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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8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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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巧手道:”人已经送到,末将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这便告辞。”

    巧手笑吟吟地道:”卞将军,我觉得你还是要进小石城一趟去拜见我大明皇帝陛下,既然来了,不告而别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行为。”

    “既然相互为敌人,何必假模样式?”卞文忠冷冷地道,”总有一天,我会杀进越京城,亲手取了秦风的人头替我父亲报仇。”

    巧手大笑:”虽然你的希望只能是一种妄想,但我仍然很欣赏你的这种狂妄,不过卞将军你真的不进去吗?我们的皇帝陛下,可是带来了你父亲和母亲的骨灰,当年你们离开之后,你父亲与母亲自焚于昆凌郡守府,他的骨灰,我们可是好好地保管着。这一次也是知道你来了,皇帝陛下特意命人去昆凌郡取来的。”

    卞文忠头脑一阵昏眩,险些儿跌下马来。

    “对了,不止是你父母的骨灰,还有拓拔燕的姐姐一家人,他虽然背叛了大明,但他的姐姐一家,我大明可是没有丝毫为难他们,在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之后,也将他们送到了这里,作为同僚,我想卞将军也有义务将他们给拓拔将军带回去吧?”

    卞文忠知道自己再无选择,他必须要走这一趟,哪怕他要承受无数人的怒火,奚落,与嘲笑还有侮辱。

    卞无双夫妇的骨灰装在一次瓷坛里,而瓷坛子却摆放在一副上好的棺椁之中,当卞文忠跪倒在棺椁之前哽咽难语的时候,秦风的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

    “卞无双算不得是一个英难,但却算得上是一个枭雄,虽然因为他我大明死难了很多英勇的将士,但死者为大,我大明来为己甚,将他们的遗骸交付给你,卞文忠,你好自为之吧。”

    卞文忠霍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秦风的面前,一言不发,卟嗵跪下给秦风叩了三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卞文忠多谢你将我父母的骨灰交还给了我,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杀死你的,我不想说什么将来会饶你一次性命这种话,因为我很清楚,杀你的机会,也许就只有那么一次。错过就不会再有。”

    秦风盯着卞文看了半晌,哈哈大笑:”好,很好,我等着你,你若落在我的手中,我会很痛快的杀死你,你将来的成就会比拓拔燕更大,好好在齐国混吧,现在你想站在我的面前,还不够资格。”

    “终有一天,我会站在你的面前,与你堂堂正正的对垒的。”卞文忠厉声道。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立威() 
    闵若英冷冷地注视着大殿之上跪着的四名朝廷大员。

    刑部左侍郎张承业,大理寺卿冯道,户部右侍郎王正言,光禄寺卿康延孝四人趴在地上,以额触地。

    大殿之中如同结了冰一般的寒冷,首辅马向东眼观鼻,鼻观心,如同一尊泥雕木塑。熟知闵若英性情的他,知道此刻闵若英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这四个人的下场可想而知。偶尔掀起的眼皮扫一眼跪在那里的四人,闪过的也是同情的眼色。

    这四个人,死定了。

    “国难当头,尔等食君之禄,却不能为君分忧,如今正需尔等为国戮力而战之时,居然想着要一走了之,嘿嘿嘿,告病的告病,告老的告老,为了跑路,连脸皮都不要了,不惜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哈哈哈,这便是我大楚重臣的节操吗?”闵若英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回荡着。”告诉朕,你们要去哪里,收拾打点包裹去投奔秦风吗?”

    “陛下恕罪,臣的确是重病在身,无力操持公务,臣是怕了陛下的大事啊。请陛下明鉴。”户部右侍郎王正言脸色青中带白,看起来的确是满脸病容。此刻跪在地上时间一久,汗水早已经将身前的金砖打湿了大片。

    闵若英大笑起来:”你的确是病了,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在家里用好几床棉被捂上几个时辰,大汗淋漓,然后再用冰冷的水泡上一个时辰也会病的,王正言,你还算是一个人吗?”

    听到闵若英的话,王正言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朝堂之上,官员们都惊愕地抬头看着王正言,有愤怒,有鄙薄,有震惊,也有不屑。

    闵若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殿上四人,脸上的笑容一丝丝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神情。

    “来人!”

