浪尖。睁眼一看,却惊骇地发现那头母山猪躺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也就不自觉地大叫出来。
在外面守护的岳骅听见叫声,慌忙的冲了进来问:“少爷,什么事?”
当他看见夜行风竟然和蓝枫在同一张床上睡着,不由愕然地长大了嘴巴:“你们……你们真的混在一起了?”
“岳伯伯!”夜行风又气又急,“你说什么?我才不会和她混在一起,是她无耻的爬上我的床的!”
“呃?夜少爷,你好卑鄙好不负责任哦。昨夜,我看见你跺被子了,于是不顾自己那伤残的身子起来帮你盖被子,结果,你抓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放,说要我陪你睡。你是我的金主耶,我敢不被你潜规则吗?”蓝枫狡辩说。
“胡说!”夜行风涨红了脸。
“那你现在还抓住我的手干什么?”蓝枫说。
夜行风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还真是依然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于是慌忙如同触电般放开。
“岳老伯,看呗,事实就摆在面前。我一个姑娘家的,也是想要矜持的,只是为了饭碗,不能不委屈自己呀。”蓝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岳骅实在很无言。固然,他知道自己的少爷并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人,但是,事实的确摆在面前,看起来真的是夜行风抓住人家的手的。
“母山猪!”夜行风气极了,一脚踢向她的腰。
如果在平时,他这一脚是不可能踢中蓝枫的。
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蓝枫她的腰脊骨断了,行动不便,躲闪无力呀,竟然被他一脚踹中了腰,而且还是断骨处。
“咔嚓!”骨头断裂声响起!
“哎哟——”剧烈的疼痛使她惨叫起来,整个人滚下了床。
“十一妹!”岳骅大惊,慌忙的跑过去要扶起她。
“装什么装呢?”夜行风还不知道事态严重,板着脸生气地说,“岳伯伯,不许理她,她这人,比戏子都还会演戏。”
“少爷,她断了腰脊骨呀!”岳骅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慌忙的说。
他这一提醒,夜行风也才惊觉自己刚才好像是踢中她的受伤处了,心不由一颤,慌忙的按响床头的急救铃。
*
“小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这骨头再次一断,也可能要报废了。”医生帮她检查后,摇着头说。
蓝枫面如土色。
她不怕痛,但是,她怕自己废了!
如果自己废了,估计会被老太婆如同扫垃圾一般扫出门吧?
记得小时候,自己练功老达不到她的要求,她就拿鞭子抽打自己,说自己是废物,留在世上什么用都没有。
现在,自己难道真的变成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吗?
“医……生……我不会废的,我的筋骨是和别人不同的,你现在只要帮我固定一下就是了。”蓝枫哀求说。
“唉,那又能怎样?该废的还是废了!真是可惜!”慈眉善目的医生极其惋惜地叹了口气,帮她再次把那已经断得惨不忍睹的骨头接起来。
死夜行风,如果我废了,我也要你废!
想到夜行风竟然对她的伤处下毒脚,她火大了!
*
在病房里,夜行风也极端的不安地坐立着,烦躁地问岳骅:“有没有带烟?我想抽烟。”
“少爷,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抽烟。”岳骅慌忙的安慰他说,“你不要担心呀,那十一妹人贱骨头硬会没事的。”
“我才不担心她,她废了我最高兴,免得祸害人。”夜行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极度的不安,一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踢出那一脚。
“唉!那丫头也是的!无缘无故爬上你的床干嘛?”岳骅大摇头。
“就是,我没把她踢死都活该了!”夜行风狠狠的说,“一个女人,怎能无耻到如此的地步?”
是的,是她无耻,是她苟由自取!
夜行风这样想着,心里的愧疚也就减轻了一点,但是,脑海里却依然不断地浮现出昨夜她睡梦抽泣的样子,感觉心脏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揪着,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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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想说对不起(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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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枫呆呆地躺在病床上,脸上再没有往昔的生气和调皮,眼神黯然无光,双唇紧抿,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布偶娃娃一般。。请记住本站
看到她这个样子,夜行风的心尖就好像有细线在上面轻轻扯过般,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很想对她说声对不起,但是却怎样都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在心里自欺欺人的不断说她活该来减少自己的负疚。
“小枫呀——”这是岳骅第一次正式的叫她,之前一直称呼她为十一妹。
蓝枫没有应他,连眸子都不动一下。
“你放心,夜家有的是钱,夜老爷会请世上最好的骨科医生给你治疗的,你的腰一定能好的。”岳骅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感到挺心疼的,同样作为练武之人,最清楚腰脊骨的重要了。
蓝枫依然不应,她的神情就好像隔离了外界似的,看得既令人心疼又令人害怕。
“我……我会养你一辈子。”夜行风憋了好久,总算憋出了这句话。
蓝枫这次动了,偏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就好像寒霜芒剑般,无比的尖冷,看得夜行风背脊发凉,慌忙的避开她的目光。
“是呀,夜少爷会负责的,你放心休养就好了。”岳骅在一旁说,“刚才夜老爷来电话了,说就算倾家荡产都会让你康复的。”
蓝枫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呈半嘲讽之态。
人性都是自私的,夜惊天不可能会为了她而倾家荡产的,最多是砸给她几百万让她以后生活无忧而已。
她不要钱,什么都不要,只想要自己能尽快好起来,哪怕是回到老太婆身边受她变态虐待也好。
“把手机给我,我要打个电话。”她突然开声说。她现在谁都不相信,只希望药王师父能赶来。如果连药王师父都无可奈何的话,那她真的废了,可能以后一辈子都要躺床上了。
如果这样,她一定也要让夜行风也陪她躺床上!
