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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他们接下来的望向陈维山的眼神,纷纷充满了怜悯,甚至同情。这家伙招惹谁不好,偏要去不知死活招惹陈总教官
然而陈维山却还不知道,也并不相信自己会即将死的很惨,陈飞这种小辈子敢敢以下犯上将他这种老辈怎么样。见陈飞这样说,还以为他也就嘴巴强硬,只敢嘴巴上上吓唬吓唬他而已。其实是根本不敢把他怎么样。
“来呀,你本事你就试试。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动我这个堂叔一根汗毛,我爸还有我们老陈家都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有胆子你就试试,朝这里来啊。”
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再说事情也没什么回旋的余地,那陈维山反而没那么害怕了,然后就见其昂着脑袋,嚣张大叫。
“哼!”
陈飞目光冰冷如剑的从他身上扫过,嘴里面蹦出一道冷哼的声音。
紧跟着就见其伸手一挥,右手五指动了动,而后就在那王大山及房间内飞豹精英成员渐渐因为惊悚而张大的眼眸中,一抹栩栩如生的火焰小蛇出现在他掌心,吞吐着森森的寒芒,嗖的一声,便如同闪电般没入了那还在叫嚣的陈维山口中。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滚烫的灼烧着他的喉管,那陈维山终于意识到问题来了,陈飞向他动手了。
“呕!”
而后就见其一边疯了般扣自己的喉咙,想把刚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一边两眼惊恐地死死盯着陈飞,嘶哑恐惧道。
他,他,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第489章 身不如死()
“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问你自己之前做了什么。”陈飞冷哼一声,手一扬,顿时那陈维山脖子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一般,然后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双脚缓缓离地,直到脑袋顶都差点撞到天花板时,才‘砰’一声被狠狠摔摔地上。
“你要知道人都是有逆鳞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敢来骚扰我母亲的话,我也会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下来,你信不信?”陈飞眸子森然的从那狠狠跌在地上的陈维山身上扫过,嘴里面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森然的话,尤其是最后那声质问那声音更是犹如冰渣子掉在地上般,让人冻得彻骨。
“嘶!”
虽然王大山早已见过陈飞这种类似神奇的手段,可当他此刻再见到时,也还是忍不住猛烈的心惊肉跳,冷汗直流。毕竟这种场面可不是开玩笑的,除了传说中那些人,即便是像他现在这样的古武者先天,也根本完全不可能做到,所以,这才让人感觉到可怕啊。
而就在王大山这种古武者先天,此时此刻都被吓成这样,惊出一身冷汗,房间内其他那些飞豹精英成员更是别提了,忍不住浑身打颤,冷汗只一瞬间就湿透了他们全身的衣服。
虽然他们早已经知道,陈飞陈总教官的实力很可怕,很可怕,否则也不可能连虎豹堂那种势力都覆灭在他手中。可现在他们所见到的这一切
这是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所以在这瞬间他们都忍不住瞪眼了眼睛,目光恐惧,死死颤抖着盯着陈飞。此刻心里面的震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不,不要,咳咳放开我,你个小杂种快放开我,咳咳”而那陈维山虽然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双眼睛充满惊恐地盯着陈飞,然而他嘴巴还是不干净。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都还在那叫嚣道,骂骂咧咧。
看来他是打从心眼里认为陈飞这种小辈子,是绝不敢,也不可能将他这种老辈子怎么样的。因为他可是陈维山,他爸可是陈华秦!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破南墙不回头。我已经给足你机会了,然而你却不懂得珍惜,也罢。”
见状,陈飞眸子里掠过一道骇人的寒芒,冷声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我除了是一名古武者之外,还有个身份,那就是我还是一名医生。本来若是今天这件事你知道低头,我也懒得为难你,随便小惩大诫,让你去牢里面待几年,这件事也就算过了。可既然你这么不知趣,那好吧”
话音刚落,就见其一指点在陈维山身上。
一股灵气顺着穴位进入了后者的身体,顿时令那陈维山浑身猛一颤,就好像猛然间有千万只蚂蚁攀爬上他的所有肌肤,啃食他的血肉一般。
那种感觉,那种痛苦顿时让其喉咙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手疯狂的抠、挠着自己的肌肤。
