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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首部多媒体小说哈哈,大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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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连长赏我们每人两块大洋。”小马痛苦地强调:“我不要大洋,我只想动。”说着似乎微微抖了抖小腿。连副好像长着鹰的眼睛和飞机的翅膀,即刻出现在小马跟前:“叫你不要动,听见没有?为什么要动?告诉我为什么。我,我,我他妈……”我以为他要对小马下毒手了,心血管一时收紧。还好连副的威胁只停留在舌头上,在喷了小马一脸的唾液以后,他觉得不甚过瘾,又去喷洒一位船舶学院的弟兄。这次,小马甚至连脸上的唾沫星子也不敢抹了,任由它们在温热的空气中变得黏稠,最终蒸发。“动需要理由么?”小马郁闷地问了苍天一句,没有回答。
训练休息的时候,活动比较多,但我们最感兴趣的是听连长讲故事。连长八八年入伍,正赶上被送到云南的老山前线。远离战争年代的我们自然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断拿各种好听的言辞哄他讲故事。连长往往经不住诱惑,听到两句好听的就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突然把脸色一沉,然后就抓起刚刚扯断的杂草,在掌心里轻轻地揉着,揉啊揉,揉成个乒乓球,似乎又揉回了那个激情的年代。
“那时我还没你们现在这般大,纯粹就是个毛孩子。当我接到上前线的通知,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抱着枕头失眠了三个晚上。有的朋友还对我说,我们当时的交战对手是树林里长大的,吃蚂蟥,养大象,拿人肉做菜是常事,异常地野蛮。但我到了云南的前线,却听见老兵们在议论:苏联开始乱了,对方的靠山快不行了。这话让我稍微踏实了一点。之后,我被指派到一个边境的哨所里。哨所对着一条小溪,号称‘界河’,溪对岸几十米又有对方的哨所。借着望远镜,我发现他们小小的个头,黑黑的皮肤,端在手里的枪和我的一模一样。那些人没事也用望远镜观察我们。在望远镜面前,双方都像些偷窥狂,看对方何时更衣,何时吃饭,几个人站岗,几个人睡觉。时间长了,两边的人也相互认识了。对方会说几句普通话,偶尔问我们:‘吃了没有?’或者是:‘下雨了,快收衣服啊’”。
“越南也有唐僧啊。”我突然插了句嘴。
连长继续讲:“这时候,我们就跟他们开玩笑,‘你们不去吃饭,我们哪敢先动筷子啊?挨冷枪怎么办?’”
听完一个故事,又该训练了。有这样一位上过战场的连长领着,我们的内心好像离军队近了些。
按照军队惯例,吃饭以前要拉歌。当我们赶到食堂门口的时候,早上跑步碰到的那个女兵连,已经灰头土脑地等在那儿了,只见她们的长发从军帽里耷拉出来,和着汗水粘在通红的脸颊上,让人看了就心疼。但是,见我们男兵来了,带队的女兵就胸脯一挺,尖声怪叫起来:“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后面的队伍马上卖力地唱起来,似乎想证明点什么东西。唱完了,带队的女兵直往咱们连队瞟,眼神不乏得意。这时,连副坏笑着问:“小伙子们,是不是来一段呀?”
“是。”答得非常响亮。
“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
团结就是力量,
米饭就是力量,……比铁还硬,比花还香。
向着土豆丝开火,把一切冒热气的东西扫光。
向着食堂,向着菜汤,向着大米饭,发出千般
感——叹——
哈哈,女兵们终于败下阵来,安静地等着吃饭。要不是借着集体的力量,在交大这种和尚云集的地方,哪个男人敢在女人面前表现得如此刚强?
