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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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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不动,是因为朝廷顾全大局,不想大动干戈,不想让这片没有经过战火的土地受到刀兵之灾。”王厚冷冷地道:“这也是朝廷给你们的机会,你愿意接受这个机会么?”

    廖辉抬头,半晌,终于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得很,那你说说,准备怎么做呢?”王厚笑道。

    “先从我廖氏自己开始,清理掉那些冗官冗员,然后再抓住其它人的一些小辫子,借此机会将他们开除出去。抓住一个,开除一个。朝廷马上要进行春闺科考了,这一次下官亲自来当这个主考官,一定替朝廷选出真正的人材。”

    “很好,很好。”王厚大笑:“你当这个主考官,我也呆在正阳郡,给你当靠山,我倒想看看,最后有那些人敢跳出来闹事。”

    “有老大人坐镇,下官心中便更笃定了。”廖辉道。“关于新币发行的事情,从本月开始,所有郡府需要采购的物事,一律只收新币,郡府税收,也只收新币。”

    “这事啊,先不着急,吏治改革的事情不做好,这些事情,根本是贯彻不下去的,搞不好,你正阳郡一文钱的税都收不上来了。”

    “是,是下官疏忽了。”廖辉连连点头:“要做事,先治人。”

    “这话没有说错。廖大人,我们看了一个很好的头,那么接下来,我们再来谈谈另外一些事情吧,先前我就说过,之所以你还能坐在这里与我谈,便是因为有些事情你没有参与,而吏治改革也好,新币发行也好,这些都是内政,属于内部矛盾,只要知错能改,那就行了。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可就是不能回头了,廖大人,你就没有什么可对我说得了么?”王厚将摊在廖辉面前的册子收了起来,手放在册子之上,脸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轻松,变得极其严肃。

    “不知,不知王老大人要我谈些什么?”

    王厚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廖大人,不若我们谈谈粮食的事情吧。就是从正阳郡运往前线的粮食。”

    他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又拿出一份册子,“廖大人,从正阳郡出去的粮食,都是有数的,而前线接收的粮食,也都是有数的。有些人以为粮食的出,运,收都一手掌控,别人就都拿不到这些具体的帐册吗?廖大人,你能猜猜,这中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的粮食,到那里去了呢?”

    廖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这一次是死人一般的惨白。

    “这,这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

    王厚冷然地看着他。

    “廖大人,知情不举,也是罪,不要以为你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用一句一无所知便能抵赖。”

    廖辉挣扎半晌,终于还是抬起头来:“王大人,这些粮食,都被那些人走私到北地四郡了。”

    “好,你能说出来,证明陛下看人还没有看错。你还是可以挽救的。”王厚笑道。

    “陛下,陛下也知道了。”廖辉颤声道。

    “要不然呢?”王厚笑了起来。

    “王大人,据我所知,李维在过年期间,还与蛮人有过接触,下官怀疑,怀疑他已经与蛮人勾结了起来。”既然已经暴光,廖辉此时也顾不得其它了。

    “李维私下见面的那个蛮人叫拓拔燕,是蛮人的一个将军,曾经越京城潜服过,前越太子吴京私逃出京,此人便是护卫之一。对我大明极其熟悉,其实在年后,李维还见过一人,此人叫秦厉,是齐国鬼影的一位重要人物。”王厚淡淡地道。

    廖辉大惊:“王大人,既然,既然朝廷都知道,为什么还能容忍李维如此胡作非为?”

    “先前跟你说过了,正阳郡已经烂到根子里,想要根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药如果下得猛了,很有可能酿成大祸,别忘了,李维和葛乡,手里可还控制着两个战营,上万人呢!药下得猛了,很有可能逼反他们,现在朝廷还没有做好准备,一旦出了这种事,那正阳郡就要遭殃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屁股要坐正() 


    廖辉有些恍惚,有些心惊,更多的是一些庆幸。自己虽然违规了,但却还没有踩过线,这才有了今日王厚装醉与自己的这一席长谈。而堂堂的吏部书竟然要装醉与自己的商讨某些事情,也说明了朝廷对于正阳郡的局势的判断,已经到了非常恶劣的程度,朝廷根本就不再信任正阳郡。

    想到这里,他不禁伸手擦了一把冷汗。李维,葛乡等人自以为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他们早已被朝廷查了一个底儿朝天,连他们什么时间会见什么人,都调查得一清雨二楚,只所以隐忍不发,恐怕不仅仅只是王厚刚刚所说的原因。