只是片刻间,那陈维山身上穿的衣服还有裤子竟然都被他自己扯破了,身体因为奇痒无比而疯狂颤抖着,一直不停在地上打滚,双手十指也一刻不停地在浑身肌肤上扣着,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印子,甚至口子,连肉都被一点点抠破皮,撕下来
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放,放过我。求,求求你放过我”那陈维山身体滚到墙角边,‘砰’一声重重撞在墙面上,而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嘶哑到令人发憷的向陈飞求饶道。
静。
房间内顿时死一般的安静。除了那陈维山从喉咙里发出的歇斯底里惨叫,以及在场众人厚重到甚至颤抖的呼吸声,都太静了。
无论是王大山亦或是那些飞豹精英成员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一幕,望着那陈维山因为奇痒无比而疯狂抠着、滚动的身躯下方,都俨然已经形成了血泊这,这实在太恐怖了,让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看到这的一幕,居然是真的。
他们所有人都被吓傻,只感觉脊梁骨寒气蹭蹭蹭往外冒,脸色煞白煞白的,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也好像是疯了般,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抖动根本停不下来。
可以发誓,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从未见过,但却是最恐怖,最令他们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的一幕!冷汗只一瞬间就湿透了他全身的衣服。
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明白,陈飞陈总教官究竟是有多么多么多么可怕!
这他ma简直就不是人啊。
“行了,把他给我带走吧。要是十分钟后人还没死,就给我继续关着。”而就在此时陈飞突然下令道。
“是,总教官!”顿时那些飞豹成员浑身一个激灵,脑袋点头跟小鸡啄米似得,毫不犹豫第一时间将那还在地上抽搐、疯狂滚动的陈维山架着就走!
与此同时他们眼中对那陈维山,其实还有着一丝同情和怜悯。
十分钟?
瞧这情况别说是十分钟,恐怕就算是减一半下来他都不太可能撑得住。阿门
而就在此时,王大山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总教官,我接个电话。”王大山拿出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道。
“嗯。”陈飞微微点头。
“喂,我是飞豹王大您是?”
而后就见那王大山接通了电话,并且还主动打招呼,可当他话说到一半时脸上神色却突然变了变,甚至就连话都卡主了。令陈飞在一旁微微露出了一抹奇怪之色。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王大山居然将电话递给了陈飞,面色凝重道:“陈总教官,是找你的。是京城天组的首长。”
“京城天组?”
闻言陈飞猛地愣了愣,因为他对这个有些名字稍微有些陌生。好像之前并没有听说过。
“天组,属于京城四部之一,和他们飞豹一样同样归属于共和国特殊部门。只是,无论是职级,亦或是底蕴,又或是实力,京城四部都比我们飞豹高出太多太多,属于这个系统内的龙头。还有,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天组之前,应该是归陈老太爷管的。”王大山解释道。
“归陈老太爷管?”
听他这么说陈飞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旋即就见其从王大山手中面无表情的接过了电话,淡淡道:“喂,我是陈飞,你是?”
“你就是陈飞?”
听筒内传来了一道森冷的苍老声,令他皱了皱眉。
其森冷的苍老声微微一顿,又用不用质疑的语气嘶哑道出令人不安的冷声:“我姓奕,不过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因为你的级别还不够。我问你,陈华秦的儿子是不是在你手里?现在!立刻!给我放人。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放人?”
陈飞眸子微垂,眼睛微眯,那双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彻的眸子涌出了淡淡的狠戾,和寒意。这老家伙,莫名其妙打电话来,似乎还有点嚣张啊。
“你听不懂我的话?陈华秦的儿子是老陈家的子弟,血统高贵,谁给你的胆子和权力这么做?我以天组长老的身份命令你,现在,立刻给我放人,然后到京城来请罪!不然,后果自负。”电话那头那森冷苍老声音的主人见陈飞居然敢迟疑,顿时震怒,暴喝道。
在他这等堂堂身份尊贵的天组长老眼中,飞豹?那种所谓的特殊部门,完全就是二、三流的,屁都不是,可现在陈飞听到他的命令却竟敢迟疑,这让他心中的高人一等瞬间爆棚起来,无比愤怒。
竟敢迟疑他这样身份高贵,天组长老的命令,找死吗?知不知道什么是上下级,什么是尊卑?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刚被门夹了?脑子有问题?”