吃过午饭,该睡觉了。
平心而论,军训最讲人道的地方就是午睡时间比较长。中午回去以后,往身上泼盆凉水,然后倒头就睡,累得连梦都不会做了。若要做的话,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的噩梦——下午的训练,原本是3点钟集合,但每天两点半的时候,总有个幽灵在楼下喊:“十五连,起床!”那声音是女高音,穿透力极强,一直钻进身体,在你脊髓上残酷地扭一把:“快起床!”可恨那人只想召集十五连,却把两幢楼的男女一块叫醒了。大家好奇地躺在床上琢磨:没那么快啊。一看表,靠,才两点半呢。但是再想睡去又怕醒不过来,误了下午的训练,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那种心情就像雪糕吃到最后一口却让它掉在地上。由于这个缘故,“十五连”成了我们至今通用的“恐怖”的代名词。  
                  
 打靶
 一个星期以后,原先的乌合之众们终于有了点军人的模样。连副提着小喇叭走过来的时候,免不了夸奖几句:“十班不错啊,继续努力。”也许人长大以后很少得到这样直接的夸奖,连副的一句话说得全班士气高涨,恨不得去统一祖国。这时,班长就顺势来一句:“十班注意了,齐步——走!”连副看着我们表情严肃,目光如炬,昂首阔步,高兴得直点头。之后,连副满意地走了,小喇叭在他身后一甩一甩的,令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自卫反击”的行军水壶。
刚刚走开的连副忽然以光的速度把喇叭甩到嘴边,大喊一声:“五连注意了,全体立正,军姿十分钟。”这个举动发生得太突然,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枚炸弹,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一时间,操场凝固了,只剩下知了的聒噪声。此刻,所有人都知道了,动,是没有理由的。所以,除了血液循环和汗水的滴淌,我们更像一排排小树。不过,小树们也有娱乐活动,那就是看看我们可爱的连长此时在草地上干点什么。连长根本不理这边的事,只管自个儿在树阴下压腿,压了一会儿,跳起来就是个旋风腿,好犀利,换在古代,好歹能混口锦衣卫的饭吃,他有点生不逢时。
站完军姿休息的时候,连长走过来说:“一排跟我走,去领枪。”人群一阵欢呼。
十分钟后,我们背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大摇大摆地穿过校园,有种说不出的神气。路人们纷纷躲开,并且小声地议论:“这些土匪又要去抢粮了。”
来到东区草坪的时候,连长说,就在这儿吧。他指着百米开外的一棵小树说:“看到没有,前面那棵小树就是靶子。你们待会儿对着树干瞄靶,瞄到准星不会抖动为止。我先做个示范,卧倒,上膛,枪托抵肩,标尺与准星咬合。”看他娴熟的动作,我猜想他在老山上杀的敌人一定少不了。
尽管平时和同学闹矛盾的时候,我总是吹嘘自己凶残无比,杀了人要看到火化和出殡才肯罢手。但到了真正瞄靶的时候我才知道,杀人也不容易,握枪的手总会晃动,准星忽左忽右,根本不以你的意志力为转移。而且,软软的草蹭得肚皮痒痒的,舒服极了,瞄着瞄着,小树模糊起来,我似乎要睡着了。唉,管他呢,先睡会儿再说吧。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大伙儿围在连长周围,用枪逼着他讲故事。连长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又带着笑意看了看身边的叛徒,说道:“我那点故事,早被你们逼光了。”
“不不不,快讲,不要找理由。”战士们可不是好打发的。
“真正打仗的时候,人是没有思维的,除了恐惧和巨大的响声,剩下的只有生存和死亡。若能活着回来,大家只想喝口热汤,然后赶紧给家人写封信,报个平安,想法都比较简单,哪里记得住那许多的故事?”
“那为什么电影里战斗英雄的故事都讲得很详细呢?”有人问道。 。 想看书来
“那些故事都是靠英雄身边一个个战友回忆出来的。”
“您见过将军吗?”谁又问了一句。
“当然见过了,还在老山前线的时候,成都军区的副司令员来视察,他可是中将啊。那天下着雨,我们冒着雨在营区门口夹道欢迎他。他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了,看见我们淋着雨,就拒绝副官给自己撑伞,自己冒着雨走进营区,当时很多战士都感动得哭了。”
听得出,这段特殊的经历让连长自豪无比。同时,那个威武的将军也勾起我们无限的想象,也许他提着三八大盖为祖国流血流汗的时候,我们的父辈还没有出生,也许他就是电影里的某个战斗英雄的原型。
“好了,光让我讲故事也不是办法,考考你们的眼力。”说着,连长用手指着远处走过来的一堆人,“给我数数共有几个?”
