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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送她进去……”
“不……我抱她……进屋……”
“不用,她正睡着呢……”
“那怎么可以……不能麻烦你……”
“怎么会麻烦呢?我是她的学长,有这个责任。”
“刚才谢……送……回,剩下……交给我……”
“……”
“……”
这边我睡得正香,那边可谓是电闪雷鸣,乌云压顶,颇有种终极PK的感觉。
最后……
“那我就告辞了。”
听口气是PK完了?
接着,我被另一双温柔的臂膀拉过,拥在怀中。
都安静了?
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我吁了一口气,周公,我来和您老人家下棋了。
………
第二天……推开第三音乐教室的门……
“欢迎。”
金色的光芒充斥着整间教室,云雾缭绕,宛如云朵之上。
一排乌鸦飞过,秋风瑟瑟。
这又是演得哪出戏?
“欢迎来到天神的世界。”环奉送上他自认为最颠倒众生的微笑。
光芒四射的太阳神阿波罗,威风凛凛的战神阿瑞斯,黑暗神秘的冥王哈帝斯,可爱调皮的爱神丘比特……
怎么独独不见凤镜夜?
“镜夜学长呢?”我疑惑地问。
“听说是公司有急事,所以今天没来。”光潇洒地将胳膊搭在我肩上。
“光!你……你怎么可以去碰别的女人?”馨柔柔弱弱地喊,一副受伤的样子。
光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馨的下巴。
“对不起,馨,我只想让你吃吃醋而已。”
“你好坏,”馨羞怯怯地将头埋下,“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我的感情?”
“抱歉,馨,不会再有下次……”
“停!!!!!”我大吼出声,然后蹲到角落里大吐特吐。直到确定肠子里不再泛酸水,才站起身,无奈地看着这双胞胎。
“你们也不至于这样吧,公关部开放时间还没到呢,又没有客人。”
“我们是在练习!”
“我们是在练习!”
双胞胎举牌抗议。
我爆汗。
环顾四周,看看已经对两兄弟所作所为完全麻木的公关部成员。honey前辈正开心地吃着堆积成山的蛋糕,崇在一旁耐心地守候。须王环则手舞足蹈地在自顾自发表一番关于长得帅就要物尽其用的宣言。
这中间大概只有春绯算是正常人了。
她已经因为两兄弟刚才的表演而头冲下栽倒在地上。
看来,
我居然还算是公关部唯一正常的两个人当中定力最好的。
“怎么,公关部还没有营业吗?”一个清澈柔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下一秒,还呆在屋子另一角的须王环以每秒50米的速度冲到门口,一个紧急刹车,刚好在差那女孩0。1米的地方停下。
“美丽的小姐,能否让我有幸知道您的芳名?”
这次,须王环是真的没有夸大其词,那个穿着淡黄色淑女裙的女孩,很美。那眉宇间透露出来的孤傲与优雅,就像清泠的梅一样,让人难以忽视。
这样的女孩,总是特别的。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须王环递上来的玫瑰花,笑了。
“真田杉美子,能得到镜夜君的好朋友的夸奖,我很荣幸。”声音温温和和的,有一种醉人的魔力。
她笑着接过玫瑰,修长的手指抚过娇艳欲滴的花瓣。
“真美,可若是镜夜君能如此体贴就好了。”
“你认识镜夜?”
“你认识镜夜?”
双胞胎的鬼叫。
“嗯,还很熟呢。”
“咦?那你是镜夜的好朋友吗?”春绯忍不住问道。
“这个嘛……”女孩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惆怅,“怎么会……他的好朋友,从来都不是我啊。”
“那你和他……”
“我只是一个关心他的人罢了。”
“杉美子!”honey前辈稚嫩的声音随着一道可爱的身影飞来。
他将兔子举到杉美子的面前,瞪大了天真无瑕的眼睛。
“你喜欢我的bunny兔吗?”
杉美子弯下腰,还是柔和地微笑着。
“喜欢啊,和honey前辈一样可爱呢。”
“那我们一起来玩吧。”
“今天先不用了,”她笑着说,“因为……”她直起身子。
“我刚刚从立海大转学过来,以后会经常来这儿打搅的。”
立海大?!