可就在这时候,陈飞那冷淡清冷声却透过话筒森然响彻在对方耳畔边上。他跟着淡淡道:“天组长老?抱歉,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不过现在看来你是想替人出头?那好,记得洗干净脖子在京城等着,因为要不了几天,我们就应该会在那见面。到时候,哼!”
陈飞重重冷哼一声,径直接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京城天组内,一位身穿着松垮黑袍子的老头愣愣望着手机,似乎没想到陈飞居然敢挂他电话。
而且,而且还叫他洗干净脖子在京城等着!?顿时他脸庞上神色猛地震怒起来。
‘咔!’一声,他手中的手机,轰然间化为了一蓬粉末。
房间内,气氛有些压抑,而且那陈华秦居然也在这,被这一幕震了震。
而后,就见其望向那身穿着松垮黑袍子的老者,目中多出了一抹慌乱与不安。道:“奕长老,怎么样?那小子答应放人了吗?”
那身穿松垮黑袍子的老者苍老的眼皮子狠皱了皱,最终脸色变得阴沉之极,缓缓道:“没有他把我电话给挂了。”
“什么!?”
“他居然敢挂你电话?”
顿时那陈华秦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
要知道就如同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关系一样。在特殊部门系统内,京城天组和飞豹,完全就是上下级。
而现在你一个下级部门的人,居然敢违抗上级部门领导的命令,还把电话都给挂了,这也,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他究竟从何而来的自信,从何而来的胆子?太猖狂了!
第490章 心中的底线()
“你问我我问谁?”那身穿松垮黑袍子的老者脸色无比阴沉,铁青、震怒到难看。
显然就算是他,也没想到,区区一个下级部门的人,居然敢这么做!公然违抗他这个上级部门的领导的命令不说,还竟敢以那种语气,那种言语跟他说话!挂他的电话!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天组长老,位高权重真是岂有此理,太猖狂,太放肆了!
“那,那奕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你这边直接走正常渠道给他下命令,让他们放人!飞豹那种特殊部门完全也就是二、三流而已,可没资格,也没胆量违抗天组的命令吧?”陈华秦迟疑了一阵,咬牙道。
原来他在跟罗远志那边谈崩了之后,还不死心,又找到了这边。
老太爷在世时,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组便属于他管辖,也因此天组以往跟他们老陈家走得很近。
而如今,虽然老太爷逝世后,上面就将天组管辖权给收了回去,可毕竟两者间是几十年的关系,也不是说散就散的。所以他陈华秦的面子还是能延伸到这边来。
而就跟省公安厅与市公安局关系一样。在特殊部门系统内,天组与飞豹完全就是上下级,所以他原本想借势强压,让罗远志、陈飞顶不住这种来自上级部门的压力,老老实实乖乖放人!可他却没有想到,陈飞却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不给上级部门领导面子,不放人?
然而愤怒归愤怒,但总归还是自己儿子更重要,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他儿子从飞豹里面弄出来!于是他心中又生一计。
要知道在他眼前这位身穿宽松黑袍子的奕姓老者,那可是京城四部之一,天组中的长老,相当于飞豹的主任一职,位高权重,属于高层人士!所以他完全有资格也有权限,走正规渠道直接下令,让下面放人。
“走正常渠道下令?”
可闻言,那身穿宽松黑袍子的奕姓长老却微微顿了顿,紧跟着面色阴郁的摇了摇头:“不行,我没有这个权限,没办法直接下令让他们放人。”
“啊!为什么?你不是天组长老吗,怎么可能没有权限?”闻言陈华秦顿时愕然起来。
“你不了解我们特权部门内部的具体权力划分。”
那身穿宽松黑袍子的奕姓长老解释道:“这么说吧。连我们京城四部在内,如今共和国内有名有号的特权部门一共有八个,京城内四个,京城外四个。而虽说那四个京城外的特权部门,跟我们京城四部,确实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在系统内却是采用一对一分管模式。飞豹那边属于是中央警卫局下属,我们天组管不到,不然就是越权。”
“还有这种规矩?”闻言那陈华秦直接傻眼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内幕。
傻眼之后,他又忍不住焦急道:“那,那老奕,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儿子还在他们手里面呢。”
“先别着急。”
闻言那身穿松垮黑袍子的奕姓老者沉吟了一番,而后其苍老面庞涌现出淡淡冷色,道:“算了,越权就越权吧。我奕骁这点面子应该还是有的,待会儿我就去下一道命令。我倒想看看,那小子胆子究竟是有多大,敢不敢连我们天组的命令都违抗!”说着,他眸子中还涌现出一抹森然的寒芒。
显然,对于之前电话中陈飞那句威胁,他心里面可牢记的死死的。
要知道他奕骁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早在三十多年前他就已经贵为天组长老了!位高权重,手握大权,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憋?受过这种嘲讽和无视?
