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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得有些厉害,他强行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安。
“遵命,可是将军,我们都走了,您去哪里?”一名士兵问道。
萧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往前边去看看。”
“前边就是秦人控制区了。”一名士兵惊问道。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一个人,即便有什么情况,脱身也好,藏起来也好,都很容易,我必须要将情况弄清楚,你们,马上走!”萧开回手道。
几名士兵打马向着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萧开转头看着身边几个仍然紧张不安地百姓道:“你们回去吧,告诉所有你们能见到的百姓,让他们赶紧逃,只怕是要出事了。”
“这位官爷,又要打仗了吗?”村民不停的吞咽着,喉头一上一下,看起来紧张到了极点。
“是啊,要打仗了,要打大仗了。”萧开喃喃地说着,一勒马缰,掉转马头,向着前方狂奔而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萧开已经到了原本越人控制线的最前端,这里原本有一个小小的哨卡,一幢高约十余米的石塔高高耸立,站在塔顶,可以监控到大约数里之外的敌情,但现在,这个哨卡也没有一个人驻守了,将战马拴在外面,他快步走入塔内,石塔内士兵们休息生活的区域已是一片狼藉,看起来离开的极为匆忙,还遗失了不少的东西。迈步上了塔顶,示警用的烽台之上,还好好的摆在哪里。双手扶着塔沿,看向前方空旷的原野,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午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疲惫的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干粮袋子,从塔顶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就着水,狼吞虎咽的吃着干粮。
陈慈所部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一支五万人的大军突然离开呢?萧开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如果发生在潘宏所部之上,他还能理解,但是发生在陈慈身上,他就完全不理解了。
陈慈与洛氏是死敌啊。
萧开忽然打了一个冷战,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种看似异想天开,但却能扎实地解决他现在心中疑问的可能。
陈慈与洛氏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恨,他们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让世人谁都不会想到,陈慈实际上是洛氏的人。
他一下子剧烈的咳漱起来,满嘴的粉末喷了出来,用力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又猛灌了几口水下去,他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洛一水现在岂不是已经掌控了陈慈所部五万人,还有潘宏所部三万人,八万人的大军,这可是越国在边境之中一大半的兵力了。
他咳得面红耳赤,趴在哪里,不停的干呕着,涕泪交流。就竖在他面前的水桶里的水突然荡漾了起来,波纹一圈圈地从中心向外荡开,撞在桶壁之上,然后飞溅而出。
沉重的桶在踏踏的声音之中,居然在轻微的跳动,整个石塔似乎都在摇晃,萧开一下子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先前还空无一人的旷野。
一条黑线出现在天边,迅速地向着这边接近,那飘扬的旗帜虽然还看不见上面的花纹字体,但那熟悉的样式,却让萧开的心瞬间变得一片冰凉。
秦人来了!
而最可怕的还不是秦人来了,而是越人自己乱了。原本应该驻守在防线之上的陈慈不见了,连陈慈都不见了,那房县的潘宏所部还靠得住了吗?秦人边军连他们一向不大舍得用的大规模的骑兵都慷慨地全部拿了出来,也就是说他们志在必得,他们已经深悉了这边的内情。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手在抖着,好几下才将火折子晃燃,丢进烽火台中,看着示警的烽火缓缓燃起,丝丝缕缕的青烟飘起,萧开快跑下了石塔,爬上战马,打马向着后方狂奔。
示警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他的后方,根本没有了一个士兵,最多不过给秦人造成一个小小的困扰。现在他要想的,就是如何能逃出去了。
希望他派出去向萧帅报告的士兵能及时赶到,让萧帅能及时做出反应。
萧开的判断没有错,这一次秦军的确是倾巢而出,连他们平时不到关键时刻都舍不得用的骑兵都一次性的全都拿了出来,对于秦国边军来说,骑兵是一个奢侈的兵种,一旦使用,那银钱便哗哗的如流水一般,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必须要用最短的时间赶到开平郡城,包围,分割越军主帅萧正刚,要以最短的时间拿下开平郡城,占领开平全境,达到战前的目标。
虽然与洛一水有协议,但李挚怎么也不会把宝全压在洛一水的身上,万一秦军攻击开平郡不顺受阻,又怎么能担保洛一水不会突然反戈一击,干脆将秦军先灭了再说呢?