据我所知,立海大也是一所出色的私立学校。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费神转到樱兰来,难道是为了……
“骆伊君,可以和你私下里谈谈吗?”
“嘎?”
都是为了爱
“你是女孩吧。”
夹在撄兰两座主楼缝隙中的花庭向来是情侣们幽会独处的地方,因为巧妙的地理位置避免了从四周建筑上而来的窥视。
此时正是社团活动时间,所以甚少有人经过这里。
我有些吃惊地盯着真田杉美子,而她也同样用柔美的眼眸回望着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昨天晚上迹部财团的酒会我也去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你很漂亮。”
“噢。”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葫芦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我很嫉妒呢。”她轻笑。
“呃?”
“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你身上。没有我所熟悉的敷衍。”
“……”
“他喜欢你。”
我一时间竟愣住了。
凤镜夜他,喜欢我?这……
“呵呵,真田小姐,你真会开玩笑,他整个就是一欺榨劳工的包工头,怎么会喜欢我呢?”
杉美子莞尔。
“看来,他还不准备让你知道呢。那我还是不要多嘴了。”
“……”
“骆伊君,你知道吗?我爱他。”
嘎?
这演的又是哪出戏?
“从很小的时候,我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可是,无论我怎样尝试,我……”她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我不是无法让他向我呈现他真实的一面。”
“这个……”汗,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有些恍惚的少女。
“我很羡慕你,如此轻易地就摄去了他的目光……不过,”她的声音透着坚定,“我不会将他拱手让你的。”
“啊?”这关我什么事?天大的冤枉,我也没说要和她抢啊!
“骆伊君,我们来个公平竞争吧。”
“公……公……”搞笑吧?我都没报名呢你就想让我参赛?
谁来告诉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就这样说定了。”她妩媚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娇柔的同时又更添甜美。
我看着她眼睛有些发直。
如此沉鱼落雁的美人不要……
凤镜夜,
我现在只想说,
你丫眼光跑后脑勺去了吗?
和真田杉美子分开后,我一个人郁闷地沿着寂静宽敞的螺旋式楼梯往二楼爬。满脑子都是刚才和真田杉美子的谈话。
那一瞬间的忧伤和落寞……让人不由得为之心痛。
想安慰她,却无从说起。
因为,我知道,
在她的眼里,一切的安慰都是同情,怜悯。
而这些,都是她不需要我也不想给的。
“……我不想再和你分享了!”一个饱含着压抑与激动的声音在看不见的转角响起。
我心中猛地一惊。
那声音!
“馨,你怎么这么说……我们……”这个困惑而恍惚的声音肯定是光了。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分享,可是对于春绯,我不会让了!”
“你和殿下,我都不会让。”他大吼出声。
你和殿下,我都不会让……同时,我在心底默念。果然是漫画里的情节。我心一楸,让如胶似漆的两兄弟爱上同一个女孩是多么残忍,而旁观者清,我心里非常明白,他们,谁都不会让自己的爱情圆满。
因为,春绯是环的。
注定是环的。
我突然感到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力感,一种被操纵的木偶般的感觉。
这是一出残酷的戏,而我们这些看戏的人却永远无法体会戏中人的无奈与痛苦。
馨跑开了。
因长期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连与我擦身而过都没有丝毫察觉。
我走过转角,看到光修长的身躯无力地靠在墙上。他低垂着头,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很苦涩,很苦涩。
听到脚步声的光猛地抬起头,看到我,眸中划过一闪而逝的惊慌。
“你……你都听见了。”是肯定句。
“嗯。”
“不要告诉别人,我……”他声音不自觉地稍稍提高,有些激动。
“我不会的。”我打断他的话,“不过,要我保守秘密,你要请我吃东西。”
“哎,伊,你……”他的情绪恢复得很迅速,无奈地看着我。
趁火打劫!
“怎样?有把柄就要好好利用才对得起自己。”我抬高下巴,挑衅地看着他,“谁让你平常老替凤镜夜当帮凶。”
光笑了,温暖的笑容,不像他自己的笑容。
“谢谢你,伊。”
“谢什么,”我哥俩好地搭上他的肩膀,“等你被我剥削得钱包流血以后再看看能不能说谢谢吧。”
哈哈,终于找到了冤大头,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大!开!吃!戒!