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却竟然敢违逆他奕骁的命令,甚至还敢威胁他!简直岂有此理!
更别说他现在抓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四九城三大红色顶级豪门之一的老陈家子弟,那是何等身份、血统高贵的大人物家族?岂容区区一个毛头小子犯上作乱,以下犯上?所以他到想看看,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底气,什么自信。
等签有他天组正式公文序号,从正规渠道下的命令一下去!他倒想看看那小子还有没有胆子,敢违抗命令,敢与他奕骁,与老陈家作对?到那时候,恐怕就是反过来,他们向对方问责了吧!?
竟然敢动手抓老陈家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底气,给他的权限,给他的自信!?
哼!
自找死路!
而就在陈华秦、奕骁在天组内部开始活动时,陈飞那边也已经从那酒店房间内出来了。
“王主任,这天组究竟什么来头。你了解吗?”一边走,一边陈飞走在前边突然开口问道。
在他印象之中,京城比较厉害的特殊部门、权力机关,应该就是非中央警卫局莫属了。毕竟当初他找许老太爷随便借个人,就把先天后期巅峰的黄星黄老给借来了,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废话也知道。但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什么天组
什么来头?
“总教官,这天组具体什么情况,其实我也并不太清楚。因为他们并不是我们飞豹的直属上级部门。”王大山小心翼翼。
就如同省公安厅与市公安局之间的关系。虽说他们飞豹是‘市公安局’,天组也确实是省‘公安厅’,但对方却不是他们飞豹的直系上级部门,就跟秦州省公安厅,和他们北山市公安局的关系。职级在那,可是却跨了地界儿。
所以他其实也就只知道有天组这么一个上级部门存在而已,可究竟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一知半解。
不过,紧跟着他还是开口道:“不过总教官你应该知道我们飞豹的直系上级部门,中央警卫局吧?天组和中央警卫局应该算一个级别的特权部门,在我们共和国算是最顶尖了。”
“跟中央警卫局一个级别?”
闻言陈飞微微愣了愣,到没想到对方来头居然这么大?
不过紧跟着就见其摇头笑了笑,嘴角淡淡勾勒出一抹平淡和冷冽。和中卫局一个级别又如何?以他现如今的实力,难道还会怕不成?而且,他现在其实也想看看,还有多少人愿意给他令人作呕的家族撑腰。
毕竟从他从他母亲口中得到了当年那些事儿,那些隐秘之后,就注定某些人会跟他陈飞走上对立面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儿子,他必须这么做!
最起码绝不能让人觉得他母亲好欺负啊。
“王主任,你待会帮我打电话通知邱军,让他立马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带一队人,从今往后其他什么事儿都不用做,就常驻在这城阳县,确保我母亲的人生平安。若是有什么纰漏,我唯他是问!”紧接着他缓缓道。
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便意识到他母亲身边必须要有人,否则要是再出现类型的事情,有什么意外的话,该怎么办?
“是!我待会立即去办。”
闻言王大山眼皮子虽然下意识抽了抽,要知道邱军可是先天初期,让他那种强者亲自来做这种事儿?
可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却还是没敢将质疑表露出来,立即点头道。
夜很深,月光如水,繁星满空。
陈飞和母亲林玲在家里面刚吃过晚饭,他正帮着忙拖地。
林玲将锅碗瓢盆都收拾到厨房,丢进水槽里,满上水,倒上了一点洗洁精,正准备开始收拾,却突然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迟疑、复杂之色。
跟着就见其轻声叹了叹,从厨房内走了出来,望着正在拖地的陈飞缓缓道:“这次回来准备待几天?我看你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