    他隐隐感觉到,朝廷和陛下又在准备着下一盘极大的棋,而自己,李维,葛乡,甚至于蛮子的皇帝以及抚远的江浩坤,都将成为这副棋盘上的棋子,而拨动棋子的人,自然是坐在越京城中,那位年轻的皇帝。

    这位陛下虽然年轻,但却极擅长于这种长期布局,运筹帷幄,然后一举发功,将想要得到的东西纳入囊中。这一点,从前越的灭亡便可以一窥究竟。

    即便是大明朝已经正式建立快一年了,但不少人到现在仍然觉得前越的灭亡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庞大的帝国,居然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轰然倒下,连挣扎一下的时间都没有给他们留下。可现在廖辉细细想来,从太平军占据沙阳郡开始,后来的一步步的动作,无一不是在围绕着取越而代之在行动着。当时无所觉,现在将这些一个个看起来联不到一起的点串起来,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太可怕了!

    今日与王厚的这一席长谈,算得将廖氏已经踏到悬崖外的一只脚又生生的拉了回来,接下来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自明。廖氏必须得紧紧地抱着朝廷这只大腿,争取戴罪立功。

    “王大人,您为什么还信任下官呢?”他有些惭愧地道。正阳郡的很多事情,他廖氏也是参与者之一。

    “因为在朝廷的调查报告之中,你没有过线。”王厚微笑道:“要说有罪,那自然也是有的。廖郡守,我不妨与你实话实说,将来整顿过后的正阳郡需要一个在本地有声望的人出来主持大局,很显然,将来会出现极大的权力真空,如果朝廷派人来,不免会激起本地人的反感,如果最后正阳郡不能极快地恢复平静,那朝廷费这么大的心力,就算是扔进了水里。所以,在朝廷的方案之中,正阳郡最后仍然会由一个在本地有声望的人继续主持,当然,这个人必须能安抚住地方,能必须忠于朝堂。廖郡守,恭喜你,你被皇帝陛下选中了。”

    至此,廖辉总算是明白了朝廷的打算。李维,葛乡肯定是要完蛋,但朝廷却不想大动干戈把正阳郡搞乱,李葛二族在正阳郡盘根错节,也根本不可能一网打尽,所以安抚便成为必要的手段,自己在存在,会让这些人安心一些。

    更重要的是,自己有小辫子留在朝廷手里啊,这些事情,朝廷不想动作,那就屁事儿没有,朝廷如果想要动作,那妥妥的就是现成的证据。

    自己以后想要安安生生的安全着陆,想要廖氏在正阳郡仍然好好的,那就必须卯足了力气给朝廷办事,不断立功,让民众都认为自己是朝廷的铁杆,如此一来,朝廷也就不会拿自己开刀了。

    当然,廖辉决定完全一屁股坐在朝廷之边,也是认准了李维,葛乡根本不可能成事,蛮子的燕国被逼在北地四郡一隅,本身与江浩坤之间便矛盾重重,又得不到北地四郡百姓的认可,将来的结局可想而知。

    “老大人,接下来我需要怎么做?”他坐直了身子,脑子也清楚了起来。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自然就不能患得患失了。

    “朝廷在正阳郡没有驻军,李维的义民营,葛乡的正阳营,不敢说将来人人都会跟着他们走,便肯定是靠不住了。那就只剩下了郡兵。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要做的,便是将郡兵抓在手中。现在的郡兵首领,不是你廖辉的本家兄弟么?”

    “老大人,统领的确是我本家兄弟,但下头的人,却有着太多与李氏葛氏相关的人啊!”廖辉道。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如何不动声色的将郡兵拿在手中,在关键的时候,能够让他们站在朝廷一边。”王厚嘿嘿笑着:“当然,鹰巢会助你一臂之力。”

    廖辉沉思片刻:“我想,在最初的时候,我要扮作与李葛二氏争夺在正阳郡的话语权,他们二人都有自己的军队,而我廖氏却没有,所以在郡兵之中大力排挤李葛二氏,安插自己的人手,想来二人或者会认为这是内部的争权夺利,不会起太大的疑心。”

    “怎么做,是你的事情。”王厚淡淡地道。“反正朝廷也有着万一的打算。”

    廖辉一惊,如果这万一发生了,自己的功劳可就完全给砸了,那廖氏以后怎么办?