对,她不是君子,她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子!
谁让她难过,她也一定要让他难过,哪怕是夜行风!
岳骅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要打电话给紫羽夫人?”
蓝枫不回答他,拨通了药王的电话:“药师父,你现在出发了没有?”
“刚收拾药箱,准备去坐火车呢,怎么了?状况有没有好点?”药王关心地问。
听到药师父那亲切慈爱的语气,蓝枫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声音有点哽咽的说:“药师父,大事不好了,我的腰脊骨再次被坏人踹了一脚,导致很严重的破碎,医生都宣布死刑了,呜呜,怎办嘛?我可不能一辈子都躺在床上,我还要侍候老太婆,侍候老人家呢。”
“这么严重?”药王怔了怔,随后安慰说,“那不过是庸医的判断而已,你要相信师父我,我这就过去,你哪里都不要动,免得更伤。”
“嗯。”蓝枫再次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他一遍,心微微安定下来。
这个世上,她就只相信药王一个是最厉害的,他和武侠小说里描写的武林高手差不多,只不过他是中医高手而已,估计李时珍也不过尔耳。
如果药王说她的腰没救了,她就真的得绝望了。
“你的药师父是谁?紫羽夫人吗?”岳骅好奇地问。
蓝枫白了他一眼,依然不说话,继续睁着双眼望洁净的天花板,只不过,这次眸光里有点生气,没有像刚才那么死灰死灰的。
突然,她的头微微动了动,似乎侧耳在听什么,脸色变了变,迅速伸手抄住了旁边小桌的两只杯子,朝夜行风放心扔去。
夜行风慌忙的弯身低头闪开,杯子直直的砸往他的背后。
“母山猪你——”夜行风正想开骂,忽然听见后面的窗子传来两声惨叫声,然后“砰砰”的两个巨大的有人落地的闷声,接着,下面喧哗一片。
夜行风和岳骅慌忙的往窗外一看——
只见下面血肉模糊摔着两个人,旁边还跌出两把手枪!
从他们的轮廓来看,似乎是越南人!
难道他们是来杀自己的越南杀手?
夜行风心一惊,和岳骅互相对望了一下,然后同时望向蓝枫。
“没错,他们是杀手,刚才从窗外想开枪杀你。”蓝枫淡淡的说,声音里不含有任何感情,好像刚才杀的不过是两只蚂蚁而已。
“你……不是挺恨我的吗?为什么还要救我?”夜行风知道,如果不是蓝枫出手,他现在根本就已经倒在枪下也不出奇了。
“我是要恨你,所以更加不能让别人杀你,如果我好不起来,我要你陪我遭受我所遭受的罪!”蓝枫冷冷的说。
“……”
夜行风望着她那有点尖的小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算来,这两天里,蓝枫已经救了他三次了。一次在小树林里,击杀了两个要杀他的越南佬,第二次出车祸的时候,也是她救了自己,现在,依然是她救了他。
“你也不必要对我怀有感激之情。我是你爸花了重金请来的保镖,杀死那些要伤了你的人是我的职责,当然,这并不能抵消你踹我的那一脚的恨,哪怕你给了我全部家产,都是弥补不了的。”蓝枫声音里不带着任何感情的说。
“我……我……”夜行风很想说对不起,却一直在“我”着说不出后面三个字。
“现在,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派最豪华的劳斯莱斯到火车站去接我的药王师父过来,如果他能把我治好,你就可以安然无事,逃过一劫,否则,结果会怎样,你自己都可以预知。”蓝枫说。
“好的,岳伯伯,你去接那个什么药王吧。”夜行风转脸对岳骅说。
“药师父是我最尊重的人,你们可以不尊重我,看低我,但是绝对不要不尊重他。如果让我知道谁对他有一丝不恭敬,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蓝枫说。她知道,无论是夜惊天,还是岳骅等,都不过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而已,他们仗着自己在这繁华的大都市出生成长,有着优越的环境,穿着精良的衣服,然后就高高在上,看不起一身泥土味的乡下人。
药王因为医术高明,医德高尚,村里方圆百里没有谁不受惠过他,没有谁不尊重他的。但是,他的样子并不会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仙风道骨,而是看起来和大多数敦厚的村民差不多,只不过是目光锐利多了。
因此,她担心他们不尊重他,对他出言不逊,于是这样对他们说。
“我会尊重值得尊重的人的。”岳骅点头说。
“药师父是世上最值得尊重的人!”蓝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别用你那肤浅的目光来评价他。”
【二更来了,谢谢亲的留言鼓励、建议和批评,无论是什么,都是兮兮的动力,也看到兮兮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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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药师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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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黑色的土布衫,脚蹬黑色的土布鞋,头扎一条黑色的大毛巾,背着一个蛇皮袋的农村老头出现在病房前。
“走!走开一边去!”夜家留在门口看护的保镖小陈看见他东张西望的样子,而且还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各种奇怪的药味,不耐烦地挥手说。
“小兄弟,我找人。”老头虽然打扮土气,但是神情并没有一般农民的那种局促忸怩紧张,双眼炯炯有神,脸色也红润健康。
“这里是高级病房,没有你要找的人。”小陈皱着眉头说。
“这里是101房,对吧。”老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仔细看了一下说。
“是。但这是我们少爷住的病房。”小陈没好气的说,“你要找的应该是普通病房101吧。”
“我要找的就是这里。”老头伸手想推门。
小陈挺身拦住了他,大声的呵斥说:“你这乡下佬,我说的人话你都听不懂吗?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如果你再强行进入,我就不客气了!”