“报告连长,共有十一个,其中一个是小班长。”小马的反应最快。
“你怎么肯定其中一人是小班长?”连长好奇地问。
“因为走在最后面的那人嘴巴一直在动,唠叨个不停,军队里数当官的话最多,下级只能在上级面前装哑巴。”
“哈哈哈。”连长被小马逗乐了,“我们连可是连副最?嗦啊,我平时只管拔草和练功。”
“连副在我们面前的确很罗嗦,但他敢不敢对你喊:‘不要动,再动我踢你!’”小马继续申辩。
“这个?这个……不许再跟我争,全体起立,卧倒,上膛,瞄准。”连长受不了了。
小马趴在我旁边,悄悄地说:“看到没有,我多说两句,他就不耐烦了。”  
                  
 荣誉
 打靶归来,营部通知下午会操,如果早知道这是个阴谋,我们一定会严肃看待,但世上买不到“早知道”的药。
会操结束以后,营长开始点评:“今天的会操,总的来说是不错的,尤其我们的女兵连,精神饱满,动作整齐。但我必须对二连和五连提出批评,队伍稀稀拉拉的,番号也不够响亮。作为惩罚,晚上不许你们看军训文艺演出。”这时,我悄悄瞟了连长一眼,看他面色阴沉,双唇紧紧地粘着。
天黑下来的时候,各队伍开进大礼堂看演出。不知何故,我们被连长召集到紧靠大礼堂的菁菁广场上。后来有人猜测,今晚要加练。
大家已经把队伍站好了,连长却不理我们,一直站在远处跟指导员说着什么,末了,他缓慢地挪到队伍跟前:“五连注意了,立正——稍息。”
然后是一段尴尬的沉默。
此时,操场上呼呼地刮起风来,估计要下雨了。连长只是静静地站着,让冷风肆意地撕扯军服的衣角,身体和眼球都没动一动,像座雕塑。然而,细心的人可以看出,他那深深的眼窝中透出责备,他好像正面对一群打了败仗归来的战士。其实,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下午营长的批评,大家都听到了。我知道你们平时训练很卖力,但今天的会操怎么了,没吃过午饭吗?大家表现得一塌糊涂,我在旁边看着也心寒。后来营长找过我,骂了我整整一个钟头,他甚至问我是否训练的时候带五连逛外滩去了。记得军训第一天我说过的话吗,谁砸我的锅,我摔他的碗。其实,那只是吓吓你们,今天出事了,一百多号的大学生,我敢摔谁?谁也不敢。”说到此,他似乎觉得表达不够充分,又补上一句,“听营长的口气,他倒很想把我给摔了。”然后,连长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在地上乱拧,我们安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连长又抬起头:“下午会操的时候,营部误以为礼堂的容量太小,把二连和五连踢出来了。刚才营部又通知,所有连队都可以进场看演出,二连已经进去了,你们要不要看,自己决定。”
“要不要看,自己决定。”
“要不要看,自己决定。”
“要不要看,自己决定。”
……
短短一句话,像带着余音,在大家耳朵里回旋。沉默的瞬间,我们互相张望,想从战友的表情里达成一点点共识。听说打仗的时候人与人的交流就是一个眼神,如果有类似的先例,我们还想参考一下,军人怎样面对耻辱。
“不看!”沉默之后,五连终于喊出两个字。
连长紧绷的脸松开来。也许在一瞬间,他发现我们并非无药可救;同样在那一瞬间,他想起曾经带过的一批批新兵,还想起自己刚入伍的样子。
“五连,好样的。”连长缓慢地把几个字嚼了出来。与此同时,他那深深的眼窝中闪出一丝丝的光,这光虽然微弱,却穿透了整个队伍。(我从来没有认真体会过,为自己的集体而自豪是种什么感觉,只依稀记得,连长当时的表情里带着笑傲尘世的气魄。由此我有点儿相信,在军人看来,荣誉或许真的重于生命。)
“立——正,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五连响亮地回应着连长。
这时,礼堂里传出来熟悉的旋律,是《军港之夜》。我在心里默默地跟着唱:交大的夜啊,乱糟糟,晚风把五连,轻轻地摇,委屈的连长,心里起了波涛,牢骚中露出,甜美的微笑。训练了半个钟头,连长问我们:“要休息吗?”大家婉言谢绝了。又练了半个钟头,连长问也不问,直接下命令:“休息十五分钟。”此时,天空飘起雨来,滴在脸上凉丝丝的,正好带走了脸上的热气。毛主席说过: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大概讲的就是我们此时的这种心态。
迎着雨,五连又开始训练了。我们力图把口号叫得响一点——大家都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让礼堂中的人明白:此刻五连正在雨中努力操练。连长早已把营长面前的窝囊气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忍不住用欣喜的眼光打量自己的战士,偶尔还挑逗两句:“小伙子们,那边有个女生过来了,是不是再叫响一点呢?”“是!”五连齐吼。这一吼吓着女生了,急急地把雨伞压低,遮住半个身子,从队伍旁边挪过。如果我没听错,当时她轻轻骂了句:“神经病!”