    闵若英话音刚刚落地,大殿之外,已是快步奔来一队兵士。

    “将这四个乱臣贼子,国之蛀虫拖出去,乱棍打死。”闵若英阴狠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回响。

    “诺!”兵士涌上前去,将四人摁住便往外拖去。

    “陛下,陛下,臣知罪了,臣愿往前线,负甲做一死士。陛下饶命啊!”刑部左侍郎张承业拼命地挣扎着大吼大叫,一名兵士不耐烦地伸出手去将他下巴一扭,吼叫立刻便变成了嗬嗬的嘶吼之声。

    重新坐下来的闵若英微闭双目。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外面乱棍击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却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四人不类人声的惨叫之声,让殿内众人无不两股战战。

    没有人敢上去为这四人求性,大楚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前几日传来了齐明最新的消息,楚人最期望的两国发生冲突大打出手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出现,两国君主在潞州莲花峰签定了和平条约,两国息兵。

    这对于楚国来说,不谛于是死刑宣判书,没有了齐国威胁的大明,将会毫无顾忌地将他们的精锐军队派到对楚战场之上,齐明休战,便代表着明国对楚国的侵略将会正式拉开序幕。

    外面的惨叫之声愈来愈弱,终于没有了丝毫的声音。

    闵若英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传旨,四贼三族之内男丁,尽数发往苦力营,女人充作营妓,家产尽数抄没以充军资。”

    大殿之内再次响起了吸气的声音,闵若英的眼光横扫过去,瞬间便又恢复到了极度的安静。”国难当头,但凡有不忠君事,不忠职守,尸位餐素者,比照此四贼处理。退朝!”

    惊魂未定的朝臣们匆匆离开大殿,金殿之前,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被士兵们扔上一辆平板马车,一队队的士兵正提来清水,冲洗着鲜血淋漓的地面。

    地上的血可以冲走,但恐惧却深深的烙印在了每个朝臣的心中。大楚的皇帝已经没有丝毫道理可讲了,这四人虽然此时想抽身而退的确是不忠,但这四人,也曾为大楚尽心竭力地服务了数十年,如果却得到了这样一个下场,自己被仗毙倒也罢了,尽然连累三族。

    每个人心中都惶恐之极,不知道这样的下场什么时候便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明军数路大军即将杀过来,抵抗明军是个死,想像这四个人明哲保身,依然也是一个死,竟然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眼看着就是没有活路了。

    大朝会散了,偏殿之内,小朝会才刚刚开始。刚刚在大殿之上显得坚毅的闵若英此时却是疲态尽显,半卧在床榻之上,脸容憔悴之极。

    这一段时间,他是遭到了内外夹攻,苦不堪言,皇太后大行,朝廷秘不发丧,岂料消息泄漏,明人昭告天下,明皇夫妇为皇太后服孝,便宣布全国息兵,罢乐一月。这一举动让闵若英狼狈不堪。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却是派往津州的火凤军副统领文福益,派往徐州的兵部尚书贾政道,在出了上京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人说这二人已经被关宏宇和宿迁秘密杀害了,有人说这二人见势不妙,借着这个机会潜逃了。

    对于第二种说法,闵若英是不信的,文福益也好,贾政道也好,两人都是一大家子人在上京,怎么可能有孤身潜逃。

    “雷卫,找到线索没有?”按着太阳穴轻轻地揉捏着,闵若英问道。

    “陛下,内卫经过多方查证,在文将军,贾兵部前往津州,徐州的时候,关宏宇,宿迁麾下兵马,没有任何调动的迹象,也没有查到他们出手的任何证据,二位大人肯定是遇难了,但下手的恐怕另有其人。”

    “朕不关心是谁下的手,不是关宏宇和宿迁,无外乎就是明人了,朕只关心,宿迁与关宏于二人还是不是我大楚的人。”闵若英怒道。

    雷卫嗫嚅半晌,这才低声道:”陛下,此二人,只怕是不能信了。这一段时间,在徐州,内卫发现了已经投降了明人的安阳郡守朱义,而在调查文福益将军遇害之事时,竟然在津州偶然发现一个外貌极似明国兵部尚书章孝正的人物,臣顺着章孝正这条线查下去之后,在刑部多年以前的卷宗之中,竟然发现,章孝正与宿迁居然是同门师兄弟。”

    闵若英楞怔了半晌,惨笑起来:”也就是说,徐州,津州,早就不归我们所有了,两地的数万精锐西军,也都投降了。”

    室内众人默然无语。好半晌雷卫才道:”这两个地方的高级将领只怕早已动了投降之念,但大部分的中下层军官还蒙在鼓里,如果能以霹雳手段击杀关宏宇或者宿迁,未必不能扭转局势。”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内卫是做这种事情的行家,难道你没有尝试过吗?”马向东问道。