他终究是一个越人。
作为一名统帅,李挚不能不防着洛一水会不会使出诱敌深入这一招,让自己先与萧正刚火并,然后他来捡便宜。
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萧正刚,才能让洛一水的这种有可能使出的招数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施展。(。)
第四百五十章:警钟鸣()
♂,
冲天而起的狼烟,丝毫没有阻挡住秦军的步伐,如潮水般的铁骑洪流汹?32??而来,在他们眼中,这个哨塔只不过是前进路上一颗小小的石籽而已。
当这股洪流越过这一区域之后,原本高高耸立的石塔已经变成了一地的碎石。
萧开拼命地鞭打着马匹奔逃,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上一眼身后的追兵,跨下的马儿鼻孔之中喷出浓浓的白气,步伐却是愈来愈慢了。
身后蹄声如雷,铁骑洪流愈来愈近,萧开跨下的战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萧开叹了一口气,一跃下马,拍了拍马股,“好兄弟,逃命去吧!”
战马仰天长嘶了一声,且并没有离去,反而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又兜了回来,低下硕大的马头,粗重的鼻息喷在萧开的脖颈之上,马头不停地挨擦着他的脸庞,四蹄虽然不安地在地上刨动着,但却一点离去的意思也没有。
萧开仰天长笑起来,“好,好兄弟,既然你不离不弃,那咱们就一齐作人生的最后一战吧!”一跃上马,抽出腰间的佩刀,高高举起,两腿轻夹马腹,马儿缓缓向前加速。
先是小碎步,然后越来越高。
一人一马,向着对面的千军万马冲锋而去。
“杀呀!”如雷的蹄声之中,一个人的呐喊声显得如此的单薄,如此的无力,但却又显得那样的沉重,那样的高亢。
铁骑没有丝毫的停留,萧开瞬间便被淹没在这一股海潮当中,当无数的骑兵掠过,萧开和他的战马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踪影,一片狼藉的地面之上,数片沾满血迹的碎破的衣物被风缓缓吹起,在空中打着滚,飘向远方。
秦军骑兵快速地展开突袭的时候,在另一个地方,一支军队正在缓缓地行军,长长的队列在山道之上迤逦前行,这是原本驻防在房山的越国前军,原潘宏所部。现在,他们的将领已经重新换回了数年之前他们原本的将军,洛一水。
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洛一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洛将军,秦人会怎么做?”黄昊问道。
“如果我是李挚,自然会以骑兵迅雷突击,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开平郡城之下,切断郡城与左军之间的联系,是歼灭左军,然后步兵赶到,再围攻郡城。”洛一水淡淡地道:“开平郡城太大,而萧平刚的中军人数不足以守御如此大的城池,其结果必然是处处露出破绽,开平郡城,会被一击而破。”
“如果萧正刚能将左军迅速地撤入到城中呢?”黄昊问道。
洛一水哈哈大笑起来,“到了那个时候,萧正刚有了足够的兵力,守御开平郡城便不是梦想了,如果他能与秦人抗衡上几天,那我可就要对秦人不客气了。与陈慈左右合拢,包了秦人的饺子,将他们一口吞下,然后再来对付萧正刚。”
“这倒真是一个好注意!”黄昊双眼发亮。“那岂不是我们连开平郡也不用给秦人,还可以一劳永逸地击溃秦人边军的主力,这样一场大胜仗,将会极大的鼓舞国人的士气,也会让将军您的声望上升到一个新高度。”
“想想而已罢了!”洛一水却并没有多少期盼之色,“李挚也好,邓忠也罢,都是久经战阵的老狐狸,哪里会想不透这其中的关窍,如果我猜得不错,此刻他们的铁骑已经快要插到开平郡城之下了,萧正刚没有机会的。而李挚也绝不会将这个机会给我,所以,你所设想的一切,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并不会在现实之中真正的实现。”
黄昊有些失望,“我就是担心到时候我们失了开平郡,而秦人却欲壑难填,追在我们的身后,到时候,我们前要与朝廷虎贲军对抗,后面要与秦军作战,双面作战,那可就难了。”
洛一水冷笑一声:“你多虑了,秦人拿下开平郡之后,想再往前,他就不得不考虑他的后勤补给问题,冬天刚刚过去,现在正是秦人最难受的时候,拿下开平郡,可以缓他们一时之急,再向前,延长的补给线便会牢牢地限制住他们的作战能力,这也一直都是秦人的死穴,他们想要冒进,就不得不冒着全面失败的危险,李挚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会先守好他获得的果实,然后看着我们与朝廷的战况再作决定的。”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虎贲军嘛,能不能全部到我们面前还得两说呢,听到我们起兵的消息,沙阳郡的太平军该是迫不及待的向正阳郡发起攻击了吧,那可是秦风一直垂涎三尺的地方,如果丢了正阳郡,太平军便会直接兵临越京城下,你说吴氏老儿会不会分兵出去抵挡太平军?”