那一夜,我觉得自己像个军人,不,就是军人。  
                  
 阅兵
 “Ladies and Gentlemen:早上好!毛主席说过,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是为着解放全人类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若有侵略者胆敢来犯,就让他们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所以,你们的军训是必要的,也必须是彻底的,成功的。但是,邓小平说,我们共产党人的最高理想是实现共产主义,在不同历史阶段又有代表那个阶段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奋斗纲领。如今国家正在搞经济建设,你们要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努力学习,用知识武装自己,既拿得起枪,也握得住笔。Thank you!That’s all。”领导做了简短致词。
紧接着《军队进行曲》响起来。我到处找那个高音喇叭,没找着。
今天的五连没给连长丢脸,也没让营长失望,俨然一副解放军的模样。我坐在看台上使劲地给自己的战友鼓掌,还叫着小马的名字——因为组织需要,我被阅兵方阵踢出来了。接着走过来一队女兵,带队那人的声音可以让大家做梦也认出来。“十五连!”有人率先喊起来了,群众的第一反应是骚乱,然后就安静地看她们表演,接着是热烈的鼓掌。我从来不否认,内心里对十五连充满恐惧,但是一想到那些娇滴滴的女生每天从宝贵的午睡中省出来半小时,才换得今天整齐的步调,我还是要像大猩猩一样地给她们鼓掌。
阅兵式结束,短暂的兵役也结束了。我们欢呼着拥向连长,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起来,对着天上就扔。扔出去以后,大家又相互招呼“快闪!快闪”,连长简直吓坏了,以为我们想拿他砸夯,在空中惊恐地叫着:“你们,你们反了不成?护驾要紧!快来护驾!”其实,大家怎么舍得让可爱的连长摔在地上呢——八只手扔上去,早有九只手在下面等着。
扔完连长,大家又拥向连副。连副平时骂人最多,此时心里虚得很,但是他忘了一点,他为五连流的汗水也最多。
小马问他:“连副,刚才我们扔你上去,你为何不下立正的口令?”连副学着我们油嘴滑舌:“你们立正了,我不是阵亡了吗?安的什么心思!小马听令,立正,军姿半小时。”
“哈哈哈。”这是小马今生收到的最后一条军令。
第二天教官就要撤回江苏的驻地了。
我们没去送他们,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诀别时那几句简单的话能够说得圆满,索性省略了送别和语言,让短暂的相识在彼此心目中成为一种激情的记忆——这种情况下,脸庞的清晰与否就退居次要位置了。  
                  
 退伍
 周末的时候,李兵约我去市区散散心,我身着军装欣然同行。
莲花路的地铁站附近有条铁轨,是通往杭州方向的。恰好在这一段,地铁还没有钻进地洞里,因此两条轨道是平行相望的。我们等地铁的时候,一辆军列从旁边的铁路上开过来,忽然停着不走了。看见军列上绑着一辆辆坦克、军用卡车,我兴奋地喊起来:“坦克,坦克。”
赶路的人们漠然地回头看了看,又去挤地铁。我没理会进站的地铁,只是趴在栏杆上尽情欣赏着,而且很快分辨出眼前的庞然大物正是我国最新研制的水陆两用坦克——上个月《兵器知识》的封面就是它。
这时,李兵变魔术似的端出数码相机,让我摆个POSE,留下了那张难得的照片。
随后军列又开始移动。我发现列车尾部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竟然坐着两位解放军。其中一位见我大呼小叫的,便从车窗里伸出大半个身子打招呼:“哎,你好啊!”
我使劲地向他们挥手:“你——们——好!我刚退伍下来,祝你们一路平安!”
只见唐文心急火燎地拨通了女友的电话:“敏敏啊,唔国大楼轰特了!”——这是我到上海以后听得最明白的一句上海话:五角大楼倒掉了。然而金茂大厦的被炸和五角大楼有什么直接联系吗?我竖起耳朵,努力想从唐文的上海话中再听出什么蛛丝马迹,但他和女朋友只谈了三分钟的政治,马上又转到学习日语的心得上面。  
                  
 最好的武器
 九月的上海暑意不减。
我裹着满身臭汗从教室走出来,一路上盘算着回宿舍美美地洗个澡,然后上网看会儿新闻就睡觉。心里想得挺美好,却又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刚才走出教室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在专心地看书。虽然我与他们素昧平生,但却觉得自己像战场上的逃兵,而他们才是真的英雄,不管天气多么闷燥,仍然坚守在求知的岗位上。因此,人的心理往往是这样的:如果你很早就从教室里逃出来,虽然四周灯火通明,你却觉得自己是在恐怖的树林里走夜路,因为当天的学习任务没有完成;你若有幸成为当天夜里最后一位走出教室的同学,那么,尽管天色已晚,月上梢头,你肯定会走得信心百倍,因为你心里踏实,觉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也对得起党。
上楼的时候,几个楼友正义凛然地走下来,嘴里骂着什么,像要去革命。我知道,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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