成功地避开门卫大叔的耳目,我们翘了下午的课,开始了他花钱我增肥的1+1旅程。
我以向他介绍庶民生活为由,拉着光跑遍了东京大街小巷的小吃城。
“这是章鱼烧,是拿筷子和牙签烤的,喂喂,别急着吃啊!还要蘸酱和菜抹呢!”我耐心着指导着身旁这位三岁小孩。
“好吃!”光迫不及待地将一串章鱼丸全吞进了肚子里。结果卡在了食道里。
“天啊,你是白痴吗?吃个章鱼丸也能噎到。”我忙不迭地给他递上水杯。又替他顺顺气。
不过对他们这些豪富公子们来说,这些个小吃城却是算是‘未知的空间’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一阵恶寒。
我们俩人齐心协力解决了让人咂舌的二十多串烤章鱼丸才抹抹嘴准备离开。
“付钱了,少爷。”我无奈地看着没有一点现买现卖的消费意识的光。
“噢。”他顺从地取出……一张金卡。
“你没有现金吗?”我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这儿不能刷卡吗?”
“同志啊,这是小吃摊好不好,他们赚的钱可能也就够买个刷卡机。”我无奈地揉着额头,今天算我栽定了。
最后还是我自己掏了腰包。
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吃那么多烤章鱼丸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我拉着光从小吃城里绕了出来,钻进了一家我以前进都不敢进的超豪华酒店。
反正这种地方比较符合他那种人的品位。这次,我就是把他留在这儿抵债我也决不掏钱了。
“怎么样?坐在这里是不是有种回家的感觉?”
光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慢条斯理地开口。
“没想到庶民的餐厅也蛮高级的嘛。”
我一头栽倒在地。
“庶,庶民?”我的嘴角在剧烈抽搐ing。
“是啊。”光一副无辜的样子,“这种地方,我爸妈大概一脚都不会往进迈吧。不过,收拾得还挺干净的,就是简陋了点。”
我彻底无语了。
今天我总算明白了贵族和庶民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真他妈的够形象的。
我要了满桌的菜,二话不说,埋头苦吃起来,再跟对面坐的那家伙说半句话,我绝对会被气死。
“伊,别动!”光突然凄厉地大叫了一声。
我一下子震住,大气也不敢出,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唇边,直到菜掉了下来。
“怎……怎么了?”
“你肩上好像爬了一只蜘蛛。”光冷静地指出。
蜘蛛!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蜘蛛,长得那么恶心还出来吓人,简直是十恶不赦!
于是,下一秒,就看到我不顾形象地在餐厅里大跳起野人舞来,引来全餐厅人的侧目。
“哈哈哈!!”
笑声的来源就是坐在对面的罪魁祸首。
我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骗你的,这你也信,太可爱了吧!哈哈哎呦!!”他捂着头,悲愤地望着我。
活该!
谁让你骗我来着。
在我将光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好好地修理一顿后,我们才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坐下来进餐,不过打一架也好,刚才沉闷的气氛全都一扫而光。
在结账的时候,我才想起明天是星期五,该是我往立海大跑一趟还债的时候了。于是我又精心挑选了几个酒店里甜点栏内最贵的蛋糕,作为给小猪的歉礼。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聊得很开心,光让我充分体会了他体贴又开朗的一面,让我印象深刻。可我知道,他只是在伪装,他只是无法释怀。
站在家门口,他朝我挥挥手,算是再见了。
夕阳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是啊,
从来没看见过他一个人出现呢。
现在才发现,
他和馨,竟是这样密不可分呢。
“光!”我忍不住叫住他。
“嗯?”他手插在口袋里,回过头来。
“你……”我欲言又止。
他笑笑,看样子是明了了我的无奈。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哦。”
“……”
“光。”
“嗯?”