“太平军如果出手,那自然是好,可以分担我们的压力。”黄昊点头道:“可那也是一头饿狼呢?”
“他是狼,我是虎,先给他一点甜头吧,等我收拾了吴氏老儿,再回头来对付他。”洛一水微笑道。
远处,数名哨探如飞而来。
“禀大将军,秦军以两万骑兵为先驱,已经越过了兴山防线,正在急速插向开平郡城与左军之间的区域,按将军吩咐,我们已经撤回了所有观察哨的弟兄。”
洛一水点点头:“意料之外,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萧正刚来不及作出反应了,传令全军,加速前进。”
刚刚还在缓缓推进的军队,瞬间便开始加速,如同一条游动的灵蛇,向着越国内地奔涌而去。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方向之上,陈慈率领的右军也开始加速,两支军队正在迅速地远离开平郡。
而此时的开平郡城,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城门大开,行人络驿不绝,商铺照常开门,对于他们来说,战争似乎很遥远,前两年打得这么凶,秦人也没有能直接威胁到开平郡城这里来,现在战事稳定,前方驻扎着近十万大军,开平郡城当然是稳如泰山。
没有人会想到,他们倚为干城的两支顶在前面的防守军队,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秦军的铁骑,已经是近在眼前。
城门前方的干道之上,一匹战马正疯一般的向着城门处冲来,马上的一名骑兵伏在马上,看起来竟然是生死不知,任由马匹不管不顾地冲撞,一路之上,也不知撞到了几多行人,多少摊子。
惊叫声,哭嚎声在忙碌的大道之上瞬间便响成了一片。
战马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向着城门直冲,数名在城门处警戒的士兵见状大惊,一声吆喝,几人拖起摆在一边的拒马,迅速地扔在道路之上,城门之处,人群涌挤,如果任由这匹战马冲来,只怕死伤就不是小数目。
将拒马迅速地摆在了道路之上,更多的士兵涌了过来,长矛探出,对准前方,如果战马还想强行闯关,就算跃过了拒马,也会被这些长矛扎死。
马匹显然是训练有素,对于拦路的人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对于这种专门对付骑兵的拒马,却有着天生的敏感,仰天长嘶声中,迅速减速,堪堪在拒马之前停了下来,而马上的骑士,却在战马停下的这一瞬间,被从马上抛了下来,重重的摔落在拒马之后。
城门守卫们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准备按住这个士兵,但一出手这才发现,地上的士兵软弱无力,双目紧闭,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将他揪住一把拖了起来,城门守卫的一名军官已是失声叫了出来。
“这不是大帅府的亲兵张小乙吗?”
