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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了一次大的补充,现在仍然保持着五千人的编额,但我们楚军的数量,已经只占一半了。”
江涛一惊:“当时不是说好了吗?宝清营的人员全都由我们自己补充吗?”
“来不及,当时我们刚刚拿下对手,部队损失严重,而进军越京城,原本以为还有比较激烈的战事,所以当秦风将军提出为我们补充人手的时候,我们也就同意了。不然损失过一半的宝清营,将再无战斗力。而且,从国内补充,根本来不及,更重要的是,程帅递回去的补充人员的奏折,一去不复返啊。”江上燕两手一摊,道。“当然现在看起来,秦风将军摆了我们一道,部队补充进来了,总不成将他们现在开销出去,那不是我们自己将自己区隔于其它的战营了吗?这样一来,以后在一起配合作战,不免会心生龌龊的。”
“程帅。”江涛转头看着程务本。
“我知道!”程务本点点头:“罗良在高湖的作战不利,现在已经被曹云在一点点的挤压回昆凌关,双方的战斗线,又将回到以前的区域了,国内,只怕短时间内没有精锐的兵源可补充给我们了。眼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必须保持宝清营的战斗力。”
“可是这样下去,宝清营还是楚国的军队吗?秦风会在一次次的战斗之中,不停的往宝清营中补充人员,直到将我们完全吞掉。”江涛急道。
“江将军您多虑了,只要程帅还在,你还在,我还在,宝清营便永远都是楚国的军队!”江上燕蛮不在乎的道。
“你说得容易!”江涛横了他一眼,接着却是又叹了一口气:“国内战事不利,只怕皇上翘以盼我们这边能作出一些成绩来,减轻罗良的压力。”
程务本眉毛掀了掀,道:“秦风拿下越国,即将登基成为新的王朝的皇帝,我们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国内作战不利,对于秦风来说,则更会倾向于我们,要是罗良当真大败一场的话,秦风倒真说不定会出兵威胁齐国。”
“这是怎么说?”江涛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秦风秉承的是在两大强国的夹缝之中求生存,求展,如果楚国大败,齐国大胜,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样的话,齐国就能腾出手来对付他了,只有两国僵持不下,他才能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你放心吧,齐国一旦真的击败了罗良,便必然是秦风联合秦人一齐东征的结果。”程务本冷然道,“皇帝陛下急于向齐人动战争,本来我就是不赞成的,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仍然是这个意见,秦风崛起,于我们最大的好处,便是有可能争取到秦风回到当年三国一齐抗秦的局面,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秦风此人虽然年轻,但在政治之上却相当成熟,我们想拿他当刀子,只怕想也不用想。”
“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江涛有些泄气地道。
“当然有用,我们在这里,便使得这里永远都有着楚国的因素,而那些太平军将士也都会知道,有一支楚**队,一支在与他们并肩作战,是他们的战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程务本道。
江涛点点头。
“现在秦风根基薄弱,他要做的,肯定是急于强国强兵,我现在的打算就是,再助他一臂之力,不断地让他的实力高涨,最好能涨到他有些忘乎所以,同时,我们大楚内卫也要通过不同的渠道,掀起越国高昂的收复失地的情绪,别忘了,越国现在还有好几个郡的土地都被齐国占领着,民意有时候,可是能绑架朝政的。”程务本嘿嘿的笑起来,“特别是像太平城那一带,可都是由那些被占领地的百姓展起来的。”
“民意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意是火,即可烧滚一盆凉水,却也能将盆里的水烧干。”程务本望向江上燕:“小燕子,我让你做的事,你做得怎么样?”
江上燕兴高采烈的道:“一直在做呢,反正我们的人,平素没事的时候,都在向他们现在的同伴,说着那些事情。”(。)
第五百五十章: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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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江涛顿时释然。
“原来程帅一直在操心着这些事,我还当程帅……嘿嘿嘿!”江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怎么样?”程务本微微一笑:“以为我在太平军这里过得好生安逸自在,用你的话说就是乐不思楚了?”
江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不过他的脸比较黑,看起来倒也不太明显,程务本是他的老上司,知遇恩人,伯乐,可以说没有程务本,就没有他这样一个文职将军能在楚国东部边军之中呼风唤雨的日子,被程务本一问,立时便觉得自己万分对不起程务本。
“不过话又说回来,与秦风共事,倒也真是如沐春风,此人自有一种常人难及的气度。”程务本话锋一转,“这一点,想必你也感受到了,光是他的用人,就让人刮目相看啊,我,你,江上燕,包括马向南,只要是他需要的人才,他立即就敢用,而且敢放权,这样的君上,哈,怎能不让麾下死心塌地?”