“小兄弟,你家父母是这样教你不尊重老人的吗?”老头放下要推门的手,那本来很慈祥的脸变得严厉起来。
“……”小陈被他这一苛责,倒是无言了。但是,他是保镖,有责任要保护里面夜行风的安全,而且,他向来都没有尊重农村老头的习惯。只是,眼前这个老头令他感觉有点特别,和一般的老头不一样,否则,他肯定要出恶言反驳了。
躺在里面的蓝枫听见外面的声音,辨认了一下,惊喜地大叫:“药师父?”
“小枫,我来了。”药王听见蓝枫的声音,也就不管小陈了,大声的回应。
“那快进来!”蓝枫只可惜自己的腰脊骨受伤,不能起床,否则早就跳起来冲出去去抱住药王的脖子了。
“有人拦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药王对小陈说,“我是来看小枫的!”
小陈倒是知道蓝枫,也知道她是个连岳骅少爷都不放眼里的硬家伙,慌忙的推开门放了药王进去。
一看见药王那张熟悉的脸,蓝枫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无论她多么的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子,也需要温暖和关爱。而药王,就是她最好的温暖和关爱了。
“小枫!”药王走到她身边,放下了蛇皮袋,坐到她的床前,慈爱地叫道。
“药师父,谢谢你肯大老远赶来看我。”蓝枫声音略微哽咽的说。
“你受伤了,我怎能不来?真是的,谁出门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能好好的保护自己不会受伤的?结果呢?”
药王半嗔怪半怜爱地摸了摸她那微微发凉的小脸。
“只是意外而已。”蓝枫望了望门外,没看见岳骅,“药师父,你自己一个人从火车站过来的吗?没人接你?”
“不知道。我一下火车就立马拦出租车,结果很多司机都不肯载我,估计是担心我会没钱或者臭气吧,后来有一个好心的女司机肯载我,而且还不用给钱!”药王淡然的说。
蓝枫转脸望向在一旁静默的夜行风,目光似乎都要杀人了:“夜大少,岳骅呢?他不是去接我药师父吗?”
“我也不知道,我问问。”夜行风被她这样一瞪,打了个冷战,慌忙的说。刚才,她看见药王的时候,脸上出现了正常少女的那种脆弱和娇气,现在只是眨眼间,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罗刹了,怎么就变得那么快?真是受不了。
“如果岳骅敢敷衍怠慢,我绝对不饶他!”之前,蓝枫还敬成岳骅为一声岳老伯,但是,如果她忽悠她,不亲自去火车站接药王,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夜行风慌忙的拨打岳骅的电话:“岳伯伯,你现在在哪里?”
“少爷,我还在火车站等十一妹那个药王师父呢,都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么久都不见人出来。”岳骅焦急地说。
“他现在已经来到医院了。你快点回来解释吧,那母山猪要杀人了。”夜行风说。
“到了?怎么回事?我一直在等呀。”岳骅想到蓝枫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心悸悸的。
“不知道,你回来解释吧。”夜行风说。
“是,少爷。”岳骅收起手里那块接人的牌匾,怏怏地坐回了车,赶往医院。
“我刚才开免提了,你也听见了,岳伯伯他是在火车站等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等到。”夜行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向这头母山猪解释那么多,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根本是不可能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可能是因为伤了人家愧疚吧。
蓝枫自然是听到,于是问药王:“药师父,你没看到有人举牌等你吗?”
“我看见了,我还走到他面前,但是他就是没瞧我一眼,于是我就走了。”药王说。
原来,又是以貌取人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