“如果有什么心事,请来找我。你不需要吐露什么,只要告诉我你难过。”是的,只要让她了解他的心情,让她陪伴,就够了。
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泪光。
也许是错觉吧。
“好,我会的。”他再次挥挥手,走远。
一只温柔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转过头去,我望进了阿枫深邃的眼眸中,那里,有着一抹疼惜。
“你哭了。”他淡淡地说。
我连忙将手伸向眼角一抹,没有湿润的感觉。
“是这里在悲伤。”他指指胸。
一阵轻风吹过,扬起少年额前垂落的碎发。
阿枫……
……
这章主要是想借‘我’表现出我自己的心情,因为双胞胎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他们的纠葛一直让我很郁闷的说。因为我宁可他们谁都没有爱上春绯也不要都爱上春绯。
还有,我所设定的网王发生在高中部,虽然有些牵强,但我难以想象王子们只有13, 14岁的样子
还有,虽然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但可不可以往紫这边多砸点肉骨头?汪汪!!
被挑衅了?
第二天我起得挺早,下了楼发现弟弟正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着烤面包圈。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洋洋洒洒地落在他身上,那幅画面,安逸优美,竟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可亵渎的圣洁,愣在那里,迟迟没有向前迈一步。
可能是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吧,他抬起头,朝我摆了一下手算是打过招呼了。我这才上前,在他旁边坐下。
“昨天那个送你回来的男孩是谁?”他突然淡淡地开口。
“嘎?”我一口面包噎在喉咙里,抄起水杯猛往嘴里灌水。
“那我换个方式问,”他淡淡一笑,“是他惹你难过的吗?”
原来是问这个啊。没想到阿枫还是蛮细心的嘛。
“不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替人家难过。
“不会是你暗恋人家结果被甩了吧。”他突然促狭地朝我眨眨眼。
“去你的!”我赏了他一个暴栗,“怎么又拿你老姐开涮!”
“我哪有?”阿枫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一边去,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啊。”食指点上他的额头,我与他调笑着。
“老姐,我们下个礼拜和冰帝有一场练习赛。”他突然抓下我伸向他的魔爪,“你会去看吗?”
“这个,好像没我什么事唉。”我口气有点酸酸的,不就读冰帝,立海大或是青学就是这点不好,怎么着也跟王子们扯不上边。
每次想到这儿,心里就犯别扭。
“姐,我希望你去。”他突然淡淡地来了一句,浅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那里,我看到了坚定与渴望。
“……”阿枫……
他微笑着凝视着我,没有调侃,没有嘲讽,没有玩笑。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打的每一场球都能被姐姐看到。”
中午。
“伊!”
“伊!”
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两个连体弱智。
看他们最近感情好像又和好如初了。
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帮我们去买速溶咖啡吧!”
“上次买的十罐差不多都喝完了。”
喂喂,这也太夸张了点吧!那十罐可是春绯一周前刚买的。
“你们差不多一点!哪有人像你们一样,每天早中晚三杯三杯地往肚子里灌,你们以为那是什么?白水吗?”某人暴走。
“我们是喝的多了一点,可也不全是我们喝的啊!”被我的怒火波及的某只。
“是啊,是啊,殿下他每天都拿那些咖啡请客,看得我们都心疼了。”
我头上挂下三条黑线。
那咖啡才多少钱!我都不心疼,你们这些大少爷们怎么会心疼?
“好啦好啦,我今天暂时买不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今天下午帮我请个假,就说……就说我病了,要去医院。”
“遵命。”
“遵命。”
两人做敬礼状。
“那咖啡……”某只壮起胆子提问。
“今!天!不!买!”我唾沫四溅,PIA飞两只披着羊皮的狼。
回家换了一身清爽的休闲服,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神奈川。我书包里塞着要赔给小猪的点心,开始在茫茫人海中打听立海大。
这么一打听,才发现立海大的校址离车站还不是一般得远。于是,我背着沉重的书包,做起了腿部运动,足足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才看到了那写着立海大私立附属中学几个大字的校门。
终于到了,
王者立海大。
脱离了漫画创作者操纵的立海大,也许真的可以摆脱炮灰命运。
我摇摇头,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才发现,立海大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门口一点标识都没有。唉,看来今天这趟王者之行一点都不顺利啊。
现在好像正是社团活动时间,身着立海大校服的男生女生陆陆续续地从教学楼中走出来,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
“喂,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传