江涛与江上燕也都是默默点头,这一点,他们都是无法辩驳的,像现在江上燕,统领一个战营,江涛,左右着军械物资配送,而程务本,直接对整个军机了如指掌,而马向南,更是手握一个郡。从另一个方面说起来,秦风与楚国是有极大仇恨的。但他用起仇人的人,而且明显是居心不良的人,竟然也坦坦荡,丝毫没有什么挚肘之类。
而他们现在的那位皇帝,魄力是有的,胆气也是有的,亦是满心抱负,一腔野心,但在用人之上,却远远无法与秦风相比。
东部边国如果仍是程务本当政,一大批有经验有能力的将领便不会被打入冷宫,而罗良,虽然是宗师,本身也是兵法大家,但比起在东部浸淫二十余年的程务本,自然是不如的。但仅仅是因为心中有疑,便毫不犹豫地拿下程务本,换上罗良,东部边军虽然平稳过渡,但在战斗力上的损耗,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弥补起来的。
现在楚军被齐军一点一点的挤压回去,最初阶段的战略优势已是荡然无存,而相持下去,楚国前景便大大不妙。
每当说起这些,三人便禁不住要长吁短叹一番。
“秦风自有他的战略构想,轻易很难让他改动,我们不能逼之过急,否则便只能起反作用。现在,便只能从细微之处着手。秦风此人,对于民意民心,是十分看重的,平素更是不遗余力的收揽人心,那我们便来一个自小而上的倒逼。太平军越快的一统越国,越快的恐固他们的政权,越快的聚敛国力,越快的强盛起来,这种呼声便会愈高,到得一定程度,便由不得秦风了,他就只能竖起收复失地的大旗来稳定国内人心。”
“但这只怕需要极长的时间。”江涛道。
程务本哈哈大笑起来:“国之战争,争霸天下,你想三五年便分出胜负吗?特别是对于齐楚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齐国正强,而楚国经过多年的养精蓄锐,也是国库充盈,兵精马壮,这一打起来啊,可不是短时间内能看出高下的。只不过是上风下风而已。我已经给皇帝上了秘密奏折,让内卫杨青开始着手此事。特别是现在还没有表明态度的越国九郡,更是提前布置的大好时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说起内卫,我还真是不放心。”江涛哼了一声:“以前安大统领在的时候,内卫不仅是谍探系统,更是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现在倒好,快成了听墙根偷鸡摸狗的小贼了,杨青更在意的是到处听壁角,为皇帝陛下铲除异己,现在上京城啊,连茶馆饭堂里,都不敢有人随意讨论政事了,而老皇在的时候,可从不在意这个。”
程务本脸色微黯,“一朝天子一朝臣,杀猪杀尾巴,各有各的杀法,皇帝陛下或者有自己的考虑。内卫过于强大,对朝政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是每个人都是安如海的。”
“可现在我更担心,内卫的萎缩,不是一件好事啊!从这一次太平军击垮吴鉴的战争中我们便可以看出,情报以及卧底,谍探的重要性,这一次太平军的鹰巢可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程帅,你说现在的内卫,能发挥出鹰巢这样的作用吗?”江涛摇头道:“当年皇帝陛下既然决意要将安大统领撸了,怎么不换上郭九龄,这个杨青,如何能与郭九龄相比?现在倒好,郭九龄成了秦风的得力干将,成了鹰巢的主事人。程帅,郭九龄的能力,您我可都是清楚的。”
“经过落英山脉一事,郭九龄已是心有怨仄了。而皇帝陛下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你说把一个对自己有怨恨之心的放在内卫统领的卫置之上,皇帝能放心吗?最后郭九龄所做的事情,更加印证了皇帝的看法。”
“如果当时郭九龄回来,就将他任命为内卫的大统领,怎么会有后边的事情!”江涛不满地道:“郭九龄纵然心中有所不满,但有了大统领的位子相酬,想必他也会觉得满足,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是支持皇帝的。”
“哪有如此简单?”程务本摇头:“皇帝的性子,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
一边的江上燕走过来给两人续水,插嘴道:“程帅,将军,这场仗,我看大出风头的是田真,千面,田康这些人,郭九龄,没见到他有什么出彩的表现嘛,怎么一说起来,你们都挺担心他的?”