    “老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做好,安插的人手,老大人不妨也可以推荐一些。”廖辉坚定地道。

    “好,这事儿以后再说。”

    “不过老大人,为了能顺利的掌控郡兵,又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在老大人推行的吏治改革之中,只怕下官还是要推三阻四,不能一味地奉迎老大人。”

    王厚大笑起来:“没有问题,你可以与老夫相抗,然后装作无法扛得住压力,然后一点一点的松动,这样,既办了事,又让某些人无话可说,你觉得可好?”

    “多谢老大人的体谅。”廖辉站起来,深深的作了一揖。

    王厚也站了起来,“好了,咱们这一谈,便是小半宿了,我的酒也该醒了,现在也该去你为我专门准备的庭院了,看来我在正阳郡还得呆上很长时间了,廖大人,那酒,如果还有的话,再该我弄一坛来。”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廖辉轻松下来,满脸堆笑地道。

    宁远城头之上,燕国皇帝慕容宏居中,左侧站着白发苍苍的万全,右侧,站着脸上略带病态的慕容靖,虽然已经过去了数月,但瑛姑给予他的伤势,却仍然没有完全荃愈,他至今仍在养伤之中。

    春天,对于蛮人来说,是一个难熬的日子,粮食已经告急了,现在只能保证军队以及达官贵人们不会缺粮,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已经开始了挖野菜度日,好在已经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山中,荒野里,可吃的东西还是有不少的。

    但这并不是慕容宏想要的。

    不过今天,以往每年都会困挠蛮人的难题,似乎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城门口,数十车粮食正依次通过城门,而车上,装得自然全是他们急欲得到的解决燃眉之急的粮食。

    “拓拔燕,你这一次立了一大功。”慕容宏满脸笑容,向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垂手躬立在稍后一些的拓拔燕。

    “这都是陛下洪福齐下,末将不过是幸运一点,恰好撞上了这件事而已,这也是老天爷对皇上的眷顾,不过借助末将之手完成而已。”拓拔燕躬身,小心翼翼地道。

    慕容宏大笑起来:“虽然是拍马屁,不过让人听着的确舒心。拓拔燕,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拓拔燕抬头,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皇帝,低声道:“陛下,末将还是希望能回到军队之中去带兵打仗。而潜入敌占区,做这些勾当,末将,实在,实在是有些厌恶了。”

    拓拔燕这话,的确符合他本身的出身经历。在越京城潜伏多年,每天提着脑袋的日子,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讲,都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嗯,这个要求不过份,而且从你进入军队之后的履历来看,也是战功累累,想不到啊,你居然是一个全才,不但领兵打仗在行,做这些事情,也是游刃有余,难怪慕容靖,慕容康在朕的面前,为了争你闹得眼红脖子粗。”慕容宏笑道。

    “拓拔燕,你要带兵打仗,与做好这件事情并不矛盾。”一边的万全插嘴道,在场的人,也只有他能在皇帝说话的时候,可以不经允准便插嘴。“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从正阳到宁远的这条粮食线路刚刚打通,还急于稳定,而且与正阳诸人的联系,也只能算是刚刚搭上了线。要将他们往这张网里拖得更深一些,让他们的手足都被缠死,最终成为我们大燕的马前卒,却还要你多下一些功夫,你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此时骤然换人,那是极不妥的。”

    慕容宏笑道:“慕容康争你,无非是想通过你这个福将,能多得军功,更重要的是多得粮食,那便如他所愿,你先升任慕容康的副将吧,但现阶段,却须将注意力集中在正阳一事之上,慢慢的一点点的将他们钩上来,我们不仅要粮食,还要钢铁,还要武器。等那边一切稳定下来,你再回去上任。”

    拓拔燕有些无奈地躬身道:“是,卑职领命,谢陛下隆恩。”

第六百八十六章:现在要做的两件事() 


    慕容宏现在的皇宫,便是曾经的宁远郡守府,比起这片大陆之上另外的四个国家,那无疑是极其寒酸的,甚至连一些豪门大户的宅邸也远远不如,但慕容宏却不以为意,与他在大山深处的那个曾经的称为皇宫的地方比起来,现在已经是有了极大的改善了。

    在山中,几乎所有的蛮人都住着木屋,竹屋,草屋或者岩洞,哪怕是贵为大燕皇帝的他,也只不过是将石头打磨好,砌成了一些粗犷的房舍,刷上黄色的颜料,便号称是皇宫了。

    重要的不是居所,而是手中的权力,慕容宏很清楚这一点,只要自己手中有足够的实力,哪怕自己住在窝棚里,也仍然能呼风唤雨。

    就像秦国的李挚,一辈子住在孤山上的小茅屋里,却名满天下,在秦国,比皇帝还要有威信。

    “老师,肚子里还有这么一条蛔虫,想想心里便很别扭啊!”站在地图前,黑色的炭笔,将北地四郡与身后的大山圈在一起,乍一看起来,地盘比起越国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慕容宏拿手指头戳着抚远所在的地方,对着万全道。