    雷卫有些惭愧地道:”陛下,首辅,臣试过,如泥牛如海,一去再无影踪,臣评估过,如果想要杀死这二人,不但要精密安排,刺客还必须是宗师级的人物才有可能一击得手。”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大楚现在除了闵若英自己是宗师级的高手之外,剩下的全都在万剑门,但万剑门早就关闭山门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陛下,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万剑宗是大楚宗门,多年以来也受大楚朝廷供养,此时岂能容他们袖手旁观,还请陛下明令他们出山。”马向东有些气愤地道。

    “朕会再去一趟竹山的,毕万剑不是我一纸诏书便能调动的。”闵若英叹了一口气:”首辅,这一战只在我们自己,如果我们能打赢,自然会赢得喘息之机,如果输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马向东沉默了片刻:”陛下,上京城周边虽然集聚了五十万大军,但良莠不齐,战力堪忧,臣还是要请陛下准备迁都之计,陛下,臣留下来守卫上京城,请陛下前往蜀郡,进蜀之路,险峻异常,只需守住门户,便可确保蜀郡无虞。”

    “朕不会离开上京城。”闵若英不容置疑地道。”首辅,上京城丢了,楚国就亡了,大楚皇帝,必与上京城共存亡。”

    马向东叹了口气:”那臣请陛下遣大将,护送太子进蜀。”

    “闵锐身为大楚太子,亦不能离开上京城,首辅,无论是朕还是太子,只要有一个离开了上京城,必然会民心动摇,军无斗志。我父子二人,必须一直呆在上京城。”闵若英再次摇头否决道。

    “陛下。”马向东上前一步:”必须做一个万全的准备啊,万一失机,总还能保留一点点希望不是?”

    闵若英楞怔半晌,才缓缓地道:”过几天,朕与太子出巡,视察上京城周边防务,雷卫,你安排皇贵妃带着闵捷趁这个点儿秘密离开上京城,前往蜀中。出京之后,朕会安排一支亲军相随。”

    “遵命!”雷卫点头道。

    “内卫要加强对上京城的监控,特别是对统兵将领以及文武百官。”闵若英的神色逐渐狠厉起来,”我闵家养了他们这么多年,该是他们做出回报的时候了。但凡有异心者,今日四人便是他们的下场。”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首辅的愤怒() 
    走进自己的书房,看着桌上层层叠叠码起来的公文,马向东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在公房,有着处理不完的公务,回到家中,仍然是躲不得片刻清闲。没有一件事情是能让人展颜的,这些公文之中除了糟糕的消息,便是更糟糕的消息。

    靠在椅子上假寐了片刻,终于还是睁开了双眼,懒懒得伸出手去,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在公房之中,他总是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和从容不迫以及胸有成竹,但在家里,他至少可以放下这层面具,忧愁,焦虑,是他整个人生的主色调。

    马向东的懒散在瞟了一眼手里信件的封皮之后,立刻便不翼而飞了,以与他年龄不符的敏捷嗖地一下跳了起来,眼都直了。

    这封信居然是来自明国,是他的亲弟弟,马向南写来的。封面上那熟悉的字迹,他一眼便能认出来,绝不可能是假冒的。

    “管家,管家!”他的声音有些变调,厉声吼道。

    老管家应声而入。

    “谁进来过我的书房?”马向东看着老管家,厉声问道。这间书房是整个家中的禁地,除了自己,大儿子和这个管理书房的老管家之外,其它人根本就不跳踏足半步。

    老管家疑惑地看着自家老爷,“老爷,没有谁进来啊,就是今儿个晌午的时候大公子进来找了一本书。”

    “去把他给我叫来。”马向东厉声道,现在他肯定,这封信必然是由大儿子带进来的。想到其中的某些可能,他全身都不由有些颤抖起来。

    马云龙似乎早就知道他的父亲会找他,所以老管家匆匆的跑出书房,没走几步便看到大公子好整以遐地站在一边。

    “大公子,老爷让你马上过去。”

    “知道了。”马云龙点了点头,整整衣冠,向前走去。

    “大公子,老爷很生气!”老管家在身后提醒道。

    “没事,我知道。”马云龙笑着回应。

    马向东死死地盯着儿子,将手里的信重重地拍在案上,“你与明人接触了?”

    “没有!”马云龙一口否定。“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儿子怎么会如此不晓事?”