“不吠的狗才咬人啦!”江涛看了他一眼,“我走在路边,那些冲着你狂喊乱叫的狗,根本没有胆子冲上来咬你一口,但那些看起来蔫不拉叽,悄无声息靠近你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抽冷子给你一口。郭九龄,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别忘了,他现在太平军鹰巢的头头,田真也好,千面也好,都是他的下属,他藏身于太平城的鹰巢总部之中,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才是最可虑的。”
“江涛说得不错。郭九龄出身内卫,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内卫,而是内卫负责外勤的副统领,对于内卫的运作,烂熟于心。有这样一个人在,可以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大楚内卫在太平军控制区域内几无出头之日。敢于冒头的,恐怕都会被他摁住。”程务本赞同江涛的说法。
“我最担心的还不是郭九龄将在越国的内卫都揪出来,我最怕他反渗透回去。”江涛摇头道:“程帅还记得以前的一个经典案例吗,就是这位郭九龄亲手操作的,当年那个齐国探子,可是为我们获得了不少的珍贵情报啊!”说到这些,江涛显然有些惊惧,“如果郭九龄再来这一招,内卫之中,还有多少人可信?此人在内卫之中声名着著,跟随者可不少,现在明的都清洗了,但暗地里,这些人,不管干什么都会留下好几个后手的。”
“我们在这里担心也没用,不过杨青纵然比不上郭九龄,但也是内卫的资深好手,必然会有他的应对方法的。”程务本摇了摇头,“最近国内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吗?我们一直在前线,也不好在通信之中说到这些事情?”
“有!”江涛点了点头,“我来之前,刚刚收到了内卫的最新通报,当然,我更怀疑这些通报在到我面前之前,郭九龄便已经看过了。”
“你简直是草木皆兵了。”程务本大笑。
江涛苦笑:“在太平军拿下中平,龙游之后,国内便一致认为,越国离灭国不远矣。秦风必将掌控越国,程帅,朝堂之上的大佬们倒是一片欢欣鼓舞,认为这是第二战场的开辟终于见到了效果。”
程务本微笑不语。
“秦风要当皇帝了,而公主自然就是皇后,不少人认为疏不间亲,不管怎么说,两家还是有回旋余地的,而且秦风当年与陛下之间的那点仇恨,如果放在国家之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他们相信秦风随着现在地位的变化,会将注意力转到其它方面。”
“这倒有一定的道理。不过秦风想要的,也是一统天下,与我们的皇帝之间,最终目的倒是一致的,所以这欢欣鼓舞,来得太早。”程务本淡淡地道:“那些人不了解秦风,所以一厢情愿的想当然了。”
“的确如此,但国内,已经准备来一个大型的祝贺团,准备前来恭贺秦风登基。”
“从海路来?”
“不,借道秦国。”江涛道:“这一船里的大人物颇多,海路风险,又要突破齐人封锁,万一有个闪失,谁也负不起责,秦国也要派出使团,正好一起过来。”
“这么说来,齐人也肯定是要派人过来了。”
“当然,齐人来得是曹辉。”
“谁?”程务本一怔。
“就是束辉,现在姓曹了,听说被曹冲收为了契子,而且刚刚娶了齐国左相的千金为妻,在国内风头一时无两啊。”
“这一下子,越京城倒真是要热闹起来了,十年的帝王之聚还差着三年了,在越京城,四国倒先要聚在一起唇枪舌剑一番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萧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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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秦风斩钉截铁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萧宁和简放二人。
吃过晚饭的秦风,便又开始了他漫长的,不知何时是尽头的接见任务。这一次是萧宁与简放。
现在的萧氏,从力量上来说,对于整个越国,几可以忽略不计。萧家在这一次的变故之中,可谓是损失惨重。家主萧正刚为洛一水所杀,萧老夫人率千余族人赴龙游城,活生生的累死在城头,萧家以及其旁支亲族在这一战之中,幸存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嫡系子孙更是只剩下了萧家和他的儿子,其雄厚的资财也在龙游一战之中,为了鼓励士卒,而散殆尽,现在的萧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而已。