一口冷水喷在张小乙的脸上,这名拼死跑回来的士兵这才悠悠醒转,他们一行本是两人,但在返回不久,身后便已经追上了秦国骑兵,无法摆脱之下,另一人将自己的战马让给了张小乙,一人双马,迅速回来报信,张小乙一路狂奔,跑毙了一匹战马,这才堪堪回到了开平郡城。
“快,快,禀报大帅,右军陈慈所部不知所踪,秦国人已经打过来了,秦国骑兵,是秦国骑兵!”张小乙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军官听到这话,已是脸色大变,一边转身向着城内狂奔,一边声嘶力竭地吼道:“关闭城门,敲响警钟,秦国人打来了。”
有士兵拖着张小乙跟着军官向着大帅府方向奔跑,更多的人则是涌向城门,挥动着手里的长矛,将涌挤在城门处的人打得四散奔逃,沉重的城门在众人的合边之下被缓缓关闭,而城楼之上,巨大的警钟亦被同时敲响。
这是开战以来,开平郡城的警钟第一次被敲响。
当警钟响起的时候,整个城市似乎在这一瞬间被凝固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头看向钟声敲响的地方。
越军统帅萧正刚正在公堂之中批阅着文件,听到钟声那一霎那间,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扔掉了手里的笔,快步走出大堂,迎面便看到了一路狂奔而来的军官以及他身后被数个士兵几乎是一路拖过来的那名亲兵。(。)
第四百五十一章: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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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边军的骑兵配置一向很少,因为骑兵太花钱,养一个骑兵的钱,足?32??够秦国养一百个士兵,而对于秦人来说,似乎最不值钱的,就是士兵的性命了。在落英山脉之中与他们斗了多年的秦风以及他的敢死营对此深有体会,每一次与秦国边军作战,那都是要作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的。秦国边军一向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当然,也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一旦秦国边军派出了自己的骑兵,那就是势在必得的一种打法了。与其它各国的骑兵不同的是,秦国边军的骑兵,清一色的彪形大汉,马多人少,自然是要选最好的士兵,他们所使用的也不是一般骑兵所用的马刀,刺枪,而是清一色的狼牙大棒。
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开平郡城,而是距离郡城数十里远的左军大营。当开平郡城的越军主帅接到信报的时候,秦骑已经到了左军大营数里之处。
警钟长鸣,号角凄厉,整个左军大营乱成一团,一队队的士兵在军官的怒吼声中,提起兵器匆匆地冲向大营的栅栏,一枝枝的长枪架在了栅栏之后,更有悍不畏死的骑兵连队列都没有整好,骑上战马便冲出了营盘,举起长刀呐喊着冲向黑压压的敌人。
但这所有的一切,在如同泰山压顶的秦骑攻击面前,都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情愿用自己的牺牲来拖延秦国骑兵步伐的越国骑兵,在对手面前,连一点小小的水花都没有泛起,便被无清的淹没。
骑兵浪潮涌到栅栏之前,一柄柄沉重的狼牙棒飞了起来,旋转着击向栅栏,栅栏被击碎,后面的士兵人仰马翻,而扔出狼牙棒后的秦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纵马从刚刚被击开的缺口冲了进去。
开平郡城,萧正刚呆呆的坐在他的大帅府里。
他自己明白,已经无力改变大局,从那名侥幸逃回来的亲兵的嘴里,他知道秦国骑兵去了那里,在左军大营只有两万士兵,而秦国边骑,却有一万人,二比一的比例,而且没有任何的防范,更重要的是,越军士兵在单体战力之上,连秦国步兵都比不上,而精挑细选的秦国骑兵,优势就更大了。
左军大营完了。
开平郡城也完了。
他的中军只有五千人,虽然战斗力很强,但如果出城与敌野战,不是对手,据城固守,可开平郡城太大,他区区五千人,连城墙都站不满。
可以想见,在秦国骑兵的身后,就一定是秦国边军的大队人马。当他们出现在开平郡城之下时,便是城破之日。
苦守了三年的局面,瞬间便毁于一旦。
“洛一水,你这个祸国大贼,越国会毁在你的手里!”萧正刚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他想痛骂洛一水,可洛氏的遭遇却让他有些底气不足,他不属于洛派,也不属于现在的张宁一派,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将门世家而已,洛氏无罪被诛,洛一水想要复仇,本来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只是洛一水采取的方式让他无法接受而已。
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陈慈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明了的,洛一水一定通过什么方式说服了陈慈,否则,驻扎在兴山县的五万右军是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当然,前军原潘宏的部队就更不用说了,这两支军队现在必然是绕过了开平郡城,正在向着越国内地进发。将整个开平郡开放给了秦人。
双方配合得如此恰到好处,当然是在事前已经达成了一切协议。
自己终究是高估了洛一水的人品,也低估了他的能力。
陈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洛一水拿什么打动了你。
萧正刚恐怕永远也无法想到,在多年以前,洛氏便已经埋下了陈慈这样一个棋子。洛氏与越国皇室吴氏同样都是千年世家,在大唐帝国时期便定居于越京城,后来吴氏建国,洛氏是最重要的支持者,这么多年下来,洛氏的势力愈来愈大,已成尾大不掉之势,皇室想灭掉洛氏,也不是这些年才有的想法,只不过一直无法下手而已。
而三年之前的齐国入侵,终于给了皇室绝佳的借口,多年的布署一朝发动,顺利的将洛氏连根拔起,但百密一疏,洛一水的脱逃,终究是埋下了今日的祸根。
越国两大家族的内讧,只怕已经注定了越国必将成为大唐覆灭之后四个新建国家之中最新灭亡的一个。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