    抚弄着长长的胡须,万全淡淡地笑着:“陛下,既然是危害到肌体的害虫,那总得要将其打下来才是正经。”

    “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慕容宏兴奋地盯着地图。

    “欲速则不达!”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弟子,曾经的越京城的落魄秀才万全劝道:“江浩坤在抚远多年,作为一个颇有野心的家伙,他隐忍多年,也经营多年,抚远上下,遍布其心腹,即便是民心,也在他那一边,陛下,贸然动手,很可能会引起双方火并,就算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能将其一口吞下,但总是会伤一些元气,抚远是四郡之中心,如果乱了,即便我们拿下,也是一大麻烦。所以,得一步一步的来。”

    “这得要花多少时间?”慕容宏叹气:“依着我,挥大军打过去最是便当啊!”

    “如果我们挥兵去攻江浩坤,高兴的只能是边境上的明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可不能为他人作嫁衣裳,至于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那您得问慕容靖了。”

    慕容靖轻咳了一声:“陛下,江浩坤自从兵败之后,日子便一直不好过,特别是江来之死,对他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打击。江浩坤自己儿子并不如何成气,这江来是他的亲侄子,也是他麾下第一悍将,却在洛河一战之中,被明军阵斩当场,这对于江浩坤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损失,连接数场败仗,让江浩坤多年来积攒的一点家底已经去得七七八八。”

    “所以我一直倾向于直接动兵,一口吞了他,只要计划妥当,一击得手,应当能保持抚远不乱。”慕容宏击掌大呼道。

    “陛下,江浩坤虽然败,但他统治抚远多年,现在的抚远,却依然习惯地服从他的统治,那些愚民,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奥妙,在他们的看来,江浩坤就是他们的天。但真正的明白人,自然早就开始为自己寻找退路了。”慕容靖道。

    “我们现在接触的便是这些明白人。”慕容宏笑道。

    “正是,因为这些明白人才是掌握着抚远的中坚力量。”慕容靖道:“现在,我们几乎已经快要掏空江浩坤的底子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坎,那就是军队。”

    万全微微点头:“虽然只剩下军队,但却是最为关键的地方,江浩坤在上一次的大败之后,又开始在郡内大规模地招兵,而北地另外三郡虽然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因为这些越人惧怕我们,逃到抚远者为数众多,这些人逃过去之后,生活艰难,绝大多数为了吃饱饭,都加入到了军队之中,这倒使得江浩坤的军队反而比战前有了扩充。”

    “一群草鸡瓦狗耳。”慕容宏大笑道:“只怕上得战场,战鼓一响,号角一吹,他们就要屁滚尿流了。”

    “虽然如此,但这却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陛下,如果这些军队,能为我们所用的话,我们可就实力大增,在江浩坤手下,他们是羊,但如果落在我们手中,难道我们就不能将他们变成狼么?”万全笑道:“这就要看是谁在带着他们了,您说是不是?”

    “这倒极是,想慕容康,去年在明军手下连吃败仗,可后来去了一个拓拔燕,只是带了千余骑,便捷报频传,虽然打得都是一些小仗小冲突,但其统兵的才能,却可圈可点,我看了他们的军报,这拓拔燕用兵不拘一格,灵活得很啊,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必成我大燕一员上将。”慕容宏提起拓拔燕,又不由得赞不绝口。

    “这是陛下的福气。”慕容靖呵呵笑道,这拓拔燕是他从越京城带回来的,当初只是觉得这家伙胆大心细,武功修为又还不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归来之后的拓拔燕在统军之上也有不错的才能,于他而言,这可是与有荣焉。

    “这么说来,对于他们的军队,你们已经有了方案了。”慕容宏微笑问道。

    “是的。江来一死,江浩坤不得不将他那不堪重任的儿子江源推上前台,但这可让江浩坤原来麾下的一些大将们不满了,现在江部之中,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但实则之上,已是嫌隙早生,就差那么一把火了。而我们将重点放在了现在江浩坤麾下第一大将身上。”慕容靖道。

    “元朴!”慕容宏脱口而出,对于江浩坤麾下的重要人物,慕容宏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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