但萧老夫人龙游之战,却让萧氏一族的名声响彻整个大越,其影响甚至波及到了另外三国,但凡知晓之人,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萧老夫人乃巾帼英雄,萧氏一族为忠勇世家。
这样的人,秦风怎么可能有放走?如果任由萧宁去做他想要做的南山郎,外界只怕会议论秦风容不得人,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择手段清洗前朝忠勇之士。
清洗是肯定的,但对于这样的人,秦风是绝对要留下来的。如果说萧氏还有庞大的势力,秦风说不定还会考虑一二,但像现在萧氏的处境,却是秦风正需要的。
更妙的是,他们与洛一水旧部有着解不开的仇怨。
洛一水杀了萧正刚,萧老夫人及萧氏大部分族人也都死在洛部之手,而洛一水的大计,也几乎可以看做是折在萧老夫人之手,两方面的这种仇恨,只怕化三江之水也无法开解。现在洛部陈志华,陈金华成了秦风的部将,即便是为了平衡整个系统之内的权力分配,秦风也不会放萧宁离开。
在秦风的眼中,现在的萧宁可是一个宝贝疙瘩,那是一定要紧紧的攥在手中的。
“萧先生,在我眼中,萧正刚大帅刚正不阿,萧老夫人更是巾帼英雄,说句让萧先生或者会很难过的话,今天我能坐在这里与你们二人说话,他们夫妻二人,可说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饮水思源,秦风怎么也要报答这份恩情的。”秦风道。
听到秦风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而且听他的话音,似乎还要重用自己,萧宁一时之间不由乱了方寸,局促不安的在座椅之上扭动着。
看到萧宁这个样子,秦风心中更是有谱,萧宁比起他的父母来,只怕不是一个档次的,但对于秦风来说,萧宁有不有人的才华并不重要,只要中规中矩就行,真要是才华横溢,却也不那么令人放心。
“秦将军,我萧氏经此变故,早已心灰意冷了,只想去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田舍翁。”萧宁无力的挣扎着。
“萧先生,心冷了,可以再捂热,血冷了,也可以让其再沸腾,萧氏祖先历经数代,再创下萧氏的名头,难不成到了萧先生这一代,就准备让他烂在田头荒野吗?为什么萧先生不能再重振精神,再创辉煌呢!恕秦某直言,天下未统,战火难息,刀兵不止之日,天下没有净土,到哪里也躲不过这浩浩荡荡的大势。即便你退隐乡间,终还是要被卷入这历史洪流之中,身不由己。既然如此,何不奋勇前行,自行站在浪涛顶端呢,至少自己还可以把握航向而不是随波逐流。”秦风侃侃而谈,既是交心,语气之中,却也不无威胁。
你想躲,那没门,躲到那里,也能把你挖出来。
一边的简放便显得比萧宁沉稳多了,只听了秦风的开场白,他就明白,自己与萧宁离开,根本就是没门儿的事。萧宁是重点,而自己却因为与萧氏的关系而成为陪绑的,退隐看来是不用想了,现在该想的,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了。适度的推脱可以显示自己无逐名追利之心,但过度推脱,说不定会惹恼这位年轻气盛的家伙。到时候,可就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将军盛情,我与萧兄二人已经领会到了,将军说得对,刀兵未止之日,天下没有净土,只是我与萧兄二人,都是才能平平,文不成,武不就,不怕将军笑话,萧兄一直没有从仕也是这个原因,而我,以前不过是一个混吃混喝的郡兵将领,与将军麾下那些将领完全无法相比,将军愿意使用我们,是在下与萧兄的荣幸,但请将军量才而用,不是我与萧兄不敢承担重任,只是才具有限,怕到时候误人误己,更坏了将军的大事。”
听了这番话,秦风对于简放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说实话,对于简放,他并没有太多的重视,龙游一战,这位简将军实际上是打算逃跑的,不过被萧夫人架在了**之上,不得不狠狠地燃烧了一把自己,后来到了越京城,担任张简的副手,但却唯唯诺诺,完全不管事儿。之所以也要留下这位简将军,实际上是因为这位简将军在龙游之战中保护了萧宁的儿子,与萧氏也结下了极深的战火之情,留一个不留一个,显然是不妥的。
但刚刚这一番话,却显示了这位简将军很高的情商与处世策略,要留下我们是吧,但我们却只能打酱油哦,我们才能不行,您要是给我们加担子,到时候坏了事,可不是我们不肯尽心,而是才具不够,是您赶鸭子上架啊!
事还没做呢,先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看来能在过去的越国朝廷之中混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