    “既然如此,你叔父的信件,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马向东追问道。

    “是雷卫给我的。”马云龙道。

    “你说什么?”马向东身子有些摇晃,这封信居然是从雷卫手里流出来的,也就是说内卫已经知道了信里的内容,内卫知道了,皇帝不也就知道了吗?“你,你怎么敢接?你昏头了吗?”

    听着父亲的怒吼,马云龙却是不慌不忙,“父亲,起初儿子自然是不要的,瓜田李下,儿子也晓得是要避嫌的,不过雷卫硬塞给了我,还说一封家书而已,没什么打紧的,知道这件事的,也就他和几个心腹,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人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只好说下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马向东冷笑:“你知不知道,这十数天来,雷卫已经抓了多少官员,内卫大狱里,如同修罗地狱,杀头,抄家,灭族,雷卫之名,可止小儿夜哭,你居然还与他有这样的纠葛,岂不是将把柄往他手里塞吗?”

    “父亲,他还没有胆子打您的主意吧?再说了,叔父在大明牧民一方,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皇帝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这都有十余年了,一封问候的家书而已,那雷卫现在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我看他这是在刻意地巴结您,想给自己找条后路。”马云龙道。

    “时候不对啊,若是往年,倒也没有什么,现在的皇帝陛下对于明国的事情,极度敏感,稍有提及便是雷霆大怒,我避之唯恐不及,你居然还收下这封信,这是生生地给雷卫送去一个把柄啊!”马向东颓然长叹一声道。

    “父亲,您也不用太担心,我看那雷卫,倒也没有针对您的意思。”马云龙扶着马向东坐了下来,“叔父的信儿子看了,就是寻常的问候而已。”

    “这与内容有关系吗?”马向东有些无奈地道。“现在上京城中人人自危,每个人都不知道上朝之后还能不能平安地回到家中,你爹我身为首辅,更是不能给人留下一丁点的话头。”

    “父亲,不是儿子有怨心,陛下这样是不对的,眼下国势艰难,正是要同舟共济,团结一致的时候,可陛下这样做,除了让人恐惧之外,还能得到什么?现在菜市口哪天不杀人?官员人人自危,如何能戮力同心?您身为首辅,应当规权陛下不能倒行逆施。”

    听着马云龙的话,马向东斜睨了他一眼,“你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知道什么,国家大事也是你能掺合的,好好的帮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了。”

    “父亲以前还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呢!”马云龙不满地道。

    马向东摇头苦笑:“这话你倒记得了,这倒也怪不得陛下,这些年来,明人对大楚的渗透太厉害了,咱们大楚,几乎都成了筛子了,曾琳背叛,南方四郡背叛,宿迁背叛,朱义,关宏宇背叛,这些人那一个不是前朝时期的股肱干将,现在却都背大楚而去,你说说,陛下能不震怒,能不看谁都是叛徒吗?”

    “宿迁和关宏宇也叛变投敌了?”马云龙震惊地道。

    “这还是极其机密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公开宣布,但事实也就那样了。”马向东道:“大楚的两扇大门,都已经被明人敲开了,不日明人大军就将长趋直入了。”

    马云龙脸色变幻,阴晴不定,“这么说来,咱们大楚,气数已尽了?”

    马向东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说:“也不一定,上京城附近,还聚集着朝廷五十万大军,这是最后一战,如果能获胜,则天下大局便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派去的特使已经去了齐国。”

    “齐人刚刚和明人签定了和平条约?”

    “和平条约算什么?”马向东冷笑:“如果我们能在上京保卫战中获得一场伟大的胜利,将明人牢牢地牵制在这个泥潭之中,曹云第一时间便会撕毁和平条约向明人发动进攻。”

    “最后得利的却是齐人,我们能得到什么?”

    “苟颜残喘的机会。”马向东冷然道:“如果事情真向这个方向发展,齐楚便会形成天然的联盟。”

    “可是我们有可能击败明军吗?”马云龙有些泄气地道:“除了十万火凤军,剩下的四十万人,战斗力如何,您不比我清楚?”

    “所以才有保甲法,连坐法。”马向东阴沉地道:“四十万大军,人人互为担保,队队相互牵制,一个逃亡,全队问斩,长官战死,士兵问斩,不但自身难保,更是祸及妻儿,你以为陛下下令将所有军人的眷属全部移到上京城内和周边,用火凤军牢牢地看守住他们是无的放矢吗?但凡有谁敢违抗军纪,作战不力,他的家人立时就会被押上断头台。”

    “如此穷凶极恶,岂能持久啊!”马云龙哀叹道:“父亲,那些军属的聚